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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寂寞剑客)-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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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五千楚甲卷狂澜 第277章 骠骑将军
第277章骠骑将军
刘邦道:“子房,你是说对匈奴用兵?”
老实说,对于匈奴人刘邦还是相当忌惮的,主要原因就是匈奴人都是来去如风的草原骑兵,而汉军则大多都是步兵,一旦双方大打出手,汉军就会从战略上处于被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刘邦实在不愿去主动招惹匈奴人。
《
张良不答反问道:“大王不觉得现在正是对河西用兵的大好时机吗?”
由于项庄这个穿越者的出现,致使刘邦对骑兵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再加上天下大势与历史上发生了极大的偏差,迫使刘邦不得不独自面对匈奴的威胁,因此,早在匈奴人第一次南下关中之后,刘邦就加强了对匈奴、月氏的防范以及渗透。
此时的关中,东面是韩国、梁国,南面是巴、蜀二郡,可高枕无忧。
西陲的月氏人以及北边的匈奴人都能对大汉构成威胁,不过总的来说,匈奴人的威胁要远远大于月氏人。
事实上,月氏人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久前,横亘在匈奴人跟月氏人中间的休屠部落和浑邪部落都投降了匈奴人,月氏人便需要直面匈奴人的威胁了,据说,匈奴单于冒顿已经好几次派使者前往月氏王廷,威胁月氏人效法休屠、浑邪二部落、臣服于匈奴人脚下。
月氏人也是个大部落,带甲十余万,自然不会轻易臣服。
张良以为,一旦月氏人跟匈奴全面开战,大汉国则正好趁此机会结好月氏人,狠狠打击匈奴人,既便不能彻底打残匈奴人,至少也要打得他们不敢南下牧马,如此一来,大汉国就能一举解决来自西陲、北疆的两大威胁,可谓一举两得。
而且对这个情形,张良、陈平也已经分析过多次了。(《)
刘邦也有些意动,又道:“子房,你觉得这仗真能打?”
张良道:“大王,河西之战,我军有三胜而匈奴有三败,故而此战可打!”
“我军有三胜而匈奴有三败?”刘邦饶有兴致地问道,“子房,说具体些。”
张良道:“河西走廊紧邻陇西、北地二郡,我军以逸待劳,此一胜;月氏人正面临生死存亡之威胁,必与我同心协力、共抗匈奴,此二胜;我骑军已然练成,可谓兵强马壮,器械犀利更非匈奴可比,此三胜也。3∴35686688”
陈平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九原远离河西走廊,匈奴人劳师以袭远,此一败;休屠、浑邪新降、人心不稳,难与匈奴同心协力、联兵作战,此二败;眼下还只是盛夏时,匈奴人膘未féi、马未壮,又不能调集整个部落之兵大举出征,此三败也。”
张良又道:“我军有三胜而匈奴有三败,这一仗为什么不能打?”
刘邦听得怦然心动,当下狠狠击节道:“好,打!”顿了顿,刘邦又道,“那么,又该以谁为将,又该出动多少骑兵?”
张良、陈平对视一眼,微笑不语。
汉王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身子骨早已经不比当年了,再加上骑军作战,动辄长驱疾驰上千里,汉王这把老骨头真要是颠出个好歹,那可不得了!所以说这一仗只能派一员大将领军出征,至于派谁出征,也是毫无悬念了。
汉军骑将原本就不多,除了灌婴也就吕台了。
换成一年前,派谁出征还需考虑考虑,不过现在嘛,却是根本没那个必要了,去年白于山口那一场大战,吕台大获全胜,又生擒匈奴左大当户,灌婴却在肤施惨遭败绩,两人孰优孰劣早已经清明,吕台虽然年轻,领兵作战之能却远在灌婴之上!
如果说刘邦还有所顾虑的话,那就是顾虑吕台是吕泽的长子,又是吕后的外甥,更是太子刘盈的表兄,一旦吕台战功卓著,成为大汉国不可或缺的栋梁,则刘邦再想废黜刘盈改立刘如意为太子,那就得好生掂量掂量吕氏的反应了。(《7*)
不过张良、陈平并不赞同刘邦废黜刘盈,因而都顷向于由吕台领兵。
刘邦思量再三,终觉得废黜太子还可从长计议,而匈奴人的威胁却是迫在眉睫,当下以拳击掌,回头吩咐张良道:“子房,即刻拟一道诏令,擢长乐校尉吕台为骠骑将军,统帅陇西、咸阳大营计两万jīng骑,克日征发河西!”
