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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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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秋潋坐下身,上下打量了燕挽亭一眼,柳眉微微一挑,正色道。

    “曹先生要来了,殿下便准备这般接见吗。”

    原本以为夏秋潋是个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却不曾想到,夏秋潋变脸可比她还快。

    燕挽亭叹了口气,懒懒散散的上下看了一眼,换衣裳的时候秋儿帮她上下整理了一通,连一道褶皱都没有。

    可懒洋洋的往桌上一趴,又时不时扯一扯衣领,身上的衣裳又显凌乱。

    夏秋潋站起身,对燕挽亭道。

    “你起身。”

    燕挽亭张着手站着,夏秋潋站在她身前,伸手替她整理衣裳。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低垂清冷的眉目,突然伸手将夏秋潋揽入怀中,在夏秋潋的意外下轻声惊呼中,乖巧的将头枕在夏秋潋肩窝轻轻蹭了蹭。

    轻佻懒散的神色终于正经了许多,她凑到夏秋潋耳边,温声道。

    “我知天下美人多如牛毛,也知天下总有比你相貌更出众的女人。可我就是觉得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从见你第一面起就是这么想的,别的男人女人再怎么貌如天仙,在我眼里都是凡人模样。”

    燕挽亭的声音轻柔认真,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夏秋潋心里,柔柔的软软的。

    到底还是舍不得夏秋潋会胡思乱想,吃醋也好难过也罢,燕挽亭还是不舍。

    燕挽亭说着缱绻的情话,声音就像蛊惑世人的巫师。

    “这天底下只有你是我的软肋,轻咳一声,都让我疼的要命。”

    夏秋潋依偎在她怀里,虽一言不发,但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却攀上了燕挽亭的肩头,纤细白皙的指尖,一点一点收拢,抓紧了燕挽亭肩头的衣裳。

    夏秋潋静静的听着,她的双眸远远的落在窗外,耳朵却贪婪的听。

    女人到底还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就连夏秋潋这样看上去淡泊清冷的女人也不例外。

    其实燕挽亭的情话,她听过太多了。

    前世燕挽亭总爱去别处背一些酸腐的情诗,学会了便念给她听,辞藻华美海誓山盟,但那时的夏秋潋听来,只当是普通的诗,闲暇之时,也认真听听,有时还不忘提点一下,诗句中的错漏,每每都将燕挽亭气的拂袖而去。

    可下回学会了新诗,又会开开心心的来,再念给夏秋潋听。

    夏秋潋闭眸靠在燕挽亭怀里,突然轻声问道。

    “你怎么不念诗了。”

    燕挽亭楞了楞,很快便明白夏秋潋所言,她微微一笑,故作叹息道。

    “有人不喜欢阿,说来作甚。”

    “你再念一首给我听听。”

    夏秋潋脸色微微一白,瘦弱的身子颤了颤,又往燕挽亭温热的身子靠近一些。

    燕挽亭敏锐的察觉到夏秋潋的身子突然间冷了许多,她神色一变,抱着夏秋潋,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玉背,略有些焦急唤道。

    “秋潋。”

    “有些冷。”

    夏秋潋皱着眉头,脸色越发惨白,单薄的身子在燕挽亭怀里轻轻颤抖着。

    “你的寒疾发作了?”

    燕挽亭微微蹲下身,横抱起夏秋潋,瘦弱的人轻的仿佛没有重量,轻轻松松的就被燕挽亭抱起。

    将夏秋潋放在床榻上,紧紧裹上锦被,燕挽亭匆匆出门将绿阮和青鸢叫了来。

    来了青州之后,这是夏秋潋第一次寒疾发作,整个人冷的像冰块一样蜷缩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怎么都捂不暖。

    这般紧要时候,福安和了辞都不在,燕挽亭只好将随行的太医叫了来。

    原本按约而来的曹奕燕挽亭也没见,让他明日再来,便打发了。

    太医是个年纪大的老头,捋着胡子皱着一张脸,不住的摇头。

    “娘娘的身子太弱,寒疾又来的凶,用不了烈性药,只能开几味温和的药滋补,慢慢调养。”

