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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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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只是除了一身英武之气外,还有浓浓的邪气。
  “两位老大人,下官这厢有礼了……许久不见,王相像是又年轻了几岁,司马相公也愈发富态了。此次回京匆忙,也不曾仔细挑选,这两件东西都是本官亲手织造。无它,冬日里套在膝盖上不碍观瞻,却可抵御风寒。古人云人老先老腿,朝廷还离不开两位相公,保养身体很重要哦!”
  这股邪气真不是司马光主观臆断,说来就来了。自己和王安石刚给皇帝请了安,屁股还没落座呢,王诜就开始出招了。
  满嘴毫无目的的废话,还从一口皮箱子里拿出两包东西,一人一包,不收都不成,直接塞到怀里。
  “这、这是何物?”王安石性格比较硬,又官居高位,不愿意掩饰,高兴和不高兴往往就挂在脸上。
  还不太注重礼节,当场就打开了包裹,用两根手指捏起其中一件,前后左右看了一个够,愣是没看明白这是什么玩意。
  似麻又非麻、像毛不是毛、比毛毡轻又比布匹厚,放在鼻下仔细闻闻,没什么异味儿,拿在手中可以感觉到柔软和温热。
  “此乃王诜所造,曰羊绒护膝,是由绵羊最内之柔软绒毛纺线后织造而成,吾也有一对儿,套上确实轻便暖和。”
  回答王安石问题的不是王诜,而是正和王韶并排坐在西首的神宗皇帝。不光有语言解答,皇帝还把袍服下摆撩起来,果然也有两个同样的东西套在裤子外面包裹着膝盖的位置。
  “正和老夫之意,想不到都尉还会织造之术,只是不知此物售价几何?”司马光不知道是膝盖真的疼啊还是故意装的,当着皇帝的面儿就把护膝套了上去,然后一脸奸笑的问起了价格。
  “嘿嘿嘿,司马相公多虑了,此物有羊毛和羊绒两种,还有短衣短裤,最宜冬日御寒。羊毛价廉,市井小民也可买得,羊绒价高,非富贵人家不可得。湟州和甘凉路皆苦寒之地,又经战火涂炭人口不足,仅靠屯垦开荒入不敷出,若要向朝廷纳税只有另辟蹊径。”
  推销湟州特产也是洪涛回来的任务之一,羊毛制品虽然不能像飞鹰具那样光走高端路线,但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坏处,更无需隐瞒。谁愿意仿造就仿造,只要成本、品质、产量能拼过凉州毛纺厂,自己就关门大吉!
  “商贾之事暂且按下,王诜有一条陈众臣工和朕一起议议可行否。”洪涛的苦水还没倒完,外面又进来两个人。神宗皇帝面色一正,走回御书案后,拿起几本奏章递给了裴英。
  这两人其中一个洪涛见过,应该叫王珪,既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是个完完全全的保皇党,神宗皇帝的应声虫。
  他有个外号叫三旨相公,上殿进呈时,称为“取圣旨”;神宗决定后,称为“领圣旨”;退朝后告诉禀事的人,称为“已得圣旨”。
  另外一个洪涛没啥印象,他年岁并不太大,五十上下的样子,面容清癯,三缕短须,表情很严肃,不苟言笑。
  这位进屋之后除了向皇帝行礼之外,余下的众人皆是略微拱了拱手,对待洪涛也是如此,并未特意重视或轻慢。
  “铸造新钱!大胆王诜,尔难道要独立为王!”但当裴英把那几本誊写过的奏章发到众人手中之后,第一个怒目圆睁、厉声质问的也是他。
  “这位大人是?”洪涛早就做好了舌战群儒的准备,币制改革这件事儿哪怕只在湟州和甘凉路试行,那也是天大的事情,没人反对才怪,反对的人少了都不正常。但再怎么想得开也得搞清楚要说服的人是谁,比如这位。


第408章 忠奸难辨
  “本官翰林学士、门下侍郎章惇章子厚!”这位比王安石还硬气,根本不等旁人介绍,自己就把名号报了出来。
  “久仰久仰……”听了这个名字,洪涛立马就把嬉皮笑脸的劲儿收了起来,又是一位牛人啊,还是文武全才。
