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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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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琢磨起来,才觉得还是要更加贴合地方思谋才行。湘乡到底不如中原,“穷”这个感触,比被的地方更加强烈。而“穷山恶水”的资源争夺,从来都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当资源还处于一个“大家一起过苦日子”的时候,一起熬就一起熬喽,穷开心么。
  可偏偏有人要在饿狗堆里扔骨头,这骨头不但滋油,上面还挂着三两肥肉五两精肉,这就出了大问题。
  原本相安无事的饿狗群,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直接开咬。而最倒霉的,便是那种个头虽然要大一些,却又不能完全碾压一众饿狗的“狗王”。
  要死“狗王”先死,狗群也是相当的社会,法则也是相当的残酷。
  饶是端木原不是没见过契丹各部杀起来也是人头滚滚,但也没有像这般凶残的,连“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的段子都没有上演,直接来个大结局。
  “也罢,总算结果也是满意的。”
  端木原感慨之余,轻轻地拍了拍知道消息之后,一脸震惊陷入沉思的程处寸。
  


第六十六章 技术强
  几百年的“世家”,在屁大点的地方,说灭就灭了。换做以往,大概还会留个“赵氏孤儿”啥的,可这光景,已经超出了“财帛动人心”的层面,在湘乡县一众冲蒋氏刘氏捅刀子的“世家”看来,这砖窑厂,它是“传世”的物业啊。
  谁还能不住房子不是?有了砖窑厂的技术,腾挪个地界,比如去大一点的城市改头换面,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凭他们在湘乡县的脸面,在长沙攀扯个小官小吏,又有什么难的?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把蒋氏刘氏两家,直接弄成了大罪,然后就被流放。
  冬去春来的时节,半道上死多少人不知道,横竖这些个前来敲骨吸髓的主儿,也没有把“恻隐之心”扔两只败犬身上的。
  为数不多吃着狗肉还掉两滴眼泪的,还是外来户程四郎。
  不过湘乡县的老哥哥们说了,三一三十一,合该四公子拿大头。
  于是蒋氏、刘氏两家的田产物业,一并作了瓜分,四成归了油仓衙门,至少明面上看,是油仓衙门的;三成归了潭州都督府的上差,还有长沙县的老朋友;最后的三成,就是湘乡县的大家伙,一起吃吃喝喝……
  总之,拿到的数目,比端木原预想的要多得多。他也是小瞧了长沙萧县令的那个“采购单子”威力,长沙之于湘乡,大概就是武汉之于蒲圻,那必须是“大城市”亚克西啊!
  这多少也让端木原重新总结着自己的社会学姿势,光把裤腰带提到胸口,这点姿势看来还是不够的。
  人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学习的兴趣,艺多不压身,端木原准备先去学个活泼的乐器,好跟苗寨的姑娘们好好地唱和一番,否则就这样只身前往,将来出来偏差,就未必是今天蒋氏刘氏带来的那点小偏差。
  “这地……就到手了?”
  “‘田骨’你收着,若是纳妾娶妻,可以把‘田骨’挂在她们名下。”
  “欸?为何要这般做?朝廷又不知道?”
  “……”
  就这种智力,还想升官发财贪污受贿,省省吧你!
  做贪官也要技术的啊!
  端木原内心暴躁,但大概是对程四郎已经习惯了,于是居然神情毫无波动地解释道,“若是你不曾挡了同僚的路,倒也无妨。可若是有了这么一天,你这点勾当,定个‘巧取豪夺’的罪过,绰绰有余。虽说查你要的不是证据,但屁股干净不干净,还是有点区别。”
  “……”
  很想吐槽端木原“粗鄙之语”,但程处寸大概也对端木原习惯了,居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一个假装指点,一个假装受教,当真是其乐融融相得益彰。
  随后端木原又介绍了几种京城新型的“白手套”款式,让程处寸大开眼界,旋即想起来,好像自己亲爹,就是属于带头创新新型“白手套”的权贵?
