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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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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什么情况?”这句话已经问过无数遍了,每一次带着殷切的渴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昝子忻摇头:“已经全部查了一遍,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关押人质的地方。”昝子忻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道:“我在军营里见到姜楼了,照他的说法殿下很有可能被关押在别的地方。或许我们的方向错了,明天晚上,我再去常勋府上探一探。”
“怎么会是这样?姜楼,他也在这里吗?”曲牧亭赶紧问道:“那他知道吗?有没有消息?是他告诉你的吗?”
昝子忻斟酌了一下语言才说道:“如今的姜楼已经不是以前的楼儿了,如今我们是敌我不两立,他日说不定还会在战场上相见,过往的种种已经都过去了,此后再也没有楼儿,他只是平遥王世子!”
听昝子忻这番话说完,曲牧亭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姜楼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他放弃那段青涩懵懂的恋情,也放弃过往的所有情感,开始了新的生活和方向。
曲牧亭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希望这对姜楼来说是件好事,如果一段感情困死了姜楼,那倒还不如开启一段新生,只是这段新生就要与他们为敌了,曲牧亭还是有些酸涩。
“如今我们双方立场不同,再要求姜楼为我们寻找昝琅的下落,那是不可能的,那对姜楼也是不公平的,他能告诉我们昝琅不在西北军营就够了,剩下的只能我们自己来。”曲牧亭勉强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辛苦王叔了,今天辛苦了一晚上,早些休息吧。”
昝琅现在处境不明,而她最怕的是一旦昝琅的身份被发现,那就全完了,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而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另一边的姜楼正在换装,他脱下了之前的那一袭白色的儒衫,换上了黑色的劲装,束紧了袖口,又翻出来一张黑色的方巾将脸蒙住,他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好,不如昝琅更不如昝子忻,所以才更要小心行事,一旦被人发现了行踪,只要不被看到脸,他还有机会再跑一跑!
整理好了装束之后,姜楼才潜了出去,按照记忆中之前常勋带着他走过的那条路,小心的摸了过去。
常勋是个人才,自然是有道理的,不然为什么他藏起来的人,连昝子忻都寻不到?一般关押重要人质的地方必然是重重把守的,而常勋却反其道行之,他并没有在这周围放置太多的护卫,只有正常巡逻的士兵会过来巡查,丝毫都不引人注目,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有个机关暗道,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地牢的!
姜楼藏身在暗处,等着那队巡逻兵走远,才在按照之前的记住的机关开启方法,旋开了一道门,闪身进了门内。
因为之前碰见了昝子忻,所以他出来的晚了些,此时脚步有些匆忙,沿着常常的阶梯走到最下面的时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果然在里面听到了熟悉的带着压抑的嘶吼声,姜楼皱紧了眉头,加快了脚步。
地牢里的昝琅晃动着铁链子,眼睛里泛着凶狠的光芒,见有人进来,更是拼命的挣扎起来,姜楼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殿下,殿下?”姜楼喊了两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此刻的昝琅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有些着急,他必须面对清醒的昝琅才可以,不然,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
环顾四周,姜楼在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桶水,他连忙过去把桶拎过来,刚想用水将昝琅泼醒,忽然想到这地牢里怎么可能会放一般的水,用手舀出来有点,一尝,果然是行刑用的盐水。
姜楼又看了看吊在上面的昝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咬紧牙关将一桶水浇在了昝琅的身上。盐水沾着身上的伤口,疼的昝琅瑟缩了一下,但也清醒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被困在一团迷雾之中,身体迫切的想要着某种东西,那是一种十分强烈的欲|望,让她迷失了自己,混沌的脑海里,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她分不清楚到底哪儿是现实,哪是幻境,身体里那种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感觉,更让她生不如死。
那一桶盐水带来的痛感,让昝琅暂时摆脱了被蚂蚁啃咬的感觉,身上虽然是疼的,但起码她的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缓慢的挣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眼神里带着警惕,像是被困的猛兽在盯着它的敌人一样。
姜楼把脸上的黑色方巾取了下来,才说道:“是我,姜楼。”
昝琅认出了姜楼,嘶哑着嗓音说道:“楼儿?你怎么在这里?”
