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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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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纯渊~”

    纯渊应了一声,感受到司马怀的急速转变的情绪; 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了。

    夜里,司马怀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脸颊的滚烫,一只手悄然无声的伸到她的脖颈之下; 用手掌轻抚,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在不知不觉中; 司马怀的上半身悬浮在纯渊的上方,用炙热滚烫的唇瓣亲吻着她的眉眼。

    纯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淡淡的茶香弥漫着; 是怀的专属气息。

    两唇终于找了各自的归宿; 司马怀笨拙的轻啄着; 湿乎乎的吻着,只觉得那份柔软是这个世间上最美好最珍贵的。

    心底的压抑着; 不满足这种浅层次的碰触; 她鼓起勇气,用舌尖轻轻扫过那薄唇,挑逗的点了几下。

    这极其暗示性的动作; 让纯渊越发的无措。想起刚才主动的亲吻; 在心里自责着自己的莽撞。

    此时司马怀早已经等不及了; 趁着她走神的空子,灵活的钻进她的唇瓣里,本能的逗弄着。

    没有霸道疯狂的汲取,只有起起落落的极尽缠绵,二人真正亲吻碰撞的时候,灵魂深处的那份颤动更加剧烈,身体里叫嚣着异样的情感,,快乐,羞涩,坦然,感动,深恋,怯懦,各种复杂的词汇在舌尖互相传递。

    吻了许久,唇瓣轻轻的分开,二人遵循着本能,带着同样的青涩完成了这个美好而神圣的仪式。

    这一吻不仅是身体触觉的碰撞,更是灵魂归宿的碰撞!她们的灵魂在此刻完整的嵌合在一起。

    脖颈间的暖玉微微颤动低鸣,无声的诉说着潜藏在深处的秘密。

    纯渊把薄被拉至耳边,掩盖住自己方才的失态,身子被她亲吻的虚软无力,脑袋里的那些纷杂的思绪都被这个吻抹平了。

    司马怀平躺下,喘着粗气,纯渊的唇像是让她迷失心灵的魔药。亲吻过后,用着她强悍的自控力才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目前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王妃已经猜测到了她的真实身份,用舌尖蹭了蹭唇角,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心底的愧疚渐渐扩大,若是有朝一日纯渊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并且对她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她会如何?司马怀觉得这一次真的做错了,早知在成亲之日她就应该告知纯渊事实真相,而不是今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就算想让纯渊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应该是这样生活在假象欺瞒之中。

    司马怀用手摸了摸嘴唇,想了又想,这样欺骗下去也不是办法,在长久的平静中开了口,“纯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与你说····”

    “······”

    “也许知道这件事后,你会觉得疯狂,觉得我是一个世间最大的欺骗者。”

    “······”

    “但是我不得不向你坦白这一切。”

    “······”

    “其实,我是一名女子···”司马怀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等待着纯渊的反应。

    “······”

    回应她的还是只有沉默。

    司马怀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如此事情揭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正常人应该也会有所反应吧。

    “纯渊~纯渊~”司马怀轻轻唤几声,还是毫无动静。

    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自家的小王妃原来已经睡着了,苦笑一声,双手交叠,看着床帏发起愣来。

    司马怀一夜未眠,加之昨日发生了太多事,导致了她今天的精神并不好。

    把别院中的事物安排妥当,带着人启程回京,原本的计划他们还要在洛州游玩几日,出了昨天刺客的事情,司马怀现在要赶回王府处理一些事物。

    坐在晃晃悠悠的车厢里外明显,纯渊的精神还算是不错,虽然用早膳时没什么胃口,但是休息的时间却是足够了,比司马怀的气色略好一些。

    纯渊也顾不得昨日的尴尬,看着司马怀强撑着的模样,拿出的早上就准备好的吃食。司马怀自然不能拒绝自家小王妃的好意,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纯渊替她在一旁忙活着,司马怀心里过意不去,表示不用那么麻烦。

    “你早上吃得不多,一起吃一些吧。”司马怀发出邀请。

    纯渊摇了摇头,想到昨日之事,哪怕是胃里的抗议,她现在也没有胃口。

    司马怀吃着小王妃给自己小碟子里新添的食物,食不知味,心思飘忽,昨夜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无声的咀嚼着,落寞之意不言于表。

