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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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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噎在了嗓子眼,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孙皓的性子她周锦鱼是再清楚不过了,要他不纳妾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周玲儿道:“周锦鱼,你总不能自己娶了公主,一跃成了皇亲国戚,却不让我嫁入侯门贵府吧?哪有你这样自私的。”
  周锦鱼一愣,怒道:“好,很好。既然你自己愿意,我也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说完,拂袖而去。
  周锦鱼一路怒气冲冲的回了驸马府,魏华年见她一副气呼呼的表情,问道:“驸马,是谁惹你生气了?”
  周锦鱼坐下来喝了口茶,回道:“还能有谁,玲姐儿呗。”
  魏华年问道:“玲姐儿?她怎么你了?”
  周锦鱼叹气说:“唉,一堆破事儿,小王爷孙皓你认识么?”
  魏华年道:“可是归宁王?”
  周锦鱼点头:“正是,他忽然来找我,说想要娶玲姐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玲姐儿自个儿也犯傻,她竟然愿意嫁。”
  魏华年想了想,抬眼看她,笑道:“既然一个愿意娶,一个愿意嫁,你又生什么气?”
  周锦鱼却说不出话来了,虽说是这样,但她总觉得周玲儿嫁给孙皓不妥。
  但如今确实如魏华年所说,他们两个都愿意,她这样一个外人,确是不便多说什么的。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也是,我一个外人,也不便多管。”
  魏华年轻哼了声,继续拿起了手上的书来看。
  周锦鱼便坐在一侧,歪着头和她一起看。
  庆鱼年:'假装二更'
  第二日周锦鱼起的早,今日需要先去上朝,然后再到吏部去听差,沐浴更衣完毕。
  换好了朝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险些快要不认识了。
  吏部从侍郎的官袍是一件黑色朝服,袖口和领口绣着纹路,穿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丝稳重,把她的年纪衬的偏大些。
  周锦鱼又照了照镜子,便听魏华年催促道:“时辰不早了,快些去吧。”
  周锦鱼应了声,出了门去。
  她如今算是吏部的人,但官职低微,自然不会站在金銮殿的前面。六部里的官员自然不必全都上朝的,只是侍郎同从侍郎,却是要每逢朝会的时候,跟着尚书一块去金銮殿走上一遭。
  进宫的时候遇到了吏部尚书刘古道,刘古道一身红色官服加身,端的是一身正气,周锦鱼有些怵他,只是打过了招呼便放慢了步子,让他先去了。
  朝会的内容无非是围绕着难民的事展开,周锦鱼站在后面听着他们争论,全程听下来,他们吵了大半个时辰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到了最后孟老丞相向天顺帝进言道,不如先派人去修水坝。
  天顺帝脸上神色已是不耐,当即下了决定,由工部派人前去修水坝,先让工部出人去把水坝修好,解决了难民之事再议。
  散了朝之后,工部尚书李敞和丞相孟昌儒留下,其他人全都退出了大殿。
  周锦鱼随着朝臣们往宫外走,迎面走过来一仙风道骨的男子,男子着一身白衣,是国师袁天放。
  从众臣全都停下来向他拱手周锦鱼便可以看得出来,袁天放在官员中极受尊敬,大抵也是天顺帝一直把他尊为大晋朝一朝国师之故,毕竟自从袁天放被封国师以来,但凡天顺帝去拜山祭天,全都是袁天放随行在侧,主持一切事宜,钦天监反而愈发不受重视。
  袁天放神情倨傲,便是朝臣们向他行礼,他也只是微微笑着,也不还礼,做足了“仙人”的派头。
  袁天放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周锦鱼只是轻轻点头,袁天放却身形一顿,停下来看着他,弯了嘴角,对她轻一点头,复又向前走去了。
  他身后的小童子依旧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些瓶瓶罐罐。
  周锦鱼闻着那瓶子里散发出来的药味,皱了皱眉头。
  “什么东西,你看他那傲慢劲儿,还真把自己当一品大员了!”
