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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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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是从丞相府寄来的,执笔者乃是丞相府公子崔栖山,其中所述之事是崔丞相已经同意让纯渊以贵妾身份进府,描写之欢快,叙述之夸张。

    司马怀脸都黑了,她拿着折扇狠狠扇了两下,才觉得火气消了几分。

    把信折好,放回原处。

    拭去手上的灰尘,心才平静下来。

    那人眉头微皱,不知做梦梦到了什么,纯渊头上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热汗。

    司马怀心中一紧,从屋子里的角落处搬来一个矮凳,坐到床边。

    团扇轻轻的摇晃,清凉柔和的风儿从她的脸颊飘过,过了好一会,那人的表情才舒缓了一些。

    司马怀手持团扇,扇了许久也不嫌累,看着眼前人的睡颜,多年来冷清的心也被暖化了一点,自己好像有些稍稍不一样了。

    本以为这一世不会动心,也不敢动心。

    却在你这失了心。

    喜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一个举动一句话,她都想在意,在意眼前人的一切。

    我想把我的真心付之于你。

    在这个时代,可以吗?

    这一晚她想了许久。

    快到卯时,窗外传出一阵鹰啸之声。

    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化作一个暗影从窗户飞跃而出。

    躲过楚府的下人,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翻墙而过。

    司马怀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闻到一股香味。

    楚府距西市不远,西市商业繁华,有各类客栈,酒肆,摊点,这才天刚蒙蒙亮,已经有人出摊叫卖了。

    西市上叫卖的小贩看着一俊美公子那么早独自一人走在街上,都瞧着好奇,却也不惧。

    大魏风气开放,女子也可经商,做一些小买卖,一些未婚女子看着司马怀,都面露羞涩,在案台上展露自己的独门绝技,临街小贩的打趣声叫卖声掺杂着食物的香味,别有一番生活的味道。

    感受到胃的抗议,环顾四周,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摊点坐下。

    老板迎了上来,看到来人,麻利的把案台矮几矮凳都擦了一边,生怕怠慢了贵客。

    “不用麻烦。”司马怀一摆手,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坐下。在前世时上学吃早饭也是在路边卖着吃,朋友聚会偶尔也会在大排档,现在虽然生活优越精致,她还是觉得市井之内生活才有真实感。

    “得嘞,这位公子想吃点什么?”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妻子在小摊忙活,司马怀观察到他的小指断了一节,似是利器所伤,身上还带着一股军人气势,司马怀对此最为敏感,这老板应该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有什么?”司马怀喝了一口那妻子端上来白开水,爽口甘甜。

    “豆腐脑、包子、凉面、豆汁、馕饼,各种口味都有,公子喜欢什么?”老板憨厚的笑着。

    “来一碗豆腐脑和一个饼。”

    “好嘞,公子稍后片刻。”老板得了话,立刻去忙活了,此时小摊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司马怀一桌还有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听口音是从燕州方向来的。

    一碗豆腐脑一个馕饼,还有两碟小菜端了上来。

    “公子,这两碟小菜是内人自己做的,先给您尝尝鲜。”老板笑着道,看到这位贵公子不嫌弃自己地方小,特意端来。

    “多谢。”拿起筷子,品尝一下果然清凉爽口。

    喝一大口豆腐脑,咬一口酥软热乎的馕饼,味蕾被挑起,果然好吃。

    听着周围人的闲聊和小贩的吆喝声,享受着市井生活,心下轻松了许多。

    吃饱喝足后,她放下一块碎银子,打算转身离去。

    “公子留步。”老板娘拿着的碎银叫住了她。

    司马怀回头。

    “公子,还未找您钱。”老板娘翻着抽屉,努力的找着零钱。

    豆腐脑和馕饼加起来不过六文钱,小菜是免费赠送的,司马怀放下的银子有二两之多,这小本生意,一般不会放银子在摊上的,所以很难找钱。

    “不必了。”司马怀挥了挥手。

    “不可。”老板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老板娘身边一起翻找。

    司马怀看着二人,含着笑,说道:“二位先照顾生意,银子先放在这里,以后我来时再从中扣去就是了。”

