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陇老秦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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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帮忙？”若曦一听眼睛睁大了，“我一个女流能解决你们这么大的事情？”
　　“我想请你向虢国借点粮食，以解决当下百姓所需。”说这话的时候，嬴康只觉着自己的脸上烧的不行。
　　“夫君这是怎么了？”见嬴康脸色微红，若曦问道。
　　“夫人，说实话，跟你说这事我很不好意思的，自从你嫁给我之后，基本上没有得到我什么好处，尽是我们秦人麻烦你们，今天这么个事情，明天那么个事情。现在又要麻烦你跟虢国借粮，我确实很难张开嘴啊！”
　　听完嬴康的话，若曦笑了，“夫君，你真的太有意思了，都已经跟我说出要求了，然后再说这么多的不好意思。”
　　几句话说的嬴康真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若曦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选择嫁给了你，也就等于承认了你身上的所有事情，当然也包括你遇到的困难。今后你遇到的困难就是我所要面临的困难，我们一起解决。”
　　“夫人，你真是太好了。”嬴康两眼放光的说道。
　　“不知夫君需要多少粮食？”
　　“大约十车左右。”
　　若曦笑着道：“十车粮食是不是少了点，既然是要粮食，我看就要十五车吧！”
　　“那就谢谢夫人了，千邑的百姓都会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的。”随后嬴康问道：“不知夫人打算一什么样的名义向你的君父借粮呢？”
　　“这个我还没想好，夫君以为用什么样的名义借粮更好一些？”
　　听完若曦的话，嬴康神情稍稍严肃的对若曦道：“夫人，既然你如此通情达理，一些事情我还是告诉你的好。当下我们千邑的秦人面临的困难不仅限于此事。还有许多问题和矛盾，其中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散国对我们的不信任。”
　　若曦听罢，凝神望着嬴康道：“散国不信任夫君，为何还要把陇川借给你们秦人呢？”
　　“其实一直以来散国对秦人都没有达到百分之百的信任，只是当初迫于形势的需要这才跟我们秦人联合对付北方的戎狄。现在丰戎赶走了，他们便对我们秦人的疑惑更深了，最大的疑惑就是怀疑我们秦人将来会跟虢国联手图谋散国。”
　　秦人会跟虢国联手图谋散国？
　　若曦听到这样的话后，都有些好笑了，“秦人会跟虢国联手图谋散国，这话咋就这么可笑呢？散盘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
　　“其实散盘子倒是没有多少疑惑，主要是太子钊在下面捣鬼，此前就曾经要求散盘子减少对我们的粮草供应。后来我答应人家向千邑派驻官员后，这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还有这样的事情，当初太子钊曾经向我提过亲，我当初就没有答应他，他会不是是因为这个才故意从中作梗？”若曦说道。
　　嬴康摇摇头，“这或许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太子钊担心秦人发展壮大之后对散国造成威胁。”
　　听完嬴康的解释，若曦笑了，“我倒是觉着这个太子钊很聪明啊！不怪人家说，就是我也认为秦人一旦发展壮大起来之后，散国将会是受到威胁最大的国家。”
　　“嘘………，这话就在房间里说说，千万不敢去外面说。”嬴康伴着鬼脸对若曦说道。
　　“好了，那你说说我该以身样的理由去找我君父要粮？”若曦笑道。
　　“夫人就说你吃惯了关中的黍稷等粮食，不习惯千邑秦人这种西垂的生活方式，要求你的君父给你晕血粮食过来。我想以虢国的实力，几十车粮食应该不成问题的。”
　　“夫君好聪明啊！以这样的理由借粮，看来是不打算还了。”若曦调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再聪明，还有你聪明吗？就我这点小心思还不是被你给猜中了。不过夫人放心，我们千邑虽然现在很穷，但等到明年庄稼收获的之后，一定会把现在借的粮食还给虢国的。”嬴康肯定的说道。
　　“好了，不要说那么见外的话了，虢国乃是关中的大国，是不会在意这点粮食的。时候也不早了，上床休息吧！”若曦莞尔一笑，钻进了被窝。
