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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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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完了一颗之后,小眼睛又看向了周锦鱼手中的勺子,学着周锦鱼的样子,张开了嘴巴往外“呵”了一口气,却并没能发出“啊”的声音来。
  周锦鱼哭笑不得,自家崽儿竟然主动求喂了,她自然一刻也不敢耽误,又连忙舀了一颗新的小馄饨吹凉了喂给他。
  小包子的肚子就像是个无底洞,一碗小馄饨很快便被他给尽数吃了下去。
  周锦鱼这才发现,魏华年一直没有动筷子,忙问道:“可是不和胃口?”
  魏华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此时,隔壁桌的客人要走,老孙头过来收碗筷。
  魏华年歪着头看着老孙头问道:“老先生,您可认得我么?”
  老孙头回过头来,看了魏华年半晌,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认得。”


第73章 '七十三'
  '七十三'
  临走的时候,周锦鱼主动把自己桌上还有邻桌上的碗筷收了,擦干净了桌子,又把碗拿到后面洗了,这才算完。
  等她收拾完了,来到柜台前,一脸讨好的向老孙头递上了银子。
  这次周锦鱼出手阔绰的很,老孙头的小馄饨卖的极贵,旁人家的馄饨只卖两文钱,但老孙头却卖五文,周锦鱼却一出手就给了十两。
  老孙头眯了眯眼:“拿回去吧。”
  周锦鱼摇摇头,虽然知道老孙头是真的不收她的钱,但她还是拉开了柜台下面的小抽屉,把银子给搁了进去。她放完银子,转身对魏华年道:“你们先出去等我一会儿,我跟我师父说两句话就出去。”
  魏华年轻点了头,牵着魏璟睿的小手出了门去。
  老孙头冷哼一声道:“你给我塞银子,我也不是你师父。”
  周锦鱼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哼一声,却拿不出他那种气势来,强撑着道:“你肯定早就把我当徒弟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说那么多话。”
  老孙头装听不见,依旧在看手上的那本书。
  周锦鱼打眼一看,那是本厚厚的兵书,而老孙头翻开的那一页上,正好是大晋同契丹的地形分布图。
  这本兵书是前朝的,所以地形图上的“大晋”还是“大周”,不过老孙头自己已经把“周”字划掉了,改成了“晋”。
  周锦鱼瞥了一眼,装作随意的问道:“孙叔,您在看兵书啊。”
  老孙头不理她。
  “老孙头,结账!”
  此时,最后一桌客人要走了。
  老孙头都没抬眼,周锦鱼连忙对那桌笑喊了声:“来了。”
  她过去收了银子,客人出了门去,周锦鱼把银子拿回来,再次放到钱箱里。
  此时,整个馄饨铺里只剩了周锦鱼和老孙头二人。
  周锦鱼看了老孙头一眼,老孙头依旧不打算搭理她,目光全都在手上的兵书上。她便自顾自的道:“如今韩禀信大将军遇刺,若是大晋同契丹交战,也不知道是谁来领兵?”
  老孙头又冷哼了一声,骂道:“蠢东西,连这都想不明白,自然还是韩禀信。”
  周锦鱼愣了愣,虽然心里有疑惑,但也没表现出来,老孙头曾教过她,要喜怒不形于色,尤其是在高手面前,要越坦然自若越好。
  而老孙头,便是这个高手,所以她便更不能露怯,以防被他看出来。
  可老孙头又是何等精明的人,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周锦鱼索性也就不再装了,直接问道:“您以为还是韩禀信?似乎也有人说,天顺爷忌惮韩禀信,若是韩禀信在这个当口遇刺受伤,此次应该是长孙皇后的亲哥哥长孙盛老将军领兵。”
  老孙头那如鹰般的眸子忽然精光乍现,他“呵呵”的冷笑了出来:“你怎么就不想想,天顺帝忌惮韩禀信,不比忌惮长孙盛。”
  周锦鱼急切的问道:“怎么说?”
  老孙头忽然把书扔到了桌上,忽然破口骂道:“我说你怎么蠢成这样!你这厮什么都来问我,是你考状元还是我考状元?是你进朝堂还是我进朝堂?”
