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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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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没有皇兄传召,与她在肃州相识的将领,都不得入京。

    “是岚姑娘。”

    “岚之来京了?”司马怀听到后,心里一暖,脸上浮出浅浅的笑意。

    纯渊观察着司马怀面部微表情,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惊喜。

    “阿润,备宴,中午为岚之接风洗尘。”司马怀手一挥,嘱咐下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童润道,他在心底苦笑一声,殿下啊殿下···

    待童润下去后,司马怀眼底的喜意还未散去。纯渊看着司马怀的模样,心底泛出莫名的不悦。

    怀她竟因为一个女子的名讳露出笑容···

    这岚姑娘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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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 停云楼。

    陆云旗毫无形象的翘着腿半仰在塌上喝着酒,堂姐陆云纷换下一身戎装,穿了一件白色清新淡雅的长裙; 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俏丽佳人。

    岚之姑娘则安静的坐在一处,身穿一件茶花红色长裙,容貌昳丽; 艳若牡丹。

    众人都是肃州旧识,也不算生疏。

    “岚之姑娘,许久不见。”陆云纷笑着问好。

    “陆将军~”岚之朱唇轻吐; 声音轻柔,如春风扫过心尖。

    “岚之姑娘入京; 何不提前知会一声。我等好回禀殿下安排一番。”陆云纷笑着发了话,心中带着隐隐的危机感。陆云旗在一旁不语,她与岚之相识; 关系只能算一般朋友。

    “此行随慕容将军的军士进京; 一路上十分平安; 不敢再叨扰宁王殿下。”岚之说道。

    “岚之姑娘不必客气,殿下知你要入京; 内心定是十分欢喜的。”陆云纷道。

    岚之浅笑; 听到这话心里满是欣喜。

    陆云纷看着她,低头押了一口茶,眼眸微垂神色晦暗。

    ······

    此前司马怀突然接到城外烽火营的消息; 处理完手边的军务; 才带着小王妃去往停云楼。

    童润和蔺苍紧随其后; 当他二人进到停云楼的“天”字号包厢的时候,看到眼前的陆云旗、陆云纷将军、岚之姑娘三个别具各色的美人齐聚于此,都有一种闪花了眼的感觉。

    “见过殿下,王妃。”陆云纷行礼,身有官职,在任何时候礼数是不能少的。倒是陆云旗依旧潇洒自在,喝着酒,一脸笑意对着纯渊挑着眉毛。她平日里没少找纯渊闲聊,二人现在可是闺中密友。

    岚之对着司马怀福了福身子,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眼底深处却带着深深的落寞。

    半年未见,那人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不必多礼,今日是给岚之的接风宴,大家不用如此拘束。”司马怀一挥手,让众人入座。

    早上从皇祖母那里得到的消息,让她的心焦郁不安,现因故友的到来,压下那些心思,心情也渐渐转好起来。

    司马怀牵着纯渊手坐了上座,她的左手边是岚之姑娘,纯渊右手边则是陆云旗、陆云纷,之后是蔺苍和童润。

    陆云旗把酒葫芦放在桌案上,顿时一股酒香溢出,她砸吧着嘴,瞟了瞟司马怀身边的这两位。

    一位如夏日灿花般绚烂明艳,一位如冬日雪梅傲骨清泠。

    啧啧,司马可真是是艳福不浅啊~

    岚之姑娘的情谊明眼人都能看得到,看你今日如何收场。小心小王妃回去让你跪搓衣板儿!

    纯渊坐在司马怀的旁边,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的微笑,她偷偷打量起岚之来,岚之姑娘看起来约莫二十,从发髻来看此时还是待字闺中,并不是梳成了夫人髻。

    在大魏二十未婚的女子也是少见。

    很快,精致的菜肴一一上齐,司马怀不善饮酒,这次上来的不仅有停云楼的秘制佳酿停香醉,还有司马怀最中意的蜂蜜栾香茶。

    她拿起茶壶先贴心的给小王妃倒了一杯茶,才给自己倒上。茶杯溢出的果香味儿甚至压过了陆云旗的酒香。

    岚之在一旁看着,眉眼带笑却是多了几分不自然,她何时见过殿下如此体贴细腻的一面,一言一行,对自己都从未亲近过。这宁王妃自是生的极好,端庄典雅,颇具大家风范,可殿下回京不到半年,这宁王妃难道能有自己了解殿下?

