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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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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宝贵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12点之前还有一更~
嘿嘿嘿,接下来就有趣了,准备好你们的营养液地雷导弹火箭炮之类的。
蛇嘛~性YIN。
越是花里胡哨的蛇嘛~越YIN~
嘿嘿嘿。
对于先上船后谈恋爱的这个事情,你们有意见吗~
第119章 生死之约
“就是魂魄。”
“可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桑榆阵阵心悸; 她就怕穆容对她说:她并不是实体; 只是存在于人间的一抹幻相; 她看到的都是镜花水月。
穆容闭上了眼睛:“我那年十岁; 还是懵懂的孩童,身无长物; 一心救母;我问判官如何才能快速的救出母亲?判官说:‘若是无喜无爱,时间便过的快些。’我需要成为阴差为母亲赎罪; 可地府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三件威力惊人的至宝借给一个活人; 我只能抵押魂魄。”
桑榆的指尖冰凉; 她反手握住了穆容,祈祷着接下来不要听到让她无力承受的事实。
穆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把喜魄和爱魄压给了地府; 从那以后我不会再对任何东西表现出喜欢; 包括衣着,爱好,饮食口味; 你所了解到的,其实都是我遵循从前的记忆所变现出来的; 还有……我没办法去爱; 我失去了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沉默; 长到令人窒息。
桑榆垂着头,眼角有些热,有什么东西哽在胸口,让她呼吸困难。
这就是穆容十七年来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的真正原因。
原来,她并非天生性情寡淡; 而是被剥夺了热情的权利。
那么自己呢?
在她的心里自己又算什么?只是朋友?或者只是个看管肉身的室友?
这个念头一出,桑榆马上自我否定,穆容对待别人的态度她看在眼里,她不相信自己在穆容心中的分量那么轻。
如果真是这样,她又怎么会不顾自身安危去救自己,因此还受到了地府的惩罚,缠在身上的铁链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桑榆愁肠百结,腹有万语千言,却不知如何开这个口。
她怕问了,得到的答案让她心灰意冷。
她怕问了,她和穆容连朋友都做不成,甚至连刚刚建立的现状都难以维系。
可这些话啊,压在心中真的很难受,她快无法呼吸了。
好在穆容没有让桑榆等待太久,她掀开被子,支撑着有些麻木的身体缓缓坐起,却一直没有松开桑榆的手指。
“桑榆?”
“嗯。”桑榆闷闷的答了一声,要哭了。
听着这样的声音,穆容有些难受,她没有喜魄爱魄,无从分辨自己的感觉,扯了扯桑榆的手指,轻声说道:“你看着我好不好?”
“不好。”
桑榆的眼泪滴落,一滴一滴的砸在被子上,变成一个个圆滚滚的水渍。
穆容挪了挪,二人近在咫尺,她睡的太久又三日不曾进食,乍一坐起有些头晕,便将额头抵在桑榆的肩膀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桑榆抬起手,用手背擦去眼泪,而那只被穆容攥住的手,一直舍不得抽出来。
“说吧,我听着。”
还有什么能比穆容没有爱魄更令人绝望呢?
“我失去喜魄爱魄的时候才十岁,因为家境原因,小时候从来得不到心爱的礼物,每年过生日也只有一碗加了蛋的长寿面,我妈会把她偷偷攒下来的,少的可怜的救命钱拿出来给我几块,这就是我前十年全部的生活,所以就算是我想去分辨,也没有经验让我去判断对你的感觉。”
桑榆先是一阵心疼,听到后面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容,喃喃问道:“你对我的……感觉?”
穆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是被子太厚,脸颊有些潮红:“嗯,我十岁那年就认识郝解放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你在我心里的感觉,和他不一样。”
桑榆盯着穆容,黯然的眸子重新焕发光彩。
“我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因为黄亚楠跑了才招室友,可是当黄亚楠事情解决以后,我并没有想让你走的心思,我……我可能是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生活中有了一个你,你能明白吗?”
