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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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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陛下和殿下还没起来?”
草莓道:“答对了。所以才让你们小声一点。”
“都这样了。”莲蓉看看天,这艳阳高照,还睡得着么。她正要问,远远就见有人过来,淡黄色的女官服侍,腰围了刺绣玉带,挂着玉环等物。下身是百褶裙,两手指扣在一起,正款款的走过来,一见这几人,心里就犯嘀咕。
“陛下呢?”韦璧云问道。早朝到现在都不见人。
“回韦大人的话,陛下昨晚失眠了,所以睡到现在还没起。”
“还没起么?”她口里问着,看了几人一眼,又看了看门,“那我让大家先散了,照顾好陛下。”
“韦大人放心。”韦璧云不深追究,心里有数,先去了。这几个丫头在一块儿,啊哟的摸着小心肝儿,刚才看韦大人的神色,还以为要嫉妒郁闷两下,哪知道人家问也没问。
第一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莲蓉、丝蕴眼见着草莓等四人侥幸的模样,不明,所以问道:“难道国王不是失眠,看你们的样子到好像很怕韦大人追究似的。”
草莓走过来,拍拍莲蓉的肩膀,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将她尽可能的拉向自己的身边,贴着她的耳朵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陛下正在努力的要诞下小公主?”
莲蓉惊愕的看着她,先是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后是吓着了。她张着口,有气出来,但提不起力气说话,太惊讶了。草莓见她这样早明白,“你们大左人真是的,这点算什么,要不我们女儿国的人怎么有下代的,我们有子母河的水。”哎,无知真是太可怕了。
莲蓉自然知道这事,只是她惊讶的是左铭源也配合了?跟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好嘛,她心里觉得不可思议,还有点小呕心,简直无法想象,她二十来年的观念都是男女,不是女女,她落后了。
“殿下也愿意?”
“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都撞见好几回了,我告诉你说——”草莓压低了声音,在莲蓉耳朵说着,就见莲蓉睁大了眼睛,草莓松开手,摇摇头,心道:“这姑娘没救了,来这里*个月了,还没搞清楚是的。”
莲蓉只管吞唾沫,她像是见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消化不了。她道:“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了。”她又去拉丝蕴,“丝蕴,我们走。”
“不是要保护殿下么?”
“走吧,我有事跟你说。”丝蕴只得跟去。四位侍女彼此看了一眼,这大左人,神神秘秘。她们只管把着门。
长相思宫内,南宫舞天已经醒来,她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仍然在静谧中熟睡的左铭源,心满意足,昨晚总算了却她的心愿,难得的是左铭源主动了,这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好像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左铭源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喜欢她。
她俯头亲了一下左铭源的额头,笑看着她,又亲了她的鼻子,再看看她,又亲了她的脸,又抬起头来看看她,亲了她的嘴唇。
左铭源眯着眼睛醒来,脑海中的系统提示框,有未读短信字样,她心道:“什么时候来的?”脑海里想着打击打开等意思,那个明黄色的小信封就跳开来了,“尊敬的客户,因为您成全了国王的心愿,所以特别增送大礼包一份——小包子一个,收到消息时,怀子功能将为您上线,敬请享受做父母的喜悦吧!”
读完消息,系统提示框自动消失,还没能让左铭源来得及回味,她心里念着‘狗不理’呢,一睁眼就觉一庞然大物正压她身上,不断的狂扫她的嘴唇。
“醒了?”
“醒了。”左铭源还没醒透,一技长吻迎接而来,她喘息,推开南宫舞天,“一大早上的就这么香艳,人家会受不了,几点了?”撇脸一看,太阳光在寝宫的地面上拉的好长,她回过脸来看着南宫舞天,默然无语。“舞天,你是上早朝回来了,还是没上早朝。”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把人家折腾的这么累,还要上早朝,你的怜香惜玉呢?”
这也怪她?“是你自己要的。”
“妾身要你就给?你何时这样听话,看来你是蓄谋已久,还是厚积薄发,你说?”又要她说,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错。
“起来吧,不早了,要是被人知道,让人笑话。”
“笑话什么?”
