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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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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遥反应过来,故意生气的看着周锦鱼:“兄弟,你学我说话哦。”
  陆遥的口音带着岭南的软糯味儿,再加上他长了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很是无害。
  周锦鱼笑起来:“是哦,被你听出来了哦。”
  陆遥作势就要抬起拳头打她,周锦鱼立刻求饶:“别别别,我错了,不学你了……哦。”
  陆遥原本把拳头放下了,听到那声周锦鱼故意拖长的“哦”,又想同她闹。
  此时冯蔚之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成何体统。”
  周锦鱼笑笑没说话,陆遥很是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小声对周锦鱼吐槽:“关他屁事哦。”
  周锦鱼忽然没忍住:“噗哈哈哈!”
  岭南话就连骂人,都带着喜感。
  冯蔚之听到了陆遥骂他,但在宫门口当着众侍卫的面,他也不好发作。
  过了会儿,有个小太监出来接他们:“万岁爷有旨,宣周锦鱼,冯蔚之,陆遥入宫面圣。”
  周锦鱼以为这回跟往常一样,天顺帝会让他们去金銮殿的,可没成想,这回让他们去的却是御书房。
  不过想想也是,状元的人选还没有定下来,去了金銮殿又算怎么回事,所以这才在御书房来见他们。
  他们三人随着小太监一路进了皇宫大内,来到御书房门外,等着天顺帝的宣见。
  没一会儿,太监总管蒋友德出来宣道:“请三位随咱家进来。”
  三人齐声应是,随着蒋友德进了御书房里,见了御座上的天顺帝齐齐跪倒:“学生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此时还没到晌午,天顺帝刚下了早朝,正在批奏折,见他们进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奏折,眯着眼打量着下面跪着的三人。
  天顺帝沉声道:“都起来吧。”
  三人便又齐齐的站了起来,全都垂首而立,自然是不敢直视龙颜的。
  天顺帝直入正题道:“朕今日叫你们过来,为着一个差事,你们谁办得好,朕便有赏。”
  陆遥第一次面圣,心里怕的要死,却依旧抬起头来,笑着接话道:“陛下,您要吩咐我们什么差事呀?”
  天顺帝见这小探花胆子大得很,便笑问道:“陆遥,你是岭南人吧。”
  陆遥点了头,笑道:“是,学生籍贯岭南宿阳。”
  天顺帝道:“朕欲要请柳熹柳大学士出山,只是派人派了好几回去请,都没能把人给请来,朕便想着以此为题,周锦鱼,冯蔚之……”
  天顺帝点了名,周锦鱼连忙躬身:“学生在。”
  冯蔚之也跟着躬身:“学生在。”
  天顺帝道:“你们二人,谁若是能把柳熹给朕请来,朕便钦点了他的状元。”
  周锦鱼和冯蔚之皆是一愣,随即道:“是!”
  天顺帝道:“柳熹隐居的住所,在你们离宫的时候,朕会派人告知。周锦鱼,冯蔚之,朕眼下就这一件差事,你们谁能办的好,这个状元便是谁的。”
  周锦鱼和冯蔚之彼此对视一样,齐声应道:“是!”
  陆遥这下不干了,问道:“陛下,这既然是我兄弟的赌注,那我呢?我去做什么?”
  天顺帝一顿,咬住字眼:“你兄弟?”
  陆遥立刻指着周锦鱼道:“是哦,周锦鱼便是我兄弟,我们昨天刚结拜的。”
  周锦鱼:“……”
  这孩子是不是傻呀,这不是要告诉天顺帝他们俩还未入朝堂便开始拉帮结派?
  天顺帝忽然笑起来,笑着对周锦鱼道:“有这回事?”
  周锦鱼咬了咬牙,既然陆遥都这么说了,她再否认反而不好,于是笑道:“是啊,陛下,我和陆遥一见如故,很是谈得来,还约着一块儿出去玩儿,一块儿去喝酒呢。”
  “一块去喝酒?”天顺帝脸色忽然冷了冷,训斥道:“尔等如此胡闹,朕他日怎么对尔等委以重任!”