  周锦鱼被他训的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其实也真不能怪她,朝堂的局势若不是老孙头帮她分析,她现在根本不会知道的那么透彻,甚至就算她拼了命的打听,知道的也仅仅是个皮毛而已。
  毕竟她又不是生在官宦人家,而身为商人之子的她,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的。也多亏了天顺帝继位之后第三年,孟昌儒老相爷为了给朝廷招纳贤才,开始推行了一系列变法措施,而其中一条便是,凡是士农工商家的子弟,不论高低贵贱,凡是通过科考中举者,便可入朝为官。
  “笨成这样,真丢我的脸!滚一边儿玩去,别在这里烦我!”老孙头最后不耐烦了,下了逐客令。
  周锦鱼自然不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却又不甘心的咕哝道:“您就不能多指点我两句嘛,天下哪有你这种师父,全都让我自己想。”
  老孙头一听她抱怨更气了:“你还有理了?滚出去,别在这里气我了。”
  周锦鱼硬着头皮道:“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的。”
  老孙头气鼓鼓的瞪着她,山羊胡子被气的一颤一颤的:“说!”
  周锦鱼问道:“大晋同契丹一战,谁会胜?”
  老孙头几乎是压抑着火气道:“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怎么知道?”
  周锦鱼点了头:“哦。”
  老孙头缓了缓,终于道:“不过,契丹此次应是同突厥合兵一处,共同攻打大晋,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周锦鱼忽然抬起头来:“嗯?您是说,突厥也……”
  老孙头终于彻底不耐烦了:“快走吧,老头子我要关铺子睡大觉了。”
  周锦鱼立刻闪身离开了柜台,向老孙头恭恭敬敬的弯下腰行了个礼:“那我先行告退了……”她忽然抬起头来,笑出了两颗小虎牙,甜甜的向老孙头喊道:“师父。”
  老孙头冷哼一声:“我说了多少次,我不是。”
  周锦鱼不管他认不认,笑眯眯的出了门去。
  老孙头看着她的背影盯了半晌,知道她消失在铺门前,这才笑骂了声:“这个蠢货,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
  魏华年从出了门上了马车开始,便一直开始开始想着,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老孙头呢?
  若是以那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他绝对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没一会儿周锦鱼出了门来,见魏华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小包子娘,你这是怎么了?”
  魏华年看着她,像是为了确认什么的问道:“你可知这个老孙头是什么来历,为何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见过他?”周锦鱼一怔,笑起来:“我当日第一次进店里来的时候,也觉得老孙头有些熟悉,总觉得他老人家面善的很,一来二去熟了才知道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老孙头后来自己也说,进店的客人都这么觉得,可能是他长得太过稀松平常了,这才让咱们出现了似曾相识的错觉来。”
  魏华年原本眉头微微皱着,听了周锦鱼的话,展颜笑了出来:“那便是我多想了,太久远的事也记不真切了,回府吧。”
  周锦鱼抻着头往外吩咐了一声:“走,回府。”
  马车开始行驶起来。
  周锦鱼问魏华年:“你方才说久远的事,是指的什么事?”
  魏华年一副沉思的样子,静默了会儿方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看到老孙头,连带着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
  周锦鱼这下就开始多想了,故人?什么故人?
  一般人说想到了一位故人,可不就是旧情人的意思?
  周锦鱼没再问下去,只是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轻轻的道了声:“哦,这样啊。”
  魏华年忽然歪头看她:“周先生在想什么?”
  周锦鱼轻咳一声,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却半是认真半是期待的问道:他年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起我来,会不会也会称呼一声,故人呢?”
  魏华年并未正面回答她那似是而非的问题,只是嗔她一眼,道:“那人如今已经没了,你若是想像她一样,也可以。”
  周锦鱼:“……”
  周锦鱼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说:“不了不了,如果我这辈子一直给小包子当师傅,那便会一直见着你,所以故人什么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魏华年又嗔她一眼,便不再理她,坐在座上闭目养神。
  清早的长安街永远都是最热闹的。
  耳朵边上不时传来两声叫卖声,鼻尖上不时的传来各种食物的诱人香气,即使是刚吃过一晚香喷喷的肉馄饨,却依旧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马车一路回了周府,周锦鱼抱着小包子下了马车,魏华年便要告辞了。
  送走了小包子娘,周锦鱼一路抱着小包子来到书房,却见小王爷孙皓正在书房门口堵她。
  周锦鱼把小包子放下来,然后牵着他的小手,对孙皓笑道:“小王爷,你怎么来了?这回可没私自出军营了吧?”