　　嬴康见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第二天一早，嬴康早早起来为若曦准备好了车驾，并将若曦护送过了箭括岭，这才返回到千邑。
　　虢城。
　　出嫁后的若曦第一次回到娘家，虢公夫妇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女儿啦，你真的是把娘给忘了吗？”见到若曦后，君夫人抚摸着孩子说道。
　　“娘，我怎么能把您给忘了呢？我这不是回来看您来了吗？”
　　“好好好，只要你还记着娘就好，看看这才去了几个月都晒黑了。千邑那个地方风沙很大吧？”见女儿的皮肤稍稍有些变黑，为娘的关切的问道。
　　“千邑的风沙倒不是很大，就是我吃不惯那里的食物，刚吃还可以，但是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了。”
　　听完女儿的话，君夫人说道：“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听说那些秦人现在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很野蛮的，你一个受过多年教育的女孩子咋能跟他们一样生活呢？”
　　当娘的就是这样，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一点点的委屈，见风就是雨，若曦委婉的对母亲说道：“娘，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秦人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落后，我只是不习惯他们那种整天吃肉的生活罢了。”
　　“对对对，我女儿是金枝玉叶咋能像那些野蛮人一样吃生肉呢？”母亲连连说道。


第188章　祸端
　　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情产生成见的时候，要想改变那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很显然，君夫人对秦人是有成见的，而且成见也非常的深。在老夫人看来，秦人就是北方的戎狄，茹毛饮血，刀耕火种，吃生肉，穿兽皮。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个名叫嬴康的秦人，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头。
　　听到母亲一再说秦人的坏话，若曦有些不高兴了，“娘，你把人家秦人想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秦人不吃生肉，也不落后，只是他们在西垂生活惯了，喜欢吃肉食的东西罢了。我呢更喜欢吃咱们关中的黍稷和蔬菜，所以我这次回来就是想从咱们这里运些粮食和蔬菜过去。不知道君父能不能满足我们这个小小的要求啊？”
　　既然母亲迟迟说不到主题上，若曦于是直接跟父亲说道。
　　“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我当初就不愿意把你嫁给那个名叫什么康的秦人，现在看看吃亏了吧！君上，你说句话啊，到底给不给女儿运粮食过去啊？”
　　虢公一直面含微笑的看着这母女二人对话，听到君夫人的话后，笑着问若曦道：“我女儿都开口了，为父能不给你吗，就是不知道你需要多少粮食？我也好准备准备啊！”
　　“君父，我需要的不多，十五车粮食就够了。”
　　啊？
　　十五车还不多？
　　一听女儿张嘴就要哦十五车粮食，虢公季的嘴巴都长大了，“女儿，就你一个人，就算加上那些仆人丫鬟等等，一年也吃不了十五车粮食啊！你要这么多的粮食做什么呢？”虢公虽然笑着，但是他的话里明显有了责备的成分。
　　“就是啊！女儿，你看你才嫁过去多长时间就已经变黑了，要是再折磨吃下去会变成大胖子的。最后就会跟戎狄那些女人一样又黑又胖的啊！”没等女儿开口，君夫人有开始说道着。
　　若曦没有理会君夫人的话，而是笑着对虢公道：“君父，你说千邑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座城池啊，既然是城池里面肯定会有不少的人呢，既然我们把粮食运过去了，总不能我一个人呢跟我的那些仆人丫鬟们吃用吧，多少爷应该给大家分一点尝尝是吧。如此以来，是不是就多需要几车的粮食。再说了，咱们虢国是关中西部的大国，不会在意这么几车粮食吧？”
　　几句话说的是头头是道。
　　虢公季听罢，微微的笑着，冷不丁的问道：“我听说今年千邑城去了不少的百姓，至少有上万人吧？”
