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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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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见她一副生怕自己把书抢着买走的样子,不禁失笑。这本书又不是什么孤本珍本什么的,常见得很,一般大的书店都有卖的,小姑娘可能平常出门不多,所以不知道。少年准备逗逗她:“那你准备怎么谢我?我可是把这本书让给你了。”

明珚:“啊?”一本书而已,自己只是口头道谢还不够,难道还要郑重其事地答谢一番?

少年见她惊讶得眼睛睁得更圆了一些,本来紧张地抿着的小嘴巴也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小米牙和一点点粉红的舌尖,不知怎的,少年只觉得微微有些烦躁起来:“说笑的,不用谢了,去吧。”挥挥手让她离开。

明珚如释重负,屈膝一礼,赶紧抱着书结账出门了。

在门口叫上等她的宋妈妈和夏兰,三人进了茶楼寻明珊和明琳。歇够了脚,三个姑娘都意犹未尽,不想就这么回去,商量好坐马车去稍远一点一家有名的专门卖女孩喜欢的各种杂货的店铺。

到门口上了马车,车轮滚动起来的时候,明珚又掀起车帘子的一个小角,继续打量街道上的人和店铺。突然,她看到金玉阁的门口出来两个人,一个是红衣的婉宁郡主,一个是书店里遇到的宝蓝色衣衫的少年,二人不知正交谈着什么,婉宁郡主笑了起来,神采飞扬,少年亦是一笑,温柔多情。

明珚放下帘子,问宋妈妈:“咱们在金玉阁遇到的婉宁郡主是什么人?好大的排场。”

宋妈妈点头:“可不就是大排场。这婉宁郡主是安王的嫡女,安王是当今圣上的唯一还活着的弟弟,虽说并不担任什么要紧的职务,每日只是吃喝玩乐,但毕竟是唯一的亲王,听说圣上对这婉宁郡主也十分照顾,这婉宁的封号是圣上亲自提的,郡主经常进宫,在这京城可是无人敢惹的。”

明珚了然地点点头,这婉宁郡主的来头颇大,逛街清场也不算什么了。她的父亲安王估计是个很有眼力的人,每日吃喝玩乐,当着自己的逍遥亲王。

马车再次停下来,三个姑娘逛起了杂货铺。在明珚看来,这个杂货铺可是比金玉阁有意思多了。东西都不贵重,多是比较新奇好玩的小玩意。明珊挑了个鸟羽做的扇子,明琳挑了瓷烧的娃娃和木头做的小动物,明珚挑了个根雕的笔筒,虽然略显粗糙,但是胜在古朴拙直,看着也有一番风味。

三人又在旁边的店铺逛了逛,明珚还买了些家里没有的干果,准备带回去给自己的小丫鬟们分享。

眼看就要午时,她们出门的时候答应好了回来用午膳的,三个姑娘只好恋恋不舍地坐上马车回府了,明珚倒也不是很失落,因为出门看起来不是奢望,有机会就能再次出来的。再说,她买到了想看的书,正着急回去看呢。

回到顾府,正好赶上午膳,明珚也顾不上细嚼慢咽,急急地吃完,就歪到罗汉床上看她新买到的大齐地理志。

从书中看来,现在是大齐朝,这是个顾明珚所认知的历史中不存在的朝代。大齐朝的京都就在顺天府,也就是北京市。明珚明白了,自己原来在北京市呀。明珚先是粗略地把书翻一遍,先看个大概再慢慢细看。

书中还介绍了大齐朝各地的风土人情,但是并没有详细的大齐的地图,各地之间的距离也是模糊不清的,明珚甚至看到几处明显的谬误。明珚奇怪地皱起眉头,这些谬误都很明显,没去过这些地方的人虽然不知道,但是只要是走过这些路线的人,很轻易地就能看出来,这书都在书店里面卖了,为什么没有人指出这些谬误呢?

