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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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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用手搓了搓脸:“不知道为什么不让种,就是突然来人把地里的苗都拔了,下了死命令,谁敢违抗全都抓起来,隔壁村的二娃子被抓走了就没再回来。只留了一些收成不好,不打粮的地,凑合每年产一点大家伙分分。”
“那也不够呀。”曲牧亭一只手死死的按住昝琅,生怕她出错。昝琅情绪确实有些不稳,尤其是当明白过来那个上面指的是哪儿的时候,就真的是气愤的。
她远在王城里,站在金銮殿下,却不知千里之外竟然还会有如此昏庸之人在办着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上面会派粮的,虽说不富裕,可也够温饱饿不着的。”老汉叹气:“就是最近听说,好些地方已经不派粮了,说是粮食不够了,已经有人领头闹起来了。”
“这种情况多久了?”昝琅回握住曲牧亭的手,问道:“一直都是上面有人派粮吗?”
“一年多了,一直都是派粮的。”老汉望着那一片土地:“造孽呀!”
昝琅望了曲牧亭一眼,如果不是走到了这里,她一定想不到岭南的灾祸里会有这么一条,原来所谓的岭南年年有灾情的竟然灾在了这里,怪不得朝廷拨下去的粮食永远都不够,如果这样还能够,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偷摸加更,就是为了证明我对你们这群小妖精爱的深沉
渴望
第116章渴望
辞别老汉之后; 昝琅就一直板着脸,给沈奇写了一封长信,情绪明显的十分低落; 她设想过很多种的可能; 却没想过他们竟然会拿百姓的生机来当儿戏,也更加的让昝琅觉得愤怒。
这一切仿佛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的,岭南所有的消息都是自当地官员的奏折呈到朝廷; 他们欺下瞒上的做了如此的恶行,还以当地受灾为借口; 大肆的向朝廷要银要粮,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中饱私囊?那这风险未免也太大了吧!
看着昝琅紧皱的眉头,曲牧亭有些不忍心,替她按了会儿肩膀才说道:“王城据此千万里远; 将在外军令还有所不受呢,更何况这些地头的老虎霸王?这林子大了难免会有几个蛀虫的; 处理了就好了。”
昝琅按住了她的手; 望向窗外; 马车缓缓前进,原本应该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田地里; 随处可见的荒草萋萋,富饶的江南水乡无端的平添了几分潦草之意; 她能看到田埂边唉声叹气的老汉,也能在小溪边看到独自垂泪的妇孺,他们的生活十分的艰辛;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在朝廷。
如此一来,昝琅也明白了那些所谓的百姓□□因何而起,倘若连最基本的生存家园都被毁到如此境地,如果连活路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事,是走不出来的?
“我们往西走吧。”昝琅叹了口气:“那老汉不是说西边周边地区已经不再派发粮食了,百姓怨声载道已经闹起来了,去看看什么情况,然后再进城。”
“不进城吗?”曲牧亭有些忧心:“方才那老伯也说了,岭南最近一直都查的很严,只让出不让进,想要进城必须经过层层的筛选才行。”
“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做决定吧。”昝琅下意识的按了按眉头:“你觉得岭南郡守到底想做什么?”
曲牧亭轻咬着下唇,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她觉得就算是她不说,昝琅也有自己的想法,那还是不如两人交换一下看法,说不定会有别的发现。
“来岭南之前,你我乃至王城里的所有人都只当这里是单纯的冰雹天灾,导致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可这一路走来,发现并不是的。从北往南走的这一路,可以看得出,江南地区原本就是很富饶的,而本该是最富饶的岭南,却恰恰相反,说明这是人为的,而事实也证明了,这确实是人为的,好好的良田废弃不耕种,那不就是断了百姓的口粮吗?再往上向朝廷谎报让朝廷赈灾,目的只是那些赈灾的钱粮吗?”
昝琅摇头,还没说话,就听曲牧亭继续说道:“显然不是的。但凡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在一个富庶的地方安安稳稳的做个贪官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为什么岭南的地方官不知道这点呢?”
