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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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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放心,我等出马,焉能不应”
  “那就好,明日吾将文宣王庙的图纸先交由陛下过目,若是妥了……”老张顿了顿语气,咧嘴一笑,“孩儿们就等着开捞吧”
  “多谢哥哥”
  一众少年都是眼睛放光,眼见着程处弼安菩都捞了个盆满钵满,哪能不眼热?这会儿早就打了鸡血,就等着张开血盆大口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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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499129940,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进来吹吹牛。
  


第二章 文教盛事
  官升三级的感觉对很多人来说还是很爽的,当然对张德来说,这特么有点儿蛋疼。他之前是校书郎,从九品下。现在是司农寺诸园苑监丞,正八品下。说破天,这特么还是个小官儿。
  但在这秋风萧瑟的日子里,张德简直就是一只死活不承认夏天过去了的萤火虫,辣么的鲜明,辣么的夺目。
  梁丰县男又当官啦这回陛下终于弄了个苦差事给他,去盖文宣王庙,哈哈哈哈……
  很多有仇没仇的,都在那里幸灾乐祸,纯粹是出于一种羡慕嫉妒恨,见不得人好的扭曲心理。
  没办法,长安欧巴的脑残粉太多,以至于在贞观年就有传说中的粉转黑。
  给皇帝办事,你要是盖个宫殿啥的,那妥妥的有油水,可尼玛要是盖个奇观,搞验收的都是魏征这种级别,你敢放肆?
  然而老张表示毫无压力,并且铺开了一张七尺宽的图纸,上面是他画好的文宣王庙草图。
  “你确定你能盖出这样的文宣王庙?”
  李董脸一黑,指着有八层的夫子庙,一脸的不信任。
  “陛下,敢立军令状。”
  李董大喜,心说这特么不科学的事情你特么还敢装逼?正要满口答应,突然一个激灵,踟蹰了一下,内心暗暗道:这竖子一向无利不起早,莫非有什么勾当?
  眼珠子一转,皇帝陛下眯着眼睛,轻咳一声:“张德。”
  “臣在。”
  “此乃文教盛事,若是耽误,你可知道乃是大罪?”
  “臣知道。”
  “你……当真有把握?”
  “当真。”
  怎么办?这小子到底是真的假的?
  李董有点犹豫了。要是真的,那这竖子肯定有什么门道。要是假的……朕还能真剁了他脑袋不成?他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
  一想起这个,李董就没打算放过他:“弘慎乃是行伍之人,汝有其风采,朕很欣慰。朕也不要你立军令状,只需约法三章。”
  “臣恭听圣训。”
  李董眼睛一眯:“文宣王庙建立,乃是文教盛会,内帑户部礼部还有朝廷三品以上重臣,地方大族,都会出力。总计不可超过一百五十万贯。”
  老张差点咧嘴笑出来,但还是手指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一脸便秘地哭丧着脸看着李世民:“陛下,八层文宣王庙,百几十万贯,如何能做?不如臣重新修改图纸,仿造老君庙好了。”
  你特么逗我
  李世民顿时眼睛一瞪。
  反正你李家皇帝都认了太上老君是你祖宗,老君庙那肯定是最高规格了对吧。那孔圣人怎么地也是请教过老子的,做学生的能风头盖过老师?妥妥的不科学。
  皇帝陛下此时的内心是崩溃,于是低声道:“朕知道你的难处,但你也要体谅朕的难处……”
  “可是陛下,这司农寺诸园苑监丞……我可以不当的啊。”
  老张抬起头,露出一张萌萌哒的脸,看着李董。
  天可汗再一次一团无明业火从心底窜了出来,正要破口大骂,却见过道卷帘微动,似有一道倩影,顿时平复了心情,然后气定神闲道:“嗯,这倒是朕思虑不周了。”
  张德心头嘎登了一下:什么鬼?皇帝转性了?
  “谢陛下体谅。”
  “那这样吧,你觉得大概需要多少?”
  “就看陛下想什么时候完工了。如果想要尽快完工,这个用度,就会多一些,若是缓一缓,用度可以稍微少一些。”
  “噢?”
  李董眉头一挑,“那朕要明年三月初一之前盖好呢?”