    说辞与了辞无异。

    燕挽亭挥手让他下去了,太医开的药也没喝,用的还是了辞留下的药方。

    这药每日喝,夏秋潋的身子也调养好了一些,只是到底只是调和的温补药,根本无法根治。

    夏秋潋躺在床榻上,面容隐忍,身子冰冷,她紧咬着唇,将苍白的唇色咬出一道血痕,药汤根本就喂不进去。

    将人遣了下去,燕挽亭脱去衣裳躺在床榻,紧揽夏秋潋入怀,药汤也只能以口渡之。

    那浓稠漆黑的药汤一口就将燕挽亭苦的差些吐出来了。

    可这样的药,夏秋潋每日都需喝下一大碗。

    含着温热辛苦的药汁,燕挽亭吻上了夏秋潋的唇,小心的轻轻舔着夏秋潋的唇瓣,好不容易让夏秋潋松开了咬着的唇瓣,燕挽亭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一碗药断断续续的喂了半个时辰才全部喂下去。

    燕挽亭将夏秋潋紧紧抱在怀中,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身子。

    夏秋潋静静的躺在她怀中,微微侧时,肩上的衣裳拉开了些。

    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就像火舌一样,灼痛了燕挽亭的眼,她颤抖的伸手拉上夏秋潋的衣裳遮住那道伤口。

    茫然无助的面庞上,终于显露出几分痛苦,燕挽亭抱着夏秋潋,眸中泪水缓缓滑落而下。

    悔恨的滋味,就像逼迫她每时每刻用刀亲手剜着自己的心。

    这些痛苦,她真想一并替夏秋潋承担。

    当初为何,为何会那么狠心,明明知道夏秋潋身子不好,为何还要让凤游射出那支险些要了夏秋潋的箭。

    燕挽亭哽咽着,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夏秋潋,痛苦的小声的咽呜着,她不停的低喃着,用自己都听不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秋潋,对不起,对不起。”

    夏秋潋在燕挽亭怀中缓缓的睁开眼,她疲惫而痛苦,却仍颤抖的伸手,轻轻的拭去燕挽亭面上的泪。

    “别哭。”

    她的声音那么孱弱虚弱,却像打开了燕挽亭所有悔恨自责的闸门。

    “秋潋,我后悔了,我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递交了辞呈,作者菌马上就是个无业游民了!

    好迷茫啊!

第133章 下嫁!  
往日寒疾发作两个时辰便好了;可这次发病;足足耗了一个晚上。

    夏秋潋痛苦辗转;燕挽亭也陪着她一夜未曾睡。

    好不容易终于好些睡下了;手下人来通报;曹奕登门拜访。

    燕挽亭一心扑在夏秋潋身上;无心去见曹奕;便挥手叫人去回绝,改日她登门拜访。

    可没过多久;人又来了,犹豫的回报,曹奕不肯走;说今日一定要见到她。

    若是今日不见,明日他就离开青州。

    燕挽亭气的险些摔了一个杯子,但也别无办法,曹奕好歹是天易阁的阁主;燕挽亭还有心拉拢。

    人家登门拜访,已是回绝了一次,若是再回绝曹奕定会心生不满。

    于是吩咐人请曹奕先去大殿候着,她沐浴更衣后会见。

    夏秋潋浅眠;稍稍有些动静,便会惊醒。

    燕挽亭进了房;蹑手蹑脚的替她拢了拢锦被,又小心的在她额角上落下一吻,便离去了。

    换了一身衣裳到正堂;正见曹奕正弯着腰端详着桌上的一盆青翠的盆景。

    同以往一样,他的着衣风格,依旧非同凡响,白衣镶着红边,外头笼着一层轻薄的白纱,背后绣着一大朵红艳欲滴的牡丹。

    瞧那衣裳,再瞧那瘦弱的身形,若不是知道来访的是曹奕,燕挽亭还以为是哪家青楼来的姑娘家。

    “公主殿下到。”

    侍从大声通报一声。

    曹奕转身,一张妖孽似女人的脸上,露出轻笑,他恭敬的作揖行李。

    “草民曹奕,见过公主殿下。”

    燕挽亭快步走进去,昨晚一夜未曾休息,面上有几分倦色,不过她双眸澄亮,面色温和的唤曹奕起身。

    “曹先生无须多礼。”

    曹奕缓缓直起身子,微微低着头以示敬重,不过头一句话问的就是夏秋潋。

    “公主殿下,献妃娘娘的身子,可还好。”

    燕挽亭瞧不出喜怒,只是缓缓在主位坐下了,她轻轻一挥手唤人去换茶,而后抬眼看着曹奕,缓声问道。

    “曹先生的天易阁宝物众多,不知先生可有克制寒疾的灵药。”

