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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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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儿不要。”司马怀果断的答道

    “为何?”太皇太后面露疑色。

    “孙儿不想强迫她人,所以皇祖母,几日后的朝庆宴先给淮安王和昌平王指婚吧。”司马怀跪下,一字一句的说道。

    ·····

    朝庆节,是魏武帝时期所创,十年一轮,最初是用于彰显国力,不过经过几十年的演变渐渐成为官民同庆的大型盛典。

    这一日,皇宫会举办朝庆宴,凡是的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可携带家眷一齐参加,一些外国使节也在期内。

    民间的朝庆节,官府会下发取消宵禁的消息,大魏的百姓们自发组织了各种娱乐活动,庙会,游船,各州商人一掷千金的事也层出不穷。

    在朝庆节前夕藩王,各国使臣陆续到京。

    淮安王府内。

    “可恶!”司马揭仰头了喝了一口酒,进京时与昌平王司马昙前后脚进了京,宁王竟只派人去接了的司马昙,并未理会自己这个皇兄,当场在众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

    宁王与淮安王自小就不对付,司马怀看不惯他仗着皇子身份目中无人,欺凌他人,司马揭看不过司马怀自小受尽宠爱,假装清高的模样。所以二人的关系一直不好。

    与昌平王正好相反,司马昙自幼身子骨弱,稍微吹个风就会卧床一段时间,性子温和,司马怀也多次派人搜寻灵药给这昌平王,长大之后这昌平王的身体才渐渐好转起来,二人的关系也一直不错。

    “王爷,少喝点~明日就是····”淮安王旁边內侍荣喜小心的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管本王。”司马揭一脚把荣喜踢翻在地。

    荣喜一个骨碌爬起来,双膝跪下,以头抢地,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司马揭看着荣喜不停用力的磕头,地上都沾满了血迹,又饮了一口酒,嘴角开咧,露出了狰狞快意的笑容。

    “叩叩叩。”

    “谁。”司马揭不耐烦的吼道。

    “王爷,撒库求见。”一个蹩脚的口音从门外响起。

    “进来。”

    撒库进了屋,向司马揭行了一个不标准作揖礼,撒库身形高大,眉骨高耸,一眼望去就知道他不是中原人。

    大魏风气开放,在盛京,洛州,青州,燕州等地都有外族人,还有一些贵族一方面喜雇佣外族人是因为外族人战斗力强劲,一方面用此来显示自己的权势地位。

    这撒库就是魏人与东胡族的混血,而在司马怀麾下的蔺苍是古鲜卑人的后裔。

    “撒库,先把他给我拖出去。”司马揭随意的指了指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晕倒的荣喜。

    撒库把荣喜交给了外面的护卫,又进了屋,把门掩好。

    “有什么事。”司马揭的语气比之前稍微好了些。

    “王爷,有消息犬戎人。”撒库用蹩脚的大魏语说道。

    “犬戎?”司马揭眉毛一挑,犬戎找他作甚。

    “是,说要拜见王爷,犬戎人。”

    “不见。”司马揭没好气的说道。

    “明日朝庆宴,要事相商···”撒库还未说完,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跳到司马揭身边,一把镶着宝石的银色匕首抵在了司马揭的脖颈之上。

    “只是让王爷帮我们一下而已,不必拒绝的这么快吧。”壶缇拽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他标志性的胡须。

    “你是谁。”司马揭感受着匕首的冰冷,却是不惧,冷笑着。

    “王爷好胆量,我是犬戎使者壶缇。”壶缇把银色匕首从司马揭的脖子移下。

    司马揭瞬间出手,右手化作爪状直冲壶缇的咽喉,左手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哟,犬戎使者。”司马揭把壶缇按在墙上,卑劣的笑着。

    壶缇的脸变成了酱紫色,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据消息司马揭是不会武功的!这在盛京也是众人皆知的。

    “王爷,死了快他。”一旁的撒库出声提醒。

    司马揭慢慢的松开手中的力度,新鲜空气进到壶缇口中,以为司马揭要松手的壶缇,想大口地喘气,却不成想,手又飞快掐住他的咽喉,司马揭笑着说:“别拿匕首抵着本王脖子,本王很不开心呢,呵呵。”

    壶缇把瞳孔的艰难的对着司马揭,看到了一只暴戾嬉笑的双眸。

    喜怒无常的恶魔。

    司马揭看着壶缇的模样觉得无趣,撇了撇嘴,挥手一掷,壶缇身体化作一道弧线撞到柜子上,各种精美瓷器因柜子的剧烈碰撞掉了下来,碎了一地。

    壶缇的额头被一片溅到地上的瓷器划了一道口子,血溢出。

    他也顾不得擦,蜷缩在地上看着司马揭那平淡无奇的脸。

    这司马家的兄弟都是一样的恶魔!宁王是恶魔!这淮安王也是恶魔!