  “就是,方才咱们跟他说话,他都不带搭理的,真是岂有此理。”
  “少说两句吧孙大人王大人,人家深得陛下看中,可是被奉为国师,你我皆是凡人,还是能敬便敬吧。”
  周锦鱼低着头走路,踩在青砖的小格子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耳朵边便传来了几个官员的不满之声。
  她摸了摸鼻子,假装听不到,一路出了宫门。
  御书房内。
  天顺帝吩咐了工部尚书李敞修水坝的事,便让李敞退下了,只留下了老丞相孟昌儒。
  此时有宫人来报:“陛下,国师袁天放求见。”
  孟昌儒听到此人,身形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却没能逃得过天顺帝的眼睛。
  天顺帝道:“你去告诉袁卿,说朕稍后见他。”
  宫人闻言,行礼退下。
  天顺帝看着站在下面的孟昌儒,问道:“孟相,你可知朕为何留你在此?”
  孟昌儒闻言,躬身行礼,回道:“可是为了赈灾一事?”
  天顺帝点了头:“不错,赈灾之事迫在眉睫,朕已经着令晋江附近受灾各县开仓放粮,却是远远不够,朕便想着,让户部拨些银子出来。”
  孟昌儒想了想,回道:“陛下心系灾民,实乃灾民之福,只是国库如今并不充盈,此时怕是拿不出赈灾银,便是能拿的出来,也是杯水车薪,陛下怕是忘了罢。”
  天顺帝道:“朕岂会不知道国库空虚,孟相,朕今日留你,便是为着如何筹集赈灾银一事。”
  孟昌儒思虑半晌,道:“为今之计,也只能找京中的商户们去借了。”
  天顺帝点了点头,笑出声来:“孟相同朕想到一处去了。”
  孟昌儒道:“可是,陛下,想在他们手里抠银子,怕是不容易。”
  天顺帝眯了眯眼,笑道:“朕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倘若有人带了头,那便由不得他们不肯出。”
  孟昌儒一愣,问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天顺帝笑道:“庆丰年,周家,便先从这里借吧。”
  孟昌儒一愣:“陛下是说,驸马爷那里?”
  天顺帝点了头,道:“他总不能,白白向朕讨了个女儿。”


第120章 '一二零'
  '一二零'
  孟昌儒听了天顺帝的话,心下唏嘘不已。
  如今国库空虚,天顺帝早已知晓,他也早已知道若想拿出赈灾银来,势必要从京中富户里借,而找周家拿银子他是没料到的,因为如此一来,那么魏华年便成了他的一步棋,有了魏华年这层关系在,周家就算是不肯出,也必须要出了。
  正在走神间,就听天顺帝又道:“工部那边朕会派妥当的人前去,此事定然不能再耽搁,还有,朕意欲派一钦差前往,暗中调查因此时暴露出来的贪腐之事,孟相可有妥当人选?”
  孟昌儒愣了愣,回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若是朝廷大张旗鼓的派了钦差前去,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来。”
  天顺帝点头,沉吟半晌,道:“所以此人定要让他们出其不意才行。”
  孟昌儒道:“是,最好是个脸生的。”
  天顺帝眯着眼笑起来,问道:“孟相可有合适人选?”
  孟昌儒回道:“臣以为,中书省陆遥便合适,其一,他原本就是岭南人,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其二,此人乃是岭南富商陆巡年之子,若是他来出面,定然可以查到一些旁人查不到的,也说不定。”
  天顺帝捏了捏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朕觉得陆遥此人没什么城府,若是他前去,不妥。”
  孟昌儒连忙告罪:“是,是老臣糊涂了。”又问:“那陛下以为,何人做这个钦差合适?”
  天顺帝笑了笑:“朕倒是有一个人选,不过……容朕再想两天,再做决议。”
  孟昌儒忙说:“是,臣晓得了。”
  天顺帝道:“赈灾银一事,便由孟相出面吧,先去周家借银子,再去别处,回头朕派人把名册交到你手上,切记,越多越好。”
  孟昌儒领了旨,便要跪安。
  出了御书房的时候,正看到国师袁天放正守在门前,同他身侧的小童子说着什么话,见他出来,二人神色如常。
  太监总管蒋友德此时也跟了出来,对袁天放道:“国师大人,万岁爷喊您进去呢。”
  袁天放从小童子手中接过那些瓶瓶罐罐,弯着嘴角一笑,走了进去。
  孟昌儒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而蒋友德也被留在了门外。
  自从当日陛下病重,袁天放出现在皇宫那一刻开始,他便隐隐有一种预感,此人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而当时天顺帝病的也很是蹊跷。
  当日天顺帝昏迷不醒,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全都束手无策,天顺帝一切正常,却就是醒不过来。而袁天放出现之后,天顺帝便立刻康复,此事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况且,袁天放是西域人,年纪轻轻便奉为大晋国师,地位尊崇。
  数年前,天顺帝御驾亲征西域,西域各部族万民臣服,但也是把他们打的臣服了,若是袁天放有异心,届时又当如何?
