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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猛虎)-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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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库里能大将军,尽遣精兵强将,就为了对付我丹西一人,哈哈,难道他就不在乎前方数十万将士的性命了吗?”
  “谢谢领主的关心,前线有家主亲自坐镇,有盖普将军辅佐,”像一具骷髅一样的霍勒姆,驶马缓缓走近,“重创贵军,重现第二次靛河大捷之盛况,指日可待。”
  呼兰军阵在离我们二十几米开外定住。刀枪林立,剑拔弩张,防御得滴水不漏,水泄不通!
  “我的本意,不过是斩杀丹西。”血老知道情况不妙,开始想打退堂鼓了,“死在我手上,死在柯库里能大将军手上,又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我暂且告退。”
  “呵呵,”缠头客康瓦斯跃马而出,冷笑道:“血老的行刺之术,神乎其技,家主一直向往不已,今夜特遣小将传话,恳请血老前往大将军府一叙。”
  “想请动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资格!”
  “不比试一下,谁知道有没有资格!”铁面郎君荷西也跃马出来。
  两边都是乾脆之人,血老飞身出招,缠头客与恶鬼迎身而上,迅即战成一团!
  “骷髅老儿,”伊森负手而前,“我与大将军可达成过协议,红袍联盟也正与胡狼人共同出兵,打击蒂奇斯野人和病猫自治领!”
  “伊森大师,稀客,稀客呀!”霍勒姆撇嘴冷笑,“你我确实有共同的敌人,也确实在共同作战。不过我想,巫师联盟,唯大巫师一人之令是从,倘若大巫师突然身故,胡狼首领西格尔的势力,岂不可以冠盖整个北部草原么?如此一来,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呢?”
  “原来如此,”伊森红袍飘荡,可怕的氤氲黑气开始扩展,“就请教阁下高招!”
  “伊森大师,你我曾经有缘,”卡拉曼站了出来,“今夜就再续前缘,如何?”
  “是啊!”鲁道夫也拔剑在手,“我也随卡拉曼将军一道,请大师赐教!”
  第二场激斗,伴随着伊森的前扑,立刻开始!
  “休伦教尊,你我并无干系,陛下也对教尊非常敬重,”骷髅战将霍勒姆似乎对于那两场打斗毫不在意,转向休伦道:“教尊如欲离开,尽可以放心而走。”
  “哈哈,哈哈,”丹西领主及时插话,“休伦!到现在,你还算不清这帐吗?!”
  “领主何必使用激将法?休伦知道的是,瑟连陛下虽然敬拜圣火,但大将军阁下却另有看法,甚至微词不断,”休伦面色沉静,双臂一展,“圣教属下,布灭魔阵!”
  刷地一下,以休伦为中心,七位随从迅即位移,形成一个黑蝙蝠形状的阵形。
  “好!”霍勒姆赞一声,擎出宝剑,“我来领教!儿郎们!”
  “在!”身后传来呼兰骑手整齐划一的吼叫。
  “随我尝尝这灭魔阵的厉害!”
  “哟霍!”呼兰骑手一阵狂呼!
  休伦带属下向左打的时候,丹西领主带着我们三个,外加两头猛兽,也布好了一个方向朝右的小型棱形突击阵。
  丹西领主手持长剑,跨在苦娃身上,居于箭头的位置。
  他的全身,发散着一股奇异的银灰色光芒,从头到脚,前后左右,均被覆盖,彷彿穿上了一件盔甲。甚至连宝剑,也发出数尺长的银灰色剑芒!
  密尔顿骑在甜妞身上,位列左侧。
  胖墩骑马,位列右侧。
  我也骑马,断后策应。
  “好兄弟,”丹西领主拍拍我和胖墩的肩膀,“跟着我,亏待了你们哪!”
  胖墩哽咽着点头。
  我也无法止住自己的泪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恐惧……
  “密尔顿,”领主抚摸着小孩的脑袋,亦不禁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孩子。”
  小密尔顿,身子在发抖,但目光却极其坚定。
  他是我们四个中,唯一忍住了泪水的人……
  对面的呼兰骑兵,或许是因为被英雄们最后天鹅绝唱的悲壮所感动,或许是因为觉得绝对吃定了我们,或许是想抓活口立功,总之,他们严阵以待,却没有先发制人的迹象。
  “来吧!我们一起,”丹西领主举起长剑,“去迎接死神的挑战!”