    “好嘞,公子,以后您常来。”老板一想也成,一时半会那么多银子也凑不出来。笑呵呵的招呼让“他”再来。

    “这是自然。”司马怀应下。

    吃完早饭,天已大打量,周围的人看到司马怀出手阔绰,也纷纷吆喝吸引她的注意。还有几个小娘子听见司马怀和卖豆腐脑老板的话,知她是个善心人,没有那些个贵公子清高气儿,纷纷拿着包好的糕点往她怀中塞去。

    “公子,这是我做的桂花糕。公子回去一定要常来哦~”一个小娘子不过十五六岁,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身团粉色长裙,从自家糕点店冲出来。放在她的手上就跑。

    司马怀拿着糕点,想叫住那小娘子,周围又围上了人来。

    最后双手拿满了送的礼物,实在拿不了后众人罢休,她杀出重围,才回到王府。

    童润看这殿下手上一大堆的糕点,一副略微幽怨的模样,仰头大笑起来。

    殿下的人气还真是高啊~

    “呵。”司马怀看着他那副模样,解开纸包拿出糕点,就往他张大的嘴里塞去。

    童润吃了一大口甜腻的点心,差点噎的翻了白眼,抓起水壶喝了一大口才缓过劲来。

    “殿下,你谋杀亲卫啊。”表情幽怨。

    司马怀递给了他一个别啰嗦的眼神,就躺在软榻上补眠。

    “殿下昨日去了哪?一夜未归。”童润贼兮兮蹲在她旁边。

    “·····”

    “嘿嘿,可是去了楚家小娘子那里~”

    “······”

    “肯定是·····”

    “别啰嗦,困。”

    “囧~殿下您回来之前,呼贺亭派人递来了请帖。”童润试探性问道。

    “不去。”

    “那属下派人回绝了他。”

    “恩。”

    童润起身下去,不再打扰殿下休息。那眼底带着青黑,应是累了。

    他房走到门口就听到殿下的声音:“阿润,去往楚府云臻院送一些冰过去,消暑。”

    “是~”童润笑了,晚上还不是去看那小娘子了。

    童润安排了几个人从宁王府的冰窖中凿了一些冰,放在冰鉴里,又叫陆将军安排了一些女兵带着冰鉴送往了云臻院。

    云臻院中,楚纯渊看着穿着宁王府制式的女兵们,忙里忙外往的把冰鉴放在几个卧房的四周摆好。

    渝香正拿着冰镇好的酸梅汤分给干完活的宁王府的女兵们,女兵连连道谢,喝完后也没多待,就回去复命了。

    渝香也带着一碗来到自家娘子身边:“三娘子,喝一些吧。”

    楚纯渊接过,抿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甚是解暑。

    “这宁王殿下真是好人,听刚才那些女兵说,这个月每天都会来咱这送冰呢。”在夏日中,能有消暑的神器,难怪渝香如此开心。

    “恩,宁王殿下有心了。”楚纯渊在记忆中从未见过宁王,前些日子宁王的传闻她足不出户也能知晓一些,有人说“他”冷酷非常,有人说“他”凶残暴戾,有人说他“骄纵跋扈”,有人说“他”风流成性,有人说“他”断袖分桃等等···这些传闻中真真假假她也无从知晓。不过,这个奇怪的宁王,在她眼中却是个真实有情义的好人。

    宁王为何不理会那些传闻,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她走到柜子前,拿起心爱的兰花团扇,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那手帕的叠法有些不一样,拿起来观察,自己叠的时候是图案在里侧叠着,现在的那图案与柜面贴着,露出来一点棕黄色的绣线。

    有谁动过吗?

    “渝香,这柜子今日有人打扫过吗?”她唤来了渝香。

    “没有,三娘子不是一向不让别人碰吗?”渝香回道。

    “恩。”

    “三娘子,有何不妥?”渝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

    “无事,应是我多心了。”嘴上说着无事,心里却还是记下了。

    今日清晨窗户也未关呢。昨日是她亲手关的窗,不可能记错。难道有人进来过?

