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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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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怎地门口还有这么个碑匾?”
  马车嘎吱一声,伴随两匹突厥敦马的响鼻声,李元祥细细地打量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一行字:严厉打击非法私娼!
  车里的上官庭芝探出个脑袋,然后瞄了一眼“金碧辉煌”,小声道:“我就不信这里头没有厮混的私娼,恁多嫖客,哪里顾得过来?”
  “就是,这石碑立了,不是自欺欺人么?呸!”
  李元祥啐了一口,又扭头问道,“可是张梁丰不至于吧?听说武汉地界,私娼不必京城那般猖獗,惩罚甚是厉害。”
  他是亲王,自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比如武汉地区有一笔专门的政府收入,就是各种罚款。
  和税赋提留不同,这罚款是地方政府的直接收入,不需要跟中央知会。只是和别处不同,武汉官吏众多,执行力远超别处,这才能够罚而不闹。倘若换做长安或是洛阳,一旦开了罚款的头,那么巧立名目还则罢了,要命的就是涸泽而渔焚林而猎,把百姓的最后一点口粮都榨干都不歇手。
  武汉官吏相制,外来户和本地人都是大量充斥在官吏队伍中,又因武汉体制缘故,吃相不算太难看,巧立名目也是禁绝不止,老张一年一查,还是有人铤而走险。但凡市镇郊县或是偏僻码头栈桥,这等油老鼠简直就是杀一个来一个。
  本地官僚那是杀熟,外地来的则是宰生,都是凭本事的贪的污黑的钱。
  “两位小官人倒是说差了,这‘金碧辉煌’,还真没有私娼。这里头的女子,多是番邦女郎,用商船运来的,摘选的都是上等货色。官人若是去翻个花名册,定见里头的女子,一个个都是乡籍山东河南,出身纷纷名门世家,其实怎可能呢?”
  “啊?!还有这种说道?可……可这样不是攀污名门世家么?”
  “都是落魄了的,怕甚?当今圣人带头,俺们有样学样,有甚错?再说了,你当这‘金碧辉煌’是随便的人物?没瞧见那四个大字下面,还有落款?”
  李元祥定睛一看,这才看到,那“金碧辉煌”四个大字下面,还真有落款印章,只是雕刻好的。
  “崔慎?”
  “嘶……”
  两个年轻人显然不会不知道崔慎崔季修,这个疯子连自己家都干灭门,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特么就是个癫子!
  “嗳,你怎么称呼我们‘官人’?”
  “蛤?”
  见上官庭芝问了这种话,接话的那“同行”倒也不恼,笑道:“两位小官人,这顺丰行的十八年款顶配车,哪有寻常百姓买的?若是在长安,怕不是要六百贯还不止,且档头掌柜作保都无用。再说了,两位小官人穿戴且不说,这脚上的靴子,可是扬州特制官靴,唯有安利号才能制作售卖,靴子后面,还绣有款号的。”
  李元祥一愣,猛地低头,然后转身一把抓住上官庭芝的脚踝,将他靴子扯掉一看:“嘿,还真有?”
  “嗳,李兄你作甚!还我靴子!”
  啪。李元祥把靴子往后一扔,然后冲那“同行”抱拳拱手:“多谢老哥解惑。”
  “嗨,甚么解惑不解惑的,今日来了‘金碧辉煌’,少不得还要做一回连襟兄弟,两位,先行一步。”
  说着,他摸出一串铜钱,在车内就朝外一抛,就见一个小厮三步并作两步,将那一串铜钱接住,脸上堆笑喊道:“贵客玩的尽兴!”
  车马到了门前,那“老哥”下得车来,小厮立刻领着车把式,朝着马厩园子去了。
  “嘿,这是个老手,金虹,有铜钱么?”
  “一路行来就没带这物事,银元要么?还有金币。”
  “这小厮莫不是要讨赏的吧?我看他们也不上前讨要,想必是客人自己看着办,不若我们不给?”
  江王殿下钱那是不少,可日子过的奇葩,导致现在有些抠搜和豪阔揉杂一体,让人看也看不懂。
  上官庭芝一脸懵逼:“不给说不过去吧,万一他们给咱们的马下药呢?再说了,也好寻那小厮打问个行情,总不能进去掏了金币,玩个铜钱货吧?”
  “说的也是。”
  砸吧了一下嘴,李元祥扭头冲上官庭芝道:“看我的。”
  言罢,他摸出一枚华润银元,招了招手,便有个身穿制服的小厮上前:“贵客,有甚么吩咐?”
