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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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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跟随他的教众如此说话,阿罗本叹了口气,但旋即目光镇定,甚至无比的坚毅:“天下至强至大之国,是何国?”
  “我辈自西土而来,唐朝至强至大。”
  “那还有什么疑惑在心中呢?”
  阿罗本如是反问,顿时解开了众人的忧心和疑虑。教派的斗争,表面上看,自然只是“理念之争”,但本质而言,还是“人头”,还是利益。
  “党而不群”“群而不党”,阿罗本翻翻史书,就悟了道理。
  已经是“异端”了,再做一回“异端的异端”,又有什么好怕的?
  老衲对天父忠心耿耿,告于皇天后土!
  咔嚓!
  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在阿罗本老神父正内心立下誓言的当口,吓了众人一跳。
  


第三十二章 自立
  受蛇蛊惑偷苹果的老铁都有,阿罗本老神父一不偷二不抢的,别说受蛇蛊惑,蛇精和蛇精病蛊惑都不存在,那又有什么心理压力呢?
  老衲既得天朝人皇之差遣,自当“降妖除魔”“除恶务尽”。
  反正阿罗本老神父是这样自我安慰的,连带着阿罗本“党徒”们纷纷表示撸起袖子加油干,什么教长、都主教,可去你的吧!
  和波斯景教有点不同,唐朝景教建立之后,因为种种原因,加上皇权的确牛逼不解释,主要还是靠“司铎”引导,然后各教众首长公推“主教”。
  名义上还是受波斯“主教长”指导,表示不忘本的精神,路线问题没有出错。
  和叙利亚一带的同行越来越不同的是,中土景教不排斥“祖宗崇拜”,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呢?因为曾经有个教徒跑去跟人说你拜祭祖宗是不对的,你只能拜“天父阿摩诃”,不然你就只能去见阎王爷。
  当时的地理位置是凉州,然后据说是马援之后的老哥上去就是一耳光,扯住教徒脖子狂吼:噫……恁个瓜怂,把你爹叫出来,俺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好汉饶命!
  这是中土景教在贞观九年之前说的最溜的一句话,非常有地方特色。要不是当时那位据说是马援之后的老哥赶着薅羊毛,大概就要把景教教徒的毛给先薅了。
  要是让老张知道的,大概也就是吐一句“薅神秘主义羊毛”,迷途的羔羊不够看呐。
  至于为什么景教教徒会知道阎王爷……嗯,反正景教偶尔把“天父阿摩诃”称作“天佛阿摩诃”,摩西则是称作“摩西尊者”或者“慕喜大菩萨”。
  很清甜,很有那个本土化的味道。
  后来发现大唐皇帝姓李,而且很不要脸的攀扯李耳,虽说也摸不清脉络,但阿罗本偶尔还是会给皇帝拍马屁的时候,说是“阿摩诃天尊”曾经说过:道非圣不弘,圣非道不大……
  别说李董了,连撸铁撸出两条麒麟臂,成天对着浴室瓷板上裸体美娇娘想入非非的老董事长,也感慨万千:你他妈还挺会说。
  上层路线有时候就会遇到一个尴尬的情况,那就是一旦卖不上价钱,发展缓慢还是好的,受挫甚至停滞倒退,也很正常。
  阿罗本老神父几经辗转,加上发现唐朝的发展压根就和波斯、新罗马不是一个路数,如果波斯前面几百年是牛车的话,这唐朝短短三十年,简直就是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放飞自我一路狂奔。
  因为跑的太快,裤衩都被甩到了身后。
  然后跑去武汉遭受人生最大的精神打击之后,阿罗本老神父很清楚,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人唐朝一年赚的钱比旧时代波斯十年赚的还多,自己还是老一套,那不是等死等灭亡等淘汰吗?
  深思熟虑选择跪舔,这是对的,因为江汉观察使张德老大人说了:“大法师不见旧时佛道?”
  至于“好田有好妻”“孬田有孬妻”“没田没有妻”的比较,顿时让阿罗本老神父茅塞顿开,就问老张:“使君是让景教屯田?”
