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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我一点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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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受到洋溢的幸福感。
  盛霖双眼空洞地盯着电视。
  盛偌受不了妹妹那样的眼神,轻声打断她:“吃零食吗?”
  没有回应。
  “困吗?”
  没有回应。
  盛偌不问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与其揠苗助长不如放任自流,被剪开茧的蝴蝶都飞不高。
  道理谁都懂,只是一旦发生在至亲之人身上,谁都无法坐视不管。
  肩膀被人用手指点了点,盛偌转过头,怀付墨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我给你变个魔术。”
  “你还会变魔术?”盛偌惊讶。
  “嗯,很简单的,学一学就会了。”怀付墨大言不惭道,“我凭空给你变一朵花。”
  她将两手摊开来回翻转,在盛偌确定她手上和袖子里没有藏任何东西后,左手在盛偌眼前晃来晃去干扰视线,右手迅速地背过去拿出早已放好的花,抬高音量道:“变!”
  “……”差点信了你的邪。
  这演技也太拙劣了吧!拜托你要骗人也走点心好不好!
  盛偌已无力吐槽,又好气又好笑:“我就说刚刚洗碗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怎么放在茶几上装饰用的假花不见了!”
  怀付墨:“你终于笑了。”
  盛偌一顿,笑容更大,带点感动:“谢谢。”
  “其实我想给你变的不是这个。”怀付墨把假花从盛偌手里抽出来,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手提袋。
  “你倒底藏了多少东西?”盛偌笑着去挠怀付墨痒痒,好奇地朝她身后探头探脑。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个。”怀付墨躲不开盛偌作乱的手,干脆以攻为守去挠盛偌痒痒,两个人在沙发上笑成一团。
  闹够了怀付墨轻咳两声恢复一张正经脸,拆开包装盒亲手替盛偌戴上礼物。
  那是一个银色的镶钻手镯,正中间的迷你小螃蟹雕刻得栩栩如生,暗扣与蟹壳连在一起,解开手镯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脱下螃蟹坚硬的外壳。
  怀付墨眼波温柔地凝视着盛偌:“因为你是巨蟹座,所以我一眼就相中了它。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像螃蟹,总是把真实的自己藏在保护壳里,看似人缘很好,却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希望你以后可以像这个手镯一样,勇敢地掀开自己的壳。”
  手镯典雅质朴,简单的设计都富有深刻的寓意,能看得出挑礼物的人很用心。
  盛偌不自觉地望着手腕出神,一抬头,撞进怀付墨深情似海的眼神中。
  心跳莫名加快,盛偌说话都结巴了:“对,对不起,我忘了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怀付墨丝毫不介意,“你陪我过圣诞就是送我最好的礼物了。”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盛霖慢吞吞地回卧室睡觉,盛偌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临近年关公司事务繁多,怀付墨已经连续加了好几天班,今天为了盛偌能早回家,她推掉了晚上的工作。
  本来想陪盛偌到最后,然后互道圣诞快乐,结果身体疲累抵不住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头一歪,靠在身边人的肩上。
  盛偌没有动,也没有叫醒她,色彩斑斓的烟花于高空绚烂绽放,怀付墨的脸都被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柔和了几分。
  就是这个人,突如其来地闯进她的生活,令她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她原本以为会被同居生活折腾疯掉,时间久了却发现并不是想象中那样艰难痛苦,相反的,她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抱;可以把丑陋的过往坦然地抖搂出来;可以在寂静的夜晚有人陪伴……一切的一切都幸福得不可思议。
  怀付墨说不定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以前希望距离限制能尽早解除,现在却觉得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盛偌知道这不可能,等到距离限制消失,怀付墨就会搬回自己的家,然后渐渐地适应没有她的生活。
  说不定还会因为觉得往事太尴尬,和她刻意保持距离。
  人果然都是贪婪的,品尝过改变带来的甜头就不想要再放手。
  盛偌一愣。
  她……不想放手?


