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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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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腰间捧起釉蓝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仙鹤,正立于水上,顶部还绣着祥云,这香囊绣工精湛,色调和图案也都是司马怀喜欢的,里面还隐隐的透出药香。

    “送给我的?”司马怀睁大眼睛,她没想到今日七月七,纯渊竟然还为自己准备了礼物。

    “恩~香囊有药粉,可驱蚊避虫。王爷不是最恼蚊虫叮咬吗?”

    “恩恩。”司马怀点着头,今日纯渊送给两件礼物,相比于价值连城的折扇,她更喜欢纯渊亲手为自己绣制的这个小物件,心下自是无限欢喜。

    她也掏出准备好的礼物,一只羊脂白玉簪。把漆木盒子递给纯渊,示意她打开。

    纯渊接过,打开盒子,玉簪造型新颖,上面雕刻着图案并不繁复,有许多流线型的装饰,她突然想到王府中柜子上摆放的小装饰品,问道:“是王爷自己做的吗?”

    “恩~”司马怀见她猜到,面上有些微微的得意。在动手能力方面她自信不会输!

    司马怀接过她手中的玉簪,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嗅着她身上飘来的幽香,把玉簪插在她的发间。

    “很漂亮。”司马怀终于有机会说出了心里话。

    “谢谢。”纯渊扬起一个笑容。

    司马怀一手撑在栏杆上,仰头看着星空,想起前世的一首词,低声念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词作的极好。”

    司马怀难得开怀的笑着,与小王妃天南地北的谈论着。

    画舫慢慢悠悠靠近了‘青衣舫’,歌声更加清晰,还时不时的听到舫中女子欢笑打闹的声音。

    同样站在舫外观景的姑娘们,看到一艘小画舫靠近过来,都聚在一起低声交流着,姑娘们看着在第一层的方明洋和夏固安都纷纷出声调笑着,拿着手帕向船上扔。

    也有姑娘想把帕子扔给司马怀,却看到她身边已有佳人作陪,只是调侃了夫妻二人几句,也没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司马怀看天色已经很晚了,问道:“纯渊,还记得那日在居鸟林吗?”

    “居鸟林?”纯渊想起来她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场景。

    她欺身上前,一个横打把纯渊抱起,说了声抓紧。就带着小王妃,跃到栏杆上,眯着眼俯瞰着漆黑的水面。

    伴随着纯渊的惊呼,司马怀提起一口气,脚在几艘画舫上借着力,在河水上飞跃。

    在她离船的瞬间,从湖中冒出了一群身穿黑衣的刺客追向司马怀的方向,刚上了岸,所有的画舫上都窜出了一众人影,与那些黑衣刺客对起阵来。

    纯渊被她抱在怀中,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后面刀剑飞舞的场景,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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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没有回头,背对着洛水,站在岸边,调动起体内的内力,冷声道:“格杀勿论,勿伤他人。”

    “是。”十个声音一齐答道。方才从画舫钻出的一众人影正是的司马怀的暗卫。

    暗卫与刺客刀剑碰撞,画舫上的人们惊叫成一团,在船板上如热锅上的蚂蚁各自逃窜着。

    画舫上的方明洋和夏固安也是惊得不知所措,平日里哪能见到这般的景象。暗卫队长知道殿下刚从他们的画舫上下来的,也派了两名暗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司马怀抱着纯渊的手紧了紧,对怀中的小王妃说道:“不必担心,方兄和夏固安自有人保护。”

    蔺苍从树影中窜出,手上的长刀滴着血,身上也溅了几滴血星子,“殿下,王妃,请随属下

    来。”

    “带路。”司马怀对蔺苍点了点头。

    蔺苍和司马怀施展起轻功到了一处隐秘的楼阁旁,一辆马车隐在楼阁的阴影中。童润打了个手势。司马怀抱着小王妃钻进的车厢,蔺苍与童润一同坐在马车外坐着驾车,他脱下沾了血迹的灰色胡服,只穿着黑色短袖,结实的肌肉鼓鼓的,引得童润在一旁多瞧了两眼。

