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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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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做送你上路!有种说清楚!
  张公谨呵呵一笑:“阿史那乌没啜换的葡萄酒还没喝完?”
  “舍不得啊!”
  声音震的张德耳膜都发痛,他站边上偷偷地瞄了一眼,然后惊呆了:这货真不是帕特里克·尤因?特么莫非是从纽约尼克斯的球场上穿越过来的?
  用孔武有力不足以形容尉迟恭形象之万一,他进来的时候,整个大厅的光线都直接被吞噬了一半。
  不愧是长安首富外加大唐帝国四大天王之一,霸气啊,就是霸气!
  “俺家那小畜生,去年考入国子监后,承蒙孔祭酒错爱,算是学了五六七八本经书,能写几个字了。俺就塞了两坛给孔祭酒,呵呵呵呵呵呵……”
  就你儿子那智力,进国子监还是考入?你特么是在逗我?
  老张不由得内心默默吐槽。
  “宝琳为人耿直,多明白点学问,总归是好的。”
  张公谨笑的风和日丽,瞬间把刚才龙卷风肆虐一样的气氛给冲垮。如果尉迟门神是乌云,张公谨叔叔就是太阳啊。
  太暖人心了。
  原本一群大气都不敢出的熊孩子,等到张家老大开了口,才稍微回了点神,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大象,在国子监,你家兄长,多多看护一二。”
  尉迟门神大喇喇第坐在垫子上,弓着一只脚,拿起桌上的糕饼啃了一口,然后剩下的随手扔回盘子。
  “世伯多虑了,世兄为人直爽,在国子监里朋友极多。反倒是小侄多亏世兄照顾,省去了不少麻烦。”
  “那畜生不过是被人当傻子耍,太蠢,不像俺。”摇了摇头,长安首富眼神扫过一排站着的熊孩子,发现大象旁边还有另外一只没见过的小动物,于是问道,“弘慎,这是你哪个婆娘生的?”
  和城北徐公比帅的张公谨嘴角一抽,眯着眼睛呵呵道:“这便是江阴来的大郎,江水张氏南宗宗长。”
  “噢?”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刚才啃糕饼还有碎屑的胡须被巨大的手掌抹了一把,尉迟恭那电灯泡一样的眼珠子盯着老张:“俺以为弘慎你家里的崽子已经够嫩的了,没想到还有更水嫩的。”
  我特么要不是打不过你,我肯定……
  老张内心想了想,估计重新投胎十辈子都打不过这货。
  当年他为了博士论文弄出了两条粗壮的麒麟臂,但和尉迟门神一比,呵呵,就门神这两条胳膊,老张当年撸到死都没可能这么粗。
  “江南人会操船,但骑不了马吧?有空来胜业坊,俺来教你骑马!”
  尉迟门神摆出隔壁好心叔叔的模样,然而张德内心是崩溃的:你才操船,你全家都操船!
  “回吴国公,在下会骑马。”
  “不可能!你一个江南小娃娃,怎么可能会骑马?不可能!”
  尉迟恭摇摇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娃,为人处世,讲究一个诚字。今天俺是以一个长者身份来告诉你,自古有句话,叫做诚信为本……”
  我特么还以为是“闷声发大财”呢。
  尉迟门神还是图样,老张当年在三山五岳四海,啥交通工具不会……修?为了修风机,日子分了单双号,单号骑着小毛驴儿,双号驾着蒙古马,不要太嚣张!他可是跟最后的边防骑兵学了整整两年半。
  “我真会骑马。”
  张德抬头扫了一眼口水狂喷的长者,很是认真地点点头,他还特意用了点力气,看上去更加的有诚意。
  抬起水嫩的小脸儿,老张整个人感觉都萌萌哒。
  


第四章 俺脱
  大唐帝国右武侯大将军、大唐帝国吴国公、大唐帝国四大天王之一、有史以来仅有的四大门神之一、大唐帝都首富、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最信任的忠仆、已知文明世界杰出的军事将领、广大小朋友们心目中的慈善长者尉迟恭,他生气了。
  这世界上,居然有小动物敢挑衅他尉迟门神的威严,上天下地谁都救不了你!