  周锦鱼立刻道:“是,学生知道错了,绝对不跟陆遥一块儿胡闹了。”
  天顺帝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没再说话。
  周锦鱼终于放下心来,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回头一定要跟陆遥好好说说,不要在天顺帝面前再乱说话,否则他们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遥却依旧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天顺帝,天顺帝只道:“陆遥,你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去岭南,若是到头来他们俩都没办成,你把人给请来了,朕对你也有重赏!”
  陆遥一听,立刻喜笑颜开的道:“是,多谢陛下!”
  三个人领了命,一道出了御书房。
  陆遥缠着周锦鱼道:“兄弟,我跟着你一起去吧,岭南我熟。”
  周锦鱼笑道:“好啊,那你我结伴同行,一块去。”
  陆遥开心起来:“好哦,兄弟,这一路的银子全有我出了!”
  周锦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家银子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冯蔚之冷哼一声,率先向前走去。
  陆遥看着他的背影抱怨道:“兄弟,你说这个冯蔚之,是不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周锦鱼道:“你管他呢,咱们请咱们的,他请他的,都不妨碍。”
  陆遥想了想,笑着说:“也是。”
  冯蔚之出了宫上了马车,吩咐一声:“快回府!”
  马车一路疾行,在户部尚书冯伯杨的府门前停了下来。
  守门的下人见冯蔚之回来了,立刻躬身行礼:“大公子,您回来了。”
  冯蔚之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老爷回来了么?”
  “回大公子,老爷刚散朝回来,正在书房。”
  冯蔚之没再说话,一路快走去了书房,他连门都未敲,直接推门而入。
  冯伯杨见他进来,手里正拿着账本对账,以为有人闯入刚要藏,看清了是他连忙正了正身子,怒道:“谁让你这般没规矩的!”
  冯蔚之道:“父亲,大事不好了。”
  冯伯杨道:“什么事?”
  冯蔚之回道:“父亲,万岁爷要请柳熹出山了。”
  冯伯杨一愣:“什么?柳熹?我怎么没听说这事?可是真的?”
  冯蔚之急道:“是真的,我亲耳听万岁爷说的,万岁爷还说让我和周锦鱼一道去请人,谁若是请了他来,谁便是钦点的状元。”
  冯伯杨沉思半晌,冷声道:“那老东西藏的那么深,我找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人,万岁爷终究还是把他找出来了。可万岁爷要请他出山,他竟然把消息瞒成这样,连我都未收到半点风声。”
  冯蔚之问道:“父亲,这该如何是好?他若是来了京城,那父亲您岂不是……”
  冯伯杨冷笑着打断他:“慌什么,他这不是还没来京城么。”冯伯杨问道:“他在哪儿你知道了?”
  冯蔚之一愣,点了头:“嗯,知道了。那父亲您的意思是?”
  冯伯杨眼中冷意一闪而过:“柳熹他到不了京城了。”
  冯蔚之点了头:“孩儿明白!”
  '三更'
  周锦鱼和陆遥约定了明日便要出发前去岭南,周锦鱼嘱咐了又嘱咐,以后见到万岁爷,可别让这个小祖宗乱说话了,陆遥很是认真的听着,最后很是愧疚的点了头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乱说话,给周锦鱼这个兄弟添麻烦。
  周锦鱼放下心来,只是对他说,万岁爷面前不比旁人,所谓伴君如伴虎,她也是为着他好。
  二人约定好了,便分别回府去准备了。
  周锦鱼回了周家,立刻把锦风喊了来。
  周锦鱼交代完毕之后,锦风便退下了。
  周锦鱼见锦风提前出发了,这才放下心来。
  等锦风走了,她这才去了前院,向周老太太和柳氏说明自己要前去岭南给天顺帝办差的事情。
  周老太太急道:“怎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办差,子牧这才刚走,你便也要走了。”
  周锦鱼对着周老太太好一通安慰,只说这回是去请人,又不是去打仗。
  柳氏却并未多言,只是去了周锦鱼房里,给她准备好了干净衣裳,又去库房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她,周锦鱼默默的把银子收起来。
  柳氏收拾好了,这才对周锦鱼道:“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周锦鱼点了头:“嗯。”
  柳氏又道:“他脾气一直都倔,任凭什么人去请怕是都不顶用,你是知道的。”
  周锦鱼笑了笑:“可我不是外人。”
  柳氏顿了顿,又道:“京里形势不好,我怕他来了有危险。”
  周仅有摇了摇头:“娘,我倒是不这么认为,万岁爷既然已经查到了他的居所,那边已然曝露于人前,留在岭南才是危险,若是来了京里,当着皇帝的面,他们反而不敢动手。”
  柳氏叹口气,周锦鱼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柳氏又嘱咐了些话,便要离开。
  周锦鱼在她临行前问道:“娘,小包子娘最近,有来过消息么?”
