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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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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巨人”,在朝廷大政上,其实没什么发言权,他们只代表地方的一点点嗓门。
  不过进奏院还是正儿八经地提了一个事关地方的案子。
  “荒唐!难不成还要帮着在州县维持‘汇丰号’不成?”
  “这如何是荒唐?你扬州不用银元还是苏州不用银元?现如今让你带着几十斤开元通宝上路,你愿意?举凡工商兴盛之地,银元走俏本就是行情所在,如今‘汇丰号’既为‘铸币局’行销官制银元,难不成我等还要跟银元作对?这世上,还有比跟钱作对更荒唐的吗?”
  反驳的人双手一摊,显然是在地方从事过钱货业务的院士。能被地方提点推举,自然是有些门道的。
  “倘使这银元成色每况愈下,又当如何?”
  有人担心劣币驱逐良币,虽说只要按照武汉规制来铸造,不管花色成色形制,都可以说是无可挑剔。那些比较极端的地方,比如河中北地,大概就是契骨西北一带,一个弗林国的金币,就未必有华润号一个银元来得好使。
  毕竟,契骨部那些能够走出来闯荡的精英,看到的就是华润银元紧俏,是硬通货。而金币?大部分时候都被收藏起来,鲜有那金币当作货币来流通的。
  唐朝金银短缺,但相较于白银的流入速度,黄金还要更加紧缺一些。
  杜正伦从南海回来的时候,探险队更是在赤道发现了一处天然银矿矿洞,其中裸露在空气中的白银数量,规模之大实属罕见。
  只可惜,本地区人烟稀少不说,气候极为炎热,环境相当的恶劣。饶是准备了药材和医师,还是有大量的人死于各种热带疾病。
  一只蚊虫的叮咬,可能就会带走一个五年老水手的性命,其开发难度之大,在杜正伦的《南海书》之中,排到了二十年之后去了。
  相较那想想都觉得恐怖的前期投入,苍龙道那湍急的海流,反而更加可爱一些。
  更何况,仅仅是扶桑诸地的银矿开发,也足够支撑起现在的唐朝市场。
  “地方州县,可置办验收银元成色的衙门。”
  “也是,劣币泛滥,必杀良币。防微杜渐,乃是正理啊。”
  “这何人何处又能置办恁大规模的衙门?”
  “便不是衙门也好办,做个行会,也不是不可。”
  在场的院士听到这么一句,都是沉默了下来。
  道理是对的,可讲究起来就复杂了。搞一个监督机构,大方向肯定是对的。但这个监督机构怎么搞,又是一个麻烦。
  要是搞臭了名声,大概又要搞一个监督这个监督机构的监督机构……
  “此事,我看可以从长计议,不急于一时。总不能‘汇丰号’上来一二年,就尽数铸些劣币吧。”
  “说的有理。”
  “这一二年,最是要紧的时候,大户还好,那些散户,是拖不起的,也拖不得。”
  “配合马相公搞的那个票税,我看这官制银元,越早上市越好。”
  “说来也是奇怪,这武汉怎地这般痛快?如此长久的买卖,说扔就扔了?”
  忽地,有个院士冒出来这么一个疑惑。
  “与正事无关的事体,不要拿来议事厅说。”
  “这怎是无关的事体呢?若是没有武汉,这华润银元也不能沿着扬子江、大河铺开,更不要说行销东海。”
  话头被人一带,整个议事厅顿时成了茶馆。原本众院士入座的时候,都是乡党或者相邻州县的院士凑在一块。正式发言,自然是“洛下音”,可这光景私底下一折腾,那都是古古怪怪的“南腔北调”,比那市场里最火爆的茶馆还要嘈杂。
  啪!
  一声巨响,议事厅正中央高处有个上座,中间没有坐人,那是江西总督房相公的位子,他人不在,左右坐着的人,就是维持秩序镇压场面的。
  寻常人坐那位子,几百条恶狗未必买账。
  偏偏现在坐着的人,还真没几个人敢呲牙咧嘴。
  身材壮硕目光凶恶又混不吝的人形渣滓,手中握着惊堂木,又猛地在实木桌面上狠狠地敲了几下,更是大大咧咧地扯开嗓门吼道:“吵甚?!吵甚?!”
  “房二公子,一时激动,在所难……”
  “在所难免?!出去!”
