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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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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不要担心,没什么事,就是在家里吵了架,心里不舒坦,想着上姑姑这儿来讨壶酒喝。”曲牧亭苦笑,她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弃妇吧?
花英姑姑倒了杯热茶放在曲牧亭手边:“喝什么酒,姜汤才是你现在最该喝的!”然后就叫了小丫鬟去熬姜汤,又吩咐了拿些干净的衣物过来。
“都是平时给客人准备的,先凑合一下吧。”花英姑姑拿着件男装说道:“快去换衣服,免得寒气入体,再生病。”
搂着干燥的带着温热的衣服,曲牧亭觉得鼻子酸酸的:“还是姑姑对我好。”
花英姑姑拉着曲牧亭到里间,把衣服放在屏风上,才说道:“当然得对你好了,娘娘可是我们棠英楼的大金主,我不对你好,那不是跟钱过不去嘛!”
曲牧亭换好了衣服,自己把头发也拆了,披头散发的出来:“突然觉得我们这种用金钱来衡量的关系,才真的是那种让人觉得很踏实很真实的关系。请姑姑继续对我好吧,我会让你挣大钱的。”
“好好好。坐下。”花英姑姑扯了个发带,按着曲牧亭坐在妆台前:“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穆爷一点点的风采,就你现在这模样别说让我挣大钱了,我得赔进去不少钱!”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样子,曲牧亭吸了吸鼻子:“新店怎么样?生意还好吗?改天过去坐坐。”
“一开始楼里比较红一点的姑娘都是两头跑,有些不乐意,后来尝到了甜头,现在赶场子赶的可勤快了。”花英姑姑三两下的把曲牧亭的头发理好了才继续说道:“也照穆爷的吩咐,新买的几个丫头都只是弹弹琴唱唱曲儿,我又提了几个管事的,给她们都立了立规矩,眼下看着倒是不错的。”
“那就行,先稳稳回回本,把名气打出来再商量下一步的打算。姑姑这里不是藏有好酒吗?”曲牧亭转过脸,眼巴巴的看着花英姑姑:“就给我开一坛呗。”
“不行。”花英姑姑合上了妆匣:“酒气会带来病气,你这刚淋了雨,再喝点酒,不生病才怪!”
“阿西吧!我就是来喝酒的,没有酒我来干嘛呀!”曲牧亭烦的不能行,整张脸都垮了:“早知道还不如到街上随便找个小酒馆,喝个痛快!”
“首先,这种天色,街上的小酒馆都关张了。其次,心里不舒服越喝酒越不舒服,不如说出来,来得畅快。”花英姑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情场失意也能说吗?”曲牧亭趴在桌子上,有些有气无力。
花英姑姑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好半天才说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殿下对娘娘十分的宠爱,怎么还情场失意?莫不是你爱上了别人?”
“我只爱她一个而已。”曲牧亭趴在那儿:“只是全天下的人都错了,那都是假象,做给大家看的。”
“什么意思?”花英姑姑不太明白:“他不爱你?另有心上人?”
曲牧亭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我要怎样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我跟她说我喜欢她,然后她就开始躲我了。说她对我没感觉吧,又不像,有感觉吧,她又不承认,还说什么要放我自由的鬼话,我该怎么办?”
“小夫妻两个,哪有那么多的问题。”花英姑姑打趣的笑了一下,才凑到曲牧亭跟前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你没□□了,既然喜欢,那就先做了再说,男人有几个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睡的多了自然就喜欢了。”
“姑姑,你正经些好吗?”曲牧亭撑着头,简直想哭。
“这还不正经?这可是姑姑的经验之谈。”花英姑姑动了动嘴唇:“感情就那么回事而已。听故事吗?”