    钻进车厢里,正好看见渝香一脸担忧的揪着衣角,嘴唇都泛白了。看到二人进了马车,婴儿肥的小脸蛋上一下子迸发出惊喜的,先是行了个礼:“见过王爷王妃。”又带着隐隐的哭腔对纯渊道:“王妃可还好,奴婢担心极了。”

    纯渊拍了拍渝香因惊吓还冰着的手,她与渝香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是情同姐妹。说起她们二人的关系与司马怀和童润有些相似。

    纯渊刚目睹了之前那段打斗,仍心有余悸,却还是低声安抚着渝香。

    司马怀把在腰间的油纸伞抽出,立在车厢的边侧。掀开坐垫内侧的暗格,拿出自己的惊麟刀别在腰间。因想着今日是七夕,不方便携带武器,下午在逛洛州城时就把刀解了下来,放在马车里。

    抚摸着腰间的惊麟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的紧绷的神经渐渐平静下来。

    极风盘旋在黑夜中,金色鹰眸时刻注意的周围不寻常的动静。它自小就粘人,有司马怀在的地方它绝不会超过她百米的范围,这几日它备受冷落,可保护主人的职责它一直铭记于心。

    夜已经很深了,游玩的百姓也都回了家,街道上闪着零星微光,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贴在墙角的刺客头领,用密语传音道:“必须赶在府兵来之前解决,看准时机立刻动手。”

    “是!”

    刺客首领刚才收到消息,洛水河畔的所有人都被清理了,洛州府尹已率兵朝着宁王的方向赶来。

    一声鹰啸传来,本在闭目养神的司马怀瞬间睁开眼睛,眸中闪着寒光,她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这是两拨刺客···!

    纯渊察觉到不对,一下子抓住司马怀的手,低呼道:“怀~”。

    司马怀无暇顾及纯渊现在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欺身上前,手覆上了她的唇,沉声道:“你们不要出声。”

    刺客们窜了出来,蔺苍抽出长刀与他们纠缠在一起,童润额头冒着汗,从靴子里抽住短刃,护在马车前。

    司马怀用刀柄挑起车帘,露出一条细缝,外面至少有十四五个人,纵使蔺苍武艺高强,应付这些训练有素的刺客也有些吃力。

    她半蹲着,从车厢里翻腾着,头也不回的问道:“纯渊,可会弓箭?”

    “略懂一二。”纯渊声音微颤,尽量保持冷静。

    “很好。”司马怀泛出一把□□和一只匕首,把□□递给纯渊,匕首递给渝香。

    定定的望了一眼小王妃。转身冲出了车厢,纯渊一手拿着□□,一手前伸,墨色衣袖从她的指尖滑走。司马怀的动作太快,她完全没有拉住。

    司马怀出来,瞥了一眼正戒备的童润,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童润被殿下一脚踹进了车厢,就要再次出去,只听到司马怀的急促的声音:“滚进去,保护她们!”

    童润听到,竟能从中感觉到殿下急促的气息之下,隐含着一丝兴奋的杀意。他不敢大意,也顾不得什么,把纯渊和渝香护在身后,戒备着。

    司马怀抽出惊麟刀,刀光闪烁,她刀法精湛,一出手就缓解了蔺苍的压力。

    “殿下危险!回去!”蔺苍看她蹿出来,暴喝之时又挡住从头顶飞来的飞刀。

    “这一批里留个活口。”司马怀才不管蔺苍的担心,给他传达了指令。

    刺客见二人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攻势愈发强劲。司马怀对上的是一名用软剑的高手,身姿轻灵如灵蛇一般,剑尖几次都扫到了她衣襟,一次差点戳到司马怀腰间的香囊。

    她无法空出手把香囊塞进怀里,只能处处小心,不能让纯渊刚刚送给自己的礼物损坏。刺客分析着她的动作,手上的细剑朝着司马怀的腰间扫去。

    别的刺客看到司马怀漏洞百出,也见缝插针的向她袭来。

    纯渊握着□□,看着手中这个做工精巧的武器,她曾在父亲的遗物中见过这种弩,好奇之下也拨动过几次,相比与父亲的留下的□□,这一把重量明显轻了许多,握在手中大小也正合适,她能肯定若是拨动机关,这个弩的操控会更灵活更便捷。

