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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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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我们还会再来吗?”曲牧亭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昝琅,哪怕只是过来小住也可以的,将俗世尽数抛之脑后,只是单纯的享受两人的悠闲时光。
“自然可以,只要喜欢,就可以。”昝琅握紧了那双柔软的小手,眼神中有着什么东西在变化着,然后逐渐变的更加的坚定。
四儿虽说是领路,可要做到眼观鼻,鼻观心实在是太困难了,忍不住的就走快了些,等她到厢房门口的时候,后面的俩人还在悠哉悠哉的看着院内的风景,她只好站在门口候着。
好不容易等两人逛完了院子,才进屋开始说正事。
原来,曲牧亭送信给花英姑姑之后,四儿便主动请缨自己过来岭南,一来,她家乡就在此地,自幼便被卖了出去,辗转反侧最后才到了王城被花英姑姑收在了棠英楼,如今离家经年,便想趁此机会来看看,家乡是不是还有亲人在。这二来也是因为四儿办事周到灵活,一张三寸莲花舌,能说会道,最是适合在生意场上与人交锋。
“那四儿姐姐可曾寻到亲人?”曲牧亭问道。
“哪儿还有什么亲人,就算有,怕也是不记得了。”四儿笑了一下:“不过是个念想而已。再说了,我就想跟着穆爷做点事,给自己谋个出路。”
四儿的笑很浅很淡,却透着豁达,她看的明白也想的明白,所以于往事并不执着:“我一路南下,根据穆爷信上所说的地址,找到了那个李掌柜,也将穆爷的信给他看了,李掌柜就派了心腹树柏与我一同先到逐鹿城。开始我也怕穆爷先到了,不好找,谁知到了这逐鹿城才发现早就已经戒严了。”
“那姑娘是如何入的城?”昝琅眉头不经意的皱着。
“这都多亏了树柏还有李掌柜。”四儿解释道:“李掌柜的做绸缎行的时间不短了,逐鹿城也是他的采购点之一,而且都是经树柏的手,因此树柏在城里认识不少生意人,我们是打着李掌柜的名号进来开分店的,走了些人脉关系,倒也没怎么被为难。”
曲牧亭点头:“辛苦你了。”
“入城之后,我本想打探一下关于穆爷的消息,可逐鹿城里实在是查的很严,确实是没有外乡人在此久留,我便猜测穆爷兴许还没有进城,这才买通了守城门的士兵,跟他说我们二掌柜的不日将到,请他多留意些。”
“今天多亏了四儿姐姐。“曲牧亭又说道:“看样子姐姐过来也有些日子,可知道这逐鹿城为什么会戒严?”
四儿点了点头:“来了也有十几日了,这些天我也悄悄打探了些消息,正要跟公子说这个。”
昝琅有些疑惑的抬了抬头,按理说四儿是牧亭的人,这么大会儿也一直都在跟牧亭汇报消息,怎么忽然就点到了自己?
那道怀疑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明显,曲牧亭也看了出来,同样不解的看向四儿:“跟她有关吗?你想说什么?”