桑榆抓住穆容的手,期待她继续说下去,穆容思考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说道:“我做了阴差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生死,死亡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端旅程的开始而已,曾有很多孩子还小,英年早逝的灵魂祈求我再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我都没有答应,为此郝解放还说我天生就是阴差的材料,可是在你出事的那天,我无意间在死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以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你活着。”
桑榆再次落泪,这一次的眼泪是喜悦的。
穆容红着脸继续说道:“事后虽然挨罚了,可是我却一点儿都不后悔,我甚至问过自己好多次,如果时光倒流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会去救你吗?答案是一样的。”
桑榆突然捧起穆容的头,穆容愣了一下,瞳孔中桑榆的倒影越来越清晰。
她疯狂的吻住了穆容的嘴唇,坚定而又决绝。
穆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去推桑榆,却发现这个比自己矮了半头,瘦小的人儿,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紧紧的箍着她,她挣脱不开。
穆容脸颊的温度持续升高,心头荡漾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她推不开桑榆,更舍不得施力伤害她,只好任凭她抱着,做着从未有过的动作。
穆容的一动不动并未浇灭桑榆的热情,她虔诚的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
温柔的吸吮着穆容的唇瓣,耐心的引导对方给予回应。
穆容看着桑榆,也学着她的样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当桑榆探出粉嫩小舌轻轻勾勒过她的唇瓣,然后坚定的向内探寻时。
“轰”的一声,穆容的大脑炸开了。
她惊愕的张了张嘴,桑榆心头一喜,顺势攻了进来。
缠绵而又固执的引导穆容与她共舞。
穆容从未经历过这些,只觉体温骤升,一颗心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忍住心头的羞涩,试探的动了动。
桑榆虽然也是第一次,却比穆容熟练的多。
片刻功夫她便勾着穆容来了一场天雷动地火的悠长之吻。
一直听见穆容不正常的喘息声才慢慢停住。
分开双唇,睁开了眼睛。
视线恢复,桑榆的眼睛被闪了一下。
眼前的穆容双唇湿润,双颊娇艳欲滴,涌动春意的眸子里,带着懵懂少女情窦初开独有的慌乱,美不胜收!
如此纯情的品种,堪称当世稀有。
桑榆的一颗心涨的满满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穆容早就悄悄的走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穆容那冷清的态度和淡泊的性子影响了桑榆,让桑榆觉得自己没有多心动。
这一吻结束,桑榆才真的看清楚自己。
她有一双特殊的眼睛,这辈子恐怕也不能做个普通人了。
十多年来,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内,唯有穆容,知道她的特殊之处还能用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去对她。
她没有错过穆容眼中的情意,一颗心更是被穆容所表现出来的羞涩融化,绵绵软软的,化成一汪滚烫的春水。
她深情的注视着穆容,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亦心甘情愿。
桑榆轻抚穆容滚烫的脸颊,温柔的问道:“你的喜魄和爱魄,还能拿回来吗?”
穆容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回道:“恐怕,只有等我死了才行吧。”
桑榆却笑了,亲了亲穆容的嘴角,将她拥在怀中,无比坚定的说道:“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
“等我寿终那日,一定要由你来勾我。”
穆容的心口一揪,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桑榆紧了紧环着穆容的胳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还没说完呢~”
“你说。”
“然后,想办法签订我的灵魂,让我成为你的鬼契。”
穆容反手抱住桑榆,窝在她的颈窝,身体絮絮颤抖,大口大口的倒着气,以此来缓解胸口胀痛的不适感。
桑榆的唇边始终挂着浅浅的弧度,轻拍穆容的背,无声的安抚她激荡的情绪。
穆容在桑榆的肩膀上蹭了蹭,悄悄拭去一不小心溢出的湿润,闷声道:“年纪轻轻的不要说这些。”
桑榆轻笑出声,转过头吻了下穆容红彤彤的耳尖:“你不是说死亡并不是终结吗?”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也不想听你说这个!”