姜楼上前一步,从怀里取过一只细长的银针,沉默着将昝琅手上的镣铐解开,之后把银针放回了昝琅的手上,才说道:“我现在说的,你要记清楚。三天之后的现在这个时候,用你手上的这个银针解开锁链,走到地牢的出口处,等着我来接你,明白吗?一定要记住时间!”
“为什么?”昝琅握紧了那根银针才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她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想起常勋之前已经带着姜楼来过一次地牢,她也知道,姜楼已经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那为什么呢?昝琅现在的精神状况并不好,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真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既然常勋能将姜楼带到此处,说明常勋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信姜楼的,他毕竟是平遥王世子,又多年为质子,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帮自己。
可姜楼确实是帮了,不仅在之前的时候,在常勋面前替她掩饰了身份,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让昝琅真的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帮你?”姜楼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帮自己而已。”
他替昝琅活动了一下手脚,让她的筋脉畅通,然后才扶着昝琅坐在了地上:“殿下暂且再忍耐些日子,目前常勋对我并不是全然的信任,我能到这里也是侥幸,给我些时间,等到三天后,我救你出去。”
“谢谢。”昝琅沉默了一会儿才坦白说道:“我没想到会是你,你明明、明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为什么还会帮我?”
“身份?”姜楼闻言笑了:“殿下也真是好厉害,竟然藏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当时真的是把我都惊住了,还好我反应快。只是,我想问殿下,关于殿下的身份,王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昝琅点了点头:“很早,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只是王叔一直都知道。”
“那就没错了。”姜楼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殿下记住,三日后。”
“还有,出去以后,不要提起我。”姜楼又重新把镣铐给昝琅锁上,语气有些微凉:“我与殿下并不曾见过。”
昝琅还想再说些什么,姜楼已经重新遮住了脸,转身离开了。
阴暗的地牢里,再次回归平静,昝琅看着姜楼离开的地方,握紧了手心里的银针,她可以凭借这跟针将铁链打开,然后离开这里,这一切都是因为姜楼。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受王叔所托吗?那又为什么不叫提起他?昝琅现在脑子并没有那么清楚,她暂时无法想的更加明白,只能等着以后再有机会的时候,好当面问个清楚
现在她能做的,只是努力的保持清晰状态,然后等待。
而同样收到消息的还有曲牧亭的,一大早柜台就收到了一个信封,信封上只写了“穆爷亲启”四个字,曲牧亭拿着信封有些茫然,等她拆开信封,再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神情就紧张了。
这封信很简单,里面只有时间地点,让曲牧亭紧张的是,那信封里夹带的一块布料,那是昝琅身上的布料!
别的东西,曲牧亭或许看不明白,但昝琅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自操持,只要看一眼,她就能认出来,那确实是昝琅身上的东西,送这封信的人知道昝琅的下落,甚至他知道昝琅在什么地方!
