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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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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也好奇走过去,还有礼物?

    太皇太后招了冬凌过来。

    司马怀唤了一声:“冬凌姑姑。”纯渊也随着唤了一声。

    冬凌想起先皇后的嘱托,看着二人很是欣慰。她拿着一个锦盒恭敬的递到太皇太后的面前。

    太皇太后打开锦盒,里面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噫~这不是钰阳长公主的玉?”齐太妃首先惊呼出声。

    “双锦游鲤玉佩?”皇后萧凝一眼就叫出了名字。这是传说中玉佩,竟在太皇太后的手中保管。

    “没错,这正是钰阳长公主留下双锦游鲤玉佩,你们倒是识货。这玉佩哀家一直好生保管着。”太皇太后看着锦盒里的玉佩,眼中带着一丝回忆。

    “双锦游鲤玉佩?”司马怀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听说过这玉佩的名字。

    “怀儿,渊儿都靠近些。”太皇太后取出玉佩,轻轻扣动玉佩上的机关,一块玉佩瞬间分成了两个上下叠加的正圆形玉佩,大光晕也变成了两团小光晕,光晕之下有锦鲤浮动。

    太皇太后起身把玉佩一人一块戴在二人的脖子上。

    司马怀看着手中玉佩,手一抖,眼神立刻就变了犀利。

    这玉佩怎么好生眼熟?

    这不是重生前自己一直带着的那块!在前世小时候不小心摔倒,磕破了下巴,血滴在上面,她怎么擦也没干净,在白玉上变成了粉色,留下了一个很小的梅花状的痕迹。现在皇祖母给的这一块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梅花状痕迹,大小颜色都毫无差别。

    这钰阳长公主留下的双锦游鲤玉佩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联?

    还有皇祖母提到过思祖庙?她幼时去过一次,也未曾发现什么端倪。

    “怀儿,怎么了?”太皇太后担忧问道。

    纯渊也回过头来望着她不寻常的反应。

    “无事,皇祖母,看到这块玉佩如此精妙,孙儿也觉得十分惊奇。”司马怀冷静下来,安抚的一笑。

    “无事便好,这玉佩哀家可就托付于你二人了。”

    “是,皇祖母。”二人齐声答道。

    “好好戴着,切不可摘下来~”太皇太后还嘱咐了一句,让司马怀更觉得其中有蹊跷。

    在永安宫吃了午膳,二人才告退。

    走在花园中,司马怀的神色凝重了起来,手不断的抚上胸口,隔着衣料确认着玉佩的存在。

    “王爷,怎么了?”纯渊也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发热的暖玉。

    “这玉越发烫人了····”

    “这玉贴在皮肤上微微发烫,倒是有些奇异。”纯渊说道。

    “你也觉得发烫?”司马怀正色问。

    “恩。”纯渊点头。

    司马怀更是遏制不住心里的喜悦,不仅仅是玉失而复得的喜悦。前世时,玉也会发烫,但是只有在她身上才会这样,所以就找来自己的好友展珩,她精通神异之术,对这种事涉猎极广,那时展珩说了一句话,让她至今难忘。

    乾坤玉生温,情丝灼人心。

    司马怀笑了,紧紧牵起她的手。

    花园中过往的內侍侍女,都捂着脸,不去看宁王和宁王妃。

    纯渊看着那些宫人的模样,脸上微窘。

    现在时间还早,心里的疑惑没有被完全解答,司马怀对着自家王妃说道:“有没有兴趣去思祖庙?”

    “思祖庙?”

    “恩,与太庙不同,思祖庙悬挂所有先祖画像,是司马家私人供奉的地方。”

    “王爷可是好奇那钰阳长公主?”纯渊了然。

    司马怀看着王妃如此聪慧,笑着道:“知我者,纯渊也。”

    

22。gl NO。22(69kshu。) 

    “参见宁王殿下。”在思祖庙门口把守的禁军恭敬的行礼。

    “恩,先退下吧。”

    “是。”两名禁军在一炷香之前就接到宁王来此的消息,也不阻拦,乖乖退下。

    司马怀推开厚重的红漆雕花木门,凉气扑面而来,纯渊打了个哆嗦。

    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思祖庙的前殿占地极大,正前方供奉着祖先牌位,左右两侧则一排排金色望柱,望柱上雕绘悬浮着金龙,一进来就会在心中产生一股肃穆之感。