“喏!”张良欣然应诺,转身领命去了。
张良前脚刚走,萧何忽然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
“国相?”刘邦愕然道,“你怎么到陇西来了?”
“大王。”萧何冲刘邦揖了一揖,喘息着道,“快,快随臣回咸阳。”
“回咸阳?”刘邦心头一跳,脸sè微变道,“国相,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呃,不是。”萧何赶紧摇头,然后说道,“是这样,数天前臣无意中遇到了一位关东的游学士子,此人学识过人,谈吐更是不俗,绝对是大王急需的人才,只是单凭臣的身份,怕是不足以延揽此人,所以,大王还是赶紧回一趟咸阳吧。”
“人才?”刘邦神情微动,对于萧何识人的眼力,刘邦素来是相当信服的,萧何说此人是人才,那就必定是人才,既然在是人才,当然是要大力延揽的,对于人才,刘邦是永远都不嫌多的,当下刘邦说道,“好,寡人这便回咸阳!”
咸阳西郊,长乐营。
酷日似火,cháo水般的铁蹄声中,一队大约四五百骑的汉军骑兵犹如风驰电擎、向着长乐营的辕mén疾驰而来,堪堪接近辕mén,策马奔驰在最前方的红袍小将骤然扬起右手,身后汹涌跟进的四五百骑顿时向着左右两翼迅速展开。
几乎是同时,长乐营的辕mén也轰然打开,另一队汉军骑兵从辕mén中汹涌而出,两支汉军骑兵相对而进,速度由疾转缓,直到相距不足十步之遥时才纷纷勒住坐骑,从长乐营里迎出来的那支汉骑,为首的竟也是一员汉军小将。
“将之!”
“胜之!”
刹那的对峙之后,为首的两员汉军小将同时抱拳大笑。
这两员汉军小将自然就是吕台、周冠夫了,吕台表字将之,周冠夫表字胜之,全都是汉王刘邦赐的字,吕台、周冠夫与王起并称关中三骏,只可惜大别山一战,王起未及加冠便折在了项庄手下,说起来委实让人扼腕叹息。
“胜之,你不在上郡练兵,回咸阳干吗?”
吕台说罢勒马转身,与周冠夫并绺而行,身后列队的数百汉骑便向着左右两侧呼喇喇地闪开,让出了通向辕mén的通道。
周冠夫甩了甩手中马鞭,没好气道:“在上郡天天shè草人,最多就是狩狩猎、到山中shè几只兔子野jī,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趣,都快淡出鸟来了,正好我也练了数百骑兵,就带来咸阳跟你的长乐营比试比试,看看孰优孰劣。”
吕台微笑摇头,道:“胜之,你还是这脾气,呵呵。”
周冠夫没好气地道:“将之,你直说,比还是不比?”
“比,当然比。”吕台苦笑摇头,遂即又自信满满地道,“斗将单挑,我还真不如你,不过若是比试麾下骑兵的骑shè嘛,不是我自夸,你这数百骑兵虽然看起来也tǐng像那么回事,可真要是到了沙场上,还真是不够瞧。”
周冠夫哼声道:“耍嘴皮子谁不会,上了沙场再见分晓!”
吕台摇了摇头,又道:“这样吧,你远来是客,我也不欺负你,我长乐营辖下总有十六曲jīng骑,你随便挑一曲跟你这几百骑兵比,怎么样?”
周冠夫道:“好,队列、骑shè外加夺羊,三局两胜!”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策马来到了长乐营的大校场边,吕台正yù击鼓聚兵时,守在辕mén上的哨卒却吹响了嘹亮的号角。
吕台、周冠夫急回头看时,只见辕mén外的驰道上又来了数百汉骑,当先那骑手持一杆深红sè大纛,上面绣着个斗大的“汉”字,吕台、周冠夫一看之下顿时脸sè微变,这是……汉王大纛?!汉王御驾到了?!
当下吕台、周冠夫再顾不上比试了,相继翻身下马涌到了辕mén外。
过不多久,从前方疾驰而来的数百汉骑就涌到了辕mén外,当先那骑可不正是汉王?在汉王身后,还有一名十六七岁的红袍小将随行,红袍小将长得目似朗星、面如傅粉,看上去稚气未脱,可顾盼之间却颇有股鹰视狼顾之气。
“大王!”
