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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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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又翻了个身,忽然想起了老院首嘱咐她要交给万岁爷的那封信来,想到此她立刻起身下了床,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着了烛台,她拿起了烛台,走到铜镜前,提前找出了那封信来。
  那封信早已经被她提前给收了起来,甚至为了谨慎起见,她把那封信放在了铜镜和墙壁的夹缝里,而那封长公主送来的写着轻浮情诗的那封信则被她给直接随手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周锦鱼拿起了那封信来,反复的确认了信封上的字迹,直到看到上面写着“陛下亲启”四个字,她才放下心来。
  小心翼翼的把信拿到床头的枕头下压好,等明日醒了她换好了衣裳便把信带着,省的自己忘了。
  这一夜她睡的很不踏实,到了次日天不亮便起身穿好了衣裳,吩咐了马车直奔西大街而去。
  昨夜用晚饭的时候已经同周老太太和柳氏打过招呼,她今日要外出,去给王老院首主持丧事,周老太太和柳氏自然应允。
  周锦鱼到了西大街老院首府上的时候,赵广胜已经在等她了,其实周锦鱼来只是给赵广胜打个下手,赵广胜虽然是个结巴,但是做事却极为稳妥,周锦鱼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周锦鱼一进了院子,便看到正北屋子的门是大敞着的,院子里有数十个被赵广胜请来操办丧事的伙计,他们脸上的表情甚是冷漠,虽然身上穿着白色的丧衣,却丝毫不见悲伤。
  北屋已经被他们布置成了灵堂,白色的帷幔被风一吹,荡来荡去。
  老院首的棺材便停在了北屋的正中。
  周锦鱼走了进去,对着老院首的棺材磕了三个头,又接过了赵广胜递过来的丧服穿下去。
  她随着赵广胜来到了院里,赵广胜道:“锦鱼……我……有一件事……要……同你……”
  周锦鱼苦笑着看他一眼:“什么事?”
  赵广胜结巴道:“昨……昨日晌午前,长公主……来过。”
  周锦鱼一怔:“谁?长公主?魏华年?”
  赵广胜点了下头,继续道:“昨日,我……想同你说,但我……一着急,给……忘了。”
  周锦鱼问道:“她来做什么?吊唁老院首?”
  赵广胜点了头,从怀里掏了一通,拿出了一张银票来,递给周锦鱼。
  周锦鱼接过了银票,问道:“是长公主给的?”
  赵广胜又点了头。
  周锦鱼纳闷道:“这不对啊,你不是昨天夜里才给众臣府上送去的消息么,她怎么晌午便到了,这说不过去,她是怎么知道的信儿?”
  赵广胜道:“不……不知道。”
  周锦鱼摆摆手:“我知道你不知道,算了,先别想了,待会儿天一亮,估计大臣们就该到了,到时候你我好好迎接,让老院首体体面面的走。”
  赵广胜点了头:“我……明白的。”
  他们师兄弟二人并未说多少话,只是在院子里等了会儿,还没一会儿,天快亮的时候,李维安和冯蔚之倒是第一个先到了。
  周锦鱼暂时抛开了和李维安的恩怨,把他们迎了进来。
  李维安原本还想闹,怒视着周锦鱼道:“你怎么在这里?”
  周锦鱼忍不住蹙眉:“我来给老院首办丧事。”
  李维安不甘心的道:“周锦鱼,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要给老院首办丧事也轮不到你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你在邱麓书院呆了不到半年,你凭什么!”
  他还想再说些别的,冯蔚之拦住了他道:“李兄,不要在这里说这些话,你我先进去拜了老院首再说。”
  周锦鱼也不愿多同他计较,再加上今天日子特殊,索性也就忍下了李维安的挑衅,不再多说。
  李维安同冯蔚之进去拜完了老院首,赵广胜也同样拿出了丧服来发给他们。
  过了大半个时辰,发了丧贴的大臣们陆陆续续的开始到了,冯蔚之的爹冯伯杨,李维安的爹李敞,甚至还有些周锦鱼叫不出名字的朝中大臣们,当然还有当朝丞相,苏老相爷。
  等人来的都差不多了,随着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随即,当朝万岁爷天顺帝也到了。
  众人跪了一地,高呼吾皇万岁。
  天顺帝显然脸色极差,他来到灵堂前,对着老院首的棺材看了会儿,说道:“王卿,你当日同朕说,你要帮朕管好这个邱麓书院,如今怎么先走了?”


