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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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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笑问道:“谢我什么?”
  魏华年道:“若非你拿到了父皇的传位诏书,许是所有人都会被蒙在鼓里,届时十三继位,太后若是垂帘,怕是要天下大乱。”
  周锦鱼挠了挠头,故作轻松的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我受陛下所托,接下了这个责任,怎么着也会做完这件事。”
  魏华年看着眼前的少年,她看起来说着很是随意的话,但目光中的认真却是骗不了人。
  周锦鱼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无论做什么,都是这般,即便是嘴上万般不愿,但她无论做什么都会认真的去对待,只要她答应了。
  魏华年歪着头,抵在了周锦鱼的肩膀上,轻声道:“万一你我为此丢了性命,又该如何是好?”
  周锦鱼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拼尽了全力,也会保护好你和小包子娘儿俩的。”
  魏华年轻轻笑着:“好,本宫信你。”
  当天夜里,便传来了消息,说是太后准了的,西域大王正带领大军以嫁女的名义赶往长安城。
  西域同大晋朝的关系在天顺帝还在的时候,西域屡次在边关挑衅,又屡次被天顺帝所镇压,如今怎么赶在这个当口忽然来和亲了?
  周锦鱼瞬间头大,她同魏华年商量着:“公主,你可知,西域同太后有干系么?”
  魏华年摇头:“往日,本宫并未听说过。”
  周锦鱼疑惑道:“这说不通啊,西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朝要换新君的时候来,莫不是,来捞好处的?”
  魏华年顿了顿,说道:“也可能是同太后达成了某种协议,来此为新君的继位保驾护航,毕竟此时朝中大臣们的态度尚不明确。”
  周锦鱼点了头:“公主你说的有理,如今大晋的宗室们对十三皇子要继位尚且持观望态度,太后怕是心里没底,请一个外援倒也是说的通,只是,若是西域大军堂而皇之的来到长安,怕是太后也掌控不了吧,我担心……”
  周锦鱼没再继续往下说下去,毕竟她话已然点名,魏华年不可能听不明白。
  魏华年蹙眉道:“容本宫想想。”
  周锦鱼点了头,过了会儿,她又问道:“探子有没有说,西域大王何时会到?”
  魏华年道:“以他们的行军速度,怕是多则五日,少则三日。”
  周锦鱼想了会儿,问道:“嗯,我知道了,公主打算如何?”
  魏华年顿了顿,看向周锦鱼问道:“驸马,你可否帮本宫走一趟?”
  “嗯?”周锦鱼一怔:“公主你要我去哪里?”
  魏华年看着她,说道:“蜀地。”
  周锦鱼点了头,不问原因,直接应了:“好,我去。”
  庆鱼年:'二更'
  第二日的早朝上,和裕太后向众臣宣布,要在两日后举行新帝登基大典的事宜,因为她并没有宣布天顺帝的死讯。
  因此,天顺帝为太上皇,十三皇子魏承殷继位新君,又因其年纪太小,和裕太后特意指了六位辅政大臣。
  和裕太后此举,是以最快的速度让新帝登基,到时候便可以随意找个理由,说太上皇已然驾崩,送入皇陵,也便罢了。
  打的一手好算盘。
  周锦鱼下了早朝之后,恰巧同严仲禾一块出来。
  周锦鱼笑着打了招呼:“严将军。”
  严仲禾挑了下眉头:“驸马爷。”
  周锦鱼笑道:“昨日还没谢过严将军,多谢您出手相救。”
  严仲禾顿了顿,说道:“不足挂齿,只是,我有一事想问,希望驸马爷如实答我。”
  周锦鱼道:“将军请说。”
  严仲禾把她拉到了没人的地方,沉声问道:“陛下,究竟是否传位六皇子?”
  周锦鱼面不改色,反问道:“严将军对我说过,您只是奉命行事,敢问严将军,是奉谁的命?”
  严仲禾沉声道:“自然是陛下的命。”
  周锦鱼扯了嘴角:“极好。”
  他说完,又追问道:“陛下究竟,是否,传位六皇子?希望驸马爷如实回我。”
  周锦鱼终于点了头:“你猜的不错。”
  严仲禾面无表情的道:“昨日夜里,有位朝臣说看到了陛下遗诏的内容,要进宫见太后,被淹死在了天清池。”
  周锦鱼挑眉:“嗯?”