“因为他们不是不知道的,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做个安稳的地方官,昝琅,谎报天灾的目的应该在国库。”曲牧亭说着说着就有点后怕了,她先前想的太简单了:“而把你从王城引过来的目的,昝琅。”
她说不下去了,握着昝琅的手在用力,这个目的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没有人会愿意把麻烦请到自己的家门口来,唯一的目的就是做掉这个麻烦!
昝琅是皇室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她出了意外,那最大的获利者是谁?
“不是说昝子忻送姜楼回西北了吗?他现在在哪儿?”揪着昝琅的袖子,曲牧亭的有点紧张,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那昝子忻藏的未免也太深了。
昝琅也明白了曲牧亭的意思,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我觉得应该不是王叔。如果是他的话,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功夫,只要他想,轻易便能取代我的位置,别忘了,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甚至他都不用说破,只要适时的提上一两句,满朝文武都会立刻请命请求废掉我这个太子,何必费这么多的周折?”
“那就只剩下平遥王了。”曲牧亭深呼了一口气:“这么看来恐怕平遥王早就跟季明勾搭上了,只是在眼皮子底下都没有察觉出来,平遥王潜心经营这么多年,肯定早就谋划好了,所以才会有此一计,这也只是开始而已。”
昝琅紧皱着眉头:“眼下只有尽快解决岭南的问题,才好早日返回王城以做应对,我会立刻派人给父皇送消息,让他早做应对。如今,世子姜楼已经回归,再无约束平遥王的筹码。”
约束平遥王的筹码确实是没有了,但曲牧亭忽然意识到,也许昝子忻滞留西北另有预谋呢?只是可怜了姜楼这个少年,于这件事上她无法做出选择和判断,对昝子忻和姜楼也只有惋惜,这段情注定只能是以分离来收场。
不管将来事态如何的发展,昝子忻都不可能全心全意的站在姜楼的身边,哪怕此时此刻,昝子忻确实是陪在姜楼的身边,那目标恐怕也只是为了想要制约平遥王而已。
姜楼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但他总有明白的时候。
为了行动更加的方便,两人已经弃了马车,昝琅也重新换上了更加便宜行事的男装,是跟曲牧亭之前穿的差不多的村民的衣服,曲牧亭还特意把她的脸又涂黑了几层,假装两人是行脚商,到南边过来采买的。
因为顾忌着不安定因素,又带着曲牧亭,昝琅并没有冒冒失失的直接往所说的□□的地方去,只是想在沿途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徒步,走了大半个上午就有些累了,替身边的人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昝琅有些心疼:“那边有处阴凉,过去歇歇吧。”
曲牧亭点了点头,她确实是累了,不远处的地方有几颗大古树,郁郁葱葱的十分时候徒步的过路人停下来歇歇脚。两人刚在大树跟前坐下,就注意到这树底下并不是只坐了她们两个,因为树干粗大,又相互遮挡,导致视线受阻,并不曾察觉到这一片稀稀拉拉的竟然坐了有十几个人,又老又少,还有一些中年男子,不过个个都是衣衫破旧,目光中透着呆滞和灰败的气息。
曲牧亭看到一个妇女抱着个婴儿撩着衣裳在喂奶,那婴儿不哭不闹的吸着奶水,只是再看却觉得有些不对,那妇女面色痛苦,哪里还有什么奶水可以喂给孩子,那孩子只是在不停的允吸着,甚至是在啃咬着。
那一幕让曲牧亭忽然一阵心惊,打了个冷颤,然后往昝琅身边靠了靠,她虽然出身不怎么好,但生在红旗下,过的也还算顺遂,并不曾这样真实的接触过这些,知道跟真的面对对曲牧亭来说还算一种冲击的。
尤其那些看似不经意却真实的落在她跟昝琅身上的视线,那种目光就像是秃鹫在沙漠中,紧紧的盯着濒死的尸体一样,令人胆寒。
她扯了扯昝琅,动了动嘴唇:“我们走吧。”
昝琅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身边的爱人脸色有些变了,也知道怕不是什么好事情,握紧了她的手,然后拎着两人的包袱站了起来。
她们不过也是才刚刚站起来而已,先前那抱着孩子的夫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搂着怀里的小孩儿朝两人走了过来,曲牧亭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攥紧了昝琅的手,拉着昝琅后退了两步。
那妇人也不在继续往前跟了,呆滞的目光盯着两人手上的包袱:“有没有吃的?孩子饿了。”
见妇人站了出来,原本稀稀拉拉的人群也都缓缓的站了起来,挪动着脚步往她们这边看过来,原本呆滞灰败的眼神里透着丝丝的精光,仿佛一群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曲牧亭摇头,包袱里也只有一些糕点干粮而已,别说不够这些人分的,就是够她也不敢拿出来,这些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这一点点的干粮根本就不够分的,到时候,恐怕她跟昝琅都会有危险。
