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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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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爷岂不是从小就欺负我了。”纯渊回过身,司马还维持着弯腰的动作,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一起。

    “欺负又如何?”一个吻落在纯渊的嘴角。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司马怀,现在还是在宫中···伸手就要动作,司马怀更是快了一步,唇从纯渊的嘴唇上移走,从手里变出一个红色小石榴,递到她的手里,在耳边轻语:“喏,给你的补偿。”

    圆滚滚的小红石榴躺在掌心中,那人不知何时就蹿到了石桌边上,远远的冲自己做了一个鬼脸。

    纯渊仰头,枝叶间洒落着斑驳的阳光,掌心中躺着一颗鲜红炽烈的果实,在不远处站着的真心相待的爱人,眼前的一切,都是在这夏末时节中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在凤梧殿前院停歇了一会,二人来到司马怀曾居住的翀华宫,翀华宫与凤梧殿相连,不过走了半刻钟的时间,就进了内殿。

    风格布局和王府很是相似,若不是知道身处宫中,纯渊还以为现在已经回到了王府内。

    “休息一下吧。”司马怀把纯渊带到床边,自己则是去了外屋的软榻上假寐。在进宫前马车里的睡得那一小会儿,不足以全部消除她的疲惫。

    只是在软榻上闭了闭眼,就飞快的进入了梦乡,纯渊此刻的睡意却不强烈,拿着薄被,走到软榻边,替她轻轻的盖上,才回到床边歇下。

    司马怀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衣袖中的黑漆雕花盒子硌的她生疼。从袖子里掏出,才发现是皇嫂上午送给纯渊的,抬手把盒子放在一旁,身上的薄被滑落,司马怀一把抓住,仔仔细细的盖在身上。纯渊的心意可不能辜负。

    下午这一觉睡得是格外的香甜。

    醒来之后,已是半个时辰后,司马怀把薄被叠好放在一旁,拿起黑漆雕花盒子,皇嫂送的这是什么东西?根据重量计算,里面应该不是很重的东西,盒子周边也没有的药香散发出来,想必也不是药材。

    打开盒子,这是何物?几层折叠好的布料?

    司马怀揪起布料的一角,从盒子里拿出,是一件蝉衣。蝉衣在大魏并不稀奇,但是皇嫂送的东西肯怎么可是寻常物。

    蝉衣入手光滑,弹性十足,用力拉扯后也没有凹凸变形,她用内力注入其中,蝉衣依旧没有变化,坚韧无比,果然是好东西!这蝉衣轻薄贴身,用来防身最好不过。

    司马怀拎着蝉衣蹑手蹑脚的进了内间,发现纯渊已经坐在书案前,认真的看着她的藏书。

    “看的什么如此入神?”司马怀凑过去的问道。

    纯渊嗔怒的看了她一眼,这人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吗?也不答话,只是把书合上,在一旁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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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用命令似得口吻让纯渊穿上了蝉衣; 见此时天色已晚,不便在宫中多做停留,就差人去紫宸殿和永安宫报了信; 二人坐着马车回了宁王府。

    回到王府后,司马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恰好看到童润正抱着一大摞公文站在原地。

    “阿润?”司马怀上前问道。

    “殿下您回来啦。”童润额头满是热汗的。

    “恩。不是让你休息吗?”

    “殿下; 身为宁王府的管事,这些事谁来做我都不放心。这不,陆将军刚从城郊烽火营驻地递来的公文。还有陛下在午时下的旨意; 一百名羽林军的收编问题。还有肃州慕容将军···还有京中的一些产业,这些殿下都需要一一过目。”童润笑着道。

    “好; 搬去书房吧。”她拍了拍童润的肩膀。

    “是。”童润道了声。

    书房中,司马怀翻阅着公文。烛火在黑夜中呲呲作响,童润在一旁; 又给她添了一杯热茶。

    司马怀奋笔疾书; 头也不抬地说道:“阿润; 去和王妃说声,今晚···不过去了。”

    “殿下要在书房过夜?”