    殿内阴暗,只有金龙巨目闪着微光,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司马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把殿内的烛火,全部点燃,感觉好了许多,不似刚才令人生畏。

    她带着小王妃,依次对着皇祖父,父皇,母后的排位各上了几炷香。

    又跪在排位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整个过程中十分安静。

    祭拜完之后的,司马怀说道:“去中殿,那里有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二人慢慢的向中殿走去。

    “纯渊可曾听过钰阳长公主的名号?”司马怀转头问道。

    “自是听过的,大魏开国,钰阳长公主功不可没。书中记载,她不仅聪慧过人,且治军有道,还提出了许多建议,如女子入学,朝中可设女官等,这些制度都延续了下来。不过在我朝刚建立仅仅三年,钰阳长公主就消失匿迹,朝中民间均不可见其踪迹。”纯渊喜读书,杂书奇谈也多有涉猎,对钰阳长公主的事也略知一二。

    “不仅如此,这位皇姑奶奶可是个奇人。”司马怀在少时读过钰阳长公主留下的兵法,各种奇异的阵法和诡谲的用兵之道都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先前回京时,皇祖母也提起过钰阳长公主,说她与自己有些地方颇为相像,让司马怀更加确认了心底的猜测,翻阅杂记野史和询问曾经的宫人得到的结论,让她对钰阳长公主有了更全面深入的了解。

    “奇人?”纯渊好奇的望着司马怀。

    她微微一笑,说道:“恩,一会说与你听。”

    说罢,二人就到了中殿,中殿与前殿相似,面积稍小,没有摆放排位,两侧的雕龙望柱后面是一幅幅的画像。诸多画像大小等同,高十尺宽五尺,画像前是一排整齐狭长的桌案。

    司马怀走在前面,看着一幅幅画像,尤记得上次来还是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当时传来消息,犬戎骚扰边境,肃州大乱,人心惶惶,应边境百姓之愿,以续和平,她自愿请命前往肃州。当日那晚,她只在母后的画像面前跪了整整一夜,却未曾留意过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来到长公主的画像前,纯渊一声惊呼,张大嘴巴看向司马怀:“长公主与王爷···”

    “恩,是有些相似,不过我还是和母后的容貌更为相像。”司马怀领着纯渊走到慕容皇后画像前,果然有七八分相似。

    二人又回到长公主画像前,画像中的钰阳长公主没有想象中端庄典雅的模样,一身戎装,长剑立于胸前,眼神上挑,目望远方,周遭有一股肃杀之气环绕。

    “这位皇姑奶奶自幼便做男子打扮,于皇祖父麾下大将,冲锋陷阵,平定中原后册封为长公主。”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纯渊赞叹道。

    “不止如此,这皇姑奶奶也是专情之人。”

    “专情?”纯渊凝想,从未有过记载长公主是有驸马的。

    “恩,当年皇姑奶奶游历天下之时,认识了一女子名为泷漓。二人先是义结金兰后定下终身。建朝三年后的失踪,应也和泷漓姑娘脱不了干系。”

    “钰阳长公主是对一女子专情?”纯渊脸上难掩的惊异。

    “正是。纯渊,你可觉得不妥?”司马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问道。

    纯渊摇摇头,并不言语。神色间看不出鄙夷和异样。

    司马怀有些吃不准,说道:“龙阳断袖这男子之情在我朝已是常见,女子之情也是有的,这世间情只要是真,男男女女又有何妨。”

    “恩,想钰阳长公主那般传奇人物,若是有女子倾心也是自然。”纯渊觉得司马怀说的有理,没有深究司马怀话中深意。

    司马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听王爷所述,长公主的失踪也和泷漓姑娘有关,她们二人现在在何处?”纯渊想起前殿之中并未摆放长公主的排位,才问出口。

    “她们应该是隐居山林,逍遥自在去了吧。”司马怀对此也不知晓,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如此,倒是一件幸事。”