四儿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然后掀起衣摆在地上行了个大礼:“与天下百姓有关。”
不等两人说话,四儿径自说道:“离开王城之前,姑姑嘱咐了我许多话,教我不可再如往日般放肆,凡事都要规矩些,对穆爷还有穆爷身边的公子尤甚,万不可造次。”
曲牧亭闻言,回头看了昝琅一眼,见昝琅神色微冷,就知道她想的跟自己想的是一样的,敛了神色,盯着跪在地上的四儿,语气微冷:“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穆爷明白。”四儿以头触地:“穆爷请放心,姑姑要我转告一句话,棠英楼与穆爷誓死共存,穆爷救棠英楼于水火之中在先,为棠英楼某出路在后,穆爷的守护就是棠英楼的守护,棠英楼绝对忠诚于穆爷,绝无二心。”
“还有谁知道?”曲牧亭神色凝重,不动声色的盯着四儿。
“据我所知,还有云娘。”四儿又补充道:“如今花英姑姑已将楼内大部分事物转交给云娘,由云娘主管青楼事务,姑姑打算一道过来岭南,目前正在移交楼内事物。”
“岭南如今不太平,姑姑这是何必。”曲牧亭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了,那便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切记不可透漏分毫。”
“我晓得。”四儿就着曲牧亭扶她的手站了起来:“穆爷尽管放心。”
“你方才先说什么?”对于太子妃的识人本领,昝琅还是信得过的,尤其这位四儿姑娘先前已经展示过她的本事了,留这样八面玲珑的人在身边照应,也是一件好事。
四儿连忙正色说道:“先前来时便听说岭南有□□,因此这一路过来,我都格外小心,可这一路却十分的顺遂,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发生过,而且王城里传的大天灾也并不曾发生过。”
“□□是有的,冰雹也是有的。”曲牧亭说道:“只是地区限制而已。”
“是的。”四儿继续说道:“进城以后,我十分的好奇,加上为了等穆爷,便天天到城门口与那几个侍卫聊天套交情,然后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一些令我万分不敢想象的事。”
说到这里,四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岭南周边的几个县区早就被勒令不许种植庄稼,违令者都被抓起来处死了。所谓的天灾冰雹也只是个借口而已,只是小了一场大雨,落了几个小冰点,就被夸大成天灾,然后颗粒无收。至于所说的□□,就更加的令人胆寒,因为粮食越来越不够吃,几个村子的百姓就想继续开垦农田,被官府知道之后,官兵就与当地百姓起了械斗,死了许多无辜的老百姓,所谓的□□,其实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村而已,临县西北边现在几乎已经成了空村子。”
昝琅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轻颤着,拳头也紧紧的攥着,指甲掐进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此话当真?”
“八九不离十。”四儿缓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听说西北那边还要有动静,官府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过来,西北那边派了不少驻兵过去,像是有大动作。”
“等人?”曲牧亭一惊,连忙看向昝琅:“会不会?”
昝琅摇头:“不像是。我们南下的路线不经过那里,而且西北属于大后方,我们想过去也不是容易的,走不到那里就会被拦下。”
“会不会是沈奇暴露了?”曲牧亭猜测:“如果是沈奇暴露了,那他们很有可能猜到我们会暗中行事,自然也会猜到我们会去西北。”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遇见那件事,她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很到了西北方。
昝琅沉思着没有说话,西北那里究竟有什么阴谋她现在还不知道,也没有任何可以猜测的头绪,这是一团雾水,将她跟太子妃困在了这里,她们需要一个新的突破口。
而这个突破口,很快就送到了昝琅的手上,那是一封由沈奇转达过来的来自平遥王世子的一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中……卡到秃……
谋划
第119章谋划
关于姜楼为什么会送信过来; 两人都是一头的雾水,摸不清楚这信里到底会是什么内容,尤其是在这个关头;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 姜楼不不该送这封信来。
他不过才刚刚回到西北,虽说身份上还是世子,但离家多年; 谁还能真的把他这个世子放在眼里?这个时候他还给昝琅送信,除非是通过十分隐蔽的渠道; 不然免不了要被人诟病。
捏着薄薄的信封,昝琅陷入了深思,只是她还没有考虑清楚,这信就被曲牧亭拿走拆开了。听说是姜楼来的信; 她其实还是挺高兴的,姜楼不管怎么说在她眼里都还是那个倔强的为情所困的少年; 她希望姜楼能够放下那些过往; 在西北做个纨绔的小世子; 这就够了。
可显然,事实并不如她所想; 姜楼的信很简单,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几乎是只字未提的; 着重在信中写了一些西北今日的异常,提醒昝琅平遥王派遣的粮草大军有问题,要昝琅多加警惕; 末尾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问了句子忻王爷好,十分的客套也不过只是一句话,却让曲牧亭皱紧了眉头。
“王叔不是跟姜楼一起在西北吗?他这信里是什么意思?难道王叔不在西北?”