    她虽是岚家最后一人,但自从被殿下救回肃州将军府之后,她决定她的生命都将倾覆于殿下。这些年,何曾没有奢想过能到殿下身边侍候,王公贵族,权贵子弟哪一个不是极尽奢靡风气。殿下从不近女色,与那卢主簿走的倒是极近,她曾数次怀疑殿下是否有断袖之癖,可一月前传来的婚讯却彻底推翻了这个想法。

    殿下‘他’成婚了,站在‘他’身边的却另有其人。

    这些年的情谊,殿下将她置于何处!

    岚之回答着司马怀的询问,眼底的深情不自觉的流露。

    纯渊看在眼里,桌案的精致菜肴入口如同嚼蜡一般,食不知味。

    司马怀敏锐的察觉出自家小王妃的异样,挽起袖子,仔细的替心上人剥着虾。红白相间,鲜美非常的虾仁整整齐齐的叠在纯渊面前的小碟中。

    纯渊回以微笑,心念一动,见碗里的鸡丝汤已经见底,又替她盛了一勺,又挑了几道小菜夹到她的碟中。

    陆云旗一边挑着鱼刺,一边噘着嘴嘟囔着:“唉,单身狗单身狗,喜欢的狗不出现,出现的狗不喜欢的。到底什么时候我身边也能有个温柔可人的啊。”

    陆云纷在一旁听着堂妹的话,没好气从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这孩子闯荡江湖惯了,净说些胡话。

    陆云旗毫不在意撇了撇嘴,嘀咕着:“哼,你不也是单身狗,暗恋司马那么多年也不是没下手。”

    陆云纷更是一阵无语,对着她翻了个白眼,不再管她。

    幸而这一番陆云旗说的小声,若是被一旁的童润听到,绝对会笑喷掉。

    蔺苍和童润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在女人多的地方,他俩一向奉行少说话,多吃饭的原则,免得引火上身。尤其是陆家姐妹,童润一想到这俩姐妹欺负人的手段虽各不相同,但总是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在饭桌上别提有多老实了。

    岚之一直注意着身边的夫妻二人,看道司马怀碟中的胡芹,先是装作惊讶道:“噫?”

    在坐的众人除了童润和蔺苍在扒着饭,其他几人都把疑惑目光投向岚之。

    岚之故作好奇:“王爷的碟中怎么会有胡芹?”

    童润停下筷子,饮了口茶水压了压惊,暗道糟糕。

    纯渊一看,正是她刚才帮司马怀夹到碟中的,“这胡芹可是不妥?”

    司马怀眸光一闪。不语。

    岚之笑着道:“胡芹本身并无不妥,只是王妃有所不知,殿下用膳时最不喜这胡芹的味道。”

    “这···”纯渊望着司马怀,回忆平日里的膳食也有过胡芹,怀确实从未吃过一口。果真如岚之姑娘所述···

    这岚之姑娘如此熟悉怀的饮食习惯···

    “胡芹,有平肝清热,凉血止血的功效,在此时节食用正好,王妃果真贴心。”司马怀夹起碟中的胡芹放进嘴里,咬一口,汁液在口腔中漫出,这味道让司马怀打了个轻颤,面上却未有异样。待把碟中的胡芹全部吃光,才把筷子放下,手隐在袖中紧紧握着,指甲都嵌在肉里,才没有让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绽。

    纯渊怎么会感觉不到她的勉强,心突地疼了一下,这个傻瓜。

    司马怀冲纯渊安抚一笑,立刻转移了话题对着岚之道:“岚姐,肃州到京城这一路可还好?得了空就让云旗带你转转,这里可是与肃州大不相同。”

    这一句岚姐,司马怀就把二人的关系摆到明面上。司马怀的前一句暗含着关心,后一句且带着轻微的不悦。

    岚之明艳的脸上染了几分晦色,紧紧捏着手帕。

    陆云旗看着气氛不对,打着圆场:“就是就是,京城可是比肃州繁华多了,秦水河畔,陶公故居,望鸣台,这几日我带岚姐姐好好游览一番。”