  严仲禾继续道:“我全都看到了,但没让我的人过去。”
  周锦鱼又岂能不明白严仲禾的意思,他这是在向自己靠拢,站队呢。
  便道:“这份恩情,锦鱼再次记下。”
  严仲禾继续道:“太后尚且不知道皇后娘娘和六皇子已然离宫的消息,但能瞒多久,我也不清楚。”
  周锦鱼道:“能拖便拖吧,拜托你一件事。”
  严仲禾道:“驸马爷请说。”
  周锦鱼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军营里有没有千里马,借我一匹呗。”
  严仲禾一愣:“啊?”
  周锦鱼说道:“字面意思。”
  周锦鱼同严仲禾一块去了军营,此时军营之中正进行操练,喊声震天,原本她来过军营一次,是来看小王爷孙皓的,不过后来周锦鱼同孙皓便鲜有联系了。
  她后来听说他如今整日里花天酒地的,对什么都不理了,许是之前的雄心壮志都放弃了吧。毕竟契丹前一段时间那一通瞎搅合,孙皓又有个契丹王妃的长姐,孙皓也便一块被天顺帝所厌弃了。
  周锦鱼去了马厩,严仲禾道:“驸马爷,随便挑。”
  周锦鱼顺着马厩走了一圈,找了匹通体雪白的白马,说道:“就它了。”
  严仲禾道:“可这并非是汗血宝马。”
  周锦鱼遗憾的道:“唔,看来白马王子的梦这辈子都做不成了。”
  周锦鱼只能在严仲禾给她指的那一些马匹里面随便选了一只,她骑着马,当即带着魏华年的信物,火速赶往蜀地。
  到了第二天夜里,驸马府门前忽然被大队的士兵团团围住,士兵们皆是手持火把,面容阴厉。
  此次包围驸马府,是由当今太后下旨,严仲禾亲自带兵前来。
  魏华年和魏璟睿原本还在梦里,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动静,且火把把整个驸马府外都照亮了,下人立刻敲门来报,魏华年对此早已有了预料,她披上外衫。
  魏璟睿在她的动作下也已经醒了过来,魏华年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阿璟再睡一会儿,母亲去去便回。”
  魏璟睿看着魏华年的眼睛,想了想,却是不依,他抻着小胳膊小腿迅速的把外袍穿好,然后随着魏华年,走出了府门外。
  驸马府被打开的那一刹,红色的火光亮的刺眼,对面周府的人听到了动静,老太太和柳氏也全都出来了。
  严仲禾看向魏华年,躬身行了个礼,说道:“公主,末将奉太后之命,接您和小公子进宫去。”
  周老太太见了这阵仗显然被吓的不清,急道:“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老太太哭喊着,就要扑过来,柳氏在一旁搀扶着她,生怕她老人家身体有什么不测。
  魏华年看向周老太太,宽慰道:“奶奶,我没事,您别担心。”
  周老太太哭着摇头,她又看向魏璟睿哭道:“璟哥儿啊,我的璟哥儿哎!”
  魏璟睿捏着魏华年的手,紧了紧。
  此时,严仲禾已然走到了近前来,面无表情的对着魏华年行礼:“公主,小少爷,请。”
  魏璟睿冷冷的看着严仲禾,他很是不喜欢这个将军。
  魏华年和魏璟睿被带进了太后宫里,此时,太后寝宫的内殿竟然摆着一个牌位,上面赫然是汉宁公主的名字。
  而和裕太后则是坐在主位,垂眼看着魏华年和魏璟睿母子。
  魏华年欠身行礼:“元昭拜见太后,太后万福。”
  和裕太后对待魏华年,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魏华年是真心孝敬她,她是知道的。
  虽然皇帝当年也是孝敬她的,日日都前来请安,做足了样子。
  可做戏终究是做戏,真心亦或是假意,她在还没有老糊涂之前,是可以分得清的。
  因此,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和裕太后是不会对魏华年下手的。
  和裕太后想到这里,便对魏华年愈发的失望起来。
  和裕太后沉声道:“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哀家?”