“比我惨的就听。”曲牧亭趴着不想动:“开坛酒吧,咱俩这么干巴巴的实在是酸涩的很,连口酒都没得喝,感觉更惨了。”
花英姑姑这次没反对,带着曲牧亭往阁楼上走,楼上的阁楼地方不是很大,一大半的地方都堆着酒坛子,外面正好有个廊檐可以避雨,廊下有个几个石凳子,花英姑姑开了两坛酒才说道:“闲的时候,我就会上来坐坐,看看星星,喝点酒。”
曲牧亭和灌了一大口,火辣辣的口感在口腔蔓延,她坐在这儿,能感觉有雨滴偶尔溅到身上,凉凉的感觉。
“姑姑也是好雅兴。”
“姑姑这一把年纪了,哪还有什么雅兴。”花英姑姑喝了口酒:“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幻想过爱情,不同的是我爱上了一个浪子。我放弃了家族和所有,最后连自己都放弃了。”花英姑姑擦了下眼角:“开青楼也是因为他说青楼的姑娘滋味不一样,我就想知道哪里不一样了,想试试能不能留住他。”
“后来呢?”曲牧亭扒着酒坛子问。
“哪有什么后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花英姑姑低头盯地上的水泡:“听说他死了。至于青楼什么的也只是想撵我离开的借口而已。”
举着酒坛猛灌了一口才对曲牧亭说道:“如果他不爱你,就放手吧,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姑姑已经尝了这么多年,不想你也重蹈覆辙。”
“可我觉得她、心里是有我的。”曲牧亭低头苦笑了一下:“所以才想争取。”
“如果争取不到呢?你能放弃吗?”花英姑姑问道。
“总要争取了才知道,我不想放弃。”曲牧亭拿着酒坛碰了碰花英姑姑的手上的酒坛:“动心的时候那么容易,想收回来就难的多了。”
“是呀,很难,送出去的心,怎么可能还收得回来?”花英姑姑看着曲牧亭:“既然想争取,那就去争取一把。他心里有没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
“第一看他会不会关心你,惦记你。第二看他会不会为你吃醋。”花英姑姑说到这儿放下了手上的酒坛子:“第三看就看床上的表现。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你的话,看床上他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了。”
曲牧亭:“关心惦记是有的。吃醋的话就……”吃醋也要有个对象,难道要让昝琅去吃旺财的醋吗?
“也对,你这身份,谁敢让殿下吃醋?”花英姑姑摇头:“那就从第三开始吧。走走走,姑姑教你两招。”
还不等曲牧亭反驳,花英姑姑扔了酒坛子拽着她回了房间,才一推开门就看见四儿歪歪斜斜坐在一旁,柔媚无骨的样子。
“怎么这会儿才来,等了好半天了。”四儿噘着嘴不太满意的嘟囔:“丫鬟熬了点姜汤不敢送来,托了我来,这会儿都凉了,还得去热。”
“这怎么敢劳烦四儿姐姐。”曲牧亭赶紧上前接过姜汤:“还温着,正好喝。”说着就把一碗姜汤喝了个干净。
四儿接了空碗,眉眼带笑:“那就不打扰穆爷跟姑姑说话了,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那边牌还没打完呢。”
曲牧亭瞅着四儿那狐媚的身段,连忙喊道:“四儿姐姐慢走,我有一事,想拜托姐姐。”
“我?”四儿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穆爷拜托我?”
“是呀,姐姐眼光好,若是明日有空,想请姐姐陪我去逛街,看看衣裳的款式。”曲牧亭嘴角微微扬起,她觉得花英姑姑说的有些道理,昝琅那边还是得试一试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中。太子:数什么?曲牧亭:当然是什么时候攻下太子呀
端倪
第七十九章端倪
对于曲牧亭突然叫住四儿让花英姑姑十分的不解; 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过也不妨碍花英姑姑对想要对曲牧亭进行教育的心里,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的话; 刚想切入正题就被曲牧亭打断了。
“姑姑今天还是算了吧; 我这折腾了这么大会儿,也累的不轻,劳烦姑姑找个房间留我睡一夜。”不是曲牧亭脸皮薄; 她一现代女性接触的这方面的知识是一点儿也不少,完全不需要再被训练一番; 况且这训练也不对口。
“真的不回去?”花英姑姑有些担心,上次因为云娘的事情留宿听说就被罚了。
“没事儿。”曲牧亭不在意的说道:“我现在也不想回去,回去了也难受,还不如在这儿睡个好觉呢。”
花英姑姑点着头; 也没再多说什么,领着曲牧亭就往隔壁的客房去了。
只是出门的时候; 刚好就碰到云娘过来; 翠色的衣衫越发趁的云娘娇艳欲滴; 能做棠英楼的头牌还真是少不了两把刷子。
云娘这厢盈盈一拜才说道:“方才见到四儿姐姐了,猜着就是穆爷来了; 特意过来拜见。”
“云娘不必多礼。”曲牧亭只好把人扶了起来,揉着鼻子说道:“找姑姑有些事商议而已。”
“穆爷是要回去了吗?”云娘带着些许期盼的语气说道:“不如到我那儿坐坐; 正好新做了些甜饼,穆爷也好尝尝鲜。”
“这个不如明日再尝吧。”曲牧亭有些不太自在,以前倒也没觉得; 这会儿只觉得云娘对她有些太过殷切了,曲牧亭一时半会儿摸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今日有些乏累了,正好在此歇一晚,待明日再去探望云娘可好?”