  “认识这个么?”
  “认识,这是华润银元,一贯银。”
  “……”
  一时间,李元祥竟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你特么一个小厮,居然认识华润银元?不是说好的只有非富即贵才认识吗?
  眼见着江王殿下装逼失败,上官庭芝顿时恼了:“看你的?看你有个屁用!”
  一把夺过银元,上官庭芝半个身子探出马车,将那银元抛给小厮,然后扬了扬下巴:“楼里有甚么货色?莫要拿花名册糊弄,说个带景致趣味的。”
  小厮啪的一声,双手将那银元合在手里。银元入手,就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顿时满心欢喜,连连道:“小的先跟小相公说,入了正门,莫要去理会那些迎来送往的,径直去前台,就说要寻崔经理。旁的也有自称经理的,手头花名册丰厚,却都是寻常货色,不消理会。但有姿色非常者,却不通汉话,定是个新淘换来的番邦小娘,那能有甚么趣味?”
  “有理,有理啊。”
  李元祥连连点头,然后眼睛一亮,“莫非还有本地货?”
  “哎,这可不能胡说。楼里有衙门公人,便是严查这个的,旬日淘换,想要收买成本甚高。故而也就觉得本地货,不过两位小相公真要寻摸,使钱也能寻得,不过多是从城内借来的,不是‘金碧辉煌’在册之人。”
  “咦?莫非这是个民办教坊?”
  “小相公说笑了,也不怕两位笑话,这地界也是有支使说道的,为的也是官面好看。倘若说是皮肉生意,怕不是立刻就了账。不拘本地,还是汉阳,但凡用番邦小娘的,都只有一个理由。”
  “甚么理由?”
  “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前来给番邦小娘上课的,教她们说个洛下音甚么的。”
  “啊?”
  李元祥和上官庭芝眼珠子都鼓在那里,“这也行?”
  “这如何不行?曹夫子是我武汉立地的贤人,效仿贤人教化蛮夷,又有甚么错?”
  “……”
  沉默了片刻,上官庭芝一脸正色:“说的有理。”
  神圣的理由啊,来了也没什么丢人的,雅事,雅事,比吟诗作赋还雅的雅事。
  “至于客人跟小娘颠鸾倒凤,那是番邦小娘心怀感激仰慕才华不是?”
  “……”
  李元祥听了,内心骚动,顿时道:“还等个甚么?赶紧进去!”
  “哎,急个甚,小哥还没说透呢。”
  “是哩,小相公,若见得崔经理,便与他分说个要求,只管提。不拘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奶大的奶小的活泛的文静的……且先遂了心思,提个要求就是。反正这么久,也没见没有客人不满意的。提完要求,崔经理便会寻了合味的,任君挑选。不管一个二个,哪怕十个二十个,都是行的。”
  “恁般厉害?”
  “倘使还要玩甚花样,有不懂的,只管问了就是。这楼里房间甚多,玩法多变,管饱快活。”
  江王殿下听的越来越表情神圣,心中暗道:我在宫中家里,那都是过的甚么日子,成日里跟阉人似的,还是外头快活,外头快活啊!
  “带路!”
  “好嘞!”
  


第五十九章 要求
  “戴上!”
  “这是甚么?”
  “我从我家大人那里顺来的。”
  递给了上官庭芝一副墨镜,特么还是骚紫色的,上官庭芝看了一眼李元祥琥珀色的墨镜,顿时道:“这颜色……我逾制了,还是给我李兄的吧。”
  “逾屁个制,跟上。”
  言罢,下得马车,缓缓地将琥珀色的墨镜戴上,披风微动,步履矫健,李氏皇族的卖相当真是一流。
  便是见惯了欢场老手的门子,此时见着李元祥,也极为诧异眼前这个小郎,竟然有这等气度。
  同样俊秀飘逸的上官庭芝,就显得稚嫩了一些,远没有江王殿下能够全身心地不骚气外放。只是落在前台的小娘眼中,这闷骚的小郎君,反而更加诱人一些。
  最重要的是,上官庭芝肤白笔挺,有一种不可言传的书生气,却又不失硬扎,这是最难能可贵的。
  可惜,如此卖相的两个年轻人,却是要来寻欢作乐的……
  要不是地方不对,还以为二人是来科举赴考的呢。
  “我找崔经理!”