  程家这些年虽然嚣张的很,可程知节的内心和他的外表,根本是两回事。尉迟日天属于时势造就,所以“表里如一”也算得上。但程知节起家那是相当的不干净,人渣圈子里出来的老人渣,可偏偏运气不错,左边张公谨右边秦叔宝,偏偏就是他“脱颖而出”,可见“人不可貌相”是绝对有道理的。
  回味了一番,程四郎顿时觉得,自己亲爹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老阴逼”,当年平康坊里一把火,千金一笑楼连张家哥哥都黑了几万贯,绝对是阴逼模范,人渣表率。
  可这么多年,好像大家都在吐槽豳州大混混侯君集来着?了不起再加一个雍州盗马贼刘弘基……
  至于提到程知节,仿佛都是各种“讲义气”“社会”“瓦岗老炮儿”“江湖有范儿”,人设很有特点啊。
  心念至此,程处寸居然有些羞愧,当然这个羞愧,不是因为自己亲爹属于老人渣的惭愧,而是自己亲爹是如此牛叉的“老阴逼”,可自己偏偏没有继承一星半点的功力?
  惭愧,惭愧啊。
  端木原不知道程四郎内心戏的复杂,他此刻等于已经了账,剩下一些手尾,交给武汉来的“同行”,就差不多了。往后的主要工作,就是偶尔客串一下油仓仓正秘书,大部分时间,就要琢磨如何通过音乐技巧,去勾搭苗寨小娘。
  “春耕开始,忙的就多了。今年只要菜油交差,快则明年,慢则后年,这湘乡县令的位子,定是你的。”
  “那平之兄还做秘书吗?”
  “怎么?发现一个能干秘书的好处了吧?”
  有点小得意的端木原笑了笑,然后道,“老夫志不在此,若是想要做官,河北、漠北、辽东,想去就去。老夫这些年走南闯北,为的不过是著书立转罢了。先贤著四书编五经,老夫也来编个经书。”
  “可有草稿?”
  “你都不问老夫写的甚么?”
  “平之兄才学深厚,写出来的东西,定然不差。”
  “老夫当年在漠北,写过一本《骨力干黑牛取精法》,你要不要看看?若是将来做了湘乡县令,少不得还要养牛。到时候有了这《取精法》,保你年增牛犊是它县十倍!”
  “……”
  端木原还真不是诓程处寸,实际上他在漠北时,当真和贾氏研究过人工授精骨力干黑牛,成功率不高,但还是有成功,这几年增产的骨力干黑牛,有一部分还真就是人工授精得来的。
  至于手法么……端木原表示看他给安北都护府编的书去,当然了,署名署名的,还是让给贾氏吧。他琢磨这个业务,也纯粹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牲口的“添丁进口”,不管在哪个地方,也是属于“政绩”“业绩”。
  当年老张从贾君鹏那里知道端木原的“技术强”时,只能感慨撸猫什么的弱爆了,真男人就要撸一吨重的大公牛!
  尉迟日天宁肯让徐孝德滚,也想留着端木原的缘故,绝非是看中了端木原的官场嗅觉,而是端木原对畜牧业的重大贡献……
  只可惜程处寸暂时还用不上端木氏的撸牛技术,这光景,他正愁恼着,该如何把到手的一万两千亩地给消化了呢?
  


第六十七章 老谋深算
  “湘乡油仓”进入正轨的速度太快,顿时就吸引了整个江西官场的目光,总督府还专门派人过来嘉奖,除了口头褒奖,奖金也是有的。
  程处寸混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从上面发下来的现钱,激动的不能自已。
  好在因为“老阴逼”在侧,这种激动和兴奋,也就维持了一会会,然后就烟消云散。因为“老阴逼”说了,这不科学啊,你一个仓正,屁大点的官,凭啥可以受到房相的点名嘉奖?
  就算你有张家哥哥,可张家哥哥照顾的人辣么多,差你一个“双商低下”的半残废物?
  “平之兄,区区一个褒奖,怎地还有深意不成?难道房相嘉奖我一下,也能有甚么不妥之处?”
  “不妥,大大的不妥。”端木原依然在思考着,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要是像你这样的废物也要点名嘉奖,整个江西行省,哪里夸得过来?这光景,拿你作个招牌,自然有缘故的。贞观十九年草创‘湖南土木大使’,或许不是房相应急之用?是了,房相如今是重点经营豫章故郡,若是为身后名,多在两湖之间……”
  见端木原琢磨的时候,还不玩黑自己一把是个“废物”,程处寸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想都觉得好气啊,可是气也没处撒,最后转身去了后宅,找几个美娇娘好好地发泄发泄怨念。
  过了几天,端木原还去了一趟长沙,跟长沙县萧县令拉了家常,发现萧县令眉飞色舞,跟端木原说道:“恩公,多亏恩公,如今本县也算是攀上了孝德老大人,将来本县要是能高升,这全赖恩公提点啊。”
  “嗯?明府所言高升,是往何处?”
