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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八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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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只李承约、高行周和王思礼、李承晚四人有所准备,都送了不菲的贺礼。

李诚中是穿越而来,带着后世人人平等的观念,拉着婉枝敬酒,连带座上的几个亲兵也没放过,唬得亲兵们一阵慌乱,连说不敢当。喝完之后大伙儿苦着脸,将身上所有钱物都掏了出来,算作给自家将军的礼物。刘巴最是倒霉,喝了一杯李诚中敬的酒,带在身上的最后一点跑路钱都掏空了,真正算是一穷二白。李诚中不知道自己强收了亲兵们各自将近半年的军饷,笑呵呵的收了。

还是婉枝眼力较好,私下里让绿釉以李诚中的名义给亲兵们打赏,赏钱从她自己带出来的积蓄里出,算是没让亲兵们有所损失。

酒宴结束,高行周和李承约都离开了张宅,王思礼和李承晚却留了下来。原来这两人听说了有宵小盯梢的事情,便趁李诚中去明月松风阁接婉枝的空当,各自回了一趟家,收拾了行礼包裹,和家人辞别。反正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走,干脆今夜便住到张宅,也省了许多事。

第二日卯时,天色微亮,幽州城门刚刚开启,李诚中一行便由东门而出。

车队沿官道而行,一路发出串串马蹄声和轱辘声。初始不断遇到赶往幽州城的行商和农夫,走出十里地后,行人减少。旷野朗朗、四下寂寂,农田郁郁、微风习习。

婉枝、兰儿和绿釉都是年轻女子,此番出行便聚到一驾车上。三女掀开车厢的帘子,探头向外张望,看着四野中那些田庄、青苗,指着一片片点缀其上的小树林,不时发出阵阵女儿家独有的娇笑。

李诚中忽然生出一种穿越前作为群众演员时正在拍戏的恍惚,而且拍摄的还是《还猪哥哥》,忍不住怀着恶趣味的嚎了一句“你是疯儿我是傻”。…;

见李诚中兴致很高,手下人都心情大好。李承约和王思礼在官道周围驰骋来去,在自家未来将主前相互炫耀着骑射技艺。二人不愧是将门世家调教出来的子弟,弓马俱都娴熟,不多一会儿,便提了几只野鸡灰兔,扔到大车之上,得意的向李诚中邀功。

王大郎趁机凑了上来,嘿嘿道:“将军此番收获不小,不仅俘获美人芳心,还顺道捎走一个,果然是英雄了得!”

李诚中笑道:“大郎别扯淡!纳了婉枝为妾,怎么可能连她好姊妹也收入房中?”

王大郎道:“有何不可?姊妹二人同时服侍将军,又是一段佳话。”

李诚中不答,只是微笑摇头。说到底,他还是带着后世现代观念,这次纳妾的行为已经达到他的底线了,要是再把婉枝的姐妹也给办了,他总觉得对不住婉枝,实在是有心理障碍。何况与婉枝相比,绿釉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貌,亦或是舞蹈技艺,乃至青楼中的名气,都要差了一截。尤其是后者,很虚很飘渺的东西,但却又实实在在影响着人的内心。婉枝是舞魁行首,在这个时代就是演艺圈的明星,能够征服一个有名气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男人值得炫耀的事情。

王大郎打着小算盘,试探出李诚中似乎真的没有纳绿釉为妾的想法,于是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将军,嘿嘿,那个……呃……某昨夜乍见绿釉,呃……嘿嘿……”一副“你懂的”样子。

李诚中斜眼瞟了瞟王大郎,道:“绿釉和婉枝情同姐妹,你要真有那个意思,自己想办法。总之一句话,不许用强。绿釉如果答应你,我自然为你做主,人家要是不同意,你就乖乖认怂!”

王大郎连忙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点着头,然后满心欢喜的凑到车驾旁开始搭讪去了。

与此同时,幽州东门,十多骑军将快速冲过,沿着官道向下追了过去。打头的正是盐城守捉使李承约。

李承约本来还要迟走一日,但今天醒过来后,忽然意识到兰儿已经离开了幽州,心里就空荡荡的发起慌来。起床后六神无主的在家里如夜游神般走来走去,感觉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发了好一阵呆之后,猛然醒悟过来——去往卢龙塞的官道和去平州的官道在三河县之前是同一条道,这岂不是能和兰儿有六七十里的同路?

