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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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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潜龙寺,在香客们的口中听说了这事,只觉得这个袁天放有些本事,但是不是百姓们口中那么神就不知道了。
  过了半盏茶的时辰,魏华年才从太医署里出来,周锦鱼迎上前去,就见魏华年脸色似乎是不太好。
  周锦鱼心下一紧,问道:“公主,可是有什么不妥?”
  魏华年顿了顿,并未多言。
  她既然不想多说,周锦鱼也便不再多问,同魏华年往太后的慈宁宫方向而去。
  想起方才那个国师来,周锦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道:“公主,国师真的是天神下凡么?”
  魏华年一怔,歪头看她:“怎么这么问?”
  周锦鱼笑起来:“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民间传闻,说他天神下凡之类的,刚才碰到了,便有些好奇。”
  魏华年微微一笑说:“驸马也说了是民间传闻,驸马心里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又何须来问本宫。”
  周锦鱼扯了扯嘴角,便不再说了。
  慈宁宫是当朝太后的寝宫,位于整个后宫的最北处,因为太后向来喜静,数次向天顺帝说要出宫去住,陛下极尽孝道,怕太后在宫外出了事,便给她在宫里迁了数次宫殿,最后迁到了一处没有人打扰的清幽之所,便是如今的慈宁宫。
  周锦鱼随着魏华年进了慈宁宫,只觉得这里安静的很,小宫女们全都不发出半点声音来,一个老嬷嬷见她们到了,立刻走上前来笑道:“公主,你可是许久没来了。”
  魏华年应了声,低声问道:“皇祖母在何处?”
  老嬷嬷道:“公主,驸马,请随奴婢来。”
  魏华年点了头,一歪头,就见着周锦鱼正盯着殿内的屏风看,屏风上面画着些山水,周锦鱼摸着下巴打量着,又看到旁边挂着的一副字画,有些疑惑的发出了一声:“咦?”
  魏华年喊她:“驸马,走了。”
  周锦鱼应了声,立刻跟了过来。
  老嬷嬷带着她们一路来到后殿,后殿出了殿门,便是一处院子。
  同殿内不同的是,这个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此时旭日高升,温暖的日光照射下来,微风拂过,院内的花草摇曳着腰身,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而一位老人家正手中拿着一个五彩的小琉璃壶,给院子里的花草们浇水,正是当今和裕太后。
  魏华年走近了些,向和裕太后行礼:“元昭给皇祖母请安。”
  周锦鱼也紧随其后,向和裕太后行礼。
  和裕太后闻声转身,看到是魏华年到了,立刻笑眯眯的道:“是元昭来了,快起来。”
  她看向魏华年身侧的周锦鱼,打量了半晌,笑着问道:“这就是你说什么也要嫁的夫婿?”
  不等魏华年应声,和裕太后看着周锦鱼笑着说:“你也起来吧。”
  周锦鱼只觉得和裕太后面善的很,她身形有些富态,一举一动都不紧不慢的,身穿一身华服却挽着袖子,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周锦鱼谢了恩:“多谢太后娘娘。”
  和裕太后却笑看着她,乐呵呵的问道:“傻小子,还喊太后娘娘?”
  周锦鱼一怔,歪头看魏华年,魏华年向她点了点头,周锦鱼从善如流,便立刻笑出了一口小白牙来,对和裕太后亲昵的喊了声:“皇祖母”。
  和裕太后闻言笑起来:“乖。”
  她随手把手中的琉璃壶交给了身旁的嬷嬷,因着手上沾了水,便没有把袖口放下来,依旧保持着挽起的样子。
  魏华年立刻走上前去搀扶住她,和裕太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周锦鱼,笑着问魏华年道:“听皇帝说,你们是前日成的亲,一切可都还好?”
  魏华年立刻回道:“谢皇祖母关心,元昭和驸马一切都好。”
  和裕太后拍了拍魏华年的手,笑道:“那便好啊,你总算懂得为自己打算了,哀家一早就同你说,朝堂的事全都交给男人们去管,我们女人家,就养养花种种草,也乐得清闲。”
  魏华年闻言一顿,只温声道:“您是最知道元昭的,有些事也不是元昭想管。”
  “你若是不想管,旁人还能拿刀逼着你管?”和裕太后脸上笑意敛去,严肃了些,定定的看着魏华年道:“昨日哀家见过了孟昌儒,难民的事你可不许插手,此事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背后真相如何暂时也没有定论,你可明白?”