明珚思索了一会儿,渐渐有些明白了,现代的地图是很普遍的,不管是国家地图还是世界地图,都不是什么神秘不可得的东西,随便就能买到,还精准详细得不得了。但是古代不一样,地图具有非常重要的军事意义,只有国家的领导人或者军事将领才有,一般人是不能拥有的。想想图穷匕现的故事,荆轲献出地图就可以接近秦王了,可见地图是多么重要。

这本书没有地图很正常,各地的距离模糊不清也应当,几处明显的谬误也许是故意的,毕竟这些都是敏感题材啊。虽然如此,明珚也并不失望。她自己有地理知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而且还可以通过此书了解大齐的风土人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
顾明珚:小天使们,我在大齐朝等你们,来呀~






第8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到得祖母寿辰这日,因不是整生,也没有大宴宾客,只是家中几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罢了。明珚、明珊和明琳三个小姑娘也得以放假一日,到祖母跟前去凑趣。

老太太对明珊和明琳的礼物表示满意,对明珚的礼物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难掩失望之色。明珚倒也不在意,她的礼物已经比明珊和明琳的贵重了,老太太之所以失望恐怕是因为期望太高吧,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老太太难道还指望自己送出什么奇珍异宝不成?

明珊不失时机地上前挽住老太太的胳膊,给明珚上眼药:“祖母,大姐姐说要送给祖母好的礼物,我还以为是多好的呢,原来也不过是金镯子呀。”

孟氏抬头冷冷地看了明珊一眼,老太太摆摆手臂,明珊赶紧松开手。老太太不喜欢女孩子,家里的三个姑娘都不跟老太太撒娇,而家里的两个男孩子大哥和二哥已经过了撒娇的年龄了,所以老太太一向不跟孩子们亲昵。

老太太不满地看了明珚一眼,嘴里倒没抱怨:“你大姐姐也还小,送一对金镯子已经很不错了。”

明珚算是发现了,虽然老太太只喜欢财物和男孩子,但是对她也从没有明明白白地指责和不满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未来的夫家是永平侯府的原因。

在老太太跟前凑趣一天,明珚只觉得比上学还累,晚上早早洗漱完就睡了。

梅姨娘的小院却还亮着灯,明珊不满地对梅姨娘说:“大姐姐从咱们这里拿走了一百多两银子,那金镯子才花了十几两,祖母竟然也不生气。”

梅姨娘说:“你祖母最爱的就是钱财,怎么会不生气,不过是顾忌着她未来的夫家罢了。”

明珊更气了:“她不过就是比我早生了三个月,就能跟侯府结亲了,要是——”

梅姨娘赶紧制止她:“就算是你先出生又怎样,顾府跟侯府结亲本就是高攀了,侯府是万万不可能娶一个庶女的。”

明珊嘟囔着:“她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要是哪天侯府不乐意了,把婚给退了就好看了。”

梅姨娘警告说:“在别的方面你可以害她,但是婚事上绝对不能做手脚,整个顾府都十分看重这么亲事,要是你给敢搅活这件事,到时候可没人能保的住你!”

明珊恨恨地说:“上次落水她病得昏昏沉沉人事不知,怎么竟然活过来了。”

梅姨娘道:“此事不可再提,既然她都不记得了,你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珊眼珠转了转,悄悄地说:“娘,那孟氏如今正怀着身孕,要是路上摔了一跤,或者……”

梅姨娘叹口气:“我也看她那个肚子碍眼的很,但是二房这么多年没有填子嗣了,这个很可能是嫡长子,上上下下看护得十分严密,要让她出个意外,谈何容易。更何况,其实我并不希望孟氏就这么死了。”

明珊奇怪地问:“为什么,难道你还跟孟氏处出感情来了?”

梅姨娘白了她一眼:“我怎么可能跟她有感情,我最喜欢给她添堵,看她生气。但是孟氏这个人受的是正统的宽和大方的教育,从来不下黑手。要是她真的死了,你父亲再续弦的话,谁知道来的又是什么人,肯定没有孟氏好对付。”

令梅姨娘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这个意外就送到了她的眼前,却是孟氏硬塞给她的。

下午的时候,梅姨娘正准备去老太太跟前服侍,在园子里遇到了孟氏。梅姨娘上前向孟氏行礼,孟氏笑眯眯地拉住她的手,对旁边伺候的丫鬟婆子说:“你们都退后些,我有话要对梅姨娘说。”

梅姨娘眼见着丫鬟婆子都退后了,只留下她和孟氏两个人,想起昨晚和明珊说的话,心中不禁砰砰直跳,难道好机会这就来了?只要自己悄悄地把孟氏一推……

还没等梅姨娘想明白要不要动手,就听见孟氏轻轻地说道:“你以为你们母女两个对珚儿做的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你以为你害了人还能每天若无其事逍遥自在地乱逛吗?”梅姨娘大惊失色,猛地抬头看向孟氏,只见孟氏冷冷地一笑,突然身子歪向一边,大叫道:“啊,梅姨娘你做什么推我!”