昝琅将信拿过来之后才说道:“才接到王城的消息,给父皇的信送过去之后,父皇对西北多有防范,平遥王也有所察觉,王叔放心不下,已经返回了。”说着又扫了一眼信:“只是,照时间上来看,王叔此刻应当还没有到王城,为何要特意点王叔的名?”
究竟为何曲牧亭不知道,她能想到的是倔强的少年看着爱人离去的背影,独自咽下了苦涩的泪水,与姜楼而言,或许那只是一种思念罢了。
“他说平遥王派遣的粮草大军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曲牧亭有些紧张,她看过太多的类似场景,有些不安的说道:“难道平遥王借押送粮草的名目,派了大军打算攻入岭南?”
刚说完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也太荒谬了。岭南与西北距离遥远,有他到岭南的功夫,还不如直接取道攻入王城来的快捷,战线拉的这么长,他怎么消耗得起?”
昝琅皱着眉头把姜楼的信又从头细读了一遍,长距离作战确实是不利的,可这岭南处处都透着古怪,难保平遥王没有做什么手脚,占据江南水乡的有利位置,那可比西北要强的多了。
也许平遥王根本就不想攻入王城呢?如果他的目标就是岭南,那这一切就都说的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他想占据岭南?”曲牧亭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如此劳民伤财只是为了占据岭南?”脑子有坑也办不出来这种事吧?
“这应该是蚕食,从西北到岭南,等他站稳了脚跟,随时随地都能造反。”昝琅目光中带着凌厉的刀锋:“而岭南恐怕早就已经是他的地盘了。平遥王此举,不过是找个理由好光明正大的驻军在岭南。”
昝琅的推测并非全无道理,两人隐藏身份潜入逐鹿城的目的也就是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还苍老了些什么,如今在看到姜楼的这封信真相已经隐隐约约的摆在了两人的面前,要做的就是揭开这层隐藏的纱。
既然平遥王打算将岭南作为新的据点,那昝琅当前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不动声色的将这个据点给他拿下,可是说起来容易,要做起来就难的太多了。
岭南郡守常勋是员武将,且十分的骁勇善战,若不是他藏的这么深,昝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此人竟然会是平遥王手下的走狗,有这么一员大将在岭南,驻扎,怪不得平遥王敢如此的大张旗鼓。
岭南此地既然有将,势必也藏着兵,昝琅四处走访勘察过之后才敢确定那所谓的□□的西北,就是常勋私自藏兵训练的营地,之所以制造那些恐慌,想必也是回了避人耳目,她几次三番想过去查探,可西北方向的戒备实在森严,根本就无从查探,莫不清楚常勋到底窝藏了多少的兵力。
京城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昝子忻也已经动身前往岭南支援昝琅,而昝琅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悬起的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悬的更高了,倘若昝子忻也离开王城,一个小小的岭南,都需要王叔亲自出马支援,可见这岭南的水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想到此处,昝琅握紧了拳头,当下之急,她必须先摸清楚岭南到底有多少驻兵,还有那个郡守常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场战役,他们之中处于被动状态,敌人对他们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他们对敌人却几乎一无所知。
“郡守常勋为人严谨,想要接近怕是不易。”四儿过来岭南的时间比她们两个要长,打听的消息也要多一些:“新店刚开业的时候,我也是想打探消息,看看这和当地的父母官到底是什么样的,就送了拜帖想请请他,可这拜帖是送出去了,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传出来,更别说是见见本人了。”
昝琅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上的杯子,常勋是地方官员,而且在任已久,昝琅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但关于他的传闻多多少少的也听过一些,只知道此人有勇有谋是员大将,可当这员大将成为你的敌人的时候,那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主动找他,他不见,那为什么不让他来主动找我们呢?”曲牧亭挑了挑眉毛:“作为一方郡守,又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岭南被他作践成这个样子,他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感,可见此人是个狠角色。”
“穆爷可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明说。”四儿捂着嘴笑了一下:“四儿愚钝,可是猜不出来爷想做什么。”
“他故意把岭南这滩水搅的这么混,就是想让老百姓失去希望,然后再让平遥王作为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自然得百姓爱戴。”曲牧亭望向昝琅:“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不过风险有些大,如果那样做,常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一定会找来的,我就怕他到时候耍阴谋。”
“你想什么做?”接收到太子妃的信号的太子殿下开启了无条件信任模样:“说来看看。”
说是说来看看,但那样子却是实打实的等着听媳妇儿的话,十分的乖巧,十分的恩爱,看的四儿忍不住望天,有些感叹,这人与人的命呀,从生来便是不同的。
不然怎么人家恩爱成这个样子,她还得在旁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简直心酸的很!
