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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流年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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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够吗?竹青,难道你蠢得还不够吗?
  
  竹青狠心提膝撞上有琴徵小腹,虽然手下留情也疼得有琴徵狠狠皱眉,手上不由得松了力道被竹青仗势挤出去。她发了狠不放她走,扯着竹青衣摆就往下拉,竹青失去平衡一头倒在地上,有琴徵立即压上去。
  
  “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竹青蹬腿踢脚,却不敌有琴徵这人本就心思缜密深沉,看上去温温柔柔一个人,发起狠来比谁都蛮横。骑在她腰上压住腿根让她踢不到,双手扼住竹青手腕一言不发就低头去咬她肩头,似要把心里的痛和委屈全发泄出来。
  
  竹青知道不可跟她缠斗,若是惹恼了她干脆点了自己的穴道那就惨了,有琴徵医学一道相当有造诣,论点穴自己决不是她对手。她也发了狠无赖一样一头撞上有琴徵,大概把对方也撞了个头昏眼花,趁势扭身把人掀翻了下去。
  
  刚才还一心只想逃跑,此时不知是火上心头还是怎么的,竟然着了魔一样按住有琴徵吻下去,那人的气息,那人的香味,她柔软的身体,想了那么多年,梦了不知道多少遍。好像是梦里的不甘梦里的绝望全撕扯着她,她死死压着有琴徵抱着有琴徵,像要把人整个都吃掉!
  
  两人在比狠一样一个比一个凶,嘴唇不知道被咬成什么样子,越痛就越不肯退让,火热的气息在唇齿之间相互拉扯,谁也不让谁。
  
  不知是谁先出了招,另一个立即就格挡反击了回来,两个人相互纠缠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一边打一边逮住一切机会在对方身上所有触嘴可及的地方留下牙印,衣服被撕开,布料被扯烂,野兽一样浑不知疲倦,直到气喘吁吁的竹青闷哼一声。好像是触及她的伤处了,有琴徵瞬间清醒了,一把掀翻了对方不由分说剥了衣服查看,倒是没有将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
  
  竹青也醒了神,冷冷夺过衣摆系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就闷头往回走。
  
  有琴徵苦笑一声倚着树慢慢坐下来,好疼……浑身都疼,脖子,肩膀,不知道被那家伙啃了多少个牙印,嘴唇肿痛得没有知觉一样,满嘴血腥味,不过那家伙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仿佛还能看见那个孩子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满是喜悦的望着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美丽的爱恋如同碎落的星子在她的眼里熠熠生辉。只要自己对她笑,只要自己跟她说话,她永远永远都会用那样漂亮的笑容回应着她。
  
  为什么她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哟,你没看错!
留言留言留言,我每天刷JJ几十遍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看留言啊!




☆、21

  有琴徵惯来勤勉自律;不知怎的,这天一直到中午都没出房门,只推说身体不适。奇哉怪也;竹青也是,两人毕竟共住一间;姜黎不禁浮想联翩;几番去看有琴羽的脸色。
  
  有琴羽看上去一脸无辜,待被她看得烦了;皱皱眉:“我什么也不知道。”
  
  等到中午,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唐烟儿亲自去请那两尊大神;过一会儿;神色怪异的回来了。身后是竹青和有琴徵,有琴徵换了个发式,额前垂下些许刘海儿遮住了额头,微微抿着唇,低头走来。那竹青也低着头,只是她惯来挽着最简单的男子发髻,额前一览无余,竟然看到一块青紫,不知是上哪儿去撞的?
  
  再看唇色鲜艳饱满,竟然有些怪异,唐烟儿细致入微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她毕竟未尝人事,所知有限。余下的,可不是小孩子,秦奏凯的脸色当时就绿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在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可疑女人,再加上竹青出现以后有琴徵始终和她厮混在一起,要不起疑也太难了。
  
  不知他是否猜到些什么,反正脸色不太好看,有琴羽和白朗倒是视若无睹,一桌人坐下吃饭,除了竹青二人吃饭时小心翼翼不时皱眉以外别无异样。
  
  唐烟儿看不出来,难道姜黎也看不出来?两人唇上的口子一个叠一个,吃饭当然疼,真不知这两人昨夜是干了什么搞成这个样子,可惜,看她们脸色,还是不要去问的好。
  
  “八方聚会开始在即,秀水坊日前已经派人前来登记参与者姓名和参加少年战,豪侠战的人的名字,烟儿,这帖子如何回复?”姜黎问烟儿,唐烟儿这人胡闹归胡闹遇着正事倒是马上就正经起来,沉吟片刻:“参与者把大家名字都写上,竹青登记成青阳派人,白朗登记成……”她有些为难,抬头去看白朗,白朗爽快一笑:“登记成你的随从侍卫什么的就成,无妨,大老爷们不在乎这个。”
  