  李元祥扶了一下琥珀色的墨镜,镜框是玳瑁做的,若非出来玩背个龟壳实在是有碍瞻观,江王殿下才不舍得把龟壳塞在车厢暗格里。
  “哦……噢!贵客稍等!”
  接待的小娘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来者气场如此之大,下意识地有些忐忑,然后才想起来做事。
  不多时,被称作“崔经理”的中年“儒生”走了出来。只见此人身材长大,虽说并不魁伟,却个头极高,上官庭芝已经够高的了,可在“崔经理”面前,居然还要仰视。
  江王殿下见了来者,心中暗道:,好生长大,怕不是有秦叔宝那般高。
  “小可见而为贵客面生,莫非是第一次来‘金碧辉煌’?噢,怠慢了。还请二位贵客挪步雅间,那是个僻静处,免得吵闹打扰。”
  微微欠身,伸手示意,姿态做的极好,让李元祥咂摸着,这厮的“儒生”气度,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嗳,李兄,你看那边那个女子,灯火氤氲,丰容靓饰,着实有些光彩……”
  “这女子怕不是二十多岁,老成这般,金虹,你也看得入眼?再者说了,丰容靓饰又如何?别说靓饰,就是靓女,又怎么了?我可是读书人……”
  言罢,江王殿下头一甩,琥珀色玳瑁墨镜顺势落在鼻梁上,迈开步子,同“崔经理”一起并行。
  “读书人?”
  上官庭芝一愣,然后看了看四周,想了想之前小厮的话,顿时来了精神:“不错,我可是读书人!”
  说完也跟了上去,浑身都是骄傲自豪的气息在扩散。
  “呸!这都是甚么家教来的?读书人来‘金碧辉煌’?”
  “不来‘金碧辉煌’,难不成都去‘红唇馆’‘美人画骨’?”
  “大哥莫笑二哥,来,今日小弟我请客,包了一间,请!”
  “先到先请,今日就叨扰了。”
  几个锦袍豪客,也故作了一番姿态,寻了个“经理”,便也拿了牌子名刺,点买了些许胭脂水粉,这才入场。
  “呸!杀猪匠也来充大,还笑那两个小哥呢!”
  “就是说喽,那两个小郎,出手当真阔绰。连个安顿车马,都给了一个银元,华润银元。”
  “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的么?”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宿。”
  “留宿不留宿,还不是要‘崔经理’显了本事?”
  “也不知道这两个小郎的口味如何……”
  前台的小娘说话间,却见几个糙汉进来,也没废话,直接道,“今日守在这里的是哪家弟兄?”
  “一个警察一个巡检,还有个斧头湖工商书办。”
  “把书办叫来。”
  “这……”
  “嗯?!”
  亮了亮腰牌,那小娘顿时点点头,不多时,就见一个穿戴整齐头很稳的书生走了出来,要不是脸颊上还有个鲜红唇印,糙汉们差一点以为这特么是个难能可贵之辈。
  “花耀见过几位哥哥。”
  “花耀?噢,花大郎的弟弟,你们都是木兰村的吧。”
  “呃……正是。家兄亦是在薛老板麾下当差。”
  “那就是自己人了,我是樊港旅的,花大郎是兰溪口寨的,别看隔得远,交情倒是比汊川口的还要亲近。”
  几句话交代清楚,顿时就拉近了距离。
  花耀于是道:“几位哥哥,这次有要务在身?莫不是要抓水盗?”
  “不是,这次是暗地里护着两个小郎。适才有两个气度不凡的小郎进来,你可知道?”
  “我在廊口大厅,隔着半墙,瞧见了的。是‘崔经理’领着去的。”
  “噢,那就无妨。你叫人过去,跟‘崔经理’言语一声,我们兄弟几个,就不进去了。身上担着差事,就在门厅吃个淡酒。”
  “那小弟叫些肉食过来。”
  “有就最好,先行谢过。这趟忙完,年岁里一起吃一桌。”
  “哥哥们好坐,我这就去。”
  很快,花二郎就寻了一个相熟亲近的小娘,从腰包中摸出一串约莫二十文的开元通宝:“七娘,去和‘崔经理’知会一声,这两个小郎,是薛老板看护着的人。”
  “花哥哥真是的,便是跑个腿罢了,怎地还要使唤铜钱,偏显得生分。”
  那小娘也就是十六七岁,堆笑挤眼,手脚却是快的,一眨眼,一串铜钱就塞到了衣领中,然后迈着极快的小碎步,抖着双丫髻,就这么去了。
  “你倒是别收啊……”
  花二郎脸皮抖了抖,痴痴地说罢,然后看着背影,摇头叹气。
  此时在隔间中,上官庭芝很是兴奋:“哈!这房间,还真是隔音嘿!这是怎么做到的?定是这夹板里有门道,是不是?方才在外边,我听得真切,中庭是有人唱戏来着,唱的仿佛是‘榻上苏武’?”