　　虢公季的问话，当下让若曦有些防备不过来，“对啊，自从秦人到了陇川之后，确实有不少的百姓从周边赶往千邑生活，人数都超过原来陇川的居住的百姓了。”
　　虢公听罢，微微的点点头，“这个嬴康不一般啊，这么短的时间不但打败了北方的丰戎，而且还赢得了百姓的信奈，百姓扶老携幼前往千邑，这可是民心所向的标志啊。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不一般啊！”
　　一句话之中，虢公连连说了三个不一般，看来他对嬴康这个人是如何的欣赏。
　　“人家当然不一般了，不然渭水北岸那么多的土地怎么会重新回到我们虢国的手中呢？”若曦当然知道经过上次的千邑之战，丰戎撤走之后，虢国趁机占领了渭水北岸至灵山之间的大片土地。
　　虢国实际上成了上次战争后最大的受益者。
　　听完若曦的话，虢公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嫁出去几天，竟然替人家嬴康说话了，这一次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从西垂过来的年轻人了。女儿，不是为父说你，今后要想帮助嬴康也要跟为父说实话，我知道你是吃不了那么多的粮食的，也知道你回来运粮食其实是嬴康的意思，对吧？”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亲的法眼，那您说给还是不给呢？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家办事，总不能办不成吧？”
　　“给………，既然我的女儿都说话，寡人肯定给，不过你要告诉嬴康，今后若是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他自己亲自来，不要让我们的女儿夹在中间受罪。”
　　虢公当然爱护自己的女儿了，不愿意女儿在两者之间跑来跑去的，同时也要嬴康知道既然秦人向求得虢国的帮助，就得领人家的人情，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
　　若曦当然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于是明确的对父亲道：“君父，不是嬴康不愿意来，而是当下的形势不允许他来虢国。”
　　形势不允许嬴康来虢国？
　　虢公一听此话，立即警惕起来，“你这话何意？难道女婿来岳父府上也有错了？”
　　“君父，看来一些事情我也只好跟您说实话了。千邑之战后，以散国的太子钊为首的一帮人从中挑拨秦人跟散国的关系，还妄加猜测的说将来秦人会跟虢国一起图谋散国，让散盘子提早做好准备，最好是先断了秦人的粮草供应，迫使嬴康带着秦人返回犬丘。”
　　“竟有这样的事情，寡人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虢公听罢说道。
　　“嬴康得到消息后，立即启程前往散国，答应散国派员担任千邑大夫，并接受了散国的册封，这才算是平息了散国对秦人的怀疑。君父，有了这么一个插曲，嬴康还敢再次向虢国借粮食吗？难道他真的不怕散国断了他的军粮，把他从陇川赶走吗？”
　　虢公听罢，神情立即凝重起来，“你说秦人接受了散国的任命？”
　　“对啊，嬴康现在不但是秦人的司马，而且还是散国的千邑司马。君父，这有问题吗？”若曦吃惊的问道。
　　虢公听罢，沉默了一会道：“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对秦人今后来说或许是一个祸端。”
　　祸端？
　　若曦一听吃惊问道：“君父为何说这是一个祸端呢？”
　　“既然秦人嬴康答应作人家散国的千邑司马，这就说明嬴康自己已经把自己放在散国官员的位置上。既然他已经是散国的官员了，那他就得接受人家的任何一种任命，否则就是不忠不孝。今后若是秦人跟散国撕破了脸皮，甚至发生战争。散国就得到了道义上的支持，王室以及周边的国家都会打着讨伐贰臣的名义来讨伐秦人。到那时，秦人能受得了吗？”
　　虢公几句话说的若曦心头一阵一阵的发凉。
　　夫君啊！你真的糊涂，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第189章　寡人也要享享清福
　　接到粮食后，若曦不敢怠慢，赶紧带着粮食赶往千邑了，她要早早把父亲的判断告诉夫君。
　　从虢国道箭括岭之间的道路还算平坦，可是当车驾进入箭括岭之后，就相对难走了，虽然没有秦岭之中那样艰难，但也是一山连着一山，一个沟壑连着一个沟壑。
　　进入箭括岭没多久，若曦就看见前面有一队兵马在那里等着她们。
　　“公主，司马大人来迎接我们了。”走在前面的探马回身过阿里禀报道。
　　“哦……”若曦轻轻的惊叹了一下，心想别看这些秦人出身野蛮之地，其实还是心细如发的。