  “那好,姜黎你将白朗登记成随从,少年战写我与有琴羽,如慧,王大宝的名字,还有你自己,你也要去。”她吩咐道,姜黎一惊:“我也要去?”显然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有琴徵笑道:“烟儿这是要你去与各方对手对战吸取经验,须知,此类比赛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会,与生死搏杀又有不同,毕竟是你单打独斗。”
  
  姜黎只好点点头:“好吧。那师姐他们呢?过了年纪,是否要参加豪侠战?”
  
  “有琴姐姐就不用了,她是瑶光殿大师姐,江湖上早有名声,又是女子,去与各种粗汉混在一起打架没的掉了身份。倒是钱铜,你可以去,不求有什么成绩,只求能锻炼一下。”
  
  钱铜不妨唐烟儿连自己也考虑在内,当下感激道:“是,自当全力以赴!”
  
  “竹青身份问题就不要出场了,白朗也是,免得遇上阿萨辛圣教的人惹来麻烦。”这番安排以后,姜黎自去回复了秀水坊的信函,心下亦有欣喜紧张,打定主意要加紧练功,定不可在少年战上丢人。
  
  未过几日,所有名单都确定了,秀水坊便送来聚会日程安排和初赛对战名单,以及入场信物。
  
  八方聚会的场地定在秀水坊,一行人来到渡口,早有秀水坊弟子等在那里接应。年轻靓丽的女子身着统一的白底朱红镶边的衫子,精神又飒爽,在水边登记好姓名,便安排上船,送到秀水坊去。
  
  秀水坊是三座岛屿组成的,据说岛上十分漂亮,但是唐烟儿此前也没有来过,这也是头一次。因为秀水坊弟子全是女子的缘故,外人自然不好上岛,此番八方聚会是特地将其中一个岛九莲岛给腾了出来作为会场的。
  
  九莲岛与重水岛,三星岛各自独立,又距离最远,对于秀水坊而言自然是最安全的。
  
  与会期间各大门派都有分派院落居住,但是无门无派或是小门小派的散人就只能天黑之前回到扬州,次日再来了。
  
  还未登岸就远远望见一片山水锦绣之色,待得上岸,绿茵茵的草地如地毯柔软铺陈脚下,繁花似锦点缀其中,花团锦簇列道两旁,倒不像是特地打理成这样,而仿佛这座岛本来就是这些奇花异草的天下,他们才是叨扰宁静的闯入者。
  
  色彩斑斓的蝴蝶竞相追逐,各色花瓣随风飘飞,空气中全是甜蜜的花香,一片醉人的姿态。
  
  “好美啊……!”众人纷纷赞叹,尤其是女子,简直心花怒放,流连忘返,不住的往花丛深处去,个个都是满面桃李色,道是人比花娇,果然不假。
  
  那些秀水坊弟子自豪的向来宾介绍岛上风光和大会安排,一路相引,倒是比花儿还要好看。唐烟儿这厮坏得很,一路看遍了美女还要去看别派弟子的窘态,拉着姜黎低声说个不停:“你看你看,那些无极宫弟子是没见过女人吗?还是长年待在昆仑山下给冻傻了?一个个口水都快流出来。还有那边,那个是独龙山人的弟子吧?从下船就开始打喷嚏,她打少年战的时候想靠喷嚏把人家吹下去吗哈哈哈哈……”
  
  姜黎听她说的好笑,又没她那么厚脸皮这么多人面前谈笑自若,只好憋着忍着,低头闷笑不已,此时突然看到一群光头走过,忙拉了拉唐烟儿的袖子,指指那群和尚。
  
  “哈……兰若寺的和尚们连光头都红了!也是,难为他们跑到全是女子的秀水坊来参加大会!”
  