孟氏跌跌撞撞地向旁边迈了几步,最后脚一软,身子歪倒在草地上。不远处的丫鬟婆子惊慌失措地一拥而上,有人慌乱地扶着孟氏坐起,有人指挥着去请大夫,有人跑着使人去抬软轿,有人去禀告老太太,有人向外院去喊人通知二老爷。

梅姨娘面色苍白,如遭雷击,完了,这下完了,自己太大意了,还以为自己和明珊害明珚落水的事无人知晓,还以为这孟氏不会用手段。

不大一会儿,软轿也来了,老太太也来了。健壮的仆妇把孟氏抬回她住的院子,老太太也跟了过来,没人理会的梅姨娘失魂落魄地也跟着软轿来了。

刘大夫带着背药箱的小童匆匆而来,丫鬟们把床帘放下,把孟氏的手拉出来,盖上手帕,刘大夫仔仔细细地把着脉。大丫鬟道:“我们太太刚才跌了一跤,刘大夫看可有要紧?”

刘大夫道:“夫人略动了胎气,没有大的妨碍,我开上安胎药,夫人吃上几副就好了。”

刘大夫开了药,又叮嘱“夫人平时要注意,不要动作太大”等等,未及离去,二老爷也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拉着刘大夫又仔细询问一番才放他离开。

二老爷进得屋里,先向老太太行礼,又走到床边看自己的妻子,妻子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看见他欲要起身行礼,二老爷忙轻轻按住妻子的肩膀:“不要起身了,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摔了一跤,可要紧,身上可还难受?”

旁边的大丫鬟说道:“还不是梅姨娘,心怀不轨,竟然把太太推倒了。”

孟氏轻叱:“住口,不许胡说。”

二老爷皱眉:“和梅姨娘有什么关系?是她把你推倒的?”

孟氏摇摇头:“老爷,你别怪她,她也许不是故意要推我的,再说我这不也没事吗?”

二老爷看向旁边的丫鬟婆子:“你们是怎么伺候太太的,竟然让太太摔跤了!你们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婆子们七嘴八舌地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在她们看来,就是梅姨娘推地太太,自然也就这样告诉二老爷了。

二老爷对孟氏说:“你且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

走到堂屋,气愤地一拍桌子,让婆子们把还在院子里等着的梅姨娘带进来。

梅姨娘哭得两眼通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这次倒是真心地哭了。进得屋来,立刻双膝跪倒在地,哭喊:“老爷,我没有推太太呀。”

二老爷生气道:“不许喊,太太还在里屋难受,你喊什么!”

梅姨娘又轻轻地哭泣:“老爷,我真的没有推太太,太太是自己跌倒的。”

“胡说!太太这一胎怀得多么精心,身边从不离人,就和你说了两句话就跌倒了,你倒说太太是自己跌倒的,还敢狡辩!”

“老爷,太太是为了害我才故意跌倒的,老爷,你要相信我呀,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派胡言!你不过是个姨娘,太太害你做什么,再说,太太的肚子何等金贵,又怎么会故意跌倒拿自己的肚子冒险。”

“太太是因为——”梅姨娘说不下去了,她害家里嫡女的事情也不能说呀。

二老爷冷冷地说:“你可是没话说了,来人,把梅姨娘关进柴房。”

梅你娘大喊:“老太太,老太太你要为我做主呀,我真的没有推太太呀!”

老太太慢慢从里屋走出来,看着梅姨娘,满脸失望:“二房只有两个丫头,好容易孟氏怀上了,你却做下这样的事,谁也帮不了你,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去柴房吧。”

明珚一下学就听说孟氏摔跤了,直吓出一身冷汗,不及换衣服,一路快步走到孟氏的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们都垂手侍立,孟氏正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明珚来了,睁开眼睛,微微一笑。

明珚半跪在孟氏的床边:“娘,你怎样了,可难受吗?”

孟氏挥挥手让丫鬟们都退出去,拉起明珚:“放心,娘没事。你爹爹和祖母去福安堂商量梅姨娘的处置问题了,娘和你说说话。”

明珚轻轻坐在孟氏的床边:“娘,是那梅姨娘推倒你的?”