  “……”
  妈的智障。
  在法兰克可以玩的套路,在唐朝玩,只能是自寻死路。法兰克并没有主体民族占优势,其“采邑制”的本质,依然也是原始朴素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是广大罗马旧贵族、军阀以及蛮族雇佣兵上层,并不把底层当作力量罢了。
  自觉有些弱智的阿罗本老神父羞愧难当,于是虚心求教。
  然后老张就在一个标准大气压下给了点人生经验:“屯田并地,并无不可,不过大法师及景教教众,既无户籍,又无钱财,更无靠山,何来这等勇气?大法师须知晓,天下教众,凡蓄纳丁口田产太多,必引灭顶之灾。”
  各路道派,谁是天生的“清修无为”?不还是被世俗权力杀出来的“无为”?至于佛教更是不必多说,“灭佛”不仅仅是政治斗争和军事胜利,经济回报之丰厚,换谁都想干它一炮,只是有的皇帝有勇气,有的皇帝还需要佛教那点“意识形态”纳为己用。
  几近折腾,阿罗本老神父才从武汉取了“真经”,返转长安之后,就发生了一场大秦景教的内部火并。
  老神父也是“杀伐决断”,手提二尺“汉阳造”戒刀,连砍几个“司铎”同行,最后表示为了公平,大家推举一下东土大教长,要民主,要和谐。
  投票过程很安静,都是有素质的神职人员,怎么可能和土鳖一样大吵大闹的,投票过后,长安景教中上层干部纷纷表示:若无东土阿罗本,我派如何能生存,合该长老主持大局啊。
  阿罗本老神父谦虚了一下,就把二次“汉阳造”戒刀扔到一旁,说道:“我派既为东土传道,身负‘天父’之命,加持人皇之封。自当有别旁人,该当自立!”
  有教众心虚,小声问道:“大教长示下,何为‘自立’?”
  “等老衲前往辽东,拜见陛下之后,再来分说。”
  “……”
  说好的“自立”呢?
  但不管怎么说,“阿罗本派”从诞生到掌控东土景教,只用了一个月不到。
  而且阿罗本老神父……嗯,如今是阿罗本大教长、大教主,已经放出话来:“我辈既为‘异端’,屡遭镇压,如今受封人皇,自当正本清源,再论正道!”
  一句话,老衲背后是“人皇”,老子是名门正派,和你们这般邪魔外道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一起上!
  至于这个“大家”有没有李淳风道长、程处弼将军、长孙冲天使……这都是细枝末节,不重要。
  反正跑来长安城帮忙洗地的怀远郡王李思摩说了:“你们这个教派,逢年过节发福利吗?发的话本王很有皈依的意向啊。”
  阿罗本大教主一听,当时就给怀远郡王弄了个“左护法”的头衔,还说去辽东禀明圣上之后,说不定退休工资翻两番。
  郡王殿下听了很高兴,表示教内要是缺人的话,本王那里还有好几万老乡……
  


第三十三章 开导
  听说李思摩居然打起了阿罗本大教主的主意,老张倒也不慌不忙,这种事情,别人做得,偏偏李思摩是不行的。“老疯狗”铁了心给李皇帝卖命咬人是没差,可不代表李皇帝会愿意松开手里的狗链。
  果不其然,阿罗本大教主跑去辽东之后,先给李董来了个全套感恩祭礼,嘴里也没说“此即聚集”,而是“陛下万岁”。然后桃木十字架舞了一套“乾坤无极剑法”,颇有老君风范。
  完事之后,阿罗本大教主跟皇帝说了:“陛下,老衲愿为陛下祈福,为苍生除魔,虽非人皇辅弼,亦尽人臣之责。”
  李董很满意,给予了批示——《关于景教自力更生的若干建议》。
  然后阿罗本大教主领了圣旨,就开心的去了。
  按照此《建议》,有一个“龟腚”很重要,那就是改制后的景教大教主,不再收叙利亚及君士坦丁堡“精神指导”,其晋升、受封,须由帝国皇帝的批准。如果没有得到批准就上位,那就是非法集会,地方官府可以视之为一般的“有活力社会团体”,然后自行处置。
  寻常不明真相的教众,肯定觉得阿罗本太过谄媚、卑微,简直是有失体统。
  然而阿罗本大教主内心门清:你们这般土鳖,懂个卵的生存,没有帝国,就没有景教,老衲连旧日同僚都砍了,不一条路走到黑,等着叙利亚老乡过来再砍死老衲不成?
  话不说透,但阿罗本大教主心中是有了计较的。
  一个半月之后,返转长安,怀远郡王原本还挺高兴的,结果阿罗本大教主一开口,就让李思摩浑身发抖冷汗淋漓。
  “郡王,陛下托我给你带个话。”
  “嗯?”
