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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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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一边点头,一边试探这和尚的底细。刚才在后门外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个和尚的存在,一番试探之后发觉这和尚的内力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就生了戒备之心。

    “师父让贫僧在此恭候,两位施主请随我来。”和尚说罢就向寺内走去。二人跟上。

    “师父?可是崇觉大师?”司马怀道。

    “正是。”

    听到回答心下一松,崇觉大师应知晓她已来此。

    “法师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重无。”

    重无和尚把司马怀带到禅房门口,宣了声佛号就告辞了。

    童润把信拿出,递给司马怀,就乖乖站在禅房门口候着。

    司马怀拿着信推门而入。

    崇觉大师坐在蒲团上诵经,司马怀也不客气,坐在崇觉大师对面的一个蒲团上,静静等候。

    客堂里弥漫着佛香,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听着的崇觉大师诵经的声音,司马怀觉得有些口渴,拿过矮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清水饮下,水入口甘甜,让她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崇觉大师颂完经,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司马怀缓缓的睁开双眼,身上的煞气渐渐消弭,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崇觉大师。”

    “司马施主感觉可好些。”崇觉大师已是古稀之年,面容红润,眼神清明,一举一动都蕴含着佛性,整个人带着温暖的气息,如冬日暖阳。

    “多谢大师。”说罢,司马怀把尘舷老道的信递到崇觉大师的面前。

    崇觉大师接过,打开。之后眼角增添了一丝笑意。

    “司马施主,今日就在鸿云寺留宿吧。”

    司马怀一愣,回道:“也好。”

    司马怀怀着异样的心情从禅房走出,思索一番,却是毫无头绪,干脆不想也罢。

    跟随重无,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住下。

    童润先去了后门把马牵到马厩,又去柴房烧了一些热水,供司马怀沐浴净身。

    沐浴之后,去佛堂礼佛。

    吃过斋饭后,司马怀在屋内小憩了一会,已是申时。

    只听到窗边传来响声,司马怀打开一看,是自己的黑鹰“极风”,它正不满的用嘴敲着窗沿。

    锐利金色的瞳眸在见到主人的那一刻,一下子变得可怜兮兮。

    司马怀轻笑一声。这家伙是饿了啊。

    极风展开双翅,稳稳的立在她的右肩,小脑袋对着司马怀的耳朵蹭啊蹭。

    这家伙自小极为粘人,除了偶尔捕猎和传消息,其他时间一刻也不离开司马怀百米的范围。且鸿云寺所处的山上物产又极为丰富,极风看着那么多美味,有些蠢蠢欲动。非要司马怀陪着一起去捕猎才罢休。

    司马怀摸了摸它的羽毛,极风蹭着她的手,发出低沉的咕咕声。

    “好。”司马怀看着它撒娇的样子,不忍拒绝。何况在肃州时自己也是常常陪它捕猎的。

    司马怀整换上一身靛蓝色的衣衫,把惊麟刀仔细的佩于腰间,又整理了一下野外必备的物品带在身上。极风兴奋的立在她的右肩,脑袋左顾右盼。

    刚睡醒的童润眼中还带着几丝迷茫,揉了揉眼看清到自家殿下准备齐全的模样,就知道极风又要缠着出去捕猎了。

    司马怀看着童润兴趣缺缺的样子,就道:“留下喂马。”

    “殿下···”童润一副要跟着去的模样。

    “只去后山。留下喂马。”司她扔下一句话,就运气轻功,飞跃而去。

    童润打着哈欠,看着门外远去的黑点,又对着隐秘在暗处的“黑点”点了点头,先是去马厩喂饱了马儿,回屋后又睡了过去。睡饱的感觉就是舒服啊。

    金刚崖山虽然属于鸿云寺,但也有零星几户人家居住在此,且山上景色确实不错。鸿云寺的香客也会上山吟诗看景。不过道路难行,人并不多。

    司马怀在山林中行走,却不是走已经开垦出来的道路,她时不时运用起轻功在树林间穿梭。

    申时还距离日落有一段时间,在路上也碰到了几波人,只不过她在暗处,那些人没有武功的是发现不了她的。其中遇到的一波是几个女子,带着几个随从。司马怀多留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径直往山林深处走去。