    曹奕低头轻叹一口气,神色颇有几分无奈。

    “殿下过奖,不过实不相瞒,若是草民有那等灵药,一早便献给献妃娘娘了。”

    不过说完,他像是想到什么,唇角轻佻,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双手捧着,朗声道。

    “不过草民前几日,在一西域商贩手中,偶得一块宝石,唤做赤蛇,状似游蛇色泽通透。也不知这是何等奇石,无光自热,只需轻轻握在手中,便觉得浑身温热舒畅,犹如置于火炉旁。”

    燕挽亭眼睛一亮,站了起来,看向曹奕手中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还有这等奇石。”

    曹奕轻轻一笑,捧着那盒子上前两步。

    “草民也觉得惊奇,一听这灵石功效,便花大价钱从那西域商人手中买下了。今日草民来,便是要将此灵石献给献妃娘娘。”

    燕挽亭点点头,一旁的阿素便上前,取了曹奕手中的木盒,打开看了两眼,献到燕挽亭眼前。

    只见那不起眼的木盒子里,躺着一块鹅蛋大小的石头,状似游蛇,通体白润,只有中心夹着一条血丝似的脉络,着实让人惊奇。

    燕挽亭伸手轻轻一碰,指尖才触到那石,便觉得一股暖意自指尖肌肤传来。

    她欣喜一笑,抬头看着曹奕,笑道。

    “想不到世上还有这般奇特的石头,曹先生有心了,既这灵石是曹先生花大价钱买下的,不如告知本宫是多少银两,本宫照价从曹先生手中买下。”

    燕挽亭一挥手,阿素便收起石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了一边。

    曹奕听燕挽亭这么一说,似笑非笑的垂下头。

    “草民今日来见公主殿下,是想与殿下谈笔生意。”

    燕挽亭面上笑意一敛。

    这才点到正题。

    “曹先生想与本宫谈什么生意。”

    曹奕眯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唇角笑容仿如一只打着小算盘的老狐狸,他又是上前一步,凑近了燕挽亭。

    阿素在一旁看着,眉头一皱脚下才动,燕挽亭便轻抬手制止了她。

    “草民想与殿下谈的,是一笔关乎燕国姜国存亡的大生意。”

    燕挽亭唇角轻佻,淡淡的瞥着曹奕,笑道。

    “呵,看来还真是笔大生意。不知先生,想怎么跟本宫做这笔生意。”

    “殿下应当知道,草民数月前随姜国二皇子,去了趟姜国。”

    “本宫知道。”

    曹奕深吸一口气。

    “姜国的二皇子,也与草民做了一笔生意。”

    燕挽亭神色一凛,她上下打量了曹奕一样,后退两步,缓缓坐在主位,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敲着桌面。

    “曹先生既与二皇子做了生意,怎么又找到本宫这来了。”

    “草民虽是生意人,但却时时关系天下大事,也知道如今这瞧上去太平无事的天下,是暗流涌动。草民不过是想为天易阁未来存亡兴衰,大胆的堵上那么一把。”

    燕挽亭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

    “当今天下,燕国最是势大,紧随其后的便是姜国。两国,国土相当,虽燕国兵强马壮些,但姜国的国力也不容小觑。天易阁自二皇子和公主殿下一同盯上后,便绝无可能同往朝一样,相安无事从容而退。”

    曹奕仔细的分析着,神色终于严肃了些许。

    “两国交战,我小小一个天易阁就如同湖中漂浮的小小一片青叶,稍有不慎便是倾覆沉底,再无翻身可能。”

    “姜国皇帝身子愈发不济,如今朝政大事皆由太子一手操办。可一向笼络朝臣更得民心的二皇子,却与太子的矛盾愈发激烈。前几日,姜国宫中更是有消息传出,躺在龙榻上起不来的老皇帝,有意废太子扶二子即位。”

    曹奕说的,都是事实。

    从姜国传来的消息,的确如曹奕所说,燕挽亭微微敛眸,一言不发的听着。

    曹奕站在她身前,神色愈发肃重。

    “公主殿下在姜国太子身旁,安插了不少人,有意协助心性温和的太子登基。可公主殿下想必也知道,姜国握着兵符的大将军可是站在二皇子那边的,反观太子,除去一直忠心耿耿的夏相国为他奔走劳碌,还有几个大臣敢站在太子那边。”