  “两百万贯”
  一口价,妥妥的
  大唐今年的财政收入,预计是一千九百万贯。也就是说,十分之一的财政收入,用来给孔圣人盖个房子?要不要这么多钱啊。
  如果慢慢盖,盖的老子观那样的,当然不要多少钱喽,最多十万贯,也就是个一笑楼水准。
  但老张拿出来的可是大手笔,首先盖的地方在原上,九五九六的地方肯定不让,那是皇帝盯着的风水宝地。
  长安最好的地方是龙首原,孔圣再大大不过皇帝,所以地方选在了龙首原东南,龙首渠以东,通化大街走出去过了龙首渠就能看见。说白了,肯定是在长安以东的地方。
  然后做台阶光石料就得多少钱?人力怎么地也得数以万计,且不说还有京中大匠的调拨,工部那边的差遣,还有一些工科狗的独特姿势。
  再加上八层文宣王庙的气魄,让李董立刻有了包举宇内囊括四海的豪情。感觉自个儿努努力,超越秦皇汉武不是梦,什么光武中兴那都是小菜。
  但……这是两百万贯李董厚颜无耻拿走了最富庶地区的白糖配额之后,一年搜刮下来,也就勉强达成一半。
  天可汗眼睛一闭,感觉自己这皇帝做的真特么没意思。
  虽说这钱他其实出的并不多,大头其实也不是户部和礼部,连工部出钱也不多。真正出钱的主力,其实是三品以上重臣还有地方大族,尤其是五门七望。
  在孔家和狡猾的南方佬搞了首倡之功后,这要是再赶不上吃热乎的,那就真是要默默地流泪了。
  往后要是别人问起,这文宣王庙谁出了力啊,特么别人一说谁谁谁,然后就有人纳闷,五门七望居然没有参与这文教盛会?
  这会不会让别人以为,自己有藐视圣人的意思?虽然自己实际上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人说有。然后李董就会说,你们这些上品士族,竟然做出这种令朕羞于启齿的事情,朕要代表天意代表圣人,毙了你们  再一个,如果文宣王庙这件事情他们没掺和,到时候李董要是让孔祭酒这个没节操没底线的去搞个《孔子意思是这样的》一本书,那他们以前解读子曰诗云的权力不就被剥夺了?
  还怎么搞智力垄断事业?
  所以说,不管是出于生理还是心理,五门七望都会出钱,而且会出的很大力,绝不加任何特技,保证全是干货。
  其实从内心上来说,皇帝需要孔子的原因,是因为孔子讲礼啊,讲礼好啊,讲礼底下的知识分子就不搞阴谋叛乱活动,就会琢磨着怎么跟着君主混,完美。
  但皇帝又不怎么希望读书人真的就学成了孔圣那样,因为孔圣除了讲礼,他还讲拳头。一米九几的孔夫子懒得和你废话的时候,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基本上春秋时期所有知识分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因此皇帝需要走狗们去自我诠释夫子当年讲过的话,原本这项权力,被五门七望这群贱人把持着。
  现在,争夺夫子语录翻译权的战争,围绕着文宣王庙,就彻底打响了。
  而置身其中的张德,却根本无所谓皇帝和世家之家的拔河比赛,他只知道,这一波,肯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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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499129940,有什么恩怨,进群解决。
  


第三章 千里驹
  张德去河套没有点水泥科技树,不是因为水泥不好烧制,而是作坊式的产量,对于大建毫无意义。
  即便是盖个夫子庙,其实也有点捉襟见肘。
  然后还有一个原因,水泥烧制之后粉碎,球磨机改造也是个头疼问题。滚筒材料当然可以选择柘木来打造,然后内衬薄铁板,但耐用性其实也有限。所以,光滚筒替换,起码就是三位数,这个开支长远来看毫无必要。
  球磨机的动力源毫无疑问只能是水力,如果是电机控制,还要考虑软启动或者变频。但水力就蛋疼了,接触瞬间的剧烈负载,很有可能让滚筒变成滚滚,碾死个把白痴绝对没问题。
  不过这些问题很快就被怀远郡王李思摩解决了,他的方法很简单:让契丹奴先死。
  好吧,老张不得不承认,这个反人类反社会份子,越来越有一种极端报复社会的倾向。
  可以预见的是,为了几吨水泥,契丹奴死上二三十个很有可能。
  然后就是文宣王庙工程的施工人员编组,有几个京城大匠仗着工部里面有人,于是要装逼,然后程处弼就把五十几岁的大匠倒吊在春明大街:游街示众  大匠们纷纷表示:老夫服了三郎饶命
