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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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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我的长辈一般,还有那‘不一样’三个字……喂=。=!是我的错觉么?
  “咳咳,先别说这个了。”我适时地扯开话题:“你该去与张铃儿道别。放心,我前些日子跟她谈过,她说你不选她没关系,她会祝福你,不会让你为难。所以不论敢不敢,想不想,愿不愿,去与她说一声,也好结束了这段情。”
  “嗯,我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她走了,去寻张铃儿,我没有跟去,哪怕八卦的念头挠得我心痒难耐。我又回了山谷,企图叫醒常问夏,她端坐在湖心的莲台,姿势与昨天前天大前天别无二致。
  “常!问!夏!”我在湖边大声喊她,她没给予任何反应。我摸出她给我的桃叶,变成一把青伞,飞身落在她近旁,戳她的脸,她依旧没有动静。
  ——要打下去么?
  我犹豫着要不要抽醒她,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这找死的想法。
  ——直接推倒算了。
  我将手搭在她的双肩,身子一压,一个用力,她被我推倒在地,想歪的都好面壁去了。常问夏果真睁开了眼,我猜想破了她打坐的姿势导致她灵气运转轨道断裂她才会回魂,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消化不良,别张嘴吐一口血就好。
  “作死,楚盼娘,你压着我干嘛?欲求不满?”她张嘴,一口毒汁,看样子健康得很。
  我翻个白眼从她身上起来,直奔主题:“刘卿颜说要回家去,你明天派些人送她回去吧。”
  她坐起来,右臂搁在膝盖上,坐姿特别霸气:“怎么?她不要铃儿了?”
  “是啊。”
  “我本还考虑着,若是她们二人在一块儿了,就给她们送到不归山去。那儿没人认识她们,又有咱分寨的弟兄照应,就是奸/情被发现了,也不会被浸猪笼。”
  “主意倒是不错,但谁叫人家刘卿颜要爹要娘要情郎呢。”我摊手摇头,脑子里又闪现出一个念头:“对了,我想陪她下山一段时日,待她坐上花轿成了亲,生活安定了,再回来。”
  “你不会是想逃走吧。”常问夏斜眼过来,无比的小人之心。
  “我要逃走的话上回就不会说要留这儿了。”我蹲在她旁边,抓着她的手腕谄媚:“怎么样?答应吧!”
  她皱起眉,从眼神看就知道不大愿意,好像我这离开一段儿她要少块肉似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原来这货这么体贴,这话说得我实在受宠若惊。
  “你一什么本事没有的小女人,跟她回了刘府,指不定还能不能出来。还有,到时候你回去了,那些人必要问你关于白水寨和我的事,你要怎么说?”
  “怎么说?”我眨眨眼:“实话实说啊。寨主抓了小姐娶作夫人成天就供那儿瞧着,连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一下,瞧了几个月瞧腻了,就给放了……”
  “是你你信?你这么说,人家准以为你隐瞒真相,狠起来送你个家法伺候,到时你哭死了我也来不及救你。”
  没这么严重吧……
  她见我一脸怀疑,又道:“即使你担心她,想了解她的行踪,也不是非得时时刻刻跟着。喏,你看这个……”她手掌一摊,手心出现了一面八卦镜:“一会儿去取一根她的头发来,我施个术,将头发化进这镜子里,之后,无论她走到哪,你都可以从这镜子里看见她。”
  “靠!偷窥利器啊!”我将八卦镜夺来,翻来翻去看了半天,放在手上掂了又掂,这可比什么针孔摄像头高档多了:“待刘卿颜和王在安成亲了,这到了夜里,不是要上演活春、宫了?啧啧啧,邪恶啊常问夏,你以前是不是老用这八卦镜看不正经的东西?”
