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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仙帅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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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玉叹气道:“人生福祸无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想要的,未必能够得到;你害怕发生的,躲都躲不过。或许对你们仆人而言,有个富贵爹就能满足,然而钱财乃身外之物,真当我们大祸降临之际,钱财却买不来平安。只要我们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求个心安理得足矣,至于那些无法拥有之事,就让它随云烟而去。”
    家丁听得一头雾水:“公子说的好生深奥,小的甚难理解。”
    李怀玉不再言语,陷入沉思。
    沐浴已毕,家丁婢女给李怀玉更好衣物,套了一件白色锦袍,上绣鲜红梅花,内藏香囊,腰围镶玉锦带,带上悬挂玉坠。丫鬟给他理好秀发,戴上金丝髻冠,穿好薄底长靴,用香液漱了下口。
    客厅里,李怀玉向张员外叩头行礼道:“爹爹早安。”
    “儿呀,为父今日给你介绍两个人。”张员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一位身披道袍,手握佛珠的老妪说:“这是你娘!”又指着一位衣着华丽,手摇美人扇的美妇说:“这是你二娘!”
    李怀玉向她二人一一叩头行礼。
    张忠吩咐家人备起一桌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道:“今天是个大喜日子,让我们举家欢聚一堂,认识一下我儿怀玉。”他猛然记起一宗事,对一名家丁说:“刘福,你且上楼把你家小姐请下来,就说我给她收了一个弟弟,让她下楼认识一番。”
    刘福是二太太刘兰英的远房侄子,只因家里惨遭横祸,父母双亡,目下无依无靠,只能投靠这个远房姑母。张员外见此人甚是可怜,又颇有些伶俐,便让他做了张府的仆人。
    刘福转身奔出客厅,来到张小姐的绣楼雅仙阁外,见袭月丫鬟正在楼下浇花,拱手道:“这不是袭月姐姐吗?”
    袭月打量了一番,冷笑一声,问道:“这不是刘福吗?你来雅仙阁有何贵干?”
    刘福道:“老爷昨日收了一个儿子,现在特让我上楼请小姐前去客厅行认弟之礼。”
    “原来如此。”袭月挥手道:“你且去吧,我上楼通报小姐。”
    “是。”刘福转身离去。
    这位张小姐全名唤作张美英,生的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她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好像南海菩萨转世,恰似月宫仙子下凡。此女拜昆仑老祖为师,仙法了得,武艺高强,马上马下无所不能。她有一柄百斤月影大刀,可切金断玉,锋利无比。她如今芳龄二十有三,身怀绝技,一般男子难入法眼,尚未婚配。
    袭月上楼转进内阁,抿嘴笑道:“小姐,您有大喜事了。”
    张美英放下绣花细针,抬头一笑,缓缓道:“小蹄子,本姑娘愁有千万,喜从何来?”
    袭月道:“您有弟弟了!”
    张美英一怔,忙问:“什么?我娘生儿子了?”
    袭月淡淡道:“当然不是啦!”
    “那是怎么回事?”张美英百思不得其解。
    袭月机灵一笑,眨眼道:“嘿嘿,昨儿个我家老爷收了一个儿子。”
    张美英甚是震惊,霍地站起道:“哦?有这事?我那个弟弟是何方人氏呀?”
    袭月道:“听说是河南洛阳人氏。昨夜我家老爷一高兴,这个月给我们仆人丫鬟都加了一倍工资。看来老爷是真重视少爷!”
    张美英颇有些兴趣,倒背着手踱来踱去,转身问道:“不知他芳龄几何?是何出身?”
    “嗯……听说二十出头,家里惨遭横祸,是个要饭的。”袭月说到这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道:“哎呀,险些误了大事。小姐,老爷让你下楼与少爷认亲。”
    张美英洗漱一番,手携罗帕,尾随袭月丫鬟迈碎步走下木阶,来到客厅外,顺窗纸舔开个小孔,单目向内望去。只见席前坐定一位玉面书生,生的十分俊俏,真乃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张美英心说:“此人谈吐文雅,气宇不凡,双目清澈,奇美无比,简直是人中尤物,男中极品。可惜他成了我弟弟。不知他才气如何,待俺进去一试。”
    李怀玉见客厅进来一位红衫女子,想必定是张小姐,忙忙站起身来,未敢抬头直视,跪地施礼道:“姐姐在上,受小弟一礼!”