  “不瞒恩公,就在本地。”
  “本地?潭州?!”
  端木原一惊,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明府可否透露一二?”
  “自无不可,好叫恩公知晓,这潭州都督府,今年必然裁撤。至于督府,兴许会迁徙湘南,总之,不会在长沙地了。嗨呀,如此一来,当真是轻松无比。”
  虽然说的畅快,但萧县令一双眼睛盯着端木原是半点不动,他是知道端木原水平的,这种“谋士”,官场嗅觉相当的敏感,而且门路又广,在哪儿都有交情。萧县令一开始只以为端木原就跟江汉观察使如何,却没想到,从徐孝德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这端木平之,居然和崔慎崔季修是同窗……
  凭这样的人脉,人到中年必然是在中央行走,御前露脸还不是时若等闲?
  可人家偏不,走南闯北,踏遍千山万水,有甚理想,萧县令也自忖跟人家的境界没法比,只好佩服一下即可。
  “督府南迁?如此说来,是要整治湘潭诸地。”
  一个消息,端木原立刻琢磨出了味道,督府不是随便迁徙的,潭州都督府的存在影响,在“湖南”这片广大地区,就相当于幽州都督府在“河北”这个边疆地域。其承担的业务,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还有梳理地方势力。
  南迁督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某些巨头来说,湘北已经确定可以进入全国大赛了……
  “如此说来,明府倒是有机会成为潭州刺史,只是,想要成为一州刺史,明府除了考绩过关,还须朝中有人啊。”
  “烦请恩公指点。”
  “好说。”
  端木原面带微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泰然模样,然而实际上他却相当的震惊,按照这种操作,贞观二十年房玄龄的经营,必然是要把“湖南”从江西行省“独立”出来。至于考量,那自然说道太多。
  仅从收益来看,洞庭湖往南远不如彭蠡湖往南,人口组成更是差距极大,“湖南”诸地的獠蛮依然“猖獗”,长沙地尚且有大大小小洞寨三四十处,山区人口数量超过二十万,更不要说“湘南”“湘西”。
  在端木原看来,房玄龄这是在清除劣质资产,而联通两湖的弛道,却又是把“湖南”的精华地,直接联络到了总督府所在的豫章故郡。
  倘使将来“湖南”出现了“民变”甚至是獠蛮叛乱,这种“黑历史”,就跟他房玄龄没太大关系。
  但两湖弛道,却依然是他的功绩,千百年后人们看着两湖弛道,也只会说“叹房公之伟业”,至于“湖南”的獠蛮叛乱……那不是“湖南”长官们的锅么?
  端木原并没有觉得房玄龄有什么问题,这是很正常的操作,而且尽管把“湖南”切出来对在“湖南”的官吏们来说,风险大增。
  可危机危机,有危险就有机遇。倘使“湖南”官长能够解决危险掌控机遇,对他们自己而言,何尝不是大有裨益?
