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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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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在外堂喝了好一会儿的茶水,等火气渐渐消了些,这才喊了锦风进来。
  锦风晌午刚从邕安县回来,如今那里的事也差不多都解决了,张禄也同他一块儿回到了京城。
  周锦鱼打算把他安排到邱麓书院去,给外公柳熹打打下手,然后等秋试一到,便让他再次应考,当然这是后话。
  锦风进了门来,问道:“驸马爷,您找我?”
  周锦鱼点了头,问道:“你还记得当年,我让你查周玲儿的那个……”她斟酌了一下措辞,继续道:“周玲儿外面的那个男人,你还有印象么?”
  锦风想了想,道:“小人记得,跟他到了漕运码头,便跟丢了。”
  周锦鱼道:“后来呢?查到什么了?”
  锦风道:“后来,听人说,他去了北边。”
  周锦鱼问他:“北边,指的哪里?突厥还是契丹?”
  锦风怔了怔,摇头:“小人不知道。”
  周锦鱼点了点头:“哦,不知道啊,也没事。不过话说,你消息真的好灵通啊?竟然连这都查得到。”
  锦风再次怔了怔,点了点头,说:“谢谢。”
  周锦鱼也不再多问,有些事,就算她有了猜测,那也仅仅是猜测到就到此为止了,其实并不用点破。
  就比如,她偶尔能感觉得出来,锦风对魏华年的态度,明显要比对她恭谨一些。
  那是一种从心底生出来的恭敬。
  并不是因为魏华年是公主,也不是因为魏华年是她周锦鱼的妻子,这其中,一定还有些什么。
  可她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探究,无论锦风是不是魏华年的人,只要这个人好用,交代给他的事,他都能办好,其实他是谁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多想。
  可锦风告诉她的这个消息,却不容的她不多想。
  她总有一种预感,有一张大网,正无形的把她包裹着。
  但那张网目前还没有收起来,仅仅是悬在她的上方,虽然并没有对她造成了什么危害,但这种危机感却是如影随形。
  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对于这样的情况,最好的法子便是静观其变。
  次日一早,周锦鱼抱着小包子去后花园的池子里去看鱼。
  听晚秋叽叽喳喳的讲,说是魏华年命人买了一对鸳鸯,放到池子里了。
  周锦鱼兴冲冲的带着小包子去看,周锦鱼抻着脖子,领着小包子的手,问晚秋道:“我说,你说的公主买的鸳鸯在哪儿呢?”
  晚秋指着不远处正在水上游的两个小生物道:“驸马爷,您是不是眼神不好呀,那不是在那儿呢么?”
  周锦鱼又仔细看了好几眼,这才看清楚,不远处真的有东西正在一块儿在那里浮水。
  周锦鱼撇了撇嘴,忽然拿出了魏华年前几日给她送的那块鸳鸯帕子来,对小包子小声道:“看到没,那里浮着的,叫鸳鸯。”
  她说着,又把魏华年送她的鸳鸯帕子拿到小包子跟前,指着上面的图案道:“这个呢,就要鸭子,懂了没?”
  小包子很是听话的点了头,那意思是,他明白啦。
  在池子里游水的叫鸳鸯,而帕子上的,是鸭子。
  周锦鱼十分满意的摸了摸小包子的小脑瓜,然后一回头,就看到魏华年正冷冷的盯着她。


第145章 '一四五'
  '一四五'
  周锦鱼:“……”
  这下,可完了。
  她强行扯出一个笑来回过头,竟然看到魏华年正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晚秋,晚秋看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同情,又透着一丝窃笑。
  周锦鱼瞪她一眼,转眼去看魏华年。
  只见魏华年身穿一件粉红色襦裙,耳朵上挂了一串温润无暇的羊脂白玉耳坠,脸上没上浓妆,淡淡的妆容不失素雅大气。
  粉色的领口一直到脖颈,将她白皙的颈子包裹着,但魏华年站的比直,不怒自威,自有一番高贵的气质,周锦鱼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为什么她每一次见这姑娘,都忍不住被她的容貌所折服。
  魏华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鸭子?”
  周锦鱼忙走到她跟前:“没……”
  魏华年只是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鸭子?”