  想到此,他又转身回来了,问蒋友德道:“蒋公公,陛下近日身子如何?”
  蒋友德一愣,心道老丞相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蒋友德笑道:“回老相爷话,陛下前几日身体有恙,这几日服了国师大人的灵丹妙药,已见大好。”
  孟昌儒神色凛了凛,深深的看了眼那扇被关死的木门,转身而去。
  蒋友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嗤笑一声,随即又恢复如常。
  周锦鱼从皇宫出来,便要前去吏部听差了,从皇宫正门往皇城六部走,大概需要走半刻时辰,她第一天去任职,生怕自己会迟到,便一路快走。
  到了吏部之后,有个年轻的小官吏把她领到了一间屋子里,指着桌上的一堆文书笑道:“驸马爷,您这次来的巧了,尚书大人说要把这些全部理出来,咱们几个忙的是焦头烂额,您来了能帮我们分担一二。”
  周锦鱼笑道:“但凭大人吩咐。”
  那人见周锦鱼客客气气的,丝毫没有驸马架子,心中暗暗对她增了些好感,只道:“驸马爷,我叫罗四起,这是赵军,这是马询,皆是从侍郎衔。”
  罗四起说完话,坐在桌前的两个年轻官吏起身给她行礼,周锦鱼还了礼,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算上她,屋子里一共四个人,周锦鱼还想跟他们说些闲话打一下关系,然而他们只教她如何理这些文书,说完后全都低着头自己忙自己的,她也便开始对着桌上的那些文书忙了起来。
  一直忙到晌午的时候,便是放饭的时辰了,罗四起伸了伸懒腰,终于抬起了头来,笑看着周锦鱼道:“驸马爷,您头一回来咱们吏部,原本是要先去见尚书大人的,只是尚书大人今日身体不适告假了,明日再见也不迟。”
  周锦鱼道:“原来如此,方才我还在想引我进来的大人为何不先带我去向尚书大人见礼,不想尚书大人竟身体不适,他老人家无碍吧?”
  罗四起回道:“尚书大人年纪大了,腰不好,也是老毛病了。”
  用过了午饭,众人都在饭后小憩的时候,周锦鱼便出了门去,围着吏部的院子走了一圈。
  此时天气已然渐渐转热,晌午的日头正盛,不时有鸟鸣从树上传来,脚下尽是斑驳树影。
  “驸马爷,还真是你啊。”
  周锦鱼站在树下,闻声抬头,只见是小国舅苏潜,正抱着胳膊,笑意盈盈的看她。
  苏潜是吏部侍郎,官衔比她高上一级,她便拱手行礼:“卑职周锦鱼,拜见苏大人。”
  苏潜随意的摆摆手,受了她这一礼,却是笑说:“免礼免礼,我可当不起驸马爷这个大礼,你我皆是皇亲,要是这么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舅父。”
  周锦鱼扯了扯嘴角,他们二人年纪相当,这声舅父她还就真的喊不出口,忙笑说:“苏大人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若是轮起辈分来,你还就真的要喊我这一声。”他说着,走到周锦鱼跟前,笑道:“同你说笑的,你还当真了?你比你虚涨两岁,我唤你一声锦鱼,可好?”
  周锦鱼被他这声亲昵昵的锦鱼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却笑道:“也好,国舅爷随意便好。”
  周锦鱼不想再同他多说,她总觉得此人看似姿态肆意,不拘小节,但这些表面功夫的背后却不知他在想什么,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那便是虚伪。
  她不想同这个虚伪的国舅爷有太多牵扯,便借口说:“苏大人,下官还要回去整理文书,便先告退了。”
  她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
  苏潜忽然冷冷的看着她,周锦鱼被他这眼神看的一愣,笑道:“苏大人还有事要吩咐下官么?”