于是他赶紧命令亲兵收拾准备,同时向自家大人和母亲辞别,在父母惊诧的目光中匆匆出发。

李承约走了以后,太子少师李君操和夫人相互对视了好半天,夫人问:“吾儿情根深重,这却如何是好?”

李君操皱眉思索,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只是捻须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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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猪猪兄的支持,太坚定太给力了。

第二十七章插曲(四)

义儿军横班都头卢元义趴在小山坡后,露出头来仔细观察着一里外官道旁的那片小树林。沿官道继续前行,便是他存身的这处山坡。这处山坡卡在官道旁三十步左右,虽然不高,却刚好将自己带来的人马遮掩住,等对方进入伏击范围后杀出,必可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卢元义是昨天夜里出来的,他带领的人马在关闭城门前分三批陆续出了幽州,集合后赶到了二十里外的这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坡。这次带出来的有三十名横班护卫,人人骑马,同时还有十多个幽州城泼皮头子张九生手下的亡命之徒。这些泼皮并不是伏击的主力,真正打起来还得靠自己的三十个人。

按照义儿军都虞候毕元福的计划,在杀死这位新晋的柳城军使兼燕郡守捉使一行之后,卢元义还要将带来的泼皮全部斩杀当场,造成一种幽州泼皮挟恨报复的假象。至于责任,当然要推给泼皮头子张九生,谁让张九生和李诚中在明月松风阁为了一个舞伎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呢?两人之间的仇怨,既有老鸨慧娘等人作证,还有监军使张居翰的养子张茂安亲眼所见,这真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理由了。至于那个被李诚中打成重伤的张九生,恐怕此刻也已经咽气了,这是要来一个死无对证!

看着埋伏在山坡后那十几个满脸激动之色的泼皮,卢元义心中冷笑。这些泼皮都分别被授予了义儿军伙长之职,带头的那个张十一是张九生的亲兄弟,甚至被授予了队正的职务,当时毕元福还亲自出来安抚他们,言道一俟功成,立刻就带他们到深州义儿军大营内任职!把这帮泼皮哄得群情激昂,人人叫唤着要“拼死效力”!可是伙长、队官是那么好当的么?想当官也得有命活着才行!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卢元义和护卫们去掉了号衣,更换了兵刃,一切从简,尽量以不被人认出来为宜。只是过去护卫们使惯了的枪盾和弓弩都一概不许带出来,换了些最普通的横刀,让卢元义有些皱眉。这些横刀由幽州城内最普通的铁器匠坊打造,是那些泼皮紧急搜购而来,远远比不上自家平时用惯了的百炼钢刀。尤其是横班护卫手中装备的短弩,那可是杀伐利器,要是能带出来,那这次的伏击可就轻松太多了。

不过就算如此,卢元义也是信心满满。按照那帮泼皮打探出来的消息,对方能战的不过区区八个人,唔,刚才远远数了一遍,又多了两个,应该是十个人。他手下三十名横班护卫都是义儿军中的精锐骑兵,光数量就是对方三倍,以三打一,又是伏击,再加上十多个泼皮在一旁帮衬,无论如何也是完胜的局面,否则他卢元义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关键的问题是不能让对方活着跑出去一个,这一点让他有些担心。同时,毕元福还特意交代过,对方车驾中的女眷不得有所损伤,要完好的带回去。

卢元义又等了一会儿,见树林中升起袅袅炊烟,知道对方正在林中吃食歇息,不禁心中一动。在山坡这里埋伏虽然出其不意,可也方便对方沿官道逃跑,若是此刻趁对方进食松懈的时候杀过去,将对方困在小树林中,岂不是更能完成“不放跑一人”的任务?

想到这里,卢元义决定改变计划。他将张十一叫到面前:“他们正在生火烧饭,这是最佳时机。你的人没有马,你先带他们绕过去,卡住西边的官道,等某这里杀出去后,你再带人杀回来,咱们分两边攻上去,给他来个双面夹击!记住,这里地势平坦,人家一眼就能看出老远,偷偷摸摸的反而容易引起对方警觉,就这么大大方方沿官道走过去,一次两、三人,分批而行。叮嘱你手下弟兄,过去的时候自然些,说说话、开开玩笑都无妨,就是不要往树林那边看!明白了么?”…;

张十一应了,兴冲冲去布置人手。卢元义趴在山坡后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吩咐横班护卫们做好准备。

这是一片河北平原上常见的柏树林,李诚中一行在树林边上生起了火堆,几个亲卫将路上李承晚和王思礼打来的猎物拾掇了一番,架在火堆上烧烤。炊烟升起,散发出一阵阵香味。众人围坐在火堆边,说着话,喝着水,享受着眼前的情趣。