    司马怀陪着极风捕猎,心情极好,好久没像这两日如此放松了。待极风吃了两只兔子时,一人一鹰就向山顶走去。

    曾听人说鸿云寺金刚崖山上的日出日落都是极美的,早时没看成日出,怎么也要看看日落才不枉此行。

    金刚崖山的海拔不高,但地势难行,到达山顶时,没有那几波人的踪影,只她一人,想必那些人是因天色渐晚下山去了。如此正合她意。

    司马怀盘膝坐在山顶的大石之上,极风立于她的膝上,一人一鹰在山顶沐浴着晚风,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

    夕阳虽美,但转瞬即逝。

    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太阳就完全沉匿于群山密林之下。

    司马怀见天色已晚,就向山下走去。正抄着近路回去的她,听到一声女子的闷哼,随之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敏锐的直觉告诉司马怀,这些声音有猫腻。

    运起轻功覆于脚底,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慢慢的逼近。

    两个身影树林间在灵活的穿梭,其中一个稍高的身影背上似乎背着什么,看轮廓应该是个女子。

    绑架?司马怀脑海瞬间浮起着两个字。

    两名男子一路无话,只是快速的移动着,司马怀紧追不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走了许久,在她都感觉到有些疲惫的时候,两人气喘吁吁的停在一个院子门口。

    看样子这是鸿云寺所辖属村民的房子,难不成这二人是村民?他们为何绑一名女子?

    待二人进了屋,司马怀躲在院子的一处阴影里,正好能听见屋内说话的声音。

    “哥,贵人说如何处置了吗?”一个带着一丝紧张惶恐的声音响起。

    “贵人说,今晚让我们自行处置,明日自有人来接。”

    “自行处置?这可是士族家的小娘子啊。”

    “得罪了人之后,还不是落在咱哥俩手上,况且贵人说了,事成之后还给咱一大笔银子,这样就能回老家讨个媳妇咧。”

    紧接着司马怀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哥,你这是干啥,咋还···”

    话音未落,司马怀一脚踢开了木门,木板在半空中碎裂,向着那两名男子砸了过去。

    男子先是一愣,其中一个反应过来,这是有找茬的了,一手摸起地上的镰刀朝着司马怀挥了过去。

    司马怀身子一侧,一手抓在了男子拿着镰刀的手腕上。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清瘦俊美的少年面无表情的抓着自己手,像一只铁钳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开,他脸上露出凶光,另一只手化拳直逼司马怀的门面。

    司马怀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腿猛然抬起,狠狠的踢中男人的腹部,与此同时,双手松开,男人的身体向沙袋飞了出去,司马怀没有理会另一个瑟瑟发抖的男子,径直走到拿镰刀男子的身边,脚踩在手腕上,用力一捻,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男子嗷的一声疼晕了过去。

    另一个男子在一旁吓得不行,看到司马怀的恶劣手段,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拿起身边的木棒朝着自己头上打了过去,也晕了。

    正准备动作的司马怀,嘴角抽搐。这···这样也行,省了自己不少力气。

    被绑架的楚纯渊在被男子带到屋里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听着绑匪的话,为保护自己,只能先装晕,再同归于尽。袖中藏着的长簪已蓄势待发,不成想在绑匪要解开绳索之时,竟有人破门而入。

    那破门而入之人的眸子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并不壮硕还有些清瘦的身体里竟然能爆发出令人震惊的力量,把两人瞬间制服。

    司马怀把绑匪二人的身体移到一处,让本来就狭小的房间稍稍宽阔了些。随后在屋子角落处的柴堆中翻找绳子,忽的感觉到有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司马怀猛然回头,两人的眸光正好撞在一起。

    

4。

    司马怀停下翻找的动作,转过身来,一步步走近楚纯渊。

    楚纯渊随着她的逼近,脸色泛白,强装镇定,心下早已乱成一团,袖子里抓着玉簪的手布满了细汗。额头上还有些的未干血迹。

    怎么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司马怀走过去,刚蹭到衣角,还未碰到绳子,绳子就松了下来,一道白光从她眼前划过。她的手变幻动作,一把夺下楚纯渊手中的玉簪,手腕一翻,玉簪瞬间出现在石屋墙壁的缝隙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楚纯渊从惊悚中缓过神来,就拿起之前散落绳子走到那两名绑匪旁边,开始捆绑。