  接着就是文盲半文盲的力工们进行分派,为了解决区域施工难的问题,张德再次找上了有先进人力资源管理经验的怀远郡王殿下。
  李思摩来了长安,先去宫里给皇帝请安,然后带来了一些土特产给皇帝的大小老婆们。
  这土特产,叫做怀远毛织品。
  有毛衣毛布毛线毛毯毛呢子毛披风毛大氅毛斗篷……
  为了表现出自己为天可汗陛下尽忠办事的成果,李思摩毫不犹豫拿出三支竹制毛线针,当着皇帝陛下的面,打起了毛衣,然后很快织了一条一尺长的毛线手帕。
  李董当时很想让门外面的侍卫把他拖出去剁碎喂狗,但考虑到和谐社会需要安定,边疆和平需要忠臣,也就放过了李思摩。
  只是思摩离开皇宫的时候,李董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身为一个纯爷们儿,要有节操风度。
  但皇后托人带了个话,说是为了做天下表率勤俭持家,身为皇后,她决定自己织毛衣。
  李思摩当时就大喜,去普宁坊见了张德,连忙竖起了大拇指,说大郎真是好脑筋,咋就想到皇后很待见这事儿呢。
  老张当然不会告诉他李董之所以能成千古一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加分来自他老婆。
  然后李思摩投桃报李,既然大郎都这么帮忙了,他怎么可能不下力气?于是拍着胸脯保证,分区施工这种事情,包在我身上  很快三千五百突厥苦力就到了长安,这事儿当然提前报给了李董知道。李董就点点头,表示朕知道了。
  到了龙首原东南,思摩嘿嘿一笑,拎着嵌了铁钉的鞭子,和蔼地说道:“谁要是不听话,可别怪本王鞭子不认人”
  不得不承认,只以监工水平来看的话,思摩放一千五百年后,肯定是金牌监理,国家标杆。
  头批苦力到齐之后,张德先让人平整龙首渠到灞水的一条路。然后钓鱼台工坊加工的木板开始逐渐运输到灞水。
  之前买下的南山十一片山,除了砍竹子造纸之外,还设计了三个形制不同的砖窑。其中最大的砖窑,每日可出砖五万匹。虽然还比不上怀远城的出砖速度,但也足够了。
  红砖虽然易碎,但用来加固路基两侧还是够用了。然后路基上方覆盖碎石或者碎砖还有煤渣,再铺设开槽的木板,简易木制板轨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当然张德并非不想使用铁槽,而是加工不易,且水力锻机的工时有限,需要用在更重要的器物打造上。
  在怀远,砖窑厂靠近贺兰山,同样有板轨铺设到怀远城,改造的载重车厢也跟着李思摩来了长安。
  一截车厢的承载在一千斤到两千五百斤之间浮动,越重对板轨的破坏越大,基本上一趟一下,就要换一些板件。
  不过对现在的关中来说,秦岭的木料还是管够的。还有子午谷和巴蜀的木料,也时常运输进关。
  所以原本不相信张德能有啥好办法提前完工的李董,当看到八匹挽马拉着几节巨大车厢稳步前进的时候,他想把钱要回来。
  唉,谁叫贞观还不流行预算呢。
  两百万贯可是直接给了一半张德,然后一半留在了东市仓。
  李董看到几万匹红砖用粘土搅拌黄沙就能垒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丰富,脑袋里只有两个字:赖账。
  心里堵得慌的李董三天两头跑去龙首渠以东视察工地,然后看到了脚手架……用铸铁扣件的脚手架。
  “唉……”
  吃饭的时候,太宗皇帝又开始忧郁了。
  “二郎无虑也。”
  他老婆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又过了几天,李董又去视察工地,他看到了滑轮组轻松地吊起了两千多斤的青石板,然后更加轻松地安置好。
  “唉……”
  又到了晚膳时间,天可汗陛下托着腮帮子,很忧郁。
  “二郎无虑也,此事易尔。”
  长孙皇后甜甜一笑,抚摸着小腹,她又怀孕了。
  然后又过了几天,李董下定决心要赖账,剩下的一百万贯不给了。
  但是他刚到工地,北风凛冽的辰光,一个健硕少年健步如飞,上前就叫道:“陛下,陛下剩下的工钱得赶紧结清啊,不然盖不下去了啊”
  “……”
  李董看了看盖了一半的文宣王庙,又看了看才雕刻了一半的孔圣像,嘴唇微微地颤抖,然后看着一脸萌萌哒的少年。
  最后一言不发,默默地回宫了。
  没办法,天家颜面,不允许有烂尾楼发生。
  正月十二,张公谨赶回了京城,意气风发,走到灞水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座巍峨建筑,顿时虎躯一震:“此非陛下新建宫殿?”
