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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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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潋的身子裹在厚厚的锦被里,又被燕挽亭拥着;却还是有些凉意,冷冷的像是暖不热。
燕挽亭也顾不得会吵醒夏秋潋,微微动身坐了起来;对着紧闭的门外轻唤了一声。
“来人。”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
外头传来唯唯诺诺的应声。
燕挽亭摸了摸有些昏沉的额头,吩咐道。
“唤人生个火炉送来,这屋子里着实冷;再吩咐人去唤御厨,一会端两碗蛋花粥来。”
这一觉睡的真是久,从午时睡到夜半,头疼就罢了;连腹中都觉得有些饥饿了。
燕挽亭靠在床榻边,垂头看向夏秋潋。
却正好对上了夏秋潋朦胧深幽的双眸。
“你饿了。”
夏秋潋的双眸静静的看着燕挽亭;一片朦胧的倦意后,是淡淡的温柔缱绻。
燕挽亭点点头,她躺好;伸手把锦被压的一丝缝隙都透不出,柔声道。
“嗯,你饿不饿,一会她们就把蛋花粥送来。”
“我不饿。”
夏秋潋动了动,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刚刚才压好的被角又翘起了一角。
燕挽亭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掖好,宠溺又带着几分责备的轻轻瞪了夏秋潋一眼。
“别乱动,冷。”
夏秋潋皱了皱鼻子,微暗的烛火下,白皙精致的面容上,神情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双眸敛下,唇角也微微下撇着。
她小声的低喃一声,拖长尾音,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
“麻”
带着点点委屈娇嗔的夏秋潋,眸中透着天真嗔怒,精致面容因一直埋在燕挽亭怀中,面颊有些泛红。
她就像是世上最迷人华贵的宝物,让人情不自禁的臣服,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燕挽亭压抑着心中的悸动,她双眸炙热的看着夏秋潋,但却强忍着压低声线柔声问道。
“哪里麻,我帮你揉揉。”
“腿。”
夏秋潋又动了动,锦被下她的腿缓缓的抬起,压在了燕挽亭的腿上。
“给你揉揉。”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半坐起身子,夏秋潋跟着坐了起来,学着燕挽亭刚刚的样子靠在床榻的软枕上,腿横在燕挽亭的膝上。
她拉直锦被盖住身子,偏头看着低着头认真给她揉腿的燕挽亭。
燕挽亭的手很暖,像个小火炉,炙热的肌肤紧贴着夏秋潋有些酸麻的小腿,轻轻的按摩着。
手法倒是不错,麻痹的肌肉重装被唤醒。
夏秋潋很瘦,就连小腿都瘦的有些过分,但她的肌肤却很紧致柔软,滑腻的像世上最好的羊脂玉。
燕挽亭很认真,像是伺候着主子的小宫女,细心温柔。
夏秋潋伸手摸了摸燕挽亭越来越红润的脸蛋,觉得烫烫的暖手,便也不拿开了,手指把玩着燕挽亭的脸,不时的捏一捏轻轻掐一掐。
在外头威严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她手心里就像只爱蹭人的小猫咪,半眯着眼一边给她揉着腿,一边蹭一蹭夏秋潋的手心。
“今日曹奕与你说了什么。”
燕挽亭身子一顿,她手上的动作一停,偏头看着夏秋潋。
“你想知?”