第81章 '八十一'
  '八十一'
  天顺帝这一哀伤,挤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的众臣们齐齐做出哀伤的样子,齐声道:“陛下请节哀。”
  天顺帝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又细细的看了老院首一眼,道:“王卿,你也没留下一儿半女,朕如今便是想补偿于你,也是找不到法子了。”
  众臣又齐声道了句:“陛下节哀。”
  天顺帝回过头来,看着在一旁的周锦鱼,有些疑惑:“你这厮……周锦鱼,你怎么在这里?”
  周锦鱼立刻站出来,拱了下手回道:“陛下,小人是老院首的学生,来给老院首送行来了。”
  “学生?”
  周锦鱼道:“是,小人也曾在邱麓书院念过书。”
  天顺帝忽然想了起来,探子送上来的消息说,周锦鱼也曾在邱麓书院念过书的,便也不再理她,转而对太监总管蒋友德道:“一朝重臣去了,丧礼却办的如此敷衍,传朕口谕,宣礼部尚书同宗人府一同过来,风光大葬。”
  蒋友德立刻道:“是,奴才遵旨。”
  天顺帝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来,又转身看了老院首的棺材一眼,这才重新又走出了门去。
  蒋友德立刻高喊一声:“陛下起驾!”
  满屋子的朝臣跪了一地,立刻高呼:“臣等恭送陛下。”
  天顺帝已经走出了门,周锦鱼刚要追上他,想着要把老院首的信交给天顺帝,然而她刚想追出去,却被身边的大师兄赵广胜一把扯了下来,她一个站不稳,直接“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站在她对过的李维安抬起头来看着她,忽然冷笑一声:“切。”
  周锦鱼歪头看向赵广胜,小声道:“你拉我干甚么!”
  赵广胜脸憋得通红:“跪……跪下。”
  他那个意思是,不能对天顺帝不敬,省的被砍了头。
  周锦鱼却不管这些,她跪着向天顺帝喊了一嗓子:“陛下,学生有事要同您说。”
  天顺帝原本要往外走的步子一顿,回过头来,挑眉看她:“什么事?”
  周锦鱼拱手道:“事关老院首的遗言,小人要单独同您说。”
  周锦鱼这话一出口,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说话,心里想着,这后生是要闹哪一出?
  天顺帝想了想,哑着嗓音道:“你同朕过来。”
  周锦鱼立刻起身,跟出了门去。
  天顺帝随手推了坐南朝北的那间屋子,走了进去,他回头看着周锦鱼:“愣着作甚么,给朕进来。”
  周锦鱼连忙应道:“哎。”
  天顺帝等周锦鱼进来之后,眼神看了眼破旧的木门:“关了。”
  周锦鱼立刻颠颠儿的去关紧了房门,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了老院首给她的那封信来,给天顺帝呈了上去。
  天顺帝冷哼一声,并没有接过来,问她:“朕让你参加这个月的春试,你可有好好准备?看了几本书?”
  周锦鱼一怔,她没想到天顺帝竟然还会关心她学问上的问题,不过既然天顺帝这么问了,她便立刻实话实说道:“小人,呃……小人没看几本书。”
  天顺帝显然有些不信,气道:“什么!你这厮竟然如此懈怠,亏得朕这么看重你!”
  周锦鱼无奈的囧着一张脸道:“陛下,您看哈……之前小人已经考过一次状元了,小人当初可是十年寒窗苦读,这都没能考上,如今再考上一回,就算临阵磨枪,估计既不能快,也不能光。”
  天顺帝听了她的话是越听越气,伸起手就想打她,周锦鱼自然眼疾手快,脖子缩的快,立马就躲开了。
  天顺帝怒道:“你这厮还有脸躲?给朕把脑袋搁过来!”
  周锦鱼告饶道:“陛下,别了吧,小人怕疼。”
  天顺帝冷哼一声:“你这厮,朕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强词夺理,以为谁都说不过你?”