“大王!”
吕台、周冠夫以及身后列队的汉军将士纷纷单膝跪地,大礼参拜。
“将之平身,胜之也平身,还有众将士,都平身吧。”刘邦翻身下马,亲自将吕台、周冠夫扶起,又肃手示意两人身后的汉军将士起身。
当下刘邦左手拉着吕台,右手牵着周冠夫直入辕mén。
环顾左右,望着英姿勃发、锐气bī人的吕台、周冠夫,又回头看看鹰视狼顾、枭雄气度的刘濞,刘邦便没来由地黯然神伤,怎的吕泽、周勃还有二哥刘喜都生了好儿子,唯独他刘邦却生不出一个像样的儿子?!
第二卷 五千楚甲卷狂澜 第278章 礼贤下士
长乐营,吕台行辕。
刘邦堪堪入了席,又道:“吕台、周冠夫、刘濞!”
shì立左右的吕台、周冠夫、刘濞应声出列,站到了阶下。
刘邦再一挥手,遏者随何当即上前两步站到了刘邦案前,然后朗声宣布道:“上谕:擢长乐校尉吕台为骠骑将军,周冠夫、刘濞为副将,统帅陇西、长乐大营两万jīng骑,克日征发河西,抗击匈奴、平靖边陲。”
“喏!”吕台、周冠夫、刘濞轰然应诺,尽皆目lù振奋之sè。
自从长乐营编练成军,吕台早就盼着好好地打一仗了,有道是农夫就是农夫,再怎么训练也还是农夫,只有经受过战争的血火洗礼,才能真正成长为jīng兵,吕台可不希望他麾下只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农夫,他想要的是一支身经百战的铁血jīng骑。
至于对手是匈奴人,还是月氏人,吕台并不关心,因为在吕台眼里,就只有项庄的楚国铁骑,别的,不值一哂,至于周冠夫、刘濞,更是两个好战分子,平时没仗打他们都想拆腾点动静出来,现在听说有仗要打,而且还是跟匈奴人打,那jī动就别提了。
待吕台上前,刘邦又从案上摆放的锦匣里取出虎符,递给吕台道:“将之,这是陇西大营的调兵虎符,大汉国仅有的两万骑兵寡人就jiāo给你了,跟匈奴人的这一场仗,你可一定要打出咱们大汉铁骑的威风,绝对不要让寡人失望哪。”
“大王放心。”吕台接过虎符,轰然应喏道,“臣定不辱命!”
刘邦又转头望向吕台身后的刘濞。沉声道:“濞儿,到了骠骑将军帐下可不比跟在寡人身边,你可一定要听从骠骑将军调度,你若是胆敢战场抗命,以致大汉骑军失利,纵然你是寡人的亲侄子,那也救不了你,听清楚了吗?”
“侄儿明白。”刘濞轰然道,“侄儿定当以骠骑将军马首是瞻!”
刘邦欣然点头,当下在随何以及数十郎将的簇拥下离开了长乐大营。
吕台、周冠夫、刘濞一直将刘邦送到辕mén外。直到刘邦以及随行禁卫骑兵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吕台才回头将虎符jiāo给周冠夫道:“胜之。你即刻持虎符前往陇西大营,一旦调得兵马则即刻北上,我们在北地乌氏县汇合。~~”
“喏!”周冠夫轰然应诺,接过虎符领命去了。
目送周冠夫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吕台又朗声喝道:“吹号,全军集结!”
霎那间,长乐大营里便响起了低沉悠远的号角声,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一队队全装惯带的汉军将士从营帐时汹涌而出,又cháo水般涌向马厩,大营里很快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马嘶人沸声。前后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一队队骑兵便已经涌到了大校场上。
大校场上,一杆红sè大纛正迎风猎猎飘dàng,旗面的左上角以金黄sè的丝线绣着“大汉骠骑”四个小篆。正中间却用黑sè丝线绣了个斗大的“吕”字,吕台白袍白甲,头顶鹅冠,早已经跨马肃立在了大纛之下。
咸阳城内,人流如织。
急促的马蹄声中,十余骑从大街上疾驰而来,当先那骑可不就是刚从西郊长乐大营回来的汉王刘邦?街上走卒、行人见状纷纷走避,不到片刻功夫。那十数骑便涌到了一家驿馆的大mén前,早就守在大mén外的萧何、张良、陈平赶紧迎下台阶。
刘邦翻身下马。一边大声道:“国相,你说的那个士子就在这里落脚?”
