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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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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董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在看到全新的,可以碾压那些老大贵族的手段之时,就琢磨着成为全新利益链中的霸主。
  如果说大唐朝廷看皇帝,那么市场经济看资本……
  李世民不懂市场也不懂资本,但他懂权力。
  梁丰县男这条江南土狗搞出来的这么多动静,很多东西他完全不理解,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甭管多大的规模,拥有最大资本的集团是皇族,这就足够了。
  就好比,张德张操之弄了个春秋战国一般的市场出来,李董就必须是这个市场中的秦晋齐楚,不能是别的土鳖。
  “还有甚么要紧的,拟个章程出来,予帮你一并处理。”
  “多谢婶婶,有婶婶襄助,难事也不难了。”
  “当真嘴甜,怪不得应国公的女儿,就认你了。”
  李蔻打趣了一番,突然想起一事,“过几日,我那弟妹寻你赴宴,当细细准备。”
  唉,人是好人,宴无好宴呐。
  长孙无垢倒也不死心,总是想让自己就范。
  老张眉头微皱,琢磨着是不是带一只陶瓷手雷赴宴,送长孙皇后上西天算了。
  “婶婶,可知还有何人赴宴?”
  “京中贵妇子女,多有赴宴。”
  看来宴会的基调定的很低,主打青春靓丽,可以的。
  稍稍松了口气,至少长孙氏不会在这种场合跟自己提三要四的。
  “侄儿还有一个疑惑,一直不解,还望婶婶解惑。”
  “娘!娘!”
  张德谦逊问着,却见李蔻的儿子正在那里扭着身子,叫唤着。然后开始嘴里大叫,“奶!奶!”
  不多时,手脚粗大的女婢捧着玻璃奶壶就走了过来。奶壶还在温水中烫着,显然是在别处一直存着的。
  奶嘴是用无花果胶做的,不是很耐用,前头用杜仲胶也做了几个,奈何太贵,也就大贵族才用得起。
  熟练地将儿子放在腿上,一只手抱着,一只手扶着奶壶,让儿子双手抱着奶壶,叭吱叭吱吃的可高兴了。
  “婶婶,来京时,我曾听说,皇后宴请过郑观音?”
  此话一出口,李蔻愣了一下,然后冲四周奴婢挥挥手。奴婢们适时离开,李蔻这才秀眉微蹙,“此事,慢说是你,便是我,也是一头雾水。”
  琅琊公主沉声道:“也说不上郑观音母女会如何,这几年一直在掖庭宫过活,我也不过正旦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李建成的老婆女儿,到底是个什么生活状态,很多人一直打听,只是一直没什么太好的消息渠道。
  掖庭宫终归是个发配的地界,宫中鬼魅流言,也多是在这里起起伏伏。
  “婶婶,太皇可有示下?”
  张德要确定一个结论,关于李世民是不是想要迁都。如果是,那么很多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倘使李世民真要迁都洛阳,那么李月李葭这无意中撩拨的两只野生妹子,着实又有了大用场。
  除了这些,老张还能以一己之力,让郑琬全家老小,玩一出“我胡汉三又回来啦”的戏码。
  


第二十二章 很科学
  “尫子,前日史公送来的胭脂,拿一些去吧。”
  掖庭宫南庭,靠近南墙宫门之地,流放在这里的贵族女子,往往曾经的地位不低。
  王君廓的两个庶出女儿,就是在这里整日晾晒苏丝。裴寂有个曾孙女,也因牵连,在这里受罪。
  只是,较之宫南,掖庭宫的别处,才是真正劳作繁重。还要潜心伺候着李世民的后妃子女,稍有不慎,便是杖毙。
  每年死于长了眼睛长了耳朵的犯官女眷,不知凡几。
  “阿娘留着吧,皇后所赐之物”
  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女,露出一个微笑,冲戴着头纱的女子柔声说道。
  戴着头纱的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就这么轻轻地、慢慢地摩挲着,好一会儿,她才收了手:“尫子长大了啊。”
  “可阿娘为什么没有老呢?”
  女子听闻,顿时一愣,然后笑出了声来,将少女拢在怀里,“老啦,老啦,快啦,快啦”
  就这么抱着,轻轻地摇曳着身姿,少女依偎在她怀里,满是微笑。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
  女子缓缓地哼着歌儿,北朝的歌,似有胡风,却是汉家的腔调,中原的言语。
  “娘。”少女轻轻地唤了一声,“娘以前就是这么唱给阿爷听的么?”
