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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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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董突然想起来,保利营造,貌似也是那小王八蛋搞出来的。这些,都是钱呐。内府采购这些家具,那都是定制版,绝无复刻,价钱贵的肝儿疼。
  但保利营造花样多啊,连尉迟老魔都赞不绝口给钱痛快,可以想象勋贵圈子的尿性是何等的跟风败家。
  “丽质尚幼,不急。”
  长孙无忌淡然道。
  “既知丽质尚幼,张操之缘何不喜?长安城中,皆言其喜好幼女,莫非天家帝姬,不如败落门庭?”
  说到这里,李董更是气的想要摔酒瓶,“竖子竟公然勾引武氏女,他罪该万死!”
  武士彠是老董事长的人,张德突然一收就收俩武家小妞,还特宝贝的藏屋子里,去怀远就没几个人见着,盯着张德的“飞骑”也是蛋疼,给老板的报告,自然就没什么好话了。
  什么偶有淫词浪语传出,什么似有幼女呼救之声,什么啜泣哀叹绵绵不绝……
  总之,让李董脑补出来的画面,都是比禽兽不如还要不如的,张操之简直就是人类道德下限。
  但这样的低素质贱男,李董还是希望他当女婿。
  


第九十一章 发动
  奚人旧地离白狼水还很远,起先奚部俟斤还在霫部以东,后来突厥灭亡,就迁徙牙帐到了真河。俟斤还偷偷地自称可汗,跟辽西北边自称奚王,要跟高句丽平起平坐,还有模有样地让人跑长安想要混一套鼓纛。
  结果李世民都懒得理他们,这帮瘪三除了和契丹人杂交,全部无亮点。
  张公谨上任定襄都督府都督后,奚人就从松散联盟打回原始部落形态。有那么一丁点儿奴隶制社会结构苗头,就嗝屁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连他们的姻亲契丹大贺部,也赶紧撇清关系,说这等悖逆天朝之人,实乃夷狄禽兽也。
  然后奚人就删号了。
  朝廷顺势拿下真河白狼水,设营州,封白狼山。完了琅琊公主李蔻,挎弓到了某条河,立了个碑。
  契丹杂胡高句丽人没反应过来,幽冀的豪门同样没反应过来,因为张公谨当时的位置,应该是大唐的军事势力最北端。河北诸地都还在定襄都督府以南,英俊的张叔叔要在草原上卖弄帅气,河北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控制了东部草原,北地大族才觉得别扭,因为等于说和草原上的贸易往来,全部都在朝廷的监视之下。
  而张公谨,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比城北徐公帅三倍的张叔叔没结婚那会儿,慢说卢氏,就是清河人,也在琢磨是不是甩只家养的崔氏女,看帅气的张叔叔会不会上钩。
  结果么……车震害死人。
  但不管怎么说,白糖的利润极高,尤其是东海小国的贸易,赚头极大。光靠珍珠皮草互贸,卢氏在河口的利润,一年可以达到六十万贯。
  可卢氏毕竟是大家族,怎么可能满足区区利润。
  土地他们没有放手,有了新的财源之后,在张公谨提供边境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他们顺势在平州蓟州大肆扩充田地。
  然后暴涨到一百五十万亩以上。
  卢氏的核心嫡系也就几百人,本家大概三万,分家加起来约三十余万人。这些都没有把仆役和雇农还有奴隶算进去,如果只要是人就计入人口,卢家在北地影响的人口,可以过百万。
  贞观年的总人口,账面上连两千万都没有,五门七姓就影响四分之一天下人口,可想而知李唐皇族怎么会容忍这样的怪物。
  然而五门七姓,不仅拒绝了皇族李氏的联姻,甚至还拉拢了两任皇帝的班底功臣。传统贵族选择了和新贵斗争又联合,却始终没有和皇族发生任何关系。
  投鼠忌器,如果武力消灭豪门,不是不可以,但首先是豪门引发的动荡,会席卷整个中原地区。其次皇帝班底中亦有豪门子弟和姻亲,他们会坚决反对,这涉及到政治利益和社会收益。最后就是如果动手,以豪门世家的道德底线,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勾结突厥契丹高句丽或者其他什么鬼东西。
