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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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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德殿中的司膳女官见状,派人把那犯错的侍女拉下。

    葵儿拿着帕子在岚之衣衫上擦拭着,那葡萄酒水落下的痕迹无论如何也擦拭不掉。

    就在为难之际,司膳女官急急走到岚之身边,询问道:“岚姑娘可有备用的衣物?”

    “并无备用的衣物。”岚之回答道。

    “这····”司膳女官顿时有些为难。一般贵女参加大型礼宴时都会备两套常服,以防止突发事件的发生。岚姑娘的衣衫脏了,在陛下面失了礼节,责罚必定会到司膳属头上。

    这岚之姑娘从肃州来,怕是不知道规矩。

    司膳女官也是无措,葵儿恭敬的在一旁低语了几句,岚之瞧了瞧不远处的纯渊,二人身形相似,点了点头,同意葵儿的提议。

    葵儿来到纯渊身边行了一礼,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纯渊打心眼里不欢喜岚之,但在这种场合里,能帮还是要帮的,若是在陛下和众臣面前失了礼节,落得可是宁王府的面子。毕竟岚之这些日子里一直住在宁王府中。

    她唤来渝香,嘱咐她把马车里备用的衣物拿来一件,交给岚之。渝香听了命令,立刻就去了丹凤门停放马车的地方。

    葵儿到了声谢,回到了岚之身边回报。衣服有了着落,司膳女官也放下了心来,对着岚之说道:“岚姑娘,等衣服来了,可去与麟德殿不远处的朝华宫更衣。”

    “那多谢女官了。”

    “岚姑娘客气了。”司膳女官说完便退下了。

    麟德殿与丹凤门相距很远,随着宴席的时间临近,渝香还是没有赶回。

    等了许久,岚之匆匆对裴云说了一声,先去了朝华宫沐浴,而葵儿则去接应渝香,拿到衣服后直接去朝华宫。

    直到童润前来通报,纯渊才带着匆匆赶去翀华宮。

    去往翀华宮的路上,童润并不知晓王妃的担心和不安,他额头不停落着冷汗,看着王妃格外凝重的侧脸,不禁问道:“王妃,殿下只是在翀华宮沐浴更衣而已,王妃不必过忧,让属下前去即可。”

    纯渊抿着嘴角,靛蓝色的裙摆猎猎而动,精致的妆容带着强迫的冷静和克制,她瞥了一眼童润,细眉蹙起,那惊鸿一瞥的坚决,直直砸向了童润的心头。

    童润第一次看到王妃有这样的一面,不复曾经的端庄温婉,那一瞬间的气势,真真像极了殿下,从这一刻开始他才从心底真真正正的承认了纯渊的王妃地位。蔺苍也拉住了童润,对他摇了摇头。

    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出阻拦的话,只能在心底为自家殿下暗暗祈祷。

    一名侍女领着岚之朝着朝华宫的方向走去,葵儿就捧着衣服出现在了岚之面前。葵儿出去迎渝香时,渝香就已经到了麟德殿外的走廊上,葵儿拿过衣服后一会儿的功夫就找到了岚之。

    葵儿捧着衣服,抬起头,给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转了个方向,领着二人去了翀华宮的方向。

    葵儿在岚之耳边低语了几句,岚之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跟着侍女迫不及待的到了翀华宮。

    侍女引着岚之到了翀华宮的侧门,福了福身子,意味深长的对岚之笑道:“岚姑娘里面右拐就可到御汤池,姑娘可在此沐浴净身。奴还有些活计,就不在此处多做停留了。”

    “多谢。”岚之到了声谢,领着葵儿就进了侧门。

    司马怀闭着眼清嗅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吸进鼻息,她慢慢的睁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取下浴袍,系好。

    此时她的眼中泛着红丝,盯着石板,眼前一阵恍惚,怎么回事?!

    她运起内力,想保持灵台清明,内力在丹田里如石沉大海一般,怎么也调动不起来,身子绵软无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对着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有一点清醒,迷迷糊糊的唤着:“阿润···阿润···。”

    却是无人回应,软弱无力的感觉很是令人讨厌,这是中招了啊!