  “…………………………………………………………………………………………………………”

  ☆、46八卦镜倒V

  傍晚;我又去找刘卿颜;想告诉她明日便能下山的消息。她似乎还没回屋,和张铃儿独处了一整个下午还没够。
  我慢悠悠地走到张铃儿的房间门口,两人的丫鬟小伍和品儿并未在门外伺候;不晓得被支到哪去了。抬手,正欲敲门,我便听得里面刘卿颜哭哭啼啼的声响。她只是哭;没有说话;我也没能听见张铃儿说话。也许她们还有很多感情要抒发;即使二人共处一室并不说多少话表多少白叹多少遗憾。刘卿颜说她有很多话要跟张铃儿说,我不知道她们现在这情况是说完了开始哭还是哭完了再说;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打断她们都是不明智的选择。
  我回了房;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纸笔,十分认真地写下“明日归家”四字,夹在张铃儿房门的门缝里。待她们道完别出来,开了门,必能发现。我又去了刘卿颜的房间,从她梳妆台的篦子上抽了一根头发。
  夜里,常问夏找我去吃宵夜。这货说好多天没吃上饭,肚子里的馋虫饿得眼睛都花了,得一天吃五顿才能补回来。馋虫还有眼睛?她这抽象出来的虫子也太具体了点儿。
  我到她的房间,她叫以前给我盛过饭的老妈子去端了两碗鸡蛋牛肉面来,超大碗。
  “我觉得你这人十分不负责任!”我拿了筷子一边搅面条一边对她抱怨。
  “我不负责任?”她翻一个白眼,对着筷子上那几挂面条呼呼地吹个不停,待不再冒热气了,才继续道:“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负责任了?”
  “你看看你,说什么要一天吃五顿,可吃五顿就吃五顿啊,干嘛要逼着我一块儿吃?你吃这么多是没事啊,我怎么办?一块儿吃的时候是挺愉快,吃完了你擦擦嘴满足了就任我在边儿上胖死么?”
  常问夏嗞噜一声将一筷子面条吸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道:“给你好吃好喝你还不愿意了,早前不知道谁口口声声跟我抱怨食堂吃两块肉还要付银子叫她那种月钱少的活不下去,这会儿还嫌我不负责任给你喂太多。”她又扒拉了一筷子面条到嘴里,不客气道:“楚盼娘,这就是犯贱么?怕胖的话过几日再回去吃素啊。”
  “哼!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才折腾啊。我是凡人,不规律的饮食会短命的。”我恨恨地夹了一块肉丢进嘴里,别说,还蛮好吃的……
  “那你就努力努力,别当凡人了,修道成仙去,到时候想吃铁就吃铁,想吃铜就吃铜,想不吃就不吃,老天都拦不住你活。”她戏谑地看着我,笑道。
  “去去去!合着我就为了吃铁吃铜去当道姑?而且就算我当了道姑,你给我保证一定能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啊?”
  “嗤,能不能得道要看你怎么修行。你以为大街上那些道人打扮的就算修道者了?你若是跟了他们去,定然没戏。嗞噜嗞噜嗞噜……”她连吸三口面条,一点儿形象也没有,不对,应该说是山寨头头的气场十足。“我跟你说,这世上有几个隐世的门派,有凡人专门的修行法则,要么极具慧根,要么有门道,只要进去了,修习几个小法术什么的都没问题,无非是造化深浅各看本事了。”
  “那……那你看我……”我眨着眼叫她看过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好好看看我:“我属于那种极具慧根的么?他们能看得上么?”
  她摇摇头,眯着眼道:“你么,极具慧根尚且谈不上,却也比一般人强上许多了。只不过嘛,我估摸着你若是只身一人寻去,还是不够看啊,人家要将你赶出来。可若是进去了,能成事儿也说不定。”
  “我靠!原来我除了给人梳梳剪剪调个头油外,还有过人之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也好叫我骄傲骄傲……”我对常问夏的评价是十足的意外,若不是方才问起,她都不准备告诉我么?
  “过人有什么用,别人看不上,你进不去,不还是白搭。”
  “那另一个条件呢?有门道,要怎样的门道?是开后门么?”
  她点点头。看来**是深入到社会各个角落了,就算是那种貌似超尘脱俗的地方,哎~~。
  “少叹气。你以为这后门是容易的?大多是那些个门中要人的后代,资质不差但又不那么够格儿,就特殊照顾一下。”
  “哎,看来我是没戏了。”我耸耸肩,继续吃面,放弃了地老天荒我不死的野望。
  宵夜之后,常问夏叫人来收碗,我想起了刘卿颜的头发,便赶忙从口袋里掏出绢帕,摊开,拾起那根又长又黑却没了光泽的发丝。
  “对了,我拿来了刘卿颜的头发。”我将头发举在她面前。
  “速度倒挺快。”她挑眉,接过头发,祭出了八卦镜,一边还吩咐我去将门关上,要做什么不厚道的事情一般,贼溜溜的。
  “刘卿颜在张铃儿房里,我就没管她要,直接在她梳妆台上找的,不新鲜了,能管用么?”