    “恩。今夜都要处理完”这些时日懒散了许多; 再拖下去; 怕是会出什么岔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童润放下茶壶,掩好房门; 便去了潜风院通报。

    童润回来时; 手里多了一条薄毯。

    “殿下; 这是王妃让我送来的。”童润咧着嘴笑道。

    “哦~拿过来吧。”司马怀抬起头,看着他手中那条蓝色薄毯,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意。

    接过之后,司马怀把薄毯出开,盖到腿上。童润凑过去,盘膝在司马怀身边乖乖坐好。

    “怎么?”司马怀眼睛盯着公文,问的却是一旁童润。

    “殿下自从成亲后,身上的冷煞之气都消散了,嘻嘻。”童润贼兮兮的道。

    “哼。”司马怀嘴角微勾。

    “殿下可是得了?”童润挑着眉毛,眼角弯弯。

    “得什么得!”她就算是想得,也得问问纯渊愿不愿意啊,现在自己这番模样,怎么得?!这个笨蛋,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马怀收起笔,对着童润的脑门就是一阵猛敲。童润捂着脑门,向后退去,“人家不过就是问问嘛~”

    “人家?给我好好说话!”司马怀握着笔杆的手青筋爆了几分,冷笑道。

    “额···”童润不过是想调节一下气氛。没想到殿下还是那么凶。他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抱着一盏油灯,挑着灯芯。

    “殿下,你可还记得南蜀在朝庆宴上献上的那十个人?”

    “恩,不都是在冷雨阁囚禁着吗?可是有什么动静?”

    “动静倒是没有,这十个人表现的也太过乖巧了,反倒是不正常。”童润道。

    “说的也是。南蜀真以为我大魏皇室都同他们南蜀皇族一样荒淫无道吗?这十个人只不过是棋子罢了,不过如此昂贵的棋子拿在手中倒是灼人。”

    “殿下的意思是把他们送走?”童润很是疑惑。

    “不,先在冷雨阁关着吧,日后我亲自处理此事。”司马怀眉头紧锁,懒得再想那十个人,专注着看着手里从肃州递来的公文。

    这份公文上面详细了犬戎王庭近几月所发生的事。

    自呼维邪身死后,犬戎各部大乱,犬戎王已年迈,在呼贺亭和壶缇去往大魏的途中,三皇子阿祁聊立刻就收编呼维邪的部下,又笼络一些小部落成为自己的辖属部落,犬戎五皇子和八皇子联合上书犬戎王斥责阿祁聊,阿祁聊当殿就与五皇子八皇子大打出手。犬戎一向强者唯尊,五皇子八皇子落败后不甘,犬戎部族开始分裂。

    呼贺亭带着呼维邪的人头回到犬戎后,在各部的声望渐高,成为阿祁聊和犬戎五皇子八皇子争相笼络的主要目标。

    这呼贺亭是个有野心的,看来犬戎这场内战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爆发。

    在公文的最后,舅舅指出因犬戎各部分裂,食物分配和战力的不均衡,在冬日极有可能会有一部分犬戎人挥兵骚扰周边国家,来掠夺食物以及女人···而大魏作为犬戎口中的‘肥羊’自然是首当其冲。

    大约在九月底十月份就会再次爆发一场战争。

    司马怀看到此,沉默了许久。她经历过生死,也见惯了生死。战争鲜血她熟悉的都有些麻木了,可想到犬戎人所犯下的种种罪恶行径,她心底的战意遏制不住的翻涌上来,再过些时日便是这草原狼的堕落之日。

    夜更深了,书房只剩她一人,方才司马怀见童润昏沉的模样就先让他下去歇息去了。待童润走后,她耐着性子,伴着夜晚的虫鸣,继续翻阅着剩下公文,

    纯渊送来的薄毯被她披在肩上,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冰凉入喉,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仔细的把书案上的公文堆叠归类。

    司马怀咧了咧嘴,扶着身后的矮柜站起身来,揉了揉因久坐而酸麻的双腿。

    把薄毯叠好,放在架子上。

    她带开窗户,清凉的晚风袭来,深吸一口气,一股极淡的幽香传入鼻息。

    司马怀神色一禀,装作不知,手掩在衣袖中,一只飞刀从手腕上滑到指缝间。

    手掌翻动,飞刀破空而出,飞出窗外。

    铮的一声,只有飞刀没入树干的声音。

    没有射中?这人行踪境如此诡异,眸光扫过,还是没有发现一丝痕迹。

    司马怀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宁王府内部的护卫都是烽火营出身,个个都是武艺高强,能躲过他们,这人的武艺定是比自己高出许多。

    有人已经潜伏到自己身边了吗?那潜风院里的纯渊岂不是更危险!司马怀就要翻出窗外,在黑夜中,一只手从身后握住了她手腕。

    心咯噔一下!这个人什么时候进的屋子!