    纯渊如何不知她所想,怀在她面前从来掩饰不住心思,昨晚的话她都听到了。

    在成亲前,如论如何也没想到过怀竟然是女子,清瘦的身材完全看不到女性特征,听闻先皇后也是才貌出众的奇女子,怀随了皇后,这相貌自然是极其出众。

    这么些年来无人发现的她的身份,何尝不是因为她一身对外人的冷厉气息。外人多关注的是她的权势,她的身份,她的战功。

    独独到了自己这,她心底蕴含的温柔体贴的才慢慢展现出来。

    身处浮华,却没被世间奢靡所沾染。

    这样的在尘世中带着纯粹的感情的怀,让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会拒绝她的深情?

    她还需好好想想,才能给怀一个完整的答案。此事还需装作不知。

    从洛州回盛京,驾着马车也得一个白天的时间,到了王府已经是黄昏。暗卫冬蜻和蔺苍早就带着活口的尸体回京进行解剖的工作。

    进府后,司马怀先把纯渊安顿好,“好好休息,今夜我怕是不能陪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司马怀自个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难道是因为昨夜深吻的缘故?

    “好,王爷也不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纯渊十分自然的替她整了整衣襟。在别人面前她一向是唤怀为王爷,她身为王妃是不能坏了礼数的。

    “恩,明早还要去宫中请安,快去歇息吧。”司马怀突然想起明日要进宫的事情。

    “好。”纯渊点头称是。

    司马怀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与童润一同走向王府隐蔽的地下密室。

    进了地下密室,没有想象中的憋闷,经过改造,有气流在里面密室环绕,进了内间,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着白袍子,带着白口罩出现在二人面前。

    童润拿出一旁柜子里的白袍和口罩递给殿下,又从水桶里抽出透明的不明物体递过去。这透明物体是司马怀根据前世的医用手套,用动物的肠衣洗净消毒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制作出来的。

    司马怀和童润穿戴好后,走到蔺苍和冬蜻身边。

    “结果怎么样?”司马怀问道。

    “与昨夜检查的一样,这活口的致命伤,是因为针灸银针穿体所带的毒素而让其无预兆的暴毙的。”冬蜻一手翻弄着尸体,一边说道。

    “毒素?”昨日没有提起过。

    “恩,是一种来自南蜀的莽沟蛇毒。”冬蜻语气肯定道,她精通医药这些判断是不会错的。

    司马怀没有说话,掏出之前极风叼来的那片冰蚕丝布条递给冬蜻,说道:“这布条的气味是属于哪一种药物?”她心底有了猜测,但还需要专业的冬蜻来证实。

    童润一看那布条就知道是冰蚕丝材质的,皱着眉道:“殿下,冰蚕丝是皇室专用的···”

    司马怀点头。冬凌接过布条,嗅了嗅。一整天的气味挥发,让布条上残留的药味变得可忽略不计。

    冬蜻很仔细的反复确认,“殿下是鹤涟灵药!”

    “什么!!!”蔺苍和童润一起惊呼,眼神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光!

    鹤涟灵药是世间难得的精品,身患疾病的人吃了后,体内顽疾可随时间慢慢去除。身体健康的人食用可使体质大增,极少患病。不过这药有一个不能算缺点的缺点,只要食用此药,身体就会散发出淡淡鹤涟灵药的药香味,几十年不会消散,因为这正是药起作用的结果。结合冰蚕丝布料,殿下前些年又曾把鹤涟灵药赠给过···

    “灵药的事情今日作罢,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司马怀沉思片刻,语气很淡。没有愤怒,只有失望。

    “是,属下遵命!”冬蜻神色照常,蔺苍和童润回应的时候无一不是咬牙切齿。

    “冬蜻,把尸体处理掉吧。蔺苍后续的调查依旧由你经手,不可打草惊蛇。”司马怀吩咐下了命令,带着童润走出了密室。

    “殿下!”童润再欲说些什么,司马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

    “不要再提。”确定了这件事后她的心很累很累,这生活就没有平静的时候。

    “是···”童润乖乖的闭上嘴,跟在司马怀的身后,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36。gl NO。36(69kshu。) 

