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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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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顺帝长叹一口气,看着那三颗夜明珠,想起了他们姐弟俩受的苦,终究心中有愧。
  周锦鱼和魏华年出了宫来,上了马车,周锦鱼同魏华年坐在一处,马车很快驶进了朱雀大街。
  随着马车的颠簸,魏华年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等她睁开眼时,就见着周锦鱼正歪头看她。
  魏华年道:“驸马,怎么了?”
  周锦鱼歪着头看她,道:“公主,你别不高兴了。”
  魏华年一怔,道:“驸马多想了,本宫没有不高兴。”
  周锦鱼点了头:“原来公主没有不高兴呀。”她抬起手来,抚平了魏华年紧皱的眉头,笑着道:“公主,你若是再皱着眉头,便要快成了老婆婆了。”
  魏华年因她这话笑了出来,挑眉看她:“老婆婆?”
  周锦鱼见她终于肯笑了,这才放下心来,连忙说:“那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老婆婆!”
  魏华年嗔她一眼,周锦鱼也跟着傻笑。
  马车一路疾行,没一会儿便到了驸马府门前。
  周锦鱼扶着魏华年下了马车,站稳了身形道:“公主,咱们陪小包子今晚去看花灯,好不好?”
  魏华年点了头,笑说:“好。”


第118章 '一一八'
  '一一八'
  世人皆知,大晋的京城是长安城,长安城寸土寸金。
  而长安城内有一条街名曰长安街,长安街虽然挂着长安的名儿,但平日里却并不算繁华,反而是距离皇宫最远的一条的街,原本只是叫长安巷,后来喊着喊着,便成了长安街。
  从东大街往里走,有个长长的巷子,便是长安街了。
  驸马府的马车一路到了长安街口,周锦鱼先抱着小包子下了马车来,晚秋扶着魏华年下了马车,只见长安街上灯火通明,往里望去,街道两旁摆满了花灯摊位,熙熙攘攘的竟是比白日里还热闹,来往的尽是赏花灯的百姓。
  而长安街往北半里地远的地方,早已经扎了许多个帐篷,用来安置难民,难民们虽然每日有口粥水来果腹,但粥是冷的,汤也是稀得,每日瑟缩在帐篷里,就等着朝廷里有了决策来处置他们。
  魏华年下了马车,望着北边那些熹微的光亮失了神。
  直到周锦鱼喊她:“公主,咱们先去赏花灯去吧,小包子都等不及了。”
  魏华年回过神来,接过了晚秋递过来的白色面纱,遮在了脸上。
  周锦鱼其实又如何不知道魏华年心中所想,只是今日她是答应了小包子出来赏花灯,小包子出门之时一脸期待,愣是在房里选了好一会儿的衣裳,最后还是她给他挑了件紫袍,同她穿的一样颜色,皆是紫色。
  周锦鱼平日里其实喜欢浅绿,或是粉色,或是深紫,但寻常男子向来不会穿绿袍,定然也不会穿粉色这种姑娘偏喜的颜色,所以,她便更喜欢紫色居多。
  如今她一身紫色锦袍穿在身上,脚踏黑色皂靴,再加上她原本就长得好看,眉眼仿若桃花,嘴角勾起笑来指着花灯对小包子说话,引得周遭的姑娘小姐们频频侧目。
  一个胆大的小姐甚至走上前来,扭捏着问她:“敢问公子今年贵庚?公子家住哪里?可曾婚配?”
  她看这英俊的少年公子怀里抱着孩子,原本是不敢上前来询问的,只是又看她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孩子兴许不是她的也说不定,便大着胆子上来问。
  周锦鱼笑了笑,刚要回话,就见着魏华年在她一侧,虽说戴着面纱,看不见表情,但周锦鱼却能感觉到面纱之下的那双美目,正悠悠的盯着她看。
  周锦鱼忍不住轻咳一声,回那姑娘道:“我已经成亲了,孩子都老大了。”
  那姑娘一愣,随即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来,尴尬的行了个礼,连忙离去,追前面的同伴去了。
  同行的几个姑娘见她碰了一鼻子灰,全都捂着肚子直笑,那姑娘又羞又臊。
  周锦鱼转过头来,看魏华年还在看她,连忙小声道:“夫人,我可没有招惹烂桃花。”
  魏华年轻哼了声,道:“你没招惹,难不成是桃花自己扑上来的?”