    云臻院中的丫鬟不少,也许是谁不小心动过了吧。

    楚纯渊看着手帕上的奇怪图案,宛然一笑,若是再能相见,一定让她讲一次那个没听完的故事。

    她对着手帕看了许久,把手帕按照自己惯用的方法叠好,仔细的放到一个精致的红漆雕花牡丹盒中。

    

14。gl NO。14(69kshu。) 

    司马怀醒来之后已是申时,揉了揉双眼,起身。

    童润早就嘱咐厨房备好了膳食。吃完饭,司马怀问道:“有消息吗。”

    “有,早晨殿下拒了呼贺亭的邀请,他午时就去了紫宸宫。”

    “他们坐不住了。”

    呼维邪的人头落地已是两月有余,加之天气如此炎热,现在的技术无法长时间保存,从犬戎到盛京策马也需半个月,犬戎人讲究三个月内必须把尸身完整的带到嘎科山,献给山神,魂灵才会安息。可现在最重要头颅无法回归,就代表呼维邪的灵魂不得安息,无法回归山神的怀抱,这在犬戎人眼中是非常重要的事。

    司马纵此番拖延一是为了给犬戎一个下马威,二是向各国展示大魏的实力。

    “还有呢。”

    “东胡族的代表今日带着商队进了京。”

    “带队人是谁。”

    “拓跋琮羽,以及拓跋焕。”

    “他们竟来了~”司马怀嘴角含笑,这二人可是有趣的紧。

    “殿下,各地藩王与南蜀使臣为参加朝庆节已在进京的路上了!”

    “恩。”

    “方才太皇太后派冬凌姑姑传来信,朝庆节宴会时说要为殿下您选妃。”

    “咳~什么?!!!”皇祖母子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如何选的了妃。

    “殿下您没听错就是选妃,不光是您,淮安王司马揭,昌平王司马昙王妃之位也还空着呢。冬凌姑姑说,一周后的朝庆宴上太皇太后要亲自挑选,陛下也答应了此事。届时身份合适的世家娘子们都会去参加。”

    司马怀听了之后有些头大。这都是什么麻烦事~

    先帝司马慿共有五子,太子司马纵,公主司马湘,皇二子司马揭,皇三子司马昙,皇四子司马怀。

    景惠帝与宁王为皇后嫡出,萱平公主司马湘和昌平王司马昙为李太妃所出,淮安王司马揭为齐太妃所出。

    大魏重嫡子而轻庶子,司马怀虽为皇四子,但身为嫡出,且甚得太皇太后宠爱,因年龄差距并不大,婚嫁之事排在司马揭和司马昙之前,今年已是及冠之年的淮安王司马揭,两年前就往京中请旨纳妃,他身边两个侧妃之位已满,孩子都有了几个,景惠帝却迟迟不给答复,司马揭对此颇有怨言。昌平王比宁王大上半岁,身边只有一名侧妃,对立妃之事倒是不急。

    “阿润,去给冬凌姑姑回信,说我明日就去永安宫请安。”司马怀皱着眉,挥了挥手。

    “是。”

    白日里补了觉的司马怀,到了夜里毫无睡意,辗转反侧许久,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气。

    夜里,月朗星空。

    司马怀抿着嘴坐在屋顶之上,在王府日子看似清闲,实则诸多事物缠身。

    多少年过去了,母后的病,父皇的毒,只查出一点头绪。

    幕后黑手潜藏在黑暗之中,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

    十年之约,犬戎,肃州,盛京,南蜀都与这势力产生了微妙的联系。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惊麟刀柄,再等等吧,此事急不得。