    “云旗说的是,岚姐姐是王爷的故友,又从肃州远道而来,自然要在京中好好转转。”纯渊说道。

    司马怀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那岚之在此先谢过王妃和云旗姑娘了。”岚之面色恢复如常,心中却分外苦涩,在肃州时他们都住在将军府中,现在到了京中自己彷若一个外人一般。宁王妃一副主人姿态,令她心下不爽,在肃州何时这般憋屈过。

    陆云旗适时也发挥了自己活宝的能力,调节起气氛,总体来说这顿饭吃的还算可以。

    午饭后,众人回到王府,童润把岚之安排到王府的客室。

    纯渊回到潜风院,渝香抱着一摞王府账目进了门。进府已有一段时间,作为宁王妃,也需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渝香把账目整齐的摆放在书案上,又端上一壶热茶和一些茶点,安静的站在一旁。

    纯渊细细翻阅着,时不时的做些批注和计算,脑海里却不停的翻涌着中午所发生的事情。这岚之姑娘的确对怀有意,她的言行举止,话语之间都透露出二人的亲近关系。

    正出神,墨滴落在账目上。

    渝香忍不住提醒道:“王妃~”

    纯渊才回过神来的,发现账目上落下了好大一块墨迹,赶忙拿起书案上的白纸擦拭,而那墨却是凝固了,可见她出神了许久。

    “罢了。”纯渊停下手中的动作。

    渝香把桌子上收拾干净,又拿来备用账目。纯渊拿起笔,认真的抄写了一份。幸好宁王府所有的账目都有备份,若是全被墨迹污了,耗费的人力物力又会增加。

    渝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纯渊认真的抄录,松了口气,中午回来时王妃就心不在焉的。

    纯渊放下笔,把账目整齐的摞在一起,饮了一口茶,脸上才泛起了疲色。

    “王妃可是有烦心事?”渝香作为纯渊的贴身丫鬟,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为王妃分忧是她的责任。

    纯渊挥了挥手,让渝香坐下。

    渝香乖巧的在一旁坐好,小圆脸上的黑珍珠似得眼睛滴溜溜转着,午膳前就听说王府有个从肃州来的美人,王爷又在肃州任过职,想必是王爷故交,现在王妃不悦,肯定是与这个新来的脱不了干系。这一刻,渝香把前因后果猜了个七七八八。

    “王妃,可是和刚来的美人有关?”渝香试探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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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渊不语; 只动作一顿,被渝香猜中,脸上泛起了几分不自然; 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渝香见王妃没有回应,自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夫妻之间的事情让她如何插得上话。不过有一个人一定有办法; 她与殿下是好友,与王妃的私交也是不错。

    渝香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又看到自家王妃的茶水已空; 麻利的收拾好,飞速的退下。她把茶具交给门旁守着的侍女; 后提起裙摆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

    陆云旗正在房内饮着酒,这些日子她没有任务,算是宁王府最最清闲的人;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一副慵懒的模样半躺在塌上; 晕晕乎乎的听完了渝香的烦忧,就被她拉出了屋子;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潜风院。

    渝香一脸期待的看着陆云旗; 又大又亮的眼睛里闪着光芒。

    陆云旗被渝香的亮闪闪的眸子看的不自在,只好挪动脚步,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进。”纯渊应了一声; 看到来人也是一愣; “云旗?”

    “恩。”陆云旗红着脸蛋; 腰间的酒葫芦不停的溢出酒香。

    纯渊先是把陆云旗扶着坐下,又伸着头唤到,“渝香,快快去厨房端来醒酒汤。”

    “唉~不可,不可。”陆云旗挥了挥手,摇头晃脑道。

    渝香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圆圆的脑袋,眨巴着的眼睛。纯渊冲她点了点头,渝香会意,去了厨房。

    纯渊也不知怎么照料醉熏状态的酒鬼,一时无措。

    陆云旗酒量极好,虽然看上去一副糊涂模样,心却和明镜似的。她拍了拍酒葫芦,便道:“担心作甚,我本无醉,醉的只是这一波秋水。”

    她目光清明,脸上嬉笑,直直的望着纯渊如湖水透亮的双眸。

    纯渊无奈,“还说未醉···”

    陆云旗不服气,坐直了身子,叫嚷道:“论其酒,世间之人胜我极少,尤其是司马,那家伙喝酒最是不会。”

