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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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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嘲弄地笑着摇头,张德也不是小瞧了荆襄的老世族,他们有再多的手段,也不会脱离现实能力。
  “也……”
  嘭!
  不等亲随应和,只听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巨物碰撞。不仅仅是亲随,老张的脸也是绿了。
  光速打脸也就这样了啊!
  “艹……”
  有些羞恼的张德骂了一声,拉过潜望镜转动了一下,车顶上的镜头也跟着转动,很快张德就看到,前方的道路上,居然出现了陷坑,陷坑的一侧缓坡,居然有巨石滚动击中了一辆马车。
  不过还好人没事,马车车厢是个框架,门板是三层铁皮加木板,车厢兴许会变形,里面的人也会受伤,但大问题不会有。
  几个车厢内的护卫钻了出来,此时已经有骑士冲上了缓坡,两队步卒包抄跟进,目标很明确。
  嘭嘭嘭……
  几声弓弦震动的声音传来,伴随几声惨叫,一场战斗就此结束。
  刺客人数不多,但也不算少,死了七八个,被俘五个。
  被俘的五个人,有两个选择了以头撞石自杀,还有三个则是当场吓尿,六神无主地跪地求饶。
  “宗长,怎么说?”
  “抓起来,让汉阳县过来领人,查一下根脚即可。”
  “是。”
  至于说就地正法,没那个兴趣,留着活口,也好让背地里下手的人胃里泛酸一下。
  


第十三章 斗争艺术
  一路上护卫们很紧张,但当事人张德却很淡定,遭受两三百次各种各样的刺杀都不算个事儿。
  他连死亡都经历过,何况这个?
  照理说死而复生会更加珍惜生命,但也得看情况。
  老张要是满血满魔原地复活,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撸副本,那肯定不想再死了。玩游戏多有意思啊,实在不行,撸烤串凑摊位上看个球赛,你甭管是霸道总裁躺赢欧冠还是煤球王千里走单骑,好歹能抖个乐子不是?
  现在?
  除了撸管还有啥快感?
  钱花到老死,死了再活,活了再老死,还是花不完!
  美女?
  理论上只要老张愿意,他能每天日三个不同样的美女日到他的生命尽头……
  三个要是不够,那就三十个,总有腰断屌软的那一刻。
  所以说……淡定。
  老张的淡定,在家生子们看来,这就是宗长牛逼不解释,这霸气,这能耐,这精神,天下舍君其谁?唯宗长真英雄尔!
  换别的英雄好汉,遇到这状况,怎么地都要哆嗦两下,指不定还要嗑药压压惊。
  有些在京城当过差的护卫,尤其是左骁卫出来的,更是很清楚皇帝窝皇宫里那就是嗑药的。好在道士们不傻,药丸就是糖豆里面搅合了一点磨成粉的人参加“卡瓦哈”。
  要说道士们也是赶上了好时候,要不是老张非法穿越,人参也没人去挖。做糖豆的那个糖……至少一时半会儿得想辙,指不定就得用蜂蜜,你要是用蜂蜜,皇帝老子还觉得你这个纯天然不上档次,药丸那必须是炼出来的对不对?
  至于“卡瓦哈”,好东西啊好东西,没瞧见长孙皇后精神不好的时候,也来上一杯吗?
  当然了,得加糖。
  所以,要是没有非法穿越的某条土狗,道士们就没办法这么顺利装逼。因为不管糖豆、人参、“卡瓦哈”,那都是某条土狗的“专利”。
  如果没有这些,道士们中间,指不定就有冒险搞大力牛魔丸或者金枪不倒丸的,那皇帝老子暴毙了,算谁的?
  道士们忽悠皇帝老子,那也是有了靠山的缘故。
  于是乎在护卫们看来,李皇帝这个糟老头子,比老板那是差远了。
  不在一个档次。
  “呸!这日娘的渣滓,嘴巴一点都不紧,还没如何,便是招了。”
  “怎么说?”
  “乐浪任氏的,如今是江陵任氏。”
  “噢……原来是写《广绝交论》那家。”
  张德的护卫们,也不是什么菜鸡,文盲做不了他的护卫。甚至可以这么说,能够给张德做贴身亲卫的,至少去参加科举应试没有问题,可能拿不了名额,但资格肯定是有的。
  说不定混成选人,在平康坊或者南市买醉,也是绰绰有余。
  “这些个狗东西……真是贼心不死,也就是宗长耐得住,换作老子,连夜剁了他们狗头,看他们还狂!”