    张小姐颇觉可笑,欠身道:“弟弟万福!请起!”
    礼毕,二人各自落坐。
    张忠指着李怀玉道:“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儿怀玉是河南洛阳人氏,名叫李怀玉。他本来是要上京赶考的举子,阴差阳错沦落至此。从今天起,他便叫张怀玉了。”
    二太太刘兰英微微一笑,道:“恭喜老爷喜得贵子,祝老爷鸿福齐天,寿比南山。”
    张员外拍了下李生的手,道:“儿呀,既然举家上下都已与你相认,你不妨给我们大家每人斟酒一杯,可否?”
    李怀玉连忙站起身来,提起酒壶,道:“爹爹哪里话,这原本就是孩儿分内之事。”说着他从张员外开始,依次给三位长辈各斟一杯酒。到了张小姐这里,他斟满一盅酒,端到她面前,却见此女肌肤白嫩,五官秀丽,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活像天仙下凡,西施在世。李生盯着张小姐,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张美英察觉哪里不对,抬头一看,不料与李生四目相对,两人顿时心跳加速,满脸通红,都呆住了。
    大太太冯氏虽然平时总在禅房里吃斋念佛,倒也十分灵敏,见女儿与李怀玉四目相对,呆着不动,她急忙道:“英儿,弟弟给你献酒,你快接下啊?”
    张李二人陡然惊醒。
    李怀玉一时羞愧难当,“叭嚓”一声将酒杯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张美英一看冷场了,尴尬的问:“弟弟如何这般不小心?”又让丫鬟重新取来一只酒杯,饮过李公子斟来的美酒,又道:“弟弟既是上京赴考的举子,想必文才甚好,何不吟诗一首,以助酒兴?”
    张员外笑盈盈地道:“对,女儿所言有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旬分外明。今日如此高兴,我儿就吟诗一首吧!”
    李怀玉道:“既是如此,那小生就献丑了。”他看着院外的阳光,随口吟道:“旱滩鲤鱼喜逢雨,腹怀异宝吐莲花。日出中天散祥和,八仙举杯饮玉露。”
    众人鼓掌叫好,都夸李生文才好。
    酒足饭饱之后,张员外命家丁将西院临香阁打扫干净,供李公子居住。又将刘福赐给李怀玉作了书童。
    李生移入临香阁,诵读经文而去,众人也都各自回房。
    张美英随袭月丫鬟回到雅仙阁,心神不定。她闭上双目,满脑子呈现的都是李怀玉的影子。她暗说:“旱滩鲤鱼喜逢雨,这意思是,他这个落难才子得到了济助,如鱼得水。腹怀异宝吐莲花,这是说他自己满腹经纶,出口成章。日出中天散祥和,八仙举杯饮玉露,这是说他从过去的苦日子里走出去了,现在非常幸福,和他饮酒的人都如神仙那般尊贵。哎呀,这李怀玉真是才貌双全的奇人啊!”张美英又一想:“那李怀玉说自己如鱼得水,难不成是见到了我,令他……哦,我在想什么呢?”
    

第二十三章 挥毫拒情
    张美英自从下楼吃过酒席,一直对李怀玉念念不忘。晚上,她对他的思念已至不言自溢的境界。她自我分析了一番,发现自己对李怀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至于是什么感觉,她尚未明了。
    袭月察觉小姐心事重重,心神不宁,甚是不解,随口问道:“小姐,您身体不舒服吗?为啥心慌意乱,茶饭不思?”
    张美英笑而不答,问道:“袭月,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吗?”
    袭月摸了下张美英的额头,问:“小姐,你并未发烧啊,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张美英道:“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我不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袭月娇笑道:“哈哈……感情是我家姑娘有意中人了。”她快拍几下手掌,一对眸子灵活转动,问:“快说快说,您相中了谁家的公子?”
    张美英抿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次日,张忠外出谈生意,留张管家在府中助二太太料理家务。
    雅仙阁里,张美英一日未见李怀玉,心里甚是不安。思前想后,她决定前往临香阁拜访一回李公子,开口问:“袭月,现在是什么时辰?”