  世家口中喊的是家国,国可以亡,家必须存。不说什么南北朝,只说强大无比的汉朝,也是在这样的冷漠眼神中,轰然倒塌。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坐上了皇帝的宝座,李世民就要以皇帝的目光去看待事情。除了内部稳定,外部威胁就是契丹和高句丽,契丹消灭之后,接下来的目标就两个,东边高句丽,西边吐谷浑。
  因为羊毛的关系,伏允跑去鄯善久不东归,于是重心自然转移到辽西。
  老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放一千五百年后,这句话概括成了四个字:地缘政治。
  皇帝要考虑地缘政治,但世家不需要。
  为了在干死高句丽的过程中,减少掣肘和必要的损失。李世民不得不加强幽冀的控制,而自然要削弱在幽州的世家实力。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卢氏。
  既然卢氏在白糖的贸易中狂欢,那么李世民就不介意挥舞刀子剁下去一刀。
  至于死不死,不重要,哪怕只是斩断一只手,也是胜利。
  初夏,去年的灰糖在加工成白糖之后,整个冬季和春天,都是加工淡季。而皮草交易量却大大攀升,卢家于是选择了空卖实买。
  给蛮子们的是河北白糖牌票,因为山东某些地方的白糖被他们直接买走,所以河北白糖牌票增补了不少。
  又通过房玄龄的关系,长安加印了两倍白糖牌票。
  那些捏着三个月交货契约的蛮子们,白糖没有看到一袋,但皮草鹿茸灵芝珍珠人参,都是实打实的拿了出去。
  而边境土豪们,同样大肆采购白糖。其中就是以李德胜李德志为首的勋贵子弟,他们在做羊毛生意的时候,同样从蛮子那里积攒了一大批皮子,同样跟卢氏进行了换购。
  四月中旬,坦叔从长安回到怀远,告诉张德,工坊停工了。然后江南道的货半颗没有转给卢氏,尽管卢氏抬高了整整两成的价。
  “要开始了啊。”
  张德浑身都在抖,二十八岁就杀哥宰弟且为乐的人,是好惹的?
  漳河河口的码头,保利营造修建的交易所突然就沸腾了起来。
  “交货!交货!我的货你今天就要给我!苏州的船都靠岸了!你跟我说没有货!”
  “你们汉人太坏了!拿了我们的皮子,拿了我们的药材,拿了我们的珍珠,却半点白糖也没有!你们……你们是想逼死我们吗?!”
  “那是卢家!你个蛮子胡说什么!难道我们不是汉人?难道我们也拿了你们的好处不成?!”
  然后那个穿着鹿皮的草原汉子就把貂皮帽子一把抓了下来,眼睛血红地盯着卢家的管事:“你不给我货,我回去也要被俟斤剥皮,与其那样死,不如杀了你一起死!”
  “住手!这里不能动刀子!”
  “卢幼孙呢?!让卢幼孙出来!入娘的,老子走上千里路,五台山走到这里脚都快断了。他娘的连根毛都看不到!入娘的这也算人?!”
  “被躲着,叫卢幼孙出来!”
  交易所都快被掀翻了,打砸抢的胡人汉人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谁又传出了风声,卢家别说白糖,手头连现钱都没多少。
  “退钱!退钱啊——”
  “我不要白糖了,这趟船老子空走,他娘的去新罗装一船女人都比来漳河强!”
  “我把平州的宅子都卖了,就为了收点白糖卖高句丽去,现在货没有,钱也没有,我不活了——”
  然后有人跑卢家在漳河河口码头的院子前自杀,有上吊的,有剖腹的,有撞墙的,有吞砒霜的,有抹脖子的……
  卢氏在漳河河口的话事人是卢幼孙,他是卢家嫡系子孙,此刻脸色发白,嘴唇发抖地问旁边的年轻子弟:“文渊,去都督府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吗?李德胜手里的白糖,愿不愿意先转给我们?”
  卢文渊同样脸色难看,道:“我父亲亲自去的,现在还没有消息。”
  “崔家那边……”
  “这不是崔家能支持的,我们敲定红白双契,是在长安。买糖人的货,都是在那里下的。而白糖,全天下只有张操之的工坊才有产,但现在却被朝廷查封,停工了。张操之自己都在怀远,恐怕……他自身难保吧?”
  卢文渊深吸一口气,然后道:“先筹钱!”
  “家主那边已言,如今范阳本宗也快见底,除非用粮食抵……”
  “粮食?”
