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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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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东翁。”
  一双新罗婢原本正在玩翻花绳,陡然见到张德出来,吓了一跳。和张德身旁的女郎们不同,不管是仆役还是外界,对张德的印象,从来都不是“和蔼可亲”。固然有“散财童子”“国朝祥瑞”的雅号,但地方官长的官威,还是相当有威慑力的。
  对不熟悉他的人而言,能够弄出偌大局面的张德,怎么可能是个“和和气气”的人?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之中,张德的形象,也多是和“程处弼”“长孙冲”“李景仁”之流类似。
  又因他乃“忠义社”社长会首,二十年下来,各路小弟能见过一回会首的,其实并不算多,地理隔绝、神秘色彩,自然是加重了各种揣测,大部分人心目中的张德,和实际的张德,已经相去甚远。
  “莫要吵扰了娘子和樱桃。”
  “是。”
  言罢,老张才负手离开,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官威”显赫,着实有些迫人。一双年少新罗婢有些惧怕,只是一道风过来,吹起一股奶汁腥味,让两个新罗婢也是有些奇怪,东翁莫非刚才在里面帮着搭把手了?
  到了后院,张德准备在泳池里泡一会儿,却见武氏姐妹都在,长发被水打湿了极为难受,故而用布巾包裹起来,头发一个个盘的宛若蟒蛇,看上去极为滑稽,颇有点天竺耍蛇人的模样。
  “咦?顺娘媚娘怎么也在家里?”
  换了泳裤,下水泡了一会儿,全身心的放松,坐在瓷质台阶上,向后仰着,简直无比爽快。之前出的一身汗,在到了屋外之后,就立刻黏黏糊糊起来,在水里一泡,当真是畅快无比。
  白了一样毛巾盖在脸上的张德,武二娘子游动了一段距离,凑到了跟前,然后道:“你是忘了么?这几日交班过后,我就要先去筹办‘云韶班’。你是怎么想的?我业务才刚刚熟悉,就换个位子,岂不是被人小觑,以为我办事不力,这才让位?”
  “媚娘急个甚么,阿郎自有计较。”
  武顺性子恬静,游泳也是张德才教会的,也游到了跟前,只是她却愣住了一下,琼鼻微动,围着张德嗅了一下,这才微微皱眉:“兄长身上怎么恁重的奶腥味?”
  哗啦。
  老张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把盖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有吗?我怎么闻不出来?我不过是抱了一下张幽,莫非是这小子刚吃过奶?”
  “樱桃最近吃奶都少了,辅食吃得多一些……”
  尽管老张神色如常,但武二娘子还是一脸的狐疑,更是凑近了仔细闻起来,老张正要一个猛子钻水里,却被武媚娘拦住,搂在一旁仔细地查个究竟。
  “呸!”
  武二娘子顿时脸红起来,“你好厚的脸皮,还说不过是抱了一下张幽?我看不是樱桃刚吃过奶,是你刚吃过吧?”
  “……”
  一旁武顺听了,仔细琢磨着妹妹的话,顿时反应过来,也是轻轻地“呸”了一声,然后瞪大了水润润的眼睛,打量着张德的发丝,见那丝发之见,果然是有些许结成一块的地方……
  只是张德脸皮也算厚实,正色道:“你们两个误会了,阿奴她涨奶难受,我略微帮个小忙罢了。”
  “……”
  “……”
  见姐妹二人全然不信,老张只好道:“正好要去寻你们的,这‘云韶班’的差事,着实要跟你们好好商议一番。”
  “让我姐妹操持贱业,你是怎么想的?”
  “别管是不是贱业,武汉有甚贱业不贱业的?这地界,只有来钱不来钱。这‘云韶班’是要做成大进项的,换个洛阳来的都知,我岂能放心?”
  “你莫不是还忘不了崔莺莺?”
  “……”
  老张顿时气节,“甚么崔莺莺!我那会子才几岁?有心无力的年纪,能成什么好事?长安旧年编排的故事,那都是震哥拿我做个玩笑,恁多年了,少年张生都自称老夫了,难不成我还去啃个老牡丹不成?”
  “谁知道你这衣冠禽兽的口味,这‘奶声奶气’的当口,你说甚么我却也不信半句。”
  “……”
  突然好像感觉被“奶声奶气”给击败了。
  老张冲手掌心哈了口气,然后仔细地闻了闻:“嘿,这气味怎地能留这般久?”