    看到这一切楚纯渊顿时松了口气,同时也为自己方才鲁莽的行径而羞赧。想说出一些道谢的话,却又道嘴边停住,刚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在这样的诡异的环境里面对着一个武力超群的陌生“男子”,她还是有些畏惧的。

    司马怀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没有在意那人复杂的心情。对于她而言,只是一次举手之劳的营救而已。

    她走出门外,把两个绑匪扔到外面的废弃狗窝。处理好后,已是月上柳梢头,向山林深处望去,影影绰绰的树影在夜晚中显露出狰狞的面目,像吞噬人类的巨兽。

    先前陪极风打猎时。在树林发现了有野兽出没的痕迹,自己还好,下山只不过多费些时间,若是再带一个人,在密林深处就是极其危险的,司马怀回头看了看屋内的那人,留了心思,还是在这里暂住一晚吧。

    进屋后,收拾完一切的司马怀才注意到她额头上的血迹,掏出一个药包扔到她面前。

    楚纯渊望着药包,一时不明所以。

    “外敷。”冰凉冷清的声音响起。

    纯渊没动。

    司马怀无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的一个位置。

    楚纯渊摸了摸额头,嘶,有些痛,原来受伤了。她拿着那纸药包,透过纸层都能闻见一股药香,她从小喜欢读些杂文传记,医药也有涉猎,光凭渗出的药味,都能分辨出有几种珍贵的草药,自己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虽流血,却不危及性命。顿时手里的药包都变得沉重了,“他”已经救过自己一命了,加上这药,这恩情还能还清吗?一时间,有些犹豫,纸包被她放在一旁。

    司马怀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知道是为何拒绝了自己药,冰冷的语气也渐渐的缓和下来,说道:“外敷,要不会留疤。”

    楚纯渊还是坐在那里不动,额头的上的血迹愈发刺眼。

    她要给的东西,不许有人拒绝。

    司马怀走过去,俯下身子,双目对视,颇有耐心的说道:“女孩子额头上留疤会很难看的。”

    楚纯渊与她靠着那么近,身子因尴尬而僵直,脸涨的通红,把头稍稍移了一个方位,避免和司马怀清澈冷然的目光直接接触。

    “还是我帮你敷吧。”这次她用的是肯定句。打开纸包,手指挑起一块白色的粉末就要碰到那刺眼的红。

    “不必。”楚纯渊一把拿过纸包,自己涂抹了起来。

    司马怀把手上的药粉弹走,就倚在门框上不知在想什么。

    天空中出现一声低沉的鹰啸,司马怀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冲着天空打了个手势,极风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在了院子围墙的碎石上,她走过去,从袖子中抽出一条蓝色的丝带绑在极风的腿上。

    “去。”一声令下,极风化作一道黑色疾雷飞向鸿云寺的方向。

    现在已是春末时节,夜晚山里的气温有些低,进了屋打算关上门,却发现门已经被自己踢成了碎木块。看着安静的蜷缩在一旁,身子略微发抖的楚纯渊,皱了皱眉头。

    司马怀随意打量了石屋,内里很是简陋,角落里堆着柴火和一些破旧的厨具,屋子正中是一个矮几,放着一盏油灯,屋里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它,在屋子右侧只有两张草席,楚纯渊正抱膝坐在其中一张草席上。

    司马怀把另一张空余的草席卷起固定在门框上,当做一个简易的“门”,至少这样可以隔绝一些山里的凉气。

    楚纯渊看着司马怀一脸认真的做事,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还夹杂着几分莫名的失落。

    司马怀因常年习武,五感相较于他人而言,十分敏锐,感受到那人探究的目光,又身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被人盯着,她的脸都有些微微发烫,感受到自己异样,只能强按下心中的尴尬,专注于手头上的事。