  卢文渊突然笑了,然后吼道,“这年头粮食拿来喂狗吗——”
  粮价已经贱到不能再贱,屯粮有个屁用!谁会要粮食?蛮子吗?蛮子哪怕买山东的粮食都比他们的好啊!
  卢幼孙被吼的冷汗淋漓,然后道:“那……卖地?”
  


第九十二章 良心
  河北道紧挨着定襄都督府,蓟州往年是和奚人接壤的,在打下突厥人之前,奚人偶尔会过滦河,然后就是跟着契丹人一起抢劫。
  卢氏深知奚人奸猾鸡贼,所以也不在檀州蓟州平州布置产业,一般都是和草原部落做交易。哪怕是突厥覆灭,也没有动摇这个准则。直到张公谨把契丹两个部落直接抹杀,顺带将奚部直接推平。
  于是滦河两岸,就直接放空。张公谨上奏朝廷,请设猎场,李客师任幽州都督后,也同样上表。
  这块土地有多大呢?大概有二十四万顷,可惜是生地,不烧荒深耕两年,很难有产出。更多时候都是操场,契丹诸部也时常从东北入奚人地盘打猎,属于北地有名的围猎场所。琅琊公主打下奚王牙帐的时候,就地围猎青羊有三千之数。
  偌大的地盘,当然是趁着时间早就拿下。更何况卢氏在长安早就从将作监知道一些事情,徐孝德去怀远之后,东宫就开始推八牛犁和曲辕犁。别的地方不知道,但卢氏很清楚在辽西那地广人稀的地界,有八牛犁配合耧车,哪怕只种一季糜子,都不亏。
  耕读传家是其根本,卢氏扩张很快,区区一年有余,就从范阳蓟县一下子扩充田产到密云、渔阳、平州。直接掌握的耕地,直接破百万亩。
  然而购地也是需要钱的,且战而胜之得到的田地,都是公田。除开永业田要奖赏给将士,露田要按人头分,一丁八十亩计算,八十万亩也要一万人领这地。
  但卢氏还真就吃了下来,这才震惊了李客师,年也没过好,都是在那里搜罗消息。
  等到白糖膨胀,张德放弃回长安,李世民自然可以轻松加印河北道白糖牌票。所付出的,就是一堆废纸。
  而因为往来交通的制约,即便卢氏发现不对劲,却也来不及。除非有神仙襄助,否则绝无可能区区数日,就将长安囤积的钱财或者收购的名贵皮草珠宝转运至河北。
  “怎么说?”
  卢幼孙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盯着卢文渊。
  卢文渊摇摇头,沉声道:“蓟州的地。只肯出三百文一亩。平州的……两百五十文。”
  “什么?!那可都是上田!不是公田,都是私田,还种了枣树的!”卢幼孙大叫起来,“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这些人不得好死――”
  “够了!”
  卢文渊目光深寒,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表哥昨天刚到范阳,把长安的事情,说了一些。”
  “怎么了?”
  “三百文……卖吧。”闭了闭眼睛,按照这个价钱。平均都要亏七成。
  “才三百文,三百文能……”
  “我说够了!”
  卢文渊深吸一口气,“难道真要逼迫宗长拿出族银吗?”
  摇摇头,在长安见识过场面的卢文渊苦笑道:“幼孙啊,此事绝非买卖东西也。若是不交出范阳以外的田地,恐怕幽州都督就要出来给人主持公道了!”
  “主持公道?什么意思?”
  “皇帝还是天可汗,那些蛮子……也是他的子民。现在河北有卢氏,仗势欺人,诓骗蛮夷,你说。幽州都督给他们做主,难道不是主持公道吗?”
  “这……莫非……”
  卢幼孙脸色煞白,“这是个局!”