  李思摩一愣,连忙行了大礼,仿佛李董亲临,很是忠心的模样。
  “陛下问你,要不要封你一个可汗当当?”
  这事儿呢,以前提过,公司高层变动那时候,内部条件艰苦,市场前途也不明朗,加上还有突厥牧业老是想要抢地盘,李董为了稳住公司内部情况,除了打压老股东老油条之外,还开出了很高的福利。
  什么期权啊奖金啊高温补贴啊,能给的都给上了。那年景,老板娘的化妆品和真皮包包都少买了不知道多少。
  后来突厥牧业被一炮干趴,作为突厥牧业为数不多收购后还能混得不错的人,阿史那思摩肯定是不一样的,人在武德朝就受老董事长看重,李董为了稳定漠北漠南,就琢磨效仿前隋,让思摩做启明可汗二世。
  只是没曾想,李靖、张公谨、李绩、薛万彻等几路大军战果辉煌,加上新式军粮延长了唐军的作战范围,大大减轻了后勤压力,几乎也就是填了一个河北进去,于整个帝国的税赋而言,不算伤筋动骨。
  和汉武帝干匈奴,就是两回事。
  于是李董当时就反悔了,心想老子这么牛逼,还要啥收买。
  曾经的承诺立刻当放屁,不过阿史那思摩也是机敏,当时就把族人卖了人头,立刻全面跪舔李董。
  因为阿史那思摩的“带路”,几乎就是把突厥仅存的精华,彻底化作了水力机械的损耗……
  恰好在某年某月某日,有一条土狗考察了一下资源环境,然后说了一句:“哎哟不错喔,这个屌。”
  思摩觉得这条土狗讲话超级好听,就跟着学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人,于是就捧起了《论语》。
  十几年过去了,人人都知道思摩是一条好狗,杀人不眨眼,杀自己人不仅不眨眼,连心脏都不带跳动的。
  饶是从契丹到漠南,漠南到河套,河套到关陇,关陇到丝路,丝路到西域,不知多少部族山寨,对他咬牙切齿深恶痛绝,可思摩不改本色,说做“狂犬”就是“狂犬”,大丈夫一诺千金,妥妥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如此“忠犬”,仅仅是因为想要给阿罗本大教主这条咸鱼来点助力,李董居然就扔过来这么一句十几年前说过的话。
  是的,当年李董也说过的,要给思摩一个可汗当当。
  有那么一瞬间,李思摩以为是不是眼前这个老番僧给他上眼药,在皇帝老子面前胡说八道。
  可很快,千转百回的思绪都化作一句话:“陛下明见万里,老臣冤枉啊——”
  “……”
  很复杂的样子。
  老番僧对天朝的官场,还是有点不熟悉,这打哑谜一样的,简直……简直太折磨人了。
  他本以为就是真的要传个话,他本以为皇帝是要奖赏李思摩,想到了李思摩会欣喜若狂,也想到了李思摩会激动不已,就是没想到“抖若筛糠”“痛哭流涕”。
  事后过了很久,阿罗本大教主到了武汉,才从江汉观察使老大人那里得到了一个很微妙的答案。
  “教主只见旧时蛮夷勋贵于长安显贵,仿佛荣宠有加,却是忘了,旧时蛮夷部族,绝非只有勋贵,也有贫贱之辈。”
  “还请使君教我。”
  “教主以为武汉之獠民,过活如何?”
  “虽是清苦辛劳,却是多有结余,二代之后,必有小康。”
  “嗯。那上岸‘海角奴’呢?”
  “此皆有类牲畜。”
  “嗯,教主言之有理。”
  “?”
  阿罗本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和法兰克王国、新罗马、波斯那种赤裸裸的盘剥不同,唐朝显然要文明的多,遮掩的也更加漂亮。
  “地上魔都”几无世族,尚且还有悲惨“奴工”有类牲畜,更何况原本就“敲骨吸髓”等若日常的老大世族?