  不用别人介绍,章惇的名字洪涛也能记住。在宋哲宗和宋徽宗期间,这位独揽相权把西夏和吐蕃打得够呛,还干了一件特别正直的事儿,就是坚决反对立端王赵佶为储君,为此还和向太后闹得很僵。
  历史证明他看人还是很准的,赵佶就是后来的宋徽宗,要是没有这位文艺皇帝瞎折腾,北宋可能还不至于过早灭亡。
  不过章惇在性格上不太适合从政,他比较有才能,会干事儿也能成事儿,但为人太过刚烈且自负,凡是他认为对的事儿就一定要干,只要他认为不对,就会不择手段的去阻挠。
  在执行律法方面他也和当时的文人截然不同,主张严刑峻法,抓到小偷直接挑脚筋,很有点法家的风范,因此也得罪了不少同僚。
  历史上各朝各代对这位权相褒贬不一,甚至还把他与秦桧并列为大奸臣,宋史里对他的评价也很低。不过只要看看他做的那些事儿,再按照一般逻辑推理下,好像事实并不全是这样。
  只能说这位宰相个性太强,为人太硬,得罪的人太多,从上到下谁都不太喜欢他。就连同为改革派的王安石最终都和他反目,原因很简单,只要有人犯错章惇就得处罚,哪怕对方是王安石的亲弟弟,还有知遇之恩也不能网开一面。
  但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章惇自己全不以为然,王安石变法后来被废,就是章惇凭一己之力硬生生又给搬了回来。
  至于说南宋有人怪章惇激怒辽人南下,和金国没搞好外交关系才导致北宋灭国的事儿,听起来就那么没出息。
  国家的外交艺术固然重要,但如果一个大国都已经到了要靠外交避免灭国的程度,那这个大国就该被灭,黑锅真扣不到章惇头上。
  “独立为王之说下官万万不敢当,要论边军谁有次能耐,随便拉一位都比小臣可能性大,他们都造反了,小臣也没这个胆子。”
  既然知道这位大概是什么秉性,洪涛索性就不和他绕圈子,你不是认理不认人吗?得嘞,咱今天就以理服人。
  只要把这位说服,自己就能得到一个强援。哪怕他和苏轼是挚友,还和新任熙河路经略使章楶是表兄弟,又是改革派的骨干,但在道理面前,也得捏着鼻子帮自己说话。
  “此话怎讲?驸马是暗指陛下的臣工全是乱臣贼子,唯独你王诜忠心耳!”不愧是人嫌狗不待见的货色,章惇说话确实不好听,尖酸刻薄,句句直指关键,丝毫不留余地。
  “下官认为忠心不是天生的,而是形势所迫……陛下,请恕臣无状!”谈起这个问题洪涛可能比章惇还不招人待见,不过他脸皮厚,先要堵住皇帝的嘴。
  “但说无妨……”神宗皇帝翻了翻眼皮,继续看奏章,不打算干涉这两个牙尖嘴利的臣子争斗。这种交锋正是他想见到的,最好能来个旗鼓相当谁也压不服谁,这样他这个皇帝才有当裁判的机会。
  “大人所说造反、谋逆、独立称王,别人都可行,唯独下官不可做,原因有四。第一,下官的家眷皆在京畿,为了权力野心而抛弃妻子不是诜之品行。第二,下官身边皆为忠于陛下之人,且诜从未刻意隐瞒过他们任何事,一举一动皆在陛下眼中。第三,下官没有可以依仗的军队,新军乃陛下之新军,抗击外掳为虎狼之师,争权夺利寸步不前。第四,下官没有朋党可依,放眼朝中,天天盼着诜兵败身死的过半,等着诜贬官降罪的也过半。章相饱读诗书,史上可有孤家寡人造反谋逆之先例?”
  既然洪涛敢说自己不会造反,那就必须有特别过硬的理由。这不,先来了四点,说得殿中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奏章,齐刷刷的盯着他看。
  真不要脸啊,也真敢说实话,这四点条条都是能做不能说的事儿,结果全给抖搂干净了。
  “……章惇,王诜所言你可认?”本来还打算在一边看热闹拉偏手的神宗皇帝也放下了手里的奏章,脸上的肌肉直抽抽。好你个王诜,居然把朝堂当做了菜市场吵架,连朕都绕了进来,就差骂祖宗八代了!
  不过皇帝还真是好脾气,伸手止住了裴英上前呵斥的举动,深吸一口气打算看看章惇如何应对。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总得有个输赢,否则不是白挨骂了。
  “有一点臣不敢苟同,新军可以千敌万把西夏精锐尽数歼之,如若再自行铸造钱币,待时机一到挥兵南下,哪支禁军可抵挡?驸马难不成当本官是三岁幼童!”
