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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关陇老秦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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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完任籍的话，刘同当下就急了，“嬴康竟然让你跟我说从散城发兵救援千邑。他是不是有病，我们散国就这么点兵力，每年到了冬天连散城都保护不了，他还要发兵救援千邑。你回去告诉他，我没有这个本领，也没有这么多的兵力给他。”
听完刘同的话，任籍也不生气，当然也不敢生气，毕竟人家乃是他的家主。于是笑着说道：“老爷可是千邑的大夫，至少在名义上还是千邑之主，这个时候的嬴康不找您，他还能找谁。要是人家再找他的老岳父的话，会不会会给国内的一些人留下口实呢？”
这倒也是啊！
去年的时候，嬴康就是因为找了虢国帮忙，这才给太子钊留下了口实，非要说秦人跟虢国勾结图谋散国。
今年，嬴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找虢国帮吗了，虽然此时的虢公已经是他的老岳父也不行了。
刘同转眼一想，这个时候的嬴康除了找自己之外，放眼关中诸国还真没人可找了，“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秦人的事情，还是让秦人自己娶解决。”任籍笑着说道。
第184章 扩军是个大问题
听完任籍的话，刘同道：“这么说你已经想出办法来了？说出来听听。”
“老爷，我知道了咱们散国的实力，莫要说是出兵帮助秦人，就是连自己都难以保证。但是当下秦人又是我们的北部屏障，若这个屏障在，散国可保无忧，；若这个屏障不在，散国就要直接面对戎狄的进攻，所以说当下我们至少还需要秦人呆在千邑。老爷，我说的对吗？”
刘同点点头，“你说的不错，秦人对于散国来说确实是起到了屏障的作用，我们不能放弃。”
“既然我们不能放弃北边的秦人，为何不让秦人自己娶武装自己呢？”
秦人自己武装自己？
“此话怎讲？”刘同问道。
“老爷，当下的千邑不是来了许多百姓吗？我们为何不让秦人自己从这些百姓中挑选士兵，充实军队呢？如果让秦人自己充实了军队，他们就会自己强大起来，也就有能力凭着自己的实力对付戎狄了。到那时秦人也就不会再向君上请求援助了。如此一来，既解了君上的担忧，也解了秦人的兵员问题，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刘同望着一脸兴奋的任籍，冷冷的问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嬴康的主意？”
“老爷问这个干嘛？”任籍被问的不知所措。
“这个很重要，你说这是你的主意，还是秦人的主意？”
见刘同一脸的严肃，任籍颤抖着说道：“这当然是我的主意啦。老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拿不出这样的主意来，秦人就会向散国借兵，如果散国借不出来兵马？秦人就保不住千邑，到时候受困难的还是老爷您。所以我就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老爷难道我的主意错了？”
见任籍紧张的样子，刘同缓和了一下口吻说道：“既然是你的主意，那就罢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秦人的实力一旦强大到无视散国的地步，我们也将会非常的危险。”
“老爷此话怎讲？”任籍赶紧问道。
“虽然太子钊一再反对我们跟秦人联合，但他说的也没有错。那就是一旦秦人做大，散国也就危险了。”刘同转向任籍，“你一定要记住一点，秦人始终只是我们请来帮助我们守边的，千万不要让他们壮大到我们没法控制的程度。”
听完刘同的话，任籍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老爷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坐视秦人壮大起来，始终要让秦人对我们要有所求？”
刘同点点头，“对，就是这个理，如果秦人强大到没法驾驭的程度，第一个受到威胁的肯定是散国。”
