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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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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再理她,站起身来,转身出了房间。
……
自从上次用全天下老百姓的福祉威胁她之后,凌霜不再执意寻死,开始自己喝汤药,自己吃东西。
大概一个月之后,她从病**起来,开始下床走路。
杏儿也从江都秘密赶到长安,帮忙照看,给她做些复健,环儿因为怀了身孕的原因,不方便长途奔波,留在了江都,也是为了照看长孙贝儿,以防万一。
每天早上,不用甄命苦叫唤,她就自己起床洗漱干净,到院子里锻炼身体,然后乖乖地由杏儿检查。
虽然杏儿满腹牢搔,对这个参与害死过张氏的女人,由衷地厌恶,不过自从凌霜偷偷地在她耳边说过几句话之后,杏儿对她的态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开始“凌姐姐前凌姐姐后”地叫唤,变得亲密起来。
甄命苦百思不得其解,问杏儿,杏儿只是回他一句“凌姐姐说等她伤好了,会教我厉害的剑法”,但甄命苦看得出来,根本不是这个原因,杏儿对习武没有兴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一定是收受了凌霜什么好处。
在杏儿曰益高超的医术和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凌霜渐渐地养好了伤,伤好之后,她的身体和样貌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有一天,甄命苦暗中将杏儿拉到角落,问起凌霜的伤势。
“杏儿,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
“她的伤怎么样了,还能治好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不是伤得太严重,对以后生育会不会有影响?”
杏儿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说:“要看复原的情况,不过希望不大,要是干爹在就好了,他也许会有办法。”
她有些古怪地看了甄命苦一眼,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甄哥哥,张姐姐的事,你不要太怪她了,其实她也可怜的,我看她根本不知道李家父子设计张姐姐的事……”
甄命苦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一声通报:“秦王,皇后娘娘有旨,召秦王入宫,有要事相商。”
甄命苦闻言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对杏儿说:“杏儿,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霜儿知道,我以后再慢慢跟她说,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还用你说吗?对了,甄哥哥,张姐姐的事,你千万要想开一点,可不要随便错怪了好人,否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知道了。”甄命苦随口应了一句,不明白为什么杏儿会突然提起张氏,也没多想,大步走了,他没发现,花园里的一座假山后,凌霜拿着超世代手机,开着窃听器,愣愣地站在那里,泪流满面。(未完待续。)
847 美人张婕妤
窦皇后宫中,窦皇后一脸气愤地将手中的一张喜帖摔到地上。
“你看看你父皇做的这事,两年了,他还没有忘记那个狐狸精,本宫就看不出她哪里好了,你父皇还偏偏吃这一套,都已经两年了,还对她念念不忘,今天派人来通知本宫,说什么要封她为贵妃,本宫看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你父皇迷得神魂颠倒,要把本宫给撤了,直接让她当皇后!”
甄命苦对这一家人没有任何好感,恨不能立刻将这一家打入地狱,哪管他们内部有什么矛盾冲突,他们互相残杀死光死绝才好,脸上却不得不装出在乎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儿不言父过,母后叫儿臣来的意思是?”
“本宫让你暗中除掉一个女人,留着她在世上,一定会后患无穷,别人看不出她在演戏给你父皇看,本宫却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眼中有时候闪过的恨意,是那种恨不得我们全家人都死绝的歹毒,本宫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最可恨的是那裴寂,要不是他帮你父皇出了这些馊主意,你父皇根本不会认识这种女人,你父皇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沉迷女色……”
窦皇后口中带着深深的醋意。
甄命苦生怕露出马脚,却又不得不问清楚,小心翼翼:“母后让儿臣除掉的人是?”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那个狐狸精张婕妤!”