夏秋潋动了动脚,轻轻的蹭着燕挽亭的手,像是示意她继续捏。
“嗯,他与你说了什么。”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故作玩笑语气轻佻的说道。
“他让我嫁给他。”
夏秋潋眸子一凝,原本慵懒的神色有些微微有些僵硬,她看着燕挽亭含笑的侧脸,收回了手,淡淡的问道。
“他不是断袖吗,叫你嫁他作甚。”
燕挽亭嘿嘿一笑,颇有几分傻气。
“指不定,是倾心于本宫的美貌呢。”
夏秋潋踹开燕挽亭的手,轻轻哼了一声,躺下了,侧身背对着燕挽亭。
“别瞎说,与我说实话。”
燕挽亭跟着侧身,伸手撑住额角,笑问道。
“怎么,莫非秋潋不觉得本宫美。”
夏秋潋似有些生气了,背对着燕挽亭眉头紧蹙着。
“你能不能与我说实话,不欺瞒于我,曹先生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
燕挽亭垂头挑起夏秋潋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着。
“他说什么。”
夏秋潋转身,清冷的面容,双眸认真的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轻叹一口气。
“他说与我做笔交易,江询言不信他,怕他会反水受雇燕国。曹奕便让我与他演一出大戏,下嫁,反婚。”
夏秋潋接过话。
“让天易阁与燕国势同水火,从而让江询言信任他。”
燕挽亭点点头。
“嗯,的确如此。”
丝毫不差,起死回生,就事论事,尔虞我诈,跋山涉水,乌合之众,气喘吁吁,拔苗助长,耳濡目染
夏秋潋紧皱眉头,有些担忧。
“可当真这般,你的名声。。。。”
燕挽亭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色道。
“是燕国的名声。”
夏秋潋直起身子,看着燕挽亭。
“若当真如此,你会沦为天下的笑柄,他就不曾想过你的为难之处。”
燕挽亭无奈的看着夏秋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侧,轻声道。
“他是生意人,对他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夏秋潋斩钉截铁。
“不行。”
“他给我三日考虑。”
¥¥¥¥¥请,找,到,前,文,成,语,第。一。个。词。家。qi。俄。夋¥¥¥¥¥
夏秋潋很坚决。
“不考虑,总之就不行。”
燕挽亭眉目温和,双眸发亮,笑容愈发清澈。
“你不舍。”
夏秋潋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
“还未曾到这般必要的时候,为何要则损你的声誉,倘若得不偿失呢。”
燕挽亭低下头,轻声道。
“嗯,或许吧。”
夏秋潋却突然伸手,捏住她两边的脸颊,迫使她抬头正视着自己,凝视着她的双眸正色道。
“不许考虑。”
“哈哈。”
燕挽亭笑出了声,她拉下夏秋潋的手,揣在胸前,神色戏谑。
“怎么,你还真怕我嫁给他啊。”
夏秋潋脸微微一红,神色却清冷淡然,她抿了抿唇抽开手。
“我只是为你权衡利弊。”
燕挽亭轻轻哼了一声,紧紧的按着夏秋潋的手。
“嘴硬。”
夏秋潋硬着声音,装作严肃呵斥道。
“放手。”
燕挽亭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不放。”
“燕挽亭!”
夏秋潋头往后微微一仰,面颊微红,双眸闪烁。
燕挽亭丝毫不怕夏秋潋的装腔作势,伸手轻轻的按住夏秋潋的后脑。
“别往后仰,一会扭到脖子了怎么办。”
燕挽亭越凑越近,她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夏秋潋的面上,温暖炙热。
“那你,你离远些。”
“好。”
燕挽亭眸光一闪,嘴上应了,却垂头吻了下去。
夏秋潋的手轻轻的抵在燕挽亭的胸前,原本想推开,却又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都好怕和谐啊!
第136章 黑暗面!