  魏华年顿了顿,依旧恭敬的道:“太后,元昭并不明白您的意思。”
  和裕太后阴冷的道:“元昭,若是此时,你把那份诏书交出来,哀家可以既往不咎,若不然……”
  和裕太后在斟酌着,应该怎么惩罚与她。
  魏华年只是道:“元昭并没有见过什么诏书。”
  和裕太后一口气闷在嗓子眼:“你……”
  此时,有小太监前来禀告:“太后,严大将军到了。”
  和裕太后挥了挥手:“宣。”
  等严仲禾走进来,先是向和裕太后行礼:“末将拜见太后。”
  和裕太后挥了挥手,直接问道:“东西都找到了么?”
  严仲禾先是看了魏华年一眼,又看向和裕太后,回道:“驸马府上,并没有太后您吩咐末将所找的东西。”
  和裕太后当即大怒道:“严仲禾,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严仲禾不慌不忙的跪下行礼:“末将知罪,末将这就派人,继续去找。”
  和裕太后冷哼一声:“不必了!”她忽然反应过来,看着魏华年道:“元昭,你的那个小驸马去哪里了?诏书可是在他手上?”
  魏华年眼睛跳了下,和裕太后冷哼一声:“元昭,哀家对你失望极了,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
  和裕太后不再多说,对严仲禾道:“去把周家的人全部关到天牢去,盯紧了驸马府,周锦鱼一旦出现,立刻让她拿着诏书来见哀家,若是不然,便让她满门抄斩!”
  严仲禾立刻道:“是,太后。”
  明日便是新君登基大典了,她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同这些比起来,一个周家,甚至是一个魏华年都是微不足道的。
  魏华年和魏璟睿便被软禁在了太后宫里,魏璟睿同魏华年躺在床榻上,魏璟睿见魏华年面带担忧,便拱了拱身子,趴在了魏华年的怀里蹭了蹭,那意思是让她不要不开心了。
  魏华年低头看他,宽慰一笑,拍着他的后背道:“睡吧,等她回来,一切便都好了。”
  魏璟睿听懂了,母亲口中说的那个人,一定是周锦鱼。
  他点了点头,认同了魏华年的说法。
  第二日便是新君继位大典,太后有天顺帝的诏书在手,上面写明了是传位于十三皇子魏承殷,自然受到百官拥戴。
  当然,也有一些忠于天顺帝的老臣提出了质疑。
  “陛下皇子众多,如何会选一个尚且不会说话的小儿?”
  “郭大人言之有理,陛下曾坦言,要立二皇子魏弘为太子,且二皇子的治国之能诸位有目共睹,微臣要见陛下,亲自向陛下求证此事!”
  此话一出,其他不服的大臣们也纷纷站出来,开始对太后发难,说要见天顺帝。
  和裕太后很是不耐的对他们道:“如今哀家手上有陛下的圣旨,你们又岂敢质疑?尔等老迈昏聩,实在无德无能,再难担当一朝重臣之位,便,辞官吧。”
  “什么!你……”
  “还不明白么,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大晋朝要完了!要完了啊!”
  和裕太后说完,挥了挥袖子,此时,外面有大队的士兵走了进来,把方才出头挑事儿的几位大臣给拉出去了。
  和裕太后冷觅着众臣道:“尔等谁还有异议?”
  众臣面面相觑,不敢说半句话,全都跪了下来,说道:“臣等不敢。”
  和裕太后脸上多了丝满意的喜色,然而,恰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喊:“我!我有异议!”
  原本跪在地上的朝臣们齐齐回头,只见元昭公主家的驸马周锦鱼,正带着六皇子与长孙皇后往殿内走来。
  和裕太后眼中尽是不解:“是你!”
  周锦鱼笑了笑,跟在六皇子和长孙皇后之侧,手中举着天顺帝的那道传位诏书,缓缓的往殿内走。
  周锦鱼眯着眼打量四周,觉得今日的场面,有些滑稽。
  此时,那位十三皇子魏承殷,那个尚且还在穿着开裆裤的年仅一岁的刚出世的孩子,正躺在龙椅上,静静的睡着。
  而满头白发的和裕太后,正身着一身大红色的宫袍,端坐在龙椅之下的座位上。
  朝臣们则是在下面通通跪着,周锦鱼往朝臣中瞥了一眼,没有看到丞相孟昌儒。
  周锦鱼随着六皇子以及长孙皇后,走到众臣的前面,站定。
  周锦鱼拿出了传位诏书,缓缓念道:“天子诏,曰:传位六皇子魏天临。”
  没错,就这么几个简洁的字,许是天顺帝没有力气了,也兴许是天顺帝写的仓促,就连笔画都是歪歪斜斜。
  和裕太后自然不会承认:“放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和裕太后不欲多说,她看向严仲禾,厉声吩咐道:“严将军,把他们给哀家带下去!”