  周锦鱼都快哭了,心里直叫苦,心道,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这么居高临下的这么折磨人,可就不好了。
  但周锦鱼又哪里还敢说别的,立刻道:“什么鸭子,公主你听错了,没有鸭子。”
  她说着,把手上的丝帕往小包子跟前一放,说道:“小包子,看到没,这是鸳鸯。”
  周锦鱼说着,又指了指池子上浮着的那两只鸳鸯道:“那个,也是鸳鸯,记住没?”
  小包子眨了眨眼,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周锦鱼说的跟方才完全不一样了。
  他这一犹豫,周锦鱼偷眼去看魏华年,魏华年的脸色便更加严厉了。
  周锦鱼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看你这张嘴哦。
  魏华年今日耳朵上的坠子格外的好看,羊脂白玉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是自带光华流转,周锦鱼就是觉得好看。
  但就在她走神的功夫,魏华年已经转过身,就要走。
  周锦鱼忙道:“公主,您这是要去哪里?”
  魏华年回过身来,看她一眼道:“本宫要进宫去一趟,母后……”魏华年顿了顿,还是决定告诉她:“母后说,舅父来信了,让我进宫去。”
  周锦鱼一怔,舅父?
  长孙盛么?
  她把长孙盛帮她在邕安县剿匪的事情同天顺帝说了,至于天顺帝会不会记上他这份功劳,暂且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退一步讲,就算长孙盛真的来了京城,也奈何不了她,她又没得罪他,不过是借着魏华年的关系,信口开河了一些废话而已,估计也没什么打紧的。
  想到此,周锦鱼便笑道:“公主你去吧,早去早回。”
  魏华年点了头,便带着晚秋离去了。
  周锦鱼又带着小包子看了会儿鸭子,哦不是,是鸳鸯,觉得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便带着他回了屋里去,看着他练字。
  小包子年纪轻轻,倒是写的一手好字,他的字体方方正正的,乍一看上去,很是不像一个年幼的小孩子写出来的,他的字苍劲有力,周锦鱼越看越觉得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写出来的。
  周锦鱼看着他写的那张大字,赞许道:“小包子,你这字写的漂亮啊,若是我外公见了你的字,说不定要收你当徒弟呢。”
  她说完这话,忽然一怔,如今她那个苦命的外公柳熹正在邱麓书院当院首,虽然备受天顺帝推崇,但终究也是无权无势,便是有了品级,也只是虚名。
  不过,若是能让柳熹能进到宫里去,给皇子当师父,那便不一样了,他若是成了当朝太傅,那从身份上便高了一等,就算是冯伯杨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什么,也不敢贸然动手。
  想到此,周锦鱼便想着,如何才能向天顺帝委婉的举荐一下柳熹来当这个太傅呢?
  周锦鱼看了看小包子,就见小包子的小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这就夸完了?我还没听够呢?
  周锦鱼摇着头一笑,便继续道:“咱们家小包子写的字好看,脑瓜也聪明,将来一定是要当状元的呀。”
  小包子眯着眼,很是受用。
  周锦鱼又趁机道:“可是我听说啊,当状元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要得到万岁爷认可才行,可你又不出府,也不跟人说话,怎么才能在万岁爷面前混个脸熟,好让万岁爷知道你写的字好看呢?如果你考不上状元,那将来怎么保护你娘亲呢?”
  小包子闻言,忽然有些愣,似乎在考虑周锦鱼所说的话。
  周锦鱼继续道:“你娘亲一个妇道人家,把你拉扯这么大,万一有一天她老了,没有办法保护你了,而你什么都不会,也不是大官儿,可怎么办哦……”
  周锦鱼说到这里,故意很是难过的看他一眼,谁知道小包子仅仅是思考了一小会儿,便瞪着她,眼中尽是怀疑。
  周锦鱼轻咳一声:“你别看我啊,你看我也没用,你想啊,我现在也没本事保护你娘亲,就只能靠你了。”
  小包子眨了眨眼,又犹豫了。
  周锦鱼一看他这犹豫的小眼神,就知道有门。
  可若是想劝小包子去宫里念书,无疑是让他离开原本的生活环境,去一个新的环境里去,如今他好不容易不排斥外人了,但也仅限于不排斥府中的人,若是去了宫里,怕是有太多的不确定了。
  这事,还是要慢慢来。
  想到此,周锦鱼便不再劝他进宫念书的事儿,而是问道:“你饿不饿呀?咱们让小厨房煮甜汤来喝,好不好呀?”