  “在铃儿房里?”常问夏明显对我的前半句话更感兴趣:“现在还在?”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没去看过就来你这儿吃宵夜了。”我关完门走到她跟前,预备旁观她施术。
  “你想不想看戏?”她冷不丁问我。
  “看什么戏?怎么这么一脸贼像?”
  “你就不好奇她们俩现在在谈什么?”她笑得是分外邪恶,我便也回以邪恶一笑,有了心灵感应似的一同看向那块八卦专用的八卦镜,相当合拍。
  “你这东西有声音么?”
  “小看我。当然有,不然她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还有什么看头。”她说得骄傲,脱着外衫鞋袜就往床上蹦,还不停向我招呼:“你快过来,拿这镜子看戏就是要躺着看才舒服。”
  “哈?还有这说法……”你以为是看电视么?我将信将疑地过去,脱了鞋坐在她旁边。说实话,要跟常问夏躺在一张床上,我现在心里还怪怪的,阴影抹不掉啊抹不掉!
  她将刘卿颜的发丝摆在镜面上,默念了一串咒文,但见白光一闪,那头发便陷进了镜子里,继而消失不见,再么,就什么现象也没有了。
  “好了?”我问她。
  “嗯。”她兀自躺下,翘起腿,后脑勺枕着枕头,抱着块八卦镜连声催促:“快躺好,躺好就开始。”
  我依言直直地躺在她旁边,不明白为啥硬要这姿势,难道是常问夏名为不躺着看电视就浑身不舒服的享受强迫症?
  她闭上眼,嘴唇微动,也不出声,片刻,八卦镜便有了反应,一边发出嗡嗡的如金属振动般的声响,一边冒出白色的烟雾,直升腾到床栏顶上,场面略微有点而唬人,要爆炸似的。我又看看常问夏,她就淡定地躺在这儿,眼睛盯着顶上那团烟雾不放,一面又将八卦镜放在肚子上,空出两只手敲床板玩儿,,好是悠闲自在,看来这八卦镜没出什么问题。
  我又转回头去看顶上的烟雾,此时这烟雾里已隐隐有了人的轮廓,继而逐渐平整清晰,正如镜面一般。我看见那是两个女人,刘卿颜同张铃儿无疑,她们还是在那屋子里,相拥躺在卧塌上。
  “大半夜的,这两人怎么还在一块儿?刘卿颜真的是选了那小子了?”常问夏开口问我。
  “啧,有时候脚踏两条船也是情非得已啊。刘卿颜这会儿就是两边都有真心,两边都放不下。她是放弃了张铃儿,可这不代表她能放下她。明儿人家就要永别了,你这前夫还不准人家都黏一会儿?”
  “前夫你个头……”她轻飘飘地一句丢过来,我不理她,她便也没再找茬,继续看那两个纠结的人。
  “铃儿姐姐……明日我便要回去了……”刘卿颜手里捏着我夹在门缝里的纸条,声音打着颤,显然是哭了一天还没缓过来。“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平日多出门走动,别总在屋子里看书,一看就是一天,对身子不好。天热的时候莫要贪凉,伺候你的品儿还小,难免不细致,你却要多加注意自己,。还有……”
  “呵呵,卿颜……”张铃儿伸出食指抵住她欲要继续往下讲的唇,道:“你怎变得这般啰嗦了。”
  “我……我哪有……”刘卿颜情绪低落道。
  “你想说什么,我懂。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答应你……”张铃儿说到这儿,已是眼眶通红,一行清泪低落,她才哽咽着道:“我也答应你,我会…努力忘了你。”

  ☆、47看电视倒V

  我时常在想;一个人;是要有怎样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才能发现自己爱着一个人,才能发现自己在爱着这个人的同时;又爱上了另一个人。我又时常在想,一个人,又要有怎样强大的自我认知能力;才能发现自己已不再爱一个人;并且在放下这个人的时候;勇敢地爱上某种意义来说算是情敌的人。而这样两个被诗书中片面的感情故事造化得感性异常的人,在面对这份感情的破碎时;却显现出了让人吃惊的理智。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不由感慨;原来庄子的道理还能用在这情爱一事上。你忘了我,我忘了你,没有谁对不起谁,亦说不上谁耽误了谁,从此你回归安宁,我奔向婚姻,再没有难容于世的伤与情。
  “若我是铃儿,定会留住她。”常问夏转过脸来,神情认真。