  魏华年闻言一怔,忙笑道:“元昭明白的。”
  和裕太后嗔她一眼:“你就是嘴上说明白,心里怎么想,也就只有你自个儿清楚。”
  魏华年低着头不肯说话。
  就听和裕太后继续道:“朝堂上的事自有男人们去管,你们小两口乖乖的在府上过日子,只要有哀家在,便没有人敢去动你们,再者……哀家便是不在了,自然也会留下遗诏……”
  魏华年立刻道:“皇祖母,可莫要说这等不吉利的话,您长命百岁,元昭要永远侍奉您。”
  “天下间又有谁可以长命百岁,你父皇吃了那么些灵丹妙药,不也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魏华年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和裕太后感叹一句:“你怎么就是个丫头哦……”
  魏华年不得不转了话题:“皇祖母,不说这些了罢,元昭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想同您好好说些话呢。”
  和裕太后无奈摇头:“你啊,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她说完,索性是认命了,道:“别在这里站着了,你们小两口啊,进去陪着我说会儿话去。”
  和裕太后说完,又向周锦鱼抻了抻自己的另一胳膊,周锦鱼懂眼色的走了过去,和魏华年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走到了后殿。
  进了殿里,和裕太后坐在主位上,赐了座,周锦鱼和魏华年便在下首坐了下来,小丫鬟在嬷嬷的吩咐下奉了茶。
  周锦鱼刚拿起茶杯来喝了口,正感叹这皇宫里的茶就是宫外的不能比,就听和裕太后道:“既然成了亲,那你们就早些生个娃娃出来,我也好给那孩子选一门亲事,周锦鱼,你可要加把劲儿。”
  周锦鱼:“……”
  这全天下的老人家,是不是全都想着这一件事?
  怎么千篇一律的,全是催着她赶快生孩子的?
  周锦鱼歪头去看魏华年,就见魏华年脸上染了丝红晕来。
  周锦鱼连忙起身行了礼道:“皇祖母,我和公主会努力的。”
  和裕太后见这小孙女婿如此上道,嘴上瞬间乐开了花,开心的道:“如此便好,你是个懂事的,哀家喜欢的很。”
  周锦鱼便笑了笑,点了头。
  和裕太后又道:“元昭早些年受了许多苦,她既然愿意选了你,定然是喜欢极了你,你若是对她不好,哀家可是不依的,周锦鱼,你可明白?”
  周锦鱼忙行了礼说:“明白的!”


第115章 '一一五'
  '一一五'
  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周锦鱼手里多了一把太后亲自送给她的小油菜,那一把小油菜被一根麻绳捆着,被她拎在手里,是和裕太后院子里种的,长得绿油油的,拿回去给厨房里放上肉丝炒出来,一定会好吃的。
  周锦鱼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魏华年:“太后娘娘方才说的都是真的么?公主有跟孟老相爷说过难民的事?”
  魏华年回过头来看她,少年因为方才在院子里和太后一起搁油菜的关系,脸颊上沾了泥土。
  魏华年抬起手来,把她脸上的泥污去了,这才笑说:“驸马想问什么?”
  周锦鱼轻叹一口气,道:“听她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想让你理这事的,依我之见,难民之事太后说的不假,我周家庆丰年的米由晋江水路从江南一路运过来,晋江两岸的居民因为靠水的缘故,向来也都是安居乐业,丰衣足食,这回水坝忽然垮了,其中必有缘由。”
  魏华年就那么静静的听她分析,神色一如方才,不悲不喜,很是沉静。
  周锦鱼顿了顿,接着道:“我觉得,太后娘娘说的对,此事公主您还是不要贸然插手。”
  魏华年看着她:“驸马让本宫不要管?”
  周锦鱼摇头:“不是不要管,而是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不知道背后缘由之前,公主还需静观其变才好。”
  魏华年看她半晌,终究回道:“知道了。”
  她说完,复又向前走去。
  周锦鱼怔了怔,看着魏华年走开的背影,有些摸不清她的态度。
  自己如此谨小慎微,会让她看不起她么?