  周锦鱼连忙道:“不是不是,夫人……我错了。”
  心里却道,这可不就是桃花自己扑上来的么,她从头至尾可看都没看那些姑娘一眼,谁知道那姑娘就如此的不矜持,直接就来问她可曾婚配了?
  但心里说归心里说,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魏华年却不想再理她了,而是伸手向周锦鱼怀中的小包子,道:“阿璟,到母亲这里来。”
  小包子看了看魏华年,又看了看周锦鱼,眨了眨眼,向魏华年伸出了手。
  周锦鱼便把他放了下来,小包子攥着魏华年的手,随着她一路往前走去了。
  周锦鱼身后跟着刘木,晚秋在前面却是兴奋非常,她走到一处花灯摊子面前,回头向魏华年喊道:“主子,快看,是莲花灯。”
  魏华年走了过去,来到摊前,周锦鱼也立马跟过去。
  摊子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立刻笑着招呼道:“夫人,公子,买个莲花灯吧。”
  放莲花灯是自北周以来的习俗,在纸上写了祈福之语,放到灯里,去护城河放了,祈福之语便可直达天庭,以得天神庇佑。当然也有些姑娘公子们把情话写在上面,郎情妾意,生生世世。
  周锦鱼问道:“多少银子?”
  老板笑道:“两文钱一盏,公子若是买两盏,给你三文。”
  周锦鱼见魏华年在看那莲花灯,显然是想要的,便痛快的给了老板三文钱,伸出两根手指:“给我两盏。在哪里写字?”
  老板立刻收了铜板,拿出了两张细条的纸来,递给周锦鱼一只蘸了墨汁的笔:“公子,请。”
  周锦鱼拿过笔来,先是拿给魏华年,笑着说:“夫人先请。”
  魏华年接过笔,将脸上的面纱掀起来,提笔在纸上刚写了两个字,见周锦鱼在看她,她便不肯写了。
  周锦鱼原本想要偷看,但见魏华年不写了,她连忙又别过头去。
  什么嘛,还不给人看,那待会儿我也不给你看。
  她这么想着,魏华年已经写完了,把笔递到她跟前,周锦鱼接了笔,又捂着那张纸,写了她自己的。等写完了对老板一笑,还了笔去。
  周锦鱼一回头往来处看,就见锦风一袭黑衣,手中抱着一把剑,不远不近的跟着。
  周锦鱼向他笑了笑,锦风一点头,隐在人群中去了。
  不远处是个茶馆,茶馆前围着些人,许是里面坐满了,这些人为着听里面说书人的书,便在外面听。
  这个茶馆周锦鱼来过几次,后来因为距离周家太远,她便不常来了,但架不住说出先生讲故事讲的精彩,她不来,却有的是人来这儿听书。
  此时,说书先生正说到精彩处,人群中忽然一阵鼓掌,拍手叫好。
  “这前朝的故事说完了,接下来,我给大家说一个本朝的事,如何?”
  周锦鱼走到茶馆前,远远看进去,正见着那说书先生刚润了嗓子,放下茶杯。
  人群立马又是一片叫好:“快说快说!”
  那说书先生“啪”的一声,阖死了手中的折扇,看着众人说道:“要说起本朝的长公主魏华年啊,想必众所周知,咱们这位长公主是巾帼不让须眉。五年前她身披金甲,手握长剑,杀得契丹人是片甲不留!”
  人群中有人叫好,有人却是不买账,道:“你说的我们可都听过了,不外乎是那长公主府上小公子的事,这有什么好说的?”
  说书先生嘿嘿一笑:“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众人便知道这说书先生用的乃是欲抑先扬,精彩的必然还在后面。
  周锦鱼回头看了魏华年一眼,心里只觉得这说书先生接下来说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便道:“夫人,咱们先去放花灯吧。”
  魏华年却是站定了身子,不见生气,反而是饶有兴致,显然是想听那说书先生继续往下说。
  “可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出先生顿了顿,看着催促他快些往下说的人,微微一笑:“客官们先别急嘛,心急听不了好故事,便是如此了。”说书先生见吊足了众人胃口,便继续道:“咱们这位长公主啊,原本深受陛下喜爱,赏赐金银珠宝数不胜数,可自打她从战场上回来,陛下便再也不愿意召见她了,你们可知道,这其中有何隐情?”