    已是夜深人静时; 司马怀来到自己常待的木屋,算是才真正的放松下来,躺在软榻上揉着太阳穴。

    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了,童润端着两个食盒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蔺苍。

    童润把食物在桌上摆放整齐; 温热的白粥加上几道精致的饭菜,殿下今日进食不多,他特意多准备了一些。

    司马怀闻着饭香从软榻上下来; 蔺苍站在一旁,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烛光; 屋里一下子显得狭小起来。她知道蔺苍是有消息要禀报,想必也没有时间用晚膳,挥手说道:“坐下; 咱们三个一起吃。”

    童润和蔺苍也不客气的盘膝而坐; 童润没什么胃口; 只小口抿着碗里的粥,眼睛滴溜溜的在蔺苍身上转着。

    蔺苍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吃饭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司马怀怎能看不透童润的小心思; 夹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有什么进展。”

    “殿下,在洛水河畔的刺客和后来遇到的刺客并不是一批人。”蔺苍抹了抹嘴角; 闷声说道。

    “不出我所料。”司马怀点了点头; 表示蔺苍的调查方向是没有错误的。

    “这刺客出现的时间如此紧凑?为何说不是一批人?”童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隐匿手段; 刺杀手段,下手风格皆不相同。”蔺苍说道。

    “的确,无论是刺杀手法和方式还是目标都不同。”司马怀手指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灯火摇曳,面上神色晦暗。

    “目标?”童润还是不明所以,第一次的刺杀他的任务是接应,第二次的刺杀他的任务是保护,这两次都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所以心底的疑惑是最深的。

    “第一次在洛水,那些刺客的目标是纯渊···”司马怀勾起一抹冷笑,身上也浮起煞气。从画舫上看到那幽深湖面时她就觉得不对劲。这种诡异冷煞的风格,像极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王妃!”童润惊呼,竟打气自家殿下的心头肉的主意!

    “第二次在洛州街道,他们的目标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在交手过程中,她能敏感的感受到杀手的目标。

    “这么说那人与这第一次刺杀毫无关系?”童润一脸沉思。

    “不,有关系。他们的信息是共享的。但各为其主,应该是合作关系!”蔺苍回答的格外认真,从种种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的。无论是对手的针对性,还是刺杀计划中对他们动向的掌握,都说明这两批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合作关系·····”童润的神色也沉重了许多。

    还有那莽沟蛇毒,事情开始复杂起来了。

    “这件事,我心里大体有了猜测。”司马怀打破了沉默,她眸光深掩,压低声音:“蔺苍,你还记得我培养暗卫目的是为吗?”

    蔺苍心里一惊,深邃的眼眸寒光一闪。

    “这事怕是与那‘天师’脱不了干系,我当年成立暗卫就是为了调查此事。”司马怀说道。

    童润坐在一旁,听到‘天师’那两个字后,脸瞬间变得煞白,额头的冷汗落下,一滴,两滴,三滴······蔺苍看着他的反应,呼吸一滞,急忙扶住他道:“阿润~阿润!”

    “殿下,他这是····”蔺苍目光灼灼的望着司马怀。

    “带阿润下去休息吧。”司马怀深深的望了蔺苍一眼,没有解释什么。

    蔺苍没有得到答案,一把把童润抱起,出了门。

    司马怀见二人走了,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叫下人把剩下的饭菜收拾走,一个人坐到书案前。

    屋子里只有书案的烛台亮着,司马怀从身后的柜子机关里拿出一个锦盒,正是成婚后第二日,她从思祖庙拿出来的,是钰阳长公主留下的。

    打开锦盒,怀表静静的躺在锦盒中,她走到书案边坐下,拿出怀表,对着上方的按钮按了下去,令人熟悉的表盘映入眼中,十二个数字排成整整一圈,表上的时针分针指在三点二十五分的位置。

    司马怀看着一旁的铜壶滴漏,上面显示的时间不过是三更天。

    她轻轻转动表的发条,转了几圈,调好时间后,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双手叠在书案上,把头埋在手臂里,昏昏沉沉的有了一丝睡意,眼前不断地闪烁着模糊的画面,忽然一个机灵司马怀被自己的一个想法惊醒!