  这个念头一起,周锦鱼心下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般,有些慌乱。
  她忽然有了种预感,这个姑娘远远不是外人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她虽然看起来仅仅是个妇道人家,但从太后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不难看出,这个姑娘却是在筹谋着什么……
  魏华年在世人的眼中,是一个传奇一般的姑娘。
  早些年,她以女子之身随军出征,据说当年的百姓们对她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长公主佩服的很,因为他们的公主愿意为了保护他们,而不怕死的亲上战场,她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有传闻说她曾经被敌军生擒,消失了断日子,后来总算有惊无险。
  若是想到这些,方才和裕太后口中所说,她早些年受过不少苦,怕也是这个原因。
  按下她上战场的事不提,魏华年在百姓们中的口碑一向极好,在她未上战场之前,她曾经协助大皇子魏承禄抓贪腐,修水利,办的皆是有口皆碑的利国利民之事。
  可后来,魏华年在战场归来之后,便带回了一个孩子。
  百姓就是这样的,你做一万件好事他们兴许会捧你,但一旦有了什么污点,便拼了命踩,百姓中隐隐有了传言,这个孩子,怕是魏华年和异族所生。
  从那时候起,民间对她的传闻就开始变了,背地里编排她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传言说她早已经背叛大晋,那个孩子便是她带回来颠覆大晋的。
  可她一个大晋朝的堂堂公主,颠覆大晋什么劲儿啊?
  人言可畏便是如此了。
  周锦鱼看着已经走远的那姑娘,没由来的一阵心疼,她大喊了声:“公主。”
  魏华年停下脚步,转身。
  周锦鱼快走几步跟上去,牵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我们一起走。”
  魏华年挑眉看她,周锦鱼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牵着她的手道:“公主,有些事不必你亲自插手,放着我来就好,我是你的夫君呢,保护你是理所应当。”
  魏华年看着眼前那个少年,她眸子晶亮,宛若皓月旁的辰星,仿佛能放出光来,看起来是那样的真诚。
  魏华年心中一暖,反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来:“好”。
  周锦鱼一瞬间又开心起来,她忍不住挠了挠那个姑娘的手心,又紧紧的握住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姑娘。
  尽管她现在无权无势,尽管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但她就是心疼她,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拼尽全力的保护她!
  再说,她也不可能一直都处在侍郎这个位置上,混吃等死一辈子的。
  正这么想着,魏华年却是身子一斜,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就要倒下去。
  周锦鱼心下一紧,本能的一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紧张的道:“公主,你没事吧?”
  魏华年站稳了身子,微微摇头:“本宫没事。”
  此时,那个少年神情关切,紧张的揽着她的腰身,把她圈到了她的怀里护着。
  魏华年看着她的眼睛,顿了顿,开口提醒道:“驸马,本宫没事了。”
  “啊……?哦哦,”周锦鱼这才反应过来,讪笑两声,依依不舍的把手从魏华年的腰上拿下来。
  她放下心来,看着魏华年脚下的“罪魁祸首”,那颗小石子道:“这皇宫大内怎么也没有人清扫呢。”
  她说着,愤愤的一脚把那颗小石子踢到了道旁的草里。
  魏华年食指轻斜对面的一扇红漆木门,解释道:“那里是一处冷宫,此地原本就少有人来,故而宫人们怠慢也是常事。”
  周锦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又问:“那处冷宫还住着人么?”
  魏华年点头。
  周锦鱼问:“那住的是何人?”
  魏华年停顿了下,终于说道:“是父皇的一位妃子,梅妃的住所,她……也是个可怜人。”
  周锦鱼点了头,对于梅妃的传闻,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据说这位妃子原本是当今陛下魏坚之弟魏钩的正室发妻,只是后来魏钩死后,魏坚取代北周皇帝荣登大宝,在满朝文武的一派反对声中,封了那女人做妃子,一度宠冠六宫。
  传闻到此便戛然而止了,毕竟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不外乎是当今皇帝和弟媳之间的风月传闻,而至于这场风月传闻的女主人公后来怎么样了,也是没有人关注的。
  周锦鱼原本还想再问,可此时一阵风吹过,那扇门竟然被风给吹开了,抬眼望去,只见冷宫内一派颓然,便是院子里种了几颗树木,但却不像太后宫里那般枝繁叶茂,尽是凋敝之感。
  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女人正坐在树下,身边没有旁人,嘴里念叨着什么。魏华年一怔:“梅妃?”