  这也是为什么萧县令虽然嘴上说“高升”,却还要从端木原这里探探门路的缘故,做了这么多年的长沙县令,就算眼力没端木原这么凶残,但多少也能闻着点味道。
  当然了,已经上升到地方势力重新洗牌的层面,这个咨询费肯定要再加一点,当萧县令让人搬出两箱小黄鱼的时候,端木原开心的笑了。
  这下行万里的盘缠,总算凑足了。
  “让恩公见笑,本县也不过是与人方便罢了。这些个土特产,也是湘乡县同僚的一点心意,本县受之有愧,不若‘宝剑赠英雄’,恩公才能让这些……土特产,显示出些许价值啊。”
  “好说,好说……”
  萧县令没说错,这些东西,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湘乡县那帮干死两条败犬,同类相残之后的战利品。
  不仅仅是萧县令,潭州都督府也没少,萧县令这个,算是拿得少的。
  听到萧县令这么一说,端木原脸皮也难得抖了抖,湘乡县能干出这等“惨绝人寰”的事情,和他根本就脱不了干系。
  好在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否则,大概也是不用去做“资深驴友”了,在潭州被做成“资深酱驴肉”倒是很有希望。
  谁特么希望自己窝里有一只“毒士”趴着?也就是程四公子这个笨蛋,才对“老阴逼”的敏感度极其低下。
  要是过个十年二十年,程四公子回想当年的故事,怕不是会吓得天天做噩梦。
  收钱办事,是端木原的原则,拿了点萧县令的土特产,“老阴逼”于是就开始询问“湖南土木大使”临时衙署的那点行情。
  琢磨了一两天,端木原又四处拜访了几个衙门,他这才有了很大的把握,这个“湖南土木大使”,瞧着好像是房玄龄临时应急弄出来的,但绝对超出了世人的预料。
  端木原可以肯定,房玄龄这是老谋深算,而且一算就是几代人,否则,他偏偏不用“两湖”“湘潭”“江西”,而是用了“湖南”二字?
  


第六十八章 印证
  琢磨了点东西,端木原在长沙又捞了盘缠,心想也不能光自己知道,于是就跑去武汉,又见了张德一回,把自己的琢磨,和老张全盘托出。
  “平之兄的意思,我已经明白。”
  老张点点头,“其实说起来,倒也不只是房相如此,旧年河南总统府杜总统,亦是有如此考量。”
  考量什么,就有点说道了。“忠君”是肯定的,但“忠君”是主要业务还是顺带的,就有分歧。至少当初杜如晦是“忠君”为主,为杜氏谋三代是为辅。毕竟,跑去河南跟山东人贴面搏斗,绝对是典型的“为王前驱”。
  事实也是如此,事后就是李董收割山东河南各大世家,可要是没有杜如晦先行试水,也没那么顺利。
  其中影响的变量太多,当然是不仅仅杜如晦一人,比如还有洛阳豪族,江淮新贵,甚至还有新兴产业的土老板,牵扯到的人物相当多,杜如晦也只能说是其中一个。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李董“卸磨杀驴”的意味有点浓,基本事后洛阳为核心的河南地区,杜总统的影响力不断走低,最终被边缘化。
  “噢?如此说来,此举莫非会成为常例?”
  “不拘皇帝还是宰辅,都希望如此。”
  此言一出,端木原顿时愣住了,“行中书省”成为常例,显然就是皇权相权博弈后的结果。相权是死定了,三省五省官长,最终结果,大概也会成为荣誉加衔。当然相权不可能主动去死,都是人杰,凭什么就因为你是皇帝,所以老子就要听你的乖乖去死?
  能做到帝国宰相的人杰,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没点交易,门也没有。
  李董固然是一步步地试探,收回股份搞“私有化”,弘文阁的建立,就是亮明了态度。
  闻弦知雅意,一众天王心中有数,中央没份,地方总归是有仨瓜俩枣的吧?
  而李董默许的地方,都暂时不是他的基本盘,朝廷的威仪并没有彻底贯彻。扔给老伙计去折腾,他不心疼。
  饶是到了贞观二十年,粗暴的“南北对立”依然是存在的,不过大唐立国,到底也是快三十年,哪怕是一个人,三十岁也是而立之年,心思也不可能继续放在掀女生裙子这种事情上。
  也该收心上班,然后挣钱养家啊。
  而立,除了成家,也该要立业了。
  “听操之公的意思,这‘湖南’是应有之意?”
  “不但有‘湖南’,还有‘湖北’。”
  “还有‘湖北’?!”
  端木原提高了音量,“如此说来,怕不是下来几年,‘行中书省’之官长,当成汉时州牧?”
  “又没有军权,州屁个牧。”老张摇摇头,也不瞒端木原,“这既是皇帝让出来的甜头,也是皇帝挖的坑。做好了又怎样?做好了添丁进口,这还不是国朝民部账面上的数字?难不成还能是总督府的奴婢?”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一省之地,稍作经营,赶超五姓七望,不在话下。”
  五姓七望的地盘,也差不多是这么一个意思,盘踞数十州,除了府兵不归他们管,人事权、财政权,中央的腰杆以前还真不硬。也就是中央财政发达起来,才全家老小一波流带走一家。
  就这,还多亏心理变态反社会带路党……
  “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于房相而言,这江西省总督有甚意思?只是如今大唐越发强盛,贞观一二三年甚么光景,如今又是甚么世道,平之兄也是知道的。这大势犹如大风,各‘行中书省’就是一个个大小风口,想要上青云,不在风口借力,又去哪里呢?”
