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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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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真这么干,不用李董,李淳风那个看人眼睛贼亮的道长,就会教育梁丰县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好了,都坐下。”
  和别处学堂不同,别处学堂先生在当中仪态风雅,经史子集娓娓道来,圣人的微言大义,解读的有模有样。
  当然了,社会科学持续了几千年,都是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哪像数学家,有在浴缸里画几何的有趴地上算这个常数那个常数的有一言不合就跟人决斗的很不和谐,不符合精神文明建设,以至于也没什么以至于,从来都是不被待见。
  周文王的徒子徒孙们后来走上了看风水的不归路毕达哥拉斯学派更惨你再说!你再说我溅你一身血!
  “尺规作图,你们已经初入门径。相似三角形的特性,你们经过几堂课的学习,也已掌握。”
  说着,老张拿出一根直尺,朝廷官方钦定的标准尺,“谁能三十等分一尺之长,为师有一个小奖励。”
  他笑眯眯地又拿出一支望远镜,铜管的镜身有些特别,不过,学生们都是认了出来,顿时一声惊呼。
  “谁最先作图成功,给他一晚上看星星。”
  “噢”
  一群人又失望了起来,不过能看一晚上星星,还是很有乐趣的。对此时的熊孩子们来说,他们一抬头,看到的满眼东西,都是未知。父母师长们告诉他们的知识,根本不足以解读他们内心的疑惑。
  当他们运用高斯定理从一加到一百得出五千零五十,然后又转化成如何算梯形面积,他们就开始想:天似穹庐,笼盖四野这穹庐高有几何,这四野广有几多?
  整个世界,原来都可以用数学来表达。
  慢慢地,有那么几只熊孩子,几只特别好奇的熊孩子,开始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并且有了贞观年第一声感慨:“数学真好玩。”
  第二天,终于有人来告诉张德,他知道怎么三十等分一尺之长了。
  有人琢磨出来方法,老张很欣慰,然而看到了来人,他又很遗憾。总之,很纠结。
  “哥哥,我知道怎么作图了。你看!”
  说着,尉迟环把宣纸一铺,拿起圆规,定了一个固定尺寸。一尺之长为底,线段的一端画出一条射线,形成了一个锐角。然后尉迟环用圆规在延长线上截了三十个点,最后一个点将底边线段终端相连。
  平行线等分线段原理,很好用。
  不过让张德纠结的是,琢磨出来的熊孩子,是个半路出家的“赛尉迟”“小张飞”狂热崇拜者。更要命的是,他爸爸就是“赛尉迟”的那个尉迟。
  老魔头生的儿子有好几种形状,然而尉迟环是最不科学的那种。
  要不是发现尉迟恭家隔壁没有姓王的住,老张是要狠狠地怀疑一番。
  “阿环,你很有悟性啊。”
  “哥哥谬赞了,小弟只是灵光一现,不值一哂啊。”
  尉迟环很谦虚,这让老张想起了刚来长安的时候,辣个时候家里面也有一个小朋友很乖,他叫张大安。是能够为了几贯钱就哭晕在板车上的熊孩子,如今么,也是十三岁的青葱少年。
  老张有点无语,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尉迟环却急了,搓着手扭捏问道:“哥哥,那个千里眼,能借小弟一用么?”
  嘴角一抽老张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小心翼翼问道:“阿环是想要效仿乃父,远眺敌阵,以应军阵之变化?”
  尉迟环懵逼了一会儿:“小弟只是想要看看明月。”
  “”
  这就很尴尬了。
  轮到老张懵逼,并且老张内心感慨: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你说说你,好好的门神之子不当,学什么数学啊你!不务正业!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这奇葩的画风
  虽说尉迟恭是鲜卑姓,不过却并非是鲜卑种,五胡乱华时,鲜卑军事集团往往麾下战兵跟随军头一个姓氏。当年朔州厮杀激烈,本地人为了活命,也为了一口饭吃,也就眼睛一闭,跟着军头改姓。
  别说老魔头了,就李董祖上也跟着改过,更不要说还有“普六茹”这个经典案例。
  本来呢,按照一般规律,尉迟环就算没有他爹的一半武力值,但起码也该横扫务本坊。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兄弟们连平康坊都横扫了,结果尉迟环还在研究“托勒密定理”的证明。
  当然了,某条工科狗把这条定理改了改,塞到了张氏几何中去了。
  尉迟环的天分在于,他有着远胜李淳风之流的数学敏感度,还有非常强大的逻辑推演能力。
  简单点说,他要是活在一千五百年后,是属于那种趴桌子上睡觉被老师用粉笔头砸醒,然后老师问“你全都会了吗”的时候,他真会了让人很尴尬。
  “哥哥你看,雷雨交加之际,电闪雷鸣。可为什么我们先看到火闪,后听到打雷呢?”