甄命苦想起来了,在李建成书房的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名为“梦张婕妤”油画作品,想必就是窦皇后口中所说的狐狸精。
如此看来,李建成觊觎的女人,其实也是李渊的宠妃,过不久李渊就要将她封为贵妃了。
窦皇后沉浸在对李渊喜新厌旧,贪欢好色的醋意中,愤愤然道:
“还有那个尹德妃,林美人,本来都是杨广旧宫中的妃子,全是那个裴寂在一旁撺掇,你父皇才会沉迷美色难以自拔,掏空了身子,荒废朝政,这个裴寂,全无真才实学,只会阿谀奉承讨好你父皇,帮你父皇物色各种下**的狐狸精到宫中,你父皇偏偏听信这等歼臣贼子,不惜把国之肱骨刘军师都给斩了,简直岂有此理,本宫本不想干预朝政,现在看来,真的是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否则这帮狐狸精沆瀣一气,真的以为本宫好欺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骑到本宫的头上!”
甄命苦点了点头:“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去吧,做得漂亮些,别让本宫失望。”
…………………………………………………………
甄命苦当然不可能为窦皇后杀那个张婕妤,但也不能装作没事的样子,窦皇后在宫中的眼线很多,张婕妤宫中发生了什么事,肯定瞒不过她的耳目,如果他不做些样子,闹出点动静,窦皇后得知后,说不定会对他的身份起疑。
当天晚上,他黑衣暗服,潜入张婕妤宫中,准备将她先掳劫出去,待收拾了李家之后,再将她放了。
当他绕过重重的巡卫和宫女,从窗户溜入张婕妤的房间,一股熟悉异常的香气涌入鼻中,让他不由地一愣。
他记得这个香味,不就是不久前在宫中遇上的那名女刺客身上的气味?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手机红外探测仪上显示的画面上,除了房间外的两个宫女,房中只有一个人,而且是在浴室里。
浴室门口散落着几黑色的夜行服,还有一件黑色蕾丝的抹胸和小亵裤。
看样子又是黑衣夜服,出去刺杀李家的什么人刚回来,也不知道她这次去暗杀的是李氏家族的哪个人。
这个女人由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黑寡妇的气息,随时都可能咬人致命的一口。
闺房里有一个摆满书的书架,上面都是一些二十一世纪的书籍,甄命苦对此倒不怎么惊讶,龙门镇的大型书店,有很多此类从他手机里找出来的书籍,都是通过改进过的活版印刷技术和造纸技术,大量印刷并发行售卖的,这个张婕妤显然是个喜爱读书之人。
梳妆台倒是挺简单的,一面西洋镜,一盒简单的胭脂水粉,口红唇**,一把梳子。
当甄命苦看见其中一个小玉瓶时,微微一愣。
那个小玉瓶看起来太眼熟,以至于他一眼就能认出那小玉瓶出自他的手中,那上面拙劣的雕琢,被人用手磨出了圆润水嫩的翠绿色,设计独特之处在于,瓶子里面用各种香花提炼出来的精油会通过很细小的毛细孔渗透出来,散发淡淡的香气,女子用来当做腰间的坠饰,走起路来,沿途留下的就是一阵似有若无的香风,让人忍不住遐想。
这种小玉瓶看似不起眼,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带着深深的疑惑,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的浴室门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没有多少女人能撑得起来的F**黑蕾丝抹胸,想起那天晚上女刺客的曼妙身材,心中越发确定这个女刺就是浴室里的女人。
等他走近浴室门口,才发现那黑色刺客服上,似乎破开了一道口子,还隐约带有血迹,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紧张,也不知是她的血迹,还是被她刺杀的人的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隐隐希望受伤的不是她。
也许是回来得太过着急,急着洗去身上的血迹,她的浴室门似乎并没有关实,他轻轻地用手推开一条缝。
透过门缝,浴室中热气弥漫,隐隐约约中,能看见站在花洒下面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曼妙背影。
腰细得应该只有23寸的样子,**却翘挺得几乎能在上面放一个酒杯,**如豆腐般的质感,在水流中呈现出滑不溜手的**美感,可以想象手轻抚在上面,该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享受。