    司马怀全身紧绷,身上的肌肉紧缩到了极致,她缓缓的转身,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打算爆发体内积攒的全部力量来挣脱这只手。

    正当她要反击,一张熟悉面孔出现在眼前。

    一瞬间蓄积的力量刹那间消失殆尽。

    司马怀脸色泛白,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嚅嗫道:“姑···姑姑?!!!”

    “噫,这么多年,还没有忘了我的样子,不错!”此人正是钰阳长公主司马容双!

    司马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色狰狞的由红转白,握着拳头直直的扑向司马容双。

    “这‘见面礼’姑姑可消受不起。”司马容双随意的躲闪着司马怀冲过来的拳头。

    司马怀见一击不中,手上的动作加快,却没有一拳打中,气血上涌,鲜红的血迹出现在鼻息之下。司马容双看着她的模样,还是心疼了,不再闪躲,硬生生挨了一拳。

    司马怀停下手,把鼻息下的血迹抹掉,直挺挺的站着,瞪着她一刻也不肯放松。

    “何必如此气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司马容双用小指挖了耳朵,懒洋洋的说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司马怀低吼,见到司马容双的那一刻,她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整整十七年,司马怀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她原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累很累!

    “恩,说来话长···”

    司马怀看着她淡然模样,气急败坏的扯了扯衣襟,拽出双锦游鲤玉佩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皇祖母说是你留下来的,你看见了吗!这梅花状的血痕是我辈子跌倒磕了下巴弄上的?我的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还有从思祖庙上拿来的那块怀表,你是不是一直在我身边?那么久你为什么不出现?”

    她的思绪很乱,这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今夜见到姑姑一齐迸发了出来。

    “此事说来话长。”司马容双依靠在窗边,对司马怀挥了挥手。

    司马怀站在原地急速的喘息着,她需要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情。司马容双见她这样,也不说话,静静等着。

    司马怀把玉佩放进衣襟里,走到窗边,打量着姑姑,月光落下,映在司马容双年轻的脸上。与前世别无二般的容颜,现在的她不似思祖庙画像般英气逼人,也没有带着刚才的懒散表情,眉宇间只有看破红尘的沧桑,只单单身着一袭白色长裙,整个人就显得淡雅了许多。

    “冷静了吗?你只能问三个问题。”司马容双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你的容貌为何毫无变化?”这是最令她惊讶的,按理说在这个世界上,姑姑与皇祖母同岁,不可能如此年轻。

    “我不会一直呆在这里。”

    “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吗?司马怀发现纵使姑姑和自己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自己也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不能说,下一个。”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是司马怀心底最深的疑惑。

    “不知。”

    “不可能!”司马怀立刻反驳。

    “确实不知,你出生时我不在。”司马容双回望她,眼神中没有欺骗的。“那个不能说的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一个。”

    “今天你现身的目的。”司马怀问道。

    “送东西。”司马容双从袖中掏出一块檀木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漓”字,递给司马怀。

    “这是什么?”司马怀接过的,翻来覆去的看,没发现什么端倪。

    “迟到的新婚礼物。”司马容双上前轻轻抱住司马怀,这孩子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了啊。在司马怀看不到的位置,她笑了。拍了拍司马怀的后背,在她的耳畔低语:“阿怀,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走,姑姑走了。”

    说罢,身形一闪,翻窗而过。

    司马怀伸手想把她揪住,却是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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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看着手中带有“漓”字的檀木牌子; 若有所思。

    她的指尖轻轻碰触木牌,随着“漓”字刻痕无声的勾勒着。

    漓,泷漓姑娘。

    这东西应该和泷漓姑娘脱不了干系; 今日姑姑一人前来,这泷漓姑娘又去了何方?