任籍点头，“老爷说的不错，但是当下千邑秦人的请求怎么办？我们是不予理睬，还是放任自流？”
虽然刘同的心理也对秦人有所防范，但他也很清楚当下秦人所面临的问题，也是下一步散国要面临的问题，如果解决不好不但会影响到两家的合作，而且还会影响到散国未来的安危，确实是实际存在的问题。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君上，请他拿个主意。”说罢，刘同起身向王宫走去。
散国王宫。
“臣刘同拜见君上。”见到国君刘同拜道。
“起来吧，今天进宫有什么事情吗？”刘同起身后，散盘子问道。
说实话，在没有当上相国之前，刘同经常陪着散盘子歌舞升平，饮酒作乐，但是自从刘同当上相国之后，来宫里的时间相对都少了许多。
毕竟相国乃是一国行政首脑，事情也多得很啦！再说了刚刚当上相国的刘同也想做出一点政绩以此在散国立足。
“千邑的任籍回来了。”刘同起身后说道。
任籍回来了？
散盘子一脸的懵逼，“任籍是谁，这与散国有关系吗？”
才几天时间，散盘子早就把这个名叫任籍的小人物给忘了。
“君上，任籍就是臣派往千邑的使者啊！现在他回来有事情要向君上禀报的。”
听完刘同的话，散盘子这才记起来自己还给千邑派了一个名叫任籍的小官员。
“你说他回来了？他不好好在千邑待着跑回来做什么呢？”
刘同答道：“任籍说现在已经是夏末了，秦人请求我们提早派兵前往陇川保护那里的百姓和城池。”
“要寡人派兵前往千邑保护那里的百姓和城池？”散盘子一听当下冷笑道：“这不是笑话吗？我要是有兵前往千邑保护他们，还要他们秦人做什么。你让任籍回去告诉秦人，就说千邑的事情寡人不管，让他们自己解决。”
“君上莫要说笑话，若真的让秦人自己解决，那事情可就大了，这万一秦人跟戎狄勾结起来对付我散国，那我们还能存活吗？”刘同开玩笑似得跟散盘子说道。
“秦人跟戎狄勾结？”散盘子一听当下也笑了，“你莫不是说笑话吧，秦人跟戎狄乃是世仇，会勾结在一起吗？”
刘同摇摇头道：“君上莫要忘了天下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有利的事情，秦人和戎狄一定会放弃前嫌合谋我散国的。”
一听这话，散盘子倒是有些紧张了，“这么说秦人这请求寡人还得管了，可是每当戎狄南下的时候散国都自身难保，拿什么去保护陇川的百姓和城池呢？”
刘同也不转弯直接说道：“我们虽然没有兵马，但是可以允许秦人自己组织兵马啊！现在千邑不是去了很多的百姓吗？可以让秦人自己扩充军队，充实兵马去自保啊！”
扩充军队自保？
散盘子听罢，稍稍沉默之后说道：“扩充军队这事情看似容易，实在不好办；毕竟王室对各国军队的数量都是有控制的。”
西周时期，周王室确实对各国的军队都有规定，《周礼》规定“凡制军，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王六军，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军将皆命卿。二千有五百人为师，师帅皆中大夫。五百人为旅，旅帅皆下大夫。百人为卒，卒长皆上士。二十五人为两，两司马皆中士。五人为伍，伍皆有长。”
所以说，秦人要想在千邑扩充军队，这还是一个大问题，不是你想让他们扩充军队，就能够随便扩充的。
第185章 五百人
散盘子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刘同。
也就是啊！在西周时期各国的军队可都有定数的，不是你自己向扩充多少就能够扩充多少的。
但刘同既然想到了这个主意，也是轻易不愿意放弃的。再说了当下除了这个主意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可用了。
“君上，王室虽然规定了各国的军队数量，但秦人不是国家，仅仅是王室手下的一个大夫，他们的扩军数量是不受王室规定约束的。”刘同说道。
秦人不是国家？
刘同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散盘子，“对，你说的对，当下的秦人还不是国家，当然也就不受王室规定的军队数额限制了。”说罢，散盘子又说道：“不过咱们可把话说到前头，这秦人也不能一味的扩大军队，一旦数量大到我们无法控制的程度，最后也会殃及我们散国的。”
刘同笑了笑道：“君上无忧，臣也想到这一点了。毕竟秦人的粮草还操纵在我们手里，我们给他们的粮草数量也就是秦人扩军的数量，他们始终是跳不出我们的掌控的。”
自古以来行军打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的数量实际上就是军队的数量。