  “……”
  “是本席叫卫士进来还是本席亲自把你扔出去?”
  “……”
  整个议事厅瞬间安静了下来,那说话的院士,虽然激愤,可最终还是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议事厅。
  “还有,诸位在这地界,喊谁二公子?本席虽说是暂代的进奏院副院长,可这告身也不是假的!怎地?瞧不上?!”
  “……”
  “……”
  一众院士都是默不作声,面对这畜生,他们这帮读过书的,还真没办法。就算有人在江湖上厮混过,也是精于算计,可即便是这样的院士……他打不过房遗爱,也是枉然。
  议事厅里面群殴是家常便饭,别的不说,淮扬两地为了增减一个关口津口,两地代表的院士,拉着友朋院士互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热闹的时候,维持进奏院“和平”的临时副院长房遗爱也不是没有下场,房二公子也挨过揍,关键是还不知道被哪个揍了……一睁眼就是十几条腿踹过来,二十几双手扇过来,猛禽也要被揍成家禽。
  原本还在议论武汉为何放弃大买卖的议事厅,因为房遗爱这么一出,顿时冷场了下来,只是,众院士内心,却还是好奇无比,着实想不透,武汉怎么会这么轻松就乖乖“缴械”的?
  “铸币税”不是蝇头小利,正如马相公现在搞的“票税”也不是蝇头小利。前者净赚白银利润,后者更厉害,往票据上盖个马相公搞出来的印章,就得乖乖给马相公经营的衙门上贡……
  有了这两样进项,朝廷每年可以搞的事情,可多了不少。
  


第四章 遛弯
  保利营造在长安城有几处物业,早先在东市的物料房,如今都搬出了东市,不过离得也不算远,就在东城墙外。
  延兴门附近也有几处高坡,原本用来做物料房有点不合适,但胜在便宜,场地还大,原地主举族迁往京畿,还捎了一套新昌坊的房子,再不合适,那也是合适的。
  新昌坊又素来是东门客舍聚集的地界,除各等客舍之外,寺庙也是婆罗门教而不是佛教。其中有个婆罗门教的小支异端,拜的是一只白色神犬,因此汉人多称呼寺庙为“白犬寺”。
  整个新昌坊的客舍,大多都弄个白犬挂件以保平安,等到婆罗门教的僧人陆续过世。白犬寺也就衰败,贞观二十年成了众多客舍之一,其中一半地皮,还被保利营造用来做加工厂。
  此地的加工厂,主要做的是来料装配,整个新昌坊的客舍,以及延兴门城外的那些高档大车,用的轮轴,就是白犬寺厂生产的。
  张德在长安城遛弯时,也多会来这里看看。
  “这轮盘现在甚么价?”
  “回使君,九贯半。”
  “恁高?老夫看过你们厂的销量,不差啊。恁高价还有人来买轮盘?”
  老张嘴里说的轮盘,其实就是轮子,白犬寺厂跟着客户这么叫的。关中大车行这么叫,于是名字就跟着叫开了。
  看着很简单的东西,却也用到了滚子轴承、钢圈、杜仲胶、牛皮……绝非是一家单位可以包圆了生产的东西。
  生产岗位不但有锻工,还有木工、皮匠等等,价钱卖得高可以理解,但九贯多接近十贯,这已经不是贵,而是昂贵。
  差一点的独轮车、大车,也要不了这么多钱。
  而且杜仲胶并不适合用来做轮胎,老张非法穿越之前,只有极少数的设备上的消耗件才会用到杜仲胶。
  大部分时候,天然橡胶就是爸爸,几近不可替代的材料选择地位。
  不过这不是张德关注的重点,因为按照长安城这些年的道路条件,也根本用不上杜仲胶轮胎,一般外面包一层木头也就够用了,至多再敲一层皮子上去。
  白犬寺厂的轮盘也是如此,杜仲胶轮胎外面,还有一层特制牛皮包裹,显然是保护其中杜仲胶的。
  略作考察,老张才知道,白犬寺厂的轮盘,主要供应的客户,并非是长安城内的权贵之家。反而是有长途运输需求,又要游走乡间土路的行脚商。
  有了这种轮盘,再掏钱置办一个木制车厢,就是一个略微形制怪异的板车。而这样的板车,相较木制轮毂,可以拖拽三千斤左右的东西。即便只是人力拖拽,百里之内也是不成问题。
  要是长途,连挽马都不需要,只需要一头骡子或者一只驴。
  “使君有所不知,前几年关中多有乡贤修路,虽说大多都是土路,可也是夯实过的。牛马能走,这轮盘碾上去就无事。但有雨天,有些坑坑洼洼,也比木头物事扛得住。真要是算起来,九贯半也不算甚么大钱,忙上一年,那些行脚商不但回本,兴许还多赚了一辆大车出来。”
  “也是,旧式大车一套下来,怎么地也要三五贯,相较这新式板车,不过是翻了一番,拉货份量,却是天壤之别。”
  “旧年那些烧炭卖的,一车只敢拉一千斤。便是一千斤,也只能是南城那条大路才赶走。俺们白犬寺的物事,三千斤……稳稳的。”
  见他说的自豪,老张哈哈一笑,也是觉得有趣:“能因地制宜发现商机,你们这个白犬寺,人杰地灵啊。”
  原本的婆罗门教寺庙痕迹已经荡然无存,唯一剩下的一只白犬雕塑,结果还是汉地风格的。
  似这等宗教支脉,旋即而兴旋即而灭,能够有这么一个名字流传下去,就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多谢使君夸奖!”