    纯渊在童润身后,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不知道怀能不能抵挡住这些人。她学着司马怀刚才的样子,偷偷的挑起靠近自己一侧的车窗帘,那墨色身影持着刀,手腕翻飞,面色冷然的对阵杀敌人,敌人鲜血飞溅依旧面不改色,果真像在鲜血中杀戮的修罗。

    这一刻,纯渊才发现司马怀的另一面,能在肃州参战杀敌,又深入犬戎王庭腹地斩杀皇子的她,到底经历怎样的童年?她身为天潢贵胄大可不必练就这一身的杀人功夫啊!

    她母族是武将出身,父族多为文官,可父亲却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她明白,想练成这样精湛的武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还有昨日在温泉旁,看到怀腹部的那条长疤,这些年怀的身上定还有更多伤。成亲数日,为了不让身份在自己面前暴露,一向怕热的怀身上的衣物一件也不曾褪下,她不敢问这些年怀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还没有办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对怀,自己到底抱有了一份怎样的感情?

    想着想着,纯渊握着□□的手掌冒出一层滑腻的湿汗,只见一个刺客对着司马怀腰间的香囊就要刺去,后面软剑也朝她靠近,司马怀身子一弓,看看剑尖扫过她腰间的螭龙玉佩,幸好没碰到的香囊,后面持软剑的刺客也适时迎上,眼中闪着阴狠的光,剑光就要刺到司马怀。

    纯渊大惊,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她不能有事!

    无措的眸子瞬间变得坚定,她拨动□□的机关,瞄准发射!

    “嗖”的一声,一只小箭没入了司马怀身后刺客的太阳穴。软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从思考到射箭期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司马怀回头看看着倒下的刺客,惊愕的张着嘴,望着从车窗帘露出头来的纯渊。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咧着嘴对着小王妃笑了。

    周围的刺客看到目标停下了动作,也顾不得车厢里谁射的□□,仅剩的五人齐齐越过蔺苍,扑向司马怀!

    纯渊看到刺客群攻,还没给司马怀回应,先是高呼一声,声音尖锐嘶哑:“小心!”

    司马怀早就料到,把内力灌注到惊麟刀中,刀气迸发,一个闪身对着刺客不断的劈斩。蔺苍配合的从后夹击,四人当场毙命,一人断了一只胳膊。

    在司马怀和蔺苍配合时,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当蔺苍拎起最后一个活口要拷问时,洛州府尹闻修领着士兵举着火把匆匆来迟。

    “参见王爷。”闻修带着众士兵行礼高呼,司马怀看着眼前三十岁的洛州府尹,身上衣衫微皱,唇上的黑须都挂着汗珠。

    “哼。”蔺苍闷着脸冷哼,身高达到一米九的他如小山一般,站在司马怀身后,略带着敌意看着眼前的闻修。

    “下官来迟,请王爷恕罪。”闻修说道。

    “起身吧。”司马怀也不想多费口舌,随意说了一句。

    闻修和身后士兵纷纷起身,行过礼的他们开始收拾现场,地上躺了十多具刺客的尸体,血液喷溅的四处都是,有一些士兵身体不适,当场干呕起来。

    这宁王殿下真不愧是能斩杀犬戎皇子的人物,士兵们虽然胃里难受,心里却很是佩服,大多数士族都是过着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此杀伐果断,干净利落。

    蔺苍拎着活口,司马怀走近,打量着他,冷笑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呸。”活口朝地上啐出一口血,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司马怀。

    “卸了他的下巴,废了他的武功,带回去。”司马怀想了想,现在也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对着蔺苍吩咐道。

    刺客听到,就要自裁,蔺苍的动作极快,上一秒卸了他的下巴,下一秒就废了他的武功,刺客瘫软无力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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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苍牵了一匹闻修带来的马,把刺客绑成了个麻花拎在手里,对殿下点头示意后,策马而去,他要先回洛州别院审问这名刺客。