这个认知,让曲牧亭浑身一震,立刻命人调查了绸缎坊开始调查绸缎坊,看看今天到底是谁送来的信,安排妥当之后,才带着那封信去找了昝子忻。
“三日之后,城郊西树林。”昝子忻看着信上潦草的字迹,再把手上的布料举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布料上写了平安,像是殿下的字迹。”
曲牧亭肯定的点头:“是她写的,布料也她衣服上的,我都认识。只是这信却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已经命人去查了。”
“能查到自然最好。”昝子忻将信放在一边,又看了看布料,推测道:“送信之人送来了殿下的手信还有时间与地点,应该是殿下与我们碰头的地方,如此看来,殿下尚且平安无事。”
“信上说的城郊西树林,据此不过半日的路程,我已经派人去守着了。”曲牧亭心里有些没谱,感觉这一切都太简单了,他们找了昝琅那么久,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忽然就出现了一封信,还带来了昝琅的手信,让她不得不警惕对待。
“娘娘做的对,我们应当做好完全的准备,三日之后便见分晓。”昝子忻同样有些不太确定,但看着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又想不明白,只能搁置。
三天的时间很快,也很煎熬。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但并不包括姜楼,他的三天过的有些辛苦,先是跟着常勋在军营里溜达了一遍,之后姜楼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完全的将自己一个即将谋反的世子形象做的很到位,不仅对常勋各种挑刺找毛病还着重将西北的军防力量做了系统的了解,让原本觉得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的常勋也有些刮目相看。
三天很快过去,姜楼按照往常的巡视路线,在军营里巡查,身后是他每天都要叫上的常勋,常勋起先并不满意,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哪有功夫陪着他在这儿瞎晃悠,但在姜楼毫不留情的将他薄弱环节指出来之后,常勋也就心服口服的跟着了。
“父王那边已经下了紧急的命令,岭南这边不能再拖下去的。”姜楼边走边四处打量,对常勋训着话:“我明白常大人一心想捉住昝琅的想法,但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难道抓不住昝琅,所有的计划都要搁置吗?”
常勋面有不甘:“世子所言极是。”
“你知道就好。”姜楼点了点头,然后神色一沉问常旭:“那是失火了吗?”
常勋闻言忙去看,那个方向正是厨房附近,烟气已经冒了起来,还有火光,已经围了不少人,看样子火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姜楼大概一扫,立刻说道:“常大人,那边可是你说的军械库?”
常勋神色凝重,他当然知道,他那个军械库里可藏着不少的火|药,如果火势蔓延开来,将军械库引燃,那就真的是全完了!
“还不快救火去!”姜楼训斥道:“常勋呀常勋,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火势在蔓延,浓烟滚滚,军营里到处奔走的士兵都在慌忙的抬着水桶去救火,姜楼神色平静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虽然常勋只是告诉他那那里是军械库,但营房周遭散落的星星点点火|药,姜楼猜出了里面怕是藏了不少的火器跟炸|药,如今危险的地方,自然是严加看守的,想在这里做手脚并不容易。
所以姜楼换了个地方,一个距离很近又很容易出事,出了事又不会让人怀疑的地方,那就是厨房。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炸|药藏在劈开的木柴里,不用很多,只要将这种装了炸|药的木柴放进火里,必然会引起厨房起火,而他只要算好时间将常勋带到这里,就足够了。
看着乱成一片的营地,姜楼转身朝着地牢的方向而去。
地牢里的昝琅手腕微微翻转着,一只银针在手上朝着锁扣的方向微微用力,很快一声轻响,锁扣就被打开了,一只手得到了自由,昝琅屏住呼吸紧接着将另一只手上的锁链也打开了,等她重获自己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耳朵薄汗。
她的身体已经被消耗的太厉害了,只是这些就已经让她有些气喘,昝琅离开了铁链的束缚,有些踉跄的走了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上,她勉强撑住自己,踉跄着走到台阶上,扶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上走。
台阶陡且长,等昝琅走到最上面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汗了,然后就听见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昝琅屏住了呼吸,攥紧了手上姜楼给她的银针,后退了两步,那是防御的姿态。
随着机关被打开的声音,有光照了进来,姜楼出现在出口处,看着昝琅手上的银针笑了一下,让她放轻松,才说道:“外面乱,我来接殿下出去。”
等昝琅出来以后才真的意识到什么叫外面乱,到处都死浓烟,此处僻静,但也还能听见乱糟糟的声音,姜楼扶住昝琅,边走先说道:“先去我那里躲躲,等到天黑,我再送殿下离开这里。”
因为火势在蔓延的缘故,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姜楼很快将昝琅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翻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拿给昝琅之后,才说道:“殿下先将身上的衣服换下,这是伤药。然后就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等我回来。”
昝琅点了点头,拿着姜楼的衣服说道:“你当心。”
姜楼并不在意的说道:“我是平遥王世子,他们不会怀疑我的,殿下请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这个很快,并没有真的很快。等姜楼再出现在火|场的时候,火势已经被扑灭了,常勋铁青着一张脸,立刻重新整顿了军营,他反应很快,当即就猜到是有人想趁乱行事,几乎是立刻就封锁了所有的出口,也让姜楼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过是迟疑了一下,才将昝琅留在住处,并没有立刻就送昝琅出去,如今再看,如果他那样办了,那他跟昝琅,谁也跑不了。
“世子方才去了哪里?”常勋一脸的阴霾。
姜楼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常大人什么意思?本世子还没问你呢!我问你,那军械库里你到底放了什么?”