  景教流走上层勋贵之见,虽然时常以“苦行僧”的形象出现,可这种“苦”,也就是和贵族富豪们比,跟京畿郊县的庄稼汉比起来,那也是能保证一日两餐甚至三餐不愁的人。
  而阿罗本自西而来,见惯了吃相比唐朝世家还要糟糕的“奴隶主”,其感受自然是不一样。
  唐朝盘剥“外族”,固然也是敲骨吸髓,但诸族头人一旦归降,就是“显贵”人前。这个“显贵”的代价,泰半都是拿自己人当垫脚石,固然三五代之后,可能死了一批批人就忘记了这一茬,然后垫脚石的后代们,居然就拥戴了敲骨吸髓贵人的“后代”,也是讲不清楚的。
  但在此之前,帝国敲骨吸髓的手法从来不是自己动手,而是指派人员,前去敲,然后拿过来给自己吸。
  李思摩只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敲骨”奴仆,绝非“吸髓”之人。
  作为“吸髓”的体面人,李董可以允许李思摩抢着“敲骨”,但什么时候批准李思摩也可以参与“吸髓”了?
  江汉观察使张德老大人给阿罗本大教主一番“开导”,顿时让他叹为观止,并且对张德老大人无比感激,毕竟,万一哪天自己浪的飞起,情不自禁地飘了起来,岂不是要忘了李董手里的刀还特么挺锋利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郡王如此惶恐。”
  “裴寂这般人物说弄死就弄死,他算个屁。”
  老张很是粗暴地不屑说道。
  倘使没有国家的限制,让裴氏和阿史那思摩部火并,思摩那几万人马都不够看的。更何况裴氏押宝多方,现在照样有高官厚禄之辈,军中将校也不是闲散废柴。可这样又如何?裴寂就算是眼泪鼻涕一把,不终究是滚去和羌人作伴,还被羌人说着要拥戴当皇帝……
  老衲以后“斩妖除魔”,一定要从心而行啊。
  阿罗本大教主内心是相当的感慨。
  


第三十四章 恶趣味
  “宗长,这‘巨灵神’还是大了些,学校里都说能造个更小更大力的,可就是只能在图纸上过瘾。投进去的钱可真不少了。”
  张贞在那里吐槽抱怨,但也真不是说想要停了研发费用,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虽说已经有机械工程狗,在打磨蒸汽机的过程中开始了“划水大法好”“凭本事骗来的经费为什么不花”等先进经验。
  不过老张看破不说破,“整风”是要有一条线的,至少还没有出现正儿八经的“老鼠屎”,虽说有划水,但程度相对较低,研究热情普遍很高。谁叫这年头愿意掏钱出来让人糟践的主儿不多呢?不看在江汉观察使大人的官威上,就一串串的开元通宝,也得做点东西出来。
  “不是说工艺达标、材料合格,就能攒个机子出来的。”
  老张笑着摇头,张贞更善于处理人事,正经在工程上心中有数的,反而是二郎张亨,只是张亨更喜欢动起来,埋首图纸堆,跟油泥、铁屑打交道,他是无感的。
  作为自己人,老张用人还是带着点罕见的“人味”,而不是一贯的衣冠禽兽做派。
  “都达标了怎么就不能成功?”
  “有时候都不达标也能成功,你又作何解释?”
  “这……”
  张四郎本想说怎么可能,可一想武汉这里大大小小成百上千的工坊,不知道多少都是拿不合格的零件攒两个合格的机器出来。
  拱拱手,张贞也没废话,更没有打算刨根问底,反而又念叨了起来:“不过有了‘巨灵神’,倒也是便利多了。”
  “还早呢,也就是抽个水、碾个米、锯个木头……”
  “这就不差啦!”
  张贞一听老大居然瞧不上“巨灵神”,立刻从挑刺的立场调转过来,开始维护,“早先那些个‘永兴象机’,也就是矿山用用。到后来,也就是上大堤才能抽水,现在可是便当的多了,就是装配还是辛苦。不过一台机子抵得上成百上千青壮,旬日不停都可以,这可比人强多了。”
  “还早呢。”
  老张摇摇头,“早晚让它们上船。”
  “这不是在船上试过了吗?”
  “跑的还没龟鳖快,要来何用?”