  周锦鱼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哪儿能啊,小人这不是跟您说真话呢么,您上回同小人说,让小人参加本年春试,这才不到半月光景,若是小人跟您说在家宵衣旰食、日以继夜,那也不现实,那不成欺君了么。”
  天顺帝实在忍不住,终于抓着机会,在她脑门上狠狠的用手指盖敲了一记,周锦鱼疼的龇牙咧嘴。
  天顺帝这才满意了:“你这厮就是欠打,你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同朕要官职?朕应该把你放到御前,时时刻刻能打你。”
  周锦鱼这下害怕了,立刻求饶:“别别别,小人知道错了,陛下您息怒。”
  天顺帝冷冷的伸了手,道:“拿来。”
  周锦鱼立刻恭敬的把那封信给递上去,天顺帝接过了信,打了开来,看到上面的字迹,忽的一怔。
  周锦鱼恍然不觉。
  等天顺帝看完了,他忽然眯起眼来,看着周锦鱼,问道:“你知道,这上面写着什么吗?”
  周锦鱼摇了摇头:“不知道。”
  天顺帝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眼,忽的道:“这信,你还给谁看过了?”
  周锦鱼一愣,这话是怎么说的?
  周锦鱼硬着头皮回答:“回陛下话,这封信自从老院首给了小人之后,小人便一直自个儿收着,没给谁看过。”
  天顺帝笑了笑,把那封信重新装回到了信封里,对周锦鱼道:“你也没看过是么?”
  周锦鱼这下更纳闷了,立刻点头:“是啊,小人自然没看过,这是老院首给您的信,小人如何敢看?”
  天顺帝心下了然,忽然似笑非笑的,问了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家里可曾给你定过亲?”
  “没有,之前定过一次亲,被人家给退了,就一直没能再说上……”周锦鱼这下再也沉不住气了,她连忙道:“可是陛下,这封信,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么?”
  天顺帝忽然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样子:“信朕便收了,不过……”
  天顺帝想了想,随手把腰间的扇子解下来,往周锦鱼跟前一送,道:“你若是哪天想起什么来,便凭着这把扇子进宫来见朕。”
  周锦鱼这下更不明白了,但万岁爷给的扇子,那便是御赐之物,她立刻恭敬的双手接过了扇子道:“是,小人记下了。”
  天顺帝又看了她一眼,这才昂首阔步的出了门去。
  周锦鱼把那把扇子收好,原本她也想学着天顺帝的样子放到腰间别着,可总觉得这样便是对天顺帝的大不敬,她便一直拿在手里,等天顺帝走远了,这才又重新回了北屋。
  赵广胜见她回来,立刻问道:“锦鱼……你……去找……陛下说……说什么了?”
  周锦鱼压低了声音回道:“没什么事,就是老院首嘱托的那些,那封信。”
  赵广胜点了点头,此时天顺帝一走,朝臣们自然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纷纷就要告辞,赵广胜立刻恭恭敬敬的送他们走。
  李维安却是没走,他向周锦鱼走了过来,冷眼盯着周锦鱼手中的那把折扇道:“周锦鱼,你拍马屁的功夫真是见长啊,当时在书院里,你哄的老院首向着你,今儿这是在万岁爷那里讨了好处?”
  周锦鱼晃了晃手中的折扇,看着李维安道:“这可不是我讨的,而是万岁爷亲自送给我的。”
  李维安闻言一愣,随即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周锦鱼蔑眼看着她。
  李维安忽然反应过来,质问道:“你同万岁爷说了什么?”
  周锦鱼回他一句:“这我怎么能告诉你,你若是实在想知道,自个儿去问万岁爷去。”
  李维安心下一怒,还想要再说,此时冯蔚之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住口,李维安虽然不甘心,但依旧恶狠狠的瞪了周锦鱼一眼,闭上了嘴。
  冯蔚之笑道:“锦鱼兄,听李兄说,你也要入今年的春试?”
  周锦鱼摸了摸鼻尖,含糊的应付了一声:“昂,怎么了?”
  冯蔚之眯了眯眼:“没怎么,想到能和锦鱼兄在科举考场上一较高下,我倒是很期待。”
  周锦鱼只觉得这人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做派有些不让人喜,周锦鱼问他:“期待同我一较高下?冯大公子就不怕万一一着不慎,你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头不保?”