深夜;寂静而寒冷;几乎所有人都蜷缩着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安睡。
可很快;这片寂静就被打破了。
先是一声尖锐的马鸣声响起;接着一片仿佛能照亮天际的火光亮起。
一阵整齐沉重的步伐震耳欲聋;铠甲不停摩擦撞击的沉闷声;仿佛就连吹过的冷风;
都带着几分凌厉。
今夜,注定了不简单。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行动极其敏捷;悄无声息的就围住了太子府。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这一整队士兵的围拢之下,从太子府上空屋檐上;一道黑色的声影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轻轻一跃,那人影就落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黑色的长靴落在湿滑的瓦砖上,轻盈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漆黑冰冷的眸子在暗处;静静的四处扫视着,被黑布蒙住了脸的人,只露出了一双冰冷凌厉的眸子,但是这双眸子却极其的熟悉。
正是来了姜国许久的李凤游。
她的目光静静的扫过太子府门口;那位手持金印圣谕的将军,落在了他身后;一个羽扇纶巾的白面书生身上。
而太子府门前,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铠甲的男子站在台阶之上,他身材魁梧手持长枪;瞪大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带队围了太子府,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
他气若洪钟,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厉声道。
“上官礼,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太子府。”
上官礼骑着赤马,满面威严双眸如雄鹰般锐利,他腰间配着镶了金边的剑鞘,一手持金印,一手持圣谕,冷冷一哼,与那守在门前的军士高声道。
“牧仁,陛下有旨,太子私通敌国预谋造反,人证物证俱在,命本官前来缉拿。看在咱们曾一起上阵杀过敌的情分上,你且让开,本官绝不伤你。”
牧仁冷冷一笑,冷哼一声讽刺道。
“通敌叛国?陛下旨意?可笑阿可笑,上官礼,你何必这么冠冕堂皇的太子殿下戴冤帽子,你就直说是二皇子派你来的不就成了。以前我还敬你是条好汉,现在,现在你不过是二皇子的一条狗,二皇子叫你咬谁,你就咬谁。”
上官礼眉头一皱,他和牧仁曾也一起把酒言欢醉卧沙场过,虽说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心中总还留着几分情义。
就算牧仁这么讽刺他,他还是有些不忍下手。
可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却轻轻凑上前,在他身旁冷笑一声道。
“上官将军,陛下有旨,违抗者,视为同谋,杀无赦。”
牧仁和上官礼同为武将,虽官阶比上官礼矮上那么一阶,但好歹也是四品大员,威风凛凛的左将军。
可上官礼一闭眼一咬牙,就下令射杀了牧仁。
恐怕就是连牧仁自己都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敢在皇城之下,诛杀朝廷大臣。
守卫太子府的士兵早就被牧仁赶进了太子府抵御,门口只余他一人,悲号一声后,身中数剑倒地。
鲜红的血染红了他身上的铠甲。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二皇子派兵围府了。”
细皮嫩肉的小侍卫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太子的寝殿。
太子已醒了过来,他还着一身亵衣,发也还未梳起,披散着头发一声不吭的坐在床榻上。
而他身前,正站着几个吵成了一团的谋士将领。
“我们不如护送殿下杀出去,与虎啸军集合。”
“二皇子不过虚张声势,他难道真敢对太子殿下动手。”
。。。
小侍卫跪着爬到江穆曦身前,匍匐在地,抖着身子惶恐的哀声道。
“殿下,殿下,牧仁将军他,被上官将军射杀了。”
小侍卫的话一出口,刚刚还口口声声说二皇子不敢拿太子怎么样的谋士,立即闭了嘴。
一个看上去沉稳一些的将领沉声道。
“二皇子他,是当真想要篡位阿,他如今敢找个莫须有的罪名随意扣在殿下头上,那就说明他已经不管不顾了,太子殿下若是一露面,恐怕就会被趁乱暗杀。”