  “所以她是张铃儿,而不是常问夏。”我斜了她一眼,不得不说,常问夏的假设就是她性格的体现,自我又自私。我头一次用自私这般严重的词形容她,而事实上,在我眼里,自私是人类内心世界中再真实不过的一种色彩,想来妖也不能免俗。
  “若你是刘卿颜,你会怎么选?”她又来了个突发奇想,干嘛要将我们双双代入他人的角色。
  “如果我是她……”我看着烟雾中泪流不止的刘卿颜,她揽着亦在落泪的张铃儿,就好像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对恋人之间,还有一个占了一切先机的男人。“我想我也会选择王在安。”我说出自己的答案。
  “哼。”常问夏冷哼一声,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怎满意。
  我看看她冷着的脸,忍不住笑道:“人就是这么现实的,攀附强者,舍弃弱者,这是万物的天性。人再高尚,也不过是将强弱的界定理解得不那么野蛮罢了,你有什么好哼的。”
  “若真如你说的那般,这丫头该是选我。张铃儿和那什么王在安,怎能及得上本寨主。”
  瞧这货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惯。“可惜你太老,人家一想到你是和她祖祖祖祖祖辈一个时代活过的人,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哪里还能受得了将来与你同床共枕的日子?”
  “那你受得了受不了?”她指指自己,又指指我,反正就是在我们俩之间随意地指来指去:“现在,我们俩,同床共枕;你嫌我老么?”
  汗……这是什么话。
  “我不嫌你老,你年年二十五嘛。”我随口忽悠着她,又将注意力放在八卦镜的影像上。她们相拥哭泣,哼哼唧唧,良久,终于有人再次开口。
  “铃儿姐姐,也许我忘不了你。”刘卿颜用帕子抹着眼泪,楚楚可怜。我真为她捉急,这种时候就应该干脆地说‘我明儿就把嫩给忘了’啊拖沓妹子!
  隔壁常问夏也被这句话拉去了心思,冷哼一声,满脸鄙夷:“过个十年八年想不忘都难?当年那些个美丽可爱的莺莺燕燕,我这会儿是连长相名字都不记得了。”
  “嗤,她这是真爱,你那些算什么。”我反驳这满肚花花肠子的蝴蝶精。
  她转过脸来,眯着眼对我道:“若是真爱,怎还舍得放手?”
  是啊……若是真爱,怎还能舍得放手。我开始立场十分不坚定地怀疑刘卿颜的真心,这个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在我穿很少布料的衣裳也不会被啧啧啧的那个时代,这年岁谈个恋爱还要被批评是早恋,待年纪大了懂些事儿了,才发觉曾经桀骜不驯的恋情简直是在闹着玩儿,要不要算作是初恋都要好好考虑。我似乎能想到很多年以后,刘卿颜成了王夫人,有了儿女成双,开始持家有道,再忆起这几个月在寨子里的遭遇,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曾经有这样一个娶了她却没有动她的女寨主,有这样一个安然于山寨生活还满嘴吐槽的梳头娘,还有这样一个对她照顾有加的好姐妹。对,好姐妹,当曾经一切的义无反顾与犹豫彷徨都被忽视淡忘,这段百合爱也将被退变成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姐妹情。
  “悲剧。”我只能用这种纯应付却又不无道理的词表示对她话语的认同。
  “你也要忘了我。”显然,对于刘卿颜的选择,张铃儿更是明白两人应该拿出怎样的态度才不会受更大的心伤。“卿颜,明日起,你是你,我是我,你选择了王在安,便只顾自己欢喜就好,莫要以为我会为你寝室难安,莫要以为我会因此断情绝爱。你只需知道,我会忘了你,忘了你我的情愫,我会活得很好,会找到更合适的人,会与人两情相悦,即使那个对象永远不是你。我,张铃儿,既能抹去对当家的情,你,刘卿颜,亦不会成为那个特殊。”
  张铃儿声线依旧温柔清雅,只是话语里的凌厉决绝亦是明确清晰。还有那句对当家的情,果然啊……我瞥眼瞄向勾着唇角的常问夏……张铃儿暗恋过她,而她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会拒绝人家的投怀送抱?可疑!