  小包子立刻点头,好。
  周锦鱼笑着吩咐刘木,去吩咐厨房煮甜水,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喜欢吃甜。
  快到夜里的时候,魏华年回来了,她脸上神色不是很好看,周锦鱼担忧的问道:“公主,怎么了?”
  魏华年摇头道:“本宫无事。”
  周锦鱼还是放心不下,直接道:“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同我说说,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也可以出出馊主意嘛。”
  魏华年顿了顿,方道:“大皇兄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父皇已经定下来,七日之后出征契丹,而大皇兄被父皇钦点了上战场。”
  周锦鱼一怔:“七日之后出征契丹?”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大消息,而且她回来之后,在朝中没有听到半点消息,如今竟然能从魏华年口中得知,着实让她震惊了一把。
  魏华年能得知这个消息,显然是因为长孙皇后的关系。
  大皇子魏承禄若是随军出征,周锦鱼想不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门道来,天顺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让魏承禄随军出征,是为了重用他?
  不对不对,这些年天顺帝对魏承禄的态度,明眼人全都看的出来,是烦透了这个不争气的废太子,所以重用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魏承禄怎么着也是皇长子。
  可看魏承禄的意思,他显然是不愿意去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求到皇后头上去。
  周锦鱼想了会儿,说道:“公主,大皇子如今身子不好,陛下还让他去前线打仗,是不是不合适啊?”
  魏华年道:“此事本宫也想不通,大皇兄如今这副样子,若是去了战场,与送死无异。”
  周锦鱼皱了皱眉头,问道:“皇后娘娘是想让你从中周旋,去向陛下求情?”
  魏华年一顿,最终点了头,她这次进宫,长孙皇后确实是向她表明了这个意思。
  周锦鱼心里清楚,长孙皇后这样做,无异于把魏华年给推出去,而天顺帝一向把朝政抓的死死的,后宫不得干政,也是朝中大臣们全都明白的,这些就连大臣们都心照不宣,长孙皇后这样做,确实有些过了。
  周锦鱼想了想,便道:“公主您看来是答应了。”
  魏华年再次点头,不过她又道:“母后都已经开口了,本宫就算不答应也不成。”
  周锦鱼思虑了会儿,忽然说道:“公主,这不是还有七天吗,我知道你为难,可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再说,大皇子去了战场,也不一定没有生路。”
  魏华年一怔,以为周锦鱼只是在宽慰她,如今出征的元帅依旧是暂定的大将军韩禀信,而韩禀信一向又和二皇子走的近,二皇子的心思满朝皆知,他一直都想除了大皇子魏承禄而后快,若是由韩禀信带兵,魏承禄随行,他又岂能有个好?
  周锦鱼走上前路,牵住了魏华年的手,笑道:“公主,你别担心,且再等等看。”
  魏华年只能点了头,道:“本宫去了母后宫里,还听天临提起,太傅身染重病,已经辞官返乡,看来阿璟要进宫读书的事,也可暂且搁置了。”
  周锦鱼听了魏华年的话,忽然眼前一亮,如果老太傅走了,那必然会给一众皇子挑选新的太傅,那岂不是就说明,外公的机会来了?
  周锦鱼想到这里,立刻便对魏华年道:“公主,我要出门一趟,晚膳不必等我了。”
  魏华年顿了顿,问道:“驸马,你要去哪里?”
  周锦鱼看着她一笑:“我去拜访丞相大人。”
  魏华年想了想,问道:“你什么时候同丞相大人走的近了?”
  周锦鱼笑道:“都是同僚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魏华年没再多问,周锦鱼去选了几包上等的茶叶,上了马车,往丞相的府上驶去。
  庆鱼年:'二更'
  大晋朝的丞相是孟昌儒,孟昌儒出身贫苦,后来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自然不可小觑。
  而孟昌儒向来是出了名的清廉,所以周锦鱼并没有准备厚礼,而是只拿了几包茶叶,传闻孟昌儒喜欢品茶,文人么,自然都喜欢高雅的东西。
  周锦鱼到了丞相门前,由下人通报之后,立刻便引入了外堂。
  孟昌儒显然得了通报,知道她要来,在外堂里等她。
  周锦鱼见了孟昌儒,躬身行礼:“下官见过丞相大人。”
  孟昌儒身形未动,只是对她道:“驸马爷快快请起。”
  他虽然嘴上恭敬,却是堪堪的受了周锦鱼这一礼。
  周锦鱼把那几包茶叶交给了下人,孟昌儒问道:“驸马爷,何故来此?”