    “说吧,犬戎使者,找本王什么事。”司马揭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喝了一口酒。

    “咳咳咳。”壶缇看着他。

    “我数到三。”

    “三。”

    壶缇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淮安王,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咳,王子···想让王···王爷···在明日的额···咳···朝庆宴上···咳咳···祝我们一···一臂之力。”

    司马揭用小指挖了挖耳朵,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一臂之力。”

    “与魏帝提···出····咳咳···和···和亲。”

    “这关本王何事?”

    “有关···宁王···咳咳咳。”说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刚才因缺氧窒息,嗓子里竟咳出了血来。

    “哟~宁王,这事儿本王有兴趣,速速说来。”司马揭笑了,给自己“弟弟”添堵的事儿他都喜欢。

    壶缇咽了一口唾沫,缓了一下才说道:“宁···宁王,‘他’自回···回京之后···对····”

    司马揭听着壶缇的话,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不断点着头,示意壶缇快说。

    听完之后,司马揭示意撒库把壶缇扶起,对着他和颜悦色说道:“此事本王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16。gl NO。16(69kshu。) 

    朝庆节,作为大魏的重要娱乐节日,街上的行人自是极多,童润骑在马上看着前方拥挤的人群。

    “殿下,前方人多,咱们绕过去,从西坊街去丹凤门如何。”他拿起绯色衣袖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征求着殿下的意见。

    “也好,走,驾~。”司马怀骑着一匹棕红的汗血宝马,马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步伐轻灵优雅,她身穿墨色瑞兽暗金纹锦袍,紫冠束发,腰间挂着螭龙纹羊脂白玉,整个人显得华贵十足。

    在司马怀身后跟着一队宁王府制式的随从,个个都骑着宝马,威风凛凛,颇具气势。

    众人骑着马在街道上疾驰。

    “律~前方发生了何事,阿润你去瞧瞧。”快要到达丹凤门时,司马怀看着眼前突然混乱拥挤的西坊街,皱着眉头指挥道。

    “是。”童润在马背上躬身行了一个礼,策马向前。

    “殿下,前面楚侍郎家的马车和拓跋姐弟俩杠上了,楚侍郎夫人的马车在经过西坊街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拓跋姐弟的车撞了。”不多时,童润带着消息回来。

    “恩。”司马怀皱着眉头沉思。

    “殿下,要不过去看看?”童润偷瞄了一眼自家殿下。

    “也好。”眼看就要到丹凤门了,顶着这大太阳,她也没什么耐心绕远路。

    司马怀带着众人上了前去,她坐在马上,抿着嘴角,眼神带着不悦,鼻尖都泛起了的汗珠。

    “何故在此喧哗。”玉树般挺拔的身躯高垣睥睨的坐于马上,声音寡淡冷漠。

    一行吵吵闹闹的众人看着一队高头大马,领头的是一个俊秀华贵的公子,都是一愣。又看着她身后的随从制式。

    其中一个望着司马怀锦袍下摆的螭龙瑞兽纹高呼道:“是王爷!是宁王殿下。”

    “参见王爷!”呼啦啦一群人齐齐跪地行礼。

    连带着坐在马车中的女眷都下车恭敬的行礼。司马怀扫了一眼,发现没有自己想见到的人。

    便挥了挥手,让众人都其起身,楚府的一众四散开来,为宁王府的人让出道来。

    放眼望去只有两人站在原地,正是拓跋姐弟俩,拓跋琮羽与拓跋焕。

    拓跋琮羽大大咧咧的穿了一身蓝色长袍,身材高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头上带着纶巾来掩饰她微卷的秀发,嘴唇之上有着两撇小胡子,不过高耸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了她的是女子的身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身上却带着吸引人的野性之美。