曾经儿时听过的那些恐怖的流言不断的在曲牧亭的脑海里浮现,手心里也开始出了冷汗,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给孩子点吃的吧。”那妇人搂着孩子又往前走着。
“给点吃的吧。”
“给点吃的吧。”
怨咒一般的声音跟着响起来,昝琅护住曲牧亭在身后,举了举自己手上的包袱,说道:“我们是过路的,这里有一些干粮,大家需要就拿去分了吧。”
一听说有干粮,人群立刻就骚动着往昝琅这边飞扑过来,曲牧亭一把扯住昝琅大声喊道:“快扔出去。”拉着昝琅返身就跑。
昝琅将其中一个包袱朝着树枝上扔了出去,拉着曲牧亭的手就跑了起来,身后的骚乱并没有因为她们的离开而停止,曲牧亭回头看了一眼,还有几个中年男子不甘心的想要撵上她们,抢下昝琅手上的另一个包袱,也许是来自食物的诱惑也许是出于生存的本能驱使着他们不停的追赶。
昝琅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几个人,从身上摸出了几块碎银子朝身后掷了出去,被银子打中的人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放弃了继续追赶。两人也不敢大意掉以轻心,一口气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缓了口气,曲牧亭觉得那种目光,她怕是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那是一种,渴望着食物的眼神,是冰冷的、残忍的眼神!
进城
第118章进城
原本是打算到百姓□□的地方一探究竟; 不过遭此一事,昝琅也不敢再贸然行事,这已经远超出她所预料的范围之内; 她们只是在边缘地带就已经看到了如此可怕的场景; 昝琅无法想象,比这更严重的会是什么情况。
“还是先想办法进城吧。”昝琅握紧了曲牧亭的手:“让你受惊了。”
“没事。”曲牧亭想冲她笑一笑,缓和下气氛; 可是她笑不出来,方才的景象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 那冰冷的眼神让她觉得恐惧。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真正的意识到人性有多么的可怕,尤其是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她与昝琅不过是渺小的沧海一粟而已; 随时都有可能被这残忍的社会吞噬。
岭南的主城逐鹿城自古以来便是地里要塞位置,南北交通的枢纽; 也是南北往来的商人必经和落脚的地方; 而原本应该繁华的逐鹿城此刻却有些萧条。
城楼之下大门紧闭; 只留两条小拱门的通道都排着长长的队,一路进; 一路出,两边的小门各有卫兵把手; 进出都要经过严密的排查才能放行,远远的看了一会儿,根本就看不出他们到底是在查什么。
曲牧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些耐不住性子:“不如过去试试吧?这样看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查什么。”
昝琅想了想:“还是找个人问问缘由的好。”
曲牧亭正好看见一个村民,担着个担子看样子是要进城的,赶紧将人拉过来,好脾气的问道:“这位老乡,有点事儿想麻烦您一下。”
村民不明所以:“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逐鹿城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城门把守的这么严?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们是外乡人吧?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这岭南不太平了,早走早安生。”那人摇着头:“要不是一家老小的走不脱,我早就走了。”
“什么意思?我听说是下了场大雹子遭了灾的,也不至于就这样了吧?难道传言说这边老百姓想造反是真的?”曲牧亭一脸的惊恐表情做的十分到位:“我跟我大哥是行脚商,这逐鹿城里丝绸料子卖的好,我们就想着,趁着受灾,正好便宜才想过来多收购些的。这要是造反了,那我们可得赶紧走了。”
“想造反是真的,那可不是老百姓。”那人不愿意多说,摇了摇头要离开:“外乡人还是快走吧,这灾难财发不得,发着财是要命的。”
说完就挑着担子走了,这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两人对进城还是毫无头绪,曲牧亭有些着急了,眼看这天色不早了,若是城门落了锁,那她们就必须得在外面露宿,曲牧亭现在是真的不敢在这种环境下在外面露宿的。
“去试试吧,好歹摸摸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得先离开这里,找个落脚的地方再做商议。”
昝琅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紧了紧握在手心里柔荑,才说道:“如此严密管控,恐怕他们已经猜到了我已经离开大部队,只是这做的也太明显了。”
如此直白的摆在眼前,丝毫都不忌惮太子的到来,连一丝丝的怯意都没有,看来是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对昝琅来说,实在是大不利。
两人排在了进城队伍的最后面,队伍走的很慢偶尔有几声叹息跟细碎的谈论声,好不容易排到两人的时候,卫兵警惕的上下扫了两人一眼,才问道:“干什么的?”