  “……”
  一旁武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满脸羞红连忙道:“兄长还是赶紧所说‘云韶班’吧,媚娘莫要再打岔,这是新成的衙门,兄长是要上禀京城,等吏部回执的。”
  “哼!这时候说什么正事,莫要理他,等游了一会儿,上岸休息之时,再去议论还差不多。”
  言罢,武二娘子立刻游开了去,武顺坐在一旁小声道:“兄长莫要责怪媚娘……”
  “我怪她作甚?”
  说话间,老张情不自禁地在水下搂住了武顺的腰肢,只是泳衣太过保守,纱织褶皱叠起来甚至有点膈手。
  武顺不觉有异,反而问张德:“‘云韶班’若是个要紧处,媚娘做事倒也罢了,我却只会写写文字,要是坏了兄长大事……”
  “明则,我记得不久前送你一身泳装的?怎地不见你穿?”
  武顺一愣,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张德在问什么的时候,更是娇羞非常,咬着嘴唇不说话。
  “怎么又不言语了?”
  仿佛生气的武顺别过头不去看他,而水波微动,是张德胳膊在摩挲着,武顺猛地转过头,依然是一言不发,只是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第四十五章 人要有梦想
  江夏第一造纸厂,这里生产的纸张多不是用来直接书写的,内厂也有试验员在这里调试工艺,主要是随着人口的极大增加,特种纸张用处越来越多。
  内厂有次在调试“巨灵神2。0”的时候,临时用了丝绸和纸张折起来,然后用来塞缝隙。过了很久,发现丝绸和纸张粘结在一起,而因为但是墙角多有石灰粉,使得整个粘结物相当的特别。
  因为这么一个小发现,内厂就做了几次小实验,发现当用瓷土、石灰调和成流质,然后作为粘合剂,将纸张和丝麻堆叠奇数层,就能得到一种全新的特种纸张。
  这种纸张比一般的宣纸要硬的多,也可以书写,但更多的时候,用来印刷效果会更好。
  这个成果迅速被专利厂消化,然后就成立了江夏第一造纸厂,主要生产各种特殊纸张,当然其中也包括厕纸。
  嗤!嗤!嗤……
  石版印刷的工人已经越来越熟练,作为“技术工种”,其一年的工资报酬,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小吏。纵使福利差距有点大,比如逢年过节费或者旬日的贴补禄米之类,还有子女就学的行情等等,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印刷工在武汉,绝对算得上“中产”。
  “如今名刺都是用印的,当真是没诚意。”
  江夏第一造纸厂还承担印刷业务,其中一个大头,就是给人印“身份证”以及“名片”,诸如各种会所嫩模的介绍,反而印的比较少。
  主要还是江夏第一造纸厂业务不熟练,还没有跟“文人骚客”打好关系。这年头的“文人骚客”,那是真的骚,不掺水的那种骚。一边嫖妓一边吟诗,上下两头都不耽误事情。
  “要是‘路引’也能印刷,那就好了。武汉百几十万人住着,这得多大的买卖?而且用纸的也用不长久,三五月就要重新印,这可是长久买卖。厂长,不若跟府里提提,揽了这买卖?”
  车间主任带着笑,厂里的效益好了,他们这些“中产”才会有机会变成“资产”。否则“中产”说起来好听比“无产”强,但实际上和“无产”并没有任何区别。
  自古以来的诸夏苗裔,都不缺“理想”,当社会的上升通道打开,哪怕何等的狭窄,不拘高低贵贱贫富,都会钻营琢磨,这个过程,通俗点来讲,就叫奋斗。
  一个造纸厂的车间主任,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职业规划,厂长若是得了使君赏识,兴许就调去做官,也兴许另有重用。而厂长走了之后,车间主任变成厂长的概率就大了不少。
  退一步讲,当不成厂长,造纸厂的效益好了,社会来往也就多,作为一个车间主任,官面江湖上认识的人也就多了起来。那末,即便不能成为厂长,将来跳出去自己开个小作坊,凭借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也足够让他顺利地从“中产”,跨入到“资产”行列中去。
  纵使见了官老爷还是矮一头,可面对黔首苍头,却是要硬气了不少。横竖有个天灾人祸,他也比泥腿子抗风险的能力要强得多。
  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分别?