    闻修带来的人已经处理完了街道上的尸体和血迹,他恭敬的对司马怀说道:“王爷,今晚到府上休息吧,下官一定彻查此事。”

    “不必,派一队人护送王妃到本王别院。今晚的事由本王去查。”司马怀把惊麟刀入鞘,眸光暗沉冷声道。

    “王爷,此事陛下···”闻修有些为难,他是陛下近臣,自然知晓陛下有多宠爱宁王,在洛州城遇刺如此惊险的事情,以陛下的雷霆之怒,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皇兄那里本王自己去说。”不容置疑的语气。

    “是。”闻修低下头,不再劝阻,宁王的脾气他也是有所耳闻。

    洛州府兵在马车两侧戒备着,之前他们姗姗来迟,宁王殿下没有责备他们的失职,所以这回去的路上必须更小心谨慎,不能有一点差池。

    司马怀钻进马车,就看到三人神色各异,童润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佩服,渝香的是惊恐,纯渊则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手上的。

    童润看到殿下进来,对于渝香使了个眼色,扯着惊魂未定的她出了车厢,把空间留给二人。

    司马怀的身上还带着血腥气,这血气一时半会无法消散,她怕惊扰了自己的心上人,只好脱下身上的锦袍塞到暗格里,露出与蔺苍一样宁王府制式的黑色短袖。

    “纯渊···”司马怀坐到她身侧,说话的声音极其轻柔,伸出右手,把她轻轻揽入怀中。

    手中的跌落···

    她上半身僵硬的靠着司马怀,她的手沾血了···就在刚才毁掉了一条生命···

    司马怀没有说话,她能理解纯渊此刻的心情,当她十二岁那年拿起手中长刃杀掉那些罪孽深重的犬戎畜生的时候,她的心也是同样的不安与彷徨,纵使那些人是该杀之人,但也是一条曾真实存在过的生命,毁掉一条生命给人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纯渊···如果难受可以哭出来···”司马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是因为救自己才杀了那刺客的啊。

    “恩···幸好···幸好你没事。”纯渊从司马怀的怀中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有泪水在眼眶中汇聚。

    司马怀抿着嘴,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纯渊的眼睛里有担心,有对她劫后余生的喜悦,有愧疚,茫然,惶恐,难以置信,司马怀不知道她为什么能从纯渊的眼睛里看出那么多复杂的情感。

    这一刻,那份复杂灼伤了司马怀的心。

    纯渊低下头,头顶在司马怀的锁骨上。她的肩头微微耸动,眼泪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司马怀的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别院,童润和渝香也没有了闹腾斗嘴的心思,四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司马怀抱着哭累沉睡的小王妃下了马车。

    别院有士兵把手,闻修也不再多留,向宁王告了辞,带着兵回了洛州城。

    司马怀抱着小王妃到了卧室,伸手想解开她的衣衫。思来想去觉得不妥,正纠结着,纯渊睁开了红肿的双眼,迷茫的说道:“王爷···”

    “恩。先好好休息吧。”司马怀摸了摸她的柔软的头发。

    纯渊却是先摇了摇头说道:“王爷···妾身···我先去沐浴。”

    她刚睡醒还有些昏沉,一时间忘了司马怀不喜欢这个称呼立刻就改了口。

    坐起身,穿上鞋子,刚要站起,腿脚一软,向前栽去,司马怀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扶住了她:“小心。”

    纯渊点了点头,在司马怀的搀扶下站起,唤了渝香,沐浴净身去了。

    司马怀也拿好衣服打算去冲个凉。出了门,发现童润在院外候着。

    “殿下。”童润急匆匆走到司马怀身边说道。

    “有什么事?”司马怀问道。

    “带回来的刺客死了···”

    “恩?为何?”司马怀蹙起眉头,不是留了活口了吗?蔺苍办事一向认真,到底怎么回事?