  “看什么看,收起你那变态的嘴脸。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该说她没有自知之明么?
  那一边,刘卿颜被张铃儿一番言辞震得反应不过来,半晌,才低声道:“嗯,我知道了。”她起身,脱离张铃儿的怀抱,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是被这话伤了心。人总是这样,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舍弃的是什么。
  “我……我回房了。”刘卿颜背过身,胡乱地抹着眼泪,匆匆忙忙摇摇晃晃地往房门跑去,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或许她仍没能明白张铃儿的一往情深,只当自己原来一直是自作多情。那日张铃儿对我说的话还依稀在耳边缭绕,她说,若是刘卿颜愿意,她会带她离开寨子,远走高飞,找个民风淳朴的村落,姐妹相称,当个女教书先生。我不相信能让一个女人许下这般诺言的感情,会脆弱到转个身就能忘个一干二净。张铃儿的确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惜,坚强的女子为什么就得不到所爱的人,哎。
  画面随着刘卿颜的脚步移动,很快,便看不见张铃儿的脸。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的表情,只听她道:“卿颜,哪日后悔了,抑或是在那儿过得不好,便回来。我会好好待你。”
  刘卿颜顿住了脚步,定在那儿无法动弹。不久,张铃儿再次进入了影像,就从她的身后,轻轻搂住了她。几乎是同时的,刘卿颜转过身,与她正面相拥。她们开始不知第几次哭泣,她们轻啄对方脸颊的泪水,她们拥吻,她们解开对方的衣衫,一切都顺其自然,出于自愿与真心。
  “神发展啊……”我与常问夏异口同声。
  她们一面褪尽衣衫,一面滚上了床,上演令人面红耳赤的戏码。而这无敌的八卦镜,正无耻地向我们展示一切应当打上马赛克的细节。
  “你说,她们会做到什么程度。”身经百战的常问夏笑着与我讨论,似乎这种情热的画面完全无法影响她旁观者活跃的思维。
  “靠,我怎么能知道。”我觉得我似乎有点儿无法直视这二人的果体,即使她们是一对风华绝代的可人儿。
  “你害羞?”常问夏兴致盎然地仰起身,转过来对着我猛瞧。那八卦镜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肚子上跌落到床板上,画面都抖了三抖。
  “这不是你想看的么?”
  “滚!我又没说想看这个!”
  “呵呵。”她笑起来,一边戳着我发烫的脸,一边看向张铃儿压在刘卿颜身上画面,道:“若今夜破了身,要走的,便是两个人。若今夜不破,想来也便是一场孽缘一场空了。怎么,你不想知道结果么?”
  “当然想。”在常问夏面前,我对自己八卦的天性基本不加掩饰。
  “那便好好看着。没什么可害臊的,只当学着有用吧。”
  “汗!学这个干吗用?压你么?”我反驳。
  她又笑起来,模样儿不是一般的邪恶:“你丫倒是可以试试,不怕吃亏的话。”
  我懒得再跟她贫,又不那么愿意且不那么不愿意地去看小孩子不能看的东西。
  两个美丽的女子,她们相互厮磨,相互亲吻,张扬着从不曾显露过的热情与奔放,她们十指紧扣,四目相对,倾诉着难以言说的爱慕与情感。
  “照这势态看,王在安得再娶了。”我这般分析,常问夏却没有说话。
  张铃儿伏在刘卿颜的身上,一边向下亲吻她的脖颈、锁骨与胸前的蓓蕾,一边用膝盖顶住她身下的私密幽林,细揉慢蹭。刘卿颜情难自抑地发出不安的□,软糯如同幼猫的叫声般让人心痒难耐。
  我咽了口口水,感觉……怪怪的。这么认真地偷看人家干私事儿,还要转述给某些看官听,真的好么?不会遭雷劈么?我开始想东想西地分散注意力。
  “这就让你有感觉了?”身旁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哈?????”

  ☆、48折扇倒V

  床顶的烟雾里;是张铃儿和刘卿颜缠绵的画面;烟雾外,是常问夏和我这两个眯着眼各怀诡心的一人一妖。我后悔早先该留点儿零食,在这种气氛颇为暧昧尴尬的时刻;也好有事可做,不至于让此起彼伏的呼吸出卖我严重缺氧的心。
  “咳咳,我觉得你这床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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