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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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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最后无奈,只能劝道:“老四,她如今是音讯全无,今早派出去的家丁也全都回来了,整个长安城咱们都要翻遍了,都没找着她们娘儿俩,她们要么就是已经出了长安城去了,你又何必再执念于此?”
  柳氏叹口气,继续道:“我还听说,前日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护城河边上抓住了一个女刺客,被乱箭射杀了掉到河里,听说那女刺客被杀的时候不远处还有个孩子,也不知道真假。”
  周锦鱼闻言,只觉得胸口像是针扎一样的疼,几乎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个姑娘的音容笑貌近日来在她梦中接连出现,她又惊又喜,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是当她最后走近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便会化作一场桃花雨,在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等她醒了,她便隐隐有了些预感,这个梦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尤其是当柳氏说有人被乱箭射杀掉进护城河里,她心中那股原本压抑着的不好的预感陡然间愈演愈烈,最后再也压抑不住,身上已然出了一身冷汗下来。
  她此时心思全部都在那个被乱箭射杀的女刺客身上,也确实不想再听柳氏继续说下去了,直接站起来道:“娘,我自个儿出去找找她去。”
  她说完,也不顾柳氏在她身后喊她,一路走出了府去。
  柳氏看着周锦鱼外出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怎么就一根筋呢。”
  周小山原本在园子里浇花,见周锦鱼要出门立刻也跟着走了出来。
  周小山在她身后一边跑一边问道:“四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周锦鱼直接道:“去刑部,怎么着,这你也要跟?”
  周小山愣了愣,立马跟了上去,笑道:“小的自然要跟您一块儿去的,可四公子,您去刑部做什么?”
  周锦鱼没搭理他,继续迈开步子往外走。
  主仆二人来到刑部,多番打听了才知道那个女刺客并没有被送来刑部,而是被送到三里外的义庄去了,据说是要等着仵作查完了便直接丢去乱葬岗。
  周锦鱼心急如焚,又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义庄。
  义庄本就地处偏僻,人迹罕至,等周锦鱼到了义庄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她一踏入义庄那一刻便只觉得阴风阵阵,寒风直往脖子里灌。
  义庄的大门外面的墙上挂着一个破败的旗子,白旗黑子,像是招魂幡在迎风招展着,上面写着“义庄”二字。
  周小山打了个哆嗦,腿有些打怵:“四公子,我看咱还是回去吧,这里也太吓人了。”
  周锦鱼不理周小山,径自走了进去。
  刚一推开门,便看到里面有个干瘦的老头正提着一盏灯笼,站在整齐排列着的一座座的棺材前。
  屋内光线昏暗,更是阴沉沉的,整个阴沉的屋子里所有的光线全都来自于老头手里提着的那盏红灯笼上,把老头那张全是褶子的枯瘦的脸照的通红,怎么看怎么诡异。
  那老头有些机械的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个不速之客,他许是太久没说过话,嗓音都是沙哑的:“你是什么人?”
  周锦鱼虽然也有些怕,但还是尽可能的挤出了一个笑来,道明来意:“老人家,我听说前几日一名女刺客被送到了这里,能否给我看上一眼。”
  老头眯着眼,一副八卦的表情问道:“你同那女刺客是什么关系?”
  周锦鱼回道:“并无关系,只是我家中丢了个孩子,无意间听人说起那女刺客,像极了偷我家孩子的拐子,便想着来看一眼,以寻我家孩子的下落。”周锦鱼这个借口用的极好,方才她在刑部也是这么说的。
  老头明白过来,当即便伸了一个巴掌:“五两银子。”
  周锦鱼立刻掏出了银子递上去,五两算是少的,方才她在刑部足足用了七十五两,这才把消息给问道。
  老头接过了那五两银子,用牙咬了咬确认了银子的真假,眼中对她的警惕消除了些,这才带着周锦鱼来到一尊棺材前。
  老头伸手一指:“喏,这就是了。”
  周锦鱼借着老头手中灯笼的光晕,屏住呼吸,往那棺材里看了一眼,先映入眼帘的没有她想象中的一张腐烂恐怖的脸,而是一双大脚,若是单看那双脚,周锦鱼却不相信这是女人的脚。
  那双比寻常男人还大的脚上穿着一双违和的绣花鞋。周锦鱼心下纳闷,往上看去,此人身形很长,他身上射的全是箭窟窿,腿长腰粗,宽胯骨,再往上看,周锦鱼险些“嗷呜”一声吐出来。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她”脸上胡乱的涂着一些胭脂水粉,但那张脸一看便是一张男人的脸,许是在棺材里放了太久或是在河水中泡过的缘故,“她”脸上的妆容已经毁了大半,看起来就像是个男扮女装的恶鬼,极为可怖。
  老头出声道:“怎么着?被吓着了?”