  然后坦叔眼皮子抬了抬:“弘慎公,此乃文宣王庙。”
  张叔叔虎躯顿时又一震,双目圆瞪:“如此巍峨,当真……当真有文教气象也。陛下圣明”
  然后坦叔想了想,凑张公谨耳边说了几句话。
  邹国公顿时差点把却月剑拔了出来,然后大叫道:“这么多”
  坦叔点点头。
  张公谨顿时嘴巴咧到后脑勺,赞叹道:“真乃吾家千里驹也。”
  “今年大郎也满十四了,不如择良辰吉日,行冠礼吧。”
  张叔叔呵呵一笑,然后道,“吾去学士府一趟,与陆公商议一番。”
  坦叔连连点头,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郎君也是长大了啊。
  


第四章 我见犹怜(争取再搞一章出来)
  春天,万物生发,然后发春。
  齐国公府这几天比较忙,因为有些远房亲戚都过来串门。当然对外说的都很正规,联络感情。实际上么,就是巴结外加跪舔。
  这一天,长孙冲忙的满头大汗,因为他小姑姑要过来走动。
  正月初八,日子挺好,长孙皇后就到了恍然一新的齐国公府邸。
  “妹妹,来就来,何必还捎带这些。”
  长孙无忌一脸责怪,然后就看到皇后掏出一叠白糖飞票,每张一百贯,一共三百张。于是齐国公就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接着一脸尴尬……
  “兄长,予今日前来,是有一事。”
  “妹妹有何要紧事体,竟要过府相商?”
  长孙无忌一愣,把白糖飞票揣好之后,这才吩咐长孙冲带着弟弟们离开客厅。
  屏退左右,皇后正色道:“听闻孝政亦来京城?”
  “现居安善坊,二月便去邓州赴任。”
  皇后端坐软凳,素手搁在几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兄长欲其尚琅琊公主?此事,可是二郎首肯?”
  “自然是的。”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妹妹,有话直说,无不可言之语。”
  听到哥哥都这样说了,长孙皇后这才道:“琅琊公主一向受公公喜爱,她又与二郎同岁,至今未嫁。若是嫁于孝政,倒也是一桩喜事,于我长孙家大有裨益。”
  “既然如此,妹妹缘何反对?”
  “兄长怎知予反对?”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好了妹妹,莫要打哑谜。是不是孝政不妥?”
  “若是以前,倒也未尝不妥。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拿出一张白糖飞票,“短短数年,魏州儿名震河北矣。”
  魏州儿,说的便是张氏北宗的扛把子张公谨叔叔。长孙皇后眼睛微微一眯:“孝政虽也尚可,然不如张公谨多矣。”
  长孙无忌顿时反应过来:“莫非妹妹欲让张弘慎尚琅琊公主?”
  “正是。”
  长孙无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肃然道:“妹妹须知,琅琊公主乃是太皇之女,陛下阿姊,恐有……”
  “兄长放心!”
  皇后伸手打断长孙无忌要说的话,“公公含饴弄孙自得其乐,眼见大唐江山在二郎治下蒸蒸日上,岂能再起风浪?”