  原来这就是那位梅妃么?
  周锦鱼微微弯腰,想要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她此时正低着头,却是看不清楚的。可她完全不像是传闻中那位宠冠六宫的妃子,甚至,用一句不客气的话说,此时的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娘。
  此时,就见梅妃忽然抬起了头,向她看了过来。
  周锦鱼被那眼神看的一怔,那眼神她觉得有些熟悉,那是种饱经沧桑后归于沉寂的眼神,她在她娘的眼睛中也看到过,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梅妃看的是魏华年。
  魏华年也在看着梅妃,两个人遥遥相望。
  魏华年微微欠身,行了礼:“梅妃娘娘。”
  梅妃似是自嘲一笑,依旧坐在地上,对魏华年淡淡的说:“本宫没有杀害汉宁公主,是他陷害本宫的,本宫没有!”
  周锦鱼一顿,汉宁公主?
  她方才在太后宫里,见到那副字画上面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画像一侧便写着“汉宁”二字。
  难不成是这个汉宁公主?
  就见魏华年沉默半晌,对着梅妃轻轻点了头:“嗯,我信。”
  梅妃听她这么说,倒反而怔住了,默了半晌,似乎是忽然想开了什么,又是自嘲一笑。紧接着,她仰头笑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捂着肚子笑的不可抑制。
  但那笑声中又似乎有万般的不甘,万般的绝望。
  周锦鱼忍不住蹙眉。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这门怎么开了?”
  “这,小的不知道啊……”
  “还不快关上,锁死了!省的她又开始疯疯癫癫!”
  两个小太监忙慌的跑过来,其中一个小太监立刻走上前,把那扇宫门给阖死了,另一个小太监上前来给魏华年行礼:“奴才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万福。”
  魏华年挥了下手:“起吧。”
  “长公主,梅妃主子没冲撞着您吧?”小太监慌张的问道。
  魏华年道:“无妨。”
  小太监抬起头来看了魏华年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那梅妃主子没跟您说胡话吧?”
  魏华年挑眉看他,不发一语。
  小太监立刻道:“陛下有令,此处为禁地,任何人不可擅入,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公主您和驸马爷还是快些离去吧。”
  魏华年只道:“本宫前去拜见太后,故而路经此地,无意在此停留。”
  小太监连声道:“是,是。”
  魏华年转身看着周锦鱼:“驸马,我们走吧。”
  周锦鱼点头,看着她一笑:“好的,公主。”
  她们撇开那两个小太监往前走去,等走出了冷宫范围,周锦鱼才纳闷道:“公主,那位汉宁公主是何人?”
  魏华年说道:“汉宁公主是当今太后的独女,也便是本宫的姑姑,在父皇登基后不久她便去了。”
  周锦鱼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可这事同那位梅妃娘娘又有何干系?”
  魏华年望了她一眼,靠近了她一些,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长公主在亲吻驸马的额头一般。
  魏华年的忽然靠近,让周锦鱼有些不自在,她扯了扯嘴角,刚要说话。
  就听魏华年声音低低的道:“大抵是父皇,容不下皇祖母的孩子吧。”
  周锦鱼一怔,脱口而出:“是陛下杀了那个孩子,嫁祸给的梅妃么?”
  语罢,心惊不已。


第116章 '一一六'
  '一一六'
  周锦鱼心惊不已,原来魏华年却是什么都知道的,也难怪,方才她在见到梅妃的时候,面对着梅妃所诉说的冤屈,她只说,她知道。
  周锦鱼忽然又想,按照当今天顺帝那多疑的性子,既然是天顺帝在借刀杀人,借了梅妃的手来杀掉和裕太后的汉宁公主,可为何不连梅妃也一并除去?
  天顺帝自荣登帝位之后,四海升平。当今太后虽不是他生母,但他极尽孝道,以生母侍奉,在太后没有静养之前,每日必会亲自前去请安,天下人都在说天顺帝侍母至孝。
  可天顺帝在当了天子以来,手上沾的血却是不少,同姓王几乎全部杀尽了,这些也是天下皆知的。
  可若是那梅妃真的是他用来借刀杀人的,为何不也把她杀了呢?