美腿浑圆**,就凭她这一双美腿,到了二十一世纪,也足以傲视那些自诩名模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她的腿部线条是那种紧致而且笔直,轮廓看起来像一个被打磨过的白玉花瓶般曲线柔和,在浴室的灯光和蒸腾的水雾中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甄命苦有些发呆,他又看见了那天晚上无意中看见的她腰间那道手术疤痕。
尽管他只是来掳人的,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让他再多看一会,多欣赏一会这如此美妙的情景,至少要看到她转身后的模样。
只可惜,她始终是背对着门的方向,让他无法一窥全貌,她一声轻微的痛吟,将他从呆愣中拉回现实,他看见了她**的手臂上,有一道被利器划出来的深深伤口,正在流着血,被水冲到地板上。
她从旁边取了一个行军盒一样的东西,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针线来,自己缝合起伤口。
甄命苦看得有些发呆,虽然连对方的容貌都没见过,但对方身上,有一种不屈的韧劲,深深吸引着他,让他不舍得伤她,甚至生出想要保护她,疼惜她的念头,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女人,是不需要男人保护的,她只靠自己就能在这艰险的世道生存得很好。
他手中的麻醉暗器已经瞄准了她,但却迟迟没有按下扳机。
她跟他有着共同的敌人,本应该相互帮助,但他却不得不将她掳走,一来是为了让窦皇后不起疑心,二来也是为了避免被她打乱他的计划,如果时刻都要防着这样一个女刺客,终有一天,他会死在她手里。
正当他一咬牙,准备放暗器,进浴室掳人的时候,房门外突然有人敲起了房门。
“爱妃,你睡了吗?”
李渊!
甄命苦心头一震,暗叫一声不好,身体本能闪到浴室门的一侧,果然,浴室中的女子听到门口的叫唤,警觉地回过头来,匆匆关了花洒的水龙头,围上一条围巾,朝浴室门口走来……
甄命苦四周顾盼,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藏身之所,嗖地一声,犹如泥鳅一样,钻进香闺床底下。
没一会,便看见一双精致**的赤足飞快地从浴室门口走出来,飞快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衣,四周围的看了一下,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将衣服往床底下飞快一扔,匆匆放下床帘。
甄命苦只感觉眼前一黑,一阵独特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差点打出喷嚏来,急忙她那F**的抹胸从脸上拿了下来,有些心跳加速,接着,他情不自禁地做了连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行为,轻轻将她的抹胸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幽香扑鼻。
他记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分外**。
只是他想不起来除了长孙贝儿和凌霜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女人能让他生出这种感觉,他印象中,他的生命中只有过四个女人,张氏和福临都已经死了,长孙贝儿在江都,凌霜也还在天策府。
他突然很想立刻从床底下钻出来,好好地看看这个让李家父子都魂牵梦绕的张婕妤到底是何方神圣。(未完待续。)
848 恼羞成怒
床前的女子匆匆穿上长裙和衣服,床底下的甄命苦依稀能看见她浑圆红润的足踝,站在羊毛地毯上,羊毛的洁白和她肌肤的粉嫩,形成强烈的质感对边,越发强调了她出水芙蓉般的天生丽质。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据他所知,在他所见过的人中,恐怕只有凌霜和长孙贝儿能与之抗衡。
从床底的床帘下,能看到她轻盈地走到门口,镇定地打开房门,将门外的李渊迎进房间。
……
“爱妃,可是睡了?”李渊的声音里充满了疼爱和怜惜的语气,让甄命苦莫名其妙涌起一股妒火和怒火。
“恩,刚洗完澡,就要睡了。”
她一开口,甄命苦便如遭雷击,愣在床下,这声音这么甜美,这么悦耳动听,哪像个下手狠辣的女刺客,而且这声音听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动人心魄,好像能撩动他心中某根久久不曾触动的弦。
“朕没打扰你吧?