曲牧亭忙打着笑脸,扯了一把昝琅说道:“大哥好,我们哥俩是做生意的,不是头一次来了,就是没见过大哥,头一次见面,大哥别见怪。”
昝琅按照先前说好的,拿了张银票,弯腰递了过去:“一点小意思。”
“去去去。”卫兵看着银票,眼神有些飘,但还是不耐烦的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做生意,不知道最近到处都是□□不太平呀?万一你们是暴民,怎么办?”
“大哥,大哥,真不是。”曲牧亭又忙添了一张银票:“我们哥俩就是听说这边最近糟了灾,想着正是丝绸锦缎便宜的时候,就想过来看看货,做点小买卖糊口而已,您就行个方便给放个行吧。”
“你说你是做买卖的,你就是做买卖的?那暴民也没把那俩个字写在脸上呀?万一放你们俩进去,这要是出了事,扰乱了城里的治安,这责任是我能担得起的吗?走走走,快走吧,外地人一律不准入城。”
“哎呦,大哥这可不是外地人,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昨天儿那一壶上好的桃花酿那可都是白喝了。”一声娇媚,如娇似嗔:“人家好寒心呢。”
卫兵一听,连忙回头看,一见来人,有些殷勤的说道:“呦,四儿姑娘来了。姑娘这话怎的说,哪儿敢让姑娘寒心。”
“这还不寒心呢?您都把我家二掌柜的拦在家门口不让进了,那还想怎么着呀?树柏,还不去给咱家穆爷拎着包袱,爷大老远赶来的,你你怎么跟有些人似的这么没有眼力见呀!”
名唤树柏的年轻人赶忙低头上前,冲着曲牧亭跟昝琅两人含糊的喊了声“穆爷”,曲牧亭赶紧把昝琅拎着的包袱拿过来递给了他,才看向了四儿。
四儿已经换下了那一身在棠英楼惯穿的红衣,此刻不过是寻常女子的装扮,脸上也没有了浓妆艳抹,若不是那独有的轻媚的语调跟嗓音,曲牧亭还真是差一点儿没有认出来。
不过眼下也不是叙话的时候,曲牧亭轻咳了一声才说道:“说了不让你接,怎么还是来了。”
四儿绕过卫兵走到曲牧亭的身边,回头埋怨似的瞪了那卫兵一眼:“穆爷您是顾念咱们新店开业,不想劳烦我们,可您不劳烦我们,这家门人家都不让您进,到时候您还不得蹲这城门口哭呀?”
“这、这四儿姑娘严重了。”卫兵陪着笑:“上面规定了,外地人一律不让进城,我这不是也不认识两位嘛。”
“我就怕出错,见天儿的上这来给你送酒喝,结果今天不过是耽误了一会儿来晚了,你就把我们家掌柜的给拦着了。”四儿站在曲牧亭的身后,叹了口气:“我们小民百姓的,除了委屈点还能怎么样?”