    纯渊点着头,除了新婚之夜的合卺酒,她从未见过怀饮酒。

    大魏风气开放,这些年也是风调雨顺,禁酒令早就放开,世人多饮酒,哪怕是深闺女子在应时应景下也会饮上几杯。

    “嘿,咱这宁王府蜜汁的桂花酿,香气逼人,入口绵长,倒像是桂花味的熟水,不够辛辣。”陆云旗嘴上吐槽着桂花酿,舌尖可不自觉的扫过她红润饱满的朱唇。

    “桂花酿入口香甜,是世间难得的味道。”纯渊此时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自然,司马脑子里的总有一些奇怪的点子,以后你便能发现更多。不过我还是喜欢烈酒,爽快!”陆云旗饮了两口酒,一脸陶醉。

    纯渊有些无奈,这人还真是爱酒,此时渝香也端上了醒酒汤,纯渊盛了一碗,陆云旗未动,渝香看到自己找来的援兵,只顾自己口舌之欲,完全忘却了要她来的初衷,嘴角带着不满的,伸出脚对着陆云旗的白色锦靴上踩了两脚,白了她一眼便出了门,气呼呼的在门外候着。

    陆云旗吃痛,低头看到白鞋上的大黑印子,自知理亏。想着刚才渝香眼里的警告,在心中暗恼,这小胖球儿可真够凶的。只能无奈的喝了醒酒汤。

    纯渊看到二人的互动,她们何时那般熟悉了?

    陆云旗如何不知纯渊的想法,她平日里都是拜托了小胖球儿给童润传话,才能得了酒喝。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陆云旗喝了醒酒汤,打了饱嗝,凑过去,眼里闪着精光,“噫,中午可是不悦?”

    纯渊正想别的事情,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哈,还不承认?”陆云旗笑着,“肯定是因为岚之!”语气笃定。她面上笑着,心底却有着隐忧,司马这个混蛋,小王妃分明对你起了情谊,你还如此诓骗,懦夫,呸。

    可她陆云旗身为司马怀好友,现在也不能漏了底不是。

    纯渊因想法被揭穿而尴尬的脸红着。

    作为好友助攻,现在她要充分体现自己的价值。她随意的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唉,司马也真是的,都是成婚的人了,这岚之姑娘就应该留在停云楼的客房里,还带回府干啥,还当这是肃州将军府?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岚之姑娘照顾嘛。”她一边说着,一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纯渊脸色一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照顾?以前在肃州不是童润跟在怀身边吗?现在怎么成了岚之姑娘?岚之知道怀的身份吗?若是知道,那她们的关系···岂不是很不一般。

    “岚之姑娘是···王爷的何人?”

    “这个嘛···我想想···”陆云旗做思考状,姐姐?帮忙做饭的?下人?奴婢?还是暖床的?好像都不是。

    纯渊看着陆云旗纠结模样,更是觉得不一般,心里不禁泛起醋意还有深深的恼意。只是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故作淡定。

    “你也知道我是司马的手下,平日里在肃州时间也不多,这事我不好说,还是小王妃自己去问吧。”

    纯渊蹙眉,手上的骨节泛白,想起司马怀先前的隐瞒和承诺,心里很是憋屈!同为女子,她身居高位难道也要学那些男子习气吗?把人带到家里算什么!

    陆云旗坏笑,目的达到,嘿嘿嘿,推波助澜也是好友的责任啦,晚上一定要跪搓衣板啊,谁让你诓骗小王妃。

    她从怀里掏了半天,才猥猥琐琐的摸出一个小瓷,放在桌案上,“送你了,我珍藏的好东西,小王妃可和王爷共饮哦~”说罢,便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渝香见屋内没有动静,就进了门,看到王妃的脸色比先前还要差,在心里暗骂陆云旗的没用。

    纯渊起身,摇晃了一下身子,心里隐隐有股闷气,她深吸一口气,想出去透透气。

    纯渊在王府的院子中散步,身后只有渝香一人,其他的侍女都被她遣散退下了。

    王府庭院一步一景自成一派,既带着北方建筑的大气,又在细节上带着南方庭院的精致细腻,两者极好的结合起来的,构成了现在所在院子。景色虽美,纯渊此时却无暇观赏,心里全是司马怀听到岚之名字的惊喜和中午时怀对岚之脸上泛起的笑意,她向来对别人不假辞色,可在岚之这里破了例。

    走着走着,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渊儿?”