虽然是在幽州安稳之地,王大郎仍旧按照习惯将四名亲卫布置在小树林四周,以作戒备。

肉快烤好之时,兰儿从布囊中取出盐和花椒末,均匀的洒在上面,刘巴则取出刀来,将肉块切割,然后一一分给众人。王大郎坐到绿釉身旁,又是递水、又是递肉,显得格外殷勤。

一个亲卫从林外回来,到王大郎耳旁嘀咕了两句,王大郎翻身而起,跟着他到外面去了。过不多时,王大郎转身回来,向众人道:“有些不对劲,官道上过去了几波壮汉,三三两两的,往幽州方向去了。”

李诚中问:“怎么不对劲?”

王大郎道:“咱们这边又是烤肉又是说笑,某在林外都能听到动静,可那些人却没什么反应。刚才又有两个过去的,腰上都挎着兵刃,某便试探了一下,走到官道边上,那两个人就像根本没看见某一样,将军你说怪不怪?”

张兴重在旁边也有些脸色凝重了,众人三两步便来到林外,却正好又看到三个壮汉沿官道向幽州方向而去。李诚中身后的刘巴忽然小声道:“将军,中间那个某认识,是张九的嫡亲兄弟,张十一!他脸上粘的是假须!”

这三人说笑着经过树林,却对树林边上站着的李诚中一行看都没看,李诚中冷笑,回头找过之前值守的亲卫:“过去多少人了?”

“连上这三个,已经有十三人了!”

李诚中回身就走,道:“后面必定还有!让大伙儿赶紧收拾一下。”他吩咐王思礼、李承晚和刘巴护好车驾,自己和张兴重、王大郎及四名亲卫上马,又从大车上取出手弩,一人一具,绞上弩箭。这些手弩是从品部大郎君图利府上抄家所得,这次回幽州便带了过来,实在是一大臂助。

等众人匆忙收拾妥当,正要离开树林,忽听马蹄声大作,一里外的官道上闪出一彪骑兵,沿官道冲了过来。

李诚中连忙命令退回树林,找了几棵柏树和灌木密集的地方,以这几棵柏树和其中密集的灌木为依靠,将三驾大车横着拉到树前,摆了个深深的弧线,与身后的树木结成一个粗陋的圆形防御。车上的女眷都蹲伏在车驾下面,准备躲避预料中的弓箭。

这时候就显出李诚中所部令行禁止的整肃和久经战阵的镇定来了,四名亲卫也不慌乱,在张兴重和王大郎的指挥下,从车上取出弩匣,将弩箭取出,一一插在脚边。

张兴重和王大郎从车上取过木枪,护翼在李诚中两侧,李承约、王思礼和刘巴则各持兵刃,准备厮杀。后面三个是第一次在李诚中麾下作战,张兴重又简短的向他们交代了一遍战术任务,即第一波弩箭发出后,由李诚中、张兴重和王大郎持长枪防护车阵,四名亲卫专门上弩射击,李承约等三人则持刀戒备身后,并且对付冲入车阵内的敌人。

匆匆交代完毕,骑兵已经冲进了树林。李诚中大喝一声:“射!”七支弩箭脱弦而出,如电闪一般射了过去。迎头的三名敌骑顿时中箭,一个面门被直接贯穿,一个脖颈上冒出一个血洞,还有一个没被射中要害,但他胯下的战马中了两箭,“稀溜溜”马嘶声中被颠了下来,身子翻滚落地,撞在一棵树上,顿时晕厥不醒。…;

弩箭射完,李诚中、张兴重和王大郎三人丢下弩机,抄起木枪,枪尖冲外,直指冲到车前的敌骑。四名亲卫则顺手从脚边拔出弩箭,抓紧时间绞弦装弩。

王思礼和李承晚是幽州军将世家调教出来的子弟,此刻毫不畏惧,都摘下弓来,搭箭上弦,各自以极快手法发箭,又射落两骑。射完以后,两人将弓抛到一旁,各持刀盾护在车阵之中。

刘巴没经历过厮杀,但他当幽州泼皮老大多年,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群殴,这时候便大声叫唤着,手持横刀在车阵内来回举刀冲外威吓,随时准备厮杀。这是泼皮斗殴之前的一贯手法,既为自己壮胆,又显示自己的决心,用在这个时候,倒也“颇壮军威”!