  周锦鱼笑道:“下官这次来,是想拜托大人一件事。”
  孟昌儒打了个哈哈,笑道:“本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驸马爷尽管说来,若是本官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孟昌儒对周锦鱼的印象还算好,他纵横官场多年,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而周锦鱼此人,他其实很是看好,毕竟此人年纪轻轻,便备受天顺帝重用,又中了状元,娶了公主。
  能力不好说,毕竟周锦鱼初入官场,前些日子邕安县的事做的是漂亮,但一件事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此人的运气却是少见。
  为官之道,七分能力,三分运气。
  能力在其次,运气才是主要的,有的人,能力是有,但欠缺了运气,到头来却郁郁不得志。
  所以,他便有心拉拢,一口应下来。
  周锦鱼道:“唉,这件事儿吧,说来还是要怪我们家那个小包子。”
  见孟昌儒不解,周锦鱼便道:“就是我们府上的小公子,魏璟睿,下官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孟昌儒问道:“不知道小公子出了何事?”
  周锦鱼道:“这不是我们公主说了嘛,让我劝着他进宫去,能和六皇子一块儿跟着太傅念书,可这孩子死活不愿意,可伤透了公主的脑筋,便让我去跟他说,可我又哪里能劝得动他啊?”
  孟昌儒道:“哦?”
  周锦鱼点了头:“我好说歹说,那孩子总算是要同意了,可今儿公主从宫里回来,竟然说那老太傅辞官了,你说这事闹的,让我白费了唾沫。”
  孟昌儒叹口气道:“此时本官也略有耳闻,老太傅辞官返乡,是年纪大了,身体熬不住了。”
  他说这话,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成分在,毕竟他如今也是到了岁月不饶人的年纪,还能在官场折腾几年?
  若是不出什么大错,兴许还能得个善终,可就算得了善终,将来哪天生上一场大病,便是想退也退不下来。
  周锦鱼故作为难道:“可不是么,下官今日找您来,就是不想让公主失望,若是给璟睿找不到师父,那我也没法和公主交代啊。”
  孟昌儒道:“可此事,本官也帮不上公主什么啊……本官,总不能去跟老太傅说,让他不要辞官吧。”
  周锦鱼忙道:“那自然不必,下官来这里也是为着这事儿,下官听闻,邱麓书院的老院首柳熹,才高八斗,在全天下人的读书人里,此人才能可排在前五,下官便想,若是由柳熹来教我家璟睿念书,那璟睿必定可以学问大涨,不过,下官为难的是,若是此事由下官去向万岁爷说,必然不妥,所以,这才想到了您,您身为当朝丞相,万岁爷一向与您亲近,您说一句,可比下官说一百句都好用。”
  孟昌儒心下大悦,看周锦鱼愈发的顺眼。
  周锦鱼这几句话,虽说是让他帮忙,但也说了他同天顺帝的关系亲近,要说起来,整个大晋朝,他孟昌儒确实是天顺帝不可或缺的左右手,虽然与韩禀信一党分庭抗礼,但如今韩禀信已然被天顺帝所忌惮,如今他在朝中的话愈发的顶用。
  周锦鱼虽然是明摆着要吹他,但他一被夸,自然是开心,毕竟没有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
  况且,周锦鱼话中的意思,是说元昭公主要为府上的公子找师父,而周锦鱼此来,想必也是受到了公主的授意,若是如此,便也不妨卖她一个人情。
  想到此,孟昌儒道:“驸马爷尽管宽心,此事本官尽力便是。”
  周锦鱼忙笑道:“如此,多谢大人。”
  有了孟昌儒的举荐,柳熹能进宫当太傅的事也便**不离十,若是柳熹能顺利当上皇子太傅,那么如此一来,冯伯杨若是想要有什么心思,就要掂量掂量了。
  他动一个邱麓书院的老书生容易,但若是敢动皇子太傅,那简直就是无异于虎口拔毛,天顺帝定然不会轻易揭过去。
  周锦鱼自然是相信孟昌儒的,毕竟此人一诺千金,若是他答应了便一定会给办。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办的这样快。
  到了第二日早朝,天顺帝便下令,直接让柳熹入宫当太傅,至于邱麓书院那边,他每日进宫只需要教授皇子学业两个时辰,也不会太过耽误。