    说话的正是纯渊的母亲裴云。

    “渊儿。”裴云正带着侍女在院里赏景,就看到自家女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母亲。”纯渊强撑起脸上的笑意。

    “这是怎么了?”裴云看到女儿的表情,怎能猜不到她心情不好。

    纯渊摇摇头,“······”。

    早上女儿来请安时,神色与往常别无二般,只是几个时辰,心情为何变得如此低落?难道是因为那个肃州远道而来的殿下故友?

    “与殿下有关?”

    纯渊依旧紧咬着下唇。渝香对着裴云身后的几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便一齐到了不远处等候,不打扰母女二人的谈心时间。

    “岚之姑娘从肃州而来的,是王爷的故交。”纯渊这才说出口。

    裴云这才明白过来,这岚之姑娘应该就是女儿烦恼的来源,她叹了一口气,心也凉了几分,她拍着女儿的手,说道:“渊儿,你已嫁进了王府,殿下乃是我朝亲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说句你不爱听的,殿下在朝中权衡势力,自然需要各个世家的支持,会有越来越的人嫁进王府。咱们楚家势弱,你能坐稳着正妃之位也是因着殿下对你的尊重和爱护,只是一个肃州故交便让你如此,那日后你可如何是好?还需要早些诞下子嗣,用来傍身~”

    裴云的担忧不无道理,自古男子多薄幸。宁王府虽在宫外,但它毕竟是皇族嫡支!司马家人丁不兴,开国武帝只子嗣三人,先帝子嗣五人,当今陛下也只有一个子嗣,有了孩子才能真正的在王府站稳脚跟。

    纯渊面露苦笑,若是怀她只是一个普通亲王还好,偏偏她是个女子,她与怀至此也尚未同房,更别说子嗣,难道孩子还能凭空蹦出来不成?

    裴云看女儿模样,以为她还没听进去,语重心长的道:“渊儿,皇族比之普通世家更是如此,楚家没落,你叔父只是个户部侍郎,家中也有几房妾室。殿下以后更是···唉,渊儿,母亲倒是希望你能有你婶娘一半狠厉,在王府中还有殿下相护,以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太差。”

    纯渊知晓母亲的担忧,心中被陆云旗激起的不忿又待发作,忍不住红着眼问道:“母亲,您与父亲不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裴云听着女儿的话,顿时一窒。她与楚臻年少相识,少年夫妻自然情深,自始至终身边只得她一人。若不是六年前的战事,两人必定会一生恩爱,可现在却是天人永隔。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话说得容易,世间繁华,又有几人能抵挡住人间美色?她不是不信宁王殿下,她是不信这花花世界。女儿对殿下的情分之深,竟让她有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若真是如此,那女儿的下半辈子岂不难过?

    “渊儿···”裴云无法再说出让女儿忍耐宽容的话,谁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身边能有个专情之人可以陪伴她一生一世。

    “母亲,她答应过我的···”纯渊尽量使心情平静下来,眼眸波光闪烁,母亲的一席话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答应我的···今生只得我一人···恕女儿无法赞同母亲的劝慰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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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云看着女儿的倔强模样; 忍不住笑了,“既然殿下对你有如此承诺,母亲往后也不会再提。你呀; 也真是倔强。”裴云慈爱的抚摸着纯渊的柔软的发丝,性子果真很像你父亲呢,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少上半分。

    纯渊噘着嘴; 脑海里浮现司马怀的模样,心里还是颇有不忿,这人身边的花花草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哼。

    “你这孩子~”裴云看着女儿,想必殿下对渊儿也是十分宠爱; 才能让这一向端庄秀丽的渊儿有了这般小女儿姿态,比之崔丞相家的公子,嫁与宁王实在是渊儿天大的福分了。

    在庭院中又与母亲说了一会话; 见天色渐晚; 纯渊便领着渝香回了潜风院。

    进了屋; 就发现司马怀身着单衣,头发湿漉漉的; 扎成马尾状; 正红着脸拿着方才陆云旗送来的小瓷子。

    “王爷?”纯渊没料到怀这个时间竟然也在屋内,还拿着云旗送的小瓷。

    “纯渊···这是何物?”司马怀一脸古怪,眼神漂移;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

    “这···是云旗下午送来的。”纯渊老实回答;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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