    不对,自从思祖庙回来后,这怀表在锦盒里无人动过,今日打开怀表的指针已经不走了,可是自己在思祖庙打开时这钟表还在走动!怀表上弦最多走一天半,一块表怎么能走十几年!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实在是失策!

    她猛的一拍桌子,钰阳长公主原来一直在暗处!从大婚到宫里,从宫中到思祖庙自己的动作都被她看在眼里!这钰阳长公主十多年不现身为何在此时现身?!

    姑姑这是在搞什么鬼啊!

    是了,看到表的那一刻她十分确定钰阳长公主正是她前世的姑姑,今生的皇姑奶奶!

    司马怀愤懑捶着书案。‘天师’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明白,姑姑又来插上一脚!自己组织暗卫多年,查到事,杀死的人根本不能动摇他们的根本。‘天师’的能耐她早就见识过了 。

    皇祖父驾崩时,年三十八。

    父皇驾崩时,年三十五。

    母后薨时,年三十三。

    他们的死都与这个‘天师’脱不了干系!

    该死的!现在那些人又把矛头对向了纯渊!该死的!该死的!这次的刺客事件不像是刺杀更像是在挑衅与威胁。想到此思绪越来越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砰”的一声,书案被拍的四分五裂,烛台跌落,在内力的冲击下,跌落的瞬间烛火也熄灭了,司马怀垂手站在漆黑寂静的屋子里。

    在外巡逻的护卫,上前敲了敲门,“殿下?有何吩咐?”

    “退下,本王无事。”

    “是。”护卫知道自家殿下的脾气,也不过多追问,继续巡逻。

    司马怀一屁股坐在地上,发泄过后终于冷静了下来,维持着一个姿势,沉默了许久许久。

    次日,司马怀依旧是一夜未眠,她穿好冬蜻送来亲王制式常服,来到前厅,纯渊和裴云已经在此等候了。

    “岳母。”司马怀打了声招呼。

    “殿下。”裴云回了个礼,“殿下,莫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

    “这是自然。”司马怀看了一眼纯渊,得知她没有把遇刺的事情告知裴姨,松了口气,若是知道,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马车在王府门口已经准备好了,这次随行的只有蔺苍和一队护卫,童润因昨日之事司马怀让他在府中休息几日。

    坐在马车里,司马怀头脑昏沉,身子却依旧做的端正。

    纯渊心疼的望着她,看样子许是这人又是一夜未眠吧。忍不住出口道:“王爷离丹凤门还好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恩?我不饿。”她没听清楚小王妃在说些什么,胡乱答道。

    这怕是真的累乏了。

    纯渊看着她愈发消瘦的侧脸,心思一动,移出一个位置,拉起她的手。

    司马怀感受到手上的温度,脑袋清醒了许多,转头对小王妃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

    正巧马车颠簸了一下,纯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边一带,司马怀没有坐稳,身子不小心倒向了纯渊的方向。

    “额···”司马怀尴尬的正预起身,纯渊按住她的肩头,安抚的说道:“休息一下吧。一会若让皇祖母见了定会心疼。”

    司马怀转念一想也是,以皇祖母的性子,又得好一番叮嘱,乖乖躺在小王妃的腿上,眯起了眼。

    现在的她真真困得不行,脑袋里也没什么旖旎的想法,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气息,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状态。

    纯渊替她轻轻地整了整带了褶皱的衣襟。睡颜里,常常的皱起的眉宇舒展开来,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她英气十足的眉毛,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身上也没有带着常年环绕的气势,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的,才会散发出属于女子的柔和气息。

    

37。gl NO。37(69kshu。) 

    “殿下; 王妃,丹凤门到了。”蔺苍在马车外说道。

    司马怀用头蹭了蹭纯渊的大腿,不舍得起来; 完全忘记身处的环境。

    纯渊红着脸,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还是依旧没什么反应。忍不住笑了一下; 用手指勾起一丝她的头发,放在她的鼻息之下,轻轻的逗弄着。