    “说的也是。”司马怀心情显然不错。语气也欢快起来。

    二人谈论完,司马怀才想起来思祖庙是为了找玉佩的线索,画像前转了一圈,看着画像上长公主的目光所到之处,心思一转,拍了拍纯渊的肩膀,几个轻跃就到了房梁之上。

    司马怀对着目光所在慢慢移动,果然发现有一个小盒子。

    拍了拍锦盒上面吼吼的尘土,飞跃而下。

    把锦盒放在手心,其中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

    司马怀神色一怔,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块瑞士出产的怀表。

    “果然不出所料。”她嘴角一抽,按了一下怀表上的按钮,表盖打开,指针还老老实实走着。

    “这是何物?倒是奇异。”纯渊第一次看见此物,好奇问道。

    “怀表,是钰阳长公主留给我的东西。”司马怀在说道‘留给我’的时候,咬了咬牙。

    “留给王爷的?”

    “这锦盒放在这里多年,她早知我会来此取这东西。”司马怀看着锦盒的颜色都褪了大半,所以十分肯定。

    纯渊不解,并未多问。

    司马怀把怀表揣进袖子里,玉的来历和答案已清晰明了。

    她牵起纯渊的手,“回家吧,明日是归宁日,回去还需好好准备一番。”

    纯渊点了点头。

    蔺苍在王府大门口等了许久的,才看到殿下的马车缓缓的驶来。

    “参见殿下,王妃。”蔺苍行礼道。

    “何事?”

    “殿下,肃州慕容将军来信。”

    司马怀接过信件,并未打开,安排了渝香和众侍女陪着纯渊回去休息,才与童润蔺苍一起来了书房。

    打开信件,先是舅舅恭贺自己成亲,又说婚事急促,新婚礼物还在半路上,得再过些时日才能收到,最后提到犬戎大乱,几个部落竞相脱离的事。

    司马怀看完后把信收起。

    “殿下还有一事,云旗姑娘后日便会到京。”

    “恩,好。”

    “殿下,昨晚看那书没,可是得了?”童润凑过去,贼兮兮的问道。

    司马怀脸一红,一掌拍到童润的头上:“想什么呢!”

    童润递给蔺苍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没得!

    蔺苍一头黑线,殿下得没得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

    纯渊回到卧房,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才仔细打量起整个屋子。卧房宽敞明亮,四周通透,采光极好,周围的布置大都用着暖色,分为外室和内室,外室像个小型书房,书案书柜一应俱全,布局新奇考究,风格强烈,清冷自然,简约中无一丝奢靡之风。

    走到柜子旁,上面摆放形态各异的摆件,有竹雕,有都是前所未见的。

    纯渊正认真观察这些物件,没有听到司马怀进门的声音。

    “感兴趣?拿下来看看也无妨。”司马怀凑过去,对着纯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脸红了一片。

    不再逗她,拿下柜子上的一个小瓷杯递给自己好奇的小王妃。

    瓷杯呈青釉色,杯身上有几条简单曲线,构成了一副山水画卷。

    “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不一样的景致。”纯渊把玩着,兴致勃勃的道。

    “还好。这柜子上只不过是我幼时的拙作。”司马怀淡淡道,心里却是得意极了。

    “王爷做的?”

    “恩。”

    “大才。”纯渊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眉眼弯弯。

    “谢谢。”司马怀浮起一抹笑。

    纯渊见到他这一面,心里也是暖暖的,随着深入的了解认识,能发现‘他’更多的闪光点,现在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个有趣的人。

    司马怀看着眼前人轻松愉快的模样,心中道:先从朋友做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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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此时天刚刚泛起了鱼肚白。

    “殿下,起那么早~”童润睡眼朦胧的打着招呼。

    “恩,睡不着~”

    “睡不着~嘻嘻。”童润一听来了精神,凑了过来。

    司马怀白了他一眼,对着童润的的头狠拍了一下。

    “哎呦,殿下下手太重了,肯定是欲求不满~”童润装模作样的抱着头哇哇大叫。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司马怀追过去,又赏了几个爆栗。

    二人在院子里追逐了片刻,困意全无,才停下来。

    “归宁礼都准备好了?”