孟氏摇摇头,悄声说:“不是,是娘故意跌倒陷害她的。”

明珚吃惊:“啊?娘,你这样太冒险了,弟弟该难受了。”

孟氏笑了:“珚儿竟不嫌娘卑鄙吗?”

明珚摇摇头:“我知道娘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的,再说,那梅姨娘有事没事的就给我下绊子上眼药,我也不喜欢她。”

孟氏拍拍明珚的手:“珚儿,娘在闺阁中一直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宽和大方,这么多年我一直容忍着梅姨娘,她以前也不过是给我添堵,但是珚儿这次落水就是她和明珊做的,害得珚儿大病一场,昏迷多日,我岂能容她,什么宽和大方,那也得看对什么人!对付卑鄙的人,就是用点手段又怎么样,既然敢做坏事,就得当得起后果。”

明珚看看生气的孟氏,心想:“其实你的女儿已经被梅姨娘害死了,不过,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既然我已经占了这个身体,就由我来做你的女儿吧。”

明珚拉着孟氏的手:“娘,你做的对,就是不知道爹爹和祖母怎么处置梅姨娘。”

孟氏无所谓地说:“不是送去庵堂里就是送到庄子上。估计你祖母舍不得送到庵堂,八成是要送到庄子上的。”

果然,第二日,明珚就听说梅姨娘送到庄子上去了,对外宣称是送到庄子上养病,却连行李都不让收拾,甚至丫鬟都没带一个,到了庄子住进一个小院,就再不让她出院子了,只让庄子上的人给她送饭。

上课的时候,明珊双眼通红,看见明珚立刻瞪了过来,恨不得把她咬一口的样子。

明珚无所谓,瞪就瞪吧,恶有恶报,相比梅姨娘害死了小顾小朋友,送到庄子上的惩罚其实太轻了。

明珚和明珊互不理睬,明琳突然成了抢手货。明珊一有空就和明琳呆到一起,试图孤立明珚。明珚对这种小朋友拉帮结派根本就不在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受影响。明琳倒是颇为过意不去的样子,时不时就找明珚说说话。明珚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表现得过分热情。






第9章 调戏错了
进入腊月的时候,顾明珚听到了一个令她振奋的好消息,从腊八那天开始,她们就要放寒假了!而且从腊八一直放到过完元宵节,到正月十七才开始上课,足足有四十天的假日呀!

苍天啊,大地啊,终于可以歇歇了,明珚深深觉得上学真是累啊,文学课倒是很好应付,但是别的就不好说了。

弹琴弹的手指头疼,每次弹完琴,夏兰就把她的手指头用温热的水浸泡,再抹上厚厚的药膏子,生怕手指头生出老茧来。幸亏弹琴也只是四天一次,不然再怎么保养也免不了老茧。顾明珊弹琴就十分努力,就算没有人监督她,每天都要自发地练习半个时辰,小小的手指已经生了薄薄的茧子。顾明珊本人倒并不在意,这是成为才女的代价,这也是成为才女的证明。

围棋就更是苦恼了。顾明珚对这种脑力活动十分不擅长。顾明珊和顾明琳她比不上,于是把规则教给了夏兰和夏竹,让两个小丫鬟陪她下棋。悲剧的是,两个小丫鬟她也下不赢。现在她已经成了家里有名的“棋必输”大小姐了。

好在顾明珚的书法还不错。沈先生说她的字虽还不能做到有肉有骨,但是也整齐一律,很有发展前途。

至于绘画,顾明珚很喜欢看沈先生画画,温柔妩媚的沈先生,渲染着工整细致的工笔画,豪放洒脱的写意画,这本身就是一幅很好看的仕女图。她对深深浅浅的颜色也很是喜欢,不同的颜料,不同的比例,就能调出不同的颜色。沈先生说她的画布局构思都很好,唯技巧仍需磨练。 

女红课顾明珚倒是很认真,因为她打算给自己没出生的弟弟做件小衣服表达心意。现在她已经能绣些小型的图案,做些简单的荷包香囊等物了。

最近的锻炼身体计划实施的还算成功,跳百索真的很有效果,明珚每天都要跳一会儿。但是在自己的小院里快步走就做不到了,因为她这样走的时候,丫鬟们都像看见奇怪生物一样,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和议论她,但是都偷偷地看她,小声地嘟囔着,宋妈妈更是吃惊得不得了,连连劝她不要如此。明珚最终还是妥协了,没办法,她并不想特立独行,能跳百索就很满意了。