“好好好,我不说了。”
“……嗯。”
穆容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声,桑榆不舍的松开了穆容:“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煮粥,还有几袋没打开的酱菜,你将就吃一口好不好?”
穆容不看桑榆,囫囵躺下,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缩成一个蛹,一气呵成。
桑榆微笑着下了地,淘米煮粥,汆烫餐具,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不一会儿,便飘出了米香。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已经写了119章了,原来都写了这么多了?
是时候来点福利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福利拉,就是行文至此,水到渠成的东西,毕竟桑榆和穆容已经认识两年了。
嗯~
明天还是双更哦,~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摇动的你们可爱的小手,给我留留言说说感想之类的?
另外,此文不讨论攻受问题,亲们可以自行讨论,莫要问我。
第120章 定风石桩
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 桑榆环着穆容; 穆容则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桑榆的怀里; 两个女孩自然的拥在一起; 环抱着彼此。
半夜,桑榆突然感觉怀中的人扭了扭; 她朦胧的睁开眼睛,柔声问道:“怎么了?”
穆容往桑榆的颈窝蹭了蹭; 呢喃道:“不舒服。”
桑榆一下子醒了; 伸手按开床头小灯:“哪里不舒服?”
穆容再次扭了扭身子:“热~。”
“热?”
“嗯~”
桑榆见穆容的脸颊有些潮红; 眉头紧锁表情有些痛苦,用嘴唇贴了贴穆容的额头; 并没有发烧但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或许是被子盖的太厚的缘故,这几天穆容一直嚷嚷着冷,她给穆容加了几床被子; 被窝里还有两个热水袋,就连她也有些吃不消。
桑榆翻身下床; 拧了一条湿毛巾为穆容擦脸; 然后将毛巾叠好贴在她的头上; 又撤掉一床被子,重新将人搂在怀中:“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穆容的身体依然有些不适,却不舍得折腾桑榆,便强压身体的异样,点了点头。
次日; 桑榆将穆容的情况告诉了她,请出柳天蛟给穆容吸吮毒液。
穆容捧着那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郑重道谢,柳天蛟缩成一团趴在穆容掌心,看样子失去龙角对她的打击很大。
在桑榆的悉心照顾下,穆容气色一天天好了起来。
几人在这间不知名的旅店住了五天,穆容的三个月停职期结束,桑桐的法力也回来了,做足了准备便动身前往月香村。
临走前,穆容查了一下魂魄被困在斜对面房间里的老人,老人是正常死亡,只是死的时辰不好,再加上房间的床摆放在了死位,导致魂魄被困,她联系郝解放帮忙通知当地的阴差,将老人的魂魄带回酆都。
老人走之前对穆容千恩万谢,想来这些年被困在阳间日子过的并不好受。
通过查阅死簿,穆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死簿上竟然没有月香村!
她询问郝解放,对方含糊其辞,只说那地方是遗弃之地魂魄不归地府管辖。
穆容把情况反馈给了桑桐,后者一脸了然:“我想这就是老局长当年和月香达成的协议了,他保住了月香村民的生存权,却将村民的魂魄交给月香处置,没想到这月香竟有这么大的能耐,逼着老局长做这么大的退步。”
“难怪刘二姐魂魄失踪多年没人管,只是,地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桑桐答道:“别以为酆都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也别小看的阳间的力量,老局长统御特殊事件处理局的时期,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整个种花家,在强大的国运和民心面前,其他力量都要暂避锋芒。”
……
这次上山特别顺利,只用了几个小时便达到第一座山的山顶,曾天涵摇动驴皮鼓,唱了两段请神调,灰三奶奶来了。
她所介绍的月香村的信息和桑桐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致,不过也补充了一些她们不知道的。
“我们马家两堂几十年前被调到这里,不仅是防止外人误入月香村,同时也是守着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您指的是月香?”
灰奶奶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那女子也是一个可怜人,你们救了人就走吧,别妄想渡化她,一不小心把她弄醒了,怕是在没有人能压住她。”
桑桐问道:“前辈,冒昧的问一句,这月香可是鬼修?”