    童润之前检查过御汤池和檀香,他通晓医术,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就连她本人对医药方面也多有涉猎。能在她身上下药的,怕不是寻常的敌人。

    手在一旁湿透的长袍里摸索着,找到药,摸出隐在暗处的匕首的藏在浴袍中,拿起药,里面是冬蜻做的解□□,服下两颗,脱力感消失了一点,尝试运起内力,一丝微薄的内力被唤醒。要等药效完全退下,内力才能彻底恢复。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身子里的那股灼热愈发的明显。

    忽然御汤池的门被推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司马怀迷茫的仰起头,那身影伴随着刺眼的光芒走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抬手挡住。

    光透过指缝,她开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纯渊···?”

    那月白的身影慢慢靠近过来,司马怀眼球一阵刺眼的疼痛,只能用嗅觉判断,是纯渊的气息,理智在渐渐的消散,只能喃喃叫道“纯渊···是你吗···”

    月白色的身影一顿,伸出手环住她的脖颈。

    “不···不···不行。”司马怀感受到越来越靠近的柔软。不···不能···还不能让纯渊发现自己的身份···此时的她正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强行激起内力,血液直冲脑门,从鼻息激涌出来,鲜血落到地板上。

    她会生气的····

    她不会原谅我的···

    是我骗了她···

    骗了她···

    “我是骗子···”司马怀大脑变得混乱起来,潜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一瞬间的爆发出来,立刻攻占了她的心灵···把月白色的身影重重的推开,踉跄着脚步逃离着。

    “王爷···你流血了···慢些。”月白色身身影追上来。

    司马怀见状不好,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个不经意之间跌落到了池中。

    浸在水中,并没有让身体异样的感觉缓解,反而愈加浓烈。

    好热啊···这是怎么回事

    月白色的身影把她从水中拽了上来,司马怀的脸涨的通红,嘴角都咳出了鲜血。

    是强忍着药力的结果。

    “王爷,您何必逞强···难道我比不过你那王妃吗?”岚之穿着纯渊的月白色长裙,正替司马怀整理着两鬓凌乱的发丝。

    “咳咳咳···纯渊···我···好难受啊”司马怀的眼眸睁开,尽是鲜红的血丝。

    她咬着牙,忍耐着。

    “王爷,我来帮你可好。”岚之凑到司马怀的耳边低喃着,一手扶着司马怀,一手解开自己的长裙。

    纯渊带着童润蔺苍来到了翀华宮的御汤池,小葵正站在门外等候着,看到气势汹汹的三人,顿时一惊,转身就跑!蔺苍运气轻功,如炮弹一样追扑上去,把她一把揪住。

    纯渊看到小葵,眼前瞬间一黑,摇晃了几下才稳住身子。

    果真如自己所料吗···!!!

    “王妃,这人如何处置?”蔺苍对童润使了个眼色。

    “打晕,听候发落!”纯渊咬住牙,眼眸中的戾气升腾,才从嘴中说出这几个字。

    一步一步的走向御汤池的大门。

    开门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怀和岚之痴吻缠绵的场景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

    摇晃着,一步又一步,下唇被自己的利齿刺破,溢出一丝鲜红,在精致妆容的映衬下,带着令人心悸的凄冷之美。

    不会的···怀她不会的···

    童润在一旁急的直跺脚,看到葵儿的那一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坏了!坏了!现在的他是冲进去也不是,不冲进去也不是。

    眼看着纯渊就要推开那扇门,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噗通一声跪下。嘶哑的哭喊道:“王妃,还是让属下先进去吧!”

    纯渊的手覆在门上,转头对童润凄凄一笑,“那可不行,怀的身体岂是你能看的。”

    “王妃···”童润一脸惊愕的望着王妃推门而入的背影。

    

49。gl NO。49倒V结束(69kshu。) 

    岚之看到仰在自己身侧的司马怀; 往日里见到‘他’,始终都是一脸冷然,从未见‘他’如此软弱的模样; 轻吻着‘他’的耳垂,听着‘他’嘴角溢出轻唔,随后是几声喃喃的“纯渊···纯渊···”

    心中酸涩还带着几分羞怒。

    什么时候你的眼中才只能有我一人···

    纯渊···纯渊···你与她认识才多久; 就忘记了你我的往日情分了吗?