一名谋士面如死灰的叹道。
“如今外头都是二皇子的人,虎啸军可都在城外呢,就怕我们连府门的杀不出去。”
江穆曦缓缓的抬起头,俊俏的面容上是一片苍白,不过好在他精神还在,面庞也略显坚毅,看上去还有些斗志。
显然他还没有放弃。
江穆曦缓缓开口,没有问外头的情况,反倒是问起了一个人的下落。
“朱雀呢,她怎么不在。”
一个谋士嘀嘀咕咕的道。
“殿下,出事了就没见到朱雀姑娘了,说不定早就趁乱走了,毕竟她武艺这么高强。”
先前那位沉稳有条理的将领瞥了那谋士一眼,拱手禀告道。
“回禀殿下,朱雀姑娘去查探外头的情况了,不出意料,她定能将太字府的情况通知虎啸军。”
“殿下莫急,太子府的五百禁军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死士,就算上官礼强攻,一时半会也攻不进来。”
虽有人已经软了腿,但好在还有两三个谋士依旧冷静沉稳,他们临危不乱的给江穆曦提着意见。
江穆曦面上看不出喜怒,他挥了挥手。
“你们且在门外等着,若是朱雀来了,就让她进来。”
江询言这次出其不意的突然出兵围困太子府,且已经杀了牧仁将军,显然是要动真格,给他扣上一个通敌的罪名,软禁也好,就地射杀也好,江询言都做的出来。
外头闹成一团,江穆曦缓缓的穿上了蟒服,就算现在时局危险,他仍是姜国的太子殿下,只要他在一日,他就比江询言更尊贵,他的血统就比江询言更纯正。
颤抖的手有些系不上腰带,江穆曦闭上眼。
紧闭的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衣蒙面的清瘦女子走了进来。
她手握长剑,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深幽清冷的眸子。
“朱雀,你来了。”
江穆曦一看到她,双眸就发亮。
他看着清冷疏离的朱雀,轻轻叹了口气。
“没想到,与他斗了那么久,我还真有怕的手抖的一天。”
朱雀锐利冰冷的眸落在他抓着腰带,一直不停的颤抖的手上。
她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接过江穆曦的腰带,替他仔细的系好。
江穆曦低头看着身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
这女子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冷淡,就连她身上的香味都那么的清冷。
可不知为何,江穆曦就是相信她,这个从来不会对他笑,不会讨好他,甚至一点也不娇媚柔美的女子。
不仅因为她数次救了他的命,更是因为她身上气息,她的一个眼神,都让江穆曦觉得安心。
“朱雀,若是此次,我能死里逃生,能登上皇位。。。”
“太子殿下,该走了,先生们正等着殿下呢。”
朱雀打断了他的话,她退了两步,恭敬的站在一旁。
江穆曦丝毫不恼怒朱雀打断他的话,他只是笑了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
他是一国太子,还未输,怎可落了皇家气派。
姜国政变的事,隔了一日就传到了燕挽亭耳中。
江询言比前世更快的,还没等到姜国老皇帝驾崩,就对他兄长下了手。
不过好在,太子江穆曦并没有死,而是被效忠与他的臣子,拼死保了下来,逃出了京城,带着几万虎啸军,西下逃亡了。
燕挽亭还是暗自送了口气。
带着姜国太子离开的人,正是她派去的人。
只要把姜国太子保住,来日她就能借着助正统太子重夺皇位的借口,出兵姜国。
等着江询言什么时候对燕国动手,不如让她率先对江询言下手,杀他个措手不及。
化被动为主动。
前世,老皇帝没死两日,他就借着谋害皇帝的名头,将太子除去。
那时满朝文武都是他江询言的人,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接管了姜国。
不久就平息了姜国的内乱。
可如今,太子未死,还带着将士西下了,江询言可不敢轻轻松松的全然不顾联合陈国对燕国下手。
就趁他平内乱,姜国动荡的时机,对姜国下手。
为何要听从曹奕的建议,下嫁悔婚,毁她声誉又毁燕国声誉。
江询言一心想蚕食燕国,那不如让他自食其果。
他姜国想吞并燕国,那燕国,为何就不能吞并姜国呢。
因要处理一些青州的事务,燕挽亭独身一人坐在大殿中,身前是阿素刚刚送来的密信。
正是李凤游亲笔写下的。
漆黑的大殿里,燕挽亭一动不动的坐着,双眸忽明忽暗。
只是心底那一股涌上的念头,让她有些压抑不住兴奋。
她一直压抑的野心,在黑暗中疯狂的发芽生长。
一统天下。
就像始皇帝一样。
她为何就不可呢?
也许,她当真有机会,做到这有史以来没几人做到的霸业。
作者有话要说:啊要失业了呀。
回家啃老去。
受受们放心,作者菌马上就会变成无业游民,到时候每天一大把时间码字呢,一定双更补偿受受们!
第137章 困局!