    而那拓跋焕恰恰相反,他身材不高,穿着一身鹤红色的窄袖短袍,两鬓的碎发编成小辫垂下,小辫尾部带着小金铃铛,垂到在肩膀上,脸蛋比一般女子都细腻白皙,乍一看倒像个俊俏的小娘子,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起保护之心,他站在拓跋琮羽身边,眼睛湿漉漉的抓着姐姐的袖子,望着司马怀。

    拓跋琮羽看到来人是老熟人,也不客气,躬身行了朋友之间常见的礼节,挑着眉毛笑着道:“哟,宁王爷。”语气轻快完全没有之前的吵架的泼辣。

    “琮羽,别来无恙。”司马怀把马鞭握在手中,抱拳说道。

    在一旁低头站着的楚纯兮偷偷的瞄着司马怀高居与马背之上,心乱如麻,在居鸟林的那个俊美公子竟然是宁王殿下,传闻中那个凶厉冷酷之人,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宁王~宁王~

    司马怀感受到目光,淡淡的回看了一眼,楚纯兮登的脸通红。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楚纯兮身边的楼氏,说道:“今日之事暂且算了,这二人与本王有些渊源,楚夫人可否将二人交与本王。”

    楼氏听着司马怀冷淡的语气,哪敢不从,只得连声称是。

    “琮羽,你这马车···也罢,你们随本王一起入宫吧。”

    拓跋琮羽也没什么意见,在大魏跟着宁王混,吃喝不愁不说,还无人敢惹。

    “阿润,备一辆马车。二人与本王一起入宫。”

    “属下遵命。”说完,后面的宁王亲卫赶来一辆马车。

    拓跋琮羽神了个懒腰,拉着自己弟弟的上了马车,临上车之前的还大声说了一句:“谢了,司马。”

    司马怀加了一下马肚,对着楼氏说道:“楚夫人,告辞。”说完便带着一堆人策马向丹凤门疾驰而去。

    待得宁王走后,楚家一行人才送了口气,收拾好后才缓慢的向着皇宫的方向进发。

    楚纯兮坐在马车上红着脸,两手拿着手帕拉扯揉搓,不知在想什么。

    “兮儿,可是有些不适?”楼氏看着女儿脸色潮红,略有担忧的问道。

    “···”楚纯兮依旧红着脸不做声。

    “兮儿!~”楼氏稍稍抬高了声音。

    “母亲?”楚纯兮这才回过神来,圆圆的包子脸上带着些许的婴儿肥,有些娇憨可爱。

    “兮儿,可是不适?方才问你也是不答话。”

    “母亲,那人真的是宁王?”楚纯兮抓住母亲的衣袖,迫切的问道。

    “这还能作假。”

    “宁王看起来没有传闻中的那番渗人,听到那些传闻时女儿一直以为‘他’是那种面露狰狞,脸上带有疤痕的糙汉,想不到却是如此俊秀的公子。”

    “人不可貌相,宁王虽面容俊美,心也是个狠的。不狠如何能平了那犬戎。”楼氏听着自家女儿的话,哪里还能不懂她的意思。

    “不过,宁王为何对那楚纯渊上心,三天两头的派人登门,难道王爷不知那楚纯渊是个灾星嘛,怎地对她如此之好。”楚纯兮忿忿的说道。

    “你呀~这是对宁王上了心?”楼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哭笑不得。

    “那么好看的人,那么迷人的气息。”楚纯兮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楼氏哭笑不得,人人都对宁王避而远之,独独自己女儿趋之若鹜。

    “母亲,您说这次的朝庆宴宁王会选妃吗?”楚纯兮黑漆漆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应是会吧。先前国公夫人提起过,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已经看过各府娘子的名帖,而太皇太后又最宠爱宁王,这次宁王应会被指婚。”楼氏想起之前宋国公夫人崔氏在茶会上提起过此事。

    “指婚···王府中可有妻妾?”楚纯兮声音极小,要不是楼氏注意观察女儿,还听不见她的呢喃之语。

    “没有,不过坊间传闻王爷身边有一女将军,相貌出众,甚得王爷心意。”