    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遥望着远方的夜色美景。

    这美好奢靡之下到底有多少阴谋与肮脏呢。

    不过,身在其位,需谋其政。

    万事都需努力。

    那么,去见见她吧,也为了自己努力一下···

    想到此,身影闪动,往西边的方向奔去。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自是轻车熟路。

    避过夜里的护卫,到了云臻院,看了坐在房前已经熟睡的值夜丫头,不禁有些好笑。

    依旧是从窗中翻过。

    这时她才想起早晨竟忘了关窗~

    应不会被发现吧。

    蹑手蹑脚的走进,一股凉气袭来,是白日里她差人送来的冰鉴。

    凉气围绕在屋内,很是舒服。

    走到榻边,看着那人耳边的碎发整齐,也没有如昨夜泛起细汗,她薄唇殷红,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娇态。

    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薄被已滑落到至腰间,司马怀脸上挂着宠溺无奈的淡笑,俯身,伸手轻轻的拉起被角,替她盖好。

    就在此时,一只细腻白皙手一把抓住司马怀的手腕。

    司马怀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额头的冷汗一下被楚纯渊突然的举动吓得齐齐冒了出来。

    糟了被抓住了!

    本想用力挣开,又却怕伤了那人。

    明净冷清的眸子瞬间睁开,看到来人时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愤怒和淡淡的尴尬。

    “是你!”楚纯渊用力的抓着司马怀的手腕,却不松手,双目怒瞪。

    “·····”司马怀抿着嘴,也不说话,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耳根都泛的火红火红。

    二人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司马怀俯着身子,一手被抓,一只手压在床榻上。

    姿势很暧昧,气氛尴尬又紧张。

    沉默中,感受到身边人的强烈气息,楚纯渊又怒又气的松开自己手,起身用力把司马怀推开。

    本来有些蒙的司马怀,被推开时清醒了许多。

    脸上看似冰冷紧绷,心下却乱成了一团,被发现了!

    “你来做甚?”楚纯渊看着司马怀的样子,怒笑道。她的手抓着被角,手背上的青筋都在微微抖动。

    她心中自是又气又急,本以为这人是个正人君子,不成想却做出夜探未婚女子闺房的荒唐事!

    “对不起···”声音压抑低沉中带着愧疚,司马怀微微低下头,隐身于黑暗之中。

    在这个时代,她的做法已经碰触了眼前人的底线。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你说什么?!”司马怀本在想怎么解释,听到这话,怒气在血液中翻涌,身上散发出摄人的煞气!

    “难道不是吗?怀公子。”楚纯渊丝毫不惧冷冷的看着“他”。

    司马怀本以为楚纯渊是个柔弱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却丝毫不惧。

    仅仅是这一点,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些。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

    “不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世人都不可免俗,大多数人都耳听为真,这一年她已见了太多。

    “不准这么说!”司马怀面露狰狞,气急败坏低喝。

    “你无权干涉。”楚纯渊回道。双眸微瞪。

    “谁说无权,孤···”说到这里,司马怀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纯渊等了许久,看着司马怀站在原地不动,胸前因压抑的呼吸不断的起伏,俊美脸上寒霜满布,如一座黑色的雕像。

    “怀公子还不走吗?!”

    司马怀见她心情不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楚纯渊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冷汗也落了下来,起身把窗户关好。

    她回到床上,蜷缩着自己,像在黑夜中舔舐伤口的幼兽。

    一夜无眠。

    ···

    司马怀回到王府,想到方才的种种,心中愈发的难过。

    那人对她说的话如一根带毒的尖刺狠狠的刺在她心上。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她抽出腰间的惊麟刀,身体化成一道黑色暴风在院中席卷呼啸。

    一时间,刀光飞舞,院内的奇石、树桩、竹林全部被惊麟刀得斩的七零八落。

    当童润起床后,看到殿下的这般癫狂模样,急急去药房拿来了酒、绷带和药粉。

    “殿下,您为何如此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童润小心翼翼的用烈酒处理司马怀因练到太狂暴而开裂出血的虎口。

    “······”司马怀不想说话,也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对那人的心疼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房。

    “您今日不是要去永安宫请安?让太皇太后看见不怕她老人家担心吗?”童润熟练的用绷带把司马怀的右手缠好系起。

    司马怀长叹了一口气,沙哑的说道:“阿润备马,去永安宫。”

