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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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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正尴尬的时候,却见魏华年已然笑着向她看过来。
  周锦鱼当时便老脸一红,立刻坐回了原位,低下了头去。
  晚秋退下之后,魏华年便随手把话本放到书架上,歪着头看周锦鱼,看了好一会儿才道:“驸马可有觉得,本宫是个妒妇么?”
  周锦鱼抬起头来:“怎么会!”
  魏华年见她的反应,轻轻一笑,却又认真的道:“但本宫方才,看到你同那丫头说话,确实是不高兴了。”
  周锦鱼一怔:“公主?”
  魏华年似很是无奈的道:“你啊,莫不是真因为院子里的桃花太多了,所以才招来的烂桃花么?”
  周锦鱼走上前去,捉住魏华年身下的手,很是委屈的道:“公主,没有呢,我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的下你一个人,旁人再也装不下了。”周锦鱼看着她,很是开心的道:“不过公主,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
  魏华年挑眉:“嗯?”
  周锦鱼点了头,笑着说:“嗯,你这么说,就说明你在乎我,我很开心呢。”
  魏华年看了她半晌,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又问她:“驸马在怕什么?”
  周锦鱼摇了摇头:“说不上来,但总觉得,我好怕你不在乎我。”
  魏华年摸了摸她的脸,笑了句:“傻。”
  周锦鱼嘿嘿傻乐:“在公主面前,便是再聪明,也变的傻了。”
  二人还没说半会儿的话,晚秋又进来了,对魏华年道:“公主,老相爷来了,奴婢让他在书房等您。”
  魏华年想了想,便对周锦鱼道:“驸马,本宫先去见孟相,等见完了他再回来同你一起去用晚膳,可好?”
  周锦鱼连忙说:“公主您先去忙正事,不用管我。”
  魏华年点了头,出了房门。
  周锦鱼百无聊赖,便在房里坐了会儿,又拿起了魏华年放在书架上那本血腥的话本来看,看了之后才发现是一本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书,里面着重描写了一位女子红杏出墙的过程,却是因为她相公对她不好,她出于无奈,这才同别的男子在一起了。
  而那所谓的血溅当场也只是在末尾写了几句话,一点也不像封面上说的那般恐怖。
  从房里出来,周锦鱼没走几步,正见着小王爷孙皓正从外面走了过来,刘木领着他一路顺着回廊的方向往这边走着。
  等人走进了,小王爷孙皓立马笑道:“锦鱼兄,我们许久没见了,恭喜你大婚。”
  周锦鱼笑道:“小王爷,你今日怎么有空从军营出来了?”
  孙皓笑道:“听说你大婚之后兄弟我可是羡慕的很,我也便想着进宫求见陛下,请陛下赐一道旨意下来,便想着来问问你的意思?”
  周锦鱼纳闷:“问我?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孙皓笑道:“锦鱼兄,我想娶你家玲姐儿,你意下如何?”


第113章 '一一三'
  '一一三'
  周锦鱼听不大真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沉吟了半晌这才问道:“不能吧,小王爷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家玲姐儿的,怎么如今又想娶了?”
  孙皓只笑道:“我同母亲商量过了,玲姐儿她也见过,很是喜欢她聪明灵巧的劲儿,既然母亲喜欢,我也便没有意见。”
  周锦鱼蹙眉,没有明着拒绝,只说:“此事我也帮她做不得主。”
  孙皓脸上不快,道:“锦鱼,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周锦鱼挑眉看他:“小王爷这话怎么说?”
  孙皓便笑道:“我说着玩儿的,不过锦鱼你放心,玲姐儿嫁过来就是归宁王府的正室,我总不能苛待了她,况且她是你家的,虽不是你血亲,但我和她总亲近些,所以锦鱼你尽管放了心便是。”
  周锦鱼点了头,就听孙皓继续道:“我便想着,若是我贸然前去向万岁爷请旨,万岁爷定然会掂量掂量,但若是你同我一块儿去……”他停下来看着周锦鱼,不再继续往下说。
  周锦鱼便道:“这事儿我要问过玲姐儿自己的意思,还要问过家中长辈的意思,小王爷姑且等上几日,等我问好了再告诉你。”
  孙皓想了想,笑着一拍周锦鱼的肩膀:“那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府上还有事,就先走了。”
  周锦鱼微微一笑:“小王爷慢走,刘木,送小王爷。”
  刘木笑着应声:“是,驸马爷。”
  孙皓摆了摆手:“回头找你来喝酒。”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周锦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定定的出神,孙皓想要娶玲姐儿,这事来的未免太过突然,玲姐儿情窦初开的时候确实喜欢过他,可他明确的拒绝过,还说自己如今身份尴尬,不上不下的,便是娶了玲姐儿也给不了她将来,可如今怎么就忽然改了主意了?