    是不是今日占有了你,在你心里也将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衣衫一点点的滑落···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纯渊深吸了一口气; 走了进去,越过屏风; 就看到司马怀紧闭双眼,面色潮红,鼻息和嘴角的还带着血迹; 她的衣襟微开; 露出精致的锁骨; 一脸妩媚的岚之俯下身子,二人的唇瓣只差一点就要贴合在一起; 双白皙的手顺着在她结实的小腹渐渐向下滑去; 左侧腹部的衣襟敞开,露出那条浅色疤痕。

    “住手!”纯渊高喝一声。强忍着怒意,顺手拿起屏风的上的衣衫; 跑到司马怀身边; 用力握住岚之不老实的手; 力气之大,令岚之的脸上浮出痛苦之色。

    岚之才挣脱开,被纯渊异样的目光盯的浑身发毛。

    司马怀轻哼一声,嘴角又溢出鲜血,纯渊连忙把手中的衣衫裹在她身上。

    纯渊一手把司马怀圈在怀中,一手轻抚着她的嘴角,把血迹擦去,又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的感受司马怀的脉搏。

    岚之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看着纯渊的紧张模样,轻笑着,呵。

    纯渊把司马怀安放好,站起身来。

    两人四目相对,纯渊如同大海的深眸中积攒着翻天巨浪,对上岚之带着喜悦却满是悲切的眼眸。

    岚之笑得肆意狂妄:“王妃,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呢。”

    “一家人?”纯渊冷笑。

    “是啊,我与王爷已有夫妻之实,以王爷重情义的性子,你我怎么会不是一家人呢。”岚之明艳倾城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癫狂。

    “夫妻之实?”纯渊听到这话,不禁宛然一笑。

    她抬起手。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整个宫殿似乎都带着回响。

    一巴掌落到了岚之的脸颊上,她随即跌倒在地。

    愕然!不可置信!愤怒!

    谁能想平时端庄秀丽,性子软弱的宁王妃,会如此果决的下手。

    这一巴掌便是绝杀!

    岚之轻抚上脸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月白色裙摆上染了上了大片的水渍,发髻凌乱,上面插着的金步摇也东倒西歪,真真是狼狈至极。

    “咯···哈哈哈哈。”她睁大泛红的双眼,面目狰狞仿佛地狱归来的恶鬼罗刹。

    纯渊望着她,在一身靛蓝色宫装映衬下,更显得端庄素雅,精致的妆容配合着倾城之貌,以无可挑剔姿态站在岚之的面前。

    如傲骨寒梅般,带着难掩的一身风华,绝立于世。

    此时此景,二人对决高下立见!

    纯渊手掌的酸麻感觉还未散去,心中已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如果说刚才对岚之是愤怒的,现在只觉得她可悲的。连怀的身份都未曾发觉,还妄言二人有夫妻之实?!

    “你敢打我?‘他’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岚之扑了过去。纯渊一把钳制住她张狂挥动的手。

    “刚才这一巴掌是你污蔑她的惩罚,而这一巴掌是你···”

    “啪”纯渊挥手,岚之另一侧的脸颊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警告你,她的确是我一个人的。”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岚之的扑喊挣扎的动作一顿。

    “妒妇!”

    “没错,我是。可你呢?确是真真正正的恬!不!知!耻!”纯渊靠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是妒妇没错,她楚纯渊要的就只是司马怀一个人而已!岂能被她人染指?!

    “童润,蔺苍,进来!”纯渊喊了一声。

    童润和蔺苍破门而入,单膝跪下。

    童润看到自家王妃手中‘提’着的那个人,脸颊红肿,发丝衣着凌乱,这是岚之姑娘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王妃好猛···好厉害啊···

    蔺苍只是眸中划过一道诧异,用胳膊碰了碰一脸震惊的童润,低着头恭敬的说道:“王妃有何吩咐?”