  “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一条咸鱼。”
  难得回家吃饭,阿奴吃饱了就躺在一旁休息,老张看不下去,便喝了一声。结果阿奴翻了个白眼,摆摆手道:“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老张看了看阿奴桌上的三根牛骨,还是没忍住:“哪有一次吃三大块的?你难不成真和牛一样,有四个胃?”
  “牛居然有四个胃?”
  刚吃下三块“战斧”的阿奴一愣:“怪不得这么能吃!”
  “……”
  你特么关注点是这个?
  老张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喊道:“去把消食茶拿来。”
  “是。”
  最为灵醒的倒不是别人,而是银楚身后站着的新罗婢,老张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银楚却是一边喂着张辽,一边笑道:“阿奴吃得多,说明肚量大,这才能生下大樱桃啊。”
  “就是!”
  阿奴拍着肚子,活像一条挺尸的咸鱼……
  虽说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可老张这里随性的很,一窝的女人带着一窝的孩子,吃饭时候极为热闹。
  “阿妹,你不吃牛肉么?”
  在张洛水一边坐着的张沔小声问道。
  “太大了,咬不动……”
  “看我的!”
  说罢,张沔掏出一把缠金银边小钢刀,甩开皮制刀鞘,三下五除二,就把牛肉切成了小丁。切完之后,张沔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银质小叉子,递给张洛水:“雪娘用这个叉子,就便当了。”
  老张本来想训斥的,但见银楚眼眸扫过来,顿时闭了嘴。那缠金银边小钢刀,整个就一突厥风格,毫无疑问是银楚送的。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啊。
  心中正暗暗感慨,却忽地听到身旁李丽质侧过来小声道:“阿郎,顺娘媚娘怎么不在家里用餐?”
  换做旁人,怕不是以为李丽质是关心武氏姊妹,但老张跟李丽质也算得上有些心意,当下就明白了意思,于是张德小声道:“你是想寻个事儿去消磨,是么?”
  李丽质脸蛋微红,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睁着大眼睛,稍稍地用眼神祈求了一下张德,老张原本还想琢磨个说辞回绝,一看这眼神,立刻就心软了。
  于是道:“还真是有个事体,丽娘甚是合适。”
  “当真?”
  “骗你作甚?”
  “没骗么?”
  李丽质眨了眨大眼睛,眼珠儿微微地瞄了一样同样都在偷瞄这里的一众女郎,看得老张心摇神晃又是暗爽:不骗是绝对不会不骗的……
  打了个哈哈,老张在案桌下轻轻地摸了摸李丽质的大腿,然后道:“过几日开了会,差不多就能讨论个章程出来,这几日都在调研,放心,答应了丽娘,决不食言。”
  “嗯。”
  轻轻点头,粉面桃花一般的公主殿下转过头,仿佛要专心用餐,却是没有去看周遭女郎羡慕不已的目光。
  “哎呀!这个酸酸的茶汤是什么做的?曼娘再来一杯!”
  微妙的气氛,陡然就被某条咸鱼给打断了。
  


第四十六章 别样幼学
  “郑兄在总督府过的如何?”
  “唉,别提了,房相到了豫章,从洪州开始摘官帽子,一路摘到抚州、饶州。算是把彭蠡湖转了一圈。我一个中原来的,跑来江西差点水土不服死过去,可就这样,还被房相拖着巡抚。”
  抱怨的人是荥阳郑氏子弟,算是郑穗本的侄子,要叫郑琬一声“阿姊”。受张德照顾,在贞观十六年“行卷”房玄龄,没跟其余买醉的选人一样成天出入秦楼楚馆,而是跑到了房玄龄麾下,专门主持“教化”事物。
  主要是房玄龄没打算因循旧例,而是重起炉灶,效仿“武汉经验”。
  如今“豫章书院”仍旧存在,只不过房玄龄除了应酬,基本不予理会。皇帝那里,兴许这辈子也就是个“凌烟阁”功臣,至于他房玄龄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大约是后人也一头雾水,顶多就记得一个“房谋杜断”。
  且不说身后事身后名,只顾着眼门前当下,房玄龄也不敢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群老旧文士身上。江西的“诗书传家”爱怎么玩由着去吧。
  “房相在‘豫章郡’,似是要深耕广种啊。”
  “如何不是?原先愚兄还琢磨,混个一二年,便回京城。如今那叫一个辛苦,彭蠡湖周遭十几个县,全部都要跑下来。‘遗才’要捡,‘逸才’要抢,房相年底之前,就要看到新的书院。别说愚兄了,一起出来跑腿的,哪个不是叫苦不迭?”