  骚年,你放过我吧,当年曲江池卖诗给你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吗?
  “火闪”就是闪电,也有叫“活闪”的,尉迟环跟着老张这条江南土狗久了,嘴巴里偶尔秃噜出来的,也是江南方言。
  “呃阿环,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看到现在的尉迟环,老张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也这幅模样的时候,李世民会想打死他。
  萌萌哒的美少年,做静静的美男子不好吗?偏要来恶心人。
  “这说明,这火闪跑的比雷快啊。”
  “电母是要比雷公厉害点哈。”
  “哥哥莫来说笑,依小弟之间,怕是这声音,是要比火闪慢的。天下事物,有快有慢,人比马儿跑的慢,这雷鸣比电闪慢一些,就很有道理了。”
  对,很有道理。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是三百四十米每秒,光速三十万,当然有道理了。可你是四大天王之子啊,你不是“力学老祖艾萨克”啊,更不是“控电狂魔富兰克林”啊。
  “哥哥,小弟还有一个想法。小弟发现,隆冬天干物燥,若是用漠南毛织,夜里合衣翻转,竟有火光噼啪声。小弟问阿娘,阿娘说是家有神灵,乃是好事。”顿了顿,尉迟环用萌萌哒的小脸,很是兴奋地看着张德,“哥哥,小弟不这么以为。小弟觉得这火光噼啪之声,仿佛放大的雷鸣。哥哥你想,电闪之后方有雷鸣,这毛织之物,定也是有了电闪仿佛,才有了噼啪一声的小小发鸣。”
  “”
  我还能说什么呢?!
  老张呆若木鸡的同时,尉迟环仿佛是收到了鼓励,眼睛亮亮的,“毛织之物的若是发鸣,电闪一瞬,略有刺痛。小弟曾见过遭受雷击的耕牛,定是受了大痛苦,方有这等惨状。但小弟转念一想,若非这毛织之物所生火闪远弱于击牛之雷,岂不是人也要和那耕牛一般?”
  “”
  “小弟觉得,这天上的雷电,和毛织之物的火闪噼啪,当是相似的。”
  “”
  哈刚刚我记得怎么是声光学?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静电产生的大胆推测?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
  骚年,你爹帕特里克恭身体不错的,社会地位又高,你何必强迫自己做富兰克林呢?
  “小弟想借哥哥工坊中的纸鸢,以金铁导引雷电,再将纸鸢绳线,系于田鸡、兔羊、骡马之上。若小弟猜得不错,这雷电若是”
  好了,老子认输还不行吗?你爸爸是帕特里克恭,你是富兰克林环!
  送尉迟环回家的时候,梁丰县男整个人全程懵逼,到老魔头家里人接着环郎进家门,老张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声:“阿环啊,这些事情,想想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去试啊。就算是想要试,也要来为兄啊。”
  “好哒。”
  好你妹啊好哒!
  “唉”回望尉迟日天的府邸,安北都护府大都护的家啊,出点猛男壮汉不好吗?搞什么飞机!
  老张是很希望大河工坊爆种出天才的,这样操作起来后遗症小。将来也不至于因为政治斗争被卷进去死路一条。
  尉迟恭的子孙啊,这一代皇帝没事,下一代皇帝或许也没事,但肯定还是要清账的。
  玄武门这事儿,放那儿就是个坑。
  “唉”
  又是一声长叹,老张给自己一巴掌,“我特么又不是傻逼,爆种出了天才,早晚还是得跟官僚打交道。宇文恺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然后老张又给自己一个巴掌:“妈的好像何通的孙子就在给老魔头打工啊。”
  尉迟恭在安北都护府的营造诸事,监令就是何通之孙,何稠之子,何寂。
  然后何寂的儿子何方,跟着王孝通老爷子学数学。缉古算经什么的,已经面目全非了。
  “唉”
  第三声长叹,工科狗纠结到了极点,“怎么就偏偏是尉迟家的呢?”