那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果然让卫兵有些手足无措:“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断然没有拦着的道理,还望四儿姑娘不要怪罪才是。”
“唉,我们哪儿敢怪罪,你们也是奉命行事,大家各安本分。”四儿目的也达到了,才说道:“既然都不是外人了,那总可以进城了吧?看我们家掌柜的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一路奔波,定然十分辛苦。”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卫兵连忙让开:“闹了场笑话,还望掌柜的不要怪罪。”
“怎么会,尽忠职守是好事。”曲牧亭笑着把银票塞了过去:“一点意思,新店开业,有空过来看看。”
那卫兵也没有再推辞,收了银票,将一行人送进了城。
等走远了些,曲牧亭才彻底松了口气,看向四儿问道:“你怎么来了?花英姑姑让你来的?”
四儿捂着嘴笑道:“穆爷这个样子我还真是没有认出来呢。”只是眼神却瞥向了旁边的昝琅,她确实没有认出来“穆爷”,却是一眼就认出了穆爷身边的这位爷,之前在棠英楼他将醉酒的“穆爷”带走的那回,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虽说两人都做了伪装,但那一身的气度是骗不了人的,尤其还是四儿这种人情练达的情场老手。
曲牧亭顺着四儿的目光看向了昝琅,然后回头瞥了四儿一眼,往昝琅跟前挪了挪,挡住了四儿的目光。
这动作太明显,倒是四儿直接笑了:“穆爷怎么那么小气,不过看两眼而已,还能少块儿肉不成。”
这话噎的曲牧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说四儿风流场里出来的手段了得,但是那顾盼横生的一眼,就足够勾人的了,她确实是不想昝琅被这样看的,不管是谁,都不会愿意心爱之人被人这样的看了去。
“我只能她看,还望姑娘自重。”昝琅将曲牧亭拉到自己身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问:“我们往哪儿走?”
四儿被这一句话直接就定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树柏已经带着人往逐鹿城里新开的绸缎坊去了。
看着走在前面那两人的背影,四儿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跟了上去。在来之前,花英姑姑叮嘱了她许多,也明里暗里的暗示了很多,四儿不傻,相反她很聪明,赶到信上说的绸缎铺找到那个李掌柜之后,便带着人跟货,直接来了岭南主城逐鹿城。
她心里有谱,知道穆爷的最终目的地是岭南,也知道她必然会在岭南做一番大事,因此一路上紧赶慢赶,为的就是先一步做好应对,为的就是不想给她拖了后腿。
果然,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前因
第118章前因
树柏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一路上也没说上两句话,把人领到一家店铺之后,就自己去忙了。曲牧亭四下打量了新店铺; 物品摆放的也是十分的杂乱无章; 不过看着倒也是那么回事,忍不住赞叹的点了点头。
“穆爷一路辛苦了,不妨先歇歇。这前厅的门面; 后面跟着一个小院,可暂时做落脚之处。”四儿褪去了周身的媚意; 却是与往常格外的不同,曲牧亭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花英姑姑将她派过来还真是有原因的,四儿撑得起这个场子。
她这目光还没收回来呢; 就听见身边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咳了两声,曲牧亭回头就看见昝琅以袖掩面; 似乎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 有些紧张:“好好的; 怎么就咳嗽起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昝琅放下衣袖,神色平静的说道:“无妨; 只是喉咙有些不太舒服而已。”言罢才看向四儿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知道我们会到逐鹿城?这逐鹿城既然不许外人进城,姑娘又是如何进来的?我看姑娘与那守门的卫兵似乎是相熟的; 可否详细说说。”
四儿见昝琅问她,也收起了之前的嬉笑,有些拘谨的说道:“此时说来话长了; 我先带公子与穆爷看看房间,我们进屋再详细说。我另外还有消息要告知公子。”
昝琅微微颔首:“姑娘带路。”
然后先一步牵着曲牧亭的手,同四儿去了后院的厢房。岭南水乡的建筑与北方王城大不相同,见惯了恢弘大气的皇宫与太子府,这会儿再看着小巧玲珑的廊檐下悬挂着竹制的小铃铛,有风吹过时,叮当作响,曲牧亭便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有些羡慕。
其实她理想中的生活,也不过就是寻一处闲适的院落,枕着风声听着爱人在耳边呢喃轻语,仅此而已。
“喜欢吗?”昝琅注意到了曲牧亭的眼神,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也喜欢,很好听。”
“有机会,我们还会再来吗?”曲牧亭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昝琅,哪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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