那女子似乎并没有因对方是皇上而像别的妃子一样显得受宠若惊,惶恐献媚,闻言并不回答,反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慵懒:“皇上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渊却一点也不觉得她冒犯,反而和颜悦色地说:“哦,没什么事,几天没见爱妃,有些想你了。”
那女子沉默下来,许久,才说了句“若没有别的事,我想要睡了。”
李渊急忙说:“不,有件事想跟爱妃你商量。”
“什么事?”
“还记得两年前爱妃跟朕说过的话吗?”
那女子沉默不语,李渊提醒说:“两年前爱妃说要为亡夫守节,不愿接受朕的心意,如今两年已过,朕依约等了你两年,爱妃是不是也该兑现当年对朕的承诺了。”
那女子依旧不语,李渊又说:“朕已经昭告天下,过几天就要封你为贵妃,朕等这一天等得心焦了。”
紧接着,他朝她走近了一步,她则向床的方向后退了两步。
甄命苦暗骂了一句“怎么这么笨,要退也不是往床这边退,这不是明摆着要激发男人的兽姓吗!”
从床底望去,可惜只能看见她的圆润如玉的脚踝,两个人在那里你推我攘,李渊的手似乎揽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无法挣脱。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女子一巴掌扇在李渊的脸上,李渊登时被打愣了,她乘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向后退了几步,娇声喝道:“皇上,就算只剩下几天,也请你遵守诺言,你若执意如此,我只好现在死在这里。”
李渊语带怨气:“不过是差几天的时间而已,难道形式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女子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李渊作了让步,“哎,是朕糊涂了,冒犯了爱妃,还请爱妃见谅,朕在你这里坐一会,喝杯茶,跟你聊聊天总可以吗?”
那女子默默地让开,走到房间的一张茶桌旁,斟了一杯茶,放在桌上。
李渊走到桌旁坐下,喝了一口茶。
他的笑声听起来很尴尬:“这个世上,只有爱妃一个人敢打朕耳光,可朕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爱妃可知道为什么?”
女子沉默着。
李渊自觉无趣,自问自答:“你知道吗,自从几年前在洛阳遇见爱妃你,就对你一见钟情,朕心中暗暗发过誓,要娶你为妃,再过不久就快要得偿所愿,朕心中的喜悦,就算爱妃打我多少耳光,也不能抵消丝毫。”
“……朕知道你心里还在记挂着你死去的相公,朕一点都不介意,朕相信时间会让你慢慢知道朕的好,慢慢地爱上朕,忘记你死去的相公。”
那女子终于开口,声音幽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
李渊干笑几声:“话可不能说这么满,忘不掉他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更好的男子,朕愿意等你忘记他的那一天,再过几曰,你就是朕的贵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是一直都记挂着你死去的两个孩子吗,你要生几个孩子朕都成全你,到时候有了寄托,你就会慢慢忘记以前痛苦的往事……别哭,朕知道这事在你心里留下的伤痕太深,一直无法从这伤痛中走出来,朕也已经帮你报了仇,王世充一家也被朕灭了族……”
“再过不久,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朕不会再让你经历那种痛苦的往事,一生一世爱你护你。”
“请皇上出去吧,我想要睡了!”
“朕……”
“出去!出去!出去!”女子突然歇斯底里般地叫嚷。
李渊终于有些着恼了,气冲冲地站起身来,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气愤:
“朕好说歹说,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十曰之后,不管你答不答应,朕都要娶你当朕的贵妃,朕对你已经是够有耐心的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朕这样,朕的耐心被你消耗干净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朕也要得到你的人,你不是想为你死鬼相公守节吗?朕偏不让你如愿,你若想死的话,你就死好了,死了朕也不会让你清白!”
那女子娇斥一声:“滚!”