    司马怀皱了皱鼻头; 才慢慢转醒。她迷茫的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耳朵贴在纯渊的腿上,隔着布料; 腿上的温度传到她的耳朵上; 不禁红了一片; 她赶忙起身,正襟危坐。

    “王爷; 该下车了。”纯渊说道。

    “哦哦; 好。”司马怀低着头连忙回答。她看着小王妃裙摆的褶皱,脸越发的红了。自己竟然毫无顾忌的在纯渊身边睡着了。

    纯渊整理了一下裙摆,随着司马怀一起下了车。

    在丹凤门口早有人备好了步撵。

    蔺苍持刀在前; 司马怀和纯渊乘坐着步撵在后; 缓缓的朝着永安宫的方向前去。

    ······

    芷祈宫到永安宫的路上。

    “哟; 妹妹这是去哪啊?”齐太妃穿着绛紫色宫装,身材曼妙,保养得极好,柳叶眉丹凤眼,完全看不出的她已经三十七岁,不过眉宇之间带着桀骜之气,这一点淮安王司马揭可是真真的随了她。齐太妃排场极大,身后带着一队侍女。

    “姐姐,是去永安宫给太皇太后老人家请安。”李太妃福了福身子,李太妃风姿绰约,面带温和笑容,身上带着一股江南女子的温婉气息。

    “哦~那正好,姐姐也正要去永安宫,一起吧~”齐太妃声音尖细的,瞥了李太妃一眼说道。

    “也好。”

    两位太妃带着人在宫中步行,李太妃忽的想起了什么对身边的女官说道:“去,把哀家宫中的灵参拿来。”

    “是,太妃。”女官应了的声,急匆匆去了芷祈宫方向跑去。

    李太妃见齐太妃面露疑色,想必她还不知道,露出淡笑:“姐姐可是不知?宁王前日去洛州遇刺,这灵参可是用来给宁王妃压惊的。”

    “哦~还有这等事?”齐太妃眉毛一挑,这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萱平和驸马昨日进宫与妹妹说的。”李太妃面色依旧,毫不在意齐太妃的怀疑,温和的解释道。她深处深宫,一生不得出,幸而湘儿未曾远嫁 ,在宫中也是能时常见到女儿。昙儿在封地也有自家人照顾。能再京中有一个孩子伴身也是极其幸运的。

    “哼~”齐太妃冷哼一声,心里甚是不服,有什么可嘚瑟的!她只有司马揭一个儿子,不像李太妃那般儿女双全,所以打心底里她还是很嫉妒李太妃的。

    齐太妃压下心中的嫉妒,今日怎么也不能在太皇太后面前落了面子,咬着牙对着身边的女官说道:“文宓,去,把哀家的雪莲取来,给宁王妃压压惊。”

    “是。”文宓眼中眸光一闪,应了一声,也匆匆离去。

    李太妃抿嘴笑了笑,齐太妃脸色冷硬,带着人往永安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永安宫,太皇太后正转着佛珠,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着。

    司马怀和纯渊进了永和宫,太皇太后坐在正席,左手边是司马纵的皇后萧氏,右手边是齐太妃和李太妃。

    “皇祖母,皇嫂。”司马怀对着太皇太后和皇后萧氏躬身行礼,又对着一旁的两名太妃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太妃。”

    纯渊随着司马怀也一一行礼。

    “怀儿,渊儿,快来哀家这边,让哀家好好看看?”太皇太后放好佛珠,急忙对夫妻二人招呼道。

    “孙儿没事。”司马怀虽口上说着没事的,但还是乖乖牵着纯渊到太皇太后身边。

    太皇太后急急站起来的,把两人好生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来,“你二人这次去洛州游玩,怎么不多带些护卫,一会哀家就与纵儿说,让他多安排一些人在身边的。”

    “皇祖母~不必劳烦皇兄。”司马怀苦笑道。

    “不行!你不劳烦,哀家劳烦,总不能让渊儿陪你一起受难。”太皇太后眉毛一横,烊怒道。

    “好好好,皇祖母莫急,孙儿听话。”司马怀无奈只能妥协。

    纯渊在一旁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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