  苏潜又走近了她一些,低声笑着说:“锦鱼,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偷偷的告诉你,不让旁人知道那种事,你想知道么?”
  周锦鱼神色如常,恭敬道:“下官并不想知道。”
  苏潜一愣,又笑起来:“若是这件事同你有关,你还不想知道么?”
  周锦鱼只躬身道:“若是不该下官知道的,那下官便不想知道。”
  苏潜忽然收起了他那副笑脸,整张脸瞬间冷了下来,他道:“周锦鱼,你可知道,在你来此之前,韩大将军便派人暗中来过,交代吏部左郎中韩大人,你这辈子都不得升迁?”
  周锦鱼一愣,抬头看苏潜,他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告诉她这些?
  苏潜却是勾着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周锦鱼刚要说话,没成想苏潜却不再理她了,施施然的转身离去。
  周锦鱼心下惴惴,想来她同那韩大将军却是没有交集的,而且连面都未见上一次,若是自己真的被他给记恨上,兴许是自己抢了他外孙冯蔚之的驸马,还抢了他的状元一事。
  可冯蔚之人在刑部,同她这个吏部从侍郎却是没有多少干系的。
  可事情如果真这样就好了,周锦鱼原本是这么想的,自己来了吏部,同冯蔚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可不知怎的,到了下午,罗四起出恭回来,忽然说道:“诸位,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周锦鱼抬起头来,就听赵军问道:“谁啊?”
  罗四起笑道:“你们可知道,京城第一公子冯蔚之,也被调到这里来了?”
  周锦鱼一怔,忙问道:“他不是被派往刑部了,如何又来了吏部?”
  罗四起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咱们吏部的左郎中韩絮大人是韩大将军的本家内侄,冯蔚之要喊他一声舅舅,若是如此,我们几个可要小心着点了,虽说我们同他官职一样,但总是不同的。”
  周锦鱼点了头。
  话音刚落,就见冯蔚之已经推门走了进来,他一下就看到了在桌后坐着的周锦鱼,看着周锦鱼,弯着眉眼笑了笑道:“锦鱼兄,别来无恙吧,你我真是缘分不浅,这才没几日,又聚在一处了。”
  周锦鱼起身笑道:“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便是这么说的。”
  冯蔚之笑了笑:“以后还请锦鱼兄多多关照了。”
  周锦鱼拱了拱手:“好说,好说。”
  他们二人一番虚伪的客套,其他人也都站起来陪笑,看起来一团和气。
  苏潜打门前经过,看着里面的众人,冷笑一声,背着手走了。
  天将近要黑的时候,便可以回府去了,周锦鱼因为刚上手的缘故,文书整理的慢一些,周锦鱼向同僚们抱歉,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有活大家一起做,不分你我。
  回了府里,周锦鱼只觉得全身有些疲累,用过了晚膳,回了房里,魏华年问她:“驸马今日可是累着了?”
  周锦鱼自然不会告诉他苏潜说的那些,如今只是苏潜的一面之词,她犯不着跟魏华年说这些,自然更不会同她说冯蔚之被调到吏部的事。
  她便道:“没有,都是一些杂事,把历年官员的名讳籍贯整合好了,要送往宫里,我们这些小侍郎便是做这个的。”
  魏华年笑道:“驸马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周锦鱼嗯了声,洗漱完毕,上了床去。
  魏华年随后也躺在她一侧。
  默了会儿,周锦鱼斟酌着道:“公主,我在整理那些官员相关文书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
  魏华年道:“什么?”
  周锦鱼默了会儿,说道:“岭南的一些县级官员,升迁的格外快,有的却多年未得调动,而那些未得调动的,多半是有功绩的,而得以升迁的,往往都没什么作为。”
  魏华年道:“官场中这也是常事,驸马见得多了便知道了。”
  周锦鱼摇头:“不,那些升迁较快的似乎都出自一个县,我觉得很是奇怪。”
  魏华年问:“哪个县?”