第25章 心动的味道
  
  欢乐的圣诞节过去,热闹的新年也不远了。
  但在和和美美地与家人团聚之前,还有地域般的繁忙工作在等着她们。
  各个部门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财务部更甚;哀鸿遍野鬼哭狼嚎;每个人都恨不得能多长几只手,时不时能听到愤怒的*或者摔键盘的声音;气压低得令路过的同事们都纷纷绕道。
  平常上班像度假,一到年关忙成狗——会计师的真实写照。每年年底被文件淹没的盛偌都会深深检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脑残地选择学会计。
  然而吐完血爬起来;还是要继续奋战。
  怀付墨将盛偌的状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月底开会时小手一挥;豪气万千地宣布今年年会往后推迟,等忙完这一阵她请公司全体员工去度假村游玩两天,顺便在那里开年会。
  度假村!怀总掏腰包!天呐!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阵兴奋的骚动;连因为累疯了而半死不活地靠在椅背上的盛偌都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
  怀付墨出手阔绰,请她们去的度假村在本市排行no。1;靠海;背后还有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到达目的地后;几个年轻的员工喜出望外地高声欢呼。
  坐车颠簸了一上午,众人又渴又饿,把旅行包安置在各自的房间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出来寻找食物填饱肚子。
  年会在下午举行,照例先是对过去一年的事务进行总结,接着展望一下美好未来,最后怀总上台讲几句话鼓舞士气,大家就可以各玩各的了,准备节目的可以上台表演。
  今年有度假村谁还有心思表演节目,等怀付墨发言完毕,都跟放飞牢笼的鸟儿一样撒丫子跑出去玩。大厅里还剩下几个人零零散散地坐在角落,财务部的员工大多是宅人,外面太阳又大,于是聚在一起玩国王游戏。
  几个人围成一个圈,用扑克牌代替纸片。第一回 抽中joker的是张王文。
  “耶!我是国王!”张王文欢呼一声,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射。
  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被坑的是自己。
  张王文两手一拍,露|出个邪恶的笑容:“红桃a和方块k一起跳钢管舞!红桃a充当钢管,方块k来跳!”
  闻言有的人暗暗松了口气,一边笑骂张王文鬼点子多,一边把手中的牌摊开放到桌面上。
  盛偌欲哭无泪地翻开自己的红桃a,众人立马尖叫起哄,坐在她手边的怀付墨面无表情地展示出自己的牌——方块k。
  起哄声戛然而止,同事们不约而同地在内心喊了一句卧槽,顺便对张王文投以同情的眼神。
  敢让怀总跳钢管舞,张王文你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张王文都快要吓破胆了,磕磕巴巴地圆场:“这个好像太难了,我随便说的,不要你们跳钢管舞了,切两片哈密瓜过来就行。”
  盛偌不语。和怀总在大庭广众之下尬舞这种事情简直折寿,想必怀总也不会同意,张王文愿意收回前言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站起来去供应水果的区域,她正要往左拐,胳膊却被人拉住,不由分说地朝大厅中间的空地走去。
  不是……怀总你竟然来真的?!
  盛偌目瞪口呆地站在大厅中央,角落里的同事们也是一副下巴惊掉地的表情。
  怀付墨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问她:“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说完怀付墨轻轻扭了一下胯,大腿根部擦过盛偌的手背。不待对方深入体会那种微妙的感受,她快速旋转半周,一只脚暧昧地踏在盛偌两脚之间的空隙处,像是某种极具暗示意味的领地侵占。
  伟岸的前胸若有似无地触碰,纤细白嫩的手指随着旋转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从盛偌肩膀落下,蜻蜓点水一般沿着盛偌腰侧的曲线点捏,柔软的发丝拂过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撩人的弧度。
  盛偌从不知道艳俗挑逗的钢管舞还能这样跳,没有俗气的扭腰摆臀,也没有刻意的摸腿抖胸,仅仅是一个撩发的动作都能做出高贵冷艳的妩媚之感,牢牢地吸引住你的视线,让人欲罢不能。
  盛偌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脸红得像熟苹果,怀付墨性感的舞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该你出牌了。”怀付墨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盛偌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地看了看手中的扑克牌:“哦,哦。”
  怀付墨微微勾起唇角。
  这一回抽中joker的是盛偌,可她哪有心思整蛊别人,满脑子都是刚刚跳舞时怀付墨看她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带有温度,把她的脸都烧得滚烫。
  她随便说了个要求,让黑桃a和梅花a给电话簿里第一位的人的电话。
  这个要求很简单,两位同事轻轻松松就完成了。
  盛偌都不敢转头看身旁坐着的人,又玩了好几轮游戏脸上的温度才终于消下去,后来几次她都没有再抽中过国王,但幸运的是也没有被整到。
  眨眼间日落西山,霞光满天,财务部的员工们也都玩累了,有人提议再玩最后一局就解散,得到所有人的附议。
  最后这个国王游戏临结束了还不忘搞事情:“方块a和红桃a亲一个!”