  不过老张也沉着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也算合理吧。比起平民,贵族肯定有更多的时间去选择吃饭喝酒应酬打炮。同样贵族中间,大贵族肯定要比小贵族要有更多的时间想有的没的。然后大贵族中,除开嫡长子,其余的嫡子要琢磨着成家立业该如何,庶子要琢磨将来的出路。
  像尉迟环这种小他哥哥十几岁的嫡子,最是轻松不过。
  不愁吃不愁穿,要什么有什么,物质上的追求已经可以放弃治疗,剩下的,就是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下面几个阶段。
  “唉入娘的。”
  第四声长叹,梁丰县男略有颓唐地往南城走去。
  五庄观,大唐帝国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如今已经大不一样。排水渠都用水泥砌过,上面盖着石板。道路两侧,不是良田就是林子,风景特别好。
  亭台楼阁颇有园林风,和长安城的厚重,迥然不同。
  秦琼府上,门子见是骑黑马的郎君,顿时热情四溢。老张左右护卫十七八个把马儿栓好,然后跟张德道:“郎君,俺们去洗刷一下畜生,再补点豆子。”
  “去吧。”
  别了护卫,张德进去之后,就见一只熊孩子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在探究着什么。
  “小郎,快些起来吧,屋外寒的很。”
  “再等等,再等哈呀,你们看,死了死了,都焦了。怎么样,说的没错吧,这琉璃有大用处!”
  熊孩子四岁光景,然而说话非常的溜,最重要的一点,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枚放大镜。
  瞧着眼熟,好像是自己送给秦琼老婆用来看针脚走线用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秦琼府上也有一只熊孩子,他那放大镜在阳光下烧蚂蚁。
  哈贞观八年的画风有点不一样啊。
  工科狗有那么一瞬间,想转身回家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这个破游戏
  玻璃制作的那台斯特林发动机,被尉迟环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弄了过去。对于往复运动和做功这个概念,尉迟环已经有了认知。
  同时他也理解了惯性定律,而且还自己动手制作了实验对照组。坡度不同的几个木制轨道,外加一颗打磨光滑的小球。
  说到打磨光滑的小球,张德不得不表示暖男李承乾很有想法。
  嗯,很有想法。
  “大郎,这个真好玩。本王玩这个能玩一天!”
  太子一个劲地在说玩玩玩,而老张耳朵里都是完完完。记录太子言行举止的某几条恶狗正盯着梁丰县男:嘿嘿,小样,看俺们参你一本!
  让储君玩物丧志,这得多大的罪过?
  可老张当初真的只是想加工一下象牙而已,然后当初只是多了不少象牙,然后顺便做了一套桌球。
  东宫的那群王八蛋不走心啊!
  “殿下高兴就好。”
  张德兴致缺缺,总觉得储君也大不易。这还不如骑马摔断腿然后李泰上位呢,上点心啊暖男,你缺心眼啊!
  啪!
  一杆进洞,象牙的质量就是硬扎,比石球陶瓷球强多了。
  当然了,现在烧石灰的地方,还真有工匠在那里改进烧制工艺,想要弄个石灰做的桌球来。
  要不然成本太高了。
  玩木球也不是不可以,打击感太差。
  不管过了多少年,游戏没有打击感,果然就是渣作啊。
  “对了大郎,陛下想让本王代巡四边,大郎看本王去哪儿好?”
  老张嘴角一抽,什么鬼?!几个意思?李董这就小鞋扔过来的?马周在东宫是吃干饭的?王珪这个巨头怎么当的?东宫的人都死光了?
  关键问题是:暖男你缺心眼啊!你爹防着你啊白痴!
  然而老张没办法跟这个暖男说:你爸爸怕你学他,你看你是不是  其实这样挺好的。
  李董知道自己儿子不懂这个,但李董肯定知道儿子的幕僚们懂这个。所以李董要敲打儿子在情绪上是不成立的,但在道理上是说得通的。他不是以爸爸的身份跟李承晚玩猫腻,而是作为皇帝,宣扬一下公司还是他当家作主。
  东宫那帮瘪三,是龙给朕盘着,是虎给朕卧着!