“并不是,她的执念太重,无法入道更没办法解脱。”
“怨气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弭,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灰奶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桑桐:“消弭?你可知这月香遭受了什么!?”
“被饥饿的村民捆在定风桩上活活烧死,分食其肉。”
“远没有这么简单,月香怀的是遗腹子,丈夫死后被人赶到了村头,在一所破旧的茅草屋里生下了孩儿,孩子一降生月香便承受着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丈夫死后她家的良田被霸占,换来一亩半的盐碱地,娘俩儿终日稀粥野菜果腹,那孩子因此头颅肿大,小小年纪瘫痪在床,村里的郎中觉得这孩子来路不明,是不干不净的野种拒绝医治,那可怜的孩子没能逃过那场天灾,月香用双手在后山上刨了一个坑把孩子葬了,没过几天就被别人挖去炖了汤,月香悲愤不已找到那家人理论,却反被暴打一顿,那家人还嬉笑着当着月香的面吃她的孩子,月香发疯似地回家取了剪刀与那家人拼命,可是一个饿了这么久的女人哪里是一家五口的对手?月香被打的遍体鳞伤,趴在地上赌咒发誓她的眼神吓到了那家男人,这个男人咽不下这口气,策划了后面的事情。”
“月香抵死不承认勾引之事,那个带头人便邪笑着对月香说:你不承认不要紧,我们可以让大家亲眼看看你有多脏,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几个男人轮番对月香施行了侮辱。”
灰奶奶环顾一周:“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仇恨,是时间能冲淡的吗?”
所有人的脸上都涌动着愤怒和羞愧,对人类的罪恶行径感到深深的羞愧。
灰奶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段历史烂了也就烂了,老太婆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告诉你们,不要妄图渡化月香,也不要招惹她,月香村的先祖虽然罪恶滔天,但这些晚辈都是无辜的,她们被困在遗忘之地已经很可怜了,如果你们触怒了月香,一旦她察觉当年和她签订契约的人类已经不在,很有可能会二次报复。”
“我们明白了。”
“走吧,老太婆送你们一程。”
灰奶奶使出缩地成寸的本事,带着几人用最快的速度翻过了另外一座山:“去吧,再往前走几里地就到月香村了,记住我说的话。”
“谢谢灰奶奶。”
“月香的魂魄可能在村子的两处地方,一处是村口的定风桩,一处是供奉她的小庙,经过这两处地方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知道了。”
穆容几人和灰奶奶告别,向月香村进发。
灰奶奶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天蛟,‘先破后立’的玄机你可领悟了?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三姑等你回来。”
几十分钟后,穆容远远的看到了一根柱子,示意众人:“月香村到了。”
“我查了下刘鸿德的资料,我们先到他家去一趟,装成他的朋友套些情报。”
“好。”
月香村的定风桩,是一根需要三人环抱,足有十几米高的石桩。
上面雕刻着古朴的图腾,风沙侵蚀了柱身,图腾模糊难辨,当年那场罪恶的火刑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穆容看到柱子上系了许多红绳,台子上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贡品,想来是月香村民来祭奠月香时留下的。
这些后人也许并不知道月香村真正的由来,这些贡品也绝非忏悔,而是村民们在遵循先人留下的典制。
自打进入月香村,穆容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的压抑,让她心烦意乱。
她寻找桑榆的身影,发现桑榆也在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一颗心便安静了下来。
桑榆来到穆容身边,轻声问道:“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穆容摇了摇头,桑桐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目光在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停了一会儿,挪开了眼。
复行几十步,正式来到月香村口,一座古香古色的牌楼,匾额上书月香村三个大字。
在牌楼下坐了一个男子,穿着洗的发白的布衣,衣服看上去有些脏,打着补丁。
桑桐走了过去:“您好,请问一下,刘保田家怎么走?”刘保田是刘鸿德父亲的名字。
垂着头的男子听到声音,缓缓的抬起头,对着桑桐“嘿嘿”一笑。
桑桐怔了怔,眼前这个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看人的目光很呆滞,特别是笑的时候,冲嘴角垂下透明的液体而不自知,再一看他的胸口还有一片水渍,身上臭哄哄的。
桑桐直起身体,点了点太阳穴,众人会意,继续前行。
不远处有一精装男子打着赤膊,挥舞着斧头劈柴,桑桐再次走了过去,刚要开口问路,便察觉到了男子的异常。
“砍,砍,砍砍砍。”
男子一边挥舞斧头,口中念念有词,再一看哪里是在劈柴呢?不知道谁在这里摆了一截桩子,男子对着木桩胡乱劈砍,木屑四溅。
穆容伏在桑榆耳边:“怎么不让烟烟指路啊?”