  欢场中人气最高的当代俊秀,唯有“榻上苏武”堪称第一。实在是大表哥的战绩太过彪炳,别人都是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各种敌人对手。至于大表哥,兴许三寸不烂之舌也用上了,但是不是说服对手,想来秦楼楚馆之间,也不会真个去求真问道。
  “入了此间,嘿,居然就听不见了。”
  一边说着,上官庭芝一边凑着耳朵贴在墙上,好一会儿,才有些惋惜道:“这认真了去听,果然也是能听到的。”
  “好了,莫要玩闹,‘崔经理’正问我们要求呢。”
  江王殿下跃跃欲试,搓着手冲“崔经理”道,“初来乍到,也是要瞧个新鲜,庸脂俗粉就不要凑数了。还有,过十八的不要。”
  “崔经理”也没有拿出花名册,而是微微欠身,淡然道:“有三个姐妹,乃是一母三胞,至今无人能分得清谁长谁幼,贵客觉得如何?”
  “三胞胎?!好!就这个!”
  叫了一声,李元祥又道,“芳龄几何啊?”
  “十七。”
  “老是老了点,不过胜在难能可贵……”
  说话间,李元祥扭头看着上官庭芝:“金虹,你有甚么念想的?还不说来?”
  “我?”
  被李元祥这么一问,上官庭芝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李兄先摘选了就是,我不急的……”
  “金虹,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来这个地方,是为了寻欢作乐,然后现在你告诉我,你不急的?这时候不急,什么时候急?”
  “你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江王殿下忽地眉头一挑,斜眼看着上官庭芝。
  “这怎可能?!”
  一听要被怀疑生理功能,上官庭芝顿时叫道,“我只是口味同李兄不一样罢了。”
  深吸一口气,上官庭芝冲“崔经理”正色道:“‘崔经理’,你这里胸最大的有多大?还有,年纪可以稍微大一点,但要端庄,瞧着让人亲近。浓妆艳抹的,我就不要了。”
  “……”
  “……”
  饶是见多识广,“崔经理”也万万没想到,这十八岁的小郎,居然会提这么个要求。
  


第六十章 风流潇洒
  “那两个小子,留宿在‘金碧辉煌’?”
  夜里,张德收到了薛仁贵的信,送信的汉子躬身道,“似是从江州过来,就奔着秦楼楚馆去的。”
  “哈……也罢,倒是跟我一个兄弟有得一拼。”
  看到上官庭芝和李元祥的消息,老张不由得想起当年和张大素张大安同去平康坊的经历。那时候,各项生理指标都严重不达标的熊孩子,就开始憧憬着左拥右抱的美好生活。
  现在这两只,都十七八岁了,管了干嘛?
  “使君可有甚么要叮嘱的?”
  “无妨了,从旁看护就是,免得被人玩了‘仙人跳’即可。倘使有不开眼的想要拿他们当水鱼摸一把,你们也算是创收。”
  “是。”
  略作吩咐,来人便领命去了。外头有个值夜的管事,从内账上支了五个银元,然后包给了送信人:“兄弟们多担待,这二人都是‘李江北’的亲眷。李公同使君乃是兄弟,几位辛苦,些许酒水茶钱,兄弟们不要嫌弃……”
  “啊,不敢不敢!”
  “收下收下,这是使君的规矩,哪能让兄弟们做这私人差事,还要喝风吃露的?本来这事体,就有些过分,本不该公器私用的。只是使君说了,私心难免,在兄弟们面前,就不丢人了。”
  “使君厚待,多谢多谢。也有劳老哥了。”
  “岂敢,都是做事,本份罢了。”
  “那这就告辞了,老哥,留步。”
  “兄弟们好走。”
  等骑马走远了,几个糙汉才道:“这一趟差事,居然捡了五个银元。要是天天有这活儿,我做死都愿意。”
  “想甚么呢?没听说那是‘李江北’的亲眷?你还指望‘李江北’的亲眷动不动就来嫖宿?”