南疆边境;遍地的沼泽丛林;四周都是弥漫着瘴气的深林。
一大批身穿铠甲的士兵满色疲惫的匆忙赶路。
许多人身上还带着伤;铠甲上的血迹已经干枯;扑满了一层灰尘;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他们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有气无力的行进。
脸上还带着血痕的一名将领皱着眉头有些忧虑的向后看了一眼;转头看着身旁骑着马的姜国太子江穆曦,恭敬道。
“殿下;也许大军已经甩开了追兵,赶了一夜的路,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了;军中还有许多伤员,不如咱们停下歇息吃些东西吧。”
江穆曦脸色惨白,一向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经历了追杀又连赶了一夜的路;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便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气势道。
“那便寻一处地方,让大军修整吧。”
一路护送着江穆曦闯出都城;躲避上官礼率兵追杀的虎啸军,不仅折损了大半;更是元气大伤。
此下虎啸军只剩下几千人,护着江穆曦一路往姜国最南边的苦寒之地南疆赶去。
南疆述州城,率军驻扎在此的;便是姜国老皇帝同母胞弟,江寒武。
也就是江穆曦和江询言的亲叔叔。
述州土地贫瘠长年大旱,不易种植稻谷,冬日又是极寒之地。
向来便是罪臣的流放之地。
江穆曦堂堂一个正统太子,被江询言逼到这苦寒之地,虽说留下了性命,但是日后想东山再起,怕是难如上青天。
朝中百官已是江询言的傀儡附属,支持着江穆曦的那些大臣,通通都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抄家的抄家,下大狱的下大狱。
就连位高权重威望甚高的夏辅国,都被夺了官职,软禁在了都城。
这一仗,江穆曦输的一败涂地,险些连命都没了。
若不是父皇留下一万虎啸军拼死护他,恐怕他早就魂归西天了。
修整之后,江穆曦率领虎啸军,一路往述州行去。
穿过沼泽深林,一路上荒无人烟,土地干裂农田早被弃了,长满了干枯的杂草。
就算偶尔见到几间茅草屋,也早荒芜无人居住。
又赶了一日的路,终于到了述州城下。
城门紧闭,拿着长枪守城的士兵,见大军临城,便偷偷的瞥了一眼就缩了回去。
任凭城下的人怎么喊都不出来。
江穆曦其实与驻军在述州的亲叔叔江寒武并不了解,自他出生好似只见过江寒武一次。
他只知道父皇极为讨厌这位粗鲁莽撞的弟弟,只是碍着是同胞亲弟,便给了个南疆王的名号,将他赶到了述州。
十几年未曾召见,仿佛已经将这位亲弟弟遗忘了。
在城下喊到口干舌燥,也没人理会。
没有办法,江穆曦便只好命原地修整驻扎。
夜里燃起了篝火,江穆曦坐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面露疲态。
两个谋士和几位将领,正站在他面前。
早就摘下了面纱的李凤游仿佛一尊雕像一般,静静的站在江穆曦身旁,她手臂上扎着白色的绷带,被血染红了,身上还有几处刀伤,鲜血浸透了黑色的衣裳,看不出去痕迹。
一身穿白衣的谋士,面色沉静,朗声道。
“殿下,若是南疆王过了明日午时还不派人前来商议,不如咱们便攻城,若是再等下去,怕是上官礼就率兵追来了。”
江穆曦揉了揉额角,看着身前的几位将领,问道。
“几位将军意下如何。”
领头的脸上带刀疤的将军面容坚毅,他点了点头。
“殿下,如今只能照诸葛先生的办法了,南疆王避而不见,便是不打算让殿下入城,既然如此咱们也别无他法。”
江穆曦点了点头,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明日午时叔父还不露面,便只能攻城了。”
语罢,江穆曦站的笔直,拱手对着帐中几位誓死跟随他的下属,鞠了一躬,正色道。
“诸葛先生,几位将军,本宫在此多谢几位拼死相护,他日本宫若是能重回宝座匡扶大统,定当重赏几位。”
帐中的几位将领神色一凛,惶恐的跪下了,异口同声道。
“卑职惶恐,能随殿下同甘共苦是臣等的荣幸,臣等必定誓死追随太子殿下。”
江穆曦对属下的态度,极为谦虚敬重。
“好了,几位将军劳碌奔波,想必也累了。便下去好生歇息,明日恐还有一场恶战,望几位将军保重身体。”
几位将军陆续告辞离开帐篷,诸葛长明也告辞了,只是离去前,他颇有些深意的瞥了李凤游一眼,然后拱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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