  周锦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还好,就是见他死的怪可怜的。”
  此时周小山也进了屋来,一看到棺材里的尸体,立刻大喊了一声:“这人也太丑了,他这是什么恶心打扮?”
  老头笑着看他:“你竟然嫌他丑?”
  周小山道:“他这男不男女不女,可不就丑死了。”
  老头冷冷的看着周小山道:“小兄弟,人也只是在活着的时候风光,死了之后形态各异,在我老头子眼里并无区别,你若是有朝一日躺在这里,说不准还不如他呢。”
  周小山一愣,怒道:“我呸,我才不会躺在这里!”
  老头眯着眼笑了笑,并未说话。
  周锦鱼见棺材里的人并非是小包子娘,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男人,她稍稍安心了些,想着无论她不愿意嫁给她也好,不辞而别也好,反正总也比出了什么事要好。
  周锦鱼向老头道了句“叨扰了”便要告辞,周小山紧随其后。
  主仆二人刚出了门来,周小山便一直在她身后骂骂咧咧,张口闭口便是“老不死的”云云。
  周锦鱼被他骂的烦了,忽然停下脚步来,冷冷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周小山心中一慌:“少……少爷,怎么了?”
  周锦鱼道:“那老先生方才对你就随口一说,你何必又骂了他一路?再说下去他祖宗十八代都要让你骂了个遍了。”
  周小山不甘心的道:“少爷,方才您没听着,那老东西在咒我不得好死呢,我骂他算轻的。”
  周锦鱼挑了眉,意有所指道:“你若是没做过亏心事,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心虚?”
  “我……我心虚什么。”周小山原本还振振有词,听周锦鱼这么一问,忽然一愣,心里想着,周锦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周锦鱼又说:“行了行了,多大点儿事,你左耳朵进又耳朵出不就完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周小山点了头:“知道了少爷。”
  两个人正走着,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伙人,那些人身上皆是短衫打扮,脚上踩着草鞋,正往义庄的方向走着,他们经过周锦鱼的时候,和周锦鱼正好打了个照面。
  周锦鱼原本并没有细细打量那群人,只觉得他们脸上皆是杀气,周锦鱼可不想遇到这群瘟神一般的草莽,自然便敬而远之。
  谁知道刚没走几步,向南天竟然也在那群人的队伍正中,向南天看到她,刻意遮了遮脸,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往前方走去。
  周锦鱼耸了耸肩,想着既然向南天装作看不到她,许是他正在带着兄弟做事,她自然不好上去贸然打扰。
  可他们往这个方向走,前面便只有义庄,难不成,向南天是去义庄的?
  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随即又摇摇头,向南天要去哪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半个时辰后,周锦鱼回了周家,还没迈过门槛,便听着身后有人喊:“周公子,周公子您留步!”
  周锦鱼听着这声音耳熟,回过头去,就见着那叫她的人正是长公主魏华年府上的老管家。
  周锦鱼站在原地不动,那老管家跑到她跟前的时候早已经气喘吁吁。
  周锦鱼拱了手问道:“管家大人,怎么又是你,这次你来是有何贵干?”
  老管家像是做贼一样的道:“周公子,您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锦鱼道:“不用借一步,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那老管家点了头:“那行吧。”
  他说着,从手里拿出了一双耳饰出来,那耳饰是用白玉雕成,上宽下窄,有小指盖那么大小。
  周锦鱼打眼一看,以为自己看错了,刚要夺过来,老管家又收回去了。
  周锦鱼心里惊了下,这不是小包子娘的耳坠么?