  “说来这两个小郎,也是厉害,这都玩了三天了,也不见从‘金碧辉煌’出来,不会出事吧?”
  “出屁个事。”
  有打听消息的,这光景咂摸着嘴,“这俩小子会玩。”
  “金碧辉煌”之中,来了几个外家的“儒生”,同样是一身锦袍,只是眼神却无比炽烈。
  有个一身白纱,极为儒雅的中年人拂须说道:“崔大哥,你这都借了三天的人了。别说我们‘红唇馆’,连‘美人画骨’‘’‘红袖添香’都借了人。你这般大的手笔,怕是来了甚是了得的豪客……这,总不能眼见着崔大哥吃肉,我们就赚个辛苦钱吧。”
  “崔经理”呵呵一笑,将茶碗中的茶沫用碗盖撇去,然后环视四周:“几位老兄当真是急性子,这才几天,就坐不住了?往日里‘金碧辉煌’俗不可耐,可备不住时运相济嘛。如今来的两位豪客,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说罢,“崔经理”放下茶碗,杯碟清脆一响,手背将桌上的一只箱子推了推:“这一箱银元,有三十斤,先分了吧。”
  “什么意思?”
  “两个豪客的些许开销,崔某也不能独占了不是?”
  “崔经理”一边说还一边觉得奇怪,“说来倒是怪诞,这二人出手阔绰的确不假,可也抠搜。倘使要让他们点买胭脂水粉,慢说安利号的物事了,就是寻常货色,连十个铜子都不愿意掏。听说他们那车马,居然还是分期付的账……可就是在女人身上,着实愿意花钱,这都是甚么人教出来的?”
  “呃……还有这种人?”
  “这要说好色,定是要讨了女郎欢心,点买胭脂水粉,也是应有之意啊。”
  “不不不……”连连摇头的“崔经理”还是一脸的疑惑,“崔某在此间也是有些眼力的,这二人,都不曾真个去讨女子欢心。纵使有些逗趣,也是自得其乐,总之,是真个风流潇洒的人物。”
  而此时,顶楼的温汤泉水之中,江王殿下看着一池的白花花皮肉,很是满意,整个人向后依靠,自也是有胸大的少女,将其后脑勺枕在胸上。
  “嗯……”
  长长地发出一道鼻音,朦胧雾气之中,能远见斧头湖中的渔船灯火,那里是打了围栏的地方。栈桥堤坝互相交错,还有灯火辉煌的傍水市镇,有偌大的堡垒楼阁,不似宫殿胜似宫殿,倒映湖面,更是迷离美景。
  “金虹,金虹!人呢?”
  “回寻欢公子,上官帮主已经睡了,就在隔间。”
  “哈……这个废物,就这等本事,还想做甚么金钱帮帮主。”
  打了个呵欠,“啊,这个温汤泡的,真是松软无比,痛快,痛快啊。”
  隔间的软垫上,上官庭芝穿着浴衣,松松垮垮地躺在一个女郎的胸怀中。这女子似是个熟透了的,只是眉目端庄不着粉黛,穿着也是朴素无华,连个绣花也不见衣衫上。
  外襟被扯下,埋首其胸的上官庭芝正含着一边,也不知道吮吸甚么,只让这女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在有软垫靠枕,这便轻松的多,又搂在臂弯中,也就不见得吃力。
  许久之后,女子见怀中人依旧含而不吐,无奈之下,也只好就这般轻合衣衫,闭目睡了去。
  “什么?!二十叔偷跑了出来?!”
  老张回家之后,跟李丽质说了这么一个事情,吓的她花容失色,连连道,“完了完了,若是被他瞧见我住在这里,定是大祸临头。不行,我得搬走,去观中住一阵子,要不去书院,或是上山……”
  “……”
  见李丽质居然直接从壁橱中摸了一只行囊出来,老张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瞧这麻利的动作,显然是早就演练过的。这妞也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简单啊。
  “哎呀,无事的,我跟你说,他这是偷跑出来,哪敢到处声张?连游玩,也是用了个化名。自称甚么‘寻欢公子’,脸皮也是够厚的。”
  啪。
  李丽质又把行囊扔了回去,“若是如此,倒也不必怕他。二十叔当初在长安,怎么不直接来武汉?偏还要去扬州苏州?”
  “你懂甚么?直接来武汉,用甚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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