  柳氏摇了摇头:“再无消息。”
  周锦鱼皱了皱眉头,又故作轻松的道:“她已经消失许久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柳氏道:“沅小姐之前同咱们约好,等你考完便来府上商谈亲事的,这下忽然杳无音讯,怕是……”
  周锦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柳氏想要说的她又岂能不明白,只是她一直都不肯相信罢了,当初说好的,等她考完了便会安排亲事,可她如今考完了,那人却不见了。
  其中是什么意思,她又岂能不懂。
  只是懂不懂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其实她想着,既然小包子娘若是不愿意答应,她也不会强迫她,也犯不着忽然消失的啊。
  到了次日,陆遥早早的来到了周家接周锦鱼,周锦鱼原本想自个儿备马车的,但看了陆遥的马车之后,她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愈发的确定陆遥是岭南富商陆巡年的儿子了,但看那马车的气派样儿,便是寻常的富家公子坐不起的。
  周锦鱼把行礼放上了马车,陆遥嘴巴倒是个甜的,一口喊着周老太太一个“奶奶”,一口喊着柳氏“伯母”的叫着,只说把他兄弟交给他,尽管放心。
  周锦鱼同家人告了别,一跃上了陆遥的马车。
  这一路一走便是七天,长安城的位置几乎是在整个大晋朝的正中,岭南原本其实也不远,不过中间隔着一条大江,若是不想走水路便只能从山中取道,这绕来绕去的总算是到了岭南宿阳。
  周锦鱼想着要同锦风汇合,之前她生怕节外生枝,便一早吩咐了锦风前来保护柳熹,她一到岭南地界便收到了锦风的飞鸽传书,上面说一切顺利。
  周锦鱼便彻底的放下心来。
  岭南同长安城不同,这里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县城里的繁华却同京城的繁华不同,京城里的人全都透着一股冷漠,但这里的百姓见了她脸上却时常挂着笑。
  陆遥给周锦鱼找了家客栈落脚,陆遥只说这家客栈租的是他们家的地,让周锦鱼在这里不用付银子随便住,而他则要回府去了。
  周锦鱼问道:“你不同我一起去请柳大学士么?”
  陆遥解释道:“不去了,我才不稀罕要万岁爷那个赏赐呢。”
  周锦鱼问道:“那你跟我来岭南做什么?”
  陆遥笑她:“岭南是我家啊,兄弟你忘了,我可是中了探花哦,我想着跟着你一道回来,去跟我爹亲自报喜的。但我若是直接跟万岁爷说我想回来,万岁爷肯定不会放我,我这才借着跟你来办差的由头,跟你一道来岭南。”
  周锦鱼点了头:“原来如此。”
  陆遥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兄弟,你可一定要中状元哦,别被那个冯蔚之给比下去。”
  周锦鱼笑道:“嗯,我知道。”
  陆遥走后,周锦鱼按照锦风送来的指示,走了差不多两里的路,找到了一座山下的小栅栏围城的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小茅草屋。
  锦风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嗖”的一下跳下来,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把周锦鱼吓了一跳。
  周锦鱼问道:“冯蔚之已经来过了么?”
  锦风摇头:“没见人,不过昨天夜里来了两拨刺客,被我阻止之后,全都自尽了。”
  周锦鱼皱眉:“果然是这样。”
  锦风问道:“公子,您知道刺客是什么人?”
  周锦鱼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周锦鱼停顿了下,没再往下说。
  周锦鱼看着十步开外的小茅屋道:“我先进去请人,你在外面等我出来。”
  锦风点了头:“好。”
  周锦鱼走上前去,推开了小茅屋外围的木栅栏门,虽然院中破旧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中的一棵桃树上挂着几个竹板,周锦鱼往竹板上看了眼,上面刻着一些警世格言。
  “外面是何人?”
  此时,茅草屋内有人说话了。说话的老者声音有些沙哑,一听便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不是柳熹又是谁?