就连老都头也抄起张兴重丢下的弩机,往里扣着弩箭。这时候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战场之上,一股豪迈之情勃然而发,上好弩箭后对着一名车阵外呼喝的骑兵扣动了扳机。这支弩箭从一名敌骑的面门前飞过,射在他身后同伴的战马眼角上,战马痛嘶一声,将主人甩了下来。老都头有些遗憾,却不敢分心多想,又从地上捡起一支弩箭上弦。

一个照面下来,李诚中发现对方装备的全是一水的横刀,不仅没有弓弩,连长兵都没有,顿时心头大定。他一边持枪扎向意图靠近车阵的敌人,一边思索着对方的来头。如今幽州缺马,对手却清一色骑乘战马,显然不是那个什么泼皮头子张九生能够召集起来的力量,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李诚中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衙内刘守光派来的人,当然也不排除赵霸和刘守光一起策划和实施的可能性。

第二十八章插曲(五)

卢元义指挥着横班护卫们冲入树林,本来满拟着顷刻间就将对方屠戮殆尽,却忽然看到对方巧妙的以车为阵,而手中持着的竟然是手弩!他大吃一惊,汗毛都竖了起来,却来不及作什么变动,横班护卫已经冲到了车阵面前。当先的几骑顿时被迎面而来的一排弩箭射落马下。

有车阵阻隔,一时间战马冲不进去,在车阵外来回打转。树林中不比旷野,横班护卫骑在马上十分不便,被树干和灌木阻挡,拥挤在一处,场面显得混乱已极。

这时候对方车阵内弩箭又上好了,眼睁睁瞧着又是一排弩箭飞出,这次离得更近,且横班护卫们都散成一团,中弩的更多,有四个护卫被射落马下,让卢元义大为心痛。他不禁悔恨无比,暗道自己真是昏了头,实在不应该耍什么小聪明,老老实实等对方自己进入埋伏圈该多好,结果自己带着骑兵往树林里冲,迎面撞上了对方的车阵的弩箭,眨眼间损伤了三分之一,这么大的损失,找谁说理去!

但横班护卫毕竟是衙内刘守光的亲军,很快便在卢元义的指挥下从马上跳了下来,悍不畏死的冲向车阵。一个交手,横班护卫们就发现这次啃上硬骨头了。对方配合极为熟练,分工明确,几个人用木枪防护车阵,几个人专门上弩射箭,好不容易冒死冲了进去,又被几个武艺娴熟的家伙死死缠住,手中的破刀拼不过对方精良的刀盾,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砍死在车阵当中。

最令横班护卫们头痛的是那几具弩机,死在弩箭之下的护卫已经超过十人!卢元义是最痛苦的,他的痛苦在于,自己这边不仅没有弓弩,连甲胄都没有穿,甚至盾牌都没有一面,实在是太过简陋了一些,让精锐的横班护卫在对方的弩箭、木枪和刀盾配合下伤亡惨重。

片刻之后,卢元义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剩下的十多名横班护卫拉着战马,以马身为遮护,逃离了这片树林,临走又被弩箭射倒了两个,却无人敢上去搀扶。

这个时候,张十一才带着手下十多个泼皮气喘吁吁的赶到。张十一没什么经验,生怕被看出破绽,因此集合的地点稍微有些远,等跑过来的时候,树林中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他也迎面挨了卢元义好一顿怒火。

发泄完心头怒火,卢元义看着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横班护卫,心里百念急转。

就这么灰溜溜回去肯定是不行的,精锐的横班护卫已经折损了一半,却连对方毛都没伤到一分半毫,不用衙内动手,毕元福就不会放过自己。

想了一会儿,卢元义灵机一动。对方完全依靠着树林的防护才搭起了一个简陋的车阵,如果能将对方从树林中赶出来,到了平地旷野之中,那还不任凭自己宰杀?卢元义对自己手下的横班护卫还是很有信心的,虽说折损了一半,兵刃又比不上对方,但只要能够正面交战,拼着被对方弩箭再杀伤几个,一旦冲到对方面前近身厮杀,便能扭转局面!