“还记得我们进城之前那位老伯的话吗?”曲牧亭卖了个关子。
“他说了许多,你指哪一点?”昝琅也是好脾气的配合。
“岭南周边地区大部分肥沃的土地都已经是弃耕状态,老百姓都是靠这官府的救济在生活,虽然很苦,但好歹还有口粮食。”曲牧亭神色凝重:“可照常勋的做法来看,这官府的救济怕是也不准备再发了,他应该是在等平遥王的粮草,等平遥王的粮草到了之后然后再大张旗鼓的派粮,好给平遥王造势。”
昝琅点头,等着听太子妃继续往下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提前行动。”曲牧亭换了口气:“原本这次到岭南的目的就是为了赈灾,既然来了,那就从赈灾开始。底下的老百姓吃上了粮食,温饱得以保证,等到平遥王的粮草到的时候,也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起不了太大的波澜。”
“还有呢?”昝琅看着太子妃,问着她还没有说完的话。
“土地。如果土地长期不耕种,那也不是解决的办法,解决土地耕种才是最主要的问题,不过这个就要靠你来解决了,然后我们可以出资出力帮助老百姓恢复农耕。”曲牧亭望着昝琅的眼睛里充满了小星星。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种身份和昝琅站在一起讨论问题,那种感觉格外的新奇,那是另外一种的怦然心动,让她觉得自己离昝琅更近了,可以站在昝琅的身边为她出谋划策,哪怕昝琅可能并不需要,哪怕她所有想说的都是昝琅已经考虑过的问题,但这就足够了,她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摆脱那个徒有其名的太子妃虚号,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昝琅身边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作业没写……本想早睡,结果还得熬夜捂着黑眼圈说爱你,么么哒
出城
第120章出城
沈奇那边还在带着大部队还在慢慢吞吞的挪着; 就收到了太子殿下新的指示,对于太子信上所说的种种,沈奇简直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 可对于太子殿下新的任务; 沈奇还是有些犹豫的。
他出身大理寺,虽然自己平时喜欢舞刀弄枪的,但比之那些武官将军还差的远呢; 要他调兵遣将做好迎战的准备,这对沈奇来说; 难度还是有些大的,尤其对手还是岭南的那个郡守常勋,他虽说没有见过,但也听说过常勋的威名。
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沈奇的身上; 他只能不舍昼夜的疯狂给自己补课,才能不负太子殿下的期望。
戒备森严的书房内; 常勋面无表情的将手上的信纸烧了个干净; 面向来人; 沉声问道:“世子什么时候到?”
“卑职接到消息的时候世子已经出发,算算路程月余能到。”下首那人见常勋面带忧色; 大胆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顾虑?”
“顾虑谈不上,只是王爷为何会让世子前来; 如此重要的一招棋,世子年幼,倘或出了意外可如何是好?”常勋眉头隆起:“此事可非同儿戏; 我们谋划了这么多年,胜败就在此一举。”
那人见状,忙笑着说道:“大人不必忧虑。卑职见过世子,文韬武略样样出彩,颇有几分王爷年轻时的风采,可比那几位公子好多了,到底是经过磨难的,就是不一样。”又忍不住说道:“而且,卑职还听说,世子受制于王城的时候,与那位太子结下了不小的怨,这次也是自己主动请缨要来协助大人的,这新愁加旧怨,那位是讨不了好的!”