  周锦鱼正了正身子,在外面朗声道:“老先生,学生周锦鱼,受当今陛下所遣,前来请老先生出山的。”
  柳熹道:“回去吧,老夫无意出山。”
  周锦鱼刚要说话,此时冯蔚之也推开栅栏门走了出来。
  冯蔚之派人端着一个小木箱子站在周锦鱼身侧,道:“柳大学士,学生给您带了百金做见面礼,只求见老学士一面。”
  柳熹这下干脆不说话了。
  周锦鱼想了想,直接道:“老先生,学生也带了一样见面礼,只是老先生若是今日不肯见我,怕是要悔恨终生。”
  冯蔚之听周锦鱼这么说,笑着问道:“锦鱼兄,你带了什么见面礼?”
  周锦鱼不搭理他,冯蔚之自讨没趣,也便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茅草屋的门被打开了,就听柳熹道:“进来。”
  冯蔚之心中一喜,刚要上前,就听里面的人又道:“没说你,让那个白脸后生进来。”
  冯蔚之的脸忽然黑了下来,周锦鱼向他笑了笑,立刻闪身进了茅草屋。
  冯蔚之冷冷的盯着那扇又被关死的房门,心中有些不甘,昨夜他已经派了刺客前来,他等了一夜,却没见刺客回去,于是他今日便亲自前来查看情况,没想到柳熹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周锦鱼进了茅草屋之后,里面的交谈声很小,冯蔚之使劲儿的抻着耳朵听,也没听到里面的对话内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茅草屋的门终于又打了开来,冯蔚之再一看,就见着周锦鱼竟然搀扶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
  那老者虽然年事已高,但其周身散发的气势却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他在周锦鱼的搀扶下往外走着。
  冯蔚之走上前去行礼:“柳大学士,学生冯蔚之。”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户部尚书冯伯杨之子。”
  柳熹连看都未看冯蔚之一眼,只是在听到冯伯杨三个字之后,抓周锦鱼胳膊的手顿时有些用力,周锦鱼小声提醒:“老先生,您当心脚下的石子儿。”
  柳熹点了头,四平八稳的随着周锦鱼往外走去。
  锦风见周锦鱼终于把人给请到了,立刻吹了声口哨,不远处有两匹马并驾,拉着一辆马车跑了过来。
  冯蔚之眼睁睁的看着周锦鱼扶着柳熹上了马车,锦风也跳上了马车,几个人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冯蔚之身后的随从问道:“公子,这下我们怎么办?”
  冯蔚之冷哼一声,气的想直接把那箱黄金摔在地上:“还能怎么办!回京!”
  随从问道:“那尚书大人那里如何交代?”
  冯蔚之道:“你立刻飞鸽传书回去,就说事情有变,让他再另想办法。”
  随从立刻道:“是,小人明白。”
  周锦鱼等人接到人之后,立刻前去陆家同陆遥汇合。
  陆遥见周锦鱼只用了半天就把柳熹请出了山,他很是不甘心的抱怨了大半天。
  原因无他,他这次回来的时机很不巧,他爹陆巡年去隔壁郡上谈买卖去了,要过半月才能回来,他回了府里,除了见到他爹陆巡年那九房让人头疼的姨太太,连他爹的面都没见着,便要跟着周锦鱼回京了。
  回京之后,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周锦鱼当即便请柳熹进宫面见天顺帝。
  之前邱麓书院的老院首那封遗信上写的是,推荐了柳熹当邱麓书院的新院首,那封信她是看过的,所以这次天顺帝见柳熹,不用想周锦鱼也能猜到,邱麓书院的新院首肯定是落到柳熹的头上的。
  如此一来,那么这场她和冯蔚之的鄙视,便是她赢了的。
  是她把柳熹给请到了京城来的,那么状元爷的身份,定然也是会落在她头上的。
  只是她千算万岁,却没料到君心难测。
  当初说好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好的状元同驸马只能选一个的。
  可天顺帝在封了柳熹当邱麓书院院首,加封了他二品大学士之职后,当即第二道圣旨便是钦点了她周锦鱼高中状元,她刚要接旨谢恩。
  却听那宣旨的小太监继续念道:周锦鱼德才兼备,深得朕心,特准元昭长公主魏华年下嫁,封驸马,择日成亲。


第101章 '一零一'
  '一零一'
  周锦鱼几乎坐在椅子上缓了大半天,才从那道赐婚的圣旨中缓过神来,那位来宣旨的小公公已经走了,周锦鱼失态到当场呆若木鸡,像府门前的石狮子那般,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她娘柳氏推门进来了。
  周锦鱼知她定然是为了柳熹的事情而来,便强打起精神道:“阿娘,我知道您想念外公,但他初来乍到长安城,朝廷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所以此时绝不是您二人相见的好时机。”
  柳氏轻轻应了一声,她又如何不明白这些,这些年她多番暗中派人前去打听柳熹的下落,最终也没能查出些什么,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况且周锦鱼说,柳熹如今正深受天顺帝的重用,刚加封了二品大员,还要去邱麓书院当院首,这么一想,柳氏的心放宽了些,反正如今柳熹身在高位又深受陛下重用,一时半会儿也就没人敢动他,她这个当女儿的,可以稍稍放下心来,暂时不见也便不见吧。
  柳氏默了会儿,问道:“你外公他……身子还好么?”