  “你懂甚么,这几年出来行刺的,都是甚么狗屁物事,连迫近百步的都没有。贞观二十一年的时候,倒是还有死士献礼近身搏杀,结果有个屁用。赤手空拳还打不过宗长……啧。”
  早些年近身刺杀的花样比较少,只能赌一把刺客能挠死张德。不然真心没机会,因为献礼之人,不可能弄个尉迟恭那样身材的人过去,这种“巨毋霸”肯定有机会赤手空拳打死张德,但这种人百分之百没可能让他近身献礼。
  可要选择那些中等身材,甚至是五短身材的,老张每天撸铁几百斤,那是白撸的?更何况张德的散手摔跤本领,得何坦之真传,前朝骁果的正宗技艺。
  只要本位面没有变成武侠侧,那么除非献礼的人冲过来就往老张的裤裆咬去,那说不定有机会咬断老张的命根子,然后导致他大出血嗝屁……
  根据老张两辈子的经验来看,有这种神乎其技本领的人,大概只能去东艹完寻找最顶级的技工。临空飞咬,张嘴中的,不过中招者不是死于大出血,而是死于大充血。
  “最近两年的刺客着实不行,连死士都没有一个。”
  有个亲卫摇了摇头,感慨一声,“彼处技穷矣。”
  “瞧着吧,你等着看。老子就不信宗长能放过他们,早晚的事情,这事没完。小时候在江阴,那时候我们才七八岁,受西乡一个王八蛋乡老的欺负。等了一年多,那老货过寿那天,才趁他喝醉回房的路上做了他。”
  说着,这个亲卫用手比划着,“两根绳子,我们躲芭蕉树里,拉直了当绊马索。那老货摔倒之后,两个小婢忙不迭去扶他,被我们几个毛孩子一拥而上,用石头砸翻过去。”
  “然后呢?”
  “然后那老货就被我们砸死了。”
  “七八岁?”
  “对。”
  “……”
  此事当时在江阴轰动一时,成了悬案,二十多年都没有结果。江阴西乡的地头蛇,就这么死在家里。
  而当时九岁的张德,就带着一帮小狗钻狗洞离开了西乡,连夜回到东乡。
  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年张德就跟着何坦之去了长安城,那更是半点痕迹都查不到了。
  在熊孩子眼里,是张德要给他们报仇。
  只可惜已经三十多岁的家生子亲卫并不知道,老张当时不过是为了让东乡的张家太平一点罢了。
  西乡地头蛇死了之后,很快就内斗打出了狗脑子,因为过寿的时候嗝屁,这事透着一股子诡异。几个儿子都纷纷怀疑猜忌起来,当然哪怕明知道没必要怀疑猜忌,也要假装怀疑猜忌……不然这不显得自己有可能杀父?
  后续几年,江阴西乡就没有任何一家可以威胁到东乡的张氏。再后来,张公谨这个定远郡公位子挪了挪,朝中有人的张氏,也就更加不需要接住竞争对手的内乱,而是横推横扫,不讲道理地扩张。
  只是事情回想起来,就觉得神奇,毕竟,十岁不到的毛孩子,一个个萌萌哒,看上去就人畜无害,谁能想得到呢?
  要不是当事人说出来,怕不是烂在肚子里就是烂在肚子里。
  只是说出来之后,说者无心,觉得坦荡无所谓。听得人就觉得惊悚非常,只觉得这是一窝的妖怪,满堂的精灵……都是什么人呐!
  不过说完之后,言之凿凿张德不会放过幕后黑手,几个护卫们也是想着,早晚有他们忙活的时候。
  “宗长,我看这任氏也无甚实力,怎敢行险?”
  “刺客们说的话,有真有假。就算刺客自己以为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吗?找上他们的人,未必就真是江陵任氏的。”
  “也对。”
  见幕僚点点头的模样,老张又笑道:“但也不能就这样去推论,万一任氏出了英才,想要搅浑这楚地的水呢?他便料定我们会对萧氏、王氏、梁氏、蔡氏、张氏等等巨头豪门出手,那做掉这些大户之后,我们还能直接把荆襄消化干净?总有汤汤水水流出来,剩下一些给老老实实的坐地户,本地人。是也不是?”