桑榆无奈的摇了摇头,贴在穆容耳边回道:“我姐的倔脾气上来可不好哄了,她在闹脾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更。
第121章 如此刘家
桑桐仿佛后背长了眼睛; 猛地转头看过来; 吓的桑榆连忙住口; 缩到穆容身后; 只露出半边身子和一双眼睛。
穆容勾了勾嘴角:桑榆的表现无异于不打自招,这个距离桑桐是不可能听到什么的; 不过桑榆已经用行动告诉人家答案了。
桑桐瞪了穆容一眼,后者一脸无辜。
桑桐扬了扬头; 挺直腰身迈着骄傲的步子; 锲而不舍的问路。
她们在村中遇到了第三个; 第四个,第五个村民; 无一例外的都是智力不健全者。
几人凑在一起; 桑桐愤愤的说道:“真是邪门了,要不然就是空屋,遇到的村民都是……”
她抬手点了点太阳穴; 处在这个关键时刻,要分外小心; 一旦说错一字; 法力尽失; 所有人都有可能赔进去,老局长那样传奇的人物,留下的亲笔警告,在桑桐心中重若泰山。
桑榆朝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会不会是……那个人的诅咒啊?”
穆容冷静的分析道:“我倒是觉得可以用科学解释; 这个村子的历史大家都知道,虽然规定了同姓不通婚,方法也并不完全保险,月香村村民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出现过近亲结婚的情况,这些人应该是这么来的。”
曾天涵冷笑一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他们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桑榆在心中询问罗如烟刘鸿德家的位置,抬手指了指:“要不我们往那边走走再问问吧。”
桑桐借着台阶下了,带头往桑榆指的方向走去。
来到刘鸿德的家,大门紧闭,院子里的狼狗嗷嗷叫。
终于有一位看上去正常些的妇女挎着竹筐走过,看到穆容等人吓了一跳,警惕的问道:“你们几个打哪儿来的?”
桑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我们是刘鸿德的同事,他前几天升了部门主管,让我们回来探望二老,请问这里是刘鸿德的家吗?”
女子笑了,一脸自傲:“你们是三小子的同事啊,哎哟喂,老刘家的祖坟冒青烟,他家小子自小就是机灵孩子,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那个,主管是什么?”
“就是头头,我们这个部门的头头,他是我们的领导。”
“啧啧啧,你看看,都当上领导啦?!刘家大哥和嫂子在田里呢,这几天秋收农忙,村里人都在田里,我这是刚送饭回来,你们等等啊,我去给你们叫人。”
“谢谢您了。”
十多分钟后,报信的女子带着一对晒得黝黑的夫妇回来了,刘保田的个子不高看上去却很精神,十足的庄稼人打扮,布衫搭在肩膀上,露出些精壮的肌肉。
桑榆暗自腹诽: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卖掉大女儿,害死二女儿的人还能这么健康。
穆容捏了捏桑榆的手,后者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面色少霁。
刘保田大步流星的走到几人面前,负手挺胸趾高气昂的打量他们:“你们几个是我儿子的下属?”
桑桐的脸上抽了抽,赔笑道:“刘老爷子好。”
“行,进屋吧。”
跟来的妇女见刘保田如此威风,羡慕的不行,一路小跑离开,回去嚼舌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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