  冯蔚之一愣,他以为周锦鱼至少会同他客气两句,敛去脸上的惊讶之色,笑着道:“那倒不至于,我……”
  周锦鱼忽然咧了咧嘴角:“那就是了,我也觉得不至于,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冯大公子一定不会同我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计较,对吧?”
  冯蔚之笑着说:“无妨,锦鱼兄心直口快,我很喜欢锦鱼兄的坦诚,也喜欢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周锦鱼也笑着打了个哈哈:“我一介庶民,不敢高攀冯大公子,交朋友什么的就算了吧。”
  李维安冷笑一声:“周锦鱼,你这是给脸不要脸?”
  周锦鱼拿出手中天顺帝那把扇子,向李维安一指:“你说什么?”
  李维安一愣,想同周锦鱼像往常一样,硬着来,却畏惧她手中那把天顺帝亲自赐的扇子。
  冯蔚之冷冷看了李维安一眼,向周锦鱼打圆场道:“锦鱼兄莫要见怪,李兄他并没有恶意,不过是同窗之间几句口角,你不会介意吧?”
  周锦鱼点了点头,十分大度的道:“不介意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反正被狗咬了又不能咬回去,我这介意也没用啊。”
  李维安当下大怒:“周锦鱼,你!”
  冯蔚之拦下他:“李兄,少说两句。”
  李维安愤愤不平,周锦鱼这下却舒坦了,心里想着,这个冯蔚之上回见他时还对她爱答不理,这下见她有了天顺帝赏赐的扇子便要来和她“交朋友”了,果真是识时务的。
  天顺帝回了宫里,又重新拿出了周锦鱼给他的那封信,把信封拆了,取出了信来,盯着信看了会儿,问身边的蒋友德道:“朕有多久没传元昭进宫了?”
  蒋友德一愣,这万岁爷怎么忽然想起了长公主来了?
  蒋友德摸不清天顺帝的心意,只道:“回陛下,奴才也记不清了,许是两个多月了吧。”
  天顺帝沉默了会儿,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蒋友德:“是不是朕逼的她太紧了……她才做出这些荒唐事来。”
  蒋友德这下更摸不清天顺帝的意思了:“陛下,元昭公主一向都是守规矩的,若是您听了什么,想必是其中有些什么误会吧。”
  天顺帝冷哼一声:“听了什么?朕是亲眼所见,你不必为她求情。”
  蒋友德又是一愣,试探道:“陛下……”
  天顺帝把手中的信纸直接拿给蒋友德:“你自己看!”
  蒋友德接过了信来,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之类的情话,而后面的落款正是元昭公主的宝印。
  蒋友德大惊:“陛下,这这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公主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她不是这种人……她……”
  天顺帝冷冷的看着他:“继续说,她不是哪种人?”
  这下蒋友德说不下去了,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此时给元昭公主求情,定然会惹来天顺帝的猜疑,但是又忍不住的道:“陛下,元昭主子往日里也没做过这种事,这其中到底……”
  天顺帝无奈的挥了手道,直接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了蒋友德接下来的话:“传旨,元昭德行有失,禁足三日,闭门思过。”
  蒋友德心中暗暗叹气,那个叫周锦鱼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她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在万岁爷面前,告元昭公主的黑状呢。


第82章 '八十二'
  '八十二'
  天顺帝的旨意就是好用,他临走的时候下的旨,让礼部和宗人府同时派人过来,还没过一个时辰,礼部的人就先到了,虽说宗人府的人是随后到的,但却极有效率,开始重新对灵堂进行布置。
  赵广胜便对周锦鱼道:“锦鱼……既然……万岁爷派……派了人来,你就先……回……回吧。”
  周锦鱼点了头,便应了下来,想着自己即使留下来也估计帮不上什么忙,而且那封信也已经交到了天顺帝的手上,索性就回去了。
  只是天顺帝在临走的时候说的那话是何意呢?
  什么叫“你若是哪天想起什么来,便凭着这把扇子进宫来见朕”?天顺帝是在暗示什么呢?
  周锦鱼越想越不对头,天顺帝自从看到那封信之后神情便开始不对了,莫非……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
  等会儿……
  信?
  难不成是信的问题?