  “你就别取笑我了!”孙皓看了周锦鱼手中牵着的魏璟睿一眼,疑惑道:“这不是上次咱们在潜龙寺见到的那孩子?”
  周锦鱼眯着眼笑道:“小王爷好眼力,小包子是我新收的弟子,以后会常来周家。”
  孙皓打趣道:“就你还收弟子?不怕误人子弟?”
  周锦鱼笑道:“别忘了小爷可是探花郎,收个弟子怎么了。”
  孙皓故意笑她:“周锦鱼你可要点脸,你那探花郎是怎么来的?那是万岁爷赏的,又不是你自己考来的。”
  周锦鱼推了他一把,笑骂道:“别胡说啊,你质疑我这探花郎便是质疑当今万岁爷,小心被金甲卫抓起来。今儿来找我什么事,赶快说。”
  孙皓又仔细的打量了魏璟睿两眼,对周锦鱼疑惑道:“我说,我怎么觉得这孩子眼熟呢?”
  周锦鱼无奈道:“那可不,上次你们在潜龙寺见过啊。”
  孙皓听周锦鱼这么说,也就不再想了。
  孙皓看着周锦鱼,哭丧着脸道:“锦鱼,你这回一定要再帮帮我。”
  周锦鱼听他这话耳朵里已经听出了茧子:“说吧,这回又怎么了?”
  孙皓又是叹了一口气:“我那军营待不下去了,我不想去投军了,你帮我想个法子,把我弄出来。”
  周锦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怎么行?我记得你当日同我说要杀尽契丹人,而且进军营也是你自个儿愿意的,你若是现在要走,万岁爷会怎么想你?”
  周锦鱼试图同孙皓讲道理,但是孙皓却是不肯听,他走进了周锦鱼一步,有些着急的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当日让我进军营可是你想出来的,而且我当日也只是听了你的话。”
  他顿了顿,看周锦鱼看他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这才软下声来,一副求情的姿态道:“锦鱼,我仔细想过了,我进了军营便受了人家刁难,如今已经是寸步难行,他日若是上了战场,他们定然是让我做前锋,那我小命就完了,再说我娘如今也只剩了我一个儿子,我若是死了她该怎么办?”
  周锦鱼忽然就觉得不耐烦了,孙皓若是不拿着他娘说事还好,可上回孙皓私自出军营的时候,枉顾老王妃的性命,只为了自己活命,单凭这一点,他就不配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拿着老王妃当幌子。
  周锦鱼皱了眉道:“你不会死在战场上的,至少在大晋朝没有彻底灭了契丹之前。”
  孙皓不明白了:“什么?”
  周锦鱼重复道:“你信我,万岁爷不会让你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让你当前锋。”
  孙皓问道:“怎么说?”
  周锦鱼实在懒得同他解释,却又不得不开始解释。
  “此次契丹前来挑衅,若是只有契丹一族,以我大晋如今的兵力,应付他们应该不在话下。但我听人说契丹人之所以敢来,是因为同突厥合兵一处,在突厥那里买了兵器,又从西域购了战马,所以此战不到最后,定然也是分不出个胜负。”
  孙皓道:“那同我当不当先锋又有什么关系?”
  周锦鱼冷声道:“根据我的估计,此次同契丹之战,最后议和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你家长姐是契丹四王妃,若是你死了,同契丹还怎么议和?”
  孙皓又是一愣:“议和?”