  “这……”
  一脸惊愕的幕僚脑子打了个结,这种算计他经历的并不少,但每次当事人跟他们都无关罢了。
  身在其中,再去思量各种矛盾,就觉得被算计的感觉,着实糟糕的很。
  “所以我不喜欢跟这些人精斗智斗勇,何必呢?任你神机妙算各种奇谋,管老子鸟事,老子兵多将广人多势众,砸钱砸人砸炮,谁跟你玩个鸟的排兵布阵。”
  “受教。”
  幕僚叹了口气,抱拳拱手,连连点头。
  一旦进入了国朝的体制之中,跟着别人的节奏走,别人玩法术势玩了多少年?玩政争斗心眼那是千几百年的经验积累。
  他们张氏有什么?一群土鳖,三代之前致富还靠走私靠“借粮”呢。
  至于老张,他非法穿越之前,就是典型的眼光不行跟错人,属于体制内斗争的失败产物。难不成穿越之后,他的体制内斗争技能就点满,一下子就横推贞观朝几百号英杰?
  房谋杜断尉迟长孙,换个朝代还是副国级干部啊,他斗个鸟的斗。
  “这时候,老夫就想起一首诗,很是贴切。”
  “洗耳恭听。”
  车厢内几个幕僚都是精神一震,自家老大很少吟诗,但一般拿出来的诗文,档次都相当的高。
  老张看着窗外很是安逸的景色,笑呵呵地张口吟道:“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
  “……”
  


第十四章 壮胆
  入京的武汉队伍分了批次,规模都不小,营造土木的专业技术人才,还有各层级的技术官僚都在百人以上。
  技术人才有一部分是长孙皇后改制的学校聘用,给了正八品博士的待遇,理论上吏部有权调用,教育部大差不差也能摸两把。但毕竟是长孙皇后淘换来的人,也就根本不是走程序的事情。
  官僚主要是参
  


第十五章 影响力
  指着张德壮胆的峡州、归州官僚并不在少数,而且不拘汉獠都是如此。两州及西南诸州,当年“五溪蛮”的影响极大,加上因为夷陵之战的缘故,有很多汉末蛮夷散居其中。
  不过和大多数喜欢闹事的獠寨不同,峡州诸寨的獠人,属于熟番。
  如果不是有意区分,基本上从生活习惯上,很难分得清底层汉獠百姓的区别。
  而且之所以说他们属于熟番,其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峡州獠寨多有姓氏。而不是那些山中野人一般,只有名而没有姓。
  凡是有这种特征的蛮夷,一般其祖上就是跟汉朝亲善,或者渊源很深,至少不是敌对关系。
  长阳县和巴山县两地,主要獠寨的姓氏和武汉不同,以覃、沙、白、陈、蔡、虎、孟为主,而不像早先江夏南部山区的獠寨那样,大多都是龙姓。
  从姓氏上也不难看出,峡州獠寨跟汉家的关系极为密切,因为通常情况下,蛮夷不可能姓陈、蔡,除非有特殊的渊源,比如赐姓。或者就是远祖就是姬姓妫姓分支,源自蔡国或者陈国。
  武汉秋季运动会上,巴山县和长阳县也有选手出场,而且都是獠寨出身。参加的项目是标枪,成绩相当不错,都进入了十六强赛,而且排名分别是第二和第七。这让不少峡州人都与有荣焉,毕竟这是本次武汉秋季运动会上,唯一一次一个州的先手在同一个项目上进入十六强。
  如果把武汉算作一个整体,那自然是多了不少。但武汉秋季运动会中,沔州和鄂州是分开计算成绩的,于是竞争反而更加激烈,并且没有同时两名选手进入决赛圈。
  “都道山獠极善投射,这标枪成绩,着实不错啊。”
  “关键还不曾受过训练,这是天分所在。”
  “去年最好成绩,大概是二十五丈不到?”
  “甚么二十五丈不到,七十三米。”
  “这武汉规制,记不住。”
  “甭管规制不规制的,这个巴山来的虎垭子,实力不俗啊。”
  “那牌子上挂了甚么数字?”
  “六十九点……五、六。”
  “还差四米就赶上去年最好成绩了吧。”
  “啧,你以为这尽力一掷的成绩是那么好提升的?练到后头,都是零点一零点一的往上提成绩。”
  将望远镜放了下来,看客又道,“巴山县运气真是不错,就虎垭子这个招牌,招个盐市过去不成问题。”
  “有恁般好弄?”