  “杀!”
  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组成了棱形突击阵,似箭一般冲向密密匝匝的呼兰骑阵!
  三大圣火教的宗师级高手,加上我们,向四个方向冲击突围。
  我们的对手,是柯门四老之一的骷髅战将霍勒姆带队,帝国六骏中的缠头客康瓦斯、铁面郎君荷西、昔日大盗而现任呼兰情报总长卡拉曼、昔日圣瓦尔尼大将军鲁道夫辅佐,约一千名柯库里能的近卫亲兵参与。
  这是一个怎样惨烈的场面?!
  可惜,我用文字书写不出,也用画笔描绘不了,因为当时,我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不会武功,没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瞬间判断的能力;我的心理素质也不好,当时我已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脑子像是被抽乾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感觉自己完全成了一个疯子!
  只有一股我自己也说不清的莫名其妙的壮烈情怀,在我的胸中涌动,支撑着我打马飞奔,支撑着我疯狂吼叫,支撑着我毫无章法地、胡乱地猛挥战刀!
  说实在的,虽然是一个四人突击组,其实除了丹西领主之外,其他三人几乎纯属摆设。
  绝大部分武器,朝他的头上、身上招呼,绝大部分死者,亡于他的剑下!
  我在他身后,看得尤其清楚。
  他的宝剑加上剑芒,极长极长,把我们三个全都罩住了。不是我们在护卫他,而是他在护卫我们突围!
  一道一道的红色血瀑,在我眼前“刷刷”地起而复落,落而复起……
  一片一片的白色肉雨,雹子般落到我的头上、身上……
  不时有呼兰骑手整个人被宝剑挑起,在空中惨叫,在落地时断气……
  剑芒所指,血肉横飞……
  冲击所向,人仰马翻……
  功劳榜的第二位,应当由苦娃和甜妞占据。
  这两头灵性的神兽,今晚好不容易寻到了自己的主人,却也把主人带入了绝境。
  它们不仅驮载着丹西与密尔顿飞奔,而且尽力地帮助作战。
  冲顶、撕咬、甩掌、爪击,无所不用其极,弄死大批呼兰战马,踩死许多坠马骑手,更吓得很多马儿惊奔、逃逸、卧倒……
  胖墩在我们三个中又算相当出色的。
  他的长矛不断地捅刺、拍打、穿扎,把侥幸躲过丹西领主剑芒的呼兰人送进极乐世界……
  密尔顿,也用手弩射死了至少三个呼兰人。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已经算是无法想像的奇迹了。
  不好意思,最差劲的大概是我了。
  我一直在乱挥战刀,也不知道有没有劈死过人。
  也许有吧!因为我记得,有两次感觉到了战刀受到明显的阻碍……
  不过,我无愧于心,因为,我一直紧跟在领主身后,不停地策马,不停地喊叫,不停地挥刀!
  我的初阵,并没有像教官们所说的那样,从新兵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战士。对死亡的恐惧,一直成为我胸口挥之不去的巨大阴影。但这个时候,我突然悟出了一名战士的真谛!
  支撑一名战士在战场上奋不顾身战斗的,是无比宝贵的同袍之谊、战友之情!
  没有人会不怕死,没有人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没有人会不想念自己的爹娘和妻儿,没有人会不想活着离开战场。任何战士都是正常的人,也恐惧,也害怕,但就是在那个生死关头的瞬间,他们将一个词汇放在脑海中——兄弟!
  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看到丹西领主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替我们扫开芦苇般密集的刺枪,又毫无保留、无比信任地将自己最易被侵犯的背脊交给我,一股情感的暖流在我心头涌动。这种情感,我说不清、道不明,我只知道,倘若有哪杆刺枪扎向这里,我无法用战刀架开,也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它对领主背脊的侵犯!
  在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世界上确实存在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
  在这一刻,我更加热爱生命,但也在这一刻,我不吝牺牲生命!
  丹西领主在前进,我们这个突击组也在前进……
  只要前进,我们就依然还活着!
  鉴于从事艺术工作者特有的敏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前进的节奏、前进的旋律、前进的独特美感!