　　“夫人，我来迎接你了。”就在若曦还沉浸在欢乐之中的时候，嬴康已经纵马来到身边。
　　“你怕不是为了迎接我吧，要是我没有带着粮食，你怕一点都不想见我的。”若曦跟嬴康开玩笑道。
　　“哪能呢？就是没有粮食我也要亲自来迎接夫人的。这箭括岭一带可是很不安全的，我的夫人又是如此的好，我可不敢让夫人独自在这里经过啊！”
　　嬴康说的确实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鉴于此前戎狄劫掠若曦的事情，嬴康当然不能放心让若曦带着粮食经过箭括岭这个十分危险的地带。
　　“算你有良心。”若曦抿着嘴笑道。
　　说着笑着，嬴康、若曦等人就走出了箭括岭地带，来到了千水谷地。
　　千水谷地明显平坦了许多，车队的行驶速度也就快多了，天没黑之前，运粮的车队就进了千邑城。
　　有了粮食，又有了百姓，还有了城池和土地。
　　一年多了，秦人从犬丘来到关中，经过了那么多的战争、厮杀，挑拨、陷害等等，现在终于算是有了一点立足的根基了。
　　卸完粮食，嬴康回到了房间，“能有今天的局面，嬴康是真心感谢夫人啊！”见到若曦后，嬴康满含深情的说道。
　　“夫君，你我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就不应该再说如此见外的话了。不过我还真的又事情要跟夫君说说。”
　　“夫人请讲。”
　　“这次会虢国，我把你为了取得散国的信任，愿意做散国臣子的事情跟我的君父说了。君父说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事情，今后会把秦人陷入被动的局面。你可要提早做好准备啊！”
　　听完若曦的话，原本还很兴奋的嬴康当下就沉默了。
　　他不是不知道如此做的危险和给将来造成的隐患，但面对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情急之下做出的决定。
　　既然今天若曦把这话说出来了，嬴康于是解释道：“夫人，你应该知道这个时候的秦人正处在非常关键的时刻，千邑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百姓，如果没有散国的支持，我们是根本没法度过今年冬天的。假如我们不愿意接受散国的任命，那么散国就很有可能断了我们的粮食供应，而且还会从中作梗。若真是那样，今年冬天将会是秦人最艰难的时刻，北边有戎狄的进攻，南边有散国的骚扰，城中的百姓也会因为缺乏粮食进而暴乱。到那时，秦人危矣！”
　　听完嬴康的话，若曦稍稍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情，但你因为如此就接受散国的任命，这样做也是刀尖上行走，很危险的，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我当然知道，也会慎重走好每一步的。”
　　嬴康知道关中不是犬丘，国家多、人口多，事情多、关系杂，若要处理好这一系列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的思考和慎重的处理，稍有不慎真的是满盘皆输。
　　现在秦人已经在关中走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就算是想走回头路都不可能了。
　　散国散城。
　　当秦人开始为过冬做各种准备的时候，散城的散盘子也终于算是放下心来了。此时散盘子走出宫门来到庭院之中，眺望着远处的山峦和城郭。
　　当政真多年来，唯有这几年是他比较省心的时候。
　　闲下来的散盘子也经常想一想自己当政这么多年的经历，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他刚当上国君的八到十年的时间，那个时候的他可真的是意气风发，一心要奋发图强，壮大散国。那个时候的他也真的是勤政爱民，操练兵马。后来在跟矢国的战斗中一举夺得了陇川之地。
　　“那个时候的寡人真的是很好啊！”想到这里，散盘子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第二个阶段就是随后的六七年时间，也就是他取得陇川之战胜利后的那几年时间。
　　随着王室实力的削弱，北方戎狄不断南进，在搅扰周王室的同时，也在搅扰着他们这些关中国家。那是的散盘子借着对矢国战斗胜利的余威，下势要跟北边过来的戎狄大战一场。
　　可是个散盘子没有想到的是，一场又一场的战斗过后，散国根本没有占到一点点的便宜。
　　失败，还是失败。
　　今年失败，明年失败，后年还是失败。
　　信心一点点的消失，希望也就变成了失望。