    把木牌放入袖中,她闭上眼睛; 窗外微凉的风吹过,双手环胸站于窗前,神色禀然; 世间诸事繁杂,身处迷局; 这迷何解?

    细细思索,眼眸睁开,眼中尽是无限光华。

    在大魏朝; 最了解姑姑和泷漓姑娘也只有···皇祖母了。

    天亮后; 还需进宫一趟。

    司马怀一直站到天亮; 与纯渊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后; 匆匆骑马进了宫。

    到了永安宫的时候; 冬凌正在与太皇太后说着什么。

    “皇祖母。”司马怀快步上前。

    “怀儿,如此匆忙,可是发生了何事?”太皇太后脸上布满了笑意。冬凌垂手站在一旁。

    “皇祖母; 孙儿有要紧事问您···”司马怀用目光扫过永安宫的宫人。

    太皇太后一挥手; 冬凌带着殿中的宫人一一退下; 把空间留给祖孙俩。

    “怀儿,何事?”太皇太后把她招呼道身边。

    司马怀乖乖的坐到皇祖母的身边,把袖中的刻有“漓”字的木牌递过去,“皇祖母可知道这是何物?”

    太皇太后看到那“漓”字时,脸色大变,呼吸瞬间一滞,眼中带着怀念与一丝不可置信。

    “怀儿从何处得到此物?”太皇太后颤抖的捧着这块牌子。

    “钰阳长公主处。”司马怀老实回答,皇祖母是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件事她没有必要有所隐瞒,何况还要从皇祖母处问出这块牌子的用途。

    “钰阳···容双···怀儿,你见过她了?”太皇太后用着全身的力气抓着她的胳膊,紧盯着司马怀眼睛。

    司马怀点头,此时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皇祖母紧绷的手,“昨夜,钰阳长公主找到了我。”

    “消失了几十年了···”太皇太后神色恍然,木牌从她手上滑落,司马怀反应极快,弯身用手一捞,木牌回到了她的手中。

    太皇太后从司马怀过于急促的动作中反应过来。正色道:“这牌子哀家只见到过两次而已。这个‘漓’字不会错,是泷漓的笔迹。”

    “泷漓姑娘,是钰阳长公主的爱人。”司马怀道。

    “不错。说起来怀儿你与钰阳许多地方,很是相似。”太皇太后强颜欢笑道。

    “那这木牌?”木牌被司马怀夹在手指中,这迟到的新婚礼物,到底是什么?

    “钰阳作为先皇武帝最得力的助手,旗下自然有一番属于自己的势力。在平定中原后,钰阳消失,她组织的力量也瞬间瓦解。这‘漓’字木牌正是信物。”

    “信物?”力量瓦解,这木牌就没有用处了?

    太皇太后似是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钰阳的势力和兵力虽表面上瓦解,但木牌尚在,以钰阳的性子,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后手?哀家猜测,这股力量依旧在暗地里运营着。泷漓姑娘是江湖出身的,钰阳凭着江湖势力把自己力量从明转暗。藏了几十年,哀家也无法描述出这股势力,只能由怀儿你自己去挖掘了。”

    司马怀握着木牌的手紧了紧,这力量若是运用得当,那对付‘天师’的把握就更大了些。“这泷漓姑娘一直出现在有钰阳长公主的地方。孙儿从野史杂记也了解一些,她究竟是何人?现在身在何处?”

    “泷漓姑娘,是钰阳外出游历结识的侠女,在江湖颇有义名。二人出双入对,互相暗生情愫,后出入江湖朝堂,她们的情令世人惊叹。可惜,泷漓姑娘在钰阳消失的一年前就已经重病身亡···”太皇太后面上全是愁绪,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些往事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泷漓姑娘死了?!”司马怀顿时一惊,她看的记载秘史均说钰阳长公主和泷漓姑娘二人情比金坚,在建朝后,二人为重拾昔日江湖时光,一同消失在世人眼前。可皇祖母的话更是不会错,她身处那个时代,与姑姑和泷漓姑娘又是故交,自然比记载更准确。

    这泷漓姑娘死了,姑姑该是怎么度过这些年的···

    司马怀看着檀木牌上的字,心底越发沉重了几分。

    若是纯渊离自己而去,自己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想起昨晚姑姑平静面容之下的沧桑,自己早该察觉到的。