第74章 '七十四'
  '七十四'
  周锦鱼点头:“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毕竟如今局势不稳,一切皆有可能,小王爷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我这也只是推测。”
  小王爷孙皓听了周锦鱼的话心中暗暗惊讶,只觉得周锦鱼此人绝非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心中顿时多了层顾忌。
  周锦鱼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且周锦鱼是他的伴读,二人一起学武读书,周锦鱼是曾经给他出了不少主意不假,包括从他们当初混到一起时,周锦鱼便告诉他,若是想让归宁王府的当家主母不难为他们母子,只能暂时隐忍,忍下屈辱,以求日后一击即中。
  那时候他们母子几乎要被当家主母给逼的要上吊了,后来,果然也是在周锦鱼他们母子的帮助,抓住了那个奉命来刁难他们母子的,他和他娘才不至于被当家主母折磨至死。
  孙皓忽然有些后怕,其实周锦鱼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心里却是有主意的很。
  此时周锦鱼全都为他考虑这还好说,可万一有朝一日,周锦鱼不站在他这边了呢?
  孙皓想到这里,一股冷汗瞬间袭上了后背。
  孙皓好奇的道:“锦鱼,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而且瞒着我的不止一件事,你也说过你我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如今你竟然有事瞒着我?”
  周锦鱼闻言一怔,打了个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如今也是因着你问起来了,我这才随口跟你胡说几句。”
  孙皓皱眉,陡然提高了音调,显然是不信:“是这样?往日也从来没听你说起这些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周锦鱼你还把我当兄弟吗?”
  “什么?”周锦鱼顿了顿,无奈的轻笑一声,挑了眉反问:“我若是不把你当兄弟,今日这番话我就一句话都不说,我会直接帮你想个法子,让你出了军营,也不管万岁爷他日会如何忌惮你,我都不管,只会遵从你命令行事便罢了,所以你觉得,我不把你当兄弟吗?”
  孙皓见周锦鱼显然要生气了,自然放下了小王爷的架子来:“锦鱼,看你说的,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
  周锦鱼只觉得随着年龄渐长,也不知道是她的原因还是孙皓的原因,总觉的她同孙皓的距离似乎越来越大,她同他说起话来再也不像往常那样,可以无所顾忌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刚要再做解释,她忽然感觉到一只肉呼呼的小手牵住了她的手,小肉手热乎乎的,抓住她的手指,往下扯了扯。
  周锦鱼低下头,看向正惦着脸看她的小包子,温声问道:“怎么啦?”
  小包子把目光从周锦鱼的脸上移开,又歪着头看了眼孙皓,一张严肃的小脸上虽然同方才并无不同,但是周锦鱼就是从他这张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看出了警惕。
  周锦鱼知道小包子的意思,连忙揉了揉他的小脑瓜安抚道:“没事的小包子,小王爷他没骂我,只是……只是我们在商谈要事,不是在吵,不要担心啊。”
  小包子看向孙皓的目光依旧满脸警惕。
  周锦鱼无奈,知道再多说下去除了让小包子继续慌乱之外,孙皓也不会听信于她,到头来也什么效果都没有。
  只能看向孙皓,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小王爷,您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您依旧一意孤行,想要从军营离开,我也能想出法子让你全身而退,若是你改了主意,那便一切照旧,您看如何?”
  孙皓见周锦鱼给了他台阶,连忙就道:“好,就这么定了。”他想了想,又做出开心的样子来,拍了周锦鱼的肩膀:“锦鱼,你果真是我的好兄弟。”
  周锦鱼只是愈发恭敬的道:“当年全靠老王妃的救命之恩,我和我娘才得以活命,我们母子欠老王妃的恩情,我周锦鱼便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话周锦鱼说出来也确实是发自肺腑,毕竟,当年她和她娘,一路逃难来了京城,那一路过得甚是艰苦,又是在冬日里,她那时候已经全身冻的僵硬,倒在了雪地里,多亏了老王妃的轿子经过,这才救了她们。
  她周锦鱼一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所以,这份恩情,她打算用一生来偿还老王妃。
  可如今孙皓却是……
  周锦鱼看向孙皓,问道:“小王爷,你怎么想?”
  孙皓看了她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锦鱼,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好,容我回去考虑半日,半日后派人来给你回信儿。”
  周锦鱼点头:“行,那我等您回信儿。”
  孙皓也点了头,临走前又低头看了魏璟睿一眼,不忘了打趣道:“锦鱼,你这个儿子,当真是有趣,还知道护着老子。”
  周锦鱼苦笑道:“小王爷,你就别取笑我了。”
  孙皓又哈哈大笑了两声,昂首阔步的往外走去。
  周锦鱼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了回去。
  她是真心为了孙皓好,也是真心的为了报答老王妃对她们母女的恩情,只是孙皓若是开始忌惮她,那她又该如何?