“不知道。”
“呵呵。谁敢笑话妾身,妾身就让她跟鳄鱼一起游泳。”尽管说笑,南宫舞天还真起了,只是她这一起身,立马腰酸背痛,武功再高,不管这个,她一手撑着腰,委屈的从眼眶里飙出泪来,“又酸,又疼。”
“……”左铭源起来,到处去捡衣服,南宫舞天看着她,就见她后背赫然许多条爪子印,脸色无表情,心里却笑了,兴许是她憋的厉害,左铭源回身的时候,就见南宫舞天脸红红的,她只当她不好意思,可没想到她那是不怀好意。简单套了几件衣服,左铭源建议先去洗澡,又让南宫舞天起来,她掀了被子,把床单一扯,卷一卷,直接锁柜子里去了。
“怎么,还要珍藏?”南宫舞天当即取笑道。
“是怕被人看见,你不好意思,而且被单还是我来洗的好,不然以后我还怎么迈得出这个寝宫,光是她们促狭的目光,我就够喝一壶了。”女人的八卦功力,不容小觑。
左铭源虽是现代女性,在这些方面应该更开放一些的,不过她骨子里传统的东西,还是让她重视一些很微小的感受,这些秘密事,她一个人偷着乐就成。
和喜欢人,做快乐事。那个人,她很喜欢,而且那件事,也使她快乐。她问道:“怎样,还可以走吧?”
“可以,不过你要扶着就更好了。”
“就知道占我便宜。”
“嗯?”南宫舞天挑着眉,“你的意思是妾身不应该?妾身可是被你要了的女人,占你一点小便宜,有什么要紧,还不赶紧伺候妾身,拦腰抱起?”她双臂一举,当真要左铭源的公主抱。
左铭源一手穿过南宫舞天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将她抱起来。问她:“满意了?”南宫舞天才不说,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做娇羞状。走到门口,左铭源道:“你开门。”
就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四位侍女整齐划一的转过头,又唰的一下转回去,并排着向左,小碎步消失,国王已起,就不要再有碍观瞻了,识相撤退,她们走远了一些,就跑,嘻嘻哈哈的,又看到新材料了,得找宫里的姐妹爆料一下。
“看来我又得见不得人了。”左铭源笑道,两人去玉清池清洗。洗完后回房换衣服,再去御膳房享用早中膳。
两人正在大殿的厅内用餐。远处就有那么一位晃悠悠的过来了,嘴里衔着根牙签,趁着没人看见,双手插腰扭上了,嘴里哼着个插秧小调,“嗯哼嗯哼嗯哼哼啊……”
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一向对八卦与是非有特别直觉的南宫明秀,忙提起脚尖,猫着腰去偷听了,她走到众人身后,躲在一棵芭蕉树后,用那清脆又肥大的叶子挡住自己的脸。
就听这些人道:“听说没有,陛下早上没有上早朝,呵呵。”
“都知道了。”
“知道干什么去了么?呵呵。”
“都知道了,哈哈。”她们脸上个个春意盎然,含苞怒放,害羞露怯,把南宫明秀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她心道:“她们在说什么,尽打哑谜,要不我去舞天那看看。”她猫着腰,不惊动她人的退了出来,去找南宫舞天了。要往寝宫去,会路过大厅,南宫明秀也就碰上了两个。
一见两人在吃早膳,南宫明秀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跟着哈喇子也在流,一早上的就喂早餐,太有爱了,南宫明秀扒住门框,以偷看为乐,看着那碗燕窝粥一口一口的被左铭源吃下去,她的口水也被吊上来,咽下去,再流出来。
这些小孩子,太不懂事,在她孤家寡人的面前,竟然做的这样不低调,也太让她羡慕了。她清着喉咙‘嗯哼’了一声,南宫舞天和左铭源双双抬起头来,左铭源笑道:“丈母娘你来了?”