  但渐渐的,我觉察到,前进的速度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放缓……
  当前进停顿的时候,或许死神就将降临……


第三十四集 第十章
  我能清晰感觉到死神的步伐。
  突击组在不断地减速。
  我听到丹西领主的喘息声,而且一刻比一刻沉重。
  我们就像那快到尽头的强弩,最后总会被一片薄薄的丝绢阻住。
  我彷彿看见了死神的微笑,看见它长长的獠牙……
  当突击组几乎就要停顿的时候,突然,前进的速度加快了!
  越来越快!
  几如悬崖上的瀑布,一泻千里!
  我都无法控制胯下战马的速度!
  呼兰人惊惶的脸庞,在我眼前滑过……
  呼兰人恐惧的叫声,在我耳边擦过……
  我听到了一种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呐喊声,一种非常熟悉的呐喊声……
  随后是一团团红红的火光,和一片刺眼的金黄……
  我栽倒马下,晕厥了过去……
  “杀啊!”
  我最后记得,在昏过去之前,我仍在惯性喊着这一句……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我死了吗?”我眯着眼,望着屋外那一片灿烂的阳光。
  “没有。你还活着,只是有些虚脱。”一个军医俯身下来,他穿的是猛虎军团的金色制服!
  “这是哪里?!”我不知哪里来的劲,激动得坐了起来,“你们是哪支部队的?!”
  “躺下,躺下!”军医连忙扶我躺回床榻,“我们是别亚骑队的。这里是苏来尔境内,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
  “丹西领主呢?”
  “领主也昏厥过去了。”军医叹道:“他的病情,比你严重多了。为了暂时恢复内力,他在身负重伤之后,逆运经脉,反走真元。这种做法,虽然短时间内达到了复原武功的目的,却等于透支自己未来的体力和生命,对健康产生极大的损害。今后,他的武功是再不可能恢复了,生命之火,也微弱了许多啊……”
  突然间,我记起昨晚伊森老妖那句“折阳寿数十年”的话,全身不觉一阵战栗!
  “医生,丹,丹西领主,”我揪住军医的胳膊,“他还能活多久呢?”
  “唉!三年?五年?还是八年?我也不知道。”军医叹道:“领主刚近而立之年,恰是风华正茂,大有作为的时候,却遭此厄运……唉!”
  “带我去见领主!”我又坐起来。
  “不行,不行!你自己的身体……”
  军医拗不过我,只好同意让我披上病号服去领主歇息的营帐中探望。
  “哭什么?!又不是送葬!我还没死呢!”
  当我掀开帘子走进去的时候,不仅跛子大将别亚、女将奈丝丽,胖墩和密尔顿小鬼也都披着病号服跑了进来,围坐在丹西领主的病床前。
  大家都拿着手帕在拭擦眼泪,帐内的气氛相当压抑。
  丹西领主躺在榻子上,脸上是一种骇人的蜡黄色,彷彿涂上了颜料,贴上了一层金箔,但他的双目却炯炯有神,嘴角更含着微笑。
  “别亚、奈丝丽,”丹西领主道:“你们两口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别亚给我们讲述起来:听闻靛河战役主力部队大败的消息之后,北线集团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席尔瓦主张暂停北部的进攻,南下与主力汇合,共同迎战柯库里能,别亚却想继续向苏来尔施加压力,在分战场再创大捷,通过这个办法减轻主战场的压力。因别亚的三万猛虎轻骑只是大本营临时抽调过来协同作战的部队,与席尔瓦的北线集团并无隶属关系,而跛子又是一个非常具有个性的骑兵统帅,在丹西领主面前都敢于放炮,敢于顶牛,有什么就说什么,且功勋卓着,战绩非常出色。
  丹西领主早就与密尔顿研究过,北线集团本就是一个两难处境,席尔瓦说服不了别亚,亦不愿靠身分、地位和权力强行压迫别亚服从。最后商议的结果是,席尔瓦带八万胡玛熊族联军南下,跛子率三万猛虎轻骑继续东侵。
  这其实是红发魔鬼有意想整跛子一下,煞煞他的威风。北线集团本就只能在兵力上略占优势,如今主力八万南下,跛子手里仅三万人,在北线立处下风。而且,这都是骑兵,用来攻打黄金之城,更是根本没有可能。
  但跛子别亚也不是善主,思维独特,战法凶狂而诡秘。他又祭起千里奔袭、横扫敌后的老把戏,率三万轻骑隐匿藏踪,置前方的敌都黄金之城于不顾,走乡间小路悄无声息地进入苏来尔境内,而且一直深入到远远的后方!