  怎么如今落到了老管家手上了?
  她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遂冷冷的向老管家看过去,问道:“她们母子人在哪里?”
  老管家被她这骤然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按照魏华年交代给他的,淡定道:“周公子,你若是想要她们母子平安,那明日在金銮殿上,可要当心说话。”
  周锦鱼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的咯吱响,冷笑一声道:“我明白你们公主的意思,不外乎是想着让我娶她嘛。”
  老管家干笑了声,周锦鱼如此开门见山的直白,反而让他开始不好意思了,以至于让他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周锦鱼挑了眉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公主,说我愿意娶她。”
  老管家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问道:“周公子所言,当真么?”
  周锦鱼点头:“那自然是当真的,不就是娶个人么,我娶她就是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老管家回道:“周公子请说。”
  周锦鱼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公主,她要的人无非是我,她可万不能伤害小包子她们母子。况且,小包子同寻常孩子不同,你让她做个人,别欺负孩子。小包子喜欢喝甜水,喜欢吃甜的腻牙的小点心,喜欢吃糖葫芦,你们别苛待他,他喜欢吃什么就给他去买。”
  老管家一怔,心道周锦鱼操心的可真多,竟然还关心魏璟睿。
  周锦鱼见他不回答,问道:“你们能答应么?”
  老管家回道:“周公子说的这些,我回去便会同公主说”
  周锦鱼点了头:“嗯,我算是想清楚了,你们公主这是不要脸面了,怕是非要得到我不可了。”
  老管家:“……”
  老管家琢磨着周锦鱼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在骂自家公主“不要脸”,可不要脸面同不要脸,是不是两个意思?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周锦鱼问他:“我能问一句,你们公主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么?那我改,我改还不行么?话说她眼神是不是不好?怎么就看上我了?”
  老管家一口气没喘上来,为难的道:“这话等您见了公主,自个儿问她吧。”
  周锦鱼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来:“什么时候?”
  老管家一愣:“什么?”
  周锦鱼重复:“我什么时候能见了她呢?”
  老管家道:“大概……成亲的时候吧。”
  周锦鱼点了头:“哦,那我可能会在成亲的时候被她吓死,毕竟她那副尊荣也不知道能不能看。”
  老管家:“……”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跟周锦鱼说下去了,她说的这些话,一句句乍一听起来似乎是没问题,但他就是听出来了,周锦鱼句句都在明里暗里的骂自家主子。
  老管家转身便要告辞,就听周锦鱼叫住他道:“你等等,慌着走什么?”
  老管家回过头来,苦笑着问道:“周公子,您还有什么事么?”
  周锦鱼忽然再也没了方才的牙尖嘴利的样儿,瞬间像是没了全身的力气般,很是无奈的道:“她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必要呢?毕竟她这样做,她用旁人来威胁我,便是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老管家想了想,很是认真的回她:“周公子,我们公主说了,她就为了图您的人,不图您的心。”
  周锦鱼顿了顿,回道:“哦,那她还真是,挺有想法的呢。”


第102章 '一零二'
  '一零二'
  周锦鱼这个人,怎么说呢,她对自己的定义,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挺随和的人,所以别人无论喜欢她也好,讨厌她也好,那毕竟都是别人的事情。
  就比方说,以往在邱麓书院念书的时候,有女同窗喜欢她,偷偷的给她递情信,她想着那是人家姑娘的心意,总是不好拒绝,但是收了情信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不答应还是不答应,但最起码没有当面拒绝过什么。
  而讨厌她的那些酸溜溜的人就更没必要在乎了,毕竟他们也就嘴上发泄一通,并不能在实质上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背地里骂就骂呗,那些人总觉得她上回那个探花是考运气给天顺帝讨来的,所以背地里编排她,她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们骂她她也不会少二两肉,无所谓。
  可是这个长公主却是不一样的,她早已经明确的拒绝过她,也多番婉拒过,可没成想万岁爷的一道赐婚圣旨还不够,到头来那个刁蛮的长公主竟然直接绑了小包子娘儿俩,还来威胁她。
  周锦鱼在早些年的时候,那时候年轻气盛,她最恨的便是别人威胁她,可是这几年在周家吊儿郎当的混了些年,最终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磨平了些棱角。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那便是求生欲开始变的越来越强。
  所谓求生欲么……
  她其实也不想有的,如果不是被形势所逼,谁愿意放弃自己原本的坚持和执念,愿意委曲求全呢。
  可是如今这回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却不得不继续委曲求全一次了。
  可话又说回来,那个长公主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呢?