  “嗯。”
  少女得到了答案,以前母亲似乎从来不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这一次,给了答案。少女依然笑着,可开心了。
  琅琊公主府,张德正在安装旋转木马,又专门安装了一组铁轨,弄了一匹驯养五年的矮脚马。这马儿比黄羊也大不了多少,时人称呼“倭马”,乃是炎汉时宫戏的宠物。
  正调试着轨道上的小马车,琅琊公主眉头微蹙,双手按在身前,很是罕见地跟正经公主一样一步是一步地走到张德旁边:“这一次又有不同。”
  张德将车斗调整好,然后把一个悬空的座位通过四根牛皮绳,粘在卡榫上,再插入车斗。
  这样一来,熊孩子要是坐在座位中,两只脚还能悬空提腾。
  最重要的一点,安全,熊孩子万一趴车斗上乱动,跳下来磕着,得让李蔻拿起横刀剁人。
  “有什么不同?”
  “大郎庶出次女李婉顺,也会列席。”
  “列就列,又有何妨?”
  张德不解,好奇地看着李蔻。这个婶婶嘴里的大郎,不是他,而是李建成。李婉顺是庶出,不是郑观音所出,只是李建成的子女,就剩下她一个。就算在掖庭宫相依为命,庶出就是庶出,列席根本不会有所影响。
  “二郎可能要追赠大郎为皇太子。”
  “嗯?!”
  听到这个,老张猛地把车斗内的座位一按,然后站起来眼珠子一转:“婶婶的意思是,陛下要安抚旧人?”
  他说话顿了一下,不过意思也很明确,说的就是李建成。
  李蔻早已不是寻常女子,是个能文能武而且掌握邹国公府财政大权的女人,她自然听得懂张德话语留白所指何人。点点头,道:“予入禁苑,参谋了太皇之意。太皇言:必迁都。”
  整个大唐,当过皇帝的就两个人,除了李董,就只有李董的爸爸老董事长了。
  所以,琅琊公主面对二弟的招式,有不懂的,就去自己爸爸那里参谋参谋。这就是优待老干部的好处了,整个大唐,还有谁能比李渊更有资格做国事顾问?智囊团里就算不是首席智囊,那也是首席分析师。
  迁都。
  从李渊的角度或者说从皇帝的角度来看,迁都是必须的。当然武德年的李渊有心无力,既没有财力也没有智力更没有组织力甚至连武力都不算太靠谱。武德年间,关陇门阀的后遗症并没有减除,李建成背后林立着关西厮杀汗,这些左手拎着烤羊腿,右手就拎着横刀的凶悍军头,决不允许政治中心离开关内。
  更要命的是,武德五年虽然制钱,但财政压力还是很大。别说没有宇文恺,就是有宇文氏这群土木狗友情提供技术支持,武德年的财力,光收买反贼残党外加平抑物价,就已经力不从心。
  但作为皇帝,要是没想着真正做到“言出法随”,或者像始皇帝一样“包举宇内,囊括四海”,那就不是正常的皇帝。
  只是有些皇帝忍得住,有些皇帝忍不住。忍得住的,比如杨坚比如李渊,都是思谋再三,然后暂时放弃,安抚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肉食动物。忍不住的,比如天可汗一世,上来就是王炸,然后出老千继续王炸,再出老千还是王炸。
  整个大隋的智商,都被杨广给拉低了。
  “千古一帝”推广活动反面教材就是杨广这种能够把所有阶层全部得罪的主,然而这不能说杨广的目的有什么错误之处。换个智商正常的皇帝坐那个位子,都会那样想,干死这个干死那个,打压这一群扶持那一群。
  唯一不同的是,杨广以为自己很厉害,以为自己实力很强,结果玩脱了。这就是不知彼的同时,特么还不知几。
  杨坚和李渊不同,杨坚是知己知彼,所以全程神操作,走位风骚到让突厥直接玩蹦,一群马仔小弟纳头便拜,草原上的牲口们,都高呼“圣人可汗”老牛逼了!