  “你不懂。”
  看客摇摇头,没有多加解释。
  武汉秋季运动会上的名人,不一定就是冠军第一名,亚军或者异军突起的黑马,往往也会被人津津乐道。
  而且武汉的文字工作已经相当成熟,编排一两个玄幻故事出来,帮忙吹一吹,也是说书先生所喜欢的。听者看客就爱这个调调,就爱山中少年开挂逆袭,殴打武汉浸淫此道多年的高手高高手。
  想想就爽,要不是这年头武林秘籍还不流行,最少还得来个山中少年天真烂漫,误吞千年朱果万年朱蛤啥的。
  就冲运动会上大放异彩的选手那张脸,在他老家挂个铺面,用他名声来打广告,就算不能大赚,也亏不了。
  比如这个盐市,以往巴山县搞盐巴很辛苦。可要是武汉人跑去拿虎垭子为招牌,开了个虎垭子盐铺,这巴山县周围几十里的山岭之间,所有獠寨的人要来换盐巴,你说他们找谁换?
  原本收山货千难万难,甚至搞棵粗一点的马尾松都头疼的要死,有了这么一个交易的点,很多事情就好办得多。
  “教化”往往就是这么起得头,并非全都是打打杀杀。
  哪怕主要靠的就是打打杀杀。
  指望贞观二十五年的武汉带着巴山县、长阳县脱贫致富是没戏的,但让巴山县、长阳县安安稳稳下去,那就不算太难。
  丰年换钱,灾年赈粮,这就足够了。
  只要不是一遇灾荒就造反,这“教化”的功劳,就是顶级的,历朝历代都挑不出刺来。
  而反过来,在武汉秋季运动会上,享受到了名声带来的好处之后,让一个獠寨土鳖继续返回大山受穷受苦,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性上,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差别不大。
  獠寨青年也是人,你如果让他天天在山寨里搞点土特产厮混,偶尔追个山寨里**最大的姑娘玩玩,他也没有太大的追求。
  可你让进入了“地上魔都”,吃喝拉撒睡,一应都是天翻地覆,甚至有不少汉人,已经超脱物质享受,开始玩精神追求,这种剧烈的落差,甚至可以说是反差,会深深地刺激到獠寨青年。
  这无关诱惑,他长了一双眼睛,一对耳朵,还有一颗不瞎的心。
  他要美酒佳肴,这是对的,这没错;他要大房子大宅子漂亮衣服皮靴子,这也是对的,这也没错;他喜欢路边穿着坦荡的漂亮小姐姐,有的身材丰腴带着点狐臭,这是远来的胡姬,可无所谓,坦荡啊,丰腴啊,漂亮啊……这还是对的,这还是没错。
  只是,想要获得这一切,就没那么容易,哪怕比赛赢了。
  他要进入“地上魔都”,他想成为武汉人,很正常。
  于是武汉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他答应了。不管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这时候,或许会产生獠寨青年个人上的道德滑坡,一步错步步错,但对武汉而言,这没什么错。
  因为当年龙姓獠寨青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于是乎,江夏街头的说书先生,可能开场白就会变了,一个在武汉某一届秋季运动会上的聊斋青年,他不但曾经是天真烂漫的青少年,吃了千年朱果万年朱蛤,还在武汉取了真经,回去为父报仇,然后成为獠寨的大头领……
  故事到此为止了吗?
  没有。
  他成为獠寨大头领之后,不但给族人分了盐巴,还分了粮食,还分了开元通宝。
  这开元通宝,你看它这么圆,它为什么这么圆?因为它跟武汉的月亮一样圆。
  于是,獠寨大头领带领着族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故事到此为止了吗?
  没有。
  因为这不符合武汉式剧本的要求。
  说书先生会继续讲故事,故事就从獠寨大头领如何忠心皇唐开始,至于圣天子有没有召见,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
  到那时,故事大概就是结束了。
  某条人在途中的江南土狗,大概非法穿越之前,会用“先进文化”的吸引力来解释这个现象。
  不过他既然人在唐朝,还在武汉搞风搞雨,那么关起门来开会,大概就是另外一个版本:“他娘的老子财雄势大兵多将广,你他娘的不听话,信不信来武汉老子砍死你?!”