晚上的时候宋妈妈并不值夜,都是夏兰和夏竹轮流,明珚就在卧房练习自己学过的简单的防身术,开始的时候,夏兰和夏竹听到声音就会进来看看,明珚就说是自己坐的久了起来活动活动胳膊和腿。时间一长,两个丫鬟也就见怪不怪,听到卧房有声音也不理会,只有明珚喊她们的时候才会进来。

腊八是正式放假的第一天,明珚十分高兴,她睡了个满足的懒觉,宋妈妈也由着她去,毕竟每天上学都起得太早了,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明珚起床后,梳洗一番,也没有早膳了,将就吃了几口点心,就凑到孟氏的院子里去了。

腊八自然是吃腊八粥了,顾府的腊八粥很好喝,用黄米、白米、江米、小米等熬得稠稠的,里面又放了核桃仁、杏仁、瓜子、花生等点缀,熬了一整个晚上,软糯香甜。明珚不喜欢太甜的东西,点了不放糖的,又自己稍稍加一点糖,吃得十分满意。

腊八过后,明珚、明珊、明琳三个姑娘进入了快乐的假期,每天都是吃喝玩乐,还上街逛了一次,明珚买了几本话本子回来偷看。这古代的话本子多是才子佳人,动不动就有些过头而直接地描写,实在是没办法光明正大地看,只能偷看了。她把这些话本子包上书皮,放在自己的床头小柜里,才放心了。话本子描写虽然夸张些,但总是基于生活,对于明珚了解这个时代的现状很有帮助。

明珚没事就去孟氏的院子,陪孟氏做做女红,或者在院子里散步活动身体。明珊还带着丫鬟婆子去了趟庄子看望梅姨娘,孟氏和老太太都没有阻拦她,毕竟是生母,探望也是天经地义的。

这一天,明珚正懒懒地用着早膳,就见夏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明珚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事竟然让一向稳重的大丫鬟变成这样了。宋妈妈在旁边呵斥:“跑什么,成何体统,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慌张成这样。”

夏兰结结巴巴地说:“来了,世子来了,哎呀,就是永平侯府小世子,他亲自送年节礼来了,现在就在福安堂呢!老太太让姑娘过去见见呢。”

这下连宋妈妈也惊慌失措了:“快,快给姑娘重新梳头,拿那套新作的准备过年穿的红色的裙子来,显得喜庆。”

明珚赶紧制止这慌乱的一切:“头就不要重新梳了,这双平髻梳的很好,拿那两串粉色的玉石海棠花绕到上面就行了。袄子就身上这件樱草色的就很好,等会出去披上那件丁香色带白色风毛的斗篷。”

宋妈妈冷静下来,服侍明珚漱口,穿戴整齐,让夏兰随明珚去福安堂。

走出含珚院,明珚对夏兰说:“这小世子……”

夏兰和明珚相处久了,但凡明珚遇到什么事情迟疑地看着她的时候,她都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这小世子从来没来过顾府,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亲自送年节礼来了。姑娘别担心,有一次我随太太去寺里,正碰上侯夫人带着孩子们给过世的侯爷做法事,见了小世子一面,那小世子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明珚放心了,看来小顾同学和小世子没见过面,自己也就不怕露馅了。

明珚带着夏兰,快到福安堂的时候,看见路上的一株开得甚好的梅树下,正站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竹青色的衣衫,也没有披斗篷,正背着手看那梅花。

夏兰轻声说:“这是侯府的小公子。”

明珚一惊,未婚夫!她示意夏兰停下,自己走到那小公子跟前,向小公子屈膝一礼:“公子怎么不进去?”

小公子转过身来,皱皱眉,他生着长长的眉毛,快要入鬓,明珚只觉得这眉毛生的有几分眼熟,再看他的眼睛,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虽然生的很是漂亮,此时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屋里太闷了,我出来转转。”

明珚见他如此表情,心中不喜,决定逗逗他:“公子叫什么名字?”

小公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很不高兴地答道:“卫元灏。”

明珚心想,不过是个小小少年,眉头竟皱成这样,嗯,既然是自己的未婚夫,那稍稍调戏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明珚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捏了捏卫元灏的脸:“谁家的小公子,生得这样可爱。”

卫元灏吃惊地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险些让他瞪成圆形,白皙的脸蛋一下子涨红了。明珚满意了,这下真的变成漂亮又可爱的小少年了。

卫元灏不敢置信地看看明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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