  “俺也不欺负你,娃,隔壁那位并州都督家里,小马驹多了不敢说,十匹八匹还是有的。你要是能骑,俺做主,给你要一匹下来。”
  尤因……呃,应该是尉迟恭,他瞪着一双铜铃眼,俯视着在他眼里跟水耗子大小差不多的张德。
  门神这辈子就没见过被他瞪一眼还敢说出囫囵话的崽子,今年八岁的太子因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结果居然哭着喊出一声“父皇救我”,连带着站旁边傻了的长乐公主一个劲地啜泣……
  此时张德小朋友左右,两只熊孩子已经快要开始打摆子了。至于刚才还应对得体的张大象,本能地避开尉迟天王的眼神,低着头,不敢看去。
  大厅内刚刚被张公谨叔叔释放出来的阳光,再度被长安首富给吞噬了。
  “多谢吴国公。”
  张德心说这种怪兽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收服的?莫非皇帝陛下还能变身成奥特曼?
  “嗯?”
  尉迟恭愣了一下,眉头一挑。这世界上,真有被他瞪一眼不怕的小动物?不可思议啊。
  长安首富仔细地打量着张德,绕着他转了一圈,嘿嘿一笑:“头一回啊头一回,俺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娃,不怂,不怂好。哈哈哈哈哈……”
  魔音贯耳,这五点一声道的噪音真特么让人想死。
  老张一看尉迟门神瞧着挺通情达理的嘛,正要继续露出一个萌萌哒的微笑,然而这巨兽蹲了下来。
  一只粗壮宽大肥厚的爪子,搭在了他的肩头上。
  尉迟恭笑的和蔼可亲,像一个长者,他温和地说道:“娃,俺许了好处不假。但要是你做不到……嘿嘿,俺可是要把你,脱个精光,然后拎着游街……”
  此话一出,连张大象小朋友都浑身发颤。
  直到此刻,小朋友们才回忆起尉迟长者带来的恐惧……
  张大素紧紧地攥着弟弟的手,然后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要不是爹爹还在,他大概已经拉着张大安跑路了。
  好嘛,萌萌哒的微笑肯定是没有了。
  我这么唇红齿白的小白脸,你居然忍心剥光了游街?如果去平康坊,我没意见。
  张德尽力露出一个惊恐的眼神,然后演技派地别过头,越过尉迟恭,去看坐那里一脸抑郁的张公谨。
  他的演技是如此的逼真,以至于尉迟门神顿时跟修炼成功一样念头通达。
  就是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不怕我的小动物?
  尉迟门神哈哈一笑,宽厚的巴掌轻拍了一下张德的后背:“娃,俺作为长者,今天教你一个道理,正所谓,知错能改,善……”
  “我要是能骑小马驹,我也不要莱国公的马,只要吴国公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去游街,怎么样?”
  “……”
  “……”
  “……”
  原本很郁闷的张公谨叔叔顿时来了精神,英俊如城北徐公的定远郡公眼睛放光,看着蹲在那儿的怪兽背影,心中居然脑补出了无限的快意。
  而三只小朋友当时就震惊了,他们看着张德的身影,只觉得此乃真英雄也。
  长安首富话还没有说完,一口老血被张德憋在体内,整个人嘴角抽搐,显然已经处于很不爽很不快很不高兴的状态。
  张德忽闪忽闪着亮亮的大眼睛,换上了一副不屑的表情:“吴国公当世英雄,莫非不敢?”
  莫非不敢?不敢?
  巨大的鼻孔在翕张,灼热的气流从鼻孔中喷射而出,尉迟门神虎躯一震,傲然道:“俺堂堂右武侯大将军,戎马沙场数十年,岂有不敢之说?”
  忽地,他站起来双手后背,眼神飘忽,心中暗忖:这小东西莫非真能骑马?俺倒是也见过突厥崽子几岁骑马,却也只是骑马罢了。
  “那便烦劳吴国公叨扰一下莱国公,借他小马驹一用。”
  张德忽地站直了,一撩下摆,塞在腰带中,一手后背一手伸出,潇洒的跟黄飞鸿一样。
  尉迟恭和张公谨当时就眼睛直了。
  难道俺真要脱光了游街?
  长安首富有点吃不准了,眼前的小动物貌似有点不一样啊,很不一样啊。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尉迟门神突然眼皮子半闭,捏着嗓子说道:“骑马,可不是说坐马背上就算数的,要知道俺……”
  “吴国公只管牵马来便是,算不算数,一看便知。”
  这小动物是要逆天啊!