  周锦鱼皱着眉头,想要进去直接掀了那说书先生的桌子,让他别继续往下说了。
  谁知道她刚想进去动手,却见魏华年已然迈过了茶馆的门槛,问那说书先生:“敢问是何隐情?”
  那说书先生见眼前女子头戴面纱,看她身上装扮显然是非富即贵,笑着说道:“你且听我慢慢同你道来。”
  “五年前同契丹一站,那是飞沙走石,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元昭公主在韩大将军麾下,带领着大晋的战士们浴血奋战,原本就要把契丹人给打回去了,可此时,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元昭公主不见了!”
  “要知道,元昭公主不仅仅是先锋,还是咱们大晋朝,万岁爷捧在手心里的堂堂公主,这可急坏了众将士,若是公主遭遇不测,万岁爷定然龙颜大怒,定会降罪于他们。元昭公主消失了半月后,契丹原本要递来的降书,却变成了一封战书。”
  “那封战书上说,让咱们大晋退兵十里,他们自会送还长公主,且保证她安然无恙。可若是大晋不退兵,那送来的,便是长公主的项上人头!”
  周锦鱼心下一紧,歪头看着身侧的姑娘,她依旧神色如常。
  世人皆知她于五年前战场上失踪,但却不知她失踪后所遇何事,但若说书先生不是空穴来风,难不成,魏华年当年真的是被契丹人掳去的?
  “后来呢!你倒是快说啊!”百姓们听到精彩处,谁知这说书先生却故意停顿,喝起了茶来,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说书先生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这后来啊,韩大将军不敢自己做主,便休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京城来,求陛下定夺。”
  “你们可知道,这陛下下了什么圣旨?”
  周锦鱼闻言就是一愣,以天顺帝那薄情的性子,定然不会为了魏华年而放弃收服契丹的机会,况且五年前同契丹一站,大晋朝虽然损兵折将,但也是完胜契丹,契丹王递了降书,答应岁岁纳贡,已然安稳了数载,只是近日才又不安分起来。
  所以天顺帝会做出什么决定,已是不言而喻。
  “万岁爷只回了一个字:打!”
  人群中忽然一阵唏嘘。
  周锦鱼皱起了眉头,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若此事都是真的,如今说书先生得意洋洋所说出来的这些,轻描淡写的所说的这些话,对当年的魏华年来说,却是无比的煎熬,她几乎可以感同身受她的痛楚。
  周锦鱼没由来的心下一紧,忍不住攥紧了魏华年的手,魏华年看她一眼,却是满不在意的一笑,道:“我没事。”
  周锦鱼看她这笑,便更加心疼她了,攥她的手愈发的用力。
  “后来的事,大家便都知道了,咱们元昭长公主是回来了,长公主府上,却多了一个小公子。”
  故事已经讲完了,但人群却依旧没有散去。
  “我说,这小公子的身份……”
  “快住口!”有人谨慎道:“你是不想活命了么?”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不是明摆着呢么,元昭公主被契丹人抓去,回来府上便多了个公子,这哪里用的着再猜?”
  “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说。”
  “也是,嘿嘿,心照不宣。”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继续赏花灯去了。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动了动唇,小声喊她:“公主……”
  魏华年道:“走吧,去放花灯。”
  她这话说的依旧是平稳的调子,听不出喜怒。
  周锦鱼闷声应道:“嗯。”
  魏华年在前面走着,周锦鱼随行在侧。
  出了长安街,往惠安河的方向走着,此时已然入了夜,整个长安城陷入了一片死寂,夜空中没有几颗星子,晚秋拿火折子点了灯笼,只有一抹亮光,忽明忽暗的。
  等到了惠安河边,人总算又多了些,姑娘小姐公子少爷们在河边放莲花灯,一盏盏的莲花灯点燃了灯芯,带着他们的祈福,渐渐飘远了。
  魏华年挥了手,晚秋便站在原地等,她牵着魏璟睿的手走到河边,周锦鱼接过了晚秋手里的火折子,拿着莲花灯跟了过去。
  周锦鱼点燃了手里的两盏莲花灯,把魏华年写了福语的那盏递给她,看着她把那盏莲花灯放到河里,随着河水飘远。
  而周锦鱼把自己的那盏交给了小包子,小包子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母亲一眼,原本因为外出赏灯的开心已然褪去,许是因为察觉到了母亲的不开心,他也便开心不起来了。
  周锦鱼摸了摸他的小脑瓜,微笑道:“放吧。”
  小包子这才把莲花灯小心翼翼的放到河水里,拿小手轻轻的往前推了一下,眼见着那盏灯飘到了河里,顺着河水飘远,汇集到了那片灯海里。
  小包子站起身来,扯了扯周锦鱼的袖口,又看了眼母亲。
  周锦鱼点了头,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同魏华年说说话。
  她还未想好说辞,倒是魏华年先开口了。
  魏华年只是看着她,平静的道:“驸马,方才那说书先生说的,你可是信么?阿璟他……”
  周锦鱼弯了嘴角,笑着打断她:“公主可听过一句话?”