  白犬寺厂的人也是机灵鬼,一看江汉观察使老大人都这么说了,那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明天厂门口就竖个“人杰地灵”的牌匾,万年令还能派人过来拆了不成?
  似白犬寺厂这样主动发现市场的新兴商社并不在少数,尤其是前几年为了混乡贤名声,修桥铺路的人不在少数,京洛之间的乡间道路质量,也是在那个时候得到质的飞跃。
  道路好走,人就会去,人能够去的地方,商品就能去。
  两个地方的东西进行交换,交易就诞生了。交易的次数频率高了,市场自然就形成了。
  只是能够捕捉到这种变化的人,毫无疑问是少数的。
  但是伴随着这个奇怪的时代在疯狂扭动着身躯,这种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不是跟以往一样,仅仅是集中在高门之间。
  时代的弄潮儿或许很少,但是冒险者,却永远不会缺席。
  某条土狗的乱入,导致唐朝的画风出现了剧变,可在这种剧变之下,看似明哲保身之辈极多,然而那些死了的活着的冒险家却几倍于前者。
  要是没有隐藏起来的“疯狂”,大约这“中国”,还龟缩在一片小小的黄河流域,跟豺狼虎豹玩过家家。
  结束了又一次的长安城遛弯行为,老张并不介意白犬寺厂拿他做个广告,反而心情不错地返回了隆庆宫。
  逐渐入冬的时节,长安城的树木也多是光秃秃的,再有小半个月,就要开始跨过一年。
  贞观二十二年的各种疯狂,不管如何让人猝不及防,过年的气氛,终究还是一样的。
  昂贵的纸张价格终于下降了,贞观二十二年的长安城,已经多了许多用来装点用的彩纸。
  原本非法穿越之前极为司空见惯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总是要让它重新走一个轮回,才能回归“常识”。
  入眼的“常识”逐渐变多,离小霸王学习机,大概也要更近一些。
  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印象中的“年味”,老张很是高兴地笑了笑。
  “宗长!大喜啊!”
  “嗯?!”
  老张一愣,心说我内心暗爽你也能看出来?
  却见那卫士一脸讨好地压低了声音看着他:“殿下刚刚生了个小郎君!”
  “……”
  我特么……
  老张差点没站稳,老子出去遛个弯,特么的儿子都生好了?
  


第五章 和蔼可亲我李氏
  每天例行遛弯,本来也是消遣,同时也能消除一点紧张感。毕竟,表妹越是临近生产,老张也就越烦躁一些。就算狗崽也不是一只两只了,经验也很丰富,该紧张的时候还是得紧张。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表妹居然给俺洪七玩一出“喜当爹”?
  人生大起大落像尿尿一样,太刺激了!
  还好“喜当爹”只有字面意义,否则滋尿的地方,大概是有点高……
  “顺产?这也太顺了吧!”