  “……”不幸中弹的盛偌把手中的方块a一丢,下意识地看向怀付墨。
  怀付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失望还有些气愤,摊在她面前的牌是黑桃a。
  盛偌一愣。
  桌子对面的张王文捂脸害羞:“我没和女生亲过诶……”
  周围看热闹的同事不嫌事大:“都是女生怕什么,亲一个!亲一个!”
  张王文被说得更加不好意思,茫然无措地看看盛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凑过头去。
  同事们顿时起哄得更带劲,怀付墨一张脸都快结出冰渣来,盛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已经习惯了亲吻,小助理天真可爱,深得她好感,按理说和这样的张王文浅浅地亲一下下并没有难度,可她就是下不去嘴。
  只要一想到是和除了怀付墨以外的人接吻,浑身就像是有几千只蚂蚁爬过般难受,令她打心眼里抗拒。
  不是怀付墨就不行。
  不是怀付墨……就不行?
  盛偌一呆,愣愣地转头去看怀付墨。
  怀付墨拿起盛偌放在桌上的方块a,贴到张王文嘴巴上:“好了,亲过了。”
  同事们纷纷表示你当我们是瞎的啊,不干了:“哪有抽中的纸牌代替自己的道理,这是耍赖!”
  怀付墨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几个同事顿时闭嘴,噤若寒蝉。
  她拉起盛偌就走,盛偌一反常态地在愣神,一副神游天外魂不守舍的样子,任由她拉着。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盛偌被烫到一般甩开怀付墨的手,低下头:“没什么。”
  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是吗?”怀付墨眉头微皱,没有追问,“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盛偌没胃口,随便吃了点炒饭垫肚子。
  吃完晚饭怀付墨带她去坐缆车,据这里的度假村分发的手册介绍,后山的夜景很美。
  到了山脚下,负责收费的人高深莫测对怀付墨点了点头,怀付墨也十分严肃地对收费人点了点头。
  盛偌:“……”好好的坐缆车怎么被你们搞得像是黑|社|会老大会面似的。
  这座山高耸入云,站在山顶抬头仰望,夜幕像泼了墨般黑沉,璀璨的星星密集地铺撒其间,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摘下来。山顶的空气格外新鲜,深吸一口,通体舒泰。
  “盛偌。”
  盛偌把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星空上拔|出来,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怀付墨手中多了一把尤克里里。
  “我要为你唱一首歌。”
  左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缩进掌心,怀付墨凝视着盛偌,在盛偌惊讶的目光中拨动音弦。
  轻柔舒缓的旋律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干净清澈的嗓音竟把这满目的美景都比了下去,心灵像是被洗涤了一遍,轻飘飘地浮在云端。
  一首歌终了,怀付墨略微忐忑地问她:“怎么样?”
  “好听。”盛偌不停地鼓掌,笑着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这首歌叫‘我要你’。”怀付墨温柔地看着盛偌。
  她是个心机girl,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在了里面,借着唱歌的缘由抒发出来。
  “原来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就是为了偷偷练尤克里里?”回忆起这段时间怀付墨的反常举动,盛偌恍然大悟,但有一点她很疑惑,“今天既不是节日也不是我的生日,为什么要唱歌给我听?”