    “殿下您瞧好吧~绝对让咱家王妃挣足了脸面。”

    “甚好。”

    自二人大婚之后,盛京内流言又起,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说她们二人感情不和,地位不等,宁王娶妻不过是为了掩盖断袖的真相,连在朝庆宴上求的南蜀美人都拉出来编排一番。

    有时候还真的很佩服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

    “阿润,把莲峰园收拾出来。”司马怀拿着一块生肉逗弄着肩膀上的极风。

    “莲峰园?”童润疑惑道,那院子一直闲置着,有谁要来吗?

    “恩。尽快安排下去,我从楚府回来的时候就会用到。”司马怀摸着极风的脑袋,淡笑道。

    “是,这就派人安排。”童润笑着答道,殿下还是那么贴心~

    早膳时,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膳食,各种口味的小馒头,水晶包,还有种类繁多的各式小菜。

    司马怀给小王妃贴心的盛了一碗芙蓉鸡丝粥。

    “谢谢。”纯渊接过粥,品了一口,口感清爽不腻,很合她的口味。

    “不客气。”司马怀笑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平日里早膳只有她与童润一起,偶尔蔺苍没有公务时候的,也就只有他们三人一起用膳。

    现已成亲,用膳时身边只有小王妃,心里别提多美妙了。

    纯渊看着那人只顾着喝粥,也体贴的夹了几个小菜到司马怀的碗中。

    渝香站在纯渊身后,拿着帕子捂嘴偷笑,没想到王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在娘子被下旨赐婚于宁王的那段时间,她是吃不好睡不好,生怕宁王殿下朝庆宴当中请求赐婚只是为了和犬戎对峙,或是隐瞒自己断袖真相,只为诞下子嗣,会对三娘子进门后视若无睹。不过经过这两日的相处,渝香是完全放下了心,不光事事体贴周到,连王爷眼中那纯粹心意连她一个奴婢都能瞧得出来。果然如夫人所说,王爷是顶顶好的人,三娘子有福气。

    早膳很快就结束了,夫妻二人坐上马车,后面跟着一长队的车队,向楚府方向驶去。

    ··········

    楚府。

    “老爷,今日是三娘子的归宁日,宁王殿下会不会来府上。”楼氏问道。

    楚繁刚刚下了早朝回家,正坐在前厅喝着茶,听到妻子的话,说道:“应是会来。”

    楚纯兮乖巧的坐在一处,仔细听着父母的谈话。

    “这三娘子也是个有福气,竟成了宁王正妃。”楼氏语气之中满含醋意。

    “总比去和犬戎人和亲好。”楚繁淡淡的说道。他对宁王印象一般,他官职不高,在朝上与宁王说不上几句,更多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宋国公家传来的。

    宋国公与宁王一向不对付,想必也传不了什么好话到他耳朵里。

    楚纯兮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眼神中满是渴求。

    楼氏会意,又道:“兮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老爷可否有合适的人选?”

    楚繁凝想了片刻,“此事我也考虑过,有几个人选,太常少卿与我多年好友,他那长子我也见过,品行极佳,人也安分,不是个风流的,兮儿嫁过去····”

    他还未说完就被妻子打断了:“老爷,太常少卿职位虽是四品,但却手无实权,咱们家兮儿怎能嫁过去。”

    楚繁想了想也是,又道:“千牛卫统领?他还未娶妻,人也不错。”

    “年纪太大,与兮儿不配。”

    “上府折冲都尉?少年英才,未来不可估量。”

    “家族根基太浅,时常不着家。”

    “那你说什么才好!”楚繁听见妻子一一否决,顿时怒喝道。

    “老爷莫要生气,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兮儿嘛。”楼氏看到楚繁急了,立刻服了软。

    “那你说,谁家的公子才能入的了你的眼。”楚繁脸色有些不好,语气却稍稍缓和下来。

    “宁王殿下身边只有三娘一人,侧妃之位还空着。”楼氏小心翼翼的观察楚臻的表情。

    楚繁眉毛一挑:“你是说二女共侍一夫?”

    “正是。”

    “简直荒谬!”楚繁拍桌而起,怒目圆瞪。

    “老爷,有何不妥?!”楼氏也站起来。

    “你问我有何不妥?呵,三娘不过刚刚成亲,今日还是归宁日,我作为她的叔父,如何开得了这个口!”