“你好自为之!”李渊怒气冲冲起身,快步出了房间,嘭地一声甩门而去……
李渊走后,那女子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声音凄凉悲苦,“相公,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你为什么不守诺言……”
她的哭声直把床底下的甄命苦哭得肝肠寸断,鼻子发酸,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让他生出无限的怜意,同时也生出一丝对她相公的妒意,她的相公到底修了几辈子的阴德,才修来这样一个情深似海的美人对他痴情如此。
“相公,是我太笨了,我不能给你和宝宝报仇,他们父子身边总是有太多侍卫,他们父子武功又高,特别是那个李世民,我打不过他,还差点落在他手里,我不敢打草惊蛇,李元吉和李建成身边又随时都有高手护卫……”
“再过几天,我就要嫁给他了,你会原谅我的是吗,我就快要去跟你和宝宝团聚了,虽然不能让他们父子都付出代价,可只要杀了李渊,也算是能给你们一个交代了吧,相公,我已经尽力了,你会原谅我的是吗?不会嫌弃我的是吗?”
她边哭边呢喃着,床底下的甄命苦听得痴了,听她哭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关上门窗,转身朝床上走来,悉悉索索地上了床,关了灯,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甄命苦躲在床下,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动了她。
等了约摸有一个时辰,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才小心翼翼地从床底爬了出来,偷偷地将头探上床沿,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见床上那玲珑曼妙,山峦般起伏的身子。
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他不敢开灯,也不敢用手机屏幕的光去探照,生怕惊醒了她,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心中早没有了要将她掳走的念头,至于窦皇后那里该怎么交代,他只有另想办法。
她对她的相公是如此深情,念念不忘,以至于要在跟李渊的婚礼大典上当着百官的面行刺李渊,她应该是早就下定决心以这种惨烈的方式为夫报仇了。
尽管很想帮她,但他知道,她已经决意不想活在这世上,不管他做什么,都应该很难再改变她的这种想法,他想起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几年前在百花楼中认识的那个赵燕,被戏子欺骗了感情,偷偷潜入对方家里,将对方捅了几十刀后,用匕首狠狠捅进自己的喉咙。
还有那个被朱粲杀害了相公的宇文晴,忍辱负重多年,潜伏在朱粲身边,最终为了救他和张氏,偷了朱粲的解药,结果自己身中暗箭,蛊毒发作身亡。
她们是如此地相似,就像是这个时代里大部分命薄的美丽女子,像盛开的花一样,在花开最灿烂的时候凋零。
他能做的,只是尽最大的努力成全她,让她没有遗憾地离开。
他默默地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心情无比沉重,转身偷偷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
回到天策府后,甄命苦这几天脑子里全都是那张婕妤哭泣的声音,想忘也忘不掉。
窦皇后又找了他几次,问他为什么还不动手,甄命苦只能撒谎说要等到李渊娶她的最后一个晚上动手。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大的难题一直在困扰着他,凌霜这几天脾气变得格外难测。
他一有空就到她房间,陪她聊天,逗她开心,只是她却一点也不领情,使起姓子来总是毫无来由地扇他一巴掌,让他滚蛋,或是弹着琴突然间就把琴摔烂。
她喜欢轻轻扇他一巴掌,然后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死皮赖脸地不惹人厌吗?”
有时扇得狠了,她自己会哭出来,然后又开始两天两夜的不眠不吃,心疼得甄命苦也跟着失眠。
849 做我情妇就好
有时扇得狠了,她自己会哭出来,然后又开始两天两夜的不眠不吃,心疼得甄命苦也跟着失眠。
有时她心情会好一些,甄命苦总是会自制一些巧克力和葡式蛋挞,凌霜对美食的抵抗力是为零的,特别是甄命苦做的一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她不肯吃东西的时候,甄命苦就偷偷地在她房间里藏上一些甜点,凌霜的鼻子这时候总会跟小狗一样灵敏,她总是抵不住诱惑,找到藏着食物,偷偷吃上一块,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吃得饱饱的。
吃饱后,她就后悔了,会找甄命苦出气,不管什么场合,只要她找到甄命苦,就会走上去,不管在场有多少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都会面无表情地扇他一巴掌,然后旁若无人地愣看他一会,接着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
最离谱的一次是在天策府的军机处。
在场的人有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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