萧何上前向刘邦揖了一揖。道:“回禀大王,关东士子白墨就在这里落脚。”
邦一甩衣袖,当先而行,萧何、张良、陈平赶紧跟上,遏者随何以及随行的十数郎将却都留在了大mén外,这里毕竟是咸阳,再加上之前萧何、张良、陈平他们早已经将整家驿馆都暗中排查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有危险。
刘邦四人进入驿馆后院,却发现白墨所住的上房关着mén。
萧何当下就要上前拍mén,却被刘邦轻轻制止了,刘邦道:“看这时辰,这位白先生怕是刚刚睡着,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吧,别叫醒他。”
陈平道:“大王,那咱们还是去前院等吧。”
刘邦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就在这里等吧。”
说罢,刘邦便站到了白墨上房的廊檐下,萧何、张良、陈平无奈,只得跟着刘邦站到了廊檐下,这一等竟然就是半个多时辰!萧何、张良、陈平脸上已经隐隐有了不耐之sè,刘邦却是神情自若,好像还tǐng无谓的样子。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天上忽然乌云四合,接着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不时有狂风裹着暴雨泼进廊檐下,刘邦四人很快便濡湿了全身。
萧何皱了皱眉,又要上前拍mén,却还是让刘邦给制止了。
张良、陈平苦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汉王能以国君之尊,却这般屈节等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关东士子,这等礼贤下士,纵然是周文王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里,张良忍不住看了一眼前方微微开启的窗户,这个白墨,若是再不现身,那可真就是恃才傲物的狂生了。
白墨若真是这样的狂生,纵有才学,只怕也是有限。
张良思量间,上房的房mén果然被人从里面轻轻推开了,一名“睡眼惺忪”的白衣秀士从mén中施施然走出,看到mén外廓檐下肃立的刘邦四人,顿时间“愣了愣”,然后问萧何道:“萧国相,您这是……还有这几位是?”
萧何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
刘邦却捋了捋脸上的水珠,向着白衣秀士抱拳作揖道:“这位想必就是关东来的游学士子白墨白公子吧?在下刘邦……”
“原来竟是汉王当面!”白衣秀士赶紧拱手作揖,道,“失敬。”
当下白墨将刘邦、萧何、张良、陈平四人让进了房里,又请刘邦入席上座,萧何、张良以及陈平则陪坐下首,刘邦又将张良、陈平介绍给了白墨,白墨赶紧起身,作揖道:“原来竟是张、陈两位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张良、陈平也相继起身回礼,然后再次入席。
刘邦沉yín了片刻,关切地道:“听国相说,先生有‘均瑶役、平算赋’二策,可解关中钱粮壮丁匮乏之困局,此事当真?”
“当真。”白墨点了点头,道,“只是此二策说来容易,执行却难。”
说罢,不等刘邦发问,白墨便主动将均瑶役、平算赋的利害跟刘邦、张良、陈平和盘托出,主要就是此举将会极大损害世家、士族利益,而关中世家、士族势力却远非关东各国可比,因为秦世皇统一天下后,曾强迁天下豪族入填关中。
张良、陈平皆深以为然,要想均瑶役、平算赋的确不易!
刘邦更是深深地蹙紧了眉头,关中世家不少,士族更是多不胜数,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约法三章讨好了关中绝大部份世家和士族,刘邦也不可能迅速平定关中,后来项羽大军离开关中之后,他也不可能这么快逆袭关中得手。
刘邦能有今日今时之地位,跟关中世家、士族的鼎力支持是分不开的。
可如果推行变革,均瑶役、平算赋的话,那就是把关中世家、士族往死里得罪了,被人骂忘恩负义、戳脊梁骨刘邦倒是不怎么在乎,问题是关中的世家、士族一旦联手反扑,大汉国立时就会陷入动dàng不安的危险境地了。
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变革,有可能引发举国动dàng,不变革,则大汉国就很可能被关东各国尤其是楚国抛在身后,如今,楚国的变革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而齐国、梁国、赵国和燕国也没有闲着,都在那里锐意变革呢。
白墨又道:“大王,变革虽难,却也并非没有希望。”
“哦?”刘邦微微动容,急切地道,“还请先生教我。”
白墨道:“敢问大王,今之大汉相比献公时之弱秦如何?”