  李渊是知己不知彼,知道自己的触手能伸多远多广,也知道自己世家影响力大概范围,更知道自己能摁住多少基本盘。
  然而李渊不知彼的地方在于,他最优秀的两个儿子,没一个跟他对路的,全是对头。
  李建成造过反,但因为稳定也好,因为门阀背后的恫吓也罢,还是说狗屁父子亲情,抑或是次子那跃跃欲试的神情,都让李渊最后放了李建成一把。
  结果就是,李渊没看明白自己的另外一个强劲对手,次子李世民那庶族和草根扎堆的班底。
  以至于尉迟日天拎着马槊跑他面前说“陛下你退位吧”的时候,他恐怕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但是,不管是知己知彼还是知己不知彼还是不知己不知彼的皇帝,都想离开长安,离远一点,再远一点,更远一点。
  理由当然不会是汉朝以来长安的地下水系统已经被破坏,也不会是关中地区植被大不如前,已经不是大粮仓,更不会是八水环绕发大水扛不住。
  关陇门阀在李世民上台后的前三年,不管是天灾**还是叛乱,都是咬牙坚持着弄死弄残。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南朝旧人登上舞台,更多的庶族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线中,更多的落拓上品人家重新登上人生巅峰。
  在张德第一次抵达长安之后,他眼中看到的草根们,都时刻准备着,给皇帝陛下背黑锅。
  皇帝需要他们背黑锅,需要他们站街挥舞砍刀吓唬人的时候,他们就会义不容辞地跳出来。
  尉迟日天程操地,就是这样的人,看上去有点像抹布,但不得不承认,很好用。
  而伴随着老魔头这种类型的怪兽逐渐在军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很快武士彟这种李渊的老朋友,就开始等着嗝屁。很快李靖也得假装自己爱钱,李绩更是踩着红线打擦边球,让皇帝把他一脚从可以建功立业的名单上,画了一个圆圈。
  按照一千五百年后的人民群众智慧,不难看出,这是画个圈圈诅咒你!
  小弟,作为老大的李董,手底下二十万马仔,基本听话砍刀,作为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这几年迂回搞权贵资本主义,吃相虽然难看,但基本证明装备是一个优秀玩家的缩影地盘,从高丽东路到大雪山,再从北海到西南蛮,朕追着那群小杂种砍,怂了吗?
  那么,这一切都很完备的情况下,作为社团老大,作为集团董事长,换个地方修总部大楼怎么了?
  哪怕是老张这条伪劣工科狗,跟文科生领导吹牛逼的时候,也清楚地知道一个铁一般的事实:三流企业卖产品,二流企业卖标准,一流企业卖概念,顶级企业卖大楼!
  很好,这很科学。
  


第二十三章 关注点不同
  琅琊公主府一天两课,早课教授天竺记数和进制,晚课是加强版,增添了加减法符号和运算。
  快慢班的差异化教育,是不公平的公平,然而很有效。
  老张看着这些小姑凉忙碌不堪的份上,还要修习算学,不由得骂道:社会科学真是伪科学啊。
  感慨万千,万分的。
  “咦?今日怎地这般光景?”
  张德竖起耳朵,陡然发现东厢教学有点不在节奏上啊。什么鬼?!
  教学主力是武顺,如今这帮小宫女,见了她也要喊一声“明则先生”,当然了,偷偷的喊,在琅琊公主府喊,谁也没地方告去。
  “阿奴,还愣着作甚?快去看看。”
  穿着棉袄,身上还挂着一只鳄鱼皮制的皮兜,里面装了三斤多的蜜饯干果等等零嘴。这小妞已经彻底从“光会吃”进化到了“会吃光”的地步,只是让老张费解的是,就阿奴这种连驼峰都下得去嘴的菇凉,怎么就长不胖呢?还特么长个儿!
  身高腿长的武顺跟蹿个头儿的薛招奴比起来,根本不够看。更加让张德费解的是,身高腿长也就罢了,这么会吃的人,曾经是一个小圆脸,如今却是令人回味的鹅蛋脸。
  简直跟魔法少女似的,小圆脸说变就变。
  当初美味可口的小笼包,还兴变花样的!
  嘎!
  阿奴掏出一颗核桃,放一排小白牙下面咬碎了,然后一边走一边剥着核桃壳,挑着里面的核桃肉,吃的很是欢实。
  过了一会儿,换了一把阿月浑子的阿奴,一边剥着开心果一边享受着椒盐味的果实口感,到了张德跟前,睁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新来了一个小娘,叫李婉顺,大家都叫她尫子。就坐那里,谁都不敢出声,阿郎,这个尫娘是皇族么?”