  “我等不过是笼中之鸟,这位陛下。厉害啊。”宗长将事体根脚说了之后,卢文渊就知道,若是不交出范阳之外的田地,恐怕就要来个剥皮抽骨。固然不会让卢氏动摇根基,但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打击卢氏的名声,甚至还能把卢氏绑在其他几家身上一起来唾骂。
  到时候。再拆解卢氏分家,分其田地,只怕卢氏真是要歇上几十年。
  四月末,卢氏嫡系来了几个人,走了一圈檀州蓟州平州营州,把去年吃下来的田地全吐了出来不说,还搭上了漳河河口三个码头和一个交易所。
  卖掉码头的第二天,朝廷就新设津口大使,毫无疑问,是要在北地设个市舶使。
  张德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默默地吐槽:别人刚卖码头,你第二天就说要搞海关局,简直贱格到极点……
  胸怀宽广的李董,恶意满满地干着缺德事,但不得不承认,卢氏这次被玩的很惨。
  原本檀州营州平州的地都是生地,需要烧荒。卢氏忙了一年,刚从长安运来八牛犁深耕,结果地就卖了。
  赎买那一方,特么还是朝廷。
  等于说卢氏累死累活开荒一年不说,白送优质土地数十万亩。
  老张心说李董真特么够损的。
  多的估计也不知道,但张德大概也能猜到,卢氏亏空就算没有百万贯级别,但也不会差多少。
  伸向辽西的爪子,肯定是要收敛了。
  李董也给卢氏划了一条线,范阳往北没他们什么事儿,至于卢氏是在河北道还是河东道发展,那是他们的事情。
  然后端午节还没到,幽州都督李客师上书,言北地艰苦,地广人稀,当鼓励生产利于农事。
  李客师建议,在幽州之地,添丁进口人家,有一丁永业田四十亩外,可赏羔羊一只。有一口则露田四十亩外,可赏小犬一只。
  然后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著名草原义商华润号,响应李都督倡议,在辽西大量购地,并且表示,此等私田所出,华润商号雇工皆享其利。若有华润号员工承包土地深耕广种,华润号承诺,多产一子女,华润商号承担一成税收之外,奖励羔羊一只。
  且华润商号更是表示,若子女超过三人,商号私有八牛犁免费使用。在此基础上每添丁进口一人,奖赏私田五十亩,包半税。
  良心啊,大大的良心。
  对于这样的社会良心,外朝进行了深刻的讨论,并且表示这样的商界楷模,当大大鼓励,要给予一定的帮扶措施。
  然后伟大光明正确的皇帝陛下,在群臣再三的建议下,作出了重要批示:关于渭南钓鱼台工坊查封一事,经有司明察暗访,此工坊并无不妥之处,故即日起解封。由长安令前往安抚慰问……
  老张被李董无耻的样子,感动的当时就哭了,这种人,合该他当皇帝啊。
  


第九十三章 爱的距离
  琅琊公主要生了,张叔叔有点小紧张,一个人回定襄都督府,连个女人也没带。但是公主人多体贴,让手下的巾帼旅,护送几个美妾前往大洛泊。张叔叔对天发誓,绝不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情!
  “唉……”
  “叔父缘何叹息?”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张公谨负手而立,背对着长城,远望着茫茫草原,感慨万千。
  张德呵呵一笑,妈的要不是你搞了公主,我们两家至于这么被动?都是你,都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让李董盯上了!彻底盯上了!
  一个张公谨捞了辣么多,这要是把张氏打包,那不得爽翻天?李世民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四大保镖本来想贴身护卫,结果巾帼旅的人表示安保她们接管了。都是娘们儿,人不多,就三百号人。四大保镖呵呵一笑,心说臭娘们儿敢在我们四大金刚面前拿捏,简直不知道死活。
  于是四大保镖认赌服输,朝着长城下跪忏悔……
  嗯,射箭输了。
  张公谨没直接去河北,特意北上去了一趟灵州。一是表示自己还活着,二是对张德表示一下愧疚。
  作为叔叔,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侄儿,实在是失职啊。李董那刀叉筷子挥的飞起,谁都拦不住啊。
  不过老张倒是挺淡定的,白糖工坊早晚嗝屁是肯定的。不过在嗝屁之前,李董也不是没有补偿,至少张德的触手可以伸入教育领域。这在以往,是属于望族皇权的禁脔,然而老张的触手已经将这个美少女紧紧地缠绕起来,准备大力调教。
  虽然暂时目标只是搞个蓝翔或者新东方啥的……
  作为一只新鲜的“失足”。张公谨轻咳一声,问张德:“操之,你年纪也不小了。吾想……”
  “叔父,什么时候你也做媒了?”
  张公谨老脸一红。羞涩道:“奈何上有命,不敢不从。”
  李董泥垢了!
  “陛下之女,长乐公主,操之也是见过的。长安美人,可当第一否?”
  “自是美不胜收,光彩夺人。”
  “天家贵种,若得帝姬,当……”
  “叔父。刚才还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嗯,吾就是说说的,毕竟这话不是真心话。”张公谨一本正经,然后轻咳一声,“奈何那位发了话,希望你尚个公主,若嫌长乐年长,还有更年幼的……”
  说着,张叔叔的眼神一眯,意味深长。
  按常理来推断。幼女狂魔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吗?