  昨晚,在一个隐蔽山谷中宿营的别亚骑队,发现不远处有个地方火光突起,杀声震天。故而奈丝丽带一万轻骑趁夜靠近,杀过来察探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乎,就有了昨晚的一幕……
  “咳!要早知道有这么多双手沾满我军战士鲜血的呼兰高级战将,还有魔教的三大宗师级人物在这里,”别亚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我就会把三万弟兄全都拉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也逃不掉!”
  “跛子,不要太贪婪哪,”领主笑道:“昨晚骷髅战将霍勒姆就是过分贪婪,自认为手中兵马对付我们绰绰有余,损失两三百条人命,不仅我,还有圣火教三大魔头,都必然被他擒获。可最后呢?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吃了大亏。”
  众人皆笑,室内压抑的气氛也变得高兴起来。
  奈丝丽向领主汇报战果:昨晚一战,抓获缠头客康瓦斯、铁面恶鬼荷西,帝国六骏中的两位成了阶下囚;呼兰情报总长、横行荒漠数十年的大盗卡拉曼被杀死;战场上发现了四具黑衣派高手的尸体,其中有一个是奄奄一息的重伤者,军医正在抢救,应该是休伦手下某个高阶长老;一千名柯库里能麾下的近卫亲兵几乎全部被消灭,只有数十骑逃出生天。
  休伦、伊森、血老和骷髅战将霍勒姆,这四个家伙的武功实在太高,当时局面又极度混乱,战士们也搞不清他们的来头,故而都没能逮住,不过这帮家伙前面相互火拚,后来又遭到大批猛虎轻骑的进攻,全都受伤不轻,短时间内甭想恢复内力。遗憾的是,那个可恶的鲁道夫没有找到,应该是被他不知用什么法子偷偷溜掉了……
  “这是一场伟大的胜利,其意义,怎么估计都不过分!”丹西领主兴奋地挥手道:“虽然我们只消灭了一千敌骑,但却是我军在靛河大败后的第一场胜利,第一场歼灭战!我们要向全军,向全国,向整个中央走廊,向全大陆昭示大捷,重新凝聚人心,鼓舞士气!”
  “密尔顿,你来起草这个大捷公报。怎么吹都行,把你学过的所有赞美之辞,全都用上去!”
  “嗯,好!”小家伙得意地应允。
  “奈丝丽,你派千里灵翔与大本营及各地驻军取得联系,宣告我的复出,宣告我重返军营,再次执掌兵马,也宣告这次伟大的胜利!”
  “遵命!”
  “别亚!”
  “末将在!”跛子也兴奋地应道。
  “你可真行哪,”孰料,丹西领主的脸却沉了下来,“要是谁都像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执意要按自己的意见作战,不听指挥官的号令,今后这个队伍,还怎么带?!我军还怎么去打仗?!”
  “这——”别亚低下头,两眼却偷望领主的脸色。
  “今趟,你是运气好,不服从指挥,却立了大功,我也就不追究了。”丹西领主放缓声音,“见到卡文了吗?”
  “卡文?”别亚挠头道:“没有呀!”
  “嗯,可能他直接找席尔瓦去了。”丹西领主沉吟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派卡文往北线集团联络?就是怕你跟席尔瓦闹矛盾,招致全军的不团结,最后打败仗!”
  “密尔顿,”丹西领主转头道:“你给别亚叔叔说说,北线集团的这种布置,有什么坏处。”
  “嗯,”密尔顿偷瞥别亚一眼,“北线集团的分兵,既打不下黄金之城,又分薄了南下援助的力量。合起来聚兵一处,无论南下支援,还是继续东进,都好过目前的状况。”
  “瞧瞧,人家一个小孩子,都比你要清醒。”
  “可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哪!”别亚不服气地道:“我军深入敌后,不断打击苏来尔驻军,骚扰、破坏、歼灭、焚毁,占敌城市,灭其守军,破敌粮道,断其供应,并威胁其后路。”
  “密尔顿,你说说,别亚的方案可行吗?”
  “倒是,倒是可以影响到敌方的后勤供应,”密尔顿皱着小眉头思索道:“可走廊东部,地域辽阔,道路纵横,另外还有便捷的海路,所以即使如此,对敌人后勤的影响也比较有限。另外,塞尔也是富饶的产粮国,柯库里能完全可以就地徵粮,不会因为这点骚扰就退兵。”
  “小屁孩,懂什么?!”别亚恼火地说道:“你指挥过战斗吗?谁说我控制不住敌后的补给线?我可以把整个苏来尔变成人间地狱!”