  长孙无忌神色凛然,心知这个妹妹虽然表面柔弱,实则果决之人。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太皇肯定翻不了身,绝无可能复辟。
  “只是可惜了孝政。”
  “远亲不如近邻,若是能让长孙子弟多与张德走动,方是长久之计。孔圣封王一事,若是长孙家的男儿与其亲近,焉能如此被动?”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也是一脸的感慨,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不敢多愁恼。长孙无忌也是叹了一声,都说虎父无犬子,长孙晟有他长孙无忌这个儿子,死而无憾。
  但他长孙无忌生的那些玩意儿,长子长孙冲有口皆碑,但他是老子他还不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尿性?孤傲也就罢了,关键是还真信了那套儒家之礼。这特么……死不瞑目啊。
  “伯舒虽有文才,却少变通。张家千里驹,乃是不可多得助力,文宣王庙一事,忠义社倾巢而出,往来联络皆有章法,大才也。”
  长孙皇后感慨万千,“承乾虽幼,亦知笼络,冲儿何其不智。”
  长孙无忌也是无奈,只好道:“是吾没有尽力啊。”
  皇后摇摇头:“若非兄长奔走谋划,焉有二郎今时今日威势。贞观论功,兄长第一,二郎时常对予言,亏欠兄长太多。”
  听到妹妹这话,长孙无忌一向铁石心肠,也是感动,诚恳道:“陛下胸怀,堪比秦皇矣。”
  言罢,长孙皇后又道:“孝政那边,兄长去言语一二。张公谨不日回京,已命苏烈留守漠南,约莫这几日,就要归来。若是十五之前抵京,那更是妙可不可言……”
  是啊,正月十五,多好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张灯结彩的京城,都会有发情期的男女在那里眼神交流,然后唱个歌,吟首诗,接着就钻阴暗的小角落,做些动物本能该做的事情。
  正月十二,顺利达成漠南最帅成就的张公谨叔叔,在感慨完文宣王庙还没盖好就这么宏伟我侄儿真厉害后。已经退休的史大忠,气喘吁吁地对张公谨说道:“邹国公,赶紧虽吾面圣。”
  张公谨虎躯一震,心说难道陛下已经知道我在定襄搞的大新闻了?
  然后他就跑去宫里,准备好好地奏对。
  结果进去后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哈哈哈哈,弘慎,让朕久等也。”
  李董哈哈一笑,显得很和蔼,很可亲,然后赶紧让张叔叔入座,“朕备下薄酒,弘慎与朕饮一爵。”
  张叔叔眼睛眨巴了一下:这特么啥情况?皇帝请客吃饭?
  然后李董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张公谨吓的差点酒杯都扔了。
  “谢陛下,陛下隆恩。”
  满肚子狐疑的张叔叔喝了一杯热乎乎的酒,然后就浑身松泛了。呵呵一笑:“臣亦时常思念陛下,臣敬陛下。”
  君臣呵呵一笑,很和气,很轻松。
  然后张叔叔又喝了一杯,脸顿时红扑扑起来,看啥都很美好。
  “弘慎北地艰苦,然则契丹儿如鞭下羔羊也。”李董立刻捧了一下小弟,“朕再敬弘慎劳苦之功一爵。”
  “谢陛下。”
  张叔叔又喝了一杯:“如今大洛泊新开榷场,契丹儿踊跃而至,朝廷只需三五榷场监丞,便可钳制契丹,实乃陛下威仪,令蛮夷慑服也。”
  “说的好!来,与朕痛饮!”
  说罢,李董笑道,“阿姊,这便是我所言之魏州男儿,美否?”
  “京中男儿,不如其美甚。”
  “弘慎文武双全,薛万彻亦不是其对手。旧时突厥境内,知张弘慎至,皆闻风丧胆。雄壮否?”
  “当真雄壮男儿。”
  “弘慎乃英雄也。”
  “妾为英雄倒酒。”
  于是,皇帝喊阿姊的那个漂亮成熟妞,浅浅一笑,矮身给张叔叔倒了一杯酒。倒酒的时候,张叔叔眼睛一亮:好大,好白!
  “听闻弘慎至今尚未续弦,与亡妻感情之深,令人钦佩。阿姊,这等男儿,可谓至情至性也!”
  “如此性情,我见犹怜……”
  张叔叔一脸羞涩:“陛下过誉了。”
  皇帝哈哈一笑:“弘慎为人,朕是知道的,何曾过誉?”
  张叔叔又接着喝,喝着喝着,就听到皇帝冒出一来一句:“弘慎,汝观朕之阿姊琅琊公主,美否?”
  “京中女儿,不如其美甚!”
  “阿姊虽是女儿,骑射亦有手段,女中豪杰也。”
  “当真女英雄!”
  “朕之姊妹,唯其与朕同岁,然却始终未嫁,只因要孝顺太皇。孝女如斯,朕亦愧不如也。”
  “如此孝顺,我见犹怜……”
  第二天,张叔叔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然后过了一会儿,已经去年退休的史大忠又气喘吁吁地过来,对张公谨道:“邹国公,正月十五可别忘了赴琅琊公主殿下之约啊。”
  “啊?”
  每天被自己帅醒的张公谨傻了:正月十五,我还约了公主?有这回事?
  


第五章 很像(求票)
  正月十三,从工地上灰头土脸回家的张德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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