  “长乐年长?!”老张大脑有点不够用,卧槽她才十一岁多点吧好像,年长?你特么在逗我?
  张公谨没废话。就是手指指了指天,那位是谁?伟大光明正确的皇帝陛下啊,张德这种金龟婿不钓上来,他又不是傻逼。
  “算了叔父,我还是说门亲事吧,这天家也太贪……热情了吧。”
  张德无奈说罢,骑上了黑风骝,然后拎着一柄铁胎复合弓,彀中有十来支箭。叔侄二人就顺着长城往白池方向慢悠悠地边走便说。
  老张箭术矬的很。弯弓射箭只有体型最大的黄羊才能射到,但这种大羊。就他这水平也射不死。
  好在张公谨厉害,三十步必有中箭猎物。张都督彀中箭矢用完,就用张德的。
  嘭!
  弓弦震动,抬手又是一箭,射死一只傻狍子。
  打了个唿哨,一骑飞出,骑士人尚在马上,弯腰一个猴子捞月,那傻狍子就被甩在马背后。
  “以吾之见,操之也该定亲了。”张公谨深吸一口气,“否则,唯恐陛下震怒。可一可二不可三,怪只怪,操之生财有道啊。”
  “恐怕不止这个吧。”
  “嗯。”
  张公谨点点头,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啼鸣,抬头一看,竟是一只苍鹰。搭箭,正欲射之。却见一手搭在腕上,张德道:“由它去吧。”
  张都督遂将弓弦松开,然后道:“彼时尔等年少,忠义社尚不甚了了。然则少年终要长大,操之乃忠义社会首,长安少年无有不从。连程处弼尉迟环言必称哥哥,此等风光,唯有一人相比也。”
  “叔父所虑,恐吾成前隋玄感乎?”
  没回答,但张公谨的眼神就是这个。
  当然这不是张公谨所虑,张公谨什么都不怕,他只是做臣子的,说白了就是给皇帝打工,能分红最好,不能分红就拿死工资,对付对付也是一辈子。
  但老板现在担心公司里面有人要学大隋有限责任公司的反骨仔,这就让想要过安稳日子的张公谨不爽了。
  因为老板不爽,他一个打工的,当然也会不爽,虽然他已经入了股,成了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之一。
  “也就是说,吾若成亲,不可引起非议。”
  潜台词就是,老子结个婚,不能太**,不能让老板感觉反骨仔要造反。说白了,张德没办法联姻。这不是李世民愿意看到的……
  妈的,连老子结婚生孩子都要干扰,你说这皇帝到底干嘛的!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安勋贵,就不用想了。”
  “吾未必不能娶崔氏女。”
  老张说着气话。
  张公谨嘴角一抽:“莫要赌气。”
  “叔父可有相熟的合适人家?”
  估计李董也不会让自己跟五门七望勾搭成奸,就他那散财童子的名头,再加上程处弼一帮小王八蛋狗腿的架势,到他们这帮熊孩子三四十岁的时候,还有李氏皇族活路?
  张德真要有种娶崔氏女,李董就敢灭他满门,外加程处弼李奉诫李震全都摁死上升通道。而且可以保证,李董做完这件事情,公司大股东李勣程知节一定会交口称快连连鼓掌,坚决拥护董事长的决议。至于李大亮,反正连话语权都没有的……
  所以说,封建帝国就这点不好,一切都围绕皇权来搞。
  杀哥宰弟且为乐的人好恐怖的。
  “小户人家。”
  张公谨收了弓箭,伸出手来,一骑又至,递上一柄马槊。
  “小户人家?”
  “能有三代体面,五品之下,即可。”
  言罢,张公谨策马疾驰,不过是十几个呼吸,张都督低喝一声,马槊猛地探底一挑,一只东躲西藏的兔子被挑的飞起,那兔子当空四脚踢腾,然而却无可奈何,马槊一面拍下,当空将兔子拍在地上,抽抽两下,晕了过去。
  下了马来,将兔子拎在手中,张德骑着黑风骝也是瞬息而至,张公谨将手中兔子一抛,张德顺手一接,挂在马背一侧。
  “叔父可有中意人家?”
  “湖州徐德字孝德,他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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