  在九莲岛的中间有个湖,湖上又建人工岛,岛呈规则的圆形,这就是主会场了,会场周围搭起了木头架子以供人观看。
  
  唐烟儿一行被安排在二楼南面的位置上,左边是赤霞山庄,右边是东道主秀水坊,对面二楼坐的是苍松派和烈刀门,东面是三清教和兰若寺,西面是无极宫和唐门,余下散人三三两两进会场。
  
  主持大会的是秀水坊掌门韩绿,这韩绿虽然年过四旬,看上去却只如三十出头,风韵犹存,雍容美丽。还有协助举办本次八方聚会的扬州本地武林豪门方家,林家和池家。另有请来做仲裁的兰若寺大德玄悲大师,三清教鹤松年道长,北方独行客雪狼陆翊等等前辈。
  
  惯例的,开场是一众前辈的场面话,一个一个说下来听得姜黎眼皮子打架,和唐烟儿挨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对各派弟子评头论足来提神,然后是介绍本次七大派的代表,这就轮到他们了,得站起来行礼示意,还得有琴徵上去讲话。
  
  姜黎道:“难怪你把事情都推给师姐了,这等场面事你最讨厌。”
  
  “还是姜黎了解我啊……”那人软趴趴没骨头一样靠在姜黎身上,眼见昏昏欲睡,姜黎赶紧捏着她的脸叫她清醒一点。
  
  头一天整整一天,不是这个讲话就是那个讲话,不是这个发言就是那个发言,一群老头老太聚在一起叙旧啊什么的,他们这些小辈无聊得直打哈欠,好不容易挨到晌午,宣布结束了,各人才被领去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次日开始,一些小门小派就不用去了,七大门派和其他几个重要门派共聚议事堂,商议一些江湖事。
  
  先是说吐蕃一带动荡不安,不知何时会发生战事,国之有难江湖人也不能袖手旁观。又说哪里哪里出了飞天大盗,四处行窃还偷了兰若寺的经书,实乃罪大恶极。唐烟儿心里嘲笑,不就偷你一本经书么,这就罪大恶极了?
  
  还有说杀人狂魔的,魔道最新又崛起了个什么门派须得多家提防,最后终于说到有人假扮青阳派弟子的事,有琴徵起身拱了拱手:“各位前辈容秉。我一行受师门之命南下参加八方聚会,顺便调查此事,然则路上竟遭到袭击,我们一番查看,竟探知一个惊天秘密,各位前辈,二十年前的红衣教竟还在活动!”
  
  她这一句话如同水入滚油,登时炸起声音无数——
  
  “无稽之谈!那红衣教早就被剿灭了,当时还是七大派一起行动,怎么会还在活动!?”
  
  “姑娘说话可要注意,这等事情岂是儿戏?”
  
  “红衣教之事远在你出生之前,你又是从何处得知?莫要造谣!”
  
  “各位前辈,稍安勿躁……”角落里响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众人循着声音找过去,这才看见被挡在同门身后那个娇小的身影,好似冰雪琉璃雕琢出来的一个人儿,把玩着折扇坐在角落,慢条斯理的抬起眸子微微一笑。
  
  在场有那年轻人早就感到脑中空白心如擂鼓了,那女孩子慢吞吞的站起来,软趴趴的拱了拱手,弱不胜衣一般站着,连声音都像午后的猫儿一样懒:“在下青阳派掌门亲传弟子唐烟儿,见过各位前辈了。”
  
  会场顿时一阵恍然大悟的声音,然后是各种客套,唐烟儿淡淡一摆手,示意安静:“我师姐所言不假,我们一行十人皆可作证。红衣教一事与家师有莫大渊源,家师亦曾对我透露,因此我知其事并不为奇。各位想必记得多年前惊鸿剑一战成名的那一场吧?就是在高州五道口,当时是红衣教的五道转运司所在,为家师所破后,武林正道联手剿灭,终究将红衣教赶尽杀绝。然则,我等途经五道口之时又见昔日红衣教打扮的人,且与之交手,其中有一个乃是长老级人物,名叫卡德。我亲见之,与之交手者亦我,敢以家师声名担保,绝无妄言。”
  
  “然红衣教今已改名阿萨辛圣教,又重新妖言惑众,蛊惑百姓,残害生灵,我与之交手时卡德手下有一六七岁女娃,悍不畏死,胸口受伤也不死,血为浓黑,必非人也。还望各位重视。”
  
  她一番说明引起底下喁喁私语,怀疑和审视的目光纷纷投向她身上,她恍若未觉一般悠然自得,兰若寺玄悲大师合掌一申佛号:“阿弥陀佛……各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
  
  高僧大德的号召力立刻让现场安静下来,玄悲道:“阿萨辛圣教时有耳闻,唐施主所言有理有据,惊鸿剑当年一战老衲印象深刻犹在眼前,想必亲传弟子亦不会妄语。只是老衲有一问,恐与在座同——唐施主说那卡德是长老级人物,不知唐施主何以交手对敌?”
  