  “不是说要推到明年么?怎地这般就要动作?”
  “这就是愚兄来武汉的缘由啊!”
  嚎了一声,这郑家老兄感慨道,“房相从临漳山借调了教员,而且官帽子都准备好了,这学院,就是要赶在年底之前筹措起来。”
  “学院?”
  “豫章师范学院,房相已经提了字,入娘的京城那帮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孔颖达那老货居然也没闹。当年武汉这里,他倒是呲牙咧嘴,宛若一条恶狗。”
  “欺善怕恶么,人之常情。”
  虽说武汉未必就善,但毫无疑问,房玄龄对于京城的儒生们而言,那是相当的“恶”。
  敢明着要和房玄龄过招的人,帝国上下还真没几个,当年温彦博没死的时候,还想位列天王,还不是被房乔反手一巴掌就糊了回去。
  温彦博这等顶级官僚尚且没戏,何况是孔颖达之流?
  再者,高层默契也是有的,皇帝既然“罢相”,“弘文阁”如今的形象也逐渐清晰起来,对于旧时宰辅的“照顾”,也是应该有的。
  “说起来,上次开会,倒是讨论过新设学校一事,只说是教授孩童,莫非就是这个豫章师范学院?”
  “这阵子应该只有这么个学院。”
  郑氏子弟想了想回道,然后又是一声感慨,“愚兄还算好的,那些个都水监出来的同僚,才是倒了血霉,赣水东要筑坝修堤,已经是了三个了。现在房相还在问工部、将作监要人,洛阳那边不知道多少人闻‘江西’色变,就怕来了送命。愚兄这里,好歹还是活着的不是?”
  “……”
  原来跟着房玄龄当官,“活着”已经是一种福利了么?
  这么厉害的吗?
  房玄龄属于顶级的管理人才,但在江西这地面上,他想要用人,还是有些不便当,肯定是不如在中枢时那般畅快。
  只不过他到底也是从“底层”起来的,操持这些业务,也不过时“重操旧业”罢了。
  若非“豫章郡”远没有武汉那般风气开放,能够让大量女子参与到大工程中去,房玄龄也想“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眼下既然没条件,那就只能狠狠地“对内剥削”,然后再从外面“融资”。
  房玄龄要开挖的一条运河,要新修的一条弛道,都是拿“过路费”来冲抵的。武汉方面也论证过,按照“南昌”的底蕴,只要运河通渠,弛道修通,一年就能见效,三年市镇富集,五年之后就是脱胎换骨。
  连蒲圻县这种鬼地方都能蹭武汉“热点”而鸟枪换炮,何况“豫章郡”自古以来就不差,不敢说比较苏杭淮扬,却也是典型的“鱼米之乡”,基础硬件放在那里,天然就能富集人口。
  武汉内部是有一个“天条定理”在的,那就是:人多力量大,人多就是好,人多就有市场,人多就有钱粮!
  目前看来,这个“天条”就是真理,武汉官商集团在这个“共识”之下,一旦共同发力要经营一个地区,都是遵照“富集人口”这个基本点来操作的。
  黔中、剑南、东海、流求、南海……无一例外,都是优先“富集人口”,不管是通过资源、贸易、种植还是其它什么,总之,先把“人口”汇聚起来。至于“人数过万,千奇百怪”的社会道理,管你什么世代仇恨还是什么人离乡贱,扔到生产线上做上三个月,大部分人保管只想着下了班是睡一觉还是吃顿好的……
  至于那些个喜欢折腾喜欢闹事的“顽固不化”份子,拿去“皿煮”一下,等到他“滋油”了,自然是就消停了。
  所以像南昌地这等“风水宝地”,基础硬件如此突出,武汉系的牲口们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家门口”的宝地闲置不用?