    袭月道:“刚过午时,初交未时。”
    张美英蹙眉道:“我想去临香阁与弟弟一聚,你前边带路。”
    袭月不敢怠慢,忙忙前方领路。二人下了绣楼,穿过前院,进入西跨院。西院儿里十分幽静,只有些悦耳的鸟鸣声,是读书的最佳环境。张美英徐步前行,耳边隐约传来朗朗读书声。她走上阁楼,来到窗外,用手指在窗纸上捅开个小孔,向里望去。只见李怀玉伏在书案前摇头读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张美英随袭月缓缓进入房间。
    “参见小姐。”刘福殷勤相迎。
    李怀玉见张美英前来造访,放下经书,跪倒道:“姐姐在上,小弟叩头见礼。”
    张美英扶起李生,道:“你我姐弟相称,无须行此大礼。”
    袭月为了便于小姐与公子谈话,给刘福使了个眼色,二人在门外候命。
    张李二人双双落坐。
    张美英问道:“不知弟弟家里发生了甚么大事,竟会落得如此地步?”
    李怀玉很是伤感,道:“此事说来话长,待小弟细表。”她将父亲葬身火海,自己吴府投亲遇害,吴家姐妹出手相救,长兄惹官司,自己乞讨度日之事一五一十向张美英细述一番。
    张美英听完,倍感同情,叹息道:“不想贤弟吃了这么多苦,真是难为你了。”
    李怀玉谈谈一笑:“姐姐哪里话,这小小挫折,何足道哉?古人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祸福乃天理循环之事,我早已看穿了人世间的许多不如意。”他终于叹了口气,续道:“只是不知我那年迈老母和长兄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安好……”
    “贤弟无须挂念亲人,想必吉人自有天相。”张美英品了口茶水,道:“贤弟刚才说的吴凤英,想必是个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吧?”
    李怀玉道:“我那凤英妹妹不但才貌双全,而且品德超群,义薄云天。她是我此生最为敬重,最为思念的人。”
    张美英心说:“哼!凤英妹妹长,凤英妹妹短,干吗叫的那么亲?难道你心里只有一个吴凤英吗?”嘴上道:“听贤弟把那吴家妹子夸的天花乱坠,完美无缺,有机会我一定要会会她。”
    日落西方,夜幕降临。
    袭月入阁催道:“小姐,天色已晚,咱们该回去了。”
    张美英很是不舍离去,然而出于礼教束缚,只能强迫自己离开临香阁。
    张美英返回绣楼,心花怒放,意乱情迷,坐立不安。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对李怀玉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爱上了他。她按耐不住自己对他的思念,打开书案上的一把折扇,提笔在扇面上打个三字标题一一《思君赋》,随后写道:明月当空照九州,
    碧池正中鉴姻缘。
    牡丹思君欲断魂,
    敢问红莲几多情?
    写完此诗,张小姐合上折扇,上塌就寝。
    次日,用过早膳,张美英甚是烦闷,手执折扇,随袭月下楼来到书馆,推门而入,定眼一看,见李怀玉也在此处读书。她上前与他互施一礼,各自找了些自己喜爱的书籍品读。张美英读了些诗经,无心再读,她来到李生近前,捧出折扇,道:“贤弟若不嫌弃,姐姐赠你一把折扇,如何?”
    李生抬目道:“姐姐哪里话?能得到您的抬爱,小弟荣幸之至。”
    张美英将折扇递到李怀玉手中:“如此甚好,此扇终于找到主人了。”见他接过扇子刚欲打开,她忙道:“贤弟先不要看,等回到临香阁再打开。”
    “是。”李生应允了。
    日过中天,天气甚是闷热。
    张李二人在书馆里逗留多时,颇觉乏困不济,便各自回楼歇息。
    午时过后,李怀玉打开张美英赠送的折扇,撒目细览一番扇面上的四句诗文,一时心慌意乱。李怀玉做梦都没想到张小姐会对自己有爱慕之意,看完她的诗,他心里非常感动,也非常开心;可是想到张员外将自己视如己出,凤英妹妹对自己情深似海,自己说什么都不能与张美英跨越感情界限,对他们不起。想到这里,李怀玉决定拒绝张美英的爱,只同她做姐弟,不谈男女之情。于是他在白纸上挥毫写道:红莲情多只属他,
    可叹牡丹空喜悲。
    缘造二物成手足,
    何必妄自苦煎熬?