刘邦道:“寡人虽不如献公,然而大汉却要比献公时的秦国强多了,献公时的秦国乃是七国中最弱,大汉却是当今天下最强大的诸侯国。”
“然也。”白墨欣然点头,道,“献公时的秦国乃七国中最弱,又有强魏窥伺在侧,尚且敢锐意变革,并且最终还取得了成功,今大汉乃是天下最强诸侯,又没有任何一个强大的敌国窥伺在侧,大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顿了顿,白墨又道:“只要大王下定决心,并且给予变法大臣足够的信任,均瑶役、平算赋其实并不难!”
刘邦点了点头,肃然道:“若是寡人决意变法,先生是否愿意留下?”
白墨闻言起身,先向刘邦深深一揖,然后说道:“大王贤良,虽古之文王、秦之献公犹有不及,在下却无太公、卫鞅之才,承méng大汉如此礼遇,敢不杀身以报?”
“善!”刘邦一拍大tuǐ,兴奋地道,“自即日起,先生便是我大汉国之左相,全权负责变革事宜!”说罢,刘邦又解下佩剑亲手递给白墨,杀机流lù道,“寡人王剑在此,若有人胆敢阻挠变法,不管他是什么,左相皆可先斩后奏。”(未完待续)
第二卷 五千楚甲卷狂澜 第279章 护法校尉
当刘邦忙着对匈奴作战时,项庄也没有闲着。
国考结束之后,项庄遂即创办了太学,将二百多位获得了爵位的学子统一安排在了太学之中,并聘请江东名士对这些学子来授课,除了兵书战策、儒家经典以及农家、医家、墨家等典藉外,最主要的还是学习法家的典藉。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两百多学子原本就是为变法储备的人才!
楚国的变革要想有所成就,光靠项庄和百里贤是决然不成的,就是把两人活活累死,变法也不可能成功,新法要想推行,除了项庄的决心和百里贤的总揽全局,还得有大量精通新法同时认同变法的官员去具体执行。
唯其如此,新法才能顺利推行。
唯其如此,新法才不会因为项庄身死就被废止。
接着,项庄又颁发诏令,大幅度提高了世勋世卿的俸禄,所谓世勋世卿,其实就是像屈氏、伍氏、叔孙氏这样的世家豪族,好在整个楚国也不过十几家世勋世卿,不像汉国,足有上百家之多,因此既便大幅增加俸禄,国库压力也不大。
恩诏一下,各大世家便纷纷上表,向项庄表示感谢。
不过,项庄此举的初衷可不是为了博取各大世家的感ji,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项庄终于图穷匕现,悍然推出了《新田赋法》。
《新田赋法》明确规定,举凡楚国境内之耕地,无论是世家、士族还是贫民,都必须按照国家量定的十五税一的税率缴纳田赋,任何瞒报耕地面积、蓄意抗赋等举动,全都形同叛国,当处以鞭笞、充军甚至斩首等刑罚。
《新田赋法》一经推出,顿时举国哗然、朝野非议。
各郡各县的士族反应最为ji烈,反对的声音也最响,十几个世家豪族虽然表面上还保持着克制,可在sī底下也是怪话不断,一时之间,整个江东便陷入了空前的sāo动之中,借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山雨yù来风满楼。
不过,项庄并没有因为士族的反对而退缩。
很快,项庄便颁发了第一道实质xìng的诏书:在楚国五郡六十余县全面清丈土地,这也是整个《新田赋法》的基础,没有正确的土地清丈数字,新田赋法就只能是一纸空文,要想由世家、士族一体承担田赋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
然而,连项庄也没有想到,清丈土地的困难竟如此之大!
深夜,楚王宫。
项庄神情凝重据案席地而坐,右下首侧坐着亚父范增,这都已经是深夜了,项庄原本是不打算打搅亚父的,不过亚父闻讯之后却非要列席廷议,项庄无奈,只得依他,在亚父范增下首,项他、项佗、百里贤各据左右而座。
项庄沉声问道:“子良,吴中一百多士族,竟没一家配合?”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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