虽然有些失望,但云娘还是颔首称是,陪着花英姑姑一起把人送到了客房。
曲牧亭这一天情绪起伏很大,再加上又喝了不少的酒,也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可太子府里的烛火确实着了一夜。
小苏从自家娘娘出门就守在大门口,这等了半夜也不见人回来,一打听才知道娘娘竟然冒雨外出了,就更加急的不得了,而作为太子府的大总管康里比她要着急多了。
等那边确认了太子妃是真的在棠英楼留宿了才麻溜的到太子跟前回话。
“娘娘在棠英楼那边睡下了。”康里叹了口气:“殿下,要不还是把娘娘请回来吧?”
昝琅翻着手上的书:“她喜欢,就在那儿吧。”
“哎呦,我的殿下呀。”康里急的不行:“殿下怎么也不想想,娘娘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就那么好往青楼跑呢?”
昝琅手上一顿,没有说话。
“娘娘她是喜欢殿下的,可既然她喜欢殿下,那也能喜欢别的女子呀。”康里继续说道:“殿下怎么敢让娘娘那种地方待着?那里面的女子可都不是一般人呀,那狐媚的手段,别说咱家一个太子妃,就是十个太子妃,恐怕也是招架不住的!”
见太子沉默不语,康里继续劝道:“殿下就是为娘娘着想,也不该再由着娘娘往那种地方去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殿下。”
昝琅有些烦躁的扔了手上的书卷,揉了揉额头,才对康里说道:“总管先去歇着吧,让孤好好想一想。”
康里劝也劝了,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叹了口气,只好退下。而昝琅有些力竭的跌坐了椅子上,指尖掐进掌心,脑海中一遍遍闪过的都是太子妃的那句“胆小鬼”。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曲牧亭一觉醒了以后,跟花英姑姑匆忙打了个招呼,又跟四儿约了时间地点,吃了顿早饭才从棠英楼晃悠着回了太子府。
而在她才走之后,云娘就站在了她昨夜睡过的客房门前,拎着个食盒,含羞带怯的敲了门。
只是可惜这门敲了半天,也无人应答,倒是把睡在隔壁的花英姑姑的给吵醒了。看着云娘精心装扮的模样,花英姑姑打了个哈欠才对云娘说道:“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云娘不明所以,拎着食盒跟着花英姑姑进了房间,就听花英姑姑说道:“穆爷一早就回去了。”
云娘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花英姑姑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说道:“你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吗?这又是什么意思?虽说叫着穆爷,可那又不是个爷,你这般殷勤又为的是那般?”
这一席话,说的云娘脸上血色尽失:“我只是、只是……”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的是那般,只是想离那个人近一些而已。
花英姑姑继续说道:“趁她尚未有所察觉之时,能收敛就收敛收敛吧,免得日后你收不了场。”
云娘低头,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好半天才说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花英姑姑看着她那个样子,有几分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得对自己负责。那户部家的小公子见天的往你这儿跑,但凡你能把对穆爷的心思拿出一半来对他,这枝头的凤凰你也当定了。”
“姑姑话尽于此,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花英姑姑说完就打着哈欠转身了。
“姑姑。”云娘见状,挣扎了半天又说道:“我能把这个甜饼给她送去吗?求姑姑了,只这一次。”
花英姑姑转身,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认真的说道:“东大街拐角第一家,大门上挂着匾的那个就是了。”
云娘听完,一张脸惨白惨白,倒退了两步,终究还是问道:“她是……?”