  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了,唐烟儿长笑一声:“大师未免讥我青阳无人!长老级又如何?莫非烟儿当不得?”
  
  她言罢一扬手,看似轻飘飘的一摆袍袖,却见一道剑气空手发出,远处石壁上骤然多了一道剑痕,在场人士纷纷惊呼而起,争相探看。玄悲大吃一惊,连忙合掌曰:“老衲冒犯了,如此看来,我等须重审此事。”
  
  事后一出门到得僻静无人处唐烟儿就把姜黎拉走了,一头扑进姜黎怀里。姜黎本来就奇怪这丫头不是要扮猪吃老虎吗?怎么第一个就跳出去了?摸摸她脑袋要把人从怀里拉出来:“怎么了烟儿?”
  
  唐烟儿懊丧不已把头埋在姜黎怀里闷声道:“我这个白痴,本来不想出头的,这事全交给姐姐去办不就好了,我我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的热血一上头就跳出来了!跳出来不说我我我……我竟然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炫耀实力,这下惨了,我还参加什么少年战啊!要是不夺第一才要被人非议呢!我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
  
  她沮丧得捂着自己脸大叫道,急得脸都红了,看样子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姜黎心里笑得翻了天了,还说这丫头未免太早熟呢,原来还是个孩子嘛,听不得别人挑衅,热血一上头就冲动行事,明明之前计划得那么好,到头来还是给自己搞砸。搞砸了又懊丧不已,欲哭无泪,又要面子不肯在人前认错,要把自己拉来这僻静无人处来安慰她,看看此刻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哪里还有那平日的神气模样?
  
  “哪有,烟儿可聪明了。”无奈得很,姜黎也不是很会安慰人,手忙脚乱,只好摸狗狗一样给她顺毛,那小家伙跳脚大叫:“你骗我!你骗我!我要真那么聪明就不会搞砸了!”
  
  “唔……”姜黎被她闹得无法,结结巴巴的想话说:“可是……可是烟儿已经很聪明了啊……你看,那么多事情,旁的人哪里能想那么周全,你能想到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也不是聪明就不会搞砸嘛,很多事情毕竟是要经验阅历,你还小,浮躁一点很正常啊。”
  
  “可是预想的一切都没做到啊!那不是什么用也没有!没有做到的计划再好有什么价值?”
  
  “呃……烟儿对自己太严厉了,你还年轻,冲动一点也是难免啊。”她本是安慰她,谁知她却更气得眼睛都红了,半晌才咬着唇委屈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冲动呢?”话里竟带着浓浓的鼻音,懵懂天真,姜黎听得心里难受不已,连忙把人揽了过来,抱着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安慰:“烟儿莫急,会的会的,很快就长大了,烟儿这么聪明,下次就不会冲动了。”
  
  “那我要是下次还这么冲动呢?”
  
  姜黎被她追问得词穷,一时哭笑不得:“烟儿……总要一步一步来不是?你着急也没用的,别气了,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便是你得了少年战第一又如何,不过些许细节,不值当如此在意的。只要下次大事上不要糊涂就好,下次我拉着你好吧?你要再冲动我就拦着你,行了吧?别气了,傻瓜,跟自己也气成这样。”
  
  “呜……”唐烟儿在她怀里蹭了蹭,脸红红的抬起来:“那……说好了,你下次一定得拦着我,决不能让我再这样冲动,坏了大事了。”
  
  “嗯,我保证,不过烟儿也要听我的话哦。”
  
  “嗯!我一定听话的!”
  