    太皇太后见她沉默,拍了拍她的肩膀,担心的问道:“怀儿···”

    “皇祖母,那泷漓姑娘离世,钰阳长公主她···”司马怀低声道,心中的滋味不言而喻。她前世唯一能感觉到亲情的就是这个姑姑,与姑姑的情义自是一般人比不得的。方才听到皇祖母的话,心里很是压抑,姑姑的难过,她似能够感同身受。

    回应司马怀的只有太皇太后长长的叹息声。

    本想着今日能知道这木牌的用处,却得知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虽然离泷漓姑娘逝世已经四十多年了,司马怀的心还是起了不小的波澜,脑海里不断的呈现出纯渊的身影。

    司马怀收好木牌,对着去皇祖母行礼请辞后,就离开了永安宫,马不停蹄的回到了王府。

    把缰绳扔给一旁的护卫的,急匆匆进了王府。

    司马怀拿着木牌倚靠在长廊上等待着,早上纯渊一般都在岳母大人的莲峰园,她所在的长廊正是纯渊回潜风院的必经之处。

    纯渊领着渝香,身后宁王府的一众侍女跟在后面。她远远的就看到长廊红柱旁黑色的衣角。

    她停下来,打了个手势,渝香及众侍女行了个礼,一一退下。

    纯渊出现在她的身后,调皮的惦着脚拍了拍她的右肩,司马怀淡笑朝右方望去,却是毫无踪影。

    一抹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覆上她的双眼。

    这抹凉意瞬间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

    她朱唇轻启,轻声道:“纯渊···”

    “王爷猜错了。”纯渊嗔道。

    “那是夫人?”司马怀转身,一把抱住对自己使坏的那人,微微用力,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纯渊似是察觉到司马怀心里略带哀伤的情绪,双手环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王爷···可是不舒服?”

    “恩,知我者夫人也。”

    “所为何事?”

    “·····”

    童润刚从门口的护卫得知了殿下的去向,就急匆匆的拿着名单去找寻殿下。经过了前厅,书房,木屋,潜风院都没有殿下的踪迹。他细想了一下,步伐坚定了许多的,从潜风院向着莲峰园走去。

    他看到长廊上的黑色身影,松了口气,可把殿下找到了。走近一看,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刚才竟然没看到王妃,可不能误了殿下的好事。

    就算他这么想,却是已经暴露了自己。司马怀五感敏锐,如何察觉不到没有经过任何掩饰的童润。

    司马怀正想回答小王妃的话,现在童润来了,想必是有事禀报,晚些再和纯渊讲述吧。

    纯渊头埋在她的肩头,正好可以看到童润躲躲藏藏的身影。她微红着脸松开环着司马怀的手。

    司马怀见状,毫不顾忌的握住自家小王妃的手,对着童润的方向道:“阿润。”

    “见过殿下,王妃。”童润夹着名单,屁颠屁颠到了二人的身边。

    “这是什么?”司马怀看着童润手中的名单。

    “回殿下的话,慕容将军送给您的新婚贺礼,今日到了。”童润把一叠名单递了过去。

    “今日才到,舅舅这贺礼送来也是极慢。”司马怀展开名单,发现里还夹杂着一个信封。打开信封,里面是慕容括先是恭贺她新婚的祝词,又说赐婚之事太过仓促,舅舅他都没有好好准备一番,所以才耽误了许多时日。

    “肃州到京城路程遥远,又是那么多贵重物品,慕容将军可是派遣了一个连队的人运送过来的。”童润道。

    “一个连队?!”有宁王府的名头再前,这一路上自是无人敢惹的。舅舅麾下的一个连队就有上百人,只为运送贺礼?也太夸张了吧。

    “是的,这次一个连队护送的不光是慕容将军对殿下和王妃的贺礼,还有一个人也被护送来京了。”童润眸光闪过,吞了口口水,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王妃。

    “谁?”没有皇兄传召,与她在肃州相识的将领,都不得入京。

    “是岚姑娘。”

    “岚之来京了?”司马怀听到后,心里一暖,脸上浮出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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