  魏华年问:“什么?”
  周锦鱼一本正经道:“说书先生的嘴,骗人的鬼。”
  魏华年有些愕然,但随即唇边勾起了一抹兴味的笑来,道:“驸马便如此相信本宫么?”
  周锦鱼笑道:“那是自然,你可是我媳妇,我不信你,还有谁肯信你?”


第119章 '一一九'
  '一一九'
  放完莲花灯回来的路上,魏华年一直沉默不语,周锦鱼也便默了下来,没再说话。
  一路无话,行到了府门前,刘木前去吩咐准备主子们的洗漱之物,而周锦鱼则是搀扶着魏华年进了府里。
  回了房,周锦鱼却忽然觉得肚子痛的紧,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捂着肚子在椅子上坐下来,伸手给自己倒热茶。
  魏华年见她神色有恙,走致了她跟前,关切道:“驸马这是怎么了?”
  周锦鱼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腹痛如绞。却道:“无事,就是腹中忽然一阵痛。”
  魏华年忙坐下来,问她:“可是吃了什么生冷之物?”
  周锦鱼摇头,咬着牙道:“没有。”
  魏华年转身便要吩咐请大夫过府。
  周锦鱼忙说:“不用,不用了……我,应该是月事来了。”
  此时已经是夜里,小包子也被送回了屋里休息,屋子里静悄悄的。
  魏华年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拿开了她就要往嘴里灌的茶,说道:“这茶都冷了,不许再喝了。”
  周锦鱼捂着屋子,强撑着,但腹中却是痛的厉害。她说:“公主,我要去恭房。”
  她说完,便出了门去。
  魏华年见她这样,立刻把晚秋喊进了屋来,让她去柴房吩咐烧热水。等周锦鱼回来的时候,热水已经备好了。
  她实在是痛的厉害,去了恭房发现果真自己没算错日子,里衣已经有了一些污渍,她把新衣裳换好,把换下来的旧衣袍藏了起来,等回头自己亲自去洗。
  眼下,她爬上了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烧好的虾。
  魏华年用热锦帕跑在滚烫的热水里,拿出来拧干了水,来到周锦鱼跟前,把热锦帕拿给她:“放到肚子上,捂着。”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关切的神色,心下一暖,委屈巴巴的接了过来,照做。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这才缓了些,总算没那么痛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小体寒的原因,每一次来月事都痛的厉害,原本她是要喝药的,不过这味调理的药中有一味草药同空智方丈给她的那味救命药相冲,于是她便不肯喝了。
  如此一来,每月都要挨上那么一回,让她生不如死。
  魏华年已经上了床来,她睡在里,魏华年睡在外。
  锦被一盖上,虽说是同床共枕,但两个人之间依旧是隔着一个拳头大的缝隙。
  周锦鱼原本是平躺的,她转过身来,朝着魏华年,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姑娘的好看的侧脸,又细细的看她的眉眼,只觉得能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睡在一处,是她三世修来的福分。
  魏华年歪头看她:“驸马,怎么了?”