常勋回道:“殿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姜楼淡淡的瞥了常勋一眼,才说道:“你私自存放了这么多的火|药,就没有考虑过今天这种情况吗?万一这火势再大一点,蔓延到军械库的失火,常勋你要怎么办?让这么多人跟你去陪葬吗?!”
姜楼怒斥着:“我知你一心想做大事,可你考虑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全面一点?因为你一时的粗心大意,我们差点全军覆没了你知道不知道!”
姜楼话音刚落,就有人小跑着过来,回道:“大人,地牢里的犯人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常勋面色一紧:“给我找!”
然后扭脸看着姜楼:“世子最好解释一下,方才去了哪里!”
姜楼哼了一声,走到常勋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本世子去哪儿还用的着跟你交代吗?常勋,收拾好你的烂摊子吧。你已经让本世子十分的失望了,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吧。”
说完,不管常勋已经阴成一片的脸色,直接转身就走。他走的理直气壮,让常勋是敢怒不敢言,看着姜楼离开的背影只能咬牙切齿直跺脚。
暮色一点点的降临,直到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只余下些许的月光,姜楼已经换好了夜行衣,带着昝琅一跃而上沿着那颗古老且听过很多故事的大树从军营里离开。
昝琅身体虚,自己一个人不能走太远,期间一直都是姜楼在带着她,直到离开了常勋的地盘,两人才缓下了行程,姜楼吹了声口哨,扶着昝琅在原地休息。
昝琅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能看的出来她在勉强着支撑,扶住姜楼的胳膊,喘着气说道:“你不要再回去了。”
姜楼这么做,无疑已经是背叛了平遥王,就是他是世子,但按照平遥王的秉性,必然不会留他,姜楼再回去,无异于身处险境,是极为不明智的决定。
姜楼闻言,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些洒脱的意味,但更多的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味道,他说道:“我必须回去,那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宿命,是我该去的地方。”
昝琅摇了摇头:“不是的。你真的就打算与王叔为敌吗?”她本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但这个关头,不说也得说。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昝子忻。”姜楼抬起头:“如今,我已无处可去,这天下虽大,却早已无我安身之处。如果不回去,我能去哪儿呢?重新回到昝子忻的身边?呵,我是反贼的世子,我以什么身份跟在他身边?更何况,他早就不要我了,从他将我送回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早就不要我了,不然,他不会让我的地位变的这么尴尬。”姜楼苦笑了一下:“我该忘了他,然后跟着父王谋反,这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可我办不到,即使他不爱我,即使他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我也没办法做到将他珍视的东西毁掉,这江山是他守护的,那便也是我守护的,你也是他守护的,所以,你也是我守护的。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殿下保重吧。”
听着远处马蹄声渐渐走近,姜楼将一份卷宗递给昝琅:“这应该是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马儿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有人在等你。告诉昝子忻,我恨他。”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挺心疼我家小楼的第四天√
平安归来
第132章平安归来
马蹄声渐渐走近; 昝琅还想再说什么,可惜姜楼并没有给她机会,就已经离开了; 姜楼现在的处境也是十分的艰难; 他把自己放出来,又将常勋的军事部署计划交给她,对平遥王来说; 就是背叛,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旦常勋有所察觉,那姜楼就真的危险了。
翻身上马的动作让昝琅有些眩晕的晃了一下,又险些从马背上栽下来,她现在的状态十分的不好; 幸而这马极通人性,一路上走的还是比较平稳; 昝琅牵着缰绳; 努力的支撑着; 想保持理智上的清醒。
而另一边城郊的树林里,曲牧亭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 她已经在这儿守了一天了,并没有见到任何有人过来的迹象; 她甚至怀疑是有人在故意骗她,可又想不出缘由。
忽然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让曲牧亭瞬间霁屏住了呼吸; 仔细一听,果然是有马匹的声音,她神色严肃的望向了昝子忻,见昝子忻也在看着她,当机立断的朝着马蹄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她觉得不会错了,一定是昝琅,一定是她!