  “操之公,说句大不敬的,当今皇帝自以为得计,但长此以往,却未必如愿当初。”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长此以往,是多长?贞观朝一结束,后人说起,言必称‘贞观大帝’‘圣人可汗’,还会管那许多。”
  李董会不知道其中的风险吗?但和眼前的收益比起来,还是拿老伙计当长工来用,收益最大啊。
  四大天王哪个不是人杰?这样的人杰,财政拮据的时候,凑在中央一起跟山东人较劲,那也不是不可以。对外跟人干仗,也要用到人杰的超凡能力。
  可作为一个老板,数钱数到手抽筋,还要啥老战友的“主观能动性”?你他妈给朕老老实实上班干活就行了。
  公司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朕!
  至于分公司,凡是朕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你们就不要去了;凡是连年亏损的地区,你们就去努努力……
  很公平嘛。
  就算房玄龄杜如晦他们不爽,还能怎样?造反?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他们先后造了隋朝造了武德朝的反,再造反是要疯啊。就算真的要反,那都是子孙后代的事情,肯定不是他们的事情。
  再者因为“地上魔都”这个奇葩,加上海外金银产量暴涨,使得地方对外收益出现了质变,这样人杰们滚到地方厮混,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开源节流”“止损割肉”……都是基本操作。而跟“地上魔都”勾搭在一起,只能说利益趋向,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个人意志在其中的作用,只不过是起到了推动。
  “没曾想,老夫竟然身处大势之中。”
  感慨了一声,端木原又道,“如此说来,这个‘湖南土木大使’,早晚都要换成‘湖南观察使’之类?”
  “正是。”
  张德直接承认了这一点,“房相筹谋江西,自然是要集中资源办大事,‘湖南’多少有点放任自流的意味。”
  “有功房相不缺,有过房相不背,好算计。”
  “贞观名臣,哪有差的。”
  端木原继续感慨,拿起茶杯,从张德敬了一杯。
  “老夫还是继续‘行万里路’吧,这勾当见多了心烦。”
  “平之兄是个纯粹君子,看得到却不去做,境界高我太多啊。”
  听到张德的话,端木原又拿起了茶杯,不过这一回却是没有应和,他从官场逻辑能看懂房玄龄之流,但眼前这位,用官场思维是看不懂的。
  官场老油条讲话,可能九真一假,但张德说的每一句话,端木原都不会当真,不是说不信,而是端木原觉得,张德说什么话,都是就那么一说,而听众,也不过是就那么一听……
  


第六十九章 与人为善
  有些高层“密谋”,张德跟人说都不会说,哪怕是自己亲随幕僚,但对端木原,说了就是说了。
  自己亲随知道了消息,脱口而出别人就会信。但端木原就是个“前文安县主薄”,说的天花乱坠,外人也要认识他才行。通常情况下,不是递给端木原饭票的人,哪里会得他高看?
  再者,端木原的官场嗅觉是天生的,老张有端木原参谋,胜过一票武汉“智库”。
  离开武汉的时候,端木原从老张这里混了一批白糖认购券,一部分打算拿去长沙萧县令那里再淘换点东西。剩下的,就是给程处寸这个废物准备点福利,好拿来收买湘乡县的土鳖。
  白糖作为大宗货物,小地方想要随便赎买,还是不行。纵使偶尔货商,也多是前往大城市的“糖行”批发一小部分,然后再回转销售,量很小,也就在小地方更显得金贵。
  “恩公,怎好让恩公破费,惭愧,本县惭愧啊。”
  “嗳,明府何出此言,当初流落长沙,若无明府赏识,原怕不是要给人算命谋生。一饮一啄,自然际会,明府宽心就是。原虽也混迹官场,却是志不在此,寄情山水之间,将来若是明府高升,再来叨扰,还望明府不要忘了故人就是。”
  “本县哪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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