  严仲禾摸了摸嘴角,并没有动。
  和裕太后吩咐的看向严仲禾道:“严仲禾,哀家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严仲禾只是看向和裕太后,沉声道:“太后,末将只会奉命行事。”
  和裕太后问:“你奉谁的命?”
  严仲禾道:“奉陛下的命。”


第163章 '一六三'
  '一六三'
  严仲禾这话说出来,和裕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奉命而为,奉谁的命?
  陛下的命。
  陛下啊……
  和裕太后冷笑一声,看向严仲禾,忽然笑起来:“你假意向哀家投诚,却是为了今日,严仲禾,哀家便是今日,卸了你的大将军之位,又如何?”
  严仲禾没说话,周锦鱼却走到和裕太后跟前,笑道:“太后,后宫不得干政,你如何卸了人家严将军的大将军之位呢?”
  和裕太后冷冷的道:“哀家原本,是想着放了你和元昭,如今你竟然假传圣旨,是死罪,今日哀家便治了你的罪!”
  周锦鱼挑了下眉头,笑了笑:“太后凭什么说,我这道圣旨是假的呢?”
  和裕太后一怔,就听周锦鱼继续道:“难不成,您还能让陛下出来,和我当堂对质不成?若是太后能把陛下请出来,那微臣自然无话可说。”
  和裕太后万想不到,周锦鱼会说出此等话来,让陛下出来同她对质?天顺帝魏坚已死,又如何同周锦鱼对质的?
  周锦鱼道:“太后似乎很是为难呢,您也知道,陛下已经出不来了吧,毕竟,您这道圣旨是怎么拿到的,您自个儿心里有数,所以,大概也不需要臣再来提醒您了吧?”
  和裕太后冷眼看向周锦鱼:“你知道了什么!”
  周锦鱼不急不缓:“太后那日在陛下寝宫的时候,微臣也在。”
  周锦鱼笑了笑,继续道:“剩下的,我若是说出来,怕是太后您的性命,便也保不住了,您确定还要微臣继续说么?”
  和裕太后急道:“你……!”
  周锦鱼笑道:“至于西域王所带来的那些兵马,已经被蜀地总兵杨镇全部缴了兵械,西域大王如今正在长安驿馆同蜀地总兵喝茶,太后要不要宣他进殿来?”
  和裕太后闻言,原本气势汹汹的她,终于像是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般,整个人都蔫了下去,险些站不稳。
  身后的太监急忙向前,把她扶住,她这才没有直接摊倒在地上。
  周锦鱼走到六皇子魏天临面前,对其行了个大礼,随即对群臣道:“天顺帝已驾崩,宣天顺帝遗诏,传位于六皇子魏天临,尔等还不拜见新君!”
  众臣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看向六皇子魏天临,又转头看向和裕太后,在这两者之间游移。
  魏天临眼中有些惧怕,但当他看到周锦鱼眼中那鼓励的目光时,他瞬间就不怕了,而是缓缓的向那张龙椅上走去。
  龙椅之上,十三皇子魏承殷还在睡着,小小的人儿鼻子里还往外冒着鼻涕泡,睡的香甜。
  随着魏天临一块进来的士兵立刻上前,把十三皇子抱开,而魏天临没有立刻坐到那张龙椅上,而是站在龙椅前,俯视群臣。
  就在众臣犹豫不决的时候,此时,殿外忽然走近来一人。
  那人一身红色官服,年过半百,此时正昂首阔步,走进了大殿,正是老丞相孟昌儒。
  他进殿之后,直接对着龙椅之前的魏天临跪拜道:“老臣孟昌儒,拜见陛下!”
  孟昌儒的表态,无疑给群臣打了一剂强心剂。
  孟昌儒就那么跪伏在大殿上,恭敬的向新君魏天临行礼。
  周锦鱼也随即跪了下来,她手中高举天顺帝的圣旨,也同样的在孟昌儒身侧跪了下来。
  群臣见状,也只能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一时间,满殿的人,除了当今长孙皇后和和裕太后之外,其余众人全都跪伏在地。
  魏天临虽然年少,却已有了帝王的架势,他只是睥睨着群臣,抬起右手来,沉声道:“众卿平身。”
  众臣再次叩首:“多谢陛下!”