    “带回刺客后,蔺苍按着正常流程,先把他口中的□□取出再进行审问,这刺客也是个硬骨头,一句话也不肯透露,在审问过程中会涉及到一些必要的刑罚,以蔺苍的经验断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刺客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暴毙,最后进行全身检查,在他的心口处发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什么样的银针?”能再蔺苍的眼皮子底下把银针准确的刺到刺客的心脏,这人应该不简单。

    “针灸的银针···”童润很确定,他武功虽然不高,但跟着殿下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有一技之长,那就是医术,童润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殿下在外不能暴露身份,处理伤口的活不是由暗卫冬蜻来做就是由他来做。

    “针灸的银针···”司马怀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恩。”

    “这件事我知道了。阿润,你和蔺苍先去休息吧。明日回到王府后再商议此事。把那刺客的尸体留下,回去交给冬蜻。”

    “是,属下告退。”童润难得的绷着脸,走出了院子。

    司马怀刚起步,就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她心中了然,无奈的说道:“出来吧。”

    极风在树影里一闪,就到了司马怀的左小臂,她抚摸着极风的翅膀:“今日做的不错。”

    在街道上,那一声鹰啸后,司马怀示意它守在马车旁,极风浑身漆黑,隐匿了气息一直站在车厢顶端,连刺客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它一直遵循的司马怀的命令守护着小王妃。

    “唳唳唳唳···”极风歪着脑袋,眼睛溜溜的转着,发出低沉的唳唳声。

    “怎么?”司马怀与它心意相通,似乎有什么问题。

    “唳唳唳。”它扇动着翅膀,头转向洛州城的方向。

    “你知道有人在暗处?”司马怀大体能猜测到。

    极风如同黑色旋风钻进了树林,回来时鹰喙上叼着一块五厘米长的细布条。

    这是何物?司马怀从它的嘴里把东西那拿出来。

    这布条呈深蓝色,材质是冰蚕丝!她把布条放在鼻息下嗅了嗅,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司马怀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这不可能!这味道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唳唳唳。”极风叫着。

    她把布条掖起来,把心思压下。摸了摸极风的脑袋,说道:“乖,明日加餐。”

    “唳唳唳。”极风得了许诺,一溜烟就飞的没影了。

    司马怀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强迫自己使大脑冷静下来。冲了许久,打了喷嚏,才穿上衣服回到卧房。

    进屋之后,纯渊已经沐浴歇下。司马怀吹灭了烛火,也躺了下来。

    一只微凉的小手窜进司马怀的薄被中,轻轻的握向她的温热的手掌。

    “还没睡吗?”她用手回握。

    “恩。刚才在马车上睡了,现在睡不着···”纯渊缩在薄被里,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司马怀差点被刺中的场景,以及那名刺客因为自己而倒在血泊中场景。那刺客前一秒眼中还带着就要刺中目标的狂喜,下一秒就变成了临死之前的惊愕。

    这些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今日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纯渊身子又靠近了司马怀几分,才找到一点安心的感觉。

    在如此美好的节日里,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恩。”司马怀声音很闷,今夜的事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纯渊,对不起···”

    还是把道歉的话说出了口。

    “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纯渊把头倚在她的肩头。

    “没有我,你不会经历这一切···也不会拥有这样的遭遇。”也不会被人盯上。这一句话司马怀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再给纯渊平添烦恼。

    “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现在已经在犬戎了吧。”纯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说的事情与她毫无干系。

    “·····”握着纯渊的手紧了又紧,心怦怦跳着。

    “怀,我一直很感激你,感激你给予我的一切。”

    “我···”喉咙发干,心里酸涩的难受。

    只是感激吗?司马怀的心里乱极了。

    “所以···”纯渊继续说道。

    司马怀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纯渊没有继续说下去,冰冰凉凉的唇印在司马怀的那份炙热的柔软上。

    她身子一僵,原本乱成一锅粥的大脑瞬间被捋成了一条直线,只有一句话停在了她的脑中···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被纯渊吻了····!!!!

    

35。gl NO。35倒V开始(69kshu。) 

    纯渊的轻吻勾起了她灵魂最深处的颤抖!

    这个吻很短; 只维持了几秒钟,司马怀的心思却在这段时间里百转千回。冰凉的唇瓣离开,心底的悸动愈发的汹涌; 侧过身,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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