    “要是兮儿入了宁王府的门,以后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老爷您的官途有了宁王殿下在背后,自然亨通无阻!”楼氏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这无知妇人!侧妃说的好听,不过是高级的妾!我怎可让兮儿去做妾!还是宁王的妾!兮儿你说,你要做王侯妾吗?”楚繁把问题抛给女儿,女儿平日里心高气傲,怎么会去做妾。

    “兮儿想做宁王殿下的侧妃!”楚纯兮鼓足勇气站起来,对着父亲说道。

    “什么?真是荒谬!荒谬至极!”楚繁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不可置信的吼道。

    “兮儿自从那日见了宁王殿下,就已倾心于‘他’。”楚纯兮红着眼睛道。

    “不可能!为父不允许!”

    楚纯兮和楼氏还要再说什么,厅外下人传来消息,宁王的马车就快到了门口了。

    楚繁横了她们一眼,低怒道:“此事切不可再提起!”

    说完就头也不回出了前厅,楼氏和楚纯兮整理了一下仪表也出门迎接。

    司马怀夫妻二人来到楚府时,楚府众人一起出门迎接。

    “参见王爷,王妃。”

    “恩。”司马怀道。

    纯渊来到母亲身边,把裴云扶起。司马怀见状说道:“岳母大人不必多礼。”

    楚繁招呼着:“王爷王妃快快进府。”

    “也好。”

    众人一齐进了前厅,被无视的楼氏和楚纯兮心中不满,但并未表现出来。

    纯渊现在为宁王正妃,入皇家族谱,其身份自然不是她们能比的。

    先是在前厅与众人一阵寒暄,纯渊与司马怀知会一声,便和母亲一齐到了云臻院的。裴云看着女儿发髻也变成了妇人髻,心中感慨万千。

    “渊儿,这几日可好?”裴云见女儿面色红润,气色好了不少,在王府应是不错。

    “恩,很好,王爷很是贴心,母亲不必担心。”纯渊脸上一红,老实说道。

    渝香捂嘴一笑,“夫人可真不用担心,王爷对三娘子可是上心的很呢。”

    “渝香~”纯渊嗔道,打断了八卦香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知道啦,奴婢不说啦。”渝香吐了吐舌头。

    随后谈论起云臻院几日发生的趣事,气氛倒也是轻松愉快。

    裴云转念对女儿说道:“这楼氏母女二人近两日也是奇怪,来云臻院打听宁王殿下的事。话里话外透露出不寻常。”

    “打听王爷的事?”纯渊眉毛一皱,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正是。”

    “倒是有些奇异,她们二人之前对王爷印象并不好,此番这是为何?”

    “渊儿,我看她们应是打了王爷侧妃的主意。”

    纯渊心中一突,急问道:“母亲,此话怎讲?”

    “她们昨日前来,我看那楚纯兮神色有异,几番试探,那楚四娘也不知何时对王爷生了念想。”裴云皱着眉的,脸上满是不屑,这楼氏母女打的算盘她怎能不知。

    “念想·····”纯渊咬着下唇,她成亲不过三日,就有人打起了的王爷的主意,那人还是自己姐妹。

    裴云看着女儿情绪低落,安抚的笑着道:“渊儿不必忧虑,母亲不过是给你提个醒。”

    “恩。”纯渊情绪低落,抓着衣襟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裴云看着女儿的小动作,又火上浇油的说道:“渊儿,你可还想着那崔栖山。”

    纯渊眉宇之间越皱越紧,母亲这话是何意,“我已是王爷的妻子。”

    裴云压低声音,对渝香使了个眼色,渝香带着侍女退下。

    “渊儿,你与我说实话,你心里还有崔家公子吗?”裴云一脸正色。

    “这······”这可怎与母亲说。

    “若是心中还有,也趁早断了念想,宁王对楚家有大恩,你作为王妃,须以王爷为重。那崔栖山人品尚可,但让你做妾之事,母亲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能轻易被他人流言所左右,是不值得你心念于他的!”

    纯渊把手覆在母亲手上,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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