    “就算公主殿下安插在姜国太子身边的人如何智谋无双,也敌不过二皇子多年的卧薪尝胆。的形势如今已是愈发危机,草民从姜国离开时,二皇子已将皇城的驻军调开。不出一月,太子定会主动让位于二皇子。”

    有节奏敲着桌面的手骤然停住了,燕挽亭抬眸,淡淡的看着曹奕。

    “曹先生,你说的这些,本宫都知道,不如你来说些,本宫不知道的。”

    曹奕深吸一口气,神色有几分复杂。

    “他谋的,不是姜国,而是天下。”

    燕挽亭冷冷一笑,她看着曹奕,微微侧头笑问道。

    “曹先生,想必江询言许给你的生意,可是姜国的蚕丝。”

    曹奕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舒展,他点点头道。

    “公主殿下果然聪慧,二皇子与草民做的生意,的确是姜国的蚕丝。”

    姜国的蚕丝布匹,天下闻名。

    天下间,只要是卖布匹丝绸的地方,十匹布几乎有八匹是从姜国运来的。

    这几乎算是姜国生意的命脉。

    燕挽亭垂头轻轻一笑,说不出是感叹,还是讽刺。

    “江询言,他真舍得。”

    曹奕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神色愈发冷淡。

    “说吧,曹先生想要跟本宫做的,是什么生意。”

    曹奕微微挺直身子,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缓缓开口。

    “草民要公主殿下,下嫁草民。”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爱你们!

第134章 疲惫!  
“草民要公主殿下;下嫁草民。”

    曹奕的话掷地有声。

    燕挽亭眉目一凛;她还未曾说什么;一旁的阿素却是挺身而出。

    她怒指曹奕;厉声斥道。

    “让公主殿下下嫁与你;你这刁民好大的胆子。”

    曹奕闻言无奈一笑;有些嘲讽的摇摇头。

    “看来;公主殿下就连身边的奴仆都未曾管教好。”

    阿素一咬牙,指着曹奕。

    “你。。。”

    燕挽亭眉头一皱;淡淡的偏头瞥了阿素一眼,冷声道。

    “阿素,还不退下。”

    燕挽亭一训斥阿素便收敛了神色;忍住心中的怒气,低头恭敬道。

    “奴婢失礼,请殿下责罚。”

    燕挽亭双眸带着几分冷意,她看着曹奕道。

    “你该与曹先生认错。”

    阿素咬咬牙;她确是不想与曹奕低头,但是燕挽亭的话,她不敢不从,只能垂头拱手;对着曹奕赔罪。

    “曹先生,阿素多有失礼;请先生莫要怪罪。”

    曹奕轻轻一笑,抓着肩侧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罢了罢了,草民不过一寻常百姓;怎敢怪罪公主殿下身旁的侍女。”

    燕挽亭倒是不关心曹奕和阿素的冲突,她只想知道曹奕说的下嫁到底是何意。

    “曹先生让本宫下嫁于先生,可是何理由。”

    话说到正题,曹奕也正经了些,他抛开那缕发丝,双眸直视着燕挽亭,颇有几分严肃。

    “姜国二皇子暗中练兵,已召集了一批训练有素的奇军。可无论是军备,还是养着那么一大批精锐军队,他都需要一大笔钱。他想将草民招入麾下,看中的便是我天易阁的财力,他虽答应许草民一个官职,再加上日后姜国的丝绸生意,可到底还是不信草民的。”

    “飞鸟尽良弓藏,二皇子虽心机勃勃,但颇为猜忌阴狠。就算草民无二心的帮了他,到最后也指不定落个身死财破的下场。”

    燕挽亭听罢,敛下眉目,低声道。

    “可你想两边讨好,就不怕最后落个比身死财破更惨烈的下场吗。”

    曹奕淡淡一笑,神情间颇有几分洒脱。

    “草民已是避无可避,既躲不过,那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草民此局就赌赢了呢。”

    话已经说的这般直白了,曹奕也不想故弄玄虚了。

    “二皇子猜忌草民会倒戈于燕国,殿下若是想让草民帮殿下,就该找个让二皇子无法猜忌的法子。”

    燕挽亭仰头,神色破有些复杂。

    “先生想让本宫昭告天下,将下嫁于先生,而后先生再悔婚。”

    曹奕点点头。

    “正是,这有这般,二皇子才会信草民与燕国水火不融,不会暗中结契。”