  老王妃也不过才见过玲姐儿一两回,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又何来满意之说?
  周锦鱼捏了下眉心,头痛不已。
  没一会儿,刘木送人回来了,见周锦鱼还站在原地不动,便道:“驸马爷,阴天了,怕是要下雨,您快些回屋去吧。”
  周锦鱼随口应了一声:“嗯。”
  抬头往天上看去,只见乌云盖顶,天上一片阴沉沉的,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怕是很快便会下一场雨下来。
  周锦鱼皱了皱眉,吩咐道:“差人拿把伞去书房门前候着,等公主出来别淋着。”
  刘木连忙道:“哎,知道了驸马爷。”
  周锦鱼回了屋里,坐下来,捋了捋孙皓的事儿,实在想不通,索性也便不再多想,回头去周家问问柳氏和奶奶的意思再说。
  小丫头来屋里来奉茶,周锦鱼拿起茶来喝了口,忽然闻到了梅花香气,便问道:“什么味儿这么香?你可是带了香囊?”
  小丫头一顿,连忙摇头,惧怕的道:“驸马爷,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对驸马爷有非分之想,请驸马爷明察。”
  周锦鱼怔了怔,这孩子是不是反应过度了?又忽然想起了那个名叫红杏的丫头的事儿来,想必是晚秋已经告诫过她们了,莫要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周锦鱼无奈的摆了摆手:“你别慌,我没有那个意思,你退下去吧。”这却是有些矫枉过正了,自己心里眼里全是她家主子一个,就算旁人对她有些什么非分之想,她也定然不会从的。
  小丫头已经战战兢兢的拿着茶盘退下了。
  周锦鱼无奈的叹了口气,起了身来,来到梳妆的铜镜前,就见着铜镜前放着一个红绿色的琉璃罐子,她凑到罐子前嗅了嗅,梅花香气正是罐子里飘出来的,往罐子里一看,里面放着半罐子水,水上面飘着些梅花花瓣,许是熏香用的,但霎是好闻。
  打开了柜门,魏华年的衣裳和她的衣裳全都被挂在里面,泾渭分明,而衣裳也全都是她在周府里贯穿的几身,中间用两个香囊给隔开了,也是梅花香味的。
  往下看去,她的靴子也全都整齐的摆放着。
  周锦鱼一顿,她方才出去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些,魏华年是什么时候做的?
  屋外,几声“轰隆隆”的雷响把她拉回了神,雨水随之哗啦而下。
  “下雨了,快,把晒的被褥全都拿到屋里去!”
  有人在外面喊着,脚步声开始嘈杂起来。
  周锦鱼来到窗前,看着屋外下人们忙碌的样子,一时间觉得似乎这样安逸的日子也不错,公主府里的下人们对她极好,魏华年也对她极好,下人们对她全都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自在。
  “驸马在看什么?”
  再一回神,魏华年已经站在了门前。
  周锦鱼关了窗户,连忙走到她跟前,接过她手中的油纸伞,收起来甩掉了伞上的积水,立在门后。
  再看魏华年,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绣花鞋已然被雨水打湿,脸上却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笑意,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她。
  周锦鱼忙道:“快进屋来,把鞋子换了,当心着凉。”
  她说着,牵着魏华年的手往屋里走,来到桌前,魏华年坐定了,周锦鱼转身去给她拿新的鞋子。
  把新鞋子拿回来,想要蹲下身自亲自帮她换好,晚秋却连忙走上前来道:“驸马爷,奴婢来就好。”
  周锦鱼一怔,连忙把手中的鞋子交给晚秋,站起身来,坐在一旁看着晚秋伺候。
  等一切都忙完了,魏华年才道:“方才孟相来见本宫,是为着驸马的事。”
  周锦鱼纳闷道:“为了我?为了我什么事?”