  只是令周锦鱼没想到的是,天顺帝竟然当着众臣的面,让她升任七品吏部考教司员外郎。
  这个官职虽然只有七品,却极为重要,再者说,周锦鱼原本是从七品,所以在吏部备受轻视,如今总算也是转了正。
  周锦鱼谢了恩,散朝之后从金銮殿走出来,吏部尚书刘古道笑看着她道:“锦鱼,你好好辅佐郭大人,他为人我清楚,只要不惹到他,平日里跟你插科打诨,和你脾气应该合得来。”
  周锦鱼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个插科打诨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呢,嘴上忙道:“多谢大人提点。”
  刘古道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周锦鱼又一歪头,看到小国舅苏潜竟然也跟了上来,笑道:“锦鱼啊锦鱼,你可是不地道,你去了邕安风光而返,我去了宿安,却是什么都没查到,我可真羡慕你的好运气啊。”
  周锦鱼笑道:“下官误打误撞,这才碰了运气,查到邕安县私通山匪的事,也不是下官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了岭南总兵及时来援,若不然,下官一定就死在那里了。”
  小国舅苏潜阴阳怪气的道:“如今你升了官,可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么?”
  周锦鱼忙道:“下官记得。”她看了看四周依旧有官员走过,便道:“大人,借一步说话可否?”
  小国舅苏潜点了头:“锦鱼啊,去宝香阁快活一番,如何?”
  周锦鱼斟酌了下,终于点了头:“好。”
  小国舅苏潜笑她:“还担心你家公主会罚你呢。”
  周锦鱼傻笑着不说话,苏潜笑骂了句:“锦鱼,我可跟你说,这男人啊,若是家里的事都管不了,那在外面还怎么威风?”
  周锦鱼摇头道:“那这话我可不认,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公主,她……咳咳,我怕她,总之啊,咱们到了宝香阁说完事,就趁早回去吧,我可不想被公主骂。”
  苏潜哈哈一笑道:“就依你。”
  两人去了宝香阁,门前一阵香粉味儿扑鼻而来,有几个姑娘们站在宝香阁外面迎客,周锦鱼和苏潜往门前一站,便有人直接把他们带进了雅间去。
  等进了雅间,苏潜才道:“说吧,你想同我说什么?”
  周锦鱼便把当日在左郎中韩絮屋里看到一本册子的事说了,苏潜闻言,果然来了兴趣,忙问道:“那册子里有什么,你可看清了?”
  周锦鱼摇头:“这下官记性一向不好,哪能知道这些呢,不过国舅爷您神通广大,自然会自个儿查明白,对吧?”
  苏潜点了头,忽然看着她一笑:“好你个周锦鱼,想不到你临调到考教司,还送我一份大礼。”
  周锦鱼道:“当日您对我说,良禽择木而栖,下官也是笃定,大人有朝一日,必能在吏部有一番作为,是那韩絮所不能比的。”
  苏潜很是满意周锦鱼的回答,笑道:“你放心,本官若是有朝一日,能当上吏部尚书,你必是本官的左右手。”
  周锦鱼笑了笑,没应声。
  周锦鱼其实很了解苏潜,此人急功近利,表面上跟谁都是嘻嘻哈哈,看起来不务正业,其实内心很有算计。
  但他有一个很大的弱点,那便是小心眼,且斤斤计较,当年听闻有一个新去吏部的官员得罪了他,他便直接让那人家破人亡。
  这样的人,她自然不敢真的去依附。
  至于苏潜同韩絮的争斗,周锦鱼的态度和尚书刘古道的态度一样,那便是乐见其成。
  毕竟对于刘古道而言,这两人背地里瞒着他做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而刘古道曾经向她隐晦的提过这些事,所以,刘古道不喜欢他们二人,这是可以肯定的。
  只是这些年他们二人明争暗斗,却是谁也没能斗得过谁,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周锦鱼对苏潜稍加暗示,他便会牢牢的把握住这个机会,一旦找到证据,定然会对韩絮直接发难。
  而韩絮,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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