昝子忻刚想叫她小心一点,不要莽撞,人就已经跑过去,他只好赶紧跟上去,如今真是敌我不明的时候,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就这样等在这里,本来就不是明智的举动,如今有人过来,自然该小心应对。
只是他才刚刚撵过去,就听见曲牧亭一声惊呼:“昝琅。”
昝子忻抬头一看,那马背上果然有人,慌忙过去,就见马背上的人已经跌倒了下来,而下面的曲牧亭为了不让马背上的人受伤,以肉身为垫,护住了那人,而她护着的人,正是太子昝琅!
马蹄声渐近的时候,曲牧亭一眼就看到了马背上的人是昝琅,当她看清昝琅那苍白的脸色时,心就跟着疼了一下,才刚刚开口唤了一声,就见昝琅朝她微微露出了笑脸,然后握住缰绳的手就松开了。
曲牧亭一惊,赶紧上前,想要扶住昝琅,可此时的昝琅已经失去了意识,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曲牧亭想也没想的,直接搂着昝琅一起跌倒在了地上,后背被重重的砸了一下,疼痛的感觉让她眼冒金星,但她什么也顾不上,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昝琅。
身边的人脸色苍白,曲牧亭还从她身上看到了隐隐约约的伤痕,眼泪就滴落了下来,捧着昝琅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低声呼唤着:“昝琅,昝琅,你醒醒,快醒醒呀。”
可惜,此时的昝琅不管是身体还是神智上,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在见到心爱之人那一瞬间的放松,让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不管曲牧亭怎么呼唤,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喊着昝琅,没有得到回道,那种心慌让曲牧亭觉得不安,她胡乱的抹着脸上的眼泪,手脚并用的想抱昝琅起来,可惜力气太小,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一旁赶过来的昝子忻见状,连忙上前说道:“还是我来吧。”
曲牧亭松开手:“有劳王叔。她身上有伤,王叔轻一点。”
昝子忻点了点头,弯腰将昝琅抱了起来。回去的路上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没人开口说一句话,而曲牧亭也当机立断立刻决定直接离开逐鹿城,赶回去跟沈奇汇合。
那里毕竟都是是他们的人,而且有老太医在,昝琅如今的情况实在是不明朗,她看起来那么的虚弱,必须尽快就医诊治。
而同样沉默的,还有在外面驾车的昝子忻。当初接到信的时候,他是怀疑的,可当昝琅真的出现在信上所约定的地点却是昝子忻没有料到的事,他以为不会这么的顺利,却没想到这一切,都顺利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将怀中那封信拿出来又看了看,不过短短的两行字,他已经看过了无数次,那不是他熟悉的字迹,不管是用笔习惯还是书写的笔法统统都不是他熟悉的,可真的就不是吗?
想着那晚月光下姜楼说的那些话,昝子忻有些茫然,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分辨姜楼话里的真假,他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姜楼,或许曾经了解过,但这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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