  总算把人哄好了,两人回去院子里,有琴徵果然在等着烟儿给她个交代。唐烟儿老实过去认了错道了歉,保证下不为例,老实得不得了,有琴徵都无奈了:“烟儿这不是你的错。”
  
  那人却还鼓鼓腮帮子一脸不以为然,姜黎总觉得唐烟儿有时候对自己过于苛刻,想来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不是找借口偷懒不去早课,就是在厨房混吃混喝吧?而每每对比唐烟儿,一面觉得惭愧不已,一面……总是对那孩子生出一种疼惜。
  
  唐烟儿骄傲逞强倔强好胜,姜黎都知道,可是太过认真太过执着,总是让人为她感到难过。她总是在问,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一面事故一面天真,放在心里好似又疼又痒,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不忍心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情,姜黎心里长舒一口气,分明自己是惫懒的性子,不愿搀和,不愿惹事,不知怎么的,却想为了她,尽一份自己的力。
  




☆、22

  从第二天开始;少年战,豪侠战的比赛与门派会议穿插进行,青阳派的众人因为身为七大门派弟子可以不用去参加第一场的混战;直接进入晋级战。
  
  唐烟儿带上姜黎照旧与有琴徵去观摩各派会议,这次七大门派里派出来的与会者辈分最低的就是青阳派和赤霞山庄;几个年轻人老老实实坐在角落里喝茶;灌了一肚子水饱。
  
  唐烟儿等人还勉力支撑,叶二少直接就撑着椅子扶手打起了瞌睡;亏得星光有那个耐心不怕丢脸的站在主子身边给他擦口水。唐烟儿看得好玩,对星光眨眨眼,做了个同情的表情;星光嫣然一笑;趁人没注意也对她吐吐舌头。
  
  那睡得死猪一样的叶二少不知怎么突然醒了,两边望望,低声问星光:“你们在干嘛呀?”
  
  星光不知道哄了他几句什么,叶二少又低头继续睡觉了。
  
  “姜黎,无聊的话就溜出去透透气吧,不到晌午他们不会完的。”唐烟儿和有琴徵是有座位的,姜黎可没座位,站了这么久想来腿都该麻了,唐烟儿低声对她道。
  
  姜黎本是想继续陪她的,无奈站在那里真是又累又无聊,于是对唐烟儿点点头,从墙根儿溜了出去。
  
  一出门便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顿感舒畅,不由得想起一年多以前,对于还未遇到唐烟儿的自己而言,这样的偷懒是家常便饭,她本是这样惫懒的性子,谁知硬生生让唐烟儿给掰扯了过来。思来想去,这些日子竟一天都未曾偷懒过。
  
  久违的些许闲暇时间,姜黎信步乱走,在百花丛中游荡,大片大片晚开的桃花烟霞一样,层层叠叠影影绰绰,道路旁点缀有致的白玉兰张开洁白的花瓣,错落相依烈红如火的石榴花下缠绕着绛紫品红的三角梅。还有一只猫儿瘫在树下,四脚张开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眯着眼睛消受着无限春光。
  
  池梦鳈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这次跟着姐姐来秀水坊坊,纯粹是冲着八方聚会的少年战去的,即使只有十四岁也想去试试,他总觉得平日习武相互间都是熟识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全力以赴呢?要知道自己的实力还是得去跟不认识的人动手才行,好不容易软磨硬泡终于出来了,竟然还是要和双胞胎妹妹绑在一起!
  
  池梦鲤那个笨蛋!整天就知道跟在姐姐身边,张口姐姐闭口姐姐,烦都烦死了!
  
  也不知道姐姐哪里来的那么好的耐心,听那个笨蛋叽叽喳喳的啰嗦个不停也不会烦吗?真是……池梦鲤那家伙难道看不出来姐姐来这八方聚会可不是来看热闹的,怎么说也是聿赍城的江南巡察使,聿赍城是什么,是魔道啊!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全家都身为魔道中人的自觉啊?
  
  少年气呼呼的离开了自己住的地方,恼火的往开阔处走去想散散心,不然回去一定又要跟那家伙吵起来。忽而听闻花丛那边一声拉长了调子慵懒的猫叫,池梦鳈顺手拨开枝叶看过去。
  
  啊……原来那边还有那么宽啊,水秀坊地方真够大的……
  
  一边在心里这样模糊的感叹道,一边不由自主的将视线从躺在草地上惬意享受抚摸的白毛花斑猫身上向上转移,轻柔的抚弄着猫咪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纤瘦的身子套着一件非常简单的丝麻圆领衫,腰上挎着剑,显然是来参加八方聚会的江湖女子。
  
  不知是哪派的弟子,池梦鳈自认即便不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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