南宫明秀自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半含酸道:“啊哟,我来的不巧了,不知道你两个在这里,早知道你们来了,我就不来了。”嘴里酸不溜丢的,丝毫没不好意思的往左铭源身边坐了,还挤一块儿去,用屁股挤一挤左铭源,“给个位置。”
“丈母娘这可怎么说,别的地方位置也不少。”
“我就看上你这张椅子了,怎么,你有意见?”这口气,左铭源心里啧啧了好几下,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她还没回答,南宫舞天冷着脸道:“她没意见,可是妾身有。”南宫舞天站起来,命令左铭源道:“铭源,你过来妾身这边坐。”
“好吧。”左铭源刚起身,就被南宫明秀拉住。
“不许去。”这样听话,她当时说什么来着,要找一个厉害的人来镇住舞天,现在怎么又倒过来了,这该死的恋爱,让人盲目,她要把左铭源的主动权争取回来。南宫明秀一边拉她,一边给左铭源使眼色,大意是:别听她的,咱们玩咱们的。
“你过来!”
左铭源对南宫明秀道:“丈母娘你放手,让我过去,你一个人好好玩,我们吃过东西还有事做,很忙的。”拉了几次袖子,总算挣脱了,坐到了南宫舞天的位上,南宫舞天很不客气的坐在了左铭源的腿上,对着她母亲示威。
左铭源的脑袋在她背后晃来晃去,好吧,她不得不开口了,“舞天,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南宫舞天还没说话,南宫明秀笑了,大笑,笑的头上的钗环随时有掉落的可能性,“某只小鸟,依人不起来。”
南宫舞天黑着脸,她就晓得她娘来就是为了取笑她。对左铭源道:“你要看见什么,想吃东西,妾身喂你不就好了,饿不着你,也让人看不了笑话。”
南宫舞天以强硬姿态,把左铭源的脸灌的鼓鼓的。她生气,小勺子挖了东西不断的往左铭源嘴里送去,一边冷冷的斜视她娘,心道:“怎样?人是你选的,但是妾身现在已经完全占有了人心的优势,想要人过来制裁妾身,哼,没门儿。”
往后的主权,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瓜分,她似乎需要妇妇约法三章。
第一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南宫舞天和南宫明秀之间的‘争霸’,左铭源可是一点不感兴趣,她只想这两个女人给她停下来,南宫舞天一给她吃完,就拉着她走。并且得意的回头,给南宫明秀示威。
南宫明秀看着她们远走,才‘哎’的垮下脸来,她又失败,也罢,总会找到反击的方法。她撑着脸,幽幽的想着,得何年马月才能扳回一局。
这些诡异的母女相处之道,左铭源自然不明白,所以她很气愤,对于南宫家母女俩的任性十分不满,一回寝宫,就将手从南宫舞天手里挣脱出来。
她坐下来,拿过茶杯喝茶,“你们够了。”左铭源气呼呼说道,每次两个一见面就吵,就争,她觉得烦人,而且莫名其妙的老是夹在中间,做两人的赌注。
“怎么了,你生气了?那以后我们不见那中年妇女,就咱们俩好不好?别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你呢,别听她胡说,别上她当。”南宫舞天笑意满满,并不把这些事当回事。
“你要把我跟人隔离开来。”
“你有妾身还不够吗?还需要别人?”南宫舞天危险的眯起眼睛,她怀疑,不安,而且左铭源此刻的不满和怒气,都让她不舒服。她把自己交给左铭源了,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左铭源都得站在她这边才是,为什么这么快就翻脸。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限制我和谁来往,或者和谁说话。”
“妾身没限制你,再说了,妾身限制你怎么了,妾身是国王,有妾身这样美丽的妻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左铭源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让妾身很不舒服,请你改口!”
她强制命令,却让左铭源非常抵触。
左铭源不肯,她撇过头去,看向别处。“你对妾身有意见。”
“正是。”
“给妾身滚出去!”南宫舞天指着门口,这左铭源太气人了,之前还浓情蜜意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蠢女人。
左铭源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气得南宫舞天直跺脚。
“她竟然真的走了,真的走了?”好了,走吧,走就走吧,她是不会求她回来的,随便。南宫舞天往床上一躺,床单被掀了,空空的,她卧在床上,想着昨晚两人那么好,一下子,为了她娘,就翻起脸来。
想想,就觉得想哭。
她忍住了,谁敢欺负她,她就欺负死那个人。
左铭源离开后,后悔了,她也不想说那话的,也许南宫舞天不是她想的那意思。左铭源再三为南宫舞天开脱,可是人都出来了,再回去,见着万一被嘲笑一顿怎么办?“不如等舞天把气消消再说。”她这抬脚要走,就被莲蓉、丝蕴迎上了,左铭源刚想打个招呼,就被两人左右的架走了。“莲蓉、丝蕴你们做什么?”