  周锦鱼想不通,却不敢再继续问魏华年,毕竟皇家的秘辛,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因此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有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而是对魏华年笑着说:“公主,咱们走吧,该去见皇后娘娘了。”
  魏华年轻点了头:“嗯。”
  二人来到长孙皇后的凤栖宫。
  因为长孙皇后的长兄长孙盛老将军被天顺帝贬黜岭南的消息,天下人对这位皇后的印象并不算好,说起她来也只是长叹一声,觉得这女人可怜,她虽然执掌凤印,贵为当朝皇后,却并不为天顺帝所喜。
  但周锦鱼进了殿内,见了那坐在榻上的女人,她凤袍加身,一派雍容华贵,魏华年的眉眼像极了她,一举一动皆是透着贵态。看上去完全不像天下人口中说的那般,是个可怜的女人。
  周锦鱼同魏华年向长孙皇后行了礼,她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只是道:“驸马先去外殿稍后,本宫同元昭有些话说。”
  周锦鱼立刻躬身退下。
  她来到外殿,一个自称是“流苏”的大宫女亲自给她上了茶,笑着问她:“驸马爷,小少爷在府上一切安好吧?”
  周锦鱼回笑着说:“小包子……璟睿他在府上一切都好,我很喜欢他。”
  流苏姑姑闻言眉开眼笑,似乎是听她这么说开心极了。
  周锦鱼又和她说了会儿话,从殿外忽然走近来一个身着墨绿袍子的少年,脚上踩着黑色锦靴,那少年步子迈的很是轻快,风风火火的走近了殿来,看到周锦鱼先是一怔,随即问道:“你是何人?”
  流苏姑姑对那少年行了个礼道:“六皇子,您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周锦鱼打量着那少年,只见他身形挺拔,脸上轮廓坚毅,虽然还未成年,却已经有了王室子弟睥睨天下的气度,听流苏姑姑喊他六皇子,周锦鱼便心下有了计较,这孩子正是长孙皇后同天顺帝的嫡子,六皇子魏天临。
  魏天临并未回话,只是盯着周锦鱼,眼中带着丝警惕:“你还未回答本殿下,你是何人?”
  周锦鱼站起身来,拱着手行了个礼,躬身回道:“臣,周锦鱼,给六皇子请安,六皇子万福。”
  六皇子又是一愣,眼中的警惕并未散去,忽然多了些敌意:“哦,你就是娶了我皇长姐的那个商人之子。”
  周锦鱼笑了笑:“是,正是微臣。”
  六皇子盯着她,说道:“可是,本殿不喜欢你。”
  周锦鱼闻言,心下微微诧异,却勾着嘴角一笑:“微臣看的出来。”
  六皇子这下不开心了,皱着眉道:“周锦鱼,若是旁人听到本殿这么说,那人一定会说他知罪,请本殿不要怪罪他,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对本殿下如此不敬?”
  流苏姑姑一怔,刚要说话:“六皇子……”
  六皇子挑眉看她:“本殿在同他说话,你不要插嘴。”
  流苏姑姑无奈的看了周锦鱼一眼,苦笑了声,便不说话了。
  周锦鱼笑看着魏天临道:“因为微臣知道,便是微臣像他们一样,对殿下说了微臣知罪,殿下也会照样讨厌我。”周锦鱼问道:“殿下,我说的对么?”
  这下六皇子不肯说话了,只是眼中对周锦鱼又多了分敌意,最后似乎是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索性愤愤的“哼”了声,转过身去,一屁股坐在周锦鱼旁边的椅子上,吩咐道:“本殿口渴了,要喝水!”
  流苏姑姑赶忙吩咐小宫女:“快,给六皇子端杯温水来。”
  等六皇子喝完了水,依旧是气鼓鼓的样子,他胳膊压在桌上,看着身侧的周锦鱼,似是有些不甘心,又问她:“你知不知道,本殿下为什么讨厌你?”
  周锦鱼挑眉:“殿下是让微臣猜么?”
  六皇子白了他一眼:“让你说你便说!”
  周锦鱼摸了摸下巴:“这个么,那微臣就姑且猜一下好了。”周锦鱼笑道:“微臣在来时听公主说,她有个聪明懂事的六皇弟,想必便是皇子您了。”
  六皇子一听,脸上立刻笑了出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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