散盘子当了多年的国君，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听完刘同的话，散盘子微微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那依你之见应该允许秦人扩充多少军队呢？”
刘同伸出五个指头，“最多五百。”
“五百？”
“对，就五百，我们在给他们增加五百人的粮草，其他的我们就不用管了。”
散盘子听罢道：“五百兵马是不是有些少了，用一千五百人呢去抵挡丰戎的上万大军，秦人可是难以抵挡的。一旦他们战败，丰戎的大军会在朝夕之间来到散城脚下。到时候吃亏的还将是我们。”
刘同虽然主张联合秦人抗击戎狄，但作为散国的宰相当然还是要替自己的国家考虑，想了想之后道：“君上，用一千五百人来抵挡丰戎的上万大军肯定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但君上不忘了这个时候的秦人手里还有上万的陇川百姓，我想到了关键时刻，秦人肯定会用上这些百姓的。”
听完刘同的话，散盘子一脸严肃的说道：“寡人算是听明白你的话了，其实还是想利用秦人自己力量去对付来自北方的戎狄。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让百姓们吃亏了。”
刘同淡淡一笑：“君上英明，其实当下待在陇川的那些百姓大部分还是原来的人手，当初我们调集他们去渭水南岸的时候，他们就不安分守己，既然现在他们愿意回到陇川，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对付北边的戎狄，我们也省了不少的心。君上以为如何？”
对于陇川的这些百姓，散盘子一直以来都很是头疼，当年就是为了安置这些人在散国境内引起了不少的骚动，现在这些又再次回到了陇川，那就由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好……，就以你的意思，给秦人在增加五百人的军队编制和粮草，其余的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既然这些黔首愿意自己的回到陇川那么一个兵家必争之地，那就他们自生自灭吧！”散盘子最后说道。
“臣遵命。”刘同心满意足的走了。
由于散城距离陇川有不少的距离，当天午后出发赶晚上肯定到不了陇川，于是任籍当天只好留在了散城，第二天一早这才驾车向千邑赶去。天黑之前，终于回到了千邑。
回到千邑的任籍没有休息便直接来到嬴康府上，嬴照和赵伯圉也在府上。
“任籍见过司马大人，见过二位大人。”见到嬴康等人后任籍拜道。
“任大人回来了，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快快请坐。”嬴康示意任籍在自己身边的垫子上坐下。
春秋时期还没有椅子，大家都是席地而坐，也就是在地上铺一个垫子，大家便双腿跪在上面，然后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任籍坐下后，嬴康问道：“不知任大人这次前往千邑效果如何？”
“有所收获，但未能如愿。”任籍答道。
有所收获又未能如愿？
嬴康似懂非懂，于是问道：“此话怎讲？”
“各位大人，按照我此前的想法，原本打算给我们千邑讨要一千人的兵马编制。但最后得到的答复是君上只给我们五百人的粮草供应，也就是说君上只同意我们在扩充五百人的军队。”
“五百人？你说君上只同意给我们扩军五百人？这点兵马够个屁用，难道他不知道丰戎有上万的兵马吗？”赵伯圉一听当下就火了。
“伯圉莫要放肆，先听任大人说完。”见赵伯圉口出不敬之言，嬴康立即制止道。
赵伯圉只好停止发牢骚。
嬴康继续恭敬的对任籍道：“任大人您继续讲。”
“司马大人，我也知道这点兵马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但是您也知道当下的散国的情况，本来就是国小力弱没有太多的积蓄，能够拿出这么多的粮草已经是我们家老爷出了不少的力了。再多我家老爷也没有办法了。”任籍一脸无奈的说道。
嬴康何等聪明，任籍不用说他都知道这肯定是刘同的主意，于是说道：“嬴康感谢相国大人对千邑安危的考虑，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司马大人客气了，这个时候的我们毕竟站在同一条道上，替你们考虑也是为散国的安危考虑，何以言谢呢？”
嬴康随后问道：“既然朝廷把千邑的兵马情况考虑了，不知道对陇川的百姓作何考虑，君上有没有说给百姓们拨付多少粮食？”