  章惇非但没被驸马的一番话问住,反倒兴奋了起来,眼睛里硕硕放光,有点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突然发现了另一只实力强劲的同类,必须要分出胜负。
  “章相,诜不得不说,您对新军的了解还只停留在文字和民间传说层面。这个问题太过简单,下官觉得由裴中贵就可以回答,还请陛下应允……”洪涛也不是善茬儿,讲理就讲理,哪儿那么多废话啊,互相挤兑是吧,来着,看谁脸皮厚!
  “裴英,你来告诉章相,王诜的新军为何不能作乱。”比这更详尽的理由神宗皇帝早就听驸马讲过了,其实不用驸马讲他心里也清楚,目前最不可能反叛的就是自己这个妹夫。
  可是光自己清楚还不成,大宋的一切法令都要由宰相同意,否则就不是正式法令,这一点才是让他最深恶痛绝的。
  “新军之利,利在坚甲利器,然新军所用之物皆产于京兆府渭桥镇和开封金明池,由禁军水虎翼押运……章相可要再听下去?”
  裴英心里这个骂啊,你们一群神仙打架干嘛还把我掺合进去。驸马有疯病,你们几个肱股之臣也有病啊,当着皇帝把话说得如此露骨,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陛下,据臣所知驸马在湟州和凉州都建有乌金行……”
  章惇连眼皮都没抬,控制新军后勤确实能扼制驸马的战斗力,但他认为乌金行既然是驸马所建,定会有办法应对,比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类的事儿。
  “……湟州缺石炭、凉州缺铁矿,两地加一起不如渭桥镇产量之十分之一,想大规模制造兵甲非三五年之功不可。”
  看到众人的眼光又看向了自己,裴英不得不再次充当起传声筒的角色,把原本应该由驸马或者皇帝说话用自己的嘴说出来。这个活儿看着简单其实非常难,既要说得相对中立,又得把皇帝的意思表达清楚。
  好在这些话自己已经听驸马说过一次了,若是皇帝没有这个心思,也不会专门传召大臣们前来商议。与其说这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不如说是在让大臣们帮着一起挑毛病。
  可惜章惇一上来挑的毛病有点低级,皇帝和驸马都不乐意费神解释。这倒不是说章惇智商不够,他成为副相之首的时间还短,以前一直在地方任职,对驸马和新军了解的比较少。
  “这么说只要控制了渭桥镇,湟州新军就成了无根浮萍?”经过裴英两番说明章惇终于理解,但他的反应有点招人恨,居然是一脸欣喜状。


第409章 抢他娘的!
  “章相,除非陛下,谁敢打渭桥镇的主意休怪本官心狠手辣。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李忠一个人倒霉,那些站在背后出馊主意的照样活不成!”
  洪涛不怕别人知道新军最大的弱点,但同时也要警告这些人,李忠的事儿最好别再发生,发生一次就是一次大屠杀。
  “休得胡言乱语,朕不是来听你争勇好斗的。你在边关为国效力,难道还会有人故意害你不成!章惇,你可问完了?”
  一看驸马又要急眼,皇帝也没法在旁边装中立了。李忠的事儿最好别提了,李宪已经滚回熙河路缩着头不敢吱声,安抚使的官职也给撸了,就剩下个经略都总管,占便宜还卖乖不合适。
  “陛下,臣觉得既然新军如此犀利且容易控制,那何不在西北推广。不需像驸马一般以一敌十,只要有十万新军西夏何足挂齿!”