  她周锦鱼,虽说人嘛……貌美如花是没错,男装打扮也是英俊潇洒,可是那个长公主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见了自己的画像,从此欲。罢不能,非君不嫁?
  她想着,一定还可能是自己那话本写的太过感天动地,里面的那个女帝和丞相大人的感情太过缠绵悱恻,所以那长公主这才因为喜欢她这个写话本的原作者,这才更加垂涎。
  可是,为什么觉得鸡蛋好吃,便偏偏要得到那只下蛋的鸡呢?
  长安城那么多姑娘看了她的话本,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要嫁给她,也没见哪个真的要扑上来的,可是这个长公主便偏偏要得到她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周锦鱼心中愈发觉得恐怖,想着那长公主也太神通广大了些,她写话本的事就连周家的人都瞒着,她也一直是跟书坊那边私下往来,这么隐秘竟然也能被长公主给查到,实在是恐怖。
  可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娃子啊,万一洞房当夜,那长公主色。欲。熏心,非要霸王硬。上弓,这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周锦鱼打了个哆嗦,背后一阵战栗,端茶杯的手几乎要端不稳,她无奈,只能又把茶杯放回到了桌上。
  看吧,那个女人就是个克星来的。
  让她坐立不安,喝水都喝不安稳的克星!
  也不知道那老管家到底有没有回去跟克星说她提的那个条件,有没有善待小包子母子。
  哎,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夜里,周锦鱼被冻醒了,一睁眼看着窗户正在大敞着,许是自己睡前忘了关,爬起来去关了窗户,隐隐约约看到树下似乎是有人,等她借着月色再一看,那棵树下却什么都没有了,她想着,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关了窗户又爬到了床上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把窗户关上,原本躲在树后面的那少女走了出来,少女年纪不大,是个鹅蛋脸,身上穿着中原女人的轻薄衫,头上的黑发却绑成了十来个小辫子,一绺一绺的垂在背后。
  少女看着周锦鱼房间的方向,扯着嘴角笑了声,道了句:“才几年没见,你竟然长的比我都高了。”
  说完,她轻轻点了点脚,已然一跃上了大树的顶上去了。
  少女踩着树梢轻轻一跃,上了房顶,很快便在夜色中消失不见了。
  第二日周锦鱼又是起了个大早,她夜里做了好几个噩梦,全都是梦到那长公主,最后那长公主变成了一只脸上有花纹的母老虎,却是虎头人身,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脱她的衣裳,她吓的左挡右挡,好在最终没能让那母老虎得逞。
  去前院用过早饭,进宫的马车昨日便已经备好了,柳氏嘱咐了又嘱咐,让她进了宫可别说错了话,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上了马车。
  柳氏的嘱咐其实完全没有什么必要,毕竟小包子娘还在那长公主的手上,她便是想要拒绝这门亲事,她也没胆子,万一那长公主丧心病狂到要杀人,她也不敢赌,所以柳氏完全没必要担心她会在天顺帝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上了马车,马车一路疾驰到了皇宫,此时还没有到开宫门的时候,宫门前暂时只来了她一个等着上朝的人,她便站在宫门前等着。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几个大臣正三三两两结伴的往宫门的方向走。
  走在最前面的一拨人见了周锦鱼一大早便等在这里,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指着她,对身边的官员笑道:“当真是后生可畏,咱们几个以为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她却是早就到了。”
  周锦鱼刚要对这几个大人行礼,就听一人笑道:“还说人家是后生,我说,你的年纪又比他大出几载去?”
  另一人也笑道:“是啊是啊,你知道人家是谁,就开始乱搭话?”