  


第十六章 倒逼
  “先生,今日授课这般早就结束了?”
  “学员泰半跟着操之去了京城,自然能早一点结束。”
  回到家中的孙伏伽换了一身家居服,招待着前来拜访的上官庭芝、李元祥还有秦怀道。
  这几年孙伏伽是最劳累最辛苦的一个阶段,当然钱赚得也多,留下来的家业,够孙氏挥霍两三代人的。
  而且孙状头的江湖地位在武汉比较特殊,这几年武汉地方法律的成文成例,基本就是孙伏伽在做纲领。
  张德只是从旁根据需要,来决定用或者不用。
  总之一句话,法律反应的是统治阶级的统治意志,跟维护公平、伸张正义从来都没什么关系。
  不过武汉并不介意标榜公平正义,毕竟相较人数更少的老大世族来说,武汉本地的小土豪、小世族、寒门更多一些。
  以往寒门子弟想要靠司法来战胜一个豪门子弟,成功率基本为零。即便真的出现了这种状况,也无非是那个豪门要倒台或者失势,一众巨头大佬正在围攻这个家族,各取所需的结果罢了。
  但现在,武汉为了维护经济秩序,就不得不保证在扩张期的时候,为某些寒门“主持公道”。
  本质并非是为了正义或者公平,但其表现出来的结果,反应在当事人身上,那就是武汉处处是青天。
  “此次师伯入京,刑部、大理寺莫非也要有所变化?”
  “总是要变的。以往都是因循旧例,这光景却是不成,毕竟武汉无甚旧例可循,处处都是新的。朝廷各部又不能打压,只得适应。”
  唐朝承袭隋制,一应律令体制跟隋朝没太大区别。长孙无忌当年搞《贞观律疏》,也就是应个景,真要弄个大部头出来,他长孙无忌有病?
  更何况,隋制又不是不能用,只是名字不好听。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在现有条件都还不错的情况下,指望朝廷去主动改变,可能性不大。
  天下太平无事,自然就有田园牧歌,岂不美哉?
  若非武汉既没有田园,也没有牧歌,连风花雪月都少,也不至于倒逼朝廷发生变化。
  不仅仅是社会经济,哪怕是人文法律上,也是如此。
  武汉的大白话在公文中也是如此,而且推行标点符号很明确,不会给你断句歧义有太大的余地。
  官方通告在对外解释上,也是力求精准,而不是敷衍了事。
  所以武汉的地方法律法规,固然还是有模棱两可的地方,但相较中央政府的那一套,已经相当的精准。
  而且门类极多,传统的律政司法工作者,很难适应武汉的工作量还有工作强度。
  洛阳方面不是不知道这个状况,但和营造技术工作者一样,法律工作者,同样是极端专业的人群。所以张德入京的团队中,法律工作者同样是规模浩大,除了有要参加朝廷吏部、刑部、大理寺遴选的官吏之外,还有类似幕僚、顾问的成员。
  后者主要是为了方便武汉之外的地区,能够和武汉顺利地签订合约。
  以往的口头约定之类,或者草签草拟的一张白纸,这时候是不够用的。
  “去年扬州人哄抬金价,四月份黄金,八月进港价格翻了一倍,有门路的都是大赚了一笔。只是扬子县码头有码头商号赖账,那些小户就拿不到黄金,还要贴四个月的差价进去。”
  “坏了名声是一回事,但不认账这个事情,靠一张嘴靠一张草拟合约,还是没啥用场。说到底,扬州那边,不认此类合约。”
  “师伯说武汉这里早晚都要做起来这个市场,可迟迟未见,莫非也有律令方面的担忧?”
  上官庭芝和李元祥在那里说话,一旁秦怀道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他很少发言,只是认真地听。
  “淮扬两地多有豪门做这‘期货’买卖,他们自是不担心这合约无人认账。”孙伏伽拂须看着三人,“只是长此以往,这行当也无甚意思。倘使淮扬两地衙门为此撑腰,又有朝廷正式公文,那就大不相同。谁要是赖账,朝廷那里,也逃脱不得。”
  言罢,孙伏伽又道,“再者,任你甚么契约,只要是做成了纸的,都得缴税,朝廷也是有心做好的。”
  有这个心思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淮扬豪商背后,往往都是能够伸手进入盐铁行业的巨头。再掰开来细看,一般都是河南、山东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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