  就这么一边想着,她已经走出了老院首的宅子,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飞奔回了周家。
  周锦鱼一踏进周家的门槛便直奔东院,她心中隐隐有了丝不好的预感,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预感她又不敢确定,只觉得事情似乎在向一个她原本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开始发展了。
  周小山见周锦鱼回来,立刻迎了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
  周锦鱼并未理他,迈开步子就往院子里找,她先是围着院子找了一圈儿,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又推门进了房里来,从柜子顶一路摸到床底,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看着。
  周小山纳闷了:“四公子,您这是找什么呐?”
  周锦鱼回头看他一眼:“周小山,我上回拿回来的那封信你见我扔哪儿去了么?怎么好不着了?”
  周小山一愣:“这……小人也没见着啊。”
  周锦鱼摆摆手,又去翻箱倒柜的开始一通找,她一边找一边纳闷:“这到底是去了哪儿了?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最后,周锦鱼终于从房间扔杂物的竹篓里找到了那封信,周锦鱼把那封信拿出来,只见外面写着十分辣眼睛的四个小字,“周郎亲启”。
  嗯……确实是给她的信没错。
  可怜她上回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竟然都没有看到,那天杀的长公主竟然还黏糊糊的叫她“周郎”,周锦鱼现在看到依旧气的不行,谁是她的周郎?
  周锦鱼硬着头皮,重新打开了那封信。她往外拿那张信纸的时候,那张纸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这张纸同公主府的纸有本质的不同,公主府的纸要白一些,厚一些,而她书中的这张用来写信的纸却薄的几乎能看透里面的墨迹,而且纸张也微微有些发黄。
  周锦鱼想到这里,心下一惊,同时手上不停把那封信拿了出来。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整张的苍劲小楷,周锦鱼往下看了两句,瞬间明白过来,这恐怕正是老院首临终前让她交给天顺帝的信,只是却不知道是何原因,被装到了长公主送来的情信的信封里。
  等等……
  周锦鱼忽然一惊,若是老院首写给天顺帝的信如今在自己手里,那长公主写给她的信,岂不是在天顺帝手上?
  是了是了,定然是这个原因。
  难怪天顺帝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表情会那么奇怪,又问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原来两封信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换了。
  可,又是谁会做这种事呢?
  周锦鱼想了一圈儿,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周小山在她房里鬼鬼祟祟的场景来。她明明平日里就嘱咐下人说,若无要事,不可以随意进出她的房间。而周小山又是自从她从潜龙寺回来之后便一直跟着她的人,这一点他没道理不知道。
  想到此,周锦鱼装作并未发现异常的样子,她右手捏着那封信,两只手背到身后去,又抬起头随意的对周小山道:“你下去吧,我累了,要睡会儿。”
  周小山连忙道:“那小人退下了。”
  周锦鱼点了头,周小山便出了门去。
  等人一走,她又重新把那封信拿到眼前,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她这一看不要紧,等看到最后两行的时候,登时便大吃一惊,因为王老院首推荐的下一任邱麓书院的院首,正是前朝大儒柳熹。
  要说起柳熹来,几乎在大晋朝廷里呆了些年头的大臣没有不知道的。
  柳熹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当时北周昏君无道,民怨沸腾,柳熹因为在朝堂屡次谏言北周皇帝,最后被贬为庶民。正因如此,他颇受北周百姓的尊重。
  后来天顺帝推翻了北周,建立了大晋朝一统天下。辛朝初建,百废待兴之际,天顺帝忽然启用了当世大儒柳熹为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之职。
  据说当日天顺帝亲自把柳熹请到了皇宫来,以师礼待之,后来柳熹向天顺帝约法三章,虽然他们二人具体约定了什么并没有流传出来,但后来天顺帝确实是一口答应了的。
  此时民间正□□频繁,且有流寇作乱,而且朝代更替,新皇态度不明,百姓越发的惶恐不安。
  若是此时忽然有了柳熹这么一位主心骨站出来,原本对新皇质疑的百姓们瞬间便转了态度。
  毕竟就连大忠臣大才子柳熹都认可的君主,想必也定然是位有道明君,百姓纷纷拥立,民心日渐稳固。而此时的柳熹却选择了功成身退,带着女儿回了江南养老去了,天顺帝当年无论如何也留他不下,最后只能随他去了。
  周锦鱼看到柳熹两个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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