  魏天临高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群臣,他目光微微转动,看向周锦鱼的方向,似乎在寻求周锦鱼的意见,他接下来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
  别看他表面淡定,心中其实早已经慌乱起来,但周锦鱼在路上对他说过,今日之后,他便是大晋朝的天子,天子当有天子的威仪,若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便冷着脸随意的扫视群臣,沉默就好了。
  周锦鱼对他说,这样做群臣就会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会觉得天威难测。
  魏天临觉得周锦鱼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他的父皇,平日里在看群臣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一副样子。
  但今日显然是不一样的,毕竟他第一天坐在这张冰冷的椅子上,而且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对群臣说些什么话。
  于是,他本能的就去看他最信任的那个人,想要寻求那个人的意见。
  谁知道那人只是把手中的诏书交到她身侧的丞相孟昌儒手上,不理会自己向她投过去的询问的目光,而是道:“陛下,微臣还有私事要办,恳请陛下让臣先离开。”
  魏天临微微皱了下眉头,有些犹豫的点头:“去吧。”
  周锦鱼得了新君的许可,立刻转身,走出了大殿。
  周锦鱼出了殿后,立刻拔足狂奔,她已然得到消息,说魏华年和小包子被软禁在了太后宫里,虽然她已然派人前去,但依旧是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看到才好。
  方才在大殿上已然耽误了些时间,她生怕事情有变,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她迅速的来到太后宫里,只见自己所派来的亲兵已然把太后宫里的宫人们制服,已然全部押了起来。
  而魏华年正带着小包子往殿外走。
  周锦鱼喊了声:“公主!小包子!”
  魏华年顿住脚步,向声音的源头看过来,只见周锦鱼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脸颊有些凌乱的发丝。
  魏华年的眼睛在看到周锦鱼时瞬间有了些光亮,她轻声喊了声:“驸马。”
  周锦鱼迅速的来到她身前,一下便抓住了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道:“公主,你没事吧?”
  魏华年摇了摇头:“没事。”
  周锦鱼放下心来,这才低头看向魏华年身侧的小包子:“你呢?小包子,你也没事吧?”
  小包子眨了眨小眼睛,摇了下头。
  周锦鱼嘿嘿傻笑起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周锦鱼抱起了小包子,小包子乖巧的很,直接趴在了她的肩膀处。
  周锦鱼歪头看着魏华年道:“公主,事情已然办妥,咱们,回府么?”
  魏华年顿了顿,问道:“太后,你打算如何处置?”
  周锦鱼想了想,笑着回道:“我什么都没说,众臣还都不知道太后所做的事,如今他们只知道陛下已然驾崩,天临……哦不,新君也已然顺利继位,后续的事,就不关咱们的事了,自然有老丞相操持,我这来回奔波去求援,实在是太累了。”
  周锦鱼说她实在是太累了的时候,故意挤出了一张苦哈哈的脸,魏华年微微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把她额角的碎发束到耳后。
  魏华年温声道:“那咱们就回家吧。”
  周锦鱼满意的笑了,她捏了捏小包子的小脸蛋儿,然后抱着他转了个圈儿:“回家喽!”
  小包子咧着嘴直笑。
  周锦鱼唬她:“你笑什么,嗯?快说,笑什么?”
  小包子笑着不说话。
  周锦鱼转身去看魏华年,而魏华年站在原地,看着她和小包子在闹,她弯着眉眼,笑而不语。
  周锦鱼看向魏华年:“公主,咱们走吧,宫外马车在等着。”
  魏华年轻轻骇首:“嗯。”
  一行人出了宫,上了马车。
  车夫回头问道:“驸马爷,咱们回府么?”
  周锦鱼点了头:“嗯,回府。”
  周锦鱼在车上,抱着小包子,捏着他的手,教他玩猜拳。
  小包子似乎总是输,他很是不甘心的抓着周锦鱼的手,显然是不服气,要再来一局。
  周锦鱼笑道:“小包子,在我出拳的时候呢,你要先猜一下,我即将会出什么拳,明白么?不要管我说的快慢,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即将要出拳的时候,你要在最后一瞬间,看清楚我的手势,然后猜测我要出什么,可能明白?”
  小包子显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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