    忽的,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啸,司马怀挑起草席,一个黑影刺溜一下窜了进来,烛火都被那“黑影”带进来冷风弄得昏暗了几分。

    极风停在矮几上,脚腕的蓝色丝带已经不见了,想必是的童润已经收到自己的讯息。司马怀往下看,极风的一只爪子还抓着一直青色的小蛇,应当是它再回来的途中发现的“宵夜”。

    在极风进来的一瞬间,楚纯渊就发现了这个黑色的大家伙和它脚底的蛇,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

    极风听到呼声转过脑袋,用金色的瞳眸凝望着楚纯渊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看司马怀毫无表情的脸,眼里带着疑惑,又把头转了回去盯着坐在角落里十分紧张的那人。

    它脚下的青蛇不合时宜的抖动起来,只见极风的一只爪子着地,另一只爪子对着青蛇抓了抓,又向桌面蹭了蹭,仿佛不满自己的“宵夜”有逃跑挣扎的迹象。做这一切的时候,眸子还瞪着受到惊吓还强装镇定的楚纯渊,看起来很享受威胁人的过程。

    黑色的流光翅瞬间张开,转眼间就要扑向角落里惊恐万分的那人。

    “极风,回来。”一声呵斥在耳边诈响。那名为“极风”的黑鹰,瞬间从半空骤停,还翻了两个跟头在距离纯渊一米处停下,当然还不忘用爪子抓了一下“宵夜”。

    楚纯渊被黑鹰的一系列的举动吓得冷汗直冒,额头上的血又有渗出的迹象,紧紧的咬着下唇,挺直脊背,一言不发的坐着,如同静止的雕像。尽管最后极风捏蛇这个非常有灵性的动作让她稍稍惊异了一下,但还是掩盖不了内里早已被恐惧覆盖,她向来是对这种猛禽和“蛇类”动物避而远之。

    她恐惧难言,强装镇定。鬓角间的乱发被冷汗浸湿紧贴在脸颊上,带着三分可怜,神情中却又有着三分倔强。司马怀对这女子有了浓厚的兴趣,若是普通的世家女子,先是经历过陷害,绑架,受伤,后又被猛禽恐吓,怕是早就抛弃己的形象吓得哭爹喊娘了,哪怕在前世地球那个开放的世界,也是如此。

    当初在肃州,被极风恐吓的人,不论男女都不在少数。却少有像眼前这看似柔弱却又十分坚强的人。

    极风金色的瞳仁泛着不满,把青蛇一点点吃光,然后立于司马怀的右肩,嘴里叽叽咕咕的,还不停的用鹰喙轻轻敲着她的脑袋。

    司马怀抚上了它的羽毛,一把抓住。掀开草席,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它扔到了外面,训斥了起来。

    楚纯渊无力的吸了一口气,终于不和这骇人的家伙共处一室了。心里的疲惫一层接一层的袭来,想着今日的发生的一切,先是被人推下,后被绑架差点失了清白,又遇到一个从天而降的救命恩人和一只爱吃蛇爱恐吓人的黑鹰。

    这一切难道是梦吗?纯渊活动了一下因刚才紧张用力挤压而毫无血色的手,现在放松下来,指尖传来酥麻的痛感,才知道这真的不是梦。草席的缝隙里透过一点点的月光,才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母亲现在是否已经知道自己失踪了吗?是否派人来寻自己?被人设计沦落到此,背后的手笔是宋国公夫人和宋国公府的窦五娘?还是楼氏?或许是她们一起?

    司马怀训斥完极风,把它留在外面反省,自己进了屋,拿了烛台,走到楚纯渊的身边问:“我能坐下吗?”