  马周马宾王,他盘卧的很舒适。
  “殿下,臣以为,如今辽东”
  “大郎也觉得北方好吧!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李承乾那双眼睛在放光,老张整个人都觉得很不好。
  草原辣么大,我想去看看。
  你特么怎么不把储君这个位子给辞了呢?反正你自己也缺心眼,你弟弟满身都是心眼满身都是洞。
  “殿下高兴就好。”
  面无表情的老张只能喟然一叹,看来太子这两年给农民群众带来的好感,使得皇帝陛下有些不爽啊。
  也是,难得出现一个缺心眼的储君,还真玩什么走进基层,这不是搞笑么。偶尔白龙鱼服微服私访,京城周围转转就得了,你特么搞个曲辕犁八牛犁,这不是在提高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吗?这不是提高了农民群众的生活标准吗?
  饱暖思啊!这几千万农民要是有人吃饱喝足想更进一步,岂不是要弄个大新闻?这不行,完全不行啊。
  作为帝国的统治者,可以给黎民百姓续命,让他们饿不死。但怎么可以让黎民百姓共同富裕呢?
  土地、财富、资源、权力这一个个一桩桩,倘使落在最大人口的阶级手中,还谈什么风花雪月千秋万代。到那时,耕读传家诗书传家的官儿们,岂不是要官不聊生?
  这么悲惨的事情,怎么允许发生?所以得扼杀在摇篮里,必须的。
  越是英明神武的皇帝,越是千古一帝,越是出身高贵的帝王贵胄,越是本能地全心全意地在遏制着这个事态的发生。
  作为剥削阶级的一条江南土狗,老张看李承乾一脸蠢萌蠢萌的样子,心说这货好歹也长于风波诡谲尔虞我诈之地,怎么就成这副缺心眼的德性了呢?
  好歹你也是帝国最大地主最大剥削阶级最大奴隶主的儿子啊!
  贞观年的太子还真是有点奇葩啊。比爱好特殊的尉迟环还有秦怀道还要奇葩。
  马周施施然地过来见了张德,虽然现在他的官很大,然而马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张德,低着脑袋,很惭愧。
  大家都不是傻逼,除了李承乾,皇帝玩这个花活,他们东宫这帮嘴炮居然就怂了,可见胆魄器量,比起尉迟恭这种天王级大牛,果然是差了三条街。
  对李承乾再怎么无感,老张也不得不承认,有这么暖男在,至少未来还是有点盼头的。
  当然他和那帮成天琢磨“诗书传家”的吸血鬼寄生虫还是略有不同的,儒生们渴望着“共治天下”和“代天子牧民”的完美一天到来。
  而老张,希望尽快地给农民兄弟创造一个天然亲近的兄弟阶级。至于以后会不会发生“诗书传家”的吸血鬼们被兄弟二人按在地上摩擦,老张其实也不知道啥时候发生。
  但相对于李董这种恐怖的明里暗里对手,并且这个对手还具有非常让人蛋疼的封建帝国“法统帝位”,这就很尴尬了。
  所以,实在要是到了小霸王学习机生产特别困难的阶段,工科狗也就只能战略性撤退,转进到“法统帝位”很有希望的暖男身上。
  到那时,万一自己一时失手把千古一帝炸死了,小霸王学习机说不定就能附送一张九十九合一的神卡,说不定还有根本不存在的魂斗罗水下八关呢。
  “张公。”
  马宾王很惭愧。
  “所以弹劾一下我也好的?”老张嘴角一抽,看着马周。
  “总不能父子相忌,且储君虽为君,亦是臣。春耕之事,引来猜忌,不若退一步,以示忠孝清白。”
  唉,又是老一套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工科狗心说就自己这种货色,大概是永远学不会了。
  不过贞观八年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代理商是李唐集团,是那帮功能性残缺被五姓七望鄙视然而靠着李唐集团上位的同类物种。
  至于老张
  您好,您的外挂已欠费。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给人添堵
  太子打桌球,关他张操之屁事儿?然而嘴巴长别人身上,除非自己能上去塞抹布,否则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再说了,圣君在朝,岂能堵塞言路?