  “一定要是特殊日子才能唱歌给你听吗?”怀付墨抿了下嘴唇,为接下来的话而感到紧张,“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想让你每天都能够开开心心的而已。”
  意料之外的答案,简单朴素得无趣,却令盛偌心中一动。
  眼前人眸中跳跃的光比灿烂的星空还要耀眼,不知名的芬芳从对方身上传来,紧紧的缠绕在她的心尖。
  盛偌闻到了心动的味道。


第26章 无意撩人最致命╮〔╯▽╰〕╭
  热气氤氲;待的时间久了,怀付墨清冷的脸庞染上两团红晕;整张脸显得愈发明艳动人,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清澈的泉水下展露无遗,只要一低头便能将所有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美景收入眼中。
  这让她眼睛往哪里放啊!
  盛偌红着脸猛地闭上眼蹲下去,扑通一声;激起几团水花,很快水面漫过头顶。
  从山上回来怀付墨提议去泡温泉,这座度假村的温泉二十四小时开放;她们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里面只有她们两个。
  盛偌本来是抱着平复心情的目的来的,刚刚发现自己竟然对怀总产生了一个不得了的念头,心跳加速不知所措;所以没有细想就答应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自掘坟墓。在温泉里和怀总坦诚相待,心情不仅没有平复,反而比山上更加紧张了好吗!
  胳膊被人用力抓住,怀付墨将她拽出水面;焦急地去地去拍她的脸:“盛偌!醒醒盛偌!”
  “咳咳……”猝不及防被人拉出来;盛偌呛了一鼻子水,觉得有点丢人,“我没事,我没晕倒。”
  “我还以为你昏迷过去了。”见她安然无恙,怀付墨松了口气,随即皱起眉头,“你的脸好红,会不会是太闷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好。”再不出去她就要羞愤致死了。
  这里的露天温泉分为三块,里面用竹子隔出一块泡温泉的地方,中间是换衣服的房间,外面是柜台。用毛巾擦干净身体,换上带来的新衣服,稍微整理一下后盛偌走到正中央的长椅上坐下穿鞋。
  她速度快,三两下穿戴完毕,而怀付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一趟,身上还裹着浴袍。
  “我出去找前台借了个东西。”怀付墨简单解释道,举了一下手中的吹风机。
  房间角落有个插孔,怀付墨将吹风机插头插|进去,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对盛偌招招手:“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外面风大,这样出去容易感冒。过来,我给你吹干。”
  泡温泉前为防弄湿头发她们都是扎起来的,盛偌一时犯蠢滑进水里,被迫洗了个头。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坐下,适度的热风吹开她的头发,头皮被什么东西轻柔地按压——那是怀付墨的手指。
  纤细白净的五指穿梭在乌黑浓密的发丝间,一缕一缕地撩开贴合在一处的头发,也撩动盛偌的心弦。
  怀付墨怕烫到她的头皮,先用凉风吹干头皮,等头皮干了再用热风,手背朝下护着头顶,托着头发的掌心承担去大部分的热度。
  盛偌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生怕打破现在美好的时刻。
  左手边的墙上有一面等身长的镜子,偷偷从眼角望过去,镜子里的怀付墨神情专注地低着头,她们亲密地半靠在一起,房间里只有吹风机低沉的嗡嗡声,却并不显得嘈杂或者尴尬。
  那一刻盛偌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
  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突然想起她们因为距离限制而被迫绑在一起的头一天,那晚她们住在酒店里,她听到惊呼声以为怀付墨摔倒了于是胆战心惊地冲进去,结果目睹满室活色|春|香。
  那时候她不把怀付墨诱人的美|色放在眼里,现在她想看了,心里却像有鼓槌在紧锣密鼓地敲打,那声音撞击在耳膜上,震颤得她不敢抬头。
  “吹好了。”
  温柔的手指擦过发丝即将抽离,心头突如其来地涌上一股强烈的不舍,盛偌想也没想,一把勾住了怀付墨的手指。
  她本来想抓手腕的,时机掌握得不对,只勾住了一截小拇指。
  偏离原本的轨道,却阴差阳错地暧昧不已。
  “怎么了?”怀付墨轻轻勾了一下小拇指。
  不知道是不是暗恋中的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都会浮想联翩自作多情,刚刚怀付墨的话落在她耳里,比起疑问更像是小心思被发现后的调|笑。盛偌的脸又红了几分,慌忙抽回手。
  她低着头,不敢看怀付墨的眼睛:“我有点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等一会,我衣服还没换。”
  等怀付墨换好衣服,她们往回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竟然在度假村这里与相亲男冯远偶遇。
  冯远没料到出来度假散心也能碰到昔日的女神,惊喜地上前打招呼:“好巧,你们也来度假村玩?”