  魏华年顿了顿,问道:“孟相对本宫说,他原本是想让你去中书省办差,但父皇却不同意,执意要把你派往吏部,显然大有深意。”
  周锦鱼一边给她倒了杯热茶暖身子,一边笑着道:“我一个朝堂新官,能有多大用处?万岁爷许是随意指派的吧。”
  周锦鱼倒好了茶,把茶盏推到她跟前,道:“公主喝茶。”
  魏华年轻点了头,拿起茶来抿了口,看她一眼回道:“吏部侍郎苏潜,是当今惠妃娘娘的胞弟,驸马可是认得?”
  周锦鱼想了想,回道:“就见过两次,昨日他同二皇子一道来喝喜酒,说是我去了吏部尽管去找他。”
  魏华年挑眉看周锦鱼:“驸马觉得,此人如何?”
  周锦鱼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回道:“看似放荡不羁,其实心思若尘,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魏华年听她这么说,忽然轻笑起来。
  周锦鱼忙问:“公主,我可是说错了?”
  魏华年眼里带着笑意看她:“你说的倒是不假,甚至说很是准确,本宫在想……”
  周锦鱼问:“想什么?”
  魏华年道:“驸马说的如此准确,怕不是因为和他是同一类人?”
  周锦鱼一怔,连忙矢口否认,笑着说:“我可不是,公主,我和那小国舅可是不一样的,我可是个实在人呢,毕竟我从来不说假话。”
  魏华年道:“哦?从来不说假话?”
  周锦鱼笑眯眯的点头:“那当然,就比方说我喜欢你这件事,便从来没有作假过。”
  魏华年闻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在一旁伺候的晚秋和早春对视一眼,也全都跟着笑了起来。
  转眼间,魏华年的神色忽然严肃起来,道:“你去了吏部,万事小心,凡事要量力而行,看明白了再做事,可能明白?”
  周锦鱼一怔,公主这是在提点自己么?
  “明白明白,”她笑了笑,咧着一口小白牙回道:“公主放心便是,我你还不明白么,我最怕死了,绝对不强出头,给您惹麻烦事儿。”
  周锦鱼虽然这么说着,心中却有了计较,能让老相爷亲自来公主府走一趟,怕是真的如他所言,天顺帝把她放到吏部怕是真的有些深意,可如今老孙头又不在,她孤身一人,若是遇到什么事也没有人给她参谋一二。
  就听魏华年笑道:“看你,谁跟你说这个了,本宫只让你万事小心,到了你嘴里却成了不要给本宫惹麻烦。”
  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她笑盈盈的抓起魏华年的手来,揉了再揉:“好公主,我知道你担心我,你的心思我都知道的。”
  魏华年轻轻嗯了声,两人说话间,门外有下人来报,说是晚膳已经备好了,让驸马和公主去前院用膳。
  魏华年只道稍后便过去,下人便退下了。
  周锦鱼松开魏华年的手,站起身来,摸了自己的肚子道:“还真是饿了,我去接小包子去用晚膳,公主先去吧。”
  魏华年点了头,晚秋连忙去门后给她撑伞,魏华年接过了伞出了门,周锦鱼也接过刘木递过来的伞,撑着伞往小包子的房间走。
  等到了小包子房里,她收起伞来,推门进去,就见着小包子正坐在桌前,手里正拿着一个小玩意儿来玩。
  周锦鱼走过去一看,正是她曾经送给他的一只草编成的蚱蜢,那只蚱蜢被他保护的很好,还是原来的样子,小家伙正在拿着蚱蜢,在桌上爬来爬去。
  '二更'
  小包子抬起头来,见是周锦鱼,立刻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儿,一下便扑到了周锦鱼的怀里。
  周锦鱼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抱起来问他:“咱们去和你娘一起用晚膳好不好?”
  小包子点了头。
  周锦鱼便一手抱着他,一手来撑伞。
  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看着怀里的小包子问道:“你是不是又沉了?”
  小包子:“……”
  周锦鱼见他似乎是不高兴了,连忙笑着打圆场:“看来是我们家小包子长身体了,沉了好,以后也要认真吃饭,知道么?”