  回到隆庆宫的暖阁,表妹裹的严严实实,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还是自己拿着碗在那里喝,除了嘴唇有点发白,整个人居然气色还不错。
  脸蛋依然红润似玉的,简直不像是一个刚刚生完孩子的。
  虽说老张在武汉厮混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生完孩子就去上班的底层妇女,可像李丽质这种身份的,能够这般“硬核”,绝对是凤毛麟角。
  “说甚么怪话,予在武汉见了恁多,一直有锻炼身体。”
  喝了一碗粥,气色又更好了一些,那种气血两亏的状态,貌似就没有。老张心里就寻思着,这妞像她妈,底子不差。
  “就没有……不适的地方?”
  老张还是关切地看着李丽质,隆庆宫之主顿时露出一个微笑,甜的让老张眼皮一抖:“作甚笑的这般让人肉麻?”
  “见你回转了,便只追问予的安危,自是高兴喽。”
  俏皮地冲老张眨眨眼,“这小郎,当真姓李?”
  “你生的,由得你去料理。”
  “呸!”
  伸手拍了一下狗头,“把你大卸八块,料理了去。”
  “老夫肉柴,不好吃……”
  嘿嘿一笑,老张握着李丽质的手,看着她道,“你想取甚么姓名,都是可以的。莫要计较我这里。”
  轻描淡写一句话,让表妹笑的更甜,洪七当时就醉了,甜的发腻啊。
  “倒是想要姓李呢,怕是宗室都不依。”
  长乐公主殿下生孩子就已经是“秘密”,当真再来一个跟着姓李,鸡飞狗跳的绝对不是姓张的,而是更多姓李的。
  不过老张却是无所谓,有钱难买我乐意,于是就眉头一挑:“有甚不依的?只要你想,老夫先砸钱砸到全国宗室闭嘴,再砸钱砸到他们装瞎。”
  “……”
  周围梅兰竹菊四个宫婢都是一脸无语,这种把纲常当厕纸,把道德当垃圾桶的人渣,怎么就能勾搭了冰清玉洁的长乐公主殿下?
  四大宫婢因为隆庆宫之主的缘故,早就不能用寻常的宫婢来看待,她们也有了政治思维,但此时此刻,总觉得某条江南土狗就是在乱搞。
  一口气得罪多少宗室子弟?
  然而她们就算懂其中厉害,却不懂某条土狗的心思。横竖只要不影响小霸王学习机的发育,得罪多少宗室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连李皇帝都得罪了,再得罪多少关陇李氏,那也就是闭着眼睛往后写零,多少是个缘分。
  工科狗的心思其实很单纯,想法也很简单粗暴,偏偏长乐公主殿下很吃这一套,顿时有一种自家男人为了自己可以与天下为敌,简直是帅到爆棚。
  然而老张并不知道的是,李丽质早特么跟宗室们沟通过。跟老爹李世民一个辈分的宗室叔伯一开始表示门而没有,野种都该死,九族六亲就没有奸生子的,就算你是皇帝的女儿那又怎样?
  长乐公主殿下很难过,然后掏出了一条丝巾,丝巾里面掉出来一本名下物业的清单。
  宗室叔伯们一看大侄女这么难过,顿时就和蔼可亲地表示,亲不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一笔写不出个李字,谁跟谁啊。
  怕风评不好?没问题,录入的时候,就一笔带过,不着痕迹,谁还能盯着这个破事儿胡咧咧?
  没人议论的事情,那就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在事情,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至于说贞观朝名臣的铮铮铁骨……不怕,都是一把年纪的老家伙,熬死他们有个屁的难度?再说了,名臣固然是铁骨铮铮,可名臣的儿子们,未必就也是铁骨啊?说不定先天性软骨病,也未可知啊。
  更何况,名臣的儿子们,这不是还跟大侄女儿子的亲爹“交情深一口闷”么?