两人一路不说话,直把她架到房间里,关上门,才问她。
“您和陛下有不良关系了?”
左铭源好笑,她什么时候不良关系了。“你们这样认为?”
“奴婢们要您说。”
“你们知道的,私事范围不予理会。”
“殿下,您是大左人,还是个女人,您难道也被这里的人洗脑了?您之前不说,奴婢们假装没看见,谈恋爱就谈恋爱,不就是跟姐妹似的,奴婢们也没觉着不对,可您连那事儿也做了,也太荒唐了,奴婢不认同。”
左铭源心里本就有气,被这样一指责,好像她不正常似的。心里有气,口气就不对了,“谁要你们认同了,你们爱认同认同,不爱认同,拉倒。”她甩了袖子去了,一个个就会说理,她容易么,都跨时空,跨性别了,闹得大家都不同意,都认为有病,都认为她做这不对,做那不对,她还不如回现代算了。
之后,她去了舞天书院,和那一群书呆子们待着。只是一群人开会,她也不吱声,人家问她好不好,她就嗯嗯啊啊的答非所问,把别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出神,一会儿发困没精神,和往常判若两人。
大家都想着,是不是左铭源不大适应这里的天气变化。
傍晚,左铭源回来,大家嘱咐她多休息,多喝水。
“谢谢,我没事。”只是回到寝宫门前,她不知道进去好,还是不进去好。草莓正端着水果过来,问候了她,左铭源正好进去,见南宫舞天坐在桌边,不理她,也不看她,吃水果,嗑瓜子,想着左铭源去哄她一哄,可巧左铭源全不动静,默默的开了柜子,拿了被单去洗。
左铭源把被单拿走了,南宫舞天一直目送着,将葡萄放进嘴里,味同嚼蜡。左铭源回来了,没和她说话,没哄她,她心里慌,但是冷着脸,一副不屑安慰的样子,目光一直看着门口,等左铭源回来。
左铭源去井边打了水,她这一出现,换洗的侍女都快扎堆了,也有热情贴上来,要讨好的。“殿下,这些事奴婢来做就好。”
“不用,你待着就好。”她打水,借搓衣板,用皂角,拿了小木凳子过来,洗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顺便无视躲在一边对着她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侍女,趁着她们不注意,将落在被单上的落红,用力的搓了几遍,擦了皂角,洗得白白的。可她的心情,却白不起来,念起昨晚甜蜜,只觉今日是寒冬腊月。
她不想去道歉,有她的固执,也有她的不想宠溺。南宫舞天的脾气是不能太惯,会宠坏她的,国王怎么了,她还是贤王呢,在爱情里,还比起职位,比起高贵来了?
她要和舞天谈恋爱,又不是和国王,国王说的话,通通不买账,她要给她点教训,不认错,大家都不必再说话。左铭源一下子认了死理。洗完之后,在众人十分仰慕的目光里消失。
她一走,换洗局可热闹了。大家像是土地精灵似的,都冒了出来,伸长着脖子,看她的背影,又嘻嘻哈哈的编起新闻来。
左铭源晾完被单回去,直接去吃了晚膳,散步,然后回寝宫。南宫舞天在,只是两人似乎都下了决心,要对方先讲话,这一夜,竟谁也没理谁,背对背睡了。到了翌日,各起各的,谁也不喊谁。
南宫舞天去上早朝,回来时未见左铭源,她也不问,吃了早膳,回敏秀阁批阅奏章,草莓、香芹等在旁伺候,见她手执朱笔,只管发呆,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国王为何如此。
草莓轻轻叫了一声,“陛下。”
“嗯?什么事?”南宫舞天抬头看着她。
“墨掉了。”
南宫舞天看看桌上的一小滩红迹,‘哦’了一声,香芹忙用布擦干净,南宫舞天继续批奏章,很久,她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道:“铭源在妾身走后,就走了?”