  小包子听她这么说,又开心起来,用力的点了头。
  周锦鱼其实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有了如今的身份,能从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商人之子,一跃成为了当朝驸马爷,完全是因为魏华年在使力。
  一切都源于潜龙寺的那次初见,当初小包子闯入的时候,她正在和小王爷孙皓在饮酒,小包子是个小哑巴,不会说话,但盯着自己桌上的那只烤鸡,眼睛一眨不眨,显然是饿昏了头。
  她心下不忍,便给了小包子一只鸡腿,后来,魏华年便带人闯了进来。
  昨天夜里她一直在想,魏华年之所以愿意接纳她,愿意嫁给她,是不是因为小包子的缘故。
  可这话她却是问不出口的,毕竟,她若是问出来,让魏华年怎么回答呢?
  是还是不是?
  她若是回答是,那么她会难过。
  若是回答不是,她也不可能尽信。
  所以,徒增烦恼罢了,也便不问了吧。
  如今木已成舟,她已经成了魏华年的夫君,也已然成了小包子的爹,一切全都尘埃落定,若是忽略掉那些有的没的,其实能多一个听话可爱的儿子,也还是挺好的。
  不过要说起小包子的爹……
  小包子的亲爹是谁呢?
  世人皆道,当今长公主魏华年,五年前忽然带回来一个儿子,当今陛下还亲自赐姓魏,为皇姓。
  可却没有人知道,小包子的亲爹是谁。
  想到这里,周锦鱼心里有些憋闷。
  这话她也不能向魏华年明着问,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周锦鱼抱着魏璟睿来到前院,晚膳已经尽数摆在桌上了。
  晚膳开始,伺候的丫鬟们在一旁布菜,周锦鱼只一个眼神,小丫头便懂事的把她想吃的夹到她碗里,伺候的很是周到。
  魏华年问道:“驸马,府上的人伺候的可是得当?用的着在周家调几个人来伺候么?”
  周锦鱼心下一颤,忙说不用。
  看吧,这个姑娘什么都为她考虑到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为她考虑,她便是心里有些什么堵塞,也全在和她的相处中给慢慢舒缓了去。
  魏华年道:“如此也好,咱们在周家调人也不合适,不过就算调来了也没什么,银子由这边出也可。”
  周锦鱼点了头,忙笑着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公主府这边一切都好,伺候的也好……”她又笑道:“公主为我考虑,我是知道的,多谢公主。”
  魏华年见她这副谨慎的样子,眉头微微蹙起来,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周锦鱼在驸马府上很是不自在,自己越是亲近她,她便越是恭谨。
  魏华年柔声喊她:“驸马。”
  周锦鱼喝掉碗里的汤:“嗯?”
  魏华年看着她道:“你我既然已然拜了堂,那便是夫妻,驸马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尽数对本宫讲,不分你我才是。”
  周锦鱼闻言心下一软,魏华年这话,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尤其是那句“不分你我”,更是让她心里顿时暖烘烘的,笑着点了头:“嗯,我知道的。”
  魏华年微微笑了笑,转身吩咐道:“再给驸马盛一碗汤。”
  小丫头连忙应道:“是。”
  周锦鱼接过了小丫头递过来的碗,原本想说自己已经喝饱了,但见魏华年在看着自己,连忙扯出一个笑来,把汤一口气喝到了肚子里。
  用过了晚膳,周锦鱼把魏璟睿送回了房,又回了新房。
  此时魏华年已经在晚秋的服侍下换好了寝袍,那姑娘坐在梳妆镜前,秀发如墨,端的是岁月静好。
  周锦鱼走上前去,看着镜子里的她,扶着她的肩膀故作惊讶道:“呀,这是谁家的小姐,竟然生的如此好看?”
  魏华年握住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转头看她,嗔道:“又开始胡言。”
  周锦鱼笑起来:“我说的是实话,公主就是很好看。”
  晚秋见状捂着嘴偷笑了声,向两位主子行了个礼,无声退下了。
  魏华年站起身来,走到床前,掀开锦被躺下,周锦鱼也跟过去,爬上了床,躺在她旁边,但中间还是隔开了一个拳头大的距离。
  两人皆是看着床上罩着的帷帐,不发一言。
  过了会儿,魏华年问她:“驸马,你怪不怪本宫?”