“她是那府里的女主人。”花英姑姑冷静而又残酷的把云娘想说而没有说完的话补了上去:“你若要去,帮我把这个也给她送去吧,那是昨日换衣时,她顺手摘下的。”花英姑姑从妆台上取过一枚玉佩,一并递给了云娘。
看着玉佩上面的图腾,云娘只觉得眼前发晕,额头是一阵阵的抽痛,天旋地转,茫然不知所措。
“去吧,你总要自己亲手去了结这段念想的。”花英姑姑看着云娘苍白的脸色,继续残忍的说道:“她是便宜行事才着的男装,你也该看看她女装时模样,认清了现实才对。”
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尤其当云娘真实的面对那守卫森严的太子府时,才意识到自己蠢的有多厉害。
门口的小兵拦住她的时候,云娘才慌忙的把玉佩拿出来,说自己是来送玉佩的,倘若没有花英姑姑给她的这枚玉佩,她连这大门都无法靠近。
康里接了通传连忙出来,接过那女子手上的玉佩一看便知这是太子妃身上挂的那个,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心里便有了几分考量,吩咐身后的小厮拿了包银子出来,笑眯眯的递给了云娘才说道:“有劳这位姑娘将玉佩送还,姑娘辛苦了,一点意思,还请笑纳。”
云娘赶紧摇头:“不是,我想、我做了些甜饼,想给她送些尝尝。”
“姑娘有心了。”康里笑呵呵的:“老奴一定给姑娘送到。”
“我、能不能见见她?”云娘低声呢喃道,如果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云娘都会怀疑她有没有开口说过这句话。
“这……”康里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姑娘也知,这不是寻常的地方,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主子的安危是天大的事!”
云娘娘苦笑了一下,将自己一路小心护着的甜饼交给了康里:“我知道了。劳烦您老把这个也一并交给她吧。”
既然亲眼见过了,那就这样吧。有些人注定不是她能靠近的,有些念想也注定不是她该有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明知你不该遇见,却偏偏把她放在你眼前,让你追着这个目标,不断的往前往前再往前,可直到最后,你才会发现,这个目标是多么的可望不可及。
转身过后的云娘,眨了眨眼睛,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如果上天注定她只能是遇见,那就遇见吧,毕竟曾经这个人带给了她无限的生机和希望,把她从无边的黑暗里拉了出来,甚至还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
这就足够了,就这样吧,不要再想着靠近,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将那抹阳光藏在心里,藏在一个低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而康里,看着手上的玉佩和食盒,又看了看离开的那个女子,摇了摇头,才拎着食盒去了太子的书房。
有些人既然来了就要留下痕迹,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有些影响,这姑娘怀揣着希望来了,就不能白跑一趟,她不能见的人,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能见。
这个食盒在她的手上是个食盒,那换个人说不定就会有些不一样的意义。康里嘴角微微的翘起,他守着太子一夜,自然是知道殿下点着烛火彻夜未眠的,他也知道他昨夜的话是起来作用的,殿下一定会往那方面多想一想的。
而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和这个食盒的出现都刚刚好。刚刚好到而已激起某人心中的涟漪,让一湖春水开始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这是谁?想干嘛?简直不能忍了!上门挑衅是吗?来人呀!曲牧亭:甜饼真好吃。【吧唧嘴】太子:还有更好吃的,你要吗?曲牧亭:要!太子:把甜饼扔了【微笑】
佳人
第八十章佳人
玉佩已经在手上端详了半天; 昝琅最终还是将玉佩轻轻扣在食盒上,才对康里说道:“既然是太子妃的,劳烦总管再跑一趟; 给她送去吧。”
康里垂手并未动作; 反而有些为难的说道:“送玉佩的姑娘被老奴打发了,临走时像是有些不甘心的样子。许是老奴做错了,倘若日后那姑娘再与太子妃娘娘见面; 这、让老奴着实无法跟娘娘交代呀。”
“她既然要见太子妃,你去回便是; 至于见不见的由太子妃决定就好。”昝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怎么问也不问的就将人打发了,这却不像是总管的处事之法。”
“这……”康里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殿下有所不知,那姑娘可不是普通人,她是棠英楼里最近大火起来的头牌云娘。殿下怎不想想; 她一个头牌出入皆是万金起价,怎么好端端的自己跑来给娘娘送什么甜饼玉佩?看那样子也是精心装扮过的; 要说她没的个图谋; 老奴是断断不信的!”康里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太子的脸色; 才继续说道:“更何况,那可是娘娘贴身的玉佩呀; 老奴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进来?”