  尉迟恭眼睛猛地圆瞪,嘴角抽搐的同时,胡子都跟刺猬一样炸了开来。
  一口老血又被憋了回去。
  张公谨叔叔笑了,笑的很开心很阳光,整个大厅又温暖了起来,洋溢着快活祥和的气息。
  “敬德,我们这就去懋功府上吧。”
  补刀的张公谨叔叔能干的薛万彻叫爸爸,智力上肯定没有瑕疵的。
  尉迟恭虎躯一震,兀自道:“娃,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
  “吴国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必这般小女儿姿态,去就去,不去就不去。”
  “你这个娃,俺……俺……”
  俺了半天,尉迟恭哼了一声,竟是打头去了李勣府上。
  咣的一声一脚踹开府门,门子护卫本来想说“大胆狂徒”,结果横刀抽了一半就缩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窝旁边数蚂蚁。
  四大天王牛逼不解释,连李勣的面都没有见,直接奔马厩。轰走了马夫,然后找到了李勣珍藏的十匹良种小马,盯着一头乌黑靓丽的小马儿,邪邪一笑,搓着手,将那小黑马拉了出来。
  到了前院,算半个练功场的空旷院子里,已经到了一群人。
  张公谨正和另外一个帅哥说着什么,然后那帅哥眼神惊异地看了一眼张德,然后又双眼喷火地盯着尉迟恭:“还不住手!”
  却见尉迟恭一手摁着小黑马的脑袋,直接到了院子里。那马儿四蹄顶着地,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长安首富曾经把任城王李道宗的马车抬起来扔渭河里。
  怪兽呵呵一笑,扫了一眼张德:“娃,这匹小马极为温顺,俺也不以大欺小,你便来骑吧。”
  站张公谨旁边的帅哥嘴角一抽:“敬德,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张公谨也是眼睛发白,心说这混蛋果然脸皮够厚。这匹黑风骝是李勣的宝贝,在并州擒了一个突厥俟斤才才换来的宝马,李孝恭托人出价一万五千贯外加西域宝刀十柄,李勣也就给他看了看过过眼瘾。
  这马四肢关节发达,不易折断,货真价实的“踢云乌骓”,自古不外项羽张飞二人曾拥有过。
  尉迟恭厚颜无耻地笑看张德,将黑风骝拉到眼门前:“娃,俺十岁那年,什么样的烈马没骑过?‘玉狮子’你知道吧?俺……”
  “还请吴国公让让,我要骑马了。”
  门神的老血又憋了一口。
  “大郎,此马快如旋风,故懋功取名‘黑风骝’,实乃罕见的乌骓马,非……”
  “叔父放心,小侄醒的。”
  言罢,手挥了挥,赶苍蝇一样赶走了站那儿的尉迟恭。
  长安首富的老血不够用了。
  “敬德,看护一二。”
  张公谨倒也没有阻拦,只是让注意安全。
  “弘慎放心,有俺在这里,就算……”
  嗖!
  张德居然连马凳都没踩,直接跨在黑风骝上,双腿一夹,标准的马步。跟着过来看着自家郎君表现的坦叔,微微一笑,暗自点头。
  双手揪着鬃毛,脚尖点了一下马腹,这黑风骝立刻蹿了出去。
  “俺的娘!”
  尉迟恭大叫一声,赶紧追了过去,仨大唐帝国的实权大佬都吓的汗毛倒竖。这尼玛如今的小鬼不得了啊!
  张德虽然紧张,却也不惧,老衲修炼多年的马步又不是为了蹲坑用的!
  黑风骝还只是几个月的小马,之前又被尉迟天王强按头拖着走,气力消耗了不少,想要把人颠下来,还真没那个本事。
  只是它爆发力极强,速度又快,转瞬已经冲到场地的另一头,仿佛要一头撞上去一般。
  然而张德只是揪着马耳一歪,这小黑马只能乖乖地顺着跑。
  不过是片刻工夫,已经跑了一圈,尉迟恭三人也不追了,直愣愣地看着张德没有马镫马鞍缰绳,就这么揪着马鬃马耳,双腿夹着马背,策马奔跑。
  “这娃莫非跟突厥人住一块的?”
  尉迟恭摸着脑袋,惊讶无比地说道。
  而李勣则是斜眼看着他:“明天朝会,只怕陛下要叱责敬德了。”
  “这是为何?”
  “你有伤风化,不顾朝廷体面,如何不要叱责?”
  “俺什么时候有伤风化,不顾朝廷体面了?”
  李勣眉头一挑,看着马背的张泽,意味深长道:“脱光了游街,还不有伤风化,不顾朝廷体面?”