  怀付墨对冯远的印象差至谷底,直接无视对方。
  冯远这次没有像上回展览会偶遇那样踌躇不决,他放下了当初被拒时的纠结,发现自己还是对怀付墨念念不忘,于是决定继续追求。
  皇天不负有心人,又让他们相遇了。
  怀付墨自始自终冷脸以待,冯远阻拦失败,见她们越走越远,他心里一急,不管不顾地大喊:“我知道你和她的秘密!”
  盛偌心里咯噔一声,和怀付墨同时停下脚步。
  冯远自认为扳回一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付墨:“你真当我好糊弄?上次游乐场坐摩天轮那次,我回去仔细回忆了一下,她……”
  他指了下盛偌:“我们进座舱之前,她的的确确被我关在了外面,但是后来她又忽然出现在座舱里。”
  怀付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所以呢?我说过了,她会突然出现是因为我一直把她藏在身后。”
  “你当我瞎啊!”冯远气得跳脚,“你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但物证总在,游乐场里的监控把一切都录下来了!”
  盛偌有点不安,怀付墨懒得和他纠缠,给盛偌一个安定的眼神,挽过盛偌的胳膊继续往回走。
  游乐场里那天的监控录像早已被她派人处理过,冯远的一面之辞根本激不起风浪。
  冯远只当她心虚了企图逃避,毛手毛脚地扳过怀付墨的肩,伸手去摸怀付墨的脸,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道:“你好好听我说话,我就不揭发你的秘密。我长得帅又有钱,和我交往也是你的运气。”
  盛偌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咬牙切齿地冲上去,一脚踩鞋,一脚踢裆。
  “啊!”冯远痛得声音都在发颤,松开对怀付墨的钳制,“你他|妈又踩我!我和你的高跟鞋有仇啊!”
  真要闹起来,说不定还是她们女生吃亏,盛偌不敢恋战,使出出其不意的一招,趁冯远还在吃痛的空档,拉起怀付墨就跑。
  直到跑回她们的房间关上门,盛偌和怀付墨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盛偌一转头,发现怀付墨正盯着她看。跑得太快,她大口喘气暂时说不上来话,对怀付墨疑眨了眨眼,用眼神表达疑惑。
  其实完全不必跑的,她有办法教训那个冯远。怀付墨想说这个,低头看了看两人到现在还相握的手,又觉得这样幸福的跑步应该经常来一回。
  怀付墨:“我头一次见你发飙。”
  “很吃惊吗?”看到怀付墨要被占便宜,她怒火中烧,冲动之下理智掉线,也管不着动作雅不雅观,是不是看起来像个泼妇了。
  盛偌有点后悔,不是后悔英雄救美,而是后悔在怀付墨面前丢了形象。
  她局促地问:“……是不是和平常不太一样?看起来很……凶吗?”
  “是有点不太一样。”
  盛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紧接着又听见怀付墨带着些许笑意的嗓音轻声道:“但是都很好看很耀眼。”
  盛偌突然之间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她紧张地摸了摸手腕,那里原本有块精致的江诗丹顿女士手表,如今不翼而飞。
  “我的手表……”
  “怎么了?”
  “我的手表不见了,明明去泡温泉之前还戴在手上的。”
  盛偌掏遍身上所有口袋,就是找不到。
  怀付墨分析道:“说不定是掉在路上或者掉在温泉的更衣室里了,先睡吧,明天我们沿路找一下。”
  也只能如此了。
  但是第二天去温室找了一圈还是没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依然不见手表的影子。
  盛偌垂头丧气的,怀付墨见不得她难过,安慰道:“我的手表和你的一模一样,你要是真那么喜欢那款手表,那我把我送给你。”
  她抬手去解表带,出乎意料地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她的手表不知何时也弄丢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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