  储君十八岁了,还这么贪玩,春耕祭祀的时候,当然就没他什么事儿了。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很科学,很有道理。
  只是顺带给老张的这一钉耙,实在是让他咬牙切齿。
  国子监太学某些同僚,跟闻着腥味一样,虽然没有跑过来打脸,却也偷偷摸摸玩吐槽。甚么外贼高丽不足虑,唯内贼难防也。
  这尼玛嘴皮子哒啵哒啵一碰,老张摇身一变,这就成贼了?
  好在这也不是弹劾奏章上的白纸黑字,要不然,这就是撕破脸,要跟梁丰县男刚正面。
  这年头,以张公谨为代表的庶族新贵集团,还真不怵谁。放两年前,张公谨还只是个候补天王级大牛中排名靠后的,现在么,不说跟长孙无忌房谋杜断,跟温彦博这个晋北集团代表扳扳腕子,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这两年魏州老家也出来不少人,河南道很多老牌失宠的世家,也是攀扯了关系,借了不少张弘慎的势。火并的话,和城北徐公比美胜出的张叔叔,也不是平白在定襄都督府里面坐着的。
  可惜别人不敢找张公谨闹事,不代表不敢找张德。太子失德这个罪过虽然没有堂而皇之地扔出来,不过却也让天可汗陛下一脸的“忿怒”,各种天地异象外加做梦和心灵感应,都归咎到储君打桌球这件非常不道德不检点的事情上去了。
  于是根据大唐帝国的光荣传统,老子让儿子出去转转,是很有必要的。
  历练生活,体察民情,更容易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深入到国家最艰苦最需要你的地方,这样才能够代表人民发声,为人民做主。
  于是李董就跟儿子说了:董事会已经决定了,由你去巡察江南。
  说好的大草原呢!
  暖男并没有因为爸爸斥责感觉有什么难受,更没有因为朝廷中不少人居然看他倒霉一脸荡漾而憋屈,同样也没有因为春耕刷脸的机会没有而痛苦。憋在长安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暖男快要憋疯了。
  和工科狗不一样,他是文艺青年,纯的。
  暖男掌握了好几门外语,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乱用。暖男会好几种外国舞蹈,然而这还是没有什么乱用。暖男懂草原西域数十种穿着风貌,这更加没有什么乱用。
  这有点北京青年在丽江的意思,都是套路,都是装逼,然而装逼是一种生活。于是哪怕自己是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哪怕自己是黄金打造的超级二代,暖男也会让老张十分蛋疼地说出那句一千五百年后,让他咬牙切齿的某电视剧男主角台词: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长安青年的心,特么都在大草原上奔腾。
  张操之觉得自己特冤,要不是这贞观八年的草原没改名叫青青草原,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所在的世界线,是喜羊羊的那一条世界线。
  “大郎受累了。”
  李承乾慰问着张德,然而老张只想拍死他。
  如果去草原,那说明李董对李承乾的小心提防,程度上来说,还不算深。毕竟中原帝国的威胁,从来都是草原,控制了草原,就控制了外贼。那么剩下的,就是怎么关起门来玩弄内贼。
  可惜啊,心在草原的长安青年李承乾,他得去一趟荆南,看看应国公武士彟的工作做的怎么样,顺便考察考察江南民情。
  程序上来说,太特么有正义感了,还特亲民。
  然而老张却明明白白地知道,李董这是对自己的儿子非常小心了。莫名其妙的一场闹剧,发动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当然也可能李董自编自导自演,可老张不在乎。关键问题是,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编排的,把他梁丰县男这样一等一的良民,跟佞臣绑定在了一起。
  唉黄泥巴掉裤裆,这是靠嘴就能解释清楚的吗?
  更要命的是,马周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说扔荆南就扔荆南了,也不怕被瘴气弄死?
  至于李泰的那些小伙伴还有走狗们根本不够看,那帮子之乎者也的废柴,能成屁个大事。
  所有顶级权贵都很清楚,李泰要是继续和那群废柴玩游戏,早晚把自己也玩残。
  李董轻飘飘的玩了一个推手,却让不少自以为聪明的家伙,觉得张公谨那帮人肯定和东宫搭上了线。而张公谨这个抱大腿十分熟练的阿谀小人,一定是把身家押在李承乾身上了。
  然而大贵族们互相之间都知道,这根本就是半点干洗都没有的事情。
  可是现在长安城内,哪怕是平康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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