    “那之前还传闻过王爷是断袖呢,肯定是不可信的。”楚纯兮撅着嘴,不满道。

    “好好好。”楼氏无奈摸着女儿的秀发,安抚着她。

    楚纯兮嘟着嘴想着,若是能在宁王身边做个侧妃也是极好的。

    ···

    众人来到丹凤门门口,宁王的步辇早已备好。入了宫内就不能骑马。几个宫人从路上就得知了消息,也给拓跋姐弟安排了轿子。

    到了麟德殿才刚过巳时,已有不少人。司马怀带着童润和蔺苍走进殿内时,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大魏的官员和各国使节、代表,女眷倒是一个未见。

    犬戎九皇子呼贺亭始终挂着的面具般的笑容和壶缇等犬戎众人立于一旁,司马怀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

    淮安王司马揭随意的坐在一个位置,仰头喝着酒,看着司马怀还咧出一丝坏笑,拿着酒杯对着司马怀拱了拱手。

    她眉头一抽,别过脸去。

    司马揭今日算是心情不错也没计较,继续喝着。

    昌平王司马昙正站着与卢伯谦闲聊,二人倒也是志趣相投。看到司马怀走来,司马昙连忙笑着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卢伯谦依旧是谦谦君子之风,站在皇子权贵面前也是丝毫不落下成的,今日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司马怀走过去担忧的问道:“可是旧疾犯了?”

    卢伯谦的眼眸中好似幽蓝大海,平静无波中隐含着滔天巨浪,司马怀被他看得一惊,出声道:“伯谦。”

    他回过神来,苍白的嘴唇勉强勾了一个弧度,“无事,你知道的。”那旧疾在肃州就已好的差不多的,现在的我患的只是锥心之症。

    “如此便好。”

    三人正说着,一个蓝色身影蹭了过来,此时的拓跋琮羽换了一身与之前同色的长裙,裙摆之下镶嵌着宝石,头发微散,深棕色的卷发披在肩膀上,墨色的眼珠如草原星空中闪烁的宝石。

    拓跋琮羽一来就把胳膊挂在了司马怀的身上,司马怀身子一僵,不着痕迹让她胳膊从自个身上挪下来。

    “哟,小王爷怎么这番薄情寡义,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拓跋琮羽露出魅惑的笑,一举一动自带风情,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司马怀不想搭理她,这人就是这样,无论在哪都乱说话。

    “哦~宁王殿下先前如何~?”卢伯谦苍白的唇瓣张合,询问话说出了口。

    “那可是热情似火哦~宁王殿下您说是吧。”说着还对司马怀抛了一个媚眼。

    也是够了,她站在一边不去看拓跋琮羽,什么热情似火!那半年里她和童润受重伤落到东胡,被东胡族公主拓跋琮羽所救,可是受尽了“折磨”。这家伙不懂药理还偏偏要为他俩疗伤,热情似火还不是被你乱配的药弄得浑身起满了火泡。

    好在拓跋琮羽身边还有个乖宝宝拓跋焕,要不她与童润二人还指不定被剥几层皮。

    “休要再提。”

    “呦呦呦,还不让人说了~害羞了啊。”拓跋琮羽凑过去戳了戳她的脸蛋。

    这女人也真是大胆,大殿之上也不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正巧这这是拓跋焕进来了,拓跋琮羽的注意力也转移到自己弟弟身上,不再戏弄司马怀。

    司马怀松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另外两人说道:“伯谦,三皇兄,入座吧。”

    司马昙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方才对着拓跋琮羽的行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能让四弟不反感还能在“他”身边存在的人,应该是极好的人吧。

    巳时四刻,景惠帝同皇后,太皇太后一齐入殿,身后跟着是官员女眷。

    已经在左侧第一排端坐的司马怀,看着缓缓走进来的众人,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那人身上。

    

17。gl NO。17(69kshu。) 

    司马怀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目光从楚纯渊身上移开,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心中便觉得有些酸涩,当下这般该如何应对?