  章惇确实不太招人喜欢,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别的话题少提,先把湟州币制改革的事儿聊清楚。他不可能听不懂,可就是不听,进而又聊起了新军的普及问题。
  “章相,新军需要新的战法和新的将领,不仅仅有了兵甲利器即可作战。此事牵扯颇大,不如改日再商议。如果章相真有此意,诜在府中可能还要盘桓几日,愿随时为章相解惑。”
  虽然一上来就是这位副相在给自己的提议挑刺儿,但洪涛还真不太烦他。为啥呢?因为他考虑问题的方式很和自己脾气,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有,但大方向为国更多。
  当官能没有私心吗?洪涛觉得真不可能,官员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只是有人表露的明显,有人隐藏的比较好而已。
  不管私心多少都没关系,把它多放到第二位,工作多放到第一位,洪涛觉得这就是合格的官员。哪怕这个人徇私舞弊、人品低下都不伤大雅。
  既然碰上这么一位愿意干点实事的高官,必须得拉拢拉拢,谁说驸马不拉帮结派,只是对人要求比较高也比较特殊而已。
  来北宋好几年了,真正能看上眼且乐意结交的不过王韶父子、沈括这么三两个人,苏轼其实当个朋友也不错,可惜人家看不上自己。
  “哦……那本官定要叨扰,听说驸马还做得好菜、酿得好酒,可否带好友同往?”对于驸马的邀请章惇没有拒绝,还抱拳表示感谢,有点人家假客气自己真实诚的意思。
  “章相,此处不是街市,陛下在上不可失礼!”看和驸马和章惇你一句我一句的要从针锋相对向志同道合发展,王安石是一脸的不高兴。
  驸马做菜的手艺和说服人的本领他亲身体验过,要是章惇被说服那朝堂上就真乱套了。这位副相比驸马的杀伤力可大得多,光一个皇帝一个驸马就已经占了上风,再加上一位以作风强硬且为人正派的副相之首帮衬,势不可挡也。
  “多谢王相提点,本官还未看完驸马的条陈,待我慢慢看来……”相比起驸马章惇对王安石的态度还是很尊敬的,施了一礼之后重新拿起奏章不再出声了。
  “……”王安石作为当朝执宰,很必要也有权利掌控部分发言权,此时大家都没声了,这对他很不利,看了王韶一眼。
  这位恐怕也提不出什么反对意见,再看看王珪就更绝望了,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到了司马光脸上。说来也怪,这位原本是老对头,可是随着朝中关系的微妙变化,死对头倒越来越贴心了。
  “由地方铸造钱币是本朝惯例,驸马所云以黄金为本铸造合金钱币也无不可,只是本朝缺金更甚过缺铜,如此多的黄金该由何而来?”
  司马光看得很仔细,可越仔细就越发愁。驸马这份计划写得非常详尽,把怎么做、为什么做、做了对国家有什么好处都说得无比清楚,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也确实是这么回事,让人很难挑出反对的理由。
  尤其是关于遏制铸私钱和把财政大权收归中央的优势,非常对皇帝的胃口。在这些方面没法强行反对,只能从边边角角找毛病。
  只要有一个地方有疏漏或与事实不符,这个提案就会被搁置。找了半天,只有一个地方像个漏洞,而且还比较大,那就是黄金的来源。
  中原地区缺铜,同时黄金也不多,目前能大量开采的只有京东东路一处,其产量也绝对不够全国使用的,更不可能全都给湟州和甘凉路。
  只要没有足够数量的黄金,那驸马王诜这份计划就是水中月镜中花,看着无比美丽,但永远捞不到手。不用和皇帝顶牛也得搁置,谁都没辙。
  “……王诜,你可有对策?”听了司马光的问题,屋里的人又把奏章全凑到了眼前仔细翻看,原本有些支持驸马改革的人心中顿时一凉。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不解决就谈不上改革。本来就不愿意弄币制改革的人心里则是一阵狂喜,姜还是老的辣啊。
  司马光一句话就把这件事儿给否了,饶是皇帝也无法坚持,只能把最后那么一丁丁点希望寄托在低头沉思的驸马身上。
  洪涛不是低头沉思呢,他是在打瞌睡。赶了一天路,饶是在驸马车里风吹不到日晒不到,那也很疲乏。到了开封之后又一头扎进了皇宫,光和皇帝解释就用了二个多时辰,午饭只跟着吃了一碗汤饼。
  老实说皇宫里的饭菜真不咋地,缺油少盐没滋淡味,再好的原材料有了诸多限制也做不出美味来。现在又快说到晚饭时间了,连饿带累,坐久了就容易犯困。
  “啊!黄金?”脑子是休息了但耳朵还在,只是处于唤醒状态,启动未完成。
  “……司马光问你黄金从何而来!”神宗皇帝已经看出来驸马在打瞌睡,但没说破。
  想一想这位妹夫也确实累,几千路风餐露宿的刚回来,妻女都没见就先来了皇宫,只为给自己出个能充盈国库、增加皇权的主意。也就是亲妹夫才会如此给力,瞌睡就瞌睡吧。
  “抢啊!北人喜欢穿金戴银,恨不得把所有家产都戴在身上,金银首饰和器皿自然少不了。下官攻破凉州城时青塘兵抢了整整半天,光是各种金银首饰和佛像就堆成了小山。当时下官还没想起来要改革币制,所以就没和他们索要。不过这些黄金也跑不掉,下官可以用铁器和毛衣与他们换回来。在攻破甘州城时新军也分到了几车金银,凑一凑大致够用了。要是还不够用,就再去肃州抢一圈。另外下官并不打算全由官府发行金币,凡是我大宋子民皆可拿黄金到湟州城铸造作坊铸造金币,下官只收取很少一点手续费。只要想来湟州和甘凉路买罐头、毛衣、铁器和琉璃器皿,就得带着黄金来。用不了多久,下官就能用黄金向朝廷缴纳税收了。”
  对于这个问题洪涛不是忘了,而是觉得太简单没必要写在计划书里。北面那么多城市,西边还有吐蕃和回鹘,不管用战争手段还是经济手段,掠夺他们点黄金算事儿吗?