  周锦鱼歪头:“啊?”她反应过来,连忙说:“不怪,圆房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才好,我……”
  “周锦鱼,本宫没有不喜欢你。”她还未说完,就听魏华年打断她道。
  周锦鱼一怔:“嗯?”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颓败的姑娘:“公主,你说什么?”
  魏华年轻轻叹了口气,想起周锦鱼对她那副客气生疏的样子,她觉得有些没由来的心慌。她侧过身来,摸了摸周锦鱼的脸,温声道:“本宫说,本宫没有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准备好。”
  周锦鱼还是听魏华年第一次这么郑重的说喜欢她,眯着眼笑起来:“那……我不急,我再等等,也是可以的。”


第114章 '一一四'
  '一一四'
  第二日周锦鱼起了,用过了早膳,正准备同魏华年一道入宫去。
  此时一个小厮慌忙的跑进屋来,对周锦鱼递上来一封信道:“驸马爷,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您的。”
  “给我的?”
  周锦鱼和魏华年对视一眼,把信接过来拆了,只见上面只写了着潦草的三个字:贺,已归。
  周锦鱼一看那字迹,便知道是老孙头回来了,她心下高兴,把信拿给魏华年看。
  魏华年疑惑问她:“这信如何没有落款?”
  周锦鱼笑起来:“老孙头一直都这样,神神秘秘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就是懒得写,他肯定是知道他不写我也能看的出来,信是他寄过来的。”
  魏华年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周锦鱼所说的“老孙头”是何人,上次在馄饨铺见到的那个,气度不同凡响的,眼睛似雄鹰一般的老人。
  魏华年神色不变,问道:“驸马可知此人来历?”
  周锦鱼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只说自己和夫人儿子走散了,来京城是为了找他们的,不过找了许久也没有线索。”
  魏华年点了头,若有所思半晌,不再说话。
  周锦鱼笑问道:“怎么了?公主,你在想什么?”
  魏华年只催促道:“本宫在想,若是再不进宫,母后怕是要等急了。”
  周锦鱼反应过来,连忙从手扶椅上站起了身来,把信随意往袖子里一塞:“走走走,咱们快些进宫去吧。”
  府门外,马车已经停在门前,周锦鱼扶着魏华年上了马车,晚秋也跟了上来,马车一路疾行,来到了宫门前。
  进了宫里,经过太医署的时候,魏华年停下脚步道:“驸马在此等我一会儿,本宫去去就来。”
  周锦鱼点了头,笑说:“公主你去吧。”
  魏华年轻轻颔首,带着晚秋进了太医署。
  周锦鱼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魏华年出来,虽是无聊,却是不敢乱跑。从太医署外面就能闻到浓烈的药味,她抽了抽鼻子,有些刺鼻,她一向不喜欢闻药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驸马爷。”
  一道声音传到耳朵里,周锦鱼回头,就见着一男子身着白衣,翩然而至。
  周锦鱼看着眼熟,想了会儿,才记起来此人正是当朝国师袁天放。
  袁天放身后跟着一个小童子,那小童子手上正端着一个檀木的拖盘,上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
  袁天放笑着上下打量了周锦鱼,又向太医署看了眼,眯着眼明知故问道:“驸马爷怎么独自在此,长公主呢?”
  周锦鱼回道:“公主进太医署里有事,故而让我在此等候。”
  袁天放轻笑一声:“哦,原来是这样。”
  他说完,径直转身,也抬脚往太医署里走,太医署门前的小医官立刻给他开门。
  门一打开,周锦鱼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看上一眼,袁天放和小童子走进去之后,又被关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国师这一派温和的表象下,似乎对她有些敌意,但乍一看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对方也的的确确如天下人口中的传言那般,是个仿若谪仙一般的人物。
  袁天放是在两年前出现在长安城的,那年夏天,天顺帝忽然身染重病,卧病在床不起,药石无灵,消息被宫里瞒着,却终究不知道被谁走露了风声,传到民间,百姓们也都惶惶不可终日,世人皆道陛下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袁天放就是那时候开始声名大噪的,也不知道是谁举荐的他,那日他被请进宫去,只用了半个时辰,便把陛下给治好了。
  陛下醒来之后当即封了他当国师。
  从此百姓间便开始流传,袁天放乃是天神下凡,来解救大晋朝的子民的。
  周锦鱼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潜龙寺,在香客们的口中听说了这事,只觉得这个袁天放有些本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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