    思绪被打断的她,抬起头,看了看草席,只剩一个了,另一个已经被司马怀拿去当门帘用了。她很想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里的那么近,是不符合礼数的。可现在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只是让一个草席的位置,还是可以接受的。

    “恩···”楚纯渊只是迟疑了一下,就向旁边移了一个位置。

    待到司马怀坐下的一瞬间,楚纯渊觉得在这个冰冷的夜里身边有了一个温暖的存在。

    司马怀拿着木棍,无聊的挑着灯芯。现在她很想了解一下身边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交朋友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发声,却发现从下午外出到现在一直没来得及喝水,嗓子有些干渴。解下腰间的水囊,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又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女子,嘴唇有些干裂了呢。

    “给。”

    一个水囊出现在眼前,楚纯渊却摇了摇头。

    “你渴了,我能看出来。”司马怀实话实话。

    这样的大实话,让楚纯渊都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依旧不接,因为与礼不合。

    司马怀了然,她想让她喝水,却不能告诉自己其实是个女子。若是说了,会给她引来杀身之祸,自己也有诸多麻烦。

    好吧,那只好···

    司马怀抽出惊麟刀,寒光一闪,被她嘴唇沾染过得水囊囊口被削掉,刀面平齐。然后递了过去,“可以喝了。”

    楚纯渊一脸惊讶的望着“他”,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这人···的行为方式果然不太一样。在她发愣的时候,被“改造”过的水囊,就塞到了她的手里。她低头看了看充满诱惑力的水,又看看司马一脸正经的样子,这人当真是个“奇怪”正人君子。

    水入口甘甜。

    水囊回到司马怀手里,舌尖偷偷碰了一下嘴唇,但为了不让身边那人觉得尴尬失了礼节,还是暂且忍一忍吧。

    时间静静的流逝。两人从喝完水后,一直沉默的坐在一处,直到东方泛起来鱼肚白,司马怀才开了口:“送你下山。”

    

5。

    纯渊因长时间久坐,四肢酸麻,猛地起身,身体不由得倾斜,司马怀站起身来,赶忙搀扶住。

    这样的碰触,纯渊脸颊都微微泛起红色,小声道:“多谢。”

    司马怀见那人站稳,收回了手,略微窘迫的摸了摸鼻尖,淡淡的说道:“不必。”

    二人出了石屋,纯渊一眼就看到了在狗窝的两个绑匪鼻青脸肿的模样,惊呼一声,这二人为何这番模样,思索一番,看着身边一脸正色的司马怀,有些恍惚,一股暖流划过她的心尖。

    “他们···”

    “无事,我自会处理。”司马怀冷冷的瞥了一眼两个绑匪,让暗卫来处理吧。

    纯渊看着“他”,在心里猜测“他”的身份,此人身姿挺拔,面容冷俊,眉星目朗,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难掩的气势,应不是寻常人出身。猜想许久,才发现还未请教名字,便道:“还未曾请教恩公姓名。”

    司马怀眉毛轻皱,动了动嘴角:“不必。举手之劳而已。”

    纯渊知“他”不愿透露,也不追问。

    随后二人下山。

    下山途中,司马怀回头望了一眼那破旧的石屋,几个黑影闪过,她眯了眯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纯渊也回头望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二人行走在山林中,树梢之上传来悦耳清脆的鸟鸣,已是无暇欣赏。司马怀走在前面开路,山路崎岖,她的脚程极快,不多时,就听到身后那人大口的喘气和轻咳的声音。她不由得放下脚步,配合着那人的步伐走着。

    楚纯渊嘴角淡淡一笑,耳根不由得一红。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就听到不远处有呼喊的声音。

    “三娘,三娘~”

    “渊儿~渊儿~”

    “三娘~”

    楚纯渊一把扯住司马怀墨蓝色的衣袖,两眼泛着泪花,激动地说道:“是母亲和渝香他们,她们来找我了。”

    司马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有人来接应,那就此别过吧。”

    楚纯渊松开了因失态而抓住“他”衣袖的手,又一次对司马怀道谢。

    司马怀摆了摆手,看着越来越逼近的人群,运起轻功隐匿在茂密的山林之中。

    在暗处看到那人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松了一口气,一个闪身,直奔向鸿云寺后门的方向。

    回到鸿云寺时,童润顶着俩黑眼圈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墩上。

    “殿下,你可回来···”

    “恩。都处理好了吗?”

    “回殿下,都处理好了,暗卫已经将那两个绑匪押送回肃州,那石屋也打扫了,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童润在接到极风带来的蓝色绸带就开始动用暗卫的力量着手调查并处理后续。

    “很好。”司马怀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

    童润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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