    燕挽亭目光凌厉的看着曹奕。

    “你可知,此举,不仅是要丢了本宫的名声,更是要丢了燕国的名声。”

    堂堂一国尊贵的公主,下嫁一个好男色的庶民,还被悔婚。丢的,可不止她燕挽亭一个人的脸。

    曹奕挺直腰背,看着燕挽亭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狡黠。

    “殿下的人,可接近不了二皇子,只有草民有此机会。这就看公主,能不能舍。”

    曹奕给燕挽亭丢了个天大的难题,就离去了。

    他说有三天的机会让燕挽亭考虑,若是燕挽亭不能舍,他便别无他法。

    曹奕走后,燕挽亭独自坐在堂上许久。

    事情有到这般紧急的地步吗,的确到了。

    姜国太子撑不了多久了,江询言很快就会登上帝位,待他整顿姜国内政之后,就要对燕国下手了。

    虽燕挽亭自觉准备充分,但是她到底是晚了几年,江询言布置了那么久,笼络了那么多人才,暗中操练了那么多兵马,岂是她能比上的。

    况且,还有个陈国横在中间。

    陈国,陈国早就跟江询言狼狈为奸,觊觎燕国的大好江山。

    此下曹奕特地来找她,便是有意结盟,天易阁那富可敌国的财宝,的确是一雄厚助力。

    可先不说燕挽亭是否愿意采纳曹奕的办法,昭告天下下嫁,再由曹奕悔婚,由此让天下皆知曹奕与燕国结仇,从而让江询言信任曹奕。

    对曹奕,燕挽亭并不信任。

    曹奕到底是个狡诈的生意人,他只愿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就算他答应了秋潋会助他一臂之力,可谁能说准,若是江询言许下更大的利益,曹奕会不会反戈。

    燕挽亭心生烦闷,要她丢了自己的名誉,她绝不会有半点犹豫,可若是真的这般做了,丢的不止是她的名誉,更是燕国的脸面。

    阿素在一旁不忿道。

    “殿下,万万不可这般做,那姓曹的分明就是想让殿下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燕挽亭轻轻抬手制止了阿素,她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的垂下头。

    “此事本宫需在思量思量。”

    在堂上坐了许久,燕挽亭才起身,往枫林阁走去。

    秋潋的身子还未好,师叔和福安又还未回来,关切着江询言的一举一动,就连燕飞城传来的消息也足够让她头疼。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原本就是一生性随意的女子,恨不得什么事都不管,带着夏秋潋云游天下去,看尽天下美景,岂不乐哉。

    可多了一世记忆的她,仿佛被死死的捆在了一块巨石上,跟着一起捆死的,还有她的心。

    她无法丢下燕国,心口更是刻下了刻骨的深仇,她要学着算计,要学着谋略,要与江询言在黑暗中对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是不将江询言除去,她这一生都无法安宁。

    带着满心的愁绪,燕挽亭一路走到了枫林阁,她踏进阁楼。

    床榻上,夏秋潋还在安睡,她的柳眉依旧轻蹙,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

    燕挽亭脱下衣裳,躺在夏秋潋身侧,她只觉得从未如此的疲惫过,她轻轻揽过夏秋潋的身子,拥入怀中。

    夏秋潋埋头在她肩窝,轻轻蹭了蹭,悠悠转醒了。

    “殿下。”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声音虚弱却极尽温柔。

    “秋潋,我好累。”

    燕挽亭紧紧抱着她,白皙娟丽的面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带着茫然麻木,没有一丝亮光,她像个孩子一样,害怕失去,所以紧紧的抱紧,不敢松手。

    夏秋潋伸手锢住燕挽亭的腰,一只手轻抬摸着燕挽亭后脑,缓慢轻柔的抚摸着。

    尽管不知道为何燕挽亭突然这么颓然疲惫,但是夏秋潋什么也没有问,她只是抱着燕挽亭,柔声坚定道。

    “我在这,我陪着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你要面对什么,我都陪你一起。”

第135章 不准!  
悠悠转醒;已是夜深;燕挽亭身子微微一动;手臂裸露在空气中。

    一股寒意像是裹着刀刃一样;撞在肌肤上;冷冷作痛。

    难怪秋潋的寒疾会发作;就连青州的天;都变了呢。

    夏秋潋的身子裹在厚厚的锦被里,又被燕挽亭拥着;却还是有些凉意,冷冷的像是暖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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