  “俺什么时候脱光了游……”
  长安首富表情突然神圣起来,感慨道:“懋功啊,不日你就要回并州主持军务,防备突厥,只怕下次再会,须要正月,俺……”
  李勣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幽幽道:“若是程知节知道敬德冲十岁少年赖账……”
  长安首富表情越发地神圣:“俺脱。”
  


第五章 皇帝的愤怒
  四大天王愿赌服输从不赖账,童叟无欺众所皆知。
  “哼!”
  长安首富昂着头,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穿着一条亵裤,威风凛凛地从普宁坊扬长而去。而尉迟家的门神走狗忠仆们,纷纷掩面低头,不敢四顾。
  不过是盏茶功夫,就听到远处大呼小叫鸡飞狗跳,大约是哪家小媳妇瞧见了一只脱了缰的裸奔怪兽。
  金吾卫的军士本想将此等白日色魔拿下,但走近了之后,立刻假装没有看见,绕道便逃。
  而莱国公府内,一群大大小小都是大眼瞪小眼,全都傻在那里。
  张德也没有想到,尉迟天王脱衣服居然这么熟练,而且脱的干脆无比,要不是张公谨叔叔强烈要求把亵裤给穿上,尉迟天王真会全部脱光。
  “择友不慎,择友不慎啊。”
  李勣感叹万分,看着地上一堆刚脱下来的衣裳,然后赶紧喊了个仆人过来:“去一趟齐国公府上,让他赶紧把此事禀明陛下。”
  这事儿他不能去说,因为李勣严格地讲是太上皇李渊的人。然而尉迟恭是太宗皇帝的忠实走狗,他能参这厚颜无耻之徒一个有伤风化吗?
  “此獠定是寻个由头,正好扬长过街一把。”
  一想到尉迟恭是从他这儿走出门的,李勣由内而外的抑郁,觉得心口都有点痛了。
  张公谨叔叔表示我就看看我不说话,反正今天这事儿丢的不是他的人。再说了,能看到四大天王之一吃瘪,定远郡公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当事人张德小朋友,正一脸无辜地站在黑风骝的旁边,手还搭着黑里带红的马鬃。
  仁之有个好儿子啊。
  张公谨内心默默地感慨,再扫了一眼自己那仨还在发抖的儿子,不由得和李勣一样抑郁了。
  大唐帝国伟大的皇帝陛下很快就知道了消息,长安令已经哭晕在茅厕。
  勋贵不可怕,权贵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是勋贵又是权贵而且还是富贵。所谓有权有钱有地位,说的就是四大天王之一的长安首富尉迟门神。
  砰!
  哗啦……
  一只鸳鸯戏水的镶金茶碗,就这么砸碎在楠木梁柱上。
  “这个……这个无耻之徒!朕、朕要……朕一定要……”
  太宗皇帝恨的牙痒痒,然后站起来愤怒地走来走去,“这个厚颜无耻之徒!可耻!可耻!有伤风化!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把朝廷的颜面放在眼里!他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朕!”
  暴怒的大唐皇帝三十岁都不到,其实还是个年轻人。虽然他宰了哥哥弟弟逼自个儿老子退位,然而他还是很在意广大人民群众的评价。
  所以,当他的首席打手加忠犬突然在长安的大街上裸奔,给他皇帝陛下的锦绣河山抹小黑点儿,李家老二完全不能忍!不能忍啊!
  朕的评价,朕的千古一帝,朕的万世明君……
  “他竟敢如此大胆!还有没有一个勋贵的体面!他堂堂吴国公,堂堂大将军,竟然如小儿一般招摇过市,简直、简直无耻,无耻之极!”
  咬牙切齿的李皇帝出离地愤怒了,站边上看着妹夫发泄的齐国公面无表情,等李世民发泄完了之后,长孙无忌才轻描淡写道:“陛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不外是吴国公在莱国公府上喝醉了酒,酒后失态罢了。吴国公放浪形骸,长安人尽皆知,做出任何事情,长安城的百姓都不会觉得惊讶……”
  “辅机,此事事关朝廷颜面!”
  李世民依然很愤怒地说道。
  “朝廷颜面靠的是百姓衣食无忧,靠的是外虏倾覆,靠的是国库盈满,靠的是吏治清明,倒是没听说,和勋贵恣意放纵品行不端还有干系的。”
  不紧不慢,不温不火,长孙无忌甚至还弯腰将那碎瓷片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这厮大胆,眼中没有朕!”