    放下笔,李怀玉将此诗递给刘福,命他送去雅仙阁,交于大小姐阅览。刘福领命,带了诗纸,转身离开临香阁,直奔雅仙阁。
    傍晚,袭月见门缝里掉进来一张纸条,她过去开门一看,四下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她捡起地上的纸条一看,是一张信纸,她不敢打开先看,送过去让小姐观看。
    张美英持诗纸细览一番,激动的热泪盈眶,心道:“原来李公子也爱我爱的那么深,他居然还要和我远走天涯。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远奔他乡,走遍天涯海角,受尽千辛万苦我也甘心。”
    袭月看了一遍小姐手中的情诗,咯咯怪笑:“哎呀,我说小姐怎么又是哭呀,又是笑的,原来是情郎送情诗来喽。”
    张美英擦干泪点,笑道:“哎呀,你个小踢子,竟敢拿姑娘耍笑,看我怎么治你……”张美英抓住袭月,在她腋窝下挠起了痒痒。
    袭月狂笑不止,连连求饶:“小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二人打闹了一会子,张美英颇觉得乏了,又坐了下来。
    袭月嘻皮笑脸地道:“小姐,您老实交待吧,是谁家的公子哥儿给你送来的情诗呀?说,你们是不是已经私订终身了?”
    张美英道:“袭月啊,你我名义上虽是主仆关系,但在感情上却早已是好姐妹了。我不怕告诉你实情,只是希望你切勿将此事走漏了风声。”
    袭月道:“小姐啊,您就大放宽心吧。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袭月伺候您这么多年了,又何曾给您坏过事?”
    张美英道:“既是如此,我就放心了。其实……我的意中人并非旁人,正是我弟弟李怀玉。”
    “什么?小姐喜欢的是少爷?”袭月惊叫一声,两只眼珠子瞪的像两颗小水球似的。
    张美英连忙伸手堵了下袭月的嘴,站起来将四处的门窗关好,道:“你小点声,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袭月点点头,道:“老爷甚是重视名誉,他肯定不会同意您与少爷的婚事。”
    张美英叹气道:“是啊,父亲收子之事已传遍了整个徐州城,若让别人得知我与李公子有情爱之事,他必然无颜面对江湖朋友,甚至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袭月道:“小姐,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您又爱李公子爱的那么深,袭月真为你们捏了一把冷汗。”
    张美英倒背着双手,挺着胸脯走来走去,道:“毕竟我与李公子不是骨肉至亲,相信世俗的流言蜚语早晚会不攻自破。至于父亲那里,我会在适当的时间里说服他老人家的。”
    袭月道:“但愿天公做美,能成全小姐与李公子的好事,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美英坐下来,双手托腮,长吁短叹道:“唉!且不知那李相公是否真像他诗中说得那么爱我!”
    袭月道:“小姐何不等到天亮后,当面问李公子呢?”
    张美英道:“此言甚是,我这便去也!”说话间早已化烟不见。
    袭月叹道:“男人的魔力真大。”
    张美英来到临香阁外,蹑手蹑脚走近门口,见屋里灯火通明,她在之前窗纸捅开的小洞上单眼向里窥去,却见李怀玉焦急地在书案前走来走去。张美英坏笑了一下,改变了自己的声音,开口道:“屋里的书生可是洛阳李怀玉?”
    李怀玉被门外妖艳的声音吓了一跳,忙问:“你是何人?”
    张美英眼珠子一转,笑道:“我乃狐狸修练成形,今晚特来索你性命。”
    李怀玉被这话吓的心惊肉跳,壮着胆子颤声道:“你……你不要在此装神弄鬼了,我可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你若进来,我……我会伤害你的。”
    门外咯咯怪笑道:“哈哈…是吗?那我这便进来向你索命!”
    李怀玉吓的“咯噔”一声跪倒在地,叩头道:“狐仙饶命啊!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伤我性命?”
    张美英道:“想让我饶你性命,到也容易,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要让我听到半句假话,我立马吃了你的心,挖了你的双眼。”
    李怀玉道:“你有何问题只管问便是了,我定会如实回答。”
    张美英道:“如此甚好。那……我问你,你喜欢张小姐吗?”
    李怀玉道:“喜欢啊!”
    张美英听了大喜,心里美滋滋的,连忙又问:“那你愿意娶她为妻吗?”