  “是。”
  老张总觉得从阿奴嘴里说出来的,不叫尫娘,而是汪娘。这群宫女是在避疯狗还是怎么了,这般老实?太不科学了。
  “呀,真是皇族啊。”
  噶!
  剥着开心果,阿奴坐石凳上,将三斤多的皮兜放一旁,挂脖子上确实累。
  里头弄出来一串糖渍山里红,也就是糖葫芦,山楂做的。
  啵。
  拔了一个下来,用嘴叼着,然后扭过头看着张德:“阿郎吃一个么?”
  “……”
  坐那里好久,老张暗暗想道:这又是什么鬼?!李婉顺来学数学?长孙无垢这是疯了吧?这不是坑人么?!
  教得越好,幺蛾子也就越厉害。教得好,说明你上心啊。你对李建成的闺女这么上心,你是何居心?
  教得不好,说明你这个人很敷衍了事啊。皇后老板娘的差事,你都这样糊弄,可见平时做事是什么样子了。
  教得不好也不坏,国子监太学的算学博士都被你打跑了,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总之,到时候不管什么样的结果,皇后都能找个由头来喷两句。你还不能反驳,你反驳皇后就跟反驳野蛮女友一个性质。
  “入娘的……”
  张德想了想,骂道。
  “对了阿奴,薛婕妤这两年很是关照你?”
  老张突然问道。
  “姑母问我,要不要从阿郎这里出脱,我回了。”
  阿奴踢腾着两条大长腿,坐在高凳上,她这两条大长腿,也就更加显得修长美型。情不自禁的,老张想起当年“海上生明月”的一些工友,他们中的有的人,居然搞了几个跟****有关系的同好会。
  比如“姐控****同好会”、“妹控****同好会”……等等。
  默念两声南无机械工程佛,老张虎躯一震,恢复了工科狗本色,然后一本正经道:“怎么?薛婕妤所言不对?”
  “若是听了姑母之言,入籍就在长安,到时候得听长安令的,到了年龄要婚配。”阿奴理所当然地说着,“我才不要呢,在阿郎这里,好吃好玩的可多了。”
  你……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膝盖好痛!
  老子对你多年的呵护,居然还不如一把开心果!
  你个小丫头的良心都被我吃了吗?!
  “待我寻个良辰吉日,便把你送给别人婚配。”
  阿奴露出了一副看傻逼的眼神。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阿郎,我姑母可是婕妤,太皇的。”
  阿奴还是那副看傻逼的眼神。
  “……”
  你……你说的对!
  见老张嘴角抽搐,阿奴很是高兴,拍拍手,把上面的干果碎屑拍了,这才略有得意地站起来,转了一圈才道:“阿郎,你看我现在美不美?”
  “……”
  “姑母说,我美极了。武姐姐也这么说。”然后阿奴突然弯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当真是玉璧一般,展示给了张德过目,“看,白不白?像不像玉?这叫冰肌玉骨,上等的美人。”
  还上等的美人……牲口才这样论吧。
  然后她露出一个微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脸上一边一个的酒窝,“看,酒窝,美不美?一个值千金。姑母说,似我这等的,便是沉鱼之貌。”
  沉鱼的原因是因为酒窝里酒精浓度比较高,醉了么?
  老张斜眼看着薛招奴,总觉得小圆脸变得有点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借着,阿奴眼珠子一转,讲衣袖放下,挺了挺胸,然后小声道:“莫看武姐姐如何,比我是大不如的。”
  “……”
  这两年你在长安吃的是什么?!丰胸辣条么?!
  好累,感觉有点毁三观,我的小圆脸呢?怎么会变成这个德行?居然恬不知耻地想要告知自己,她打算以色娱人,实在是令人……欣慰。
  女大十八变,没整容技术之前,还真是看基因啊。
  薛道衡家的遗传,果然有点儿意思。
  “还是说说李婉顺吧。”
  “她有什么好说的,瘦瘦的,矮矮的,头发还有点枯……”阿奴一听张德还是要听别人家女孩儿的事情,顿时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的。
  “我又不娶她!”