给陇川的百姓拨付粮食？
任籍一脸的不知所云，随后很是吃惊的说道：“司马大人说给百姓拨付粮食？我在散国这么多年只听说过百姓要给朝廷交粮纳税，从来没有听说还有朝廷给百姓拨付粮食的事情，这个事情君上从来没有说过。”
听完任籍的话，嬴康轻轻的摇摇头随后说道：“民乃国之根本，当下陇川百姓刚刚从渭水南岸回到陇川，手里的粮食本来就所剩无几，君上此时若不为百姓考虑，这就等于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长此以往百姓岂会跟朝廷一心。”
对于嬴康的话任籍似懂非懂，百姓的温饱还要朝廷来管？这在散国的历史上可是亘古未有的事情，于是拱手道：“诸位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这一路过来我也累的很啦！”
嬴康起身把任籍送到门口，“任大人慢走啊！”
“司马大人留步，留步，我这就先告辞了。”说罢，任籍匆匆走出府门。
第186章 百姓是天
任籍走后，嬴康再次回到房间，嬴照和赵伯圉还等在这里。
见嬴康进来，赵伯圉说道：“司马大人，散盘子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只仅仅给咱们五百人的编制，这点兵力能做什么呢？根本就抵挡不了戎狄的入侵。”
嬴康摆摆手，“这还不是当下最主要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安抚这上万百姓，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了剩下的问题将会迎刃而解。”
“百姓？什么百姓？这些百姓原本就是散国的百姓，既然他散盘子都不愿意去管，我们还着急什么？”赵伯圉不解的说道。在他看来百姓反正是散国的百姓，既然你们国家都不愿意管，我们秦人才懒得管呢的，而手下的将士们才是自己的人，毕竟秦军将来要用这些人打仗呢？
嬴康望着赵伯圉道：“伯圉，你一定要记住，只有百姓才是我们根本。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集体，如果没有了百姓，什么都将不是。既然这些百姓愿意从渭水南岸回到陇川来跟着我们秦人，那他们就是我们的百姓，我们就有义务给他们的吃的喝的，至少也应该把他们今年的生活管下去。”
对于嬴康这样的大道理，赵伯圉当下还是听不懂的，毕竟这个时候孟子还没有出生，也没有人告诉他“民为贵君为轻”的道理，他就知道领兵打仗，只要有更多的将士们，他就能够打胜仗，至于百姓的事情，他不会去管，也不愿意去管。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可是这么多的百姓我们该怎么养活呢？这可是很大的一笔粮食，我们从哪里弄去呢？”虽然赵伯圉听不懂嬴康的道理，但既然是嬴康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赵伯圉不耐烦的说道。
要养活这么多的百姓，确实需要很多的粮食。嬴康望着嬴照：“三哥，你是千邑的粮农官，你说说当下千邑的粮食储备情况。”
嬴照一直没有说话，既然嬴康问起，于是便分析道：“司马大人，伯圉，其实你们也不用着急。在收编投奔过来的百姓的时候，我专门做过统计。今年以来总共投奔我们千邑的百姓有一万三千多人，这些百姓中，除了极少数人实在是无衣无食之外，大多数百姓还是拖家带口的过来的，而且许多人还带着粮食和用品，真正需要我们帮助的百姓还不到三成。”
不到三成？
嬴康听罢道：“这么说至少还应该有三千多的百姓需要我们救济？”
“对，应该不下三千。如果再加上我们的一千多将士在内，我们至少还缺少四千到五千人的过冬粮食。”嬴照说道。
“咦………，这也不是一个小数字啊！我们该从何哪里弄这么多的粮食呢？”嬴康不仅问道。
“司马大人，一直以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无外乎有两个。一个是减少现有人员的粮食供应；另一个是从外面调集粮食进行补充。如果我们现在就开始从犬丘向这里调集粮食的话，那么赶在冬季来临之前肯定能够养活这些百姓的。至少不会让百姓死在千邑。”
从犬丘调集粮食？
这个办法嬴康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犬丘乃是秦人的根基所在，而且大多数时候过着放牧的生活，吃的用的都与戎狄无二，即便是从犬丘调集也只能是牛羊肉和很少的粮食，这些根本就不够如此多的百姓生活。