    李怀玉吃了一惊:“这……她是我家姐姐,我岂能对她有此邪念?再者说了,我心里只有吴凤英,除她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了!”
    张美英撅了下嘴,又问:“若是张美英想嫁给你,你愿意娶她吗?”
    李怀玉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她的!”
    “可是……你不是说你喜欢她吗,为何不愿意娶她?”
    “她温柔、善良、人品端正,是个人都会喜欢,我喜欢她有何不对?我将她视为长姐,从未想过与她发生男女之情。”
    张美英听完此番回答,心痛欲裂。她本想就此放弃对李怀玉的爱,但想到自己收到的那首情诗,又鼓足了勇气,回复了原本的声音,关切的问:“贤弟,你这是怎么了?快开门啊!”
    李怀玉一听是姐姐到此,心头大喜,急忙站起,拉开门,四处查看了一番,道:“没有啊,她哪里去了?”一看什么都没有,他长舒了一囗气,道:“她一定是走了!”
    张美英见李怀玉傻乎乎的,她心里不由的发笑,道:“贤弟,你在找什么呢?”
    李怀玉惊吓过度,带着惧色道:“是狐仙!她刚才竟要吃我!”
    张美英看着李怀玉,心道:“枉他饱读诗书,竟那么容易上当,真是个书呆子。不过他没有闯荡过江湖,不懂人心险恶,也在情理之中。”嘴上却道:“贤弟无须害怕,只要有我在此,不管她是鬼狐还是妖怪,都休想伤害到你!”
    二人进入房间,李怀玉满面愁容,惶恐不安,道:“也不知刘福哪里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张美英道:“或许他一时贪玩,忘了时辰也未可知。”
    李怀玉坐下来问:“姐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张美英问道:“我想求证一下,你送我的那首诗的内容,是你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吗?”
    李怀玉顿了下,道:“嗯,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写出来的,里面的字字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张美英心里非常高兴,欣然道:“有公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你去歇息吧,今晚由我为你守夜!”
    李怀玉一怔,忙道:“这如何使得?在此逗留一晚,岂不坏了你的名节吗?”
    张美英道:“你们这些书生真是茅坑里腌菜,又酸又臭。我们又没做下伤天害理之事,何必畏惧别人的闲言碎语?”
    李怀玉无奈,便不再多言,合衣上塌就寝。
    张美英吹灭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十四章 杀人凶手
    张美英至幼练出一种绝技一一站着、坐着睡觉。对她而言,站着、坐着睡觉和别人躺着睡觉没什么区别。她在临香阁整整坐着睡了一宿。
    “儿呀,为父来看看你,快来开门啊!”
    张李二人忽然从梦中惊醒,听到是张员外回来了。
    张美英心想:“要是让父亲知道我在此留了一宿,必会生出事端。”于是她火速从后窗跳将出去,返回了雅仙阁。
    李怀玉面带慌张之色,开门请入员外,又关上门户。
    张忠坐下来,摸了下椅子,发觉尚有余热,又见后窗开着。只见桌子上放一把折扇,他打开一看,上边留有一首情诗。他微微一笑,轻轻放下折扇,笑问:“儿呀,为父不在的这两天,家里一切安好吧?”
    李怀玉坐下来,拱手道:“一切都好,爹爹无须挂念家事。”
    “既是如此,为父就放心了。”二人详谈了一个时辰,张忠说:“儿呀,为父事物繁忙,且先离去了,你多珍重。”说罢,便缓缓下楼去了。
    是夜,张忠与刘氏回到房间里,闲谈了一会子,两人都觉得乏困不已,便宽衣解带就寝。到了三更天,忽然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将一枚飞镖“噔”的一声打到了床边。张忠一听响声,急忙张起灯,只见钢镖上系一张小纸条,他打开一看,上写道:“李怀玉杀了书童刘福,将尸体藏于后山,凶器就在其床下,请速去看个端详。”看完字条,张忠喃喃道:“这是何人送来的消息呢?”
    刘氏嫣然道:“老爷,别理它,或许是哪个江湖人没事出来找乐,故意骚扰我们房事也未可知。”
    张忠疑心重重道:“不可能啊,李怀玉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杀人?”
    刘氏说:“就是啊,怀玉平时温文尔雅,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极端之事。”
    张忠叹气道:“我们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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