  被宗室叔伯们这么一开导,长乐公主殿下当时就想通了不难过了。为了表达谢意,就弄了一片学区房出来,说是给长辈们每年收收租子,也好搓个小麻将什么的。
  皆大欢喜,家庭和睦,实在是贞观朝之楷模,李氏全体皇族拍手称快连连叫好。
  表妹并非真的要纠结这个姓名,问题并非在姓名上,而是在“合法”上。然后建立在这个“合法”基础上,表妹思考着百年之后的事情。
  谁来继承隆庆宫。
  隆庆宫是她一个人的,但是,一旦她跟着某个江南土鳖一起在黄泉撒狗粮的时候,想要把隆庆宫收归“国有”的老铁,绝对不会少。
  可能是她爹,可能是她嫡亲兄弟,可能是她大侄子,可能是她大侄孙……
  所以,为了不让至亲们难做,长乐公主殿下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这偌大的产业,给自己儿子继承下去。
  只是这一通操作,李董夫妇捏着鼻子,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子份上,也会点头。但是肯定心里不痛快,会让人出来做恶人,而李丽质干的事情,就是提前把恶人给抹平了。
  于是乎,当老张准备大出血,好好地让广大李氏皇族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有钱任性的时候,“李雍”这个姓名,毫无波澜很是顺利地在宗正寺录入。当然了,除了生辰,就没提他亲爹是啥玩意儿。
  后来人要是考据,大约会脑补出一套“日耳曼骨科”的剧情出来。
  事情的结果,比表妹顺产让工科狗“喜当爹”还让人震惊。
  老张当时就有点错乱:这尼玛李氏老铁这么好说话了?这是转性了还是母猪上树了?老子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李氏皇族啊,这不科学,这不符合逻辑啊。
  等到元宵节给“李雍”办满月酒的时候,老张才知道真相,顿时感慨:现实要啥逻辑,爽就完事儿了。
  


第六章 其乐融融
  大家都是姓李,为什么你就这么优秀?
  襁褓中的李雍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睡觉…喝奶…睡觉,但他已经成为帝国疆域之内,庞大资产的继承人。真要是继承了他老娘的家产,帝国富豪排行榜,想来前十总归是有的。
  “听说了没?隆庆宫……嗯?”
  茶肆中,一向胆子大的长安老铁,这光景也只能扬扬下巴,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进行交流。
  “那往后这隆庆宫……不是,这学宫,就成一家的了?”
  “难不成还想让朝廷收了去?”
  “罢了,老夫都买了一套宅子,全族都指着老夫把子弟送进去读书,这般就好,这般就好啊。”
  “那是……”
  茶客们内心要说冒酸,还真有点儿。这野种也能继承偌大基业,那野爹是谁?这么牛气,居然敢把皇帝嫡亲的闺女都给上了,也没听说谁被诛九族啊?
  隆庆宫的继承问题得到解决,对大多数买了“学区房”的土豪来说,也是安心了不少。至少不用担心几十年后这隆庆宫发生剧变,到时候这物业还值当不值当,真没法说去。
  如今虽说光彩上有点不光彩,可有道是“平平安安就是福”,不折腾就是最好的。
  原本还寻思着大出血的老张在满月酒上一脸懵逼,一群李氏老哥哥特别亲切,时不时还跟老张聊聊武汉的风物……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连“寻欢公子”李元祥都是惊呆了,为自己的家族前辈感到羞耻,这么不要脸的样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上官金虹则是喝着酒搂着“李寻欢”,一脸的羡慕:“皇族气象,不愧天下第一!”
  “……”
  泥奏凯!
  皇族气象就是不要脸?
  李元祥内心有点受挫,心想家里这些叔伯兄弟,果然没有武汉的工友来得爽快。工友们多亲切啊,讲话又好听……
  来得宗室各种各样的都有,有老一辈的郡王,也有太皇生的亲王,公主更是一窝又一窝,驸马们一个个笑而不语的样子,看老张眼神更是羡慕到了极点。
  有好些个公主老张都认识,当年在宫里,调戏他的就有好几个,结果就一个安平胆大包天,衣服一脱就是敢上。
  满月酒,原本外祖父外祖母肯定是要来的,然而皇帝皇后肯定不可能来,来了那真是把丑闻布告天下,就不要做什么天下表率。
  就现在的状况,那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没人逼逼就是没有发生,皇帝皇后的金身,还是很牢靠的。
  镇场子的人不多,太上皇算一个,琅琊公主算一个,唐俭这个老年“流窜犯”也算一个。
  老唐拉着武士彟,跑太皇那里敬酒,武老头还很不好意思,毕竟,他现在住的地方,是当年梁丰县男府……房契还不在他手上呢。
  八十三岁的太上皇呵呵一笑,比眼下更加糟糕的丑闻他都见识过,别说这个,各种乱伦他李渊见得多了。和那些乱伦比起来,“野合”“淫奔”就是个屁……
  “信明的气色不错。”
  “调理的好。”
  武士彟拿着酒杯,跟李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话间,老唐呵呵一笑:“这偌大的隆庆宫,将来也不知道哪家女子有福啊。反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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