    “童润,把王爷带到内殿,派人去请太医。”

    “是。”童润回神,小跑到殿下身边,用手指探了探殿下脖颈上的脉搏,找到穴位,用力一按,见殿下不再轻语,昏睡了过去,才找了一件薄毯,盖到殿下身上,把她背进了内殿。

    “蔺苍,即刻把岚之带回王府关押!”

    “是,属下这就去办。”小山似得身子站起,走到岚之边上,纯渊松开钳制住她的手,蔺苍毫不客气的把她一把拽起。

    “你无权那么做!今日之宴,我可是带着陛下的旨意,”岚之心中胆怯嘶吼着。

    那份胆怯并不是对着威名赫赫的‘肃州杀神’蔺苍,而是她眼前的宁王妃!

    “陛下那边,本妃自会去解释,岚之姑娘大可不必担心。”纯渊带着不容质疑的语气。

    岚之正要辩驳,蔺苍一个手刀,一起一落把岚之打晕,一手一个拎着晕过去的主仆二人出了翀华宮的门。蔺苍把二人带到丹凤门,交给留守在此的宁王府护卫,又立刻去了紫宸殿禀报。

    在翀华宮的假山暗处,一个较为年老的內侍摩挲着袖中的银牌,看到这一切结束后,便安心的离开了翀华宮。银牌被他塞进袖中,上面却只有一个大大的‘漓’字。

    正是泷漓姑娘的‘漓’!

    司马纵刚处理完公务,刚要前往麟德殿,就听到外面的內侍通报。

    蔺苍进了紫宸殿,对着司马纵行了一个臣下礼,用极为简练的语言叙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什么!”司马纵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差池!

    “王妃正在翀华宮陪伴殿下。”蔺苍面无表情的道。

    “那岚氏呢?”司马纵咬牙切齿。

    “岚氏及其从犯已经先由守在丹凤门的护卫们押送回府。”

    “这事朕已知晓,朕立刻着手调查此事,让宁王和宁王妃先回府,一会的中秋宴上,太皇太后那里朕自会去说,退下吧,小心护着,千万不能让宁王再有差池!”司马纵道。

    “是,陛下。微臣领命。”蔺苍行礼退下,急急的出了紫宸殿去往翀华宮。

    “元一!”司马纵道。

    “陛下。”

    “派遣千翎卫调查宁王出了紫宸殿的之后的所有行踪,一个疑点都不要放过!再派一部分人调查岚氏及其从犯入宫后的举动,有关人等一律秘密关押。不可打草青蛇。”司马纵道。

    “喏,奴这就去办。”

    “所有消息,即刻回报。”

    “喏。”元一退出了紫宸殿。

    司马纵在龙椅上,沉思着。直到內侍前来催促,才从紫宸殿出发。

    童润把殿下背进内殿,没有去请太医,凭借着记忆,在殿内的暗格里找到药箱。

    取出药箱中的宁香露放到殿下的鼻息下,昏睡中的司马怀,表情渐渐缓和了许多。

    童润把脉后,发现脉象不稳,气血两虚,全身经脉紊乱,先是用银针针灸暂时压制住体内乱窜的内力和药力。他从殿下的衣袖中翻找,果然发现了冬蜻配制的解/毒/药,殿下先前应该是中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合香/毒,配合着冬蜻的药和内力,暂时压制住了,才没有做出那般举动。

    在宫中毕竟不方便,还是得等到回王府后,让冬蜻熬制药浴才能大好。

    纯渊进了内殿,看到塌上的司马怀头上和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封穴银针,红着眼睛凑了过去,帮她整理衣衫。

    此刻的纯渊身上的气势慢慢褪去,又变回成了往常的模样。

    “殿下无事,已经用银针压制住了药性。”童润把位置让出来,恭敬的站在软榻旁边候着。

    纯渊点了点头,神情疲惫,抚上司马怀露在一侧的手,轻轻握住。

    麻烦的事情解决了,童润看着王妃欲言又止,心里的那些疑问蹭蹭蹭的往上冒。

    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王妃,殿下的身份···”

    纯渊望着司马怀安静的侧脸,没有回头,轻声道:“我早已知晓。”

    童润已有所准备,听到答案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王妃竟然早就知道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到底是喜还是忧?想到岚之姑娘之前红肿脸颊,王妃肯定是气得不轻,才会下那么重的手。殿下,你还是晚点醒来吧。

    “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是一种合香。不相关的两种药物激发在一起所产生的毒/素。”童润解释道。

    “这毒有何作用?”