  周锦鱼道:“肃安。”
  魏华年一怔。


第121章 '一二一'
  '一二一'
  魏华年一听宿安县,只是沉默不语,周锦鱼以为她睡下了,也便平整了身子,准备入睡。
  魏华年却是微微闭着双目,心下却是思虑万千。
  宿安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只是因其靠着晋江的缘故,百姓们过得也算是安稳,吃穿不愁,不过它却是同邕安县相邻,这便让她开始多想起来。
  数年前,邕安县也发生过一次水灾,当时大水淹了农田,垮了大坝,天顺帝怀疑有官员贪腐,便派当时的太子魏承禄前去查访,当时魏承禄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最后却被人摆了一道,回来之后便被夺去了太子之位。
  她当日得知了这个消息,连夜又快马加鞭去了邕安,却也是没有查出些什么,如今周锦鱼忽然说宿安县的官员有些问题,就不由得不让她开始疑心。
  想到此,魏华年便道:“驸马,你睡下了么?”
  周锦鱼正闭目养神,努力入睡,听魏华年喊她,忙歪头看着她那双美目道:“还没有,公主可有何吩咐?”
  魏华年道:“宿安县同邕安县相邻靠,若是宿安县有问题,驸马不妨明日再去吏部之时,顺道看一下邕安县。”
  周锦鱼一怔:“邕安县?便是如今被水坝淹死了数千百姓的那个县么?”
  魏华年微微点了下头:“嗯,晋江的大坝毁了,邕安县受灾最重,其次便是宿安县。”
  周锦鱼想了一会儿,忽然想明白过来:“公主是怀疑,这两个县的官员修建水坝不利,所以才导致了灾民受灾?”
  魏华年道:“这些本宫也只是怀疑,并没有切实证据,若是本宫所料不错,父皇会在近日派人去查。”
  周锦鱼放下心来:“那便好,若是万岁爷肯派人去查,查出原因来,也好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魏华年摇了摇头:“又岂是这么容易的,既然已然出了事,想必那边也做好了应对之策,便是派了人去,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来。”
  周锦鱼问道:“若是如此,那万岁爷派人过去又有何用?”
  魏华年神色一冷,回道:“无用。”
  周锦鱼一愣:“啊?”
  魏华年闭上眼,不说话了。
  周锦鱼看公主这样,显然是在生气,但她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她如今身在京师,这一切她便是想操心,也使不上力。
  可又心下不安,不仅仅是为了魏华年,还因为那远在晋江沿岸,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毕竟若是天灾况且还情有可原,毕竟天道大过天,无可避免,但若是人为……
  那么做出这些事的人,便天理难容。
  想到此,周锦鱼神色冷了冷,抬起手来,帮魏华年盖好了锦被,自己又躺了回去。
  到了第二日,周锦鱼起了,便听到小厮来报,说门外有人找她。
  周锦鱼出了府门,竟然看到了老孙头正站在府门前。
  老孙头依旧是穿着他那身半旧的玄黑色袍子,袍子的袖子处有个小洞口,却被人一针一线的缝好,若是不仔细看,跟本看不出来袍子破了。
  老孙头笑看着她,道:“驸马爷,多日不见,胖了。”
  周锦鱼连忙笑着走下去,腆着脸笑看着他道:“我说老孙头,你这些日子是去哪里了,你就留下张字条就走了,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要紧事。”
  老孙头声音沙哑的道:“家里出了些事,事一完我便回来了,馄饨铺可不能不开啊。”
  周锦鱼笑说:“你回来之后不是为了见我,竟然是为了一家区区馄饨铺?师父啊师父,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徒弟?”
  老孙头看她一眼,沉声道:“我不是你师父,别这么喊我,叫我老孙头。”
  周锦鱼也不生气,忙说:“得得得,不喊就不喊吧,老孙头,来,快跟我到府里说话,咱们好些日子没见,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老孙头看着她笑了笑,说道:“你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中了状元,又娶了元昭公主,成了当朝驸马,可谓是人逢喜事,恭喜你了。”
  周锦鱼知道他在玩笑,便说:“什么驸马不驸马的,在你面前,我还不是一蠢学生么。”
  老孙头听她这么说,眼中多了丝得意之色,便道:“我就不进去了,同你说会儿话便走,铺子里走不开。”
  周锦鱼道:“成,那您说吧,我听着。”
  老孙头看着她道:“听闻你去了吏部?”
  周锦鱼点头:“嗯,吏部从侍郎,七品官衔,哦对了,冯蔚之也去了。”
  老孙头闻言,忽然笑了起来:“他与你同在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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