“回陛下的话,皇夫去书院了。”
“她没跟你们说什么,留什么话?”南宫舞天心中隐隐期待,但是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好像她很在乎似的,好像她认输了。
她不觉得自己该认输,这次是左铭源无理取闹,小题大做,她和她母亲为这个那个的事,翻脸的次数太多了,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胜利品,左铭源就觉得她干预她了,她也是气头上才说了狠话的,谁叫左铭源不让着她。
草莓揣摩着南宫舞天的意思,国王这是要皇夫的关心,还是不屑呢?不清楚,“没留什么话。”
“没有就没有,妾身也不稀罕。”
草莓心想:“既不稀罕,您还问什么。”
南宫舞天嘴中这样说,脸色却黑的可怕,她还是很在乎的,左铭源没有要和解的意思,那她也不必那么在乎,不和解,就不和解,看谁先低头。
她批了许久,突然不耐烦起来,把堆好的奏章扔在地上,扔得到处都是,“左铭源,该死的左铭源,她竟然什么话也没说!她要跟妾身打终身持久战吗?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把妾身当成什么人了,还不给妾身滚回来了,平时要你听话,你不听话,不该你听话的时候,你怎么就听了,你说你说你说啊!”
国王的咆哮,惊呆了伺立在侧的侍女。
“陛下,既然您那么想跟皇夫说话,干嘛不自己先开口呢?”草莓怯怯的提着意见。
“谁说妾身想跟她说话了,妾身才不,妾身是国王,为什么要先开口。”
“可是您这样,难受的不还是您自己么,咱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您就发挥国王的魅力,服个软,认个错,这事它就过去了,日子照旧过的美美的,有什么不好。”
“妾身没错。”
“重点不在错不错,重点在谁先认输,谁就赢了。您想呀,您要是认输了,您还是国王,国王认输,那是有肚量,不计较。那皇夫也就不好意思了,自知没理,也好下台了,她会倒过来给您赔不是,您再趁着机会,要点小好处,这不是您赢是谁赢呢?”
南宫舞天听着,有那么些个道理。她心里接受了,但嘴上却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就会拿小女儿心思乱出馊主意,妾身从来都是赢家,妾身什么时候需要低三下四了,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妾身的魅力,妾身做错任何事都会被原谅,因为妾身太美了。”
好嘛,国王嘴硬,她就不争辩了。
“是,陛下教训的是。”
第一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傍晚,左铭源归来。迎面就见南宫舞天拿了椅子坐在路中间,翘着二郎腿,一见她回来便问,“你不是滚出去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她是有意要里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了责问,反而让左铭源对她有所不快。
“我为什么不回来?”
“这是妾身的寝宫。”
“哼。”左铭源转头就走。南宫舞天霍得起身,将门晃当一声关上,隔着门呛声。
“出去了就永远别回来!”
她等了一等,又霍得开门冲了出去,将左铭源拖了过来,拉着她的衣领,不顾她反对与否。“妾身让你走你就走,妾身让你出去你就不回来。”她晃的一下把门关上,将左铭源按在门上,气呼呼的看着她,靠近她,发泄似的吻她。
左铭源不动,像化石一样,冷冷的看着她。待南宫舞天亲够了,她便头靠着左铭源的额头,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才刚跟妾身好,就想抛下妾身,妾身不准,不许。妾身输了还不行,是妾身说错话,妾身不应该干预你和别人,你想和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想跟谁不说话就不说话,可是别不理妾身,妾身不耍国王脾气,妾身知道自己不好,死要面子,放不下架子,可是妾身喜欢你呀,就是觉得你得跟自己站在一块儿,想一块儿,妾身就这么自私,这么小心眼,妾身错了,铭源你原谅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说瞎话,左铭源想着,南宫舞天要是真能把那臭毛病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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