  正这么想着,小包子又扯了下她的袖口,周锦鱼低下头,眼神中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怎么啦?”
  小包子见周锦鱼看他,又立刻低下头去,小眼神别提多委屈。
  周锦鱼无奈了,只能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对着他委屈巴巴的小脸忽然‘啪叽’一声,亲了一口。
  小包子两只小眼睛忽然又像小星星一样亮了起来,周锦鱼安抚道:“没事啊,乖啊,小包子,他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别怕。”
  小包子抱着周锦鱼的脖颈,一只手却指向了小厨房的方向。
  周锦鱼一怔:“诶?”
  小包子眨了眨小眼睛,又指了指小厨房的方向。
  周锦鱼无奈的叹口气:“小没良心的,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原来是想喝甜水了?”
  小包子眨了眨眼,轻轻点了下头。
  周锦鱼笑出声来:“好好好,那咱们先去小厨房要碗甜水,然后再回来念书?”
  小包子摇头。
  周锦鱼脸一沉:“去小厨房要一碗甜水,然后不念书?”
  小包子虽然有些怕,但还是点了头。
  周锦鱼:“……”
  周锦鱼故意黑着脸看着小包子:“崽儿啊,我当年像你这么淘气的时候,是会挨我娘的鞭子的。”
  小包子装听不见。
  周锦鱼刚要继续“教训”他,柳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
  周锦鱼笑着喊了声:“娘。”
  柳氏一顿,她以为周锦鱼还在生她的气,正想着怎么安抚她,谁知道一会儿的功夫周锦鱼便装作什么事儿都没了。
  柳氏先是走过来摸了摸魏璟睿的小脸蛋,魏璟睿虽然有些排斥,但许是因为周锦鱼的缘故,他没有躲。
  柳氏问周锦鱼道:“这是怎么了?”
  周锦鱼连忙抱怨道:“娘您是不知道,这混小子简直比我当年还要淘气,他又不想念书了,我正要好好教训他。”
  柳氏闻言,训周锦鱼道:“那你就先带着他去花园看会儿花,再不行去池子里去捞会儿鱼,他还这么小你教训他做什么!”
  周锦鱼:“……??”
  她忍不住抱怨道:“娘,当年我说不念书的时候,您可是直接转身拿鞭子的,怎么这到了小包子这儿,完全变了个样儿。”
  柳氏冷哼一声,一句话把周锦鱼给赌了回来:“小孩子要慢慢教。”
  周锦鱼:“……”
  公主府。
  魏华年回了府里,刚进了书房,便听着有人在外敲门。
  魏华年坐了下来,轻声道了句:“进吧。”
  一个极为好看的丫头缓步而入,进了门来又关紧了房门,这才转过身来向魏华年行礼:“公主,小人回来了。”
  魏华年挑眉:“有什么事?”
  无双道:“公主,师兄传来消息,说上次的刺客一事,有眉目了。”
  魏华年并未作出太大的反应,拿起身后书架上的一本书随意的开始翻看着,等她终于翻到了想看的那页,随口道:“说吧。”
  无双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魏华年见她不说话,便把目光从书上移道她的脸上来:“怎么了?”
  无双斟酌着道:“师兄说,上次行刺的刺客,头目是来自京兆府尹衙门。”
  魏华年微微蹙眉,问道:“京兆府尹?”
  无双点了头:“师兄是这么说的,上次在琊山逃走的那名刺客,我们的人追到琊山附近的一处密林,忽然跟丢了人,后来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死了,但他身上的腰牌显示,他是京兆府尹衙门的差役。”
  魏华年沉思了半晌,忽然轻笑起来,又把目光从无双的脸上转向了手中的书上来:“京兆府尹……二皇兄魏弘……栽赃嫁祸。”
  无双静静的不说话。
  魏华年继续随意的道:“所以是谁要栽赃嫁祸?”
  无双回答道:“师兄说会再去查。”
  魏华年摆了摆手:“不必查了。”
  无双一愣:“不查了?”
  魏华年道:“你吩咐下去,让他去查另一件事。”
  无双立刻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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