　　这个时候的散盘子也慢慢的清醒了，明白了自己国家的实力，明白自己的能力和水平。
　　本来已经从矢国夺走的陇川最后都被丰戎左大将部给占领了，这把原本信心满满的散盘子彻底给打懵了，从此后他由原本还有些报复的国君一下子变的懦弱怕事了，特别是害怕那些从北方过来的戎狄人。为此他也被相国周焕说了不知多少次。
　　第三个阶段就是最近几年，在散国实在无力对抗北方戎狄的情况下，秦人出现了，这让已经被戎狄折腾的没有一点办法的散盘子看到了希望。于是在没有太多的周折的情况下很快就答应了秦人的请求，让他们驻守陇川防备从北边过来的戎狄。
　　不过也好，那些从犬丘过来的秦人还算没有辜负散盘子的期望，接连打败了丰戎的多次进攻。
　　“还是这些从西北过来的秦人厉害啊！用那么点兵马竟然把不可一世的丰戎给打败了。”散盘子心中暗暗想道：“这就叫做借力打力，反正陇川不给秦人也要被戎狄占领，还不如给了秦人呢？可惜这么容易的道理，周焕和太子钊就想不通呢？”
　　现在，周焕死了，太子钊再次离开了散国去王室了，散盘子的耳根终于清静了；再加上秦人替自己把北边的边境守护的好好的，他终于可以享受一下当国君的清福了。


第190章　摔伤了
　　“君上，车驾已经准备好了，相国大人正在殿外等候。”就散盘子还在怀念自己当着这几十年的经历死，内侍过来禀报道。
　　“好，寡人知道了，马上过来。”现在散国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散盘子已经跟刘同说好了，准备出去打猎游玩一下。
　　一直待在王宫这么一个小地方，时间太长了，人都会长出霉菌来，散盘子早就想出去走动走动了。
　　散盘子换好衣裳，走出王宫。
　　果不其然，刘同已经换好衣裳在外面等他了，见散盘子过来，刘同赶紧过来道：“君上来了，臣扶您上车。”
　　散盘子一甩衣袖，“寡人还健壮的很，不要你扶。”
　　说罢，散盘子用力一跃便上了车驾，“怎么样，寡人当年也是领兵打仗的主，虽然多年不用，但身体还好的很呢。”
　　上车后，散盘子炫耀着对刘同说道。
　　“君上身体确实很棒，那我们就看看今天谁的收获多一些。”刘同也顺嘴说道。
　　“好勒………，驾驾……”说罢，散盘子驾车向前奔去。
　　刘同见状也赶紧驾车跟上散盘子的脚步向城外驶去。
　　走出散城的散盘子和刘同当下就感到天高地阔，心情也跟着开阔了不少。
　　“刘同啊，这些年真的是把寡人给害苦了，一直待在王宫那么大点地方，人都快要发霉了。你看看这一出城，寡人觉着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这天多蓝，水多青。看着这些，寡人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望着室外的蓝天白云，散盘子由衷的说道。
　　“既然君上如此喜欢外出狩猎，那我今后就多陪陪君上出来走走。”刘同赶紧说道。
　　“好啊！现在散国的事情终于算是安定下来了，寡人就多出来放松放松，也不枉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君。”说实话，散盘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君，真的不好受啊！
　　先是为了散国的壮大，呕心沥血；再是损失国土之后，被周焕等人天天唠叨着，没法离开宫殿。
　　到现在周焕死了，散国的事情也稳定下来了，散盘子也老了，终于能够走出王宫游玩了。
　　说着笑着，二人便来到了狩猎场。
　　“刘同，你敢跟寡人比一比吗？”队伍列好阵之后，散盘子对刘同说道。
　　“臣的水平很一般，还望君上手下留情啊！”刘同客气的说道。
　　“好……，驾驾………”说罢，散盘子首先驾车向狩猎场冲了过去。
　　刘同也不示弱立即驾车跟上散盘子的脚步，驾车进了狩猎场。他的身后，乃是散城将军石驼。
　　既然是散国王室的狩猎场，里面自然少不了各种猎物。
　　不远处，一只黄羊正在悠闲的吃草。
　　“君上，前面有一只黄羊。”没走出多远，刘同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黄羊。
　　“看好了。”在刘同看见的同时，散盘子也看见了这只黄羊。
　　散盘子说罢，搭弓上箭对准了不远处的黄羊“嗖……”的一箭射了过去。
　　“嚓………”箭簇扎在了黄羊的背上。毕竟是多年没有上过战场了，而且此时的散盘子毕竟也不年轻了。
　　一箭过去，由于力量不足，并没有将黄羊射死，受了伤的黄羊撒腿向前奔去。
　　黄羊这一跑把原本还信心满满的散盘子弄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给刘同显摆一下自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