他问了问手下护卫们有没有带火折,护卫们新换的行头,都说没带,又问张十一,张十一手下的泼皮也都面露难色,气得卢元义上去狠狠踹了张十一几脚。他忽然想起对方在树林边生过炊火,忙命张十一去看看还有没有火种。张十一让手下两个泼皮冒着腰偷偷钻到生火的地方,却被李诚中等人发现,几支弩箭飞来,射死了一个。好在另一个用树枝从火堆中勾出来一根还没燃尽的木柴,令卢元义大喜。…;

见敌骑虽然退出了树林,却并不撤走,隐约间看到刚才从官道上过去的那帮泼皮又赶了过来,李诚中就知道事情比较麻烦了。

有心趁机杀出去,可对方仍然数量占优。泼皮们倒也罢了,那十几个退出去的敌骑却十分精锐,在装备如此低劣的条件下还发动了几次拼死攻击,实在是勇悍之极!最关键的是自己这边还有女眷要保护,一个不慎,就容易被对方伤到,实在让李诚中头痛不已。

左思右想都没有好办法,正在两难之时,就见两个泼皮偷偷婆婆去刚才生火的地方,用树枝去拨弄木柴。早有亲兵上前两步发射弩箭,却只射倒一个,让另一个泼皮将一段还在燃着火苗的木柴勾了出去。

这下子事情就不妙了。李诚中连忙让女眷们上车,将大车相互解开,又让众人上马,重新填装了弩机,随时准备冲出去。

过不多时,就见树林外围起了一阵烟雾,隐约有火苗闪现。

等了一会儿,判断清楚敌人点火的方位和风向之后,李诚中嘱咐大伙儿道:“冲出去后就发射弩箭,照准有马的射!射完后不要停顿,直接上官道,在官道上车驾才能快行。”他又吩咐王思礼、李承晚和刘巴三人护卫车驾,要求他们不许回头,又命其他人随他殿后,一定要缠住那些骑马的敌人。

分派完毕之后,李诚中发令,车队便从挑选好的那个方向冲了出去。

刚冲到树林边,就见外面一阵大乱,十多骑军将正在和刚才围攻自己的敌人交战。李诚中略略一看,就见到了正在厮杀的李承约,当即大喜,也带人加入了战场。弩箭一放,又是几名敌骑落马,李诚中再带着张兴重等人一冲,敌人便再也支撑不住。

这些敌骑果然勇悍,在巨大的劣势面前兀自死战不逃,被李承约和李诚中围到一处,尽数杀光,领头的那个首领苦笑一声,也不多话,当即横刀自刎。余下的泼皮们四散而逃,但哪里逃得过四条腿的战马?都被圈拢回来,跪在地上求饶。

李诚中笑着问:“德俭怎么过来了?你来得还真是合适,否则老李我这次丢人就要丢大发了。”

李承约笑道:“某就是想再送送自成兄,没想到追到这边,竟然看到这帮人在这里放火。某手下有个弟兄认出了那个家伙……”手中长枪点了点刚才自刎的敌骑首领,又道:“嘿嘿,卢元义,衙内手下的横班都头,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说着,又冲着远处的车驾点头笑了笑,却是兰儿掀起车厢的帘子在看着他。

李诚中一乐:“以后别拿我当借口!”两人相视大笑。

王大郎、王思礼、李承晚等人都上来和李承约见礼,只张兴重板着脸没有过来,在车驾边问候着自己的父母。

不劳李诚中他们操心,刘巴已经主动上前询问起那帮泼皮来,自然少不了拳打脚踢。泼皮们都吓坏了,如倒豆子般将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说完后不停求饶。

泼皮们虽然知晓得有限,但前后印证,衙内刘守光派人截杀的事实已经清晰无误,众人都是大怒,李承约眼睛都红了,就要赶回幽州找刘守光算账。

李诚中忙拉住他,问:“你真要回去找他算账?先跟我说说,你准备怎么个算法?”

李承约喘着粗气道:“回去杀了他!敢明目张胆的抢某的女人……”…;

张兴重虽然离得远,却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的谈话,立刻怒道:“谁是你的女人?”

李承约略一尴尬,顿时无语。

李诚中忍不住好笑,又问:“杀了以后呢?”

李承约愤愤道:“某……某去向大帅请罪!大不了,大不了某抵他性命就是了!”

李诚中摇头:“有那么简单么?你要是真死了,你家大人怎么办?刘守光是大帅的儿子,咱们这么闹回幽州去,必定讨不到便宜的。”

李承约恨恨道:“就算不杀他,也要揍他个半死,出出这口恶气!难道自成兄能咽得下这口气?”

李诚中咬牙道:“当然咽不下,将来有一天,定要把这仇报回来!”

两人便商议了一番,各自让一个亲兵将今天的事情报给周知裕和李君操。李承约如何禀报自家父亲,李诚中不清楚,李诚中传给周知裕的口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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