    楚纯渊坐在靠后的位置,叔父楚繁身为的户部侍郎官职仅为正四品上,母亲虽是二品诰命夫人,但父亲亡故只能伴随在的叔父身旁,与楼氏楚纯兮同席。

    司马怀坐在左侧第一排的位置,楚纯渊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麟德殿规制宏伟,面积极广,殿本身由前、中、后三殿聚合而成,故俗称“三殿”。在宴会时可容纳千人汇聚。

    这次主由礼部同司星鉴一同主持朝庆节,众人行过礼后,景惠帝司马纵宣读祝文。

    祝文之后便是接见各国使节。

    太皇太后端坐在凤案前,眼含笑意,目光投向司马怀。

    司马怀感受到目光,笑着对皇祖母点了一下头。

    太皇太后的笑意更深了,眯着眼睛,望向楚纯渊的位置,看到此女端庄秀丽,一举一动颇具大家之气,脸上带着病色,从面相来看也能讨人喜欢,心里的那点担忧和不满也都慢慢消散。

    如此,甚好。

    不过又想到孙儿之前说的那句话。

    “孙儿不想强迫她人,所以皇祖母,几日后的朝庆宴先给淮安王和昌平王指婚吧。”

    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怀儿要孤独终老不成?

    在太皇太后思考之时,姑墨国、于阗国、龟兹国、乌孙国、疏勒国、温宿国,大宛国、东胡国、扶桑国都纷纷在宴会上的献上贡品,其珍贵程度都是世间罕有。

    司马纵嘴角一直浮着浅笑,明黄色龙袍在这麟德殿中是最耀眼的存在。先祖武帝司马明训平定前朝之乱,统一北方。昭文帝司马慿仁者之心,开创了大魏繁荣昌盛的局面,而继位七年的景惠帝,少年称帝,却没有年少之人的骄躁之气,一上位便励精图治,稳定朝局,以雷霆手段整治朝纲。

    三十多年沉浮,大魏王朝已经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强盛的国家之一。

    而司马纵也是这个最强盛国家的君主。

    南蜀使臣是南蜀汉中王世子陈高定,他携南蜀众人献上南蜀的“四奇六珍 ”。

    看着大殿上罗列的十个形貌各异的“美人”,司马怀在案前修长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青瓷茶杯,眼睛眯着欣赏着茶杯上的暗纹,轻笑一声。

    真当我大魏君主如前朝商帝一般昏庸?

    这南蜀王是聪明过头了呢,还是愚蠢过头了呢?

    司马纵坐在龙案前不语,既然妹妹有意,便随她去吧。

    “哦~宁王殿下可有兴趣。”陈高定笑着对司马怀行了个礼。瞄了一眼身边的十个俊男美女。

    司马怀缓缓的说道:“有点兴趣。”

    说罢,便从案前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站在司马怀身后的童润有些懵,殿下什么时候喜欢出风头了,这真是破天荒头回见。

    在座的众人有些哑然,难道这宁王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要在大殿之上和魏帝抢美人。

    楚纯渊本就听着宁王的声音就格外熟悉,当那墨色身影起身的时候,面上平静毫无波澜,心下却惊起了一团惊涛巨浪。

    “他”竟是宁王!

    “是‘他’。”

    鸿云寺的相救,居鸟林的偶遇,还有在卧房的尴尬相见,以及自“他”回京后被抑制的流言,云臻院中一箱箱的礼物,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在她身后。

    怀,司马怀,她为何没有联想到,母亲曾经提起过的宁王名讳。

    司马怀走到的那堆美人的身边,挑起其中一个俊俏如女子的男人下巴,眼角闪着莫名的暗芒。

    男子惊恐的面容映在司马怀透彻而又清冷的浅眸中。

    接下来,她走到一个倾城国色,眼中带着媚意的女子面前,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

    司马怀环顾这十个美人,对着司马纵弓身行礼,说道:“臣弟斗胆,能否向皇兄讨了这几个人去。”

    众人哗然,这宁王在这朝庆宴上乱搞什么。

    连大魏的大臣都一头雾水。

    “哦~为何?”司马纵语调平缓,没有不满也没有诧异。

    “臣弟看这四珍六奇,颇合心意,这个手指修长有力,正好给臣弟的马儿刷刷背,这个容貌倾城,又带着男子的英武之气,臣弟麾下的好几个女将军,正是合适,还有····”

    司马怀把这十个人的用处都说了一遍,当场让景惠帝和大魏众臣各国使臣乐的哈哈大笑。

    这宁王沉着脸说着笑话的样子,倒是有趣,都被她认真的样子打动了。

    不过除了少数的几个人都不会相信宁王是真的要让这些美人去做这些粗活,应该是带回家一齐享用了。

    大魏风气开放,在大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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