    “额···”童润想了一番,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可急速增强某一种···功效和冲动,额···刺激···刺激体内的···”

    “恩。这毒除了这个,可还对身体有何损害?”纯渊眼眸幽深。

    “脉象上看,殿下经脉受损,气血两虚,已有脱阴之兆。不过好在殿下发现及时,曾服下解/毒/药,后用内力强行调息,这合香的药力已经去了大半,回府后泡几桶药浴便能好全,以后只调理经脉即可。”童润没有丝毫隐瞒。

    纯渊沉默着,握着司马怀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

    “殿下的意志绝非常人所能及,这合香十分霸道,多亏平日里的苦修。若是···若是寻常男子或是女子怕是已经中招到不能自已。”童润看着王妃的神情,为了殿下日后坎坷的感情之路的,又火上浇油的说了几句,果不其然,王妃的手因紧张而抖了几下。

    “幸而殿下福泽深厚,才能免于此难。”童润在一旁念念叨叨。

    纯渊听在心里,童润的每一句都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

    若不是双锦游鲤暖玉给了提示,让她早早察觉到不对,那怀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她人的囊中之物···

    怀的身份必然也会透露出去。那时朝中大乱,隐在暗处的敌人也会蠢蠢欲动···那她的性命岂不···

    幸好,幸好···

    来的···还不算晚······

    

50。gl NO。50(69kshu。) 

    敲门声响起; 蔺苍站在殿外,低沉的说道:“王妃,步撵已经准备好了。”

    童润算了算是时辰; 把司马怀身上的银针一一取下,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小药箱里。

    “童润,去把王爷的衣物取来。”纯渊看着她身上单薄的浴袍; 吩咐道。

    童润应下,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个包袱和一件干净衣服; 把衣服放到软榻边的矮桌上,退出了内殿; 与蔺苍一齐在殿外等候的。

    纯渊把薄毯掀开,略微颤抖的手凑近浴袍,轻轻解开袍带; 光滑的肌肤上浮出诱人的粉色; 唯有那一道明显的疤痕格外刺眼。最终; 她的女子秘密展现在纯渊面前。

    看到如此确定的一幕,手停止了颤抖; 心反而愈发的平静; 二人之间那淡淡的隔阂也逐渐消失殆尽。

    昏迷中的司马怀眼前变换着场景,岚之与纯渊的脸在重叠,令她分辨不清。

    “王爷···”

    “王爷···”

    二人齐声喊道。岚之的脸明媚动人带着笑; 纯渊红着眼睛站原处; 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纯渊···”梦里的司马怀想要过去询问心上人。

    步伐越来越沉重; 纯渊的脸越来越模糊。

    手臂突然一紧,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却不能挪动分毫。她回过头去,看到的岚之眉眼间带着惑人风情,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

    用力挣脱换来的只有令人绝望的窒息纠缠。

    下意识胡乱摸着腰间,却是空空如也,刀呢···惊麟刀呢···

    香囊···纯渊送我的香囊怎么也不见了···

    不要···松手!对着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岚之怒喝,岚之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仍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急的头上都冒了冷汗,胸前传来的一股股灼烧感刺痛了她,那股热流顺着颈肩一直流淌到小臂上,岚之被热流吓得躲避,松开了手。

    司马怀不顾一切的向着纯渊快要消失的方向跑去,紧紧的抱住。

    为什么要骗我···纯渊失望悲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这个骗子,女子如何能娶妻···

    骗子···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纯渊推开她,不远处又出现崔栖山的身影,脸上带着得意。

    宁王又如何?一个女子罢了,纯渊她还是我的···

    这种情当真令世人嗤笑,纯渊绝不会和你这种人相伴终生的!

    什么今生只得她一人,你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讥讽的话不断地重复,重复···永无止境···

    司马怀看着站在一处的纯渊和崔栖山的身影消散,崔栖山的得意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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