  密尔顿没见过别亚发这么大火,吓得缩成一团,偷偷地直吐舌头。
  “确实,别亚将军的本事不可小觑,”丹西领主笑道:“密尔顿,你再说说,对此有何看法?”
  “这个,这个——”密尔顿一时有些语结。
  “不要紧的,有话就说。我们平素讨论的时候,不仅吵架,还经常互相骂娘哩!”丹西领主安慰着,启发着,“我前几天跟你说过,战争,不应仅仅从什么角度……”
  “哦,对了,我记起来了!”密尔顿一点就透,“战争不应仅仅从军事角度,更要着眼于政治。”
  “就本次战争而言,我们的真正敌人是呼兰,不是走廊东部各国。你就是把整个走廊东部闹翻天,柯库里能也不会在乎,呼兰军队也不会停止进犯我国的脚步。”思路一打开,密尔顿的话就像冲开堤坝的河水,哗哗地不停,“我们在走廊东部的肆意破坏,只会引发当地人民对自治领的仇恨,柯库里能对此反而会非常高兴。从我们的战略目标看,联合当地人民,打击柯库里能的呼兰入侵者,打击引狼入室的统治层,这才是我们取得整场大战胜利的正确途径……”
  “小孩子,居然还来奢谈政治!”别亚一时语塞,但又忍不住撇嘴嘀咕。
  “好啦,好啦,”奈丝丽出来打圆场,左手搂住丈夫,右手抱起密尔顿,“争什么争呀!今后怎么行动,大家都听领主的吩咐,不就结啦!”
  “还记得我们那条讨论的原则吗?以理服人。”丹西拍拍别亚的肩膀,望向密尔顿道:“后生可畏呀!别亚,童言无忌,可别往心里去哦!”
  “我当然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啦!”别亚无奈地耸肩。
  “饿了,饿了!”奈丝丽招手道:“勤务兵,把饭送来吧!”
  丹西领主就坐在床上用餐,大家围着他,边吃边聊。
  奈丝丽以主妇的身分精心服侍,我和胖墩插科打诨,餐桌上的气氛愈加转好。
  “听说呀!”胖墩道:“骷髅老儿霍勒姆的肩头上挨了休伦一掌哩!”
  “是啊!等柯库里能看到自己的老伙计那副狼狈样儿,又知道好几个属下悍将被俘被杀,”我笑道:“不知道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哩!”
  “那肯定是,”密尔顿夸张地模仿道:“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哈哈哈哈……”
  众人皆大笑。
  “对了,领主,”密尔顿一想到问题,就会习惯性地歪起小脑袋,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为什么柯库里能只派一千骑兵来追捕您呢?如果多派些人,岂不可以避免如今这局面发生?”
  “呃,这个么,”丹西领主啃着鸡腿道:“由你别亚叔叔跟你解释。”
  “柯库里能追踪的,是领主和三大邪教宗师,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倘若派的人多了,必然会打草惊蛇,反而达不成目的。”别亚边喝汤边道:“一千贴身卫兵加上好几名一流高手,既没有那么显眼,又保证能完成任务,故而老贼才会做如此布置。”
  “知道了吧!”丹西领主插话道:“小家伙,别翘尾巴,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鲁道夫最可恶了!”密尔顿建议道:“居然要丘根和孔狄叔叔角斗,我们也学着他的,把康瓦斯和荷西拉出来角斗一场,气死柯库里能!”
  “好的不学,你跟他妈的鲁道夫学!”丹西领主瞪密尔顿一眼。
  “密尔顿,”别亚道:“我们还有将近十万俘虏在柯氏老贼手上。战俘政策问题,绝不能轻率地感情用事。”
  密尔顿吐吐舌头,乖巧地住嘴。
  “别亚,”丹西领主道:“你的战法,我其实是挺欣赏的,但老是这一拿手好戏,未免容易被人看穿。”
  “末将知晓。”
  “你知道吗,别亚,我在构思一个更大胆的战略。”
  “哦?”
  “纵观中央走廊与呼兰帝国的斗争,总是某一柯氏魔头率军出摩云关,一路猛打,涂炭生灵,然后激起公愤,见势不妙,又缩回老巢──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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