  蒸汽机上船这件事情是干过的,就在“杀蛟滩”过来一点的内水里,为了安装机子,特别打造了一条配合机器的船体。
  可惜机器实在是太庞大,加上还要装煤,船速在无风状态下,还不如人步行。尽管有船体设计上的缺陷存在,但终究还是动力不够。
  传动装置设计也有问题,虽说武汉能够生产球墨铸铁,但留给机械工程狗败家的原材料也是有限的。短期大量消耗主要还是在纺织、冶金、木材、石材、造船等行业,对研发的倾斜力度,并不太够。
  图纸演算即便可行,但也仅仅是笔杆子上的成功,数据最终还是要看结果来说话。而眼下对船用动力的要求,并不是很强烈的。
  甚至可以这么说,短期内看不到蒸汽机上船的强烈需求。
  反而蒸汽机车这个概念,倒是颇有搞头,尽管在老张看来,船用更重要,可不管是武汉内部还是京城洛阳,都对“永兴象机”“巨灵神”能跑起来兴趣满满。
  哪怕还在盯着“环渤海高速公路”,因为这个事情,李董也召唤了一个机械工程狗,专程去辽东解释一下这个技术上的问题。
  不得不承认,对帝国的统治者来说,很显然陆地上的运输交通力量,更加重要。
  哪怕是现有的“京洛板轨”,已经大大地满足了李董的需要,可以说之所以京洛能够顺利成为李董的基本盘,“京洛板轨”和京洛弛道功不可没。
  关内道占据天下六成府兵,当年精锐除边军正兵之外,剩下的悍卒老卒,尽数都在拱卫长安。而“京洛板轨”初步修通时,一日之内,就可以把所有的部队拉过去,然后物资悠哉悠哉地通过板轨,单批次大量运输到洛阳。
  不虚五姓七望,敢镇压山东士族的底气由来,就在这里。
  除了“京洛板轨”,发挥惊人作用的板轨,还有“沧州板轨”“河套板轨”“石城板轨”,这些板轨的功用,主要就是跟燃料和原材料有关。
  诸如煤炭、钢铁、木材、羊毛、丝麻、粮食等等,都是能够制约当地“豪强”的利器。阿史那思摩能够那么乖顺,也是有见河套不让随便放羊,而朝廷不但能够控制放羊,还能保证不放羊能活下去。
  牧民再如何艰苦,还能比给贵族头人做牧奴还艰苦?
  所以新技术的好处,是肉眼可见亲身体会的。仅仅是针对“板轨”一事,老张不是没遭遇过刺杀,不过江南土狗素来惜命,只身范险的次数很少。少年时代要么有顶级杀将在侧,要么就是混在一群二代堆里,生活不仅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活啊。
  不苟活,你念屁个诗,去个屁的远方啊。
  “宗长,现在不如龟鳖,兴许以后就跑得飞快呢?”
  张四郎给科研狗们打抱不平,然后还道,“若是能绑个‘花火’上去,还能一飞冲天呢?说不定往后的机子跑起来,‘咻’的一下,就是五里十里。”
  “你很有想法啊。”
  老张笑了笑,这货还真是挺能想的,想的还不差,而且确实是能做到的。只是这年头做不到罢了。
  “嗳,宗长,我也是有根据的。前头不是说‘地若鸡子’一事么?有个学生说,倘使有个大力的,把一块石子扔上天,只要够快,这石子就能绕着地球转而不掉下来。”
  “你还去听物理课了?”
  “发津贴的时候,蹭了几回课。”
  尽管是带着“不明觉厉”的心态去蹭课,但张贞觉得学生说的很有道理。
  “那个学生不姓牛吧?”
  张贞摇摇头,一脸奇怪。
  有此一问,也是老张自己的恶趣味,实际上课上也有学生问什么力的单位是牛,老张当年只是为什么方便教学,于是就说是一只二两重的蜗牛“吧唧”一下被人砸你脸上,那力道就是“一牛之力”……
  于是一帮熊孩子顿时茅塞顿开,原来不是水牛黄牛骨力干黑牛蕃地牦牛,而是大蜗牛啊。
  跟张贞在工地上聊着“蒸汽机”和“牛”的时候,有幕僚过来报告了个事情,原来“抗税”一事居然又出了幺蛾子,竟然有人晚上把一个钦定征税司衙门的小吏脑袋给割了,然后扔到了“公厕”中,找了三天才找到爬满蛆的头颅。
  事后调查,原本就是这个小吏和人在秦楼楚馆“争风吃醋”,很有可能就是个仇杀,但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微妙,基本上一瞬间就引爆了“税警”们的怒火。
  “瞧这尿性,两边都有了火气,怕是搞事的也压不住了。”
  原本“抗税”就是个筹码,但这光景闹开之后,一旦失去控制,就不只是有人要背黑锅。
  


第三十五章 来个buff
  淮安陡然闹出了事端,似乎南运河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但长安城却是一扫旧年晦气,张灯结彩旌旗招展,城西送一帮番僧西行的关中老哥多不胜数。
  除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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