  周锦鱼咧着嘴笑了声,手在锦被下摸索了半晌,终于抓到了那个姑娘微凉的手:“公主,我再休息一日,便要去吏部报职了,届时便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了。”
  魏华年轻“嗯”了声,说道:“吏部本就是统管官员调动,关系复杂,千丝万缕,驸马当万事小心。”她微顿了下,又道:“吏部尚书同本宫有旧,你若是遇到什么事,可同他多加询问。”
  周锦鱼握了握她的手,只说:“多谢公主关心,我自会当心的。”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周锦鱼用过了早膳,便要回周府一趟。
  关于周玲儿的事,小王爷孙皓想要娶她,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
  周玲儿之前喜欢孙皓她知道,小姑娘家的心思往往并不难猜,往往一个眼神便能窥探一二。
  当日她随着她娘柳氏来到周家之后,孙皓时常来周家找她,而每当孙皓来的时候,周玲儿便打扮一番,出来愣是缠着他们两个,让他们带她一起玩。
  从那时候周锦鱼便看得出来,周玲儿喜欢孙皓。
  直到后来孙皓明确的拒绝了她,说把她当妹子看,从来没有任何男女之情,自打那之后,周玲儿便不肯缠着孙皓了。
  周锦鱼以为周玲儿在受到打击之后,便不会对孙皓有什么想法了的,再加上她上月说喜欢上了旁人,还为此被柳氏禁足,罚跪祠堂,这更加说明周玲儿心里已经有了旁人,是断然不会再喜欢孙皓的。
  “娘,事情就是这样,您和奶奶怎么看?”
  周锦鱼坐在周家的外堂,同柳氏和周老太太说小王爷孙皓想要娶周玲儿的事。
  柳氏怔了怔,同周老太太对视一眼,柳氏还未发话,周老太太道:“小王爷那孩子我也看过,长得器宇轩昂,我倒是满意。只是……”
  周锦鱼恭敬道:“奶奶您说。”
  周老太太道:“老四啊,你也知道,玲姐儿这孩子一向任性,这事还要问过她的意思,她若是不乐意——”
  “没什么不乐意。”
  周老太太的话忽然被打断。
  周锦鱼往那说话的人看去,只见周玲儿正穿着一身蝴蝶粉衫,在门前站定。
  “我嫁。”周玲儿说。
  周锦鱼一愣,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着走进来的周玲儿,诧异道:“玲姐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嫁给孙皓?”
  周玲儿看着她,面无表情道:“那怎么了,周锦鱼,我能在奶奶和娘面前胡闹么?”
  周锦鱼忙笑说:“哪儿能啊,只是我在想,这是不是太过仓促了,你这些年和孙皓也没怎么相处过,若是贸然就嫁过去,总会……”
  “出嫁从夫,我会习惯的。”周玲儿说完,不再理她,直接走到柳氏和周老太太跟前行了个礼,说道:“娘,奶奶,我愿意嫁。”
  柳氏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此事我和你奶奶知道了,你既然愿意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柳氏又问周老太太:“娘,您的意思呢?”
  周老太太眯着眼,看着周玲儿道:“丫头说她愿意嫁,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那小王爷是咱家老四的兄弟,总不能欺负了咱家玲姐儿。”
  周锦鱼听了这话,想到这些时日来孙皓对她的多番试探,多番怀疑,但周玲儿却是一副铁了心的姿态,她顿了顿,松动了嘴角道:“我没意见。”
  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周锦鱼和周玲儿一道从正堂出来,周锦鱼把她拉到僻静无人的地方,看着她道:“玲姐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若是不愿意,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周玲儿闻言一愣,随即挑了眉道:“我就喜欢嫁给孙皓,没有不愿意。”
  周锦鱼叹了口气:“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如今孙皓处境堪忧,他家长姐是契丹王妃,而大晋同契丹迟早会有一战,万岁爷虽然明面上对他这个功臣之子宠幸优渥,但其实背地里什么样,明眼人也都看的出来。他如今尚且能够自保,以他那性子,万一哪天触怒了万岁爷,哪能落得个好。”
  周锦鱼定定的看着周玲儿道:“此事,我是不愿意的,你别嫁过去。”
  周玲儿看着周锦鱼,冷冷道:“周锦鱼,你又不是真姓周,你凭什么来管我?”
  周锦鱼一愣,并不在意她的话,只道:“抛开这些不提,孙皓贵为归宁王府之主,将来府中定会三妻四妾,而以玲姐儿你的出身,怕是压不住那些莺莺燕燕,我怕你过去吃亏,这是其一。其二……玲姐儿,如今的孙皓已经不是当日的任性少年,你当真以为,他来娶你,是因着喜欢你?”
  周玲儿却是忽然笑了,道:“这些我都想过,但我就是愿意嫁他。再说他昨日来见我,说我嫁过去他便不再纳妾,我应了。”
  周锦鱼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噎在了嗓子眼,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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