  “地上魔都”想要影响中原,难度很高,只能是潜移默化,但相较南方大部分地区还是流放之地,影响起来就不一样了。
  毕竟,“地上魔都”这个车,看上去就比较高级……
  “听郑兄的意思,怕不是使君和房相,是早有计较的。”
  “咦?莫非武汉也要开个学院?”
  “那倒是没有,但武汉明后年,要陆续增补几个小学。教员还是很缺的,而且听说府内已经办了个幼学,也不知道和小学有何区别。”
  “府内幼学?外人可入?”
  “不可,前几日看了,府内幼学就在临漳山,离书院不远。规制不低,有专门马车接送,还有使君亲卫护送。想来,多是府内官吏家的小儿吧?”
  “官吏之家,何必去那学堂,自请人就是了。”
  “哪有那般简单,若我有个儿子,也愿意让他跟使君家的沔小郎做个同学。换做郑兄,你可愿意?”
  “……”
  郑氏子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眼神异常坚定:“愿意。”
  “再者说了,请人也是要开销的,遇人不淑的话,岂不是耽误了孩子?武汉教育本就迥异京城,想要在‘地上魔都’生存,岂是学个洛阳帮闲就成的?”
  “说来也是。”
  忽地,郑氏子弟问道:“还不知道这幼学叫个甚么名?”
  “机关幼儿园。”
  


第四十七章 现实需要
  婴幼儿保护教育的历史,追溯起来那就是历史太过悠久,但因为夭折率太高,不论贵贱的经验,在现实条件下都没什么意义。
  而张德直到职业技校、中学、小学建立雏形之后,才开始着手这一方面的筹建,主要还是因为地区社会人口的组成,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当适龄工人结婚之后,往往要面对一个问题,生育并不是最大的压力,如何养才是最要紧的。
  生养生养,“养”在“生”之后。
  最早的一批工人,主要还是依托各自的单位,然后由单位以“福利”的形式,集中管理工人的后代,且主要是还是婴幼儿。
  夭折率下降,人口自然增长的幅度,显然比旧式地区要高得多的多。整个武汉新生儿的统计,从张德为沔州长史开始,就是有记录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手助产士和初级保育员,逐步形成了一定的规制。要说相较千几百年后如何如何正规科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显然要比“举目无亲”“武汉打拼”的新生代“小夫妻”要有经验的多。
  最基本的一个,武汉地区的初级保育员,其“讲卫生”的概念,就比任何一个新来的工人要强得多。
  至于长史府、观察使府陆续进行的培训,提高专业技能,那更是不必多言,寻常人家全靠“道听途说”的经验,成效如何,不言自明。
  武汉官商集团愿意在婴幼儿保护教育上投钱,抛开“人皆有恻隐之心”的“人性关怀”,又或者“众生平等”之类的人文信仰,只从长期收益来看,这就像是种地,你不细心呵护幼苗,将来能有啥收成?
  噶韭菜一茬接着一茬,你也得除除草不是?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除“机关幼儿园”之外的大部分新设规制“幼儿园”,都是带有浓重的“收买”意味。
  已经出现“双职工”的家庭,别处还好,在武汉,大部分“双职工”家庭,都是没有“老父母”来帮着带孩子。
  有些“脱籍”的工人,兴许连父母长收买模样,早就忘记了。
  他们多是以“新武汉人”的形式,生存在这个“地上魔都”,“爱情结晶”的诞生往往都是“意外”,这也导致某些颇有“理想”的家庭,出现了购买“避孕套”的情况,用完之后再洗洗,下回还能用……
  原本应该是贵族狂嫖用的道具,陡然出现在了“贫贱”之人身上,这种状况,让武汉官商集团除张德之外,都是惊愕不已。
  也就是出现了这种状况,老张才顺势把这个议程拿了出来。
  仅仅靠鼓励生产,在贞观十九年的当下,效果已经不那么明显。毫无疑问的,必须提供新的“福利”,才能让更多的工人家庭,放心大胆地“养儿育女”。生活成本逐步提高的现在,养育成本显然也是在增加的。
  “新武汉人”的家庭,一户往往不像别处,多是五口人以上。而是出现了“三口之家”这种全新的家庭组成,一对夫妻加一个子女,这就是大部分“新武汉人”在武汉生存的极限。
  多一张嘴绝非仅仅是多了家庭成员这么简单,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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