  周锦鱼笑道:“他老人家身子硬朗着呢,除了眼睛看东西看不太清楚,其他都好。外公说他早些年也去漠北找过我们娘儿俩,不过后来漠北的人说我们死了,他便以为是真的。”
  柳氏眼中已然有了泪,啜泣道:“是我不孝,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周锦鱼劝道:“娘,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只要外公他老人家在京城,迟早会有相见那一日,到时候您再尽孝也不迟。”
  柳氏点了头,觉得周锦鱼说的有理。她们娘儿俩如今在京城是隐姓埋名过活,周锦鱼做了男装打扮,而她则是换了名字,整日里以面纱遮面,她们母女俩早已经把自己硬生生的活成了别人。
  过了会儿,柳氏见周锦鱼一副蔫蔫的样子,便知她定然是为了圣旨赐婚的事情忧心,便宽慰道:“那长公主也不是豺狼虎豹,何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周锦鱼叹口气,没说话。
  柳氏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不如,你应了这圣旨也便罢了。”
  “不能应。”周锦鱼叹了口气,摇了头直言道:“娘,那长公主何止是豺狼虎豹哦?我此前在万岁爷面前告她的状,我若是和她成了亲,哪里又有个好?况且,小包子娘的下落也还没查到,当初明明说好了要和她成亲的,如今又娶了旁人,那我同那些薄情寡性的负心汉又有什么区别?”
  柳氏也随着她叹出一口气来:“话也不能这么说,如今是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柳氏还未把话说全,周锦鱼硬邦邦的接了句:“她没死。”
  “好好好,她没死,可一连半月都没见着人,怕只怕,她就是不乐意同你成亲,这才会走的。”
  周锦鱼沉默的低下头去。
  关于这一点,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小包子娘是不是因为不愿意嫁给她,这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虽说我也不想让你娶那长公主,但圣旨已下,如今也是没有法子。”柳氏道:“方才老王妃得知了你被封为驸马的信儿,差人来嘱咐我,你到明日且先进宫去谢恩,可万不能捅出什么娄子来,你若是捅了什么娄子,这遭殃的可是整个周家。”
  周锦鱼点了头:“我知道了娘,可是明日进宫里去,也不是因为我被封了驸马去谢恩的,而是万岁爷要在金銮殿上召见金科前三甲,我是去听封的,至于驸马,我可不稀罕。”
  柳氏连忙道:“这话在私下里说说也便罢了,可不能拿到金銮殿上去说。无论如何,你进了宫里都应当谨慎行事,可莫要倔脾气犯了,说你不稀罕驸马之言,到时候龙颜大怒,周家上下全都要受你连累。”
  周锦鱼咬着牙道:“可是娘,我不甘心,只要小包子娘还没出现,只要她没亲口同我说,她是因为不愿意嫁给我才离开的,我便不甘心。”
  柳氏顿了片刻,她明白周锦鱼对那位沅小姐用情至深。可如今那沅小姐忽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当初跟她说的好好的,等周锦鱼科举考完了便成亲的,如今却是摆了个大乌龙。她在生意场上早已经见惯了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周锦鱼这两天的惴惴不安她又看在眼里。
  柳氏最后无奈,只能劝道:“老四,她如今是音讯全无,今早派出去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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