  那人立刻笑看着周锦鱼道:“你先别说话哈,让我猜猜看你是谁。”
  周锦鱼展开眉头,轻轻一笑:“大人请。”
  那人便摸着下巴,打量着周锦鱼分析道:“看你身打扮么,想必应该是个书生。”他转头看着同行的官员:“可是在今儿跟咱们一起进金銮殿的书生么,想必必定是今科的前三甲了。”
  其他人跟着笑起来,起哄道:“小国舅,这回你可是猜对了,那你能不能猜中,这位是三甲中的哪一位?”
  那个被叫做小国舅的男子皱了皱眉,道:“这就难了,不如加个堵住吧,就赌宝香阁的一壶酒,如何?”
  其他人笑道:“行啊,你快猜猜。”
  小国舅道:“也不是不好猜,前三甲中,毕竟冯蔚之咱们都熟,其余两位一个叫陆遥,一个叫周锦鱼,我是知道的。不过……”小国舅笑了笑:“我听说周锦鱼长了一副桃花眼,看他这风流倜傥的样子,想必必定就是那周锦鱼了。”
  “对喽!小国舅猜对喽!”其他人跟着笑起来:“看来这顿酒要咱们请了”。
  那小国舅笑道:“我就说嘛,”他看着周锦鱼笑道:“周锦鱼,你来的可真早。”
  周锦鱼拱手行礼道:“学生给诸位大人请安。”
  小国舅笑起来:“免礼免礼,你不用对咱们自称学生这么谦虚,再有一个时辰,你可就是万岁爷钦点的状元爷了,同殿为臣,不必如此客气。”
  周锦鱼弯腰拱手道:“是,国舅爷说的是,锦鱼记住了。”
  小国舅笑道:“这才对吗,放松些,在咱们几个跟前不用这么拘谨。”他又走近了周锦鱼一些,小声道:“咱们又不是朝堂上那些个迂腐的老头子,说起话来动辄就拿规矩压人,烦都烦死了。”
  周锦鱼一怔,抬起头来,却见这小国舅正对自己咧着嘴笑,仿佛他方才没有跟她说过什么不妥的话一般。
  小国舅轻咳一声:“平辈相交,平辈相交而已。”
  周锦鱼顿时对此人好感多了些。心中暗想,这些人都叫他小国舅,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国舅了。看他的官袍显然官位不高,而且此时听其他人同他讲话随意嬉笑,他也笑嘻嘻的胡乱说一通,也并没有多少国舅爷的架子。
  正当她胡乱想的时候,陆遥也到了,他快步走到她跟前,喊了声:“兄弟,好几天没见你了!”
  周锦鱼应了声,哭笑不得:“才两天而已。”
  陆遥故作难过:“兄弟,难道你就不想我么,咱们两天都没见了诶,两天!”
  周锦鱼无奈了,只得笑着回道:“想想想,想了想了,行了吧。”
  陆遥这才满意了,一歪头,看到了小国舅等人,那小国舅此时也正往陆遥身上看,两人一经对视,小国舅立刻指着陆遥道:“这回不用猜,这个肯定是探花郎陆遥。”
  其他人哄笑道:“人家周状元刚才喊了他的名字,还用的着你猜。”
  陆遥眨了眨眼,问周锦鱼道:“兄弟,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么?”
  周锦鱼笑了笑,道:“国舅爷跟咱们闹着玩呢。”
  陆遥又回头看了小国舅一眼,点了点头:“是不是猜对了有赏啊,那我也来猜猜,”他说着,忽然指着周锦鱼的身后道:“那个是冯蔚之,榜眼冯蔚之。”
  周锦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看去,果真就看到冯蔚之正和他爹冯伯杨一道往这边走过来。
  冯蔚之听到“榜眼”二字,像是忽然被刺痛了般,顿住脚步,冷冷的往周锦鱼的方向看过来。
  周锦鱼被他瞪的莫名其妙,不过是玩个“猜猜猜”的游戏嘛,这忽然生什么气?
  冯蔚之站在原地不动了,冯伯杨也便停了下来,眼神有些冷的盯了周锦鱼一眼,周锦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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