  只要手中有过硬的货物,一旦宣布黄金会作为标准货币使用,那些商人立马就能从高丽、日本、东南亚用货物换来,要金要银还不就是个选择。
  当然了,洪涛暂时不打算鼓动大舅哥在全国实行币制改革,这玩意动静太大,先拿湟州和甘凉路试一试比较稳妥。自己也不是玩金融出身的,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也不会影响整个国家的金融稳定。


第410章 要钱还是要牌坊!
  “荒谬!陛下之新军乃仁义之师,国之重器怎么轻易言战,为了些许黄金枉杀无辜,有伤天和!”
  司马光也有弱点,他非常不乐意打仗,能用其它办法的解决的事儿就不愿意发起战争,哪怕别人打上门了也是消极抵抗,目的就是把敌人耗烦,最终还得靠谈判解决。
  这种思想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那会是非常不错的邻居。大家和平相处、互为容忍,其乐融融。可惜他忘了身处的位置,也没过多考虑人民的意愿,只凭主观意愿处理国事有点偏颇了。
  “攻打西夏城市与议和不符,夏人亦可以我朝失信为由再起战端,必将陷陛下于不义,断断不可为!”
  如果换成两年前,王安石必须要和司马光唇枪舌剑的炒成一团。顶着巨大压力施行新政为何?不就是富国强军嘛。强军何用?最主要的还是和西夏打仗。
  可是当他立场发生变化之后思想也就跟着变了,居然和司马光一唱一和的聊起了大义,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同时也说明没有私心的官员真的不存在,能把私利置于国家后面的都不多。
  “夏人抢得我朝,我朝为何抢不得夏人!”王韶之所以会气得毒火攻心,并不是他脾气太暴,而是嘴太笨。
  这些道理他其实都懂,可就是不能一条条的说明白,只会吹胡子瞪眼。表情真吓不住老辣的政客,也无法获得皇帝的支持。
  “仅仅靠和谈是换不来长久和平的,狼行千里吃肉狗活一生吃屎,这就是天道!老天爷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凡人,要想活的比别人好就得去欺负它国、掠夺外族。人与人之间可以靠科考、生意、金钱互相争夺盘剥,国与国之间只能靠战争,经济手段不过是辅助,讲道理根本就是笑话。”
  “两位相公恐怕还没去过甘凉路,那里到了冬天奇寒无比,只需一场大雪,半数牧民就全要面临被活活饿死的局面。试问谁有本事用圣人教化说服这些牧民不南下打草谷?如果两位相公有不妨随王某去试试。”
  “北人南下并不是缺圣人教化,而是肚子里缺食物。在忍饥挨饿的时候别说北人,就算我大宋子民也照样会揭竿而起。这个道理历朝历代的执宰都很清楚,想来二位相公也不比他们差分毫。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湟州和甘凉路铸钱之事下官也没打算利益独吞,大家可以去投资获利。”
  “谁家金子多谁家到了湟州和甘凉路就可以多铸造金币,烧造琉璃、织造毛衣、收购马匹、砍伐树木、制造罐头之类的产业下官都将向所有人开放,只要金币在手,想干哪一样下官都不反对。”
  “而且不要忘了,凉州和甘州乃是通往西域的唯一商路,不管是去西夏还是大宋的商队都必须途经此处。那些来自西域的宝石、香料、首饰恐怕一点都不比海商少。只要下官能把瓜州攻占,这条路以后就是陛下的第二条商路,沿途的每座城市都可以像广州、泉州、明州一般日进斗金。”
  “诸位相公不妨把眼光放长远一些,不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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