  “尉迟恭是陛下的鹰爪忠犬,今年罗艺谋反,为何李靖李勣都没有去,偏偏让他带兵平叛?陛下心中也是有答案的。”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年轻的皇帝,虽然玄武门已经成功,但皇帝还是不放心啊。太上皇的人太多了,李靖李勣都要算他的人。文官之首裴寂更是李渊的心腹,工部尚书应国公武士彠是李渊的好友,在李渊起兵之时,就已经屡次相助。
  分化、驱离、拉拢,这些手段对新皇帝而言,还不是很适应,让他很敏感。
  所以当尉迟恭在普宁坊裸奔,李世民就难以自控地暴怒。
  “他竟然和一个十岁的童子打赌,而且还输了!”
  李世民提起这个,更是愤怒,“堂堂沙场宿将,竟然连知己知彼都做不到,朕要他有何用?”
  “阿史那咄苾前来,也只有尉迟恭擒下一个俟斤,让突厥人知道,我大唐可不是什么草原小部落,软弱可欺。陛下能六骑前去白马结盟,不正是因为有尉迟恭的勇武为底气吗?”
  李世民不说话了,然后坐在软榻上,沉声道:“那个童子……是不是之前弘慎提到的那个江水张氏南宗小宗长?”
  “正是。”
  长孙无忌见妹夫平复了下来,于是在榻上摆好棋牌,手中抓了一把棋子,让皇帝猜枚。
  “梁丰县男的封赏还没下去?”
  两人开始对弈,落子有声。
  “陛下,须等应国公胜任利州都督……”
  长孙无忌眼睛闪烁着精光。
  “嗯,辅机,你有心了。是朕失态了。”
  长叹一口气,李家二哥有些感慨,多亏了有这样的大舅子啊。
  “承乾,你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一身赤红常服,交脚幞头正前镶着一颗白玉,玉扣收的有点紧,让太子显得有些瘦弱。
  “丽质说舅舅来了,儿臣过来问候。”
  说着,粉雕玉琢的李承乾上前见礼,恭敬喊道:“舅舅。”
  长孙无忌嗯了一声,然后扫了一眼李承乾后边躲着的长乐公主,这是他未来的儿媳妇,长的那叫一个漂亮……
  “丽质,为何躲在太子身后?”
  李世民没说话,长孙无忌面色淡然问道。
  好一会儿,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公主探着脑袋咬着手指,轻声问长孙无忌:“舅舅,那个妖怪真输给了一个十岁的少年郎?”
  那个妖怪……妖怪……怪……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双双脸色一黑。
  “丽质,那不是妖怪,那是大唐的功臣吴国公,他对大唐有大功……”
  “长那么吓人不是妖怪是什么?”
  李丽质奶声奶气地说道。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再度脸黑。
  “父皇,那个少年是哪家的?”
  李承乾眼睛里冒着星星,兴奋地问道。
  当年他被尉迟恭吓的喊出“父皇救命”,简直是阴影中的阴影,如今听说“仇人”吃瘪,太子殿下幼小的心灵顿时浮现出扭曲的快感。
  “太子,是定远郡公的族侄,江阴张德。”
  长孙无忌告诉了李承乾。
  “张德,张德,张德……”
  喃喃地反复念叨了一会儿张德的名字,李承乾整个人都激动了。而站在一旁认真听讲的李丽质也是大眼睛闪着光华,满满的好奇。
  


第六章 极品飞马1
  因为尉迟恭裸奔事件,张德自己给自己禁了足,坚决不走出自己的小院子半步。张公谨叔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大郎,敬德愿赌服输,不会真和你这样十岁的少年郎计较的。”
  然而老张闷声回道:“族叔,他连光着腚在大街上狂奔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张公谨叔叔于是就拍了拍老张柔弱的肩膀:“那就等风头过去再说吧。”
  堂堂定远郡公,虽然把薛万彻和冯立干的叫爸爸,然而却干不过大唐帝国四大天王之一。
  “……”
  果然自己抱的这根大腿,还不够粗,含金量还不够高。
  等张公谨走了之后,两只从书房溜出来的熊孩子,出现在了张德面前。
  “哥哥,你这等英雄豪杰,何必怕那尉迟恭?”
  张大素尝试震了一下虎躯,没震动,张德翻白眼看着他:“二郎,你不带着三郎读书,来这里做什么?”
  “哥哥,吃胡饼么?”
  张大安小朋友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里面裹着四个包子。
  “这馒头哪儿买的?”
  从张大安那里接了一只还热乎的,一口咬下去,满是肉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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