昝琅皱眉:“她能有个什么图谋?”关于这么云娘,昝琅也是听太子妃说过的; 不过只是三言两句而已,并未多言,此刻听闻是她找上门来; 隐隐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太子妃进那棠英楼的门就是因为这个云娘,甚至还一手将她捧到了头牌的位子,现在竟然连真实身份也告诉她了吗?
昝琅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太子妃谈一谈,毕竟太子妃身份特殊又十分尊贵,倘若被有心之人察觉,恐对太子妃不利!出门在外,这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随意暴露的!
“罢了,随孤去一趟吧。”昝琅转身盯着那精致的红木食盒,薄唇轻抿眼神有些微暗。方才康里打开食盒的时候,她多眼看了一眼,说是甜饼,却跟寻常的甜饼大不一样,色彩艳丽造型精致,一看就是花了极大的心思才做出来的,只怕是连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到这种程度,看来那个云娘是真的用了心的。
康里听太子说自己要去,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光,忙将玉佩又送回了太子手上:“殿下记得多嘱咐娘娘两句,这贴身的玉佩可不敢随手乱放,人家送回来是万幸,万一被谁捡了去,岂不麻烦?”
昝琅点头将玉佩揣进怀里,身后拎着食盒亦步亦趋的康里嘴角带笑,殿下肯迈出这一步,那剩下的就都好说了。
等到太子妃院外的时候,昝琅接过了康里手上的食盒,自己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这才刚刚迈进屋内,就看见太子妃已经又换了身男装,看样子是打算出门的意思。不过今日这一身男装却不是昝琅先前的旧衣服了,太子妃这一身显然是新做的,款式更加的新颖,颜色花纹给人一种焕然一新般的感觉,束着高发髻,插着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的太子妃正在挑选折扇,左右手各打开一只扇子,像是在为难应该选择哪一个。
昝琅知道太子妃男装的时候喜欢带把扇子,既儒雅又俊秀,更能将她脱俗的气质衬托出来,她一惯都知道怎么去打扮自己,只是今天看着这样的太子妃,昝琅却实在没有想去夸她的念头。
“太子妃这才刚回府,怎么就又要出去?”昝琅将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径自坐了下来。
曲牧亭比较着手上的两把扇子,回头看了昝琅一眼,并未回答她的问话,反而问道:“你觉得这两个哪个好些?是这个净面题词的还是这个幽石山竹的?”
昝琅看着两把精致华贵的折扇,有些气闷,随手指了一个说道:“这个就好。不知太子妃是要做什么去?”
曲牧亭看着昝琅指的那个幽石的扇面,眼神闪了闪然后把它放回了扇匣,晃着那把题词的扇子方方正正的在昝琅面前走了两步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佳人有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指示?”
昝琅的视线落在了太子妃手上的折扇上,越看那把扇子越不顺眼,都是些伤春悲秋的陈词滥调,那字写的也实在是拿不出手,再听着太子妃漫不经心又毫不在意的口吻,昝琅是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多少有些意难平。
从怀里将玉佩拿出来,沉声说道:“太子妃也该多注意些,这玉佩虽说不是身份的象征,但出处到底是皇家宫廷,王城里认识的人也不少,太子妃怎能就这么随意的将其丢在青楼那种地方?”
“我忘了。”曲牧亭伸手结过来,又顺手扔进了扇匣子:“一块儿玉佩而已,被人发现了,太子殿下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我撵走,再也不用觉得有我在你跟前碍眼。”
“孤不是那个意思。”昝琅皱眉:“那棠英楼到底是个青楼,太子妃行事不该如此随性,多少也该加些小心。”
“青楼怎么了?”曲牧亭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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