想到这里，嬴康对嬴照道：“如果把我们两个府上的粮食和棉麻都分给百姓，你再算算还差多少粮食和衣物？”
“把我们的粮食都给了百姓，我们吃什么呢？”嬴照不解的问道。
“我们可以从犬丘调集牛羊肉和羊皮过来吃用，但是这里的百姓大多数吃的用的都是中原的黍稷和棉麻，吃用不惯我们西垂的东西。我意还是把我们现有的黍稷和棉麻给百姓，我们自己再从犬丘调用东西过来吃用。”
听完嬴康的话，赵伯圉有些不愿意的说道：“司马大人，你对这些百姓实在是太好了，愿意把自己府上的东西分给百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已经说过了，百姓乃是我们立足关中的根本，如果没有了百姓的支持，我们就得早早滚蛋，既然这些百姓愿意跟着我们，我局不能让他们在千邑冻死或者是饿死。”
听完嬴康的话，嬴照稍稍算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需要十车到十五车的粮食。至于衣物还好说，只要百姓们愿意穿，我们从犬丘带过来的应该够用。”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想一想如何弄到这十车的粮食。”听完嬴照的计算，嬴康说道。
一听这话，嬴照突然笑了，“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的。”
简单？
嬴康一听望着嬴照道：“看来三哥是想出办法来了，说出来听听。”
“当下虽然散国不同意送粮食给我们，但是我们还可以继续向虢国求救啊！我就不信，虢公会不给你这个姑爷一个面子。”
听罢嬴照的话，嬴康摇摇头，“你有所不知，当初太子钊向他的君父建言的时候，就明确的指出我们要跟虢国联合图谋散国，这才引起了散盘子的注意。如果我们再次向虢国求救会不会再次引起人家的关注呢？若是再给散国留下口实，我可真的是担待不起啊！”
嬴照想了想道：“我想这一次他们肯定不会起疑心的。”随后嬴照对嬴康道：“虢国的公主不是嫁到了千邑吗？就说不习惯这里秦人的生活，需要从关中调运十车粮食来供给公主生活，谁会起疑心呢？”
嬴照的话音一落，嬴康立即意识到这确实是解决当前问题最好的办法了，“对啊，三哥说得对啊！我们就借着公主不习惯秦人生活为由请求虢国调集粮食给公主，我想谁都不会起起疑心的。”
说罢，嬴康的神情突然暗淡下来。
“兄弟是不是有些难堪，若曦公主嫁给咱们秦人非但没有给人家带来一点好处，全是给人家添了麻烦。这有些让你为难吧！”嬴照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此时嬴康面临的难处。
嬴康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这事情确实让他有些为难，人家当夫君的都是替自己的夫人解决困难，而自己非但没有给若曦解决任何困难，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人家添乱。
哎………，谁让自己现在是创业的时节呢？再难也要解决啊！
第187章 回娘家
等嬴康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若曦公主还没有睡，“夫君在忙什么，咋能一直到现在呢？”
“还不是今年过冬的事情，今年以来陇川来了这么多的百姓，过冬的衣物和粮食已经成了问题。我和三哥他们商量了大半夜，还是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
听完嬴康的话，若曦微微一笑道：“现在想出来了？”
“你咋知道？”嬴康不仅问道。
“要是没有想出办法来，你咋能回来呢？既然你能够回到房间，这就说明你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来了，说出来听听。”
“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还准备明天再跟你说呢，没想到你现在就猜出来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要解决这件事还需要你帮忙。”
“需要我帮忙？”若曦一听眼睛睁大了，“我一个女流能解决你们这么大的事情？”
“我想请你向虢国借点粮食，以解决当下百姓所需。”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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