  张德暴怒,吼道。
  “哼!阿郎还不娶安平公……唔唔唔唔唔唔……”
  吓的前列腺液都出来了,老张嘴角抽搐地捂住阿奴的嘴,低吼道,“你想害死我?”
  “哼!”
  挣脱开来,阿奴瞪着眼珠子,然后整个人往张德身上一顶,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像钻头似的,在那里猛地钻。
  “好了好了好了!”一把扶住了阿奴的胳膊,“晚上吃墨鱼干炖排骨,总行了吧?”
  “太腻。”
  “再蒸两个山南芋头,一斤一个的。”
  “太撑。”
  “冬笋炒肉末,再加二两冷淘。”
  “冷淘要半斤,冬笋多一点,要放茱萸,还要花椒。暖房里有小葱,我看见了,多放葱,拌着冷淘吃。”
  你吃个凉拌面,哪来那么多要求!
  


第二十四章 纠结的人选
  因为种种原因,工科狗的正牌没过门老婆徐慧是住在城东的,贵人扎堆嘛,生活质量要好一些,生活环境要好一些,生活格调还是要好一些。
  然后又因为种种原因,工科狗自己住在城西的狗窝。
  春汛这阵子,甭管辽水是个什么光景,反正长安城的排水系统没办法让人觉得良心了。
  一千五百年后有一帮神经病拿下水道当作城市的良心,然而长安城用了小一千年的排水系统,差不离也扛不住发大水。
  好在老张早有预见,当年设计白糖工坊的时候,就是打了桩,地板下面空了四五尺的余量。
  本来是琢磨着塞点木头啊瓶瓶罐罐啊酸菜坛子啊这种东西,结果没想到救了工坊一命。以至于长安人民群众误以为梁丰县男一定是在府上埋了油纸包,虽然发了大水,但是只要大水退去,就能从地下挖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有一座全新的工坊。
  虽然阻挡不了人群民众对都市传说的追捧,然而老张却要实实在在地面对一个问题,自己是得找个像样的地界儿落脚了。
  不能老这么凑合!
  他可是贵族!不仅仅是工科狗了!
  “阿郎,吾与城东徐娘孰美?”
  “别闹,这是今天的课业,安排下去。明天记得收上来。”
  曾经的小圆脸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唉,万万没想到啊,当初长得像小笼包,结果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小龙女。世事难料,一语成谶啊。
  “武二娘不也在么,怎么不叫她。”
  “她又不是奴婢,能这样使唤?”
  “奴婢也不能这样使唤啊,外面风这么大,吹的可疼了。阿郎,我这可是冰肌玉骨”
  “”
  老张就这么看着她,想要看一看,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小姑凉,变得这样毫无愧疚之心。
  然后阿奴甩了甩手掌:“这要是在一笑楼选红酥手,谁比得过?”
  “我自己去。”
  张德喟然一叹:以后找婢女,千万不能找皇宫里有亲戚的,这尼玛又不能毒打一顿扔榻上好好地教训,实在是情何以堪。
  “哎呀,阿郎真是不解风情。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气鼓鼓的包子脸,抱着一捧课业,就往东厢去了。
  梁丰县男傻站那儿好一会儿,才悻悻然地往回走,然后骑上了黑风骝,去了城西郊外。
  这光景已经做了个场地,门口弄了个石雕伏羲像,一手罗盘,一手尺规。后头是一排承前启后的算学大家,像祖冲之,也是一副雕像,是在做割圆术,然后有一排天竺数字:31415926。
  接着又是一副图,摆着十颗粟米,标示为一寸。
  不是老张非得这样别扭,而是朝廷定的规矩,就是十颗粟米为一寸。完了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  至于一步为两跬等等特殊度量,那更是没个定论,人有高矮胖瘦,腿有长短残缺,以谁的一步为准也不好说。
  反正老张在贞观年间,可真是少见市民阶层嘴炮互喷,就是为了那点宅院尺寸。
  假使官府没来丈量,两家邻里约定成俗说咱们家篱笆和你家墙角大枣树各个五步就差不离了。结果两家死上两代人,后面的就可以开喷,并且有礼有节有花样,连县令也要压根发酸。
  “先生!”
  孩儿们!
  老张很想恶趣味地大喊一声,然后在院墙门口树个幡子,上书四个大字:齐天大圣。
  当然真这么干,不用李董,李淳风那个看人眼睛贼亮的道长,就会教育梁丰县男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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