“但愿如此。”常勋点头:“还有一事。”
“大人请吩咐。”
常勋有些犹豫,来回走了两步之后才说道:“我总感觉那太子有些不太对劲,你派人跟紧了。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何迟迟不到逐鹿城?”
“我等了他这么久,已经有些等不极了。”常勋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笑里藏着刀。
所谓赈灾赈灾,那必须得是由太子那边先给起个头才可以,于是沈奇在接到太子殿下传来的信息之后,立刻着手开始沿途派粮赈灾,因为他们这一路上带的粮草并不是太多,所以这个赈灾只是引子而已,紧接着就是各地的许多富商大户响应朝廷的号召,纷纷开仓济粮,而岭南郡守常勋也收到了太子殿下的旨意,要他开仓赈灾。
常勋没想到太子会来这么一招,这连人影都没见呢,就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要他开仓,那笃定的态度是料准了他手里还有粮!不过那又怎样?常勋有些轻蔑的哼了两声,然后提笔写了一封长长的陈情书,连夜派人给“太子”回了过去。
这岭南周边肥沃的耕地早就不产粮了,他的粮仓里确实存了不少的存货,别说是一个岭南了,就是再养两个岭南都绰绰有余,他早有谋划,怎么会被打乱阵脚?纵是太子殿下再神通广大,这赈灾的粮,也没有那么多,常勋估计着太子收集来的粮草最多只能撑上三天,三天之后必然弹尽粮绝。
然而,事实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们的粮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常勋一脚踹翻了地上的凳子:“这一路走过来,眼看走快走到逐鹿城了,老百姓都开始欢呼,照这么下去,我们为王爷造势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这……”底下的人也很为难:“如今各地的富商都开始主动的开仓,说不定是他们私下存的呢?”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想到的!”
别说那些精明的商人不会主动开仓,就是开了,他们也没那么多的粮食,什么所谓的存粮,也只不过是够自己吃的而已,怎么会这么大方的让给别人?
那太子赈灾的粮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常勋想不明白。他之所以想不明白是因为他太过自信了,盲目的自信将他的眼界变的狭隘,让他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
“快点。”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的动作,几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从挖好的地道里翻身而入,然后动作利落干净的将仓库里一袋袋的粮草递到地道里,很快就被人接手,然后运送了出去。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本还堆的满满的粮仓已经出现了一个空角,这个空角在一点点的变大,最终经过几个晚上的努力,将那个曾经满满当当的仓库,变成了一个空房子,而通入仓库的地道也被小心的封存完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常勋无论又如何也想不到,他里三层外三层严密防范,除他本人一律严禁入内的仓库,会被人以一种别样的方式打开进入,并且搬走了他的存粮。而那边“太子”赈灾所用的粮食的来源,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当地富商和大户,只是常勋自己的粮库而已。
迎着朝阳的升起,曲牧亭将连夜染好的一批布料装上马车,自己又重新检查了一番,才带着四儿坐在牵头,赶着马车往城外走去。这次跟之前还不一样,以前都是一辆最多两辆车的走,这次曲牧亭准备了一个车队!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往外送粮食,昝琅因为要往西便探查常勋私藏的兵力情况,并不曾跟着她,让曲牧亭心里有些忐忑,她到也不是怕会出意外,毕竟已经走了这么多趟,她也还算是轻车熟路,就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没个落点,有些不太舒服。
“好了吗?”曲牧亭转头问后面的四儿。
四儿眨了眨眼:“爷放心,一切妥当。”然后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身边的马车:“保证能挣上一大笔。”
“出发!”她们已经搬空了常勋的粮库,免得夜长梦多所以要尽快将这些粮食与沈奇汇合才行。
守城门的士兵还是四儿的老相识,见面先是乐呵呵的,只是往后探头一看两人身后的车队,一张脸就苦下来了:“哎呦,四儿姑娘,你今儿这么走这么多的货呀?这几大车的,很难办呀,我得查到什么时候去了。”
“谁让你查了?”四儿丝帕一抛,带起一阵香风,顺手递给士兵一壶酒:“都是新出的货,得赶紧送到总店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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