    “是。”童润叹了口气,下去安排了。

    来到了永安宫,太皇太后刚用完早膳,冬凌身为宫廷女官统领这时却也在此。

    “皇祖母。”司马怀声音沙哑,礼貌的躬身行礼。

    “好好好,怀儿快过来。”太皇太后今日穿了一件绛红色朝凤宫装十分喜庆,脸上带着笑,招呼着司马怀。

    “冬凌姑姑。”司马怀到了皇祖母身边,对冬凌点了点头。

    “殿下。”冬凌此时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抬起头笑着道。

    “怀儿,你这手···”太皇太后牵起司马怀的手,担忧的问。

    “无事,晨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司马怀对着皇祖母安抚的一笑。

    “怀儿,这不是战时,不需如此拼命。”太皇太后摸着司马怀干燥的手掌。

    “孙儿知晓。”说着把手覆在太皇太后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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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司马怀拿起在书案上冬凌刚写好名帖。

    “还不是为了给你们选妃,所以哀家让冬凌来整理一下各家的娘子名帖,好从中挑选合适的人选。”太皇太后看着整理好的名帖,翻弄着,不时的点点头。

    “皇祖母···”司马怀说着向永安宫内四周望去。

    太皇太后知她意思,说道:“都退下吧。”连着在一旁服侍的女官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她们三人。

    “孙儿如何能选妃···这身份···”说着还露出苦涩的微笑。

    “怀儿是我大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如何不能。”太皇太后说一挑眉,端庄典雅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

    连一旁的冬凌也笑着点头。

    “······”司马怀站着不语。听到皇祖母的话,神色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怀儿喜欢,哀家都能替你做主。”太皇太后宠溺拍了拍的司马怀的头。

    “皇祖母~”司马怀心中感动,二十一世纪都难得有如此开明的人,跟何况还是在古时。在前世她虽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但是她很明确的知道,她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女。

    前世,司马怀与父母亲情缘薄,父母都在国外做研究,只留她一人在国内和小姑姑一起生活,小姑姑平日里也极为繁忙,做着神秘的工作,常常几个月不回家,吃饭上学都是独自一人,早年亲情的缺失养成了她现在清冷淡漠的性子。不过好在她还有为数不多却非常可靠的好友。

    今生有了疼爱自己的亲人,或许这就是重生的补偿吧。

    “怀儿看上谁家公子和娘子了?哀家看那云都候薛以山的嫡女就很不错,才貌性情一流,还有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模样十分俊俏,哀家看了都十分喜欢。还有还有····”太皇太后拿着名帖,眉飞色舞的介绍着。

    司马怀无奈,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艳若桃李,皎若秋月,又喜女装,这在盛京城中众人皆知。

    皇祖母的思想果然是要突破次元壁了。

    太皇太后丝毫不在意自家孙儿在想什么,还滔滔不绝的说着,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

    “对,还有那楚家三娘子,你母后先前就与哀家提过,不过她在盛京圈子里并不出众,哀家派人去兖州打探过,此女性情才气绝不输于云都候的嫡女,样貌生的也是极好,不过这一年里好像发生许多事,名声却是落了下乘。”

    太皇太后说的很委婉,司马怀听得是又酸又涩,想起夜里发生的事,就有些抓狂。

    “孙儿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凶厉残暴,嚣张跋扈。”司马怀自嘲道。

    “那不过是市井谣传,不可信。”皇祖母皱着眉说道。

    “那楚家娘子也受市井流言所害,亦不可信。”司马怀心底生出对烦闷,是该再照顾照顾宋国公府了。

    “你这孩子,莫不是相中那小娘子了。”太皇太后听到抚掌大笑,冬凌姑姑也在一旁笑着。

    司马怀一脸正色,眼中写满了认真坚定,“是。”

    承认也没什么不好,眼前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人。

    “好好好,